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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个性曾为人间失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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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人群的中心,一个漆黑的物体——那是什么呢?那是人吗?那双亮晶晶的东西是眼睛吗?那是嘴巴吗?
  那些如同黑色淤泥般的东西覆盖在某个物体身上,而那个物体的形状又勉强看得出是一个人形。
  那是谁呢?
  啊……
  “敦啊。”
  那些黑泥有如意识般地,将人形全都包裹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在我看来,对小孩子做出那种事情的人是罪无可恕的。
  不过到底有没有……我没底,我不知道。
  我感觉文案就是用来诈骗的。最后的人生赢家是猫。
  港女郎指的是李碧华的《饺子》
  《杀人优越权》是韩国的一部电影。
  折原老哥是真牛逼……至少我看的情报贩子一个一个能顶上天——
  这章全员ooc!!!因为实在是太ooc了所以……没有所以。
  而且存稿日渐变少。日更是不可能日更的。
  说句真话,没人会认识你的本性的。
  比如说,我是个变态,你们也不知道,对吧(喂)
  求个作收!!!


第29章 
  至今为止; 还没有人获得过完整的'书'。曾有一人; 得到过书的一页。
  ——其名为陀思妥耶夫斯基。
  就算不认识也没关系; 因为他远在天边。但我们所要托出的事情是,使用'书'是有规则的。
  称它为万能的许愿机也不为过。
  但是不同于冬木市的圣杯(它也曾被称作过万能的许愿机); '书'的使用限制比起圣杯来说要小的多; 也苛刻的多。
  ——无法利用它去做代表'恶'的事情。
  而圣杯; 就算是善良的事情也会被扭曲成恶。
  比如说,某个人许下这样的愿望:我想要世界和平。我不想要看到世界上有犯罪案件发生。
  于是圣杯以它个人的方式达成了这个人的愿望。
  ——只要世界上的罪犯全部死掉了; 就不会再有犯罪案件发生了。
  ……于是在'书'的主人呼唤它; 向它许下了'恶'的愿望后; '书'拒绝了它的主人的要求……请求。
  浑身散发着蓝盈盈光芒的白色老虎踱着步子; 在这片漆黑的空间里面走动。四周是黑昏昏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老虎用那种颇为怜悯的视线看着它的拥有者。
  对方已经很久; 很久没有呼唤过它的存在了。
  对方抗拒着它; 假装自己从来都没有拥有过它。
  老虎慢慢地靠近了它的主人。那个布满了黑色液状物的人形几乎把自己缩成了一个球形。
  啊——
  啊啊——
  “杀……”
  白虎看着它可怜又可爱的主人,他如同小时候一般; 独自一人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我杀了……”
  对方轻轻地呢喃声在四周来回冲撞。这是完全封闭的空间,这是完全属于他的,个人的监狱。
  ——禁闭室。
  “我杀了她们——”
  白虎的主人啜泣着,像个迷失了人生方向和活着的欲望的可怜孩子。
  好可怜啊。
  白虎心里这般想着。它那巨硕的身体上柔软的皮毛蹭上了对方的脸颊; 它藏起了自己所有的利齿以及其它足以伤人的东西。
  给予哭泣的孩子; 温暖的怀抱。
  “没关系哦。”
  从'月下兽'这一超能力当中诞生的白虎以一种温柔到过分的眼神看着它的主人。
  它轻轻说着安慰的话。
  它知道的。这和它的主人一点关系,一点关系也没有。对方只是受制于那句话的枷锁之中而已。
  ——无法拯救他人的人是没有活着的价值的。
  ——无法拯救他人的人是没有活着的价值的。
  ——无法拯救他人的人是没有活着的价值的。
  ——无法拯救他人的人是没有活着的价值的。
  ……
  呜——“是我杀了她们。”
  弱小是原罪。
  白虎无言地宽慰着那个小小的,它看着长大的孩子。
  …
  “我的辞呈书还没有交上吧; 所以我的工作还在继续喽。” 太宰治摆了摆手,把手上的一叠文件丢到办公桌上。绿谷出久的个人档案上新增了“参与英雄杀手事件”。
  在保须市的儿童连环绑架案还火烧眉毛的时候,活跃了数月之久的英雄杀手反而落网了。
  何等可怜又无知的反派……太宰治将有关对方的资料撕成了碎片,一把撒到了窗外。
  口口声声说着要毁灭这个糟糕透顶的世界,结果最后还是如此轻易地就输掉了啊。
  真正的英雄?
