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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红楼种种田-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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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阳见他不出声,还以为自己说到了他的心坎上,偷偷在下面捅着明月一回,明月只不理她,怕理了她更加的人来疯。丹阳蓦地冷笑一声,却是知晓明月的心思,也不去戳破她,上前又叫了周福襄道:“大爷走吧,别叫人家等的急了,说到底人家是小姐,与咱们可不一样。咱们是胡打海摔惯了的,等的十年八年的也是应该,她可是等不得这一时半刻。”
      她说的分明是话里有话,纵使巧儿是外人,也听出了一二,周福襄不知,只以为她埋怨自己不过去,无奈只好起身洗了手,重新换了身衣裳。明月端了水泼出去,趁他不在才笑对着丹阳道:“你瞧我回头不撕你的嘴,如今你一年年大了,什么样的花花肠子都绕的出来,打量你说的话我听不懂是怎么的。我只告诉你,个人有个人的福分,你也甭给我嚼舌头。”
      丹阳笑嘻嘻从她身后跳出来,俏皮羞了羞她的面颊,明月作势要打,丹阳慌忙边躲去巧儿后面。二人竟围着巧儿捉起了迷藏,巧儿抽不开身,欲要拉住明月,丹阳却是拦不下,欲要拉住丹阳,明月又不能饶了她。当下两头犯难,周福襄在里间由杏花换了一身夏衣出来,看她两个闹得欢快,独有巧儿一脸无奈,忙在那边笑道:“快饶了巧哥儿,你们玩你们的去,叫巧哥儿和我去母亲那里就成了。”
      巧儿正求之不得,闻说忙跳出来,由他们接着闹去,粉面上香汗淋漓,周福襄看见好笑的拿了帕子替她擦去,说道:“她们素来无拘无束惯了,你见了别笑话。”
      巧儿道:“姐姐们都是豁达心性,让人欢喜,断然没有笑话一说。”
      周福襄莞尔不禁,这才和他一路走去周夫人那里。到了门首,果然见底下站了一溜儿的丫鬟婆子,周福襄便问道:“如何都在这里,怎么不进去招呼?”
      婆子们笑问了他好,都道:“我们是几斤几两的人物,怎么可时刻站在主子跟前?屋里自然有人伺候,我们只好做些粗使活计。”
      周福襄道:“不尽然,屋里伺候的只怕这会子正想着出来和你们换一换呢。”一句话说的众人都笑起来,打起竹帘放了他两人进去。
      未到西次间便听里头有三两道声音在说些什么,等到进去,周夫人正坐在榻上,枕着矮几前倾着身子,似在聆听。下首两张椅子,一个服饰鲜艳的胖****带着一个金钗之年的小姐坐在那里,指点之间说的极为开怀。
      青苹站在周夫人身侧,抬头看周福襄和巧儿进来,忙笑对周夫人道:“大爷和巧哥儿来了。”
      那坐着的****和小姐这才起身转过来,周福襄和巧儿忙都见礼一番,那小姐亦是回了一礼,起身看着周福襄抿唇一笑,周福襄也微笑回她。小姐又看了巧儿一回,嘴上动了一动,要说什么却又忍住,巧儿由不得心内暗笑,知她必然不曾料到会在周府看到自己。
      待他们见礼完毕,周夫人便笑道:“这是杜绣山庄的杜夫人和杜小姐,杜小姐雁卿前时见过一次,不必细言。杜夫人也都见过,话说的却不多,闻说考场出事了,听见你回来,便带了杜小姐来看一看,还不快谢过夫人。”
      周福襄忙道:“谢夫人惦念。”
      “可不是这样?”杜夫人笑看他一回,见其玉树临风之姿,流风回雪之态,却比前番又出众了一些。再想着来时听闻的传言,心内只是欢喜不已,忙道,“那时只听说科场走水,大爷也困在了里面,差不多每日里都要担心几次,家中的佛堂也叫他们多添了几注香,就只为了能保大爷平安。如今诸事顺利,只怕大爷不日就要荣登桂榜了呢。”
      “这却不敢当。”周福襄一笑置之。原来这乡试中举叫乙榜,又叫乙科。放榜之时,正值桂花飘香,故又称桂榜。杜夫人因她自己肚里有个小九九,自然是千方百计打探着周福襄此番科考如何,偏生周福襄不欲接她的话,自己说了两句便也仍旧坐回去。
      周夫人叫了青苹多搬了两张椅子来,周福襄并巧儿俱是跟在杜柏芳身后坐了,周夫人和杜夫人闲聊几句,因说道周府有个妾侍有孕的事,杜夫人便道:“未知怀的是公子还是小姐?”
