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红楼]皇叔祖是"神棍"-第8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薛蟠对水沐‘不敬’的事情他曾听暗卫提起过,水靖当时还觉得纳闷,以水沐的性情,应该当场将薛蟠一剑刺死才对,又怎么会只用石头砸伤他的眼睛而已,这实在太便宜他了。但如果再加上薛蟠不/举,这倒还差不多。
“是我。”水沐一点抵赖的意思都没有,回答的很干脆。
“你什么时候动的手?”水靖很是好奇。除了那次在甄英莲家外,水沐再未见过薛蟠,连私下报复都没有。
“当时我扔了三颗石子。”
水沐回答的很言简意赅,水靖仔细想了想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就是在甄英莲家那日,水沐用石头砸伤薛蟠的眼睛的同时,还让他那个部位失去了功用。
“你打的哪里竟然这么厉害!?”水靖颇为震惊,“早知道有这个办法就运用到太监身上了,也免除了他们被去势的痛苦。”
水沐闻言不满的看了水靖一眼,才说道:“只要能清心寡欲半年,就可解除。”
“但薛蟠吃了那助兴的药……”
“那就不知道了。”水沐冷笑,“害人终害己,如此也好,免得日后祸害他人。”
所以说一切都是薛蟠自找的了?水靖突然发现自家儿子还是挺黑的。薛蟠是那能忍住半年的人嘛,明显不是。
水靖感慨了下,看了看水沐,突然问道:“你对林丫头是怎么想的?”
水沐怔了一下,反问道:“您以为呢?”
“明明是我在问你,你倒是问起我来了。”水靖有些无语,“你娘说如果你不喜欢林丫头就离人家远点,别给人家希望又给人家绝望。”
“谁说我不喜欢了?”水沐又反问道。
水靖愣住,诧异道:“也就是说你喜欢林家丫头了?你喜欢她什么,你又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你……”
“爹,您喜欢娘吗?”水沐径直看向水靖。
水靖抛给他一个白眼,“你这简直是废话,我如果不喜欢你娘哪里还会有你?”
“那你喜欢娘什么?”
“这个……”水靖还真不好说,喜欢就喜欢了,根本就没什么理由。就如他第一眼看到沐沅就认准了她一样,那时他可不知道沐沅姓氏名谁家里是干什么的。
“既然爹您也想不出来,那等您想出来再来问我吧。”
水沐起身离开,走的十分干脆利落。独留水靖在原地干瞪眼,好不气恼。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么哒!
第一百四十三章
水靖在水沐处铩羽而归; 只能将一腔热血寄托于工作之上; 正确来说; 是郁闷之血。是以他的脸色不怎么好,倒挺能唬的住人; 只看下面跪在地上低垂着脑袋身体颤个不停的老尼姑就可知道。
这老尼姑就是馒头庵的静虚; 正是她掺合的张金哥和江少爷的婚事,差点害的这对有情人变成亡命鸳鸯。
水靖把玩着大拇指上的扳指; 幽幽的道:“你可知本王叫你来有何缘故?”
“贫、贫尼不知……”静虚颤着声音回道。
“张金哥。”水靖提醒道。
静虚怔住; 半晌才缓缓抬起头来; 试探着轻声问道:“王爷问的可是长安县的张金哥?”
水靖挑了下眉梢,“莫非你还认识另一个叫张金哥的姑娘不成?”
静虚见水靖没有要杀她的意思; 而她与张金哥的爹又是熟人; 因此一直提着的心落回原处,只稍惴惴道:“贫尼哪里又认识另一个,就只认得长安县的张金哥。当年贫尼在善才庵里出家的时候她和她爹张大善人经常往庵里进香。他父女二人都是顶顶的大好人。”
“好人?”水靖低声笑了两声; “既然张家姑娘给你那庵里进了那么多香火,菩萨是不是该保佑她啊?”
“阿弥陀佛。”静虚双手合十; “为善者自会有佛保护享福贵寿。”她顿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看了水靖一眼; 才说道; “不过我佛慈悲,上天有好生之德; 即使是双手沾满血腥之人,只要放下屠刀; 佛祖也会接纳保护于他。”
水靖也知道佛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道理,只是此时听静虚说起,感觉十分的突兀。他又没提这方面的事儿,静虚说这个做什么。
他在心里琢磨了一下,顿时恍然大悟——静虚说那话并不只是单纯的说说而已,其实是想‘度化’他。什么双手沾满血腥,说的可不就是他吗?