  这个小鬼?
  太宰治的目光在那个据说传承了欧尔麦特个性“One For All”的绿发男孩的照片上流连了几下,“担心我对你的学生们下手么,八木俊典?”
  坐在她对面的,正是八木俊典其人。此时的他在熟人面前未使用那股个性增强后的肌肉状态,他浑身上下看上去干瘪瘪的,就像一堆骨头上面蒙了一层失去了弹性的人皮。
  八木俊典的蓝眼睛里充满着忧郁和不解。
  “你完全没必要回来,中岛少年那边——”
  作为No。1的英雄欧尔麦特,他自然有属于自己的消息渠道。保须市至今未破的儿童失踪案件,已经有四具幼童的尸体被从垃圾桶里发现了。
  此时,不光是保须市,就连边上的城市也人心惶惶,生怕那个凶手跑到他们城市里去作案。
  东京本部已经增加了人手去调查保须市的那件事情,但直到目前也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前两天找到了目前已知的幸存者。
  ——中岛敦。
  路人在新井街发现了对方,并且立马拨打了警局电话。可当参与那件案件的特案组人员到达的时候,受害者已经被他的亲属转移到了其它地方。
  该亲属便是八木俊典面前的女人。
  由于案件头一次有了惊人突破,那些如围着肉骨头嗡嗡叫唤的苍蝇媒体们也纷纷涌了过来,但是却在当事人监护人的强行下失去了先到先得的大新闻。
  但是报纸是不可能不出的,头条是不可能不会有的。
  大概是在半年以前,曾有过一起户主遭遇上门杀人犯而反将对方杀死的事件,在媒体们搬弄是非的能力之前,当事人的说辞和简短的监控成为了没有用的东西。
  最终,明明只是过度防卫的户主却被安上了“故意杀人”的罪名。
  ……
  这就是社会媒体最擅长,也是最喜欢的东西。
  人命什么的,跟他们有关系吗?
  名誉什么的,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么?
  “保须市连环虐杀幼童案”的残忍指数令人发指。相当糟糕,糟糕透顶。
  八木俊典所知道的只有这些,除此之外简直可以用“一无所知”这个成语去形容。他不知道中岛少年的身上发生了什么,犯人又对他做了什么。但是如果他肯提供一些真实信息的话——
  “这个,你就放心好了。” 女性深褐色的眼珠里没有多少光,她的眼里像是住着一个幽灵,或是幽灵的影子。
  她说:“你们是找不到他的。”
  A班之前上任的女老师仅仅在几堂课后便随着敌人消失不见,那个所谓的社会课便早早的从他们的课表上被剔除了。
  但是今天,对方的身姿再度出现在A班的教室里。
  漆黑的风衣如同恶兽般在身后崩腾咆哮,明明没有风,可她的发丝却往一个地方吹。那些凌乱的发黑的头发蜿蜒在肩头,在背后,被尖锐的眉眼直接切断。
  “早上好啊,同学们。” 她以一种夸张的姿态张开了双臂,“许久不见,看到你们都安然无恙真是叫我高兴。”
  面对这个疑似为敌人方的女人,宛如失格的英雄,众人都表以沉默。
  轰焦冻从对方的行为里读出了嘲讽和藏起来的看似薄弱实则强烈的愤怒。
  是因为……是因为那件事吗?
  轰焦冻随着他的父亲去往保须市,去到当地的警察听,直观那起案件。
  所以中岛呢?中岛去哪里了?
  青蓝色的眼珠和深灰的另一只一起移动着。
  “啊啊,没有一个人跟我道声老师好的吗?”她在原地转了个圈,不知道什么时候拾起的油性笔在白板上刷刷刷地写下了叫作疯狂的字迹。
  “我们来上一堂课吧。主题就是——”
  “复仇。”
  她吐出冷酷的话语。
  死或许是一种惩罚,但完全抵不上赎罪的份量。
  “我始终觉得,我始终觉得一支笔、一瓶墨水和一张纸比一把匕首和一支□□还可怕。”
  是《基…督山伯爵》当中的句子。
  “假设有这么一种情况,是的,依旧是那个主人公,少年A——啊你们大概不知道。” 女性把“少年A”的故事又重新讲解了一遍。
  “少年A被S很残忍地对待了,他无意之中重伤了S。自责的少年A企图借助社会的力量去给这件事情定个性质,以减轻自己的负罪感和人生道德认同感,但是存在于社会上的诸多媒体却靠着自己一张油嘴滑舌的脸颠倒黑白,将死人说成是活的,将坏人打造成完全的好人。于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少年A感受到了绝望。”
  “他所希望能够帮助他的社会成为了反咬他一口的真凶,被S杀死的Y的母亲则反过来责备少年A。”
  “提问:少年A应该复仇吗?少年A,又要向谁复仇?”
