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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贫僧是个假和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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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来,快来!”郑玉郎就像是终于有家的孩子一样,欣喜地拉着陈唐唐到处看。
作者有话要说:  袁守诚在《西游记》中的形容是“相貌稀奇,仪容秀丽,名扬大国,术冠长安”,然后,我就自己发挥、美化了一下~
——恶搞小剧场——
袁守诚:居士,敢跟贫道抢秃驴!
郑居士撸袖子
陈唐唐:谁是秃驴?滚!


☆、第13章
  “阿弥陀佛,贫僧困倦的不行。”
  原本兴致勃勃的郑玉郎猛然刹住了脚,他扶着她的手臂:“来,来这里,我给你准备了高床软枕。”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讲究这些身为之物,只要有一瓦片遮身,贫僧就已经满足了。”
  “那……”就换个草垫?
  郑玉郎的话还有说完,陈唐唐就一脱幕笠,立刻滚上了床榻,脑袋一歪,便睡了过去。
  郑玉郎站在床边,低头望着她。
  星光垂怜,映照着她粉白的面容,就像是荷塘里安静开放的荷花。
  郑玉郎“唉”的一声,跪在床头,双手捧着脸颊,盯着她安睡的面容。
  一丝偷偷跑来的风,吹动床帐,拂动她的睫毛。
  陈唐唐微微蹙眉。
  郑玉郎一惊,手腕一翻,立刻施法把窗户阖上。
  她紧皱的眉依旧没有松开。
  “你梦到了什么?”郑玉郎伸出食指,轻轻点在陈唐唐的眉间。
  她轻哼了一声,似乎有所不满。
  郑玉郎立刻收回了手。
  他侧着头,脸颊枕在手臂上,嘀嘀咕咕道:“是到哪里游梦了?那我可不能打扰你。”
  虽说是游梦,实际是一丝魂魄出窍,若是被人随便惊动,很容易惊散那丝游魂,让人永远清醒不过来。
  他安安静静地望了她一会儿,眼神又随即落在她的脚上。
  郑玉郎看着她还穿着芒鞋的脚,低声一笑。
  “之前我喝醉的时候劳烦你照顾我,现在轮到我来照顾大师你了。”
  郑玉郎喃喃:“大师……”
  他轻笑一声,红着脸摇了摇头。
  他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脚面,脱下她的鞋子。
  她的芒鞋也不知道是什么破烂枝叶编织的,粗糙的很,郑玉郎将手放进去试了试,只觉的手被粗糙的草鞋划过,难受的很。
  他担心地望向她的脚。
  穿这样粗糙的芒鞋,又走了这么远的山路,她的脚定然都磨破了,依着她的性子,即便难受,她也会体谅他不肯开口。
  这么一想,他就越发心痛了。
  郑玉郎坐在她的脚下,捧起她的脚仔细观察。
  朦胧的月光下,她的脚掌瘦而薄,微微拱起,成小小的弓形,脚趾粉嫩可爱,像是粉莲花瓣并在一处,指甲更是透着羞羞答答的红晕。
  他伸出手掌丈量了一下,她的脚掌比他的手还要短一些,她的脚正好被他纳入掌中,她细腻的脚心贴着他掌心纷乱的掌纹,热,湿。
  郑玉郎咬了一下唇,下意识地捏紧,却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立刻缩回了手。
  他盯着自己的掌心,只觉的那里热的厉害,也烫的厉害。
  他的心脏跳的更加厉害,简直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郑玉郎无措地捂住自己的心口,可是,掌心的灼热似乎透过薄薄的衣料和肌肤融进他的心脏。
  跳的太快了。
  他猛地抓住自己的衣服。
  风猛地吹开了窗户,朝他吹来。
  郑玉郎的耳朵动了动,似乎从风中听到了什么讯息。
  “不,我不同意。”他咬牙道:“我没事,我才不像那个容易被诱惑的他一样,我不会,绝对不会。”
  风大了些,扯着他的衣袖猎猎作响。
  他仍旧一动不动,反而撇开了头。
  奇怪的是——风只吹向他,却碰的都没有碰陈唐唐一下。
  郑玉郎吹了一夜的风,直到第一缕阳光从窗沿擦过,落在松软的床榻上,清风才毫无痕迹地悄悄退出了室内。
  郑玉郎捂着胸口,慢慢吐出一口气。
  陈唐唐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苍白如鬼的脸。
  喝!
  陈唐唐差点就要降妖除魔了,她刚刚抬起手才发现那个丧气如鬼的男人正是郑玉郎。
  “阿弥陀佛,居士身体不适?”
