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综]女主她不想穿-第10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宝钗只得答应着。
  贾母又打发人去请了薛姨妈,顺路告诉王夫人,要带了他们姊妹去。
  王夫人因一则身上不好,二则预备宫里元春打发人出来,便回说不去。
  只传下话下去有要去逛的只管跟老太太逛去。
  这个话一传开了,整个府里便沸腾起来。
  那些丫头们个个正值天真烂漫之期,却被拘在后宅中,天天不得出门槛儿,便个个都说要去,便是各人的主子懒怠去,她们也百般的撺掇了去,因此李纨也都说去。
  贾母越发高兴,当即吩咐人下去安排。
  那底下执事人等听说是贵妃做好事,贾母亲去拈香,况是端阳佳节,因此用上了十二分心思,凡动用的物件一色都预备得十分妥帖,不同往日。
  到了初一这一日,荣国府门前车辆纷纷,人马簇簇,浩浩荡荡往那清虚观去了。
  不多时,便到了清虚观门口。
  只听钟鸣鼓响,张道士早已执香披衣,带领众道士在路旁迎接。
  宝玉下了马。贾母等人的车轿刚至山门以内,贾珍便带领各子弟上来迎接。
  一时拜了本境城隍土地各位泥塑圣像,众人便搀扶着贾母入了道观内。
  张道士曾经先皇御口亲呼为“大幻仙人”,又被当今封为“终了真人”,如今现掌“道录司印”,现今王公藩镇都称为“神仙”,不敢轻慢。
  只他原是荣国公出家的替身,素日又常往两个府里去,已年过古稀,因此并无忌讳,入了室内相陪。
  俞青浑若无事的摇着团扇,左手手指微微一动。
  张道士忽然恍惚了一下,随后回过神来,忙上来给贾母请安。
  一时众姊妹上前见礼,张道士原本并未在意,不妨看到俞青,顿时大惊失色,双腿一软,险些跪倒下去。
  俞青松开了袖中掐诀的手指,面上却不露神色,避开身形,“道长这是做什么?”
  众人都是一愣,贾母也满腹疑窦,忙命丫头扶了起来,“老神仙怎么了?”
  张道士迅速望了俞青一眼,白着脸抹去额上的汗珠,又是惶恐,又是疑惑道:“府上二姑娘面相实在奇特,骨骼清奇,此面相根骨老道只听祖师说过,没想到今日竟见到了真人。”
  说罢一直摇头,一脸的不可置信,喃喃自语:“怎会真有如此面相?”
  众人一头雾水,贾母皱了皱眉,“老神仙,我这孙女的面相到底有何不妥?”
  张道士镇定下来,闻言忙摇头道:“并非不妥,而是传言有此等面相根骨者都是大德转世,只要出家修行,成就不可限量。
  若有机缘,得道飞升亦非难事。”
  众人闻言,不约而同转头向俞青望去,只见她头上梳着垂寰,戴着几件碧玉簪环,耳畔吊着明珠耳坠儿,上身穿着藕荷色衫子,下身系着白纱裙子,行动间婀娜多姿,宛然是个闺阁娇女,哪里有什么出家人的模样?
  贾母顿时面色微沉,扯了扯嘴角,“老神仙怎的开起顽笑来了,我家二丫头乃闺阁女儿,怎么可能会出家修行?”
  张道士正色道:“老道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欺瞒老太太,这虽是传言,但亦不无道理,况且先前老太太做的那个梦……”
  说到此处忽然顿住不语,环视了众人一眼,似乎有所顾忌。
  贾母神色严肃起来,摆了摆手。
  众姊妹面面相觑。
  凤姐使了个眼色,众姊妹们鱼贯退出。
  谁也不知道后面张道士与贾母说了什么,只知道回来后贾母神色郁郁,还下了严令不许那天清虚观的事外传。
  贾母平日最喜欢与孙子孙女玩乐,看似糊涂,然为人处世却十分精明,只是年纪大了,精神不济,才不大管事,这次迅速出手,众人虽心下惊疑却也不敢议论此事。
  然而荣国府人多口杂,下人们又嘴碎,向来爱嚼舌根,没多久还是有人说漏了嘴。
  外头大多数人都只道是下人嘴碎胡乱编排的,并不如何相信,剩下一些人却因张道士的大名而对此将信将疑。
  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
  贾母上房内,里外都是静悄悄的,天气炎热,丫头婆子们都有些昏昏欲睡。
  贾母昨夜走了困,翻来覆去直到天明时才睡了会儿,白天起来时便有些撑不住,好容易过了晌午用了点子粥,便由鸳鸯服侍着宽衣歇了个午觉。
  一觉醒来,已是酉时了,唤了声鸳鸯。
  鸳鸯闻声进来,上前扶着贾母起身,口中笑道:“老太太都睡了大半个时辰了,正说要叫醒您呢,睡久了夜里又该走困了。”
  贾母坐起身,出了会神,抬起头对鸳鸯道:“打发人去将凤丫头叫来,就我有事与她商量。”
  鸳鸯答应一声,出去打发人传话,又命丫头们端了热水巾帕进来。
  才收拾毕,便听外面丫头道:“二奶奶来了。”
  而后便见凤姐满面笑容的进来了,请了安,笑道:“如今天还热着,老太太怎的不多歇会子?”
