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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贫僧是个假和尚-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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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自己借棒不还的经历讲述一遍,眼睛却一直盯着她看,似乎以为她会斥责他。
  不过,她的视线已经完全被那个精致可爱的东西吸引走了,完全没有分神给他。
  她伸手想要摸一摸。
  “师父,你是举不起来……的……”
  陈唐唐掂了一下那根金箍棒,朝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瞎了他这双火眼金睛吧!他这个师父究竟是何方神圣?既能隔空摘佛祖的封印,又能单手举起金箍棒?
  陈唐唐似乎感受到了他酸爽的心情,体贴地解释道:“我力气不大,大概是……运气好?”
  不……别说了,这更令人生气了怎么办?
  陈唐唐坦诚道:“似乎有灵性的东西都对我特别有好感。”
  孙行者选择不听,并将自己叛变的棒棒收好。
  “睡觉是大事!”郑三郎拍了拍炕,又催促了一遍。
  陈唐唐看了看炕头和炕梢儿,疑惑道:“你为什么不让我选中间?”
  郑三郎愣了一下,一脸复杂道:“没想到啊,你这和尚干干净净的外表下竟有着这么一颗猥琐的心。”
  陈唐唐委屈极了,她怎么了啊?
  可他随即又翘起嘴角:“无妨,你即便花天酒地,我也喜欢的要命,我最喜欢不受礼法的人了。”
  他瞟了孙行者一样:“当然,有些人例外。”
  郑三郎把自己安置在炕头,笑嘻嘻道:“来吧,上啊!”
  这话说的就像是在催促上他似的。
  不好意思,贫僧选择不睡。
  陈唐唐直接坐在炕中央打坐,淡淡道:“贫僧今日要好好参禅,两位先睡吧。”
  孙行者躺在炕上,安安静静,从始至终都没说什么。
  郑三郎则气呼呼地背过身子睡了。
  睡到半夜,他迷迷糊糊地听到二人的对话——
  “啊,徒弟好大。”
  “嘘——小声。”
  “嗯。”
  “你的……真大真长。”
  “师父摸摸?”
  “有什么不一样吗?”
  “你试试。”
  陈唐唐压低声音发出一声惊呼:“好舒服。”
  郑三郎一高跳了起来,厉声质问:“你们在做什么!”
  “哎?”陈唐唐不解。
  孙行者则直接白了他一眼。
  只见明亮了月光下,这师徒二人正头挨着头盯着那根如意金箍棒,那根棒子现在变的又长又粗,陈唐唐的一只手还按在上面。
  原来是在看这个。
  “哈,哈哈哈。”郑三郎干巴巴地笑了几声,探头朝炕边的窗户望去:“今晚的月色真美啊。”
  孙行者:“你可真是有着一颗猥琐的心。”
  陈唐唐拍拍自己乖徒儿的肩膀,以示嘉奖。
  郑三郎立马闭上眼睛,装作梦游的样子,一仰身,“啪”的一声砸在炕上,脑袋还不小心撞在了炕沿边儿发出“哐”的一声。
  嗷!疼死了!
  他强忍着疼痛与尴尬,脸上没有一丝波动,就像是安安静静地沉浸到了睡眠中。
  这个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个能人啊。
  翌日清晨,四人休整完毕,便准备上路了。
  陈唐唐问太白:“不知该如何称呼施主?”
  太白假模假样道:“我姓白,大师叫我小白、老白都行。”
  孙行者回头望了他一眼。
  太白便不再说话了。
  四人一路前行,因为有太白的引导,一路上顺顺利利,无波无险,只是脚程太慢了。
  太白忍不住道:“我一直想问来着,大师你的坐骑呢?”
  “阿弥陀佛,忘在长安了。”
  “那行李呢?”
  “也忘在长安了。”
  怕太白再问,陈唐唐和盘托出自己孤身出长安的事实。
  饶是太白玲珑八面、舌灿莲花,此时也说不出话来了。
  你这个取经人可相当厉害了啊,西天取经,开局一个人,装备和徒弟全靠白送上门。
  陈唐唐沉静地补充道:“大概,这些都是跟贫僧无缘吧。”
  太白:“……”
  太白:“大师,你可真是……”
  行者扭头盯着他。
  他舌头一僵,立刻转变态度:“……真是圣僧风范,一切随缘,好,不愧是得道高僧。”
  陈唐唐低着头:“惭愧惭愧。”
  太白:“……”
  合着你还真应下了?