  郑玉郎直愣愣的眼神慢慢移到她的身上,僵硬了一整晚的脸动了动,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沙哑的声音从他嘴中吐出:“你醒来了?”
  陈唐唐起身,跪坐在床榻上,探身抬手,掌心贴上他的额头。
  郑玉郎眼睛一眨不眨,视线仿佛凝成了霜。
  她细腻温热的掌心贴上他冰冷的额头。
  明明是舒适的温度,却像是为他烙上了一个深入骨髓的烙印。
  陈唐唐惊呼一声,忧心忡忡道:“好冰,你是生病了?”
  她简直像是贴上了一座冷冰冰的雕像。
  郑玉郎依旧一动不动。
  陈唐唐起身下地,这才发现自己没有穿鞋。
  她到处找鞋:“贫僧的鞋呢?”
  郑玉郎耳朵烧红了。
  他侧了侧身子,偷偷将那双芒鞋用自身法力润泽一遍,让她可以穿的更加舒服。
  可是,他昨晚为了阻挡对他的呼唤,耗费的法力太多,现在全身上下法力枯竭,他用尽力气才挤出这么一小点,此时刚刚用完,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
  “咚——”
  正在找鞋子的陈唐唐猛然回头,就见自己的芒鞋正安放在床尾处,而那位郑居士则一头扎了进去,似乎鞋子里面有什么宝物,他恨不得钻进去寻找一番。
  陈唐唐:“……”
  这位郑居士怎么病得越来越厉害了。
  陈唐唐上前几步:“若是居士喜欢,贫僧可将这双芒鞋送给居士。”
  郑玉郎没有说话,依旧一动不动保持着吸鞋的姿势。
  陈唐唐无可奈何地伸出手,扯住郑玉郎的衣领,轻轻一拉,郑玉郎整个人顿时像是崩开的玉山一般,倒在了地上。
  陈唐唐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郑玉郎。
  “阿弥陀佛。”
  她将芒鞋穿好,蹲下身,将郑玉郎背在了背上。
  然而,陈唐唐忘记了自己的身高与郑玉郎相差一个头之多,她以为自己是在背着郑玉郎走,实际上是拖着他前行。
  郑玉郎两条绵软的腿在地上拖行着,一路上划出两道深深的“车辙印”。
  明明寺庙外面是一片坦途,她却莫名其妙地背着他在山林里绕了好几圈,怎么也找不到出路。最后,总算在一只小鸟儿的带领下走出了这片林子。
  陈唐唐这才发现这片林子也就几亩地大,往旁边走十步就是官道。
  真是奇了怪了,她怎么就是找不到路呢?
  阿弥陀佛,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缘分了,嗯,看来她与这条官道实在无缘。
  陈唐唐顺着官道走了一段距离,一直走到晌午也没看到丁点城墙的影子,倒是迎面来了一辆油壁马车。
  陈唐唐背着人,在路旁站着。
  那辆马车反倒在她身旁停了下来。
  赶马车的是个小童子,他好奇地伸着脖子朝陈唐唐的方向张望。
  “不得对大师无礼。”马车内传来一声斥责。
  小童子“哦”了一声,随即眼观鼻、鼻观心,不再四处乱瞅。
  陈唐唐好奇这人没有拉开车帘,又如何得知小童子正在看她。
  这时,马车车帘被一书卷撩起,一个中年道士探出头来,朝陈唐唐温和一笑:“大师可是从青州而来。”
  “正是,不知先生如何得知?”
  那道士微微一笑,将车帘掀了上去,自己则走下车,恭恭敬敬地站到一旁:“大师请上车,还有这位……”
  陈唐唐此时活动了一下肩膀,郑玉郎的脸便展现在那道士的眼前。
  中年道士一看,随即大惊失色:“怎么会是这位……不该,不该啊。”
  “请问……”
  她话还未出口,中年道士随即闭口不言,直接帮陈唐唐将此人扶上马车。
  陈唐唐慢了半拍道:“虽然先生好意,但是你我前路的方向不一样。”
  那道士愣了一下:“大师不是要往长安去吗?”
  陈唐唐点头:“是啊。”
  道士看看马车,又看看陈唐唐:“那大师知道长安的方向在何处吗?”
