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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个性曾为人间失格-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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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寸皮肤上都泛着深色的光泽。可那并不是因为她在发光,而是那些从内里喷出来的血液在伯伯的皮肤组织下面凝固了。
  她死了。太宰治,她死了。就算是超越极限的治愈能力也没办法治愈那么多的伤。
  那种大厦里的□□多到惊人,每一个爆炸的瞬间对方都面临死亡,就算那些伤口一直在不停的恢复又怎么样呢?总有那么一个瞬间,对方是在身上千万个伤口自行愈合之前死去了。仍有活性的人与组织未受到大脑皮层的控制,它们锲而不舍的加速细胞生长,分化,然后去填补每一个空缺。所以她的皮肤是那般光滑,有的部分甚至是洁白无瑕。然而在某一个时刻,她身上所有细胞活性都消失了——它们都死了。
  轰炎司站起身来,“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进行救援!!”还没有结束呢……还有好多人正气息奄奄地被压在某个角落。
  他不是一个好男人,但他是一名真正的英雄。
  一件如同丝绸般的斗篷从他眼前飘过,黑色的斗篷像是羽毛般轻轻覆盖在那具逐渐冰冷的身体上面。
  轰焦冻。
  他的儿子焦冻。
  他的脸色看上去并不好看。
  中岛跌落在地面上,他感觉自己的内心出现了一个空洞,浑身上下的人性都消失不见了。
  “老师?”她唇间逸出破碎的喘息声,他一直坚信着老师会突然跳起来嘲笑他们是一群脑子锈住了的傻瓜。可三分钟的沉默成就了不可打破的永恒,空气中的每一颗微尘都给那具身体带来了压力。中岛觉得那个空洞已经完完全全的笼罩了他……他头痛欲裂……他眼泪汪汪。
  新赶来的职业英雄开始抓捕外逃的犯人。
  当密林神威用树藤绑住那个从废墟里摇摇晃晃站起来的年轻人后,他意识到那个青年便是AFO的弟子,敌联盟的少主死柄木。那就常年覆盖在他面部的阴惨的手已经裂成两半被埋在灰尘里,从来都对那只手珍贵万分的死柄木弔一点儿也没有反应。他眼神涣散,浑身上下都在流血,除了已死去的人,没有人会知道在那场爆炸当中,他的老师给了他所能给予的最大的保护。三个人之中只有他一个人活了下来。
  密林神威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劲,所幸治愈系的职业英雄已经在不远处了。最大敌人死亡的消息让他振奋了一会儿,而那时白发青年就用他右手上的个性'崩坏'解除了来自密林神威的束缚。
  这位新时代中的英才察觉到某些违和的地方了,那名本应该穷凶恶极的青年脸上带着澄净的如婴儿般的无辜表情来,他朝着那个聚满了人的地方走去。
  为了防止对方对在场的人下毒手,密林神威跟了上去。
  …
  “蜜是甘甜如蜜,它的反义词是罪无可恕。
  “大人们只不过是一群傻瓜他们脑壳里的大脑部分,甚至还不如一个核桃的果肉更大。”轻蔑的话语。女人的脸和男孩的脸重叠起来了。“这世界上值得延长这苦闷生命去坚持的东西根本就不存在,所有拥有的终究会失去。”男孩的脸;女性的脸;太宰治深入骨髓的傲慢……她如同一支古歌节奏般夸张的姿态。
  中岛有些喘不上气。他哑着嗓子尖叫道:“她没死!”他那么健康,一点也不痛苦。他看见老师手臂上那块被剜了肉的地方……若狭哭着和他说着对不起的话……他活下来了,他活下来了,可他一点儿也不想要这样活着。
  她活着是想要何老师和那个可怜又可爱的女性在一起,而非是这种一命换一命(胡说)的结果。他痛哭流涕,他被生和死这两个怪物折磨着。
  经过称重后发现人的灵魂只有28克,但为什么那具身体却会没有一丁点分量呢?
  轰焦冻拥住他的同学,他血缘上的生母捧在手心里的怪物男孩,他的眼泪无声的,像黑白片里的海浪一样涌来了。
  他明明都没有和对方接触过,不仅没有温柔,连痛苦也没有。他们两个像是陌生人,可是血脉让悲伤连接起来了。
  白发的青年跪在了地面上。他微微侧过脑袋,那张鲜血淋漓的脸孔带着诗一样的宁静和孩子般的困难。明明还在昨天,对方还在痛斥这渣滓般的英雄社会。
  死柄木弔那干燥的嘴唇动了动,“敦,你在哭吗?”