  又走了几日,几人来到一段山谷前。
  太白指着雾气弥漫的山谷道:“这个山谷可不一般,大家要小心了。”
  郑三郎不以为然:“有什么了不起的。”
  行者:“你法力不是没了?”
  郑三郎:“可我心性在。”
  行者:“呸!”
  郑三郎:“大师,你看,你徒弟呸我!”
  陈唐唐……当作听不到,这一路上两人大小矛盾不断,还总总找她来评判,她实在没有精力,只得装作听不到。
  咦?充耳不闻,他强由他强,似乎也是一种境界,贫僧果然有佛性啊。
  太白道:“这里的雾气确实对肉体没有伤害,但是却会勾起人的喜、怒、爱、思、欲、忧等等杂念,还望大家不要被雾气迷惑。”
  太白一转身,却发现他们三个人走神的走神,看天的看天,看人的看人,没有一个听他说的。
  得,那你们就看着办吧。
作者有话要说:  郑三郎:下面?
孙行者:棒棒?
陈唐唐: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色者见色,贫僧什么也不知道!


☆、第24章
  四人踏进浓雾中。
  “师父!”孙行者顿觉不妙,反手就要去抓陈唐唐。
  然而,他一转身,却不见任何人。
  他眯起金眸,从耳朵里取出金箍棒,猛地就朝地面砸了下去。
  这一棒砸下,他的棒子就像是陷入了黏黏糊糊的泥潭中,地面没有一丝震颤,还在拉着他的棒子不断下沉。
  他猛地将手缩了回来,警惕地环视四周。
  浓雾深处,身穿锦斓袈*裟的陈唐唐正朝他微笑。
  他心中一喜,抬脚走了过去,她却转身又走进浓雾更深处。
  孙行者一手拎着棒子,匆忙追了上去。
  行了两步,就见郑三郎那厮正将他的师父压在一棵树的树干上,似乎正欲行那不轨之事。
  孙行者怒从心中起,抡起棒子兜头朝那厮砸去,然后,棒子落下的一瞬间空了,他只“喝喝”两声劈开了一团雾气。
  “什么东西还不速速现出原形!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他铁棒往地上一杵,然而,四周竟一点声音也没有,安静的非常诡异。
  他蹙起眉头,凝神望去。
  突然,背后传来破空声。
  来得正好!
  他猛地转身,抡棒横扫,因动作太快,直扫出一片虚影,然而棍身却是结结实实地触及了某物。
  抓到了!
  他直接将偷袭者扫落于地。
  孙行者迅速上前两步,一脚踏在那人胸口。
  眼前的雾气消散,眼前人的面貌也显露了出来——那不是别人,正是孙行者的师父,欲往西天取经的唐僧。
  孙行者:“……”
  他若无其事地收回了脚,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她。
  “徒弟啊,你居然这样对待为师?”陈唐唐捂着胸口,冷静的脸上露出一丝少见的怒意,斥责道:“你出手如此狠辣,看来是野性未除,也罢,贫僧也不需要你保护,你自己离开吧。”
  孙行者神情一震,眉心紧皱,直接抡起棒子,“啪”的一声抽在陈唐唐的脸上。
  然而,她被打毁的半张脸立刻消散成雾,很快整个身体也化作了雾气,让他抓了个空。
  他冷笑一声:“想要瞒过我这双眼睛?即便我闭着眼睛,也知道你这东西绝非我师父!”
  坚定的话语伴随着缕缕金光迅速溃散,前路渐渐显露出来。
  他没有放下一丝警惕,依旧攥紧金箍棒,孤身踏上前路。
  不知道走了多久,两旁仍旧是一团迷雾,前方也尽是未知,唯有脚下的路是如此清晰。
  他环顾四周,眉心忍不住紧蹙,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他的师父应该不擅长处理这些事情吧?
  不知道有没有人在她身边?
  若是她身边没有人,该怎么办?
  师父似乎有些本领,不过,到底是肉体凡胎。
  他越想眉头皱的越紧,渐渐不耐起来。
  突然,眼前雾气飘散,露出前方的景致,只见陈唐唐正在一棵菩提树下打坐,双目紧闭,神色淡然。
  他心头一松,又忍不住怀疑这个师父究竟是真是假。
  孙行者环顾她周围,只见她周围生长满了水灵灵的小蘑菇,还有拳头模样的野菜。
  他嘴角一抽。
  这雾气会引发人的种种情绪与欲念,莫非师父这个时候都忘不了吃?