      周夫人笑道:“不论是男是女,我都没意见。想我们周家一向人丁凋零,到了雁卿这一辈,已是三代单传了,该当再出个一男半女,也好分担他的责任。若当真说起来,我倒觉得生个女孩儿也好,女孩儿贴心,比那些个孽障祸胎不知强了多少。别个不说,单说你们家的姑娘,我瞧着就很好。”说罢,拉了杜柏芳的手,细看她眉眼笑道,“你们姑娘生的好,又有能耐,我就十分羡慕。”

      第九十九章刘天巧无意苦争春(1)


      杜夫人见周夫人这样说,虽知是奉承,心里却十分受用,嗳了一声,笑推着杜柏芳道:“既如此,就留了她在这里伺候太太吧。强如我每日里替她担心受怕的,一个姑娘家没的这么强势,我与她爹都几乎管不住。”
      “那也是你们两个疼宠过甚了。”
      周夫人笑摸了杜柏芳的头,又道:“这样好的姑娘你是再不会甘愿给我的,我也不过是说说聊以慰藉罢了,要不然,你这姑娘我收她做个干女儿,得闲时你就让她往我这里走动走动,陪我这个老婆子说说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杜夫人和杜柏芳闻言,皆是喜不自禁,杜夫人忙起身携了杜柏芳的手谢道:“太太如此的高看她,就是她的福分了。横竖芳儿在家里没有多大的事,太太若一个人坐着无趣,只管打发了人找她来陪你说话。”
      杜柏芳也顺势道了万福,只赶着周夫人叫干娘,把个周夫人高兴的合不拢嘴。因是临时起意,青苹见此忙去带人开了阁楼拿了见面礼来,是一对如意金锞并一副银扭丝镯。送到了周夫人的手边,周夫人暗点了头,嘴里却还说着备的仓促等话,杜柏芳忙道谢收下,周夫人了此心事,瞧着周福襄还坐在那里,忙道:“你也过来和你妹妹行个礼,从今往后便是一家人了。”
      周福襄正感于周夫人这样的好兴致,于是笑的站起身来,与杜柏芳行了个礼,道了一声妹妹好,后头赶来的明月见状忙又回去备了见面礼,杜柏芳亦是回礼一番,屋里屋外听说周夫人认了杜柏芳做干女儿,皆诧异不已,纷纷围在外头看了。
      一时明月取了见面礼过来,便有周夫人房中的丫鬟白桃笑拦住她道:“我看如今你们房中快要多个主母了,看咱们太太这意思,大爷和杜姑娘的事儿十有八九成了一半。”
      明月听罢笑啐她道:“亏你还是太太眼面前儿的人,这样的话也是能说的?平日里小丫头们多嘴说了一句半句,你们还骂她们不知礼,胡乱嚼舌根,到如今,你自己却带头做这样的勾当。”
      白桃笑弯了腰,捂着嘴指点她道:“喏喏,你果然是生恼了,怪不得丹阳叫我今日别招惹了呢,瞧你这样大的火气。我逗你玩呢,那杜姑娘虽好,却还没好到能跟咱们少爷在一块儿的地步,看太太这话里有话的样子,只怕是想断了杜家母女攀高枝的念头。”
      明月听她这话说的三分在理,忙拉过她去到一旁问道:“莫不是太太说了些什么?这些日子我也疑惑那杜家的姑娘对待咱们大爷是有几分上心的模样,不知你记不记得前回我们出去看绣花大会,太太坐在楼上雅间,那杜太太也如今日一般带了杜姑娘上来陪着夫人说话。因说到有人登门要给大爷提亲,杜太太便生辰八字脾气性格的乱说了一气,左右都是她们家的姑娘最合适。我瞧着太太的样子,倒不像是愿意的。”
      “可不就是不愿意,要不然也不会好好的就认了杜姑娘当闺女,你见过有把闺女许给儿子的么?”白桃哼了一声,又道,“不是我有心背地里说人坏话,委实是这对母女的做派叫我看不起。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只会装腔作态,硬摆着贤淑的面孔来欺哄咱们太太,出了这道大门,立马就变了颜色。我们只不愿在太太面前坏了她们的身份,有句话倒是明白告诉你,咱们太太可是说过的,哥儿福大命大,保不齐就中了进士,到那时想要什么样的姑娘要不到?况且哥儿年纪还小,娶妻生子都不急在一时,我告诉了你只叫你留意,少不得还有两三年时间伴在哥儿身边呢,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太太又一向对你放心,趁早争个姨奶奶当当,也不枉我今时这般巴结你。”
      “瞧我不大耳刮子打你呢。”
      明月原本听的认真,见她分析的头头是道,再不想她是为了后头做铺垫,只觉面上登时热辣辣的红透一片,像是自己背着别人偷偷珍藏的百宝箱忽有一日叫人打翻了一样,洒落一地的零散破碎,不禁恼羞交加,只管拉着白桃捶打。
      二人正玩闹,青苹要去前院看小丫鬟们给太太煎熬的药准备好了不曾,从房门口绕过来,冷不丁看见她们,便笑道:“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好好的,你们两个怎么打起来了?”