  中岛抬起头来,看见了那双眼里不谙世事的尚且年幼的眼神。他感觉自己的头就要炸开了,道德感与仇恨交织一起,在他脑中嗡嗡作响。那个白发青年也看到了被砖瓦掩埋的“无面人”的脸。问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这个长得很眼熟的人到底是谁。
  这个巨婴嘤嘤地哭了起来。
  …
  中岛抑郁地抱着老师的相框,相框里的那张相片拍摄于对方的青春时代。那个时候的津岛修治已经有那种厌世的潜质了,镜头捕捉到她时,对方正在剪一条细细的薄荷烟。因为人影她便抬头看了一眼,这张相片被这般流传了下来。
  在举办完老师的丧事之后,他决定去福田医院看望一下死柄木。
  据医生所说,是因为遭遇了强大的冲击致使脑部受到打击引起记忆功能的片段性缺失,对方现在大概是十一二岁的绳子。那个年纪的死柄木和中岛在尚未成型的敌联盟里相遇了。
  他本想自己去的,但轰焦冻坚持要陪她一起。
  前几天中岛资料上的那块污垢在安德瓦的出面下终于洗白了,他们还同时进行了户口对接。凭借当年那份手续完备的收养文件和津岛修志保险柜里找出的遗嘱(果然,她早就想好了),中岛继承了津岛家在保须市的房产以及位于横滨的铃兰孤儿院的控制权。中岛从未听老师说过什么铃兰孤儿院,但对方季度账单上的确是有那么一笔巨额流出,汇款人为'藤原'。
  他决定不久之后过去看看。
  除了有关津岛这一姓名的继承外,轰炎司也将对方养子的身份半强迫性的转移了。
  他觉得这根本没有必要。
  但是他有新的身份了……
  老师以前说,有了新名字,就去没有多少熟人的地方吧。
  那张印有'津岛望月'那个名字的身份证被安安稳稳的放在皮夹这里。
  高楼的大屏幕上,女主播正用略微放松的语调报告了最近七天的天气情况,一如既往都是艳阳天。
  中岛进入了病房,掩上了门。
  身穿宽大白色病服的白发青年正坐在床上,脸色病殃殃的,他在读那本曾经折磨了他好长一段时光的老师指定的书目《资本论》。其实再怎么看也不会有用处的啦。
  死柄木的眉头时而蹙起,如涌起的山峦的线条。
  他说:“我讨厌这里的医生和护士。”他阴郁着脸,“我讨厌他们看我的眼神。”
  那个年纪的实木已经有“下流”的心思了,他的脸色阴沉如地狱的薄云。中岛在他旁边坐下来,淡淡的应了声哦。
  死柄木又说:“老师怎么会轻易的死掉呢?太宰小姐又到哪里去了?”心智为十一二岁的青年发问道。他在白发男孩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对方的眼珠——如果移开了眼神,那么就说明对方在撒谎。
  中岛沉默,组织了一下语言,“老师也死了。”他们两个师从不同的老师,可两位老师死在了同一个地方。
  死柄木板着脸,“你骗人。太宰小姐吃了人鱼肉的,她不可能这么轻易死掉。”
  中岛用悲哀的眼神看着他,“可是人鱼也是会死的。”
  死柄木陷入了沉默。
  …
  轰君是比轰同学更加亲密的称呼。
  ……至少亲密一点。
  “轰君,我想再去一趟酒吧。”在走到羽西街的时候中岛开口。
  “那个被遗弃的据点?”