  他将这些思绪抛到一旁,快速行至她的面前,然而,就差一步就能接触到她的时候,浓雾陡然笼罩,隔开了两人。
  孙行者算好距离,纵身一跃,却一头跃进浓雾里,身边哪里还有师父的气息。
  可恶!出去之后定然要拆了这个地方!
  正在这时,他脚下陡然一空,直直地朝下坠去。
  孙行者稳住身形,任由自己降落。
  先看看这雾气到底要搞什么鬼,实在不行再杀上去,将山给移平了,看看这山谷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且说这边孙行者正忧心忡忡地下降,那边的郑三郎却好不快活。
  他一踏入迷雾中,就与几人失散了,原本想要掐指算吉凶,却突然想到自己的神通都暂时没了。
  可恶,若是他恢复了本身,何必受此压制!
  不过,就算神通全失也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的本源与天地同寿,可不是这小小的鬼魅伎俩就能奈何得了的。
  这样想着,他便闷头向前走去。
  也不知道大师怎么样了?
  虽然大师常常让人哑口无言,不过她心思单纯,大概一辈子只知道参禅悟道。
  唉,她从未出过寺院,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一定怕极了。
  郑三郎越想越是忧心,不由得加快脚步,突然,远处的浓雾中传来一个女人娇媚的声音:“三郎。”
  郑三郎嗤笑一声,鄙视道:“就想要凭这个诱惑我?”
  他连看都没有看一眼,继续向前走去。
  一路上,各式各样的女妖、女人、女仙、女神、女神经都使尽浑身解数,妄图得到他的青睐,然而,都不过是媚眼抛给瞎子看,白费了功夫。
  郑三郎抱着胳膊,“啧啧”两声,点评道:“就这点本事?真够难看的。”
  山谷中的雾气似乎被他惹怒了,那些女人陡然消失,却换成了一个个男人。
  有头发的,没头发的……
  郑三郎抽了抽嘴角。
  他一脚踹开一个企图抱住他腿的男人,冷漠呵斥:“滚开!”
  他从万花丛中过,却冷酷无情的踏断花枝。
  不久之后,周围的雾气渐渐消散,远处,陈唐唐正靠着树干。
  郑三郎立刻蹿了过去,口中道:“大师,大师!”
  陈唐唐慢慢睁开双眼,一脸的禁欲与冷漠。
  郑三郎微微一笑,松开手中的石块,有着尖锐棱角的石头“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拍了拍手,笑呵呵道:“原来不是假的啊,那……”
  他的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按在她身旁的树干上。
  他慢慢挨近她,柔声道:“你可让我好找啊,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担心你,快摸摸我的心,现在还跳的厉害,唉,为了大师我可拒绝了不少美人儿呢。”
  陈唐唐对他微微一笑,似乎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郑三郎低下头,柔声道:“不明白啊,那我来教教大师,我可是色的祖宗呢。”
  话音未落,突然又什么东西袭来,猛地敲上了他的后脑。
  郑三郎脑袋一震,立刻回头,什么也没有发现,再回过头来,大师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把大师搞丢了?
  郑三郎急忙喊道:“大师!大师你在哪里?”
  陈唐唐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阿弥陀佛,贫僧就在此处。”
  郑三郎立刻随着声音追了过去。
  等拨开重重迷雾,他却猛然发现披着猎人壳子的太白正对着陈唐唐拉拉扯扯。
  好啊!
  郑三郎撸了撸袖子,飞起一脚。
  “嘭”的一声将太白踹进了一旁的池子里。
  郑三郎堪堪站在池沿,掐着腰道:“敢爬我的墙?我可真是看错你了!”
  太白湿漉漉地站了起来,头发散落下来,越发显得神色温和,他温声劝道:“误会,这都是误会,我早就说这里有古怪了……”他话说到一半,突然瞪着他身后,飞快警告:“小心!”
  然而,还是晚了。
  一股大力自郑三郎的背后袭来,将他毫不留情地推进水中。
  “噗通——”
  水面溅起硕大的水花。
  太白抹了一把被溅湿的脸,闭着眼睛在水里摸索了一下,将郑三郎提了出来。
  “放、放手!”