      明月抽空看她一眼,才笑道:“青苹姐姐,你可要为我做主,如今里外的人不论是谁都拿我做耍子,我竟成了他们说笑取乐的了。”
      青苹一笑,便上前拉开两人道:“且说说看,我给你做主呢。”
      白桃正喜明月不缠着她,忙呸了一声,边笑着跑远边道:“姐姐你快拦住了她,我们说的都是好话,不信你问问她自个儿,雀儿捡着高枝,谁不想谁好。今儿你和我急,明儿真等你们家鸡窝飞出个金凤凰的那天,瞧我不笑死你呢。”
      “你……你给我回来。”
      明月让她说的越发羞恼,跺脚就要追上去,慌得青苹斜喇里出来,一把扯住她笑道:“就饶她一回吧,又不是不知道她嘴里再不会饶人的,你追上她满院子闹闹嚷嚷,叫郭大娘她们看见,报到太太面前又是一通罗里吧嗦的话。方才哥儿才和杜小姐认了兄妹,你不去准备见面礼,倒有心和她玩耍呢。”
      明月看她出面求情,面上红了红,到底忍耐住不去纠缠白桃了,只笑道:“见面礼倒是预备下来,单等着拿进去呢。”
      “那你还不快去?”青苹莞尔,笑指了来时的路道,“我瞧大爷坐了半日,这会子只怕正不耐烦,你送了东西过去,两下里无事,太太也好放他出来玩一会子。”
      说着,便松开了手,明月这才转过身,去到门首叫丫鬟双喜将打点的见面礼捧进去,自己走在前头,一径送到周福襄面前。周福襄翻看一二,见还得当便命交付给杜柏芳的丫鬟收下。
      那边青苹站在廊上冥想了一回,知道方才白桃与明月说的是大爷的婚事,想着那回在城里与巧儿说的那番话,只叹她年纪小了些,若再大一点,还可与人争一争。想毕,自己傻笑一回,倒像是做人家母亲的人一样,便也走开了。
      却说屋里周夫人还和杜夫人闲话家常,底下周福襄一时坐的乏了,便一面听上头周夫人与杜夫人说话,一面给巧儿递了眼色,只叫他与自己一同出去。巧儿本就无事,见周夫人不开口,倒不好动弹,故而只装做看不见罢了。
      周福襄叫了几声,看她不理,知她是故意为之,又是急又是笑的,只好在下面拿脚去踢他,却叫巧儿先一步避过。两人私下闹得不亦乐乎,偏巧杜柏芳也心生倦怠,瞧着周夫人和杜夫人聊得正欢,她便微微低下头,遮掩着醒了醒神,不留神看周福襄和巧儿在底下的小动作,凤眼斜飞,不觉从余光中瞄向后头。
      看他二人一个是松竹正茂,一个是兰桂芬芳,若然一为男子一为女子,倒也堪称是天作之合。只是同为男子这般亲近,却叫人隐隐生怪。想到此处,杜柏芳不由得掩口一咳,惊得巧儿和周福襄各自收回脚,果然不敢在动。
      周夫人亦是让她那一声咳嗽惊动过来,问了是不是不舒服之类的话,又看他们三个皆有倦色,便笑对杜夫人道:“只顾着咱们两个老的说话,却忘了他们年轻人是最坐不住的,不如这么着,咱们还是说咱们的。叫雁卿带了他妹妹去园子转转,随便他们怎么玩去,也不怕闷着了。”
      杜夫人见说忙也笑道:“这样好极。前回就听说府上的荷花开得正好,一直没机会来瞧一瞧,你们周府家大业大,不比我们家小门小户的,可是一步一风光。”
      “别说这样的话,我们也不过是一般人家,真正有见识的都在城里头住着呢。”周夫人谦逊笑了一笑,又道,“青苹,着人好生照顾着大爷她们,把园子里的那个听雨轩给打扫打扫了,几日不去只怕落了灰。再叫明月她们去给大爷和姑娘沏些茶过去,上一些时鲜果蔬,让大爷他们坐在轩里玩一会吧。”
      青苹笑说了声是,出门叫过明月等人,把周夫人的话一一吩咐了,屋里头留了白桃雪梨红樱,她自己却和周福襄巧儿杜柏芳一同往听雨轩去。
      路上周福襄为尽地主之谊,倒一改言语寡淡,滔滔不绝的向杜柏芳介绍了各处风景,及各处居住之人,一时杜柏芳问起他住在哪一处,周福襄便道是旭辉庭。杜柏芳暗暗记下,一行人进到听雨轩,早有明月打发了人收拾整齐,伺候他们几人坐下。
      因暑气未消,周福襄和巧儿便仍是照例一人要了一盏凉茶慢慢喝了,杜柏芳剥了几颗葡萄,嫌酸也就不吃了,只管坐在一处说话。方才因在周夫人面前,杜柏芳有话不好问了巧儿,此刻出来,且巧儿入后出恭,便趁机问了周福襄道:“你的书童是几时入府的?”