  “老师有些东西放在那里还没有拿走。”他说,“希望那些东西还在。”酒吧位于这幢楼的三楼第三层几乎都是敌联盟的所属。后边有杂物间,对面是有几个房间,一条暗梯能够通向地下那个实验室。
  中岛颇为怀念的走过,然后在那个大书架前站住了。
  从名著到人物访谈……啊……在那里。在高高的书架最上端有一排粗陋封面的本子,是非正规印刷的作品。他当年已经看过那本少女王与格尼薇儿的书了。
  中岛困难的把那排书搬了下来,十几本的样子。他还看见了《人间失格》前一半的手稿。
  他突然很想哭。老师那张带着阴沉之色的脸再度浮现在他的眼前,笑容也好,嘲讽也罢。中岛透过那些层层叠叠的、新旧不一的书籍,看见了贴在墙壁上的幼稚的话,那种幼稚是对于死柄木来说的幼稚,漆黑的画面上有一条粗糙的、红色的大蛇。
  死柄木的画被老师用胶带随意的贴着,那张画与这个书架有一种违和感。中岛触摸着那条翘起的胶带,他目光中有淡淡的蜡笔影子。
  那是什么……画吗?他咽了咽口水,几乎是颤着手揭开了那张儿童画。
  轰焦冻正在按他的请求把那些手稿装进盒子里去,一张纸从某本书里飘了下来。
  四开大的纸上写着“人!人!人!”一个“人”字颠覆了这张纸的每一个角落。
  红色的画纸后面,有一行用蜡笔写着的成年女性的字。
  “中岛。”轰焦冻把那张纸递给他,他注意到那行细小的,却如同烈火般的字句。
  '我不在人间。'
  中岛简直想象的出写下这句话的时候那名女性是怎样的姿态:她坐在地上,细长的手臂伸长着。
  我想成为人类。
  中岛读到了这个。
  “死亡对于人来说是一种如释重负。
  “所谓死亡,就像是人从一场梦魇里醒来。
  “死亡,并不可怕。
  “我有人才能回归死神的怀抱。”
  她的青春在地狱般的人间的影子里游荡,她的生命被自己的密谋所夺走。
  中岛不禁流下了眼泪,他的呼吸里填满了苦涩的汁液。
  “老师终于成为了一个普通的人类。”他说。
  ——她终于回到了人间。


正文END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点番外。一齐发给你们了。
  虽然写得像流水账但是……啧,其实还删掉了好多东西。
  最后的话参考了一下叔本华哲学。
  推一下隔壁我生病时会更新的文:《圣母的视线'我英/文野'》——人格分裂也相当好爸爸
  还有一条:
  '佐仓蜜柑':
  女孩拿着手里黑色的、被提取出来的代表'人间失格'的黑色结晶,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第53章 
  津岛望月给津岛家的宅子我上锁的时候; 正好是隔壁芥川家的长子考完试回家的那个时间段; 津岛望月问那个黑发底下有白发的男孩:“你明年是要去上高中了吗?”
  芥川龙之介谨慎地点了点头; “我要去雄英。”男孩绷着张小脸努力装出可信的严肃表情来。
  “那你要加油啊。明年,你可能会遇到很多强敌。”
  芥川龙之介挺了挺自己单薄的小身板; “我绝对会拿到第一的。”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在闪闪发光; 是和芥川完全不一样的孩子啊。
  是啊; 津岛修治和太宰也不是一个人。
  津岛望月出门的时候带了一个小型的手提箱,里面装着简单的备用衣物; 一套未拆封的三岛由纪夫的丰饶之海四部曲——最近迷上了其中的转世论; 一些积蓄和用于工作的笔记本电脑; 还有老师的遗照。
  位于东京非繁华地带的冬枝社并未遭到多大的破坏; 而《野犬》也尚未到达可以打上完结的标签的程度,直到目前他依旧通过邮箱的方式将原稿件发送至高和编辑的手中。他搭上了新干线打算去横滨。因为在老师的支出账单里有一个孤儿院的存在。
  上一次来到横滨还是在国中的时候; 因为没赶上巧; 也没和国木田一家碰上。此时,津岛望月提着箱子站在铃兰孤儿院的大门口; 他它显然不久之前刚刚翻新过,每一面墙壁上都有孩子们的笔彩。
  他扣响大门后,一个身穿赭色外衣的中年女人出来了。
  藤原女士看着客人年轻的脸,一时琢磨不透这个学生是来干什么的。
  志愿者么?……可是穿着打扮也不像。
  津岛望月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相片; 问:“她买下了这里; 是吗?”藤原女士在看见那张相片上的女人的时候大概明白了来人是谁。
  “是的,津岛女士目前把院长职位交托给我。”
  津岛望月看着对方朴实的面容,倒有些怯怯的笑了一下。在院长的个人办公室里; 他把合同交由对方审核过。
  藤原女士问:“津岛小姐不会来了吗?她上次挺喜欢紫苑的。”
  津岛望月摇了摇头,“她两个月之前去世了。”
  藤原女士噤了声。
  津岛望月浏览了一遍孤儿院里的孩子的信息,指这几个较年长的问:“他们上学了吗?”