  “好吧,既然是你的要求。”太白松开手,郑三郎又沉入水中。
  “救、救命!我要溺死了!救命!”郑三郎拼命呼救。
  太白站在池子里,歪着头看他。
  池水刚刚没过他的胸膛。
  太白见他都快要窒息了,终于忍不住道:“那个……您站起来试试,这水刚到胸口。”
  “唔——”郑三郎的嘴里冒出一个硕大的泡泡。
  他“噌”的一声钻出了水面,脸色白的厉害,口中却道:“我当然知道,我只是想要看看能不能吸引来别人。”
  太白:“……”
  看在您这么卖命表演的份儿上,我也就不难为您了。
  太白装作相信的样子点头:“不愧是您,这策略实在是妙啊!”
  饶是郑三郎脸皮厚,此时也不免有些难堪。
  他抹了一把脸道:“怎么回事儿?你在跟大师做什么呢?”
  太白道:“我只是……”
  话音未落,只见头顶传来“啊”的一声,一个穿着锦斓袈*裟的身影直直掉了下来。
  太白:“是大师!”
  他立刻抬起手,准备接住来人。
  郑三郎却一把推开他,义正言辞道:“这种红尘劫数还是交给我好了。”
  太白被推倒在池子里,望着振振有词的他一脸无语。
  大神,你要点脸成吗?
  郑三郎仰着头,紧紧盯着那个身影,口中道:“我这可是为了你好。”
  是不是为了我好,你自己心里就没点儿逼数吗?
  太白重新爬了起来,也不跟他抢献殷勤的机会,站到一旁。
  坠落的身影直直的落入……池子中!
  “嘭——”
  淋成落汤鸡的郑三郎呆住了,他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双手,又看了看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掉进水池中的陈唐唐,一副要崩溃的模样。
  太白抄着手小声提醒:“救人啊。”
  郑三郎欲哭无泪:“你懂什么啊,这可是警告,警告我与大师有缘无分!”
  太白:“……”
  喂喂,你想对出家人做什么?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大神!
  郑三郎沉浸在悲伤中,也没忘将陈唐唐从水池中拉起。
  只见陈唐唐全身湿透,整个人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团。
  郑三郎立刻伸出手臂抱住她,却被她冰冷的肌肤冻了一个哆嗦,可他还是努力把她往自己滚烫的胸膛上按。
  陈唐唐极力挣扎,还怼了他胸口好几拳。
  只听“咔嚓咔嚓”几声脆响,他似乎有什么断掉了。
  太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你、你没事吧?”
  郑三郎一边吐着血,一边道:“没事儿,这算什么,她用的力气小着呢,呕——”
  太白盯着他吐出来的血块。
  喂,那是你的内脏碎片吧?
  郑三郎一脸云淡风轻:“哦,刚刚在迷雾里找到了些野果,还挺好吃的。”
  太白:“……”
  算了,你高兴就好。
  郑三郎死死锁住挣扎的陈唐唐,咬着牙将血咽了下去。
  呜呜,好疼啊,不行不能哭,不能被人笑话。
  可是……我家大师的手劲儿怎么会这么大啊?
  郑三郎只当她是受惊过度,强忍着疼痛,心中越发怜爱起来了。
  她的衣服湿透,紧紧黏在肌肤上,看上去颇为不雅。
  太白用神通弄干自己的衣服,脱下自己的外袍,准备往她的身上披。
  正在这时,一声清冷而好奇的声音随着风传来——
  “你们在做什么?”
  这声音太过熟悉,以至于三人同时僵住,朝岸边望去。
  岸边,陈唐唐正与一个白衣银冠的少年郎肩并着肩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两人都用手捧着脸颊,好奇地望向他们。
  等等!
  如果,这个是唐僧的话,那他们怀里的这个又是谁?
  郑三郎与太白一点一点扭过脖子,只见孙行者冷着一张脸,狞笑一下。
  我特么的都干了些什么!
  郑三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发现自己正一个劲儿地把比自己还高的孙行者的头往自己怀里按。
  郑三郎吐了一口血,眼角的余光又瞥到几乎石化的太白,他都已经将外衣脱了大半了。
  合着刚刚大师就在观赏他们三个狗男男在一起又是搂抱,又是脱衣?
  呸,怎么连自己也骂进去了。
  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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