  饭田天哉高高地举起了手。
  太宰治点了头。
  “上司老师,你所讲述的两个少年A并非同一个人,是吗?”
  太宰治:“比起个体,少年A指代的可以算是一种类型。男孩也好,女孩也罢;注定卑劣,可怜,痛苦,悲哀。说不定——”她冷漠地看向二十张桌椅,“你们当中也有少年A呢。”
  是我。
  轰焦冻心里说。是我。
  他及是少年A之一。
  “还有话要讲吗?”
  饭田天哉说:“抱歉。”
  他坐下了。
  “我认为不应该复仇。” 女班长八百万百思索之下说道:“我们并非处在古希腊那种可以进行同态复仇的时代,比之个人去实行所谓的复仇,不如将一切交由法律。法律会做出公正的决策的。”
  “很可惜,法律实在是太弱小了。”太宰治嘲弄着说,“说什么凌驾于一切机关权利之上呢,就连一个普普通通的杀人犯都无法制裁。”
  今日的报纸上,深村制药的老板深村泷应赤司财团的赤司征十郎所邀,前去参加即将在天鹅场进行的拍卖会。两方互相表示了友好。
  “生活,过得挺滋润不是吗?”她轻轻低喃着,“那么你们就以这堂课的内容为主题写一篇长达三千字的小文章吧,操作方向请自寻选择。”
  太宰治丢下笔,黑色的油性笔因为圆滚滚的体型而滚落在地面上。
  她瘦削的后背也直得像跟笔。
  轰焦冻垂下了头。
  他是唯一一个读懂这堂课内容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把别人碰伤之后逃跑的孩子,找上门去却会说“我陪你医药费啊”。
  我觉得好可怜。
  承认错误是真的很难的事情。
  可是大人们也不全是讲理的家伙。
  ·
  法律真的很强势,但有的时候它什么用都没有。
  要保护好自己。
  '书'的设定我加的,原著感觉到现在也没弄出点什么()但是涩泽龙彦是变态。


第30章 
  死柄木弔气愤地把手里的罐装咖啡扔到了地上。他们不就之前刚刚吸纳的同伙——英雄杀手斯坦因败于绿谷出久之手。
  那个欧尔麦特的继承人。
  黑雾伸手捡起了那个罐子; 把它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这里是神野市。当静冈的地点被太宰治暴露以后; 他们连夜转移了位置。好在原地点作为组织据点的酒吧里; 需要带走的东西并不多。不过其实有黑雾的个性'传送门'的话,只要是能动的; 就算是一头大象也能够带走吧。
  新的据点仍然是个酒吧。大概是因为黑雾擦酒杯已经擦成习惯了; 手边一下子没有酒杯和擦洗用的布他就会十分难受。
  这个酒吧名为“lupin”; 原主人是从横滨那里跑过来逃难的。但是由于不会做生意,导致酒吧最后荒废; 成了一块废地。
  根本就不会有人来;地处极为偏僻(真不知道原主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开酒吧)
  难得遇到不需要自己出钱又合心意的地方; 黑雾当然要把它拿下。
  轻轻松松啊。
  他哼着小曲儿; 在吧台后面擦洗一个本身干干净净没有灰尘的玻璃高脚杯。
  就算是死柄木的坏脾气也没有让他的好心情低落一点。
  前门被打开; 白发的男孩走了进来。他轻轻带上门,身后的斗篷垂落在地上。
  斗篷很大; 几乎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唯有那半张尖尖的小脸露在外面。
  “敦!老师喊你去做什么?”死柄木开口问道。这个老师并非指的是太宰治; 而是那位先生——AFO。从前的时候,由于死柄木管AFO和太宰治两个人都叫老师; 黑雾有的时候会分不清对方口里说的到底是哪一位。
  但现在,就只有一位老师了。
  白发的男孩脸上带着不曾有过的阴惨之色,他的脸色微微发青,眼神涣散。
  在场没有人知道他发生了什么; 但是前几天黑雾遇到了太宰治; 那个女人说:“带走他。把他带走。”
  莫名其妙。
  黑雾简直搞不懂对方在想什么——虽然他一直都是个不太聪明的人。
  难道敌联盟是挥之即来用之极去的吗?黑雾那时真想说,你已经把人带进来带出去两回了!这是第三次了!