  藤原女士笑着说:“是的,在附近穗原国中。”他指着一个漂亮的小姑娘说:“実花还是班长呢。”
  ……
  “钱我会定期寄过来的,我最近有些脱不开身,孤儿院里的一切事务就拜托给您了。”津岛望月深深的鞠了个躬,藤原女士也连忙回礼。
  “我在铃兰孤儿院干了十多年了,无论哪一个孩子都是我的孩子。”那张大象般淳朴的脸上露出了相当温柔的神情。
  津岛望月出门的时候刚好和一个小女孩撞上了,那是个相当平庸的,放在人群当中根本找不到的普通女孩。
  藤原女士连忙介绍道:“这是洋子。”
  小小的洋子努力把自己紧闭的拳头抬高,张开手掌后津岛望月才发现那是一颗包着花糖纸的糖果。
  “给我的?”
  洋子羞涩地点了点头。
  津岛望月问:“作为回报,你要不要举高高?”
  …
  这次去横滨,是有两个地方本来想去拜访的。一是铃兰孤儿院,而是他出身的孤儿院。他并未打算去拜访国木田一家,上次来参加老师的葬礼的时候,冷夫人几乎当场昏厥。他也不想给对方带来什么麻烦了。
  津岛望月顺着河畔走在路上,一个小偷故意撞到他偷走了他口袋里的一个小包。但是那个小包里其实只有一块津岛家门口的泥土那些生长在蔷薇花下的稍显肥沃的土壤。他注视着对方的身影消失在河畔。
  他叹了口气,又去寻找自己此次的目的地。当他沿着过去的记忆来到那前身是医院的孤儿院门口的时候,那种怯弱感一时控制了他的身体。
  这个地方承载了他长达十多年的恐惧,从六条院长到深村先生。
  沉重的铁门如同记忆中那般敞开了,这座监狱翻版般的孤儿院对从他当中走出的孩子给予了冰冷的怀抱。
  这个时间,正有一位身着条纹衬衫的矮个男人在考虑自己想要领养的孩子。
  “我希望年纪小一点……乖一点,如果长得好看就更好了。”对方是这样描述的,看上去有隐隐成为嫌疑犯的潜质,但对方的履历相当的清白。
  眼角已经长出皱纹的六条院长背着个手冷冰冰的注视着那个矮个男人。
  那双高筒靴踏在地面上的声音异常的响亮,惹人注意。津岛望月才发现自己已经得到了来自他人过多的关注,密集的视线给他带来了小小的恐慌。
  “午安。”他欠身道。
  孩子们对于这个身着黑风衣的先生产生了莫大的兴趣——至少高于矮个男人。六条院长从那个男孩熟悉的配色和没有变化太多的面部线条里看得出来当年那个孩子的影子。
  “中岛。”他轻声说道。
  津岛望月看着六条院长逐渐苍老的面孔。
  “你好。”
  孩子们很快就对这位年轻的先生失去了兴趣,因为对方太年轻了,年轻的像个学生。根本没义务,也没有资格去抚养一个比他小不了多少的孩子,他们又开始围着矮个男人叽叽喳喳。
  六条院长打量着这个从孤儿院里走出的男孩,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东西。
  “本来,上次就像给你的。你上次来横滨的时候。”
  那个时候,作为国中生的津岛望月远远地看了一眼这个孤儿院。
  六条院长摊开手,那是一块表。
  “虽然有些磨损了,但的确是一块好表。”
  在孤儿院里,唯有真正长大成人的孩子才会拥有一块表。
  六条院长沉默了一会儿。
  “拿着吧。你已经不是小孩了。”
  津岛望月呼了一口气。
  他别过头,流下了眼泪。
  你已经是个大人了,要不动声色地伪装自己的情绪了。
  他粗鲁地擦了擦自己的眼睛,银色的表被他握在手掌中央。
  指针不停地转动。
  滴答,滴答。
  …
  武装侦探社的钟坏了。
  “我可不会修钟啊。”国木田独步说。无奈之下他们只好请了修理工来。
  门被轻轻扣响。
  “请等一下。”国木田独步说着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黑发的男孩。
  “嗯……这种时候我是不是要去叫太宰?”
  啊,总感觉接下来的生活并不会多平静。
  国木田独步作出了今天份的、最厉害的预言。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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