      周福襄道:“你说的是天巧?他是三月里来的,到如今也有五六个月了。”
      杜柏芳便道:“那么哥哥觉得他为人如何?”

      第一百章刘天巧无意苦争春(2)


      周福襄不知她为何这样问,便笑道:“天巧天生性敏慧,为人豁达,是难得的良友佳朋。”
      杜柏芳慢慢垂眸,听他夸赞的如此之妙,心里明白周福襄对待刘天巧不比别人,欲要开口的那些话竟是不能说出来了,也就随意微微一笑,转口道:“既是能给给哥哥做伴读,料想也不是凡夫俗子。”
      周福襄闻说,竟比自己受了夸赞还受用,笑着看了走过来的天巧一眼。
      杜柏芳背对着天巧坐下,倒不知他已经回来,又道:“只是他家中的妹妹着实可恶些。”
      周福襄一怔,忙道:“这话怎讲?天巧只有个姐姐,却是哪里来的妹妹?”
      杜柏芳皱了皱眉:“难道哥哥不知他有个妹妹叫青儿吗?”
      周福襄恍然笑道:“哦,原是板儿家的。那个青儿我曾见过几次,是极为懂礼数的,怎么,妹妹见过她了?”
      说着,天巧已然到了二人身旁,周福襄正要叫他,却见他轻轻摆手,安静站在杜柏芳身后,倒是要听听她还能说出什么来。杜柏芳果然没有察觉,继续说道:“不止是见过,哥哥也曾知道我们杜绣山庄举办过绣花大会的事吧?那一次,青儿拿了个头名,我爹看她年纪小就有这样的好手艺,便破格将她请到庄子上来当绣娘。谁知她那样的不识好歹,进了庄子没几日就开始躲懒起来,上一次还大胆偷了庄子里的几匹布,跟她的哥哥比起来,真是差的太远了。”
      周福襄听罢,只得讪讪笑了一笑,小心觑着巧儿的神色,并不敢答话。然而这样的神情落到杜柏芳眼里,显然认成了对青儿的不屑,便道:“亏得咱们都是一个村子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又有她哥哥作保,到最后这件事也只得不了了之,青儿也回家去了,只不知天巧有没有跟哥哥说过这事?”
      周福襄尴尬摇头,杜柏芳抿唇轻笑,还要再说下去,冷不丁听得后头有人脆声道:“杜小姐真是好口才,说的好生动的一个故事。”
      杜柏芳登时惊讶,忙转过头,就见得巧儿衣袂飘飘,临池而立,冷眼瞧着她又道:“只是不知杜小姐为何只说了一半呢?怎么不说说到底是如何不了了之,青儿又是如何回家去的呢?”
      杜柏芳脸儿一红,不想自己说的话全叫他听了去,又是羞恼又是愤懑,昂首哼了一声道:“都说了不计较,那些个事我怎么会记得清楚。”
      “记不清楚就不要乱说,再不然我帮你说也是可以的。”巧儿已然是生气了怒气,她最看不惯背后说三道四的人,偏偏杜柏芳说三道四的不是别人,而是亲密无间的青儿,况且那日的情形她已经猜了个大概,如今再听到这种言语,着实是忍无可忍。
      杜柏芳见她色变,再想着那一日天巧的言谈举止,以及她如今的书童身份,倒不好冷下脸来得罪她,转过头去只管看着池子里的荷花不欲。
      周福襄倒是不知她们二人之间还有这些恩怨,瞧着两人都是不大高兴的样子,怕她们生恼,忙道:“我们且回去吧,这里头也没什么好看的,不过是几朵荷花罢了。”
      说着就起身去拉住巧儿的手,无奈巧儿正在气头上,一时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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