  贾母摇了摇头道:“如今上了年纪觉轻,再睡也睡不着了。”
  说罢有些疲惫的叹了口气,“到底老了,不如从前了,也不知还有多少日子可熬。”
  凤姐闻言不禁一愣,忙道:“老太太正是康健的时候,怎的说起这些话了?”
  贾母摆了摆手,“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不说这个了,我今儿叫你来不为别的,主要是商量二丫头的事。”
  凤姐昨日也一整日都在琢磨张道士的话,自然明白贾母的担忧,不禁皱眉道:“老太太可有什么章程?”
  她并不知道张道士后来说了些什么,但见贾母回来后一直紧皱眉头。
  昨日张道士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但联想上回癞头和尚与跛足道人对迎春的莫名敬畏,却又不由得她们不信。
  然而即便如此她们也不能真把迎春送去出家,不然整个贾家的名声就没了。
  贾母叹了口气,“如今唯一的办法便是尽快给二丫头订门亲事,等成了亲,有了夫婿孩子,
  这出家的事也就不必担心了。”
  凤姐听罢点了点头,“我昨晚想了一夜也只想出这个法子,只是如今匆匆忙忙的,去哪里寻摸合适的人家?何况二妹妹的嫁妆都还没有着落。”
  通常达官显贵之家都是从女儿出世起便开始攒嫁妆,田庄、房舍、商铺、绸缎布匹、古玩字画、头面首饰等,打家具所用的好木头更是要早早开始寻摸。
  可以说吃的穿的用的都尽皆囊括,所以才有出阁时的十里红妆。
  先前元春出生后王夫人便是如此,只可惜后来元春进了宫里,这些嫁妆都用不着,王夫人也就没有继续下去。否则只怕早就给她攒下十里红妆了。
  而这些东西,荣国府里都没有给迎春姊妹预备。
  迎春先前性子懦弱,和贾赦邢夫人都不亲,本就不是邢夫人亲生,邢夫人又素来吝啬,哪里会给她预备嫁妆?
  探春也不必说,再精明能干也不是王夫人所出,又有个赵姨娘在,时不时的便要吵闹一番,因此王夫人待探春也一直都是淡淡的。
  惜春年纪尚小,又是东府里的,更不会有人替她想这些。
  因此三春姊妹的嫁妆至今都无着落。
  贾母闻言沉默不语,许久后方道:“嫁妆的事我来料理,你不必操心,如今要做的是尽快给二丫头找一门合适的人家。
  门第也不必太高,只要男方父母宽厚,人品模样过得去便可。”
  凤姐闻言不禁面有难色,这一时半会上哪里找去?
  迎春的品貌人才俱是上上等,她这些年见过的一干千金小姐都不及她,说句放肆的话,这般人品哪怕做皇妃都是辱没了她。
  叹就叹在迎春身份不高,又是庶出,门第好些的人家哪里看得上,但若是门第太低也不行,不说委屈了迎春,贾母也不会同意,再者日后探春说亲也不利。
  门第不能太高,又要公婆宽厚,模样人品又要过得去,如此四角俱全的人家实在难寻。
  贾母见了凤姐神色,也明白其中的难处,叹了口气道:“罢了,也是我太着急了,你先寻摸着罢,有了眉目再来告诉我。”
  凤姐微松了口气,忽又听贾母道:“这件事只你我知道便可,先别告诉你们老爷太太。”
  贾赦和邢夫人的秉性凤姐自是清楚,闻言忙答应了。
  贾母摆了摆手,有些疲倦道:“去罢。”
  凤姐应了一声,轻手轻脚退下了。
  没过两日便是端午节,虎符系臂,蒲艾簪门。
  午间,王夫人在正房治了宴席宴请薛姨妈母女过节,
  只是整个宴席的气氛有些说不出的尴尬,王夫人一直神色淡淡的。
  宝玉宝钗亦没精神,凤姐昨日晚上已听王夫人说了宝玉金钏儿之事,知道王夫人不自在,也不敢说笑,气氛越发沉闷。
  探春姐妹见众人没意思,也都没意思了,因此大家坐了一坐就散了。
  黛玉也觉没趣,与俞青对视一眼,两人携手离开了。
  出了王夫人正院,黛玉方疑惑道:“二舅母素来喜怒不形于色,今儿这是怎么了?”