  陈唐唐朝着马车来时的方向指去:“不就在前方。”
  道士:“……”
  道士:“大师请往后看。”
  陈唐唐一转头,只见这条大路的尽头,遥遥可望见一座黑漆漆的高大城墙。
  道士:“大师可曾看见那城墙。”
  陈唐唐不明所以:“看见了。”
  道士一脸复杂:“那里便是长安。”
  陈唐唐:“……”
  风扫过一片落叶。
  陈唐唐的脸上依旧是那副禁欲到风轻云淡的神情:“原来如此,贫僧怕是与这座城的缘分未到。”
  道士:“大师不认路?”
  “贫僧的直觉很准。”
  “可是大师与自己的目的地背道而驰。”
  “贫僧相信自己的直觉。”
  那中年道士举起手,虚握放在嘴边,轻笑了一声:“这样啊,那请大师上车,贫道带大师去长安。”
  “多谢先生。”
  陈唐唐坐进车厢里,郑玉郎也被扶到一旁躺着。
  她转过头,却发现那道士正盯着自己。
  他是“五岳朝拱”的贵人面相,看上去温和宽厚,即便作出紧紧盯人的姿态,也显得气度不凡。
  “大师还真是心内无尘,就这么听了贫道的话,如果贫道是坏人该如何办?”
  道士露出和善的笑容,却说:“那大师岂不是遭殃了。”
  这人……
  “刚才只是玩笑话,还希望大师不要见怪,也只有大师这样的人才会被叔父推崇备至,还特地命我去接大师,没想到大师已经到了长安,还在往回走。”
  喂!
  在是在嘲笑贫僧吧!
  那道士介绍自己:“在下袁天罡,袁守诚正是贫道叔父。”
  不,贫僧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大师面色不愉,是在担心这位……这位……”袁天罡似乎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只能忽略过去,“他身体无碍,休息片刻就好了。”
  “有事的是大师才对……”
  哎?
  此时马车已经通过长安城门,驶进了长安城内。
作者有话要说:  郑玉郎:你丢的是这双金草鞋,还是这双银草鞋呢?
陈唐唐:……走开,不想和你说话,吸鞋狂魔。
某道士:哦,迷路大师【微笑脸】


☆、第14章
  “先生此话何意?”
  袁天罡转而道:“大师可曾见过皇榜。”
  陈唐唐点头。
  “那大师也知道了,现在陛下正在征召高僧,我的师父曾与大师有过一面之缘,盛赞大师心性,并嘱咐我一定要将大师引荐给陛下。”
  陈唐唐手指勾了勾,合掌道:“阿弥陀佛,实际青州太守……”
  “大师就请放心,我一定会将一切安排妥当的。”
  “不,贫僧……”
  “大师放心,这位我也会帮您一并照料。”袁天罡又将她的话堵了回去。
  陈唐唐看看一睡不醒的郑玉郎,突然想到——
  对啊,方丈只让她陪着郑玉郎一同奔赴长安,等来了长安就没有他什么事了。
  长安的盛会,她自然要去见识见识。
  陈唐唐点头:“那就劳烦先生了。”
  袁天罡笑了笑:“事不宜迟,我这就为大师引荐。”
  陈唐唐自定下决定后,便老老实实地坐在车上,她微垂双眼,手里拨动着佛珠。
  突然,她看到车厢底胡乱扔着一卷书卷。她俯下身,小心翼翼拾起,目光偶然从上面晃过,可一看就入了迷,再也无法把视线移开。
  宇宙之奥妙,岁月之悠长,命运之无常,国运之兴盛,没想到全都在这小小的一卷书卷中。
  正看得津津有味的陈唐唐突然觉得背后一沉,似乎有谁轻轻推了她一下。
  她这才恍然回神,头脑却还没有从那些奥秘中恢复过来。
  袁天罡笑着卷起书卷,问:“都看完了?”