  但是对方面无表情的脸太可怕了,可怕到让黑雾一朝回到五年以前; 回到那个对方六亲不认的时代。
  他只好咽了咽口水,答了声“好的”。
  中岛来的时候就穿着那一身黑斗篷,绒绒的,十分宽大的。他整个人都被埋在里面,那件斗篷就是一个软质的外壳。
  ——他是藏在果壳里面的胆小鬼。胆小鬼碰到棉花也会受伤。
  “中岛敦?” 死柄木弔蹙眉。他遍布着深色痕迹的苍白手指如同蜘蛛般伸展开来;细长的蜘蛛脚;但是很可惜,他并没有蜘蛛的聪明劲儿。
  白发的男孩无声无息地走过了死柄木的身旁。他绚丽的眼睛里少了光彩,淡淡的,像是失去了生命与灵魂。
  死柄木拉住了他。用的是那只具有'崩坏'个性的右手。
  黑雾的呼吸猛地一窒。
  被那只右手抓住的地方,皮肉开始片片凋零。可手臂并不是花,只由骨头,肉,筋,和血造就的。就像水库被打开了闸门,水倾泻出来化作一片汪洋。
  那些血如同小溪般咕噜咕噜地流淌下来,几丝顺着手臂滑落到指尖,更多的,则是滴答滴答地淌在了地板上。
  伤口没有愈合。
  个性'月下兽'所带来的超高速愈合能力失效了。
  黑雾永远无法忘记第一次中岛被死柄木触碰的时候那惨烈的带着恐惧的尖叫。
  伤口越来越大了,腐烂的地方也变大了。
  死柄木突然放开了手。因为原本的结果不该是这样的……原本的话,应该很快就会恢复了。
  青年猩红灼灼的眼睛里带上了疑惑。
  白发的男孩若无其事地抽回了手臂。他似乎是感受不到疼痛;疼痛似乎已经从他的大脑里消失了。
  他的传入神经是坏掉了吗?坏的还是传出神经呢?
  男孩重新把斗篷的一边扯到了手臂一侧。
  他要出去,去没有男人的地方静一静。
  '想要去没有女人的地方。'
  万念俱灰的大庭叶藏哭泣着。对着邪恶的比目鱼和“朋友”掘木哭泣着。
  '我想要去没有女人的地方。'
  而他,要去没有男人的地方。
  黑雾说:“中岛的状态不太对劲啊。” 此时的他们还未将关注点从刚刚失去的盟友——英雄杀手斯坦因的身上转移过来。
  死柄木再一次摔了一罐罐装咖啡,这一次黑雾把它接住了。
  拜托,他总共就买了两瓶。
  这个白发青年撅着下嘴唇,干裂的唇角上带着一场迷梦。他如同最糟糕阶段的他一般露出阴沉沉的,宛如要下雨的阴天一样的脸色,牙齿上泛着要咬人的光芒。
  虽然这是他一首手看大的孩子,但黑雾还是感到恐惧。不愧是那位先生选定的弟子,不愧是黑暗的继承人。
  而后,他听见回到了房间的死柄木弔开始大喊大叫。
  黑雾心想,下一秒,他就要出来喊人进去了。
  三秒。
  十一秒。
  二十四秒。
  “中岛敦!!!你给我进来!!”
  又是和以前,完全一致的相处了。
  可是白发的男孩已经不坐在这里了。他出门去了
  …
  八年之前,敌联盟。
  刚刚加入敌联盟的女人——太宰治带了一个拖油瓶进入了这个刚刚萌生的,由那位先生所带领的组织。
  太宰治心里想,她连自己儿子都没亲自养,为什么要养一个从孤儿院里捡来的小鬼呢?想来想去,她最终把那个白发的男孩交给了黑雾。
  黑雾起先是那位先生的手下,自从AFO有了一个将会继承他所有衣钵传承的弟子后,黑雾的职责便从“替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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