  俞青早听司棋说了,昨儿王夫人发了好大一通火,把金钏儿撵出去了,故今日才不大高兴。
  人人都知王夫人宽仁慈厚的人,平日只吃斋念佛,跟佛爷似的,从来不曾打过丫头们一下子。
  然则真是个菩萨人怎么可能掌家二十多年?
  王夫人心机深细,早年行事亦是杀伐果断,与凤姐不遑多让。
  宝玉是她的命根子,金钏儿所犯无耻之事又是她平生最恨,一旦动了雷霆之怒,哪里会善罢甘休,任凭金钏儿苦求,也不肯收留,到底撵了出去。
  俞青见周围无人,便压低声音将金钏儿被撵出去的来龙去脉告诉了黛玉。
  黛玉听罢怔怔出神,“宝玉竟没有说一句话?”
  俞青摇了摇头,“他早一溜烟跑了。”
  黛玉闻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对宝玉的所作所为颇有些心寒。
  金钏举止轻浮,当着王夫人的面勾引宝玉,也怪不得王夫人暴怒,只是宝玉也太懦弱了些,此事是他挑的头,他却不管不顾,扔下金钏儿自己跑了,毫无担当。
  幸而自己放下了那番心思,否则以宝玉的性子,日后的命运多半真如命册上所预言的那般。
  俞青见她闷闷不乐,便知她心中所想,拍了拍她的肩膀,温声道:“别想这些了,许久没有出门了,这几天天气炎热,明儿我们去外头避暑去。”
  黛玉这才展颜。
  …………
  正值盛暑之际,又当早饭已过,各处主仆人等多半都因日长神倦,都在午睡,处处鸦雀无声。
  宝钗无可释闷,原本想找宝玉说话以解午倦,忽想起昨日听说黛玉中了暑气,便改了主意转道往潇湘馆来。
  烈日炎炎,宝钗生的肌骨丰润,最是怕热,不多时便香汗淋漓,
  待来至潇湘馆前,看那凤尾森森,龙吟细细,满地竹影参差,苔痕浓淡,顿觉暑气全消,暗赞好一个清凉所在。
  一进院门,只见两个小丫头正在廊下穿花绳玩,见她进来都忙站起来请安,“宝姑娘好。”
  宝钗点了点头,笑道:“你们姑娘可在?”
  正巧紫鹃端着水出来,见了宝钗忙笑道:“宝姑娘来了,快请进,我们姑娘在里头看书呢。”
  黛玉正倚在月洞窗下的贵妃榻上看书,听到说话声,便扬声问道:“谁在外头?”
  宝钗忙笑道:“林妹妹,是我。”
  黛玉微微一怔,随即笑道:“宝姐姐请进。”
  宝钗于是进了屋子,只见湘帘垂地,窗外竹影映入纱窗,满屋内阴阴翠润,几簟生凉,不禁笑道:“果然还是妹妹这里清爽。”
  黛玉起身让了座,看见宝钗额上细密的汗珠,忙命小丫头将方才熬的酸梅汤送上来,笑道:“这大日头的姐姐怎么过来了?”
  宝钗摇着团扇笑道:“来找妹妹说会子话。”
  一面说一面在榻边的竹凳上坐了,细看了黛玉两眼,见她身上穿着湖绿色纱衫,松松挽着倭堕髻,脸色虽不如往日那般红润,但精神甚好,便点了点头道:“昨儿听说妹妹中了暑气,今日可大愈了?”