水靖在心里‘呵呵’两声。看来静虚是误以为他觉得自己以前杀的人太多、如今良心不安想要通过烧香拜佛来求心安了。也难怪她会如此认为,确有许多经常刀头舔血的人通过这种方式来消除他人口中所谓的孽障。其中最有名的当属阿育王,只为争夺王位就杀害的兄弟姐妹足有九十九人,为帝时又好战嗜杀成性。但晚年却幡然醒悟笃信佛教,在各地兴建佛教建筑,广召僧众,结集佛经,然后就从暴君变成了护法明王。
可惜,他没阿育王那么高的觉悟,即使手上人命诸多也从未有过忏悔的念头。不是别人死,就是他和他身边的人死,他自己死不要紧,连累身边人——比如水阑,那就要抱恨终生了。所以以身饲虎什么,绝对不适合他。
水靖收回思绪,看向静虚,见她一副慈悲为怀的模样,不由嗤笑一声,道:“既然为善者会享福贵寿,那张家姑娘又为何会死了?”张金哥当然没死,只是静虚不知道而已,因此水靖决定诓她一诓,如此更容易套话。
静虚心里正想着如何巴结水靖,乍听之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怔了片刻才结巴着问道:“谁、谁死了。”
水靖双眸散发寒光,盯着她,一字一句道:“张金哥死了。”
静虚登时瘫坐在地上,不可置信道:“不、不可能,怎么会……?”
“是啊,没病没灾又年纪轻轻的,怎么会死呢?”水靖笑道,“只是她有心寻死,阎王想拦都拦不住。你说是与不是?”
静虚额头冷汗直冒,在水靖逼人的视线下既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
“你与张家不是挺熟的吗?”水靖点点桌子,“那你来告诉本王,张金哥为何要寻死?”
静虚重新跪好,颤着声音说道:“回王爷的话,贫尼和张家熟识还是贫尼在长安县的时候,但来了京城后贫尼就再没有和他们联系过。贫尼、贫尼真的不知道张家小姐为何会想不开……”
“一万两银子。”水靖打断她道。
静虚身体猛地一僵,当即明白水靖已经知晓一切,立刻跪趴在地上哭喊道:“王爷明鉴,这和贫尼一点关系都没有啊!贫尼只是受了张大善人的托付而已。老天爷作证,贫尼绝无半点私心,只以为那江家欺人太甚,想帮张家解决难题而已。若早知道会害死张姑娘,贫尼根本不可能答应张大善人啊——”
“没有私心?”典型的面广鼻长,会为一己之私,整人害人。水靖冷笑,“王夫人要了一万两银子,你又是如何传达的?一万两千两。你倒是好意思开口。”
静虚没想到水靖连这种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冷汗不断从额头上滴落在地上,脑中一片空白。
“出家人不打诳语。师太可要想好了再说。”水靖轻笑一声,“听说说多了谎言死后要下阿鼻地狱受拔舌之刑。不过死了的事儿咱们谁也不知道,本王觉得有些刑罚还是用在活人身上才更有趣。你说是吗?”
静虚再不敢否认,承认她利益熏心做的错事,但又说自己是被猪油蒙了心,然后就不停的磕头求饶,请水靖看在她是第一次犯错的份上饶过她。
水靖拿起茶杯用力砸向她,那茶杯“啪” 的一声掉到地上摔个粉碎。犹如打开了开关,水靖指着静虚的鼻子大骂道:“好个被猪油蒙了心!那猪油都快把你的心给蒙成黑的了,你竟还有脸说是第一次!?庆安县的崔兰香,浦西镇的林豹,你又作何解释!?”
庆安县的崔兰香出身乡宦之家,家里有些产业,倒也富裕。因是家中独女,她爹娘就打起了招上门女婿的主意。不过好男儿少有做上门女婿的,她爹娘苦寻不到,一怒之下就让崔兰香抛绣球招亲,只要年纪适当又愿意做上门女婿的都可以来抢绣球,然后还真找到个不错的男人。可惜只是看起来不错,不到一年的时间崔兰香的爹娘就接连亡故,崔家偌大产业就落到了这上门女婿的手里。崔兰香也差点随她爹娘而去,后来在忠仆的帮助下费了大力气才逃了出来,然后就到府衙状告这上门女婿谋财害命。
浦西镇的林豹和薛蟠差不多,也是个整日花天酒地的色鬼公子哥儿。某日去人家家里拜访,竟将人家家里的姑娘轻薄了去。那姑娘羞愤欲死,自觉无脸再活在世上,当场一头撞死在墙上。那家人一怒之下就将林豹抓了起来,打算让他一命偿一命。
因诸如‘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类的事情做了不少,这在暗地里一传十十传百的,静虚倒小有名气。那崔家的上门女婿和林豹的家里人就通过关系找上了静虚。自然而然的,这两宗官司也就不了了之。前阵子水靖派人去查的时候,那崔家的上门女婿和林豹都活的有滋有味,只可怜了崔兰香,跟那被林豹轻薄的女子一起在阴间做了伴。
静虚毕竟是出家人,心里也会不安,是以每次包揽诉讼后都会清楚记得害人者和受害人的名字。若受害人没死,她就为他们祈福,死了的话就为他们超度,诵经念佛日日不落。当然也会提醒他们,冤有头债有主,想报仇就去找那些害了他们的家伙,与她无关。
所以当水靖提起崔兰香和林豹时,静虚如遭雷劈,面无半点血色,浑身抖的如筛糠一样。
“你可还有话说?”水靖冷冷道。
静虚再不敢辩解,认下这两宗公案,但又说她只是中间人,帮那些人和王夫人穿针引线而已,伤天害理的事情她是万不敢做的。
“本王相信你没那个胆子!”水靖冷声道,“本王现在就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将你包揽的那些事情全部说出来。只要你全说出来,本王就饶你不死。”
因时间太短,暗卫也就调查出这两件事情来,其它还不知道有多少。如果调察的话,又不知道要耗费多长时间。水靖并不是等不起,只是如崔兰香,如果能早些知道她的事情,说不定就可以将这个可怜的女人救出苦海。现在纵使将那上门女婿杀了也无法换回她的性命。像崔兰香一样的人肯定不只一个,自然不可以再浪费时间。
静虚眼珠乱转,可能在权衡利弊。
水靖可没耐心等待下去,直接给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走到静虚身边,在静虚疑惑的目光下,左手迅速扣住她的肩,右手抓住她右手的食指,猛地一用力,只听得一声沉闷的骨头碎裂声,静虚立时痛的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待侍卫松开手,她砰的一声倒在地上,竟是晕了过去。
又有一侍卫拿碗冰水泼在静虚的脸上,静虚悠悠醒了过来,看着自己几乎被外弯在手背上的手指又惊恐的尖叫起来。
“还有九根手指。”阴森森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一样,水靖缓缓道,“再继续浪费时间,就只剩下八根了。”
静虚立刻吓得闭紧嘴巴,不敢再叫唤,然后一脸惊恐的看着水靖,仿佛水靖是那地狱恶鬼一般。
“说吧。”水靖端起茶杯,慢慢的用茶碗盖拨动着茶叶,动作既轻柔又儒雅,好像刚才命令人掰断静虚手指的人不是他一般,“听说过凌迟没,将人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切下来,整整三千刀,直到最后一刀,那人才会死掉。”
静虚身体剧烈的抖动了一下,再不敢隐瞒如竹筒倒豆子般,哆哆嗦嗦全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么么哒!
第一百四十四章
差不多自二房还占据荣禧堂时; 王夫人就开始做‘包揽诉讼’的勾当。最开始只是帮些无伤大雅的小忙; 后来见不仅得了银两; 周围人连一点消息也不知,自此以后胆识愈壮; 所作所为; 越发越矩,不可胜数。只静虚供出来的就有百八十起; 银子自三千两至上万两依照官司难易而有所不同。
“贫尼知道的就只这些了……”静虚捂着手; 痛的几乎脱了形; 十分虚弱的样子。
水靖看了静虚半响,低头摸着扳指; 道:“真的没有?你可要想清楚了; 若是本王知道你还有隐瞒……就要用你身上的东西来抵了。”
“不、不敢。”静虚惊慌失措的摇摇头,“给贫尼一百二十个胆子也不敢再欺瞒王爷。只是,应该不只贫尼一人寻二太太帮忙; 二太太身上是否还有其他官司,贫尼就不知道了……”
“还有谁寻过王氏帮忙?”
“贫尼只知道以前荣国府的赖大总管、二太太陪房周瑞家的女婿冷子兴……其他就不晓得了……”
赖大和冷子兴确实有这个可能; 可惜他两人一个死了,一个现在不知道在何处; 倒是成了无头公案。
水靖见静虚再说不出来其它; 便挥挥手让人将她带下去关起来,日后再行处置。
已有人将静虚所言所语记下来呈给水靖; 水靖捏捏纸张的厚度,叹了口气。
当日荣国府还是王夫人管家时; 荣国府名帖在她手里,无论如何使用都可以随心所欲;而王子腾的名帖却不在王夫人手里,王夫人自是不敢随意。因此,这些大多都是六七年以前的陈年官司,能不能找到苦主都很难说,更有甚者,有些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
“佛家有云善恶倒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文东延心知水靖因何而叹息,劝慰道,“即使苦主不在,但只要将害人者绳之于法,相信他们泉下有知也会有所慰藉。”
“你真这样想?”水靖直直看向文东延问道。
“不这样想又该怎么想?”文东延笑道,“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就