  陈唐唐眨了眼下眼,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抱歉。”
  袁天罡摇了摇手中的书卷,笑眯眯道:“不是我不肯将这书卷给大师看,只是,这书卷中泄露太多天机,读多了反而不好。”
  “天机?”陈唐唐摸了摸脸颊,神情有些疑惑。
  袁天罡瞥了一眼手中的书卷,里面是一幅图配一段批文,将此后千年历史玄机都道尽。
  “不是天机,那大师又从中看到了什么?”袁天罡有些好奇。
  陈唐唐手指微屈抵在唇下,纤长的睫毛安静地垂下。
  思索片刻,她摇了摇头。
  “咦?大师莫非什么都没看见。”
  “不,贫僧看见了,但贫僧所见可能与先生不同。”
  袁天罡将这卷泄露天机的书卷塞进袖子里,轻声道:“愿闻其详。”
  陈唐唐闭上眼睛,轻声道:“贫僧看到的是星空,是云岚,是宇宙,是山海……”
  马车压过路面,清爽的风从车窗钻入,青色的帘幔被微风扬起,像是带来了山野的芳草茜碧。
  “……星子一颗颗排列组合,变化无穷,蕴含无数禅机,昭示着彼岸。”
  她的幕笠被浅绿色的风吹拂,泛起泡沫似的波涛。
  她探出一截小指,轻轻一勾纷飞的白纱,两根洁白纤细的手指捏着白纱边缘慢慢滑下……
  他似乎能看见她将清风碾在指尖,又揉碎在乳白色的轻纱上,像是在轻纱上染了眉间青黛。
  当真是:玉指拈来一段春,碾风为黛纱为妆。
  这位僧人也是个妙人。
  袁天罡无意识地瞧了郑玉郎一眼,下意识地袖传一课,神情微怔。
  “吁——”
  马车猛地一晃,停了下来。
  袁天罡跳下马车,吩咐了赶车的童子几句,便催促陈唐唐下车。
  陈唐唐步下马车,再一转头,就见童子驱赶着马车带着马车里的郑居士跑了。
  “大师不必忧心,我是让我的童子将人安置在我的住处。”
  “阿弥陀佛,先生想的周到。”
  陈唐唐抬起头,只见眼前是硕大的朱红大门,门上的铜钉都锃光瓦亮的,门上甚至盘横着富贵紫气。
  “这里是……”
  如此紫气,只有帝王之家才有。
  “大师莫慌,我带你去拜见陛下。”
  陈唐唐确实不慌,当今陛下她又不是没见过,还是在森罗地狱看见的呢。
  然而,袁天罡却不知道这些,他只看到陈唐唐在小事上常常迷糊,然而,等到了拜见陛下这等大事,她却淡定异常。
  如此禅心,如此态度,怪不得他的叔父不断提及她。
  袁天罡眼中多了丝郑重,认真叮嘱:“陛下多日前曾大难不死,大师……”
  “也罢,”他微微一笑,“大师身上福泽深厚、佛荫不绝,只要稍微靠大师近一些便能沾染上福气。”
  “福气?”
  “轻则强身健体、延年益寿,若是常伴大师左右,定然功德有成。”
  陈唐唐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起了郑居士大补之物的说法。
  她抿了一下唇,低声问:“是大补之物?”
  袁天罡一怔,想到那些吃了千年何首乌、千年人参精而立地飞升的故事,不由得点头。
  “的确大补。”
  别人的千年何首乌、千年人参精是用完就完的,唯有她身上的金光气运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循环往复,生生不息。
  陈唐唐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是哭还是哭好,只知道“壮~阳”二字不断在脑海里回旋。
  明明贫僧是个干干净净、本本分分的和尚,为、为什么会有这样不堪启齿的作用。
  宫门外这里,前去通传的宫人已经回来,袁天罡正要进门,却发现陈唐唐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大师?”
  陈唐唐垂手,随他步入这大唐的皇宫之中。
  算了,明日愁来明日忧,眼下就先不想这么多了。
  经过层层大门,步步检查,身无长物,唯有手腕三个箍儿,头上一幕笠的陈唐唐终于迈进了唐王处理政务的宫殿。
  陈唐唐一进门,手就被人一把攥住了。
  “大师!”那人激动地呼唤着她。
  陈唐唐还没站稳就差点被人拽了一个踤趔。
  “陛下!”
  “陛下,小心!”
  袁天罡伸手扶了她一把,她才勉强站稳。
  她抬头一看,屋子里除了陛下,还有三位大臣。
  唐王兴奋地拉着她的手,为她一个个介绍。
  “这是魏征,你在民间应该听说过他的事迹,这位是宰相萧瑀,还有这位是太仆卿张道源张大人,这三位就是主持这次高僧查选的主要人选。”
  这跟贫僧有什么关系?
  唐王见陈唐唐一脸不解,脸上的笑容越发和蔼了。
  “朕不会忘记圣僧在奈何桥上对朕的恩德,朕一定要回报圣僧。”
  不不不,陛下,您误会了,贫僧只是想要摸摸天子的脑袋而已。
  这时,唐王的袖口里探出一条小金龙,它看到陈唐唐,眼睛里顿时铺满了金光。
  它突然往前一蹿,整个上半身死死缠在了陈唐唐的胳膊上。
  那条金龙一半身子缠在唐王的身上,一半纠缠在陈唐唐的身上,即便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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