  黛玉闻言忙笑道:“已经大好了,多谢惦记着。”
  黛玉品貌一流,博学多才,满府里也只一个宝钗能相较一二。
  而自从放下对宝玉的心思,黛玉与宝钗的关系也亲近了许多。
  两人喝过酸梅汤,忽见雪雁带着丫头抱着几匹纱罗进来,笑道:“方才老太太打发人送来了好些料子,说是如今天热,给姑娘做几身衣裳。”
  黛玉翻看了一下衣料,见一色都是上用或官用的绸缎纱罗,灿烂如新,式样华美精致。
  颜色也十分清爽淡雅,多是葱黄、柳绿、湖蓝、藕荷、竹青等等,都是自己素日所喜,便知是贾母亲自挑选的,不禁心下一暖。
  宝钗也看了两眼,点头笑道:“这些料子极好,纹理细密,轻盈透气,花样颜色也十分清爽雅致,正适合做夏衫。”
  黛玉闻言抿嘴一笑,从中选了两匹色泽淡雅的纱罗,送给宝钗,“姐姐拿去做条裙子穿罢。”
  宝钗摆手笑道:“多谢妹妹好意,只是不必了,我也有好些呢,哪里能再要妹妹的。”
  黛玉见她执意不收,只得罢了,转头命紫鹃雪雁将衣料收拾妥当。
  说了一会话,两人便在月洞窗下打棋谱顽,忽听外头丫头传话道:“二姑娘来了。”
  黛玉闻言十分欢喜,忙起身相迎。
  宝钗也放下棋子站起身。
  俞青进来看到宝钗,微微挑了挑眉,倒没有多说什么,命身后的丫头将瓷瓶放下,笑道:“前儿妹妹说暹罗国进贡的茶叶没了,我那里还有些,便拿了过来。”
  黛玉越发喜欢,“谢谢姐姐。”
  两人间的情分也用不着再说那些客气话,因此笑着谢了一声便让丫头收了。
  俞青微微一笑,“妹妹喜欢便好。”
  这便是黛玉与不同之处,别人吃饭喝茶并所用器具、簪环首饰等,无不挑最好最名贵的,但黛玉却素来不在意这些,一切只求舒适自在,并不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从来不用这些身外之物来彰显身份。
  她随心所欲,器具倒不一定要多名贵,只需顺眼即可;茶叶也不需要多贵,只要合脾胃便可,用水也并不讲究非得用雪水雨水,只要合适二字。
  府里人人都说暹罗国进贡的茶叶不好,唯有她觉得合胃口,并不在意别人的嫌弃,随性不羁,颇有几分魏晋文人风流洒脱的意境。
  宝钗莞尔,想着自己那里似乎也还有两瓶,便与黛玉说道:“既如此,我那儿也还有一些,一会子也打发丫头送来。”
  黛玉含笑谢过。
  次日,黛玉正看着紫鹃等人做针线,忽见外面传话的婆子慌慌张张地过来道:“不好了,金钏儿没了!”
  话音一落,顿时满室皆惊。
  紫鹃险些扎了手,忙吮了吮指头,问道:“哪个金钏儿?”
  婆子道:“还有哪个金钏儿?就是太太房里的金钏儿!”
  黛玉问道:“这消息可真?你从哪里听来的?”
  婆子道:“千真万确,我亲眼见着的。听说金钏儿前日被撵了出去后便在家里哭天抹泪的,众人也都不理会,谁知今儿找不着他她,才有人打井时捞出她的身体来,他们还只管乱着要救,那里中用了呢!”
  众人都不禁流下泪来,紫鹃与金钏儿从小一处长大,早已泪流满面,哽咽道:“她怎么如此糊涂?前儿才劝慰了她好一番,叫她顾念着老子娘,没想到她还是想不开。”
  黛玉听罢,深深叹了一口气,金钏儿这件事,实在难说谁是谁非。
  金钏儿确实有错,然罪不至死,但也不能全怪王夫人。
  王夫人虽然撵了金钏儿出去,但是作为母亲此举情有可原,而且她为了宝玉的名声着想,并没有说金钏儿勾引宝玉,对外只说是金钏儿打坏了东西才撵她出去。
  当年茜雪也是因为这个出去的,依旧嫁人生子活的好好的。
  金钏儿出去的说法并无关名声,完全可以好好过下去,只是没想到是她会自己寻死。
  黛玉摆手让众人退下,方低声告诉了紫鹃雪雁金钏儿被撵出去的始末缘由。
  紫鹃拭干泪道:“我们从小儿一处长大的,她心气儿最高,又是太太跟前得意的人,谁不敬重两分,没想到偏她被太太撵回了家。
  从前她没少得罪下面的丫头婆子,哪里受得住那些风言风语?
  她虽然言行无忌些,但也罪不至死,况且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件事宝二爷也有错,偏他不管不顾一溜烟跑了,却让金钏儿一个人承受太太的雷霆之怒,实在叫人心寒。”
  想起从前相处的情形,紫鹃就忍不住心酸。
  她原先觉得黛玉没有娘家依靠,无法说一门好亲,而宝玉知根知底,向来怜惜女孩儿家,又有贾母护着,正是极好的一门亲事,只是没想到他如此没有担当,生生断送了金钏儿一条命。
  如此品性怎会是良人?
  雪雁也拿手帕子拭了拭泪,道:“怪道先前二姑娘时常嘱咐我们言谈举动多留心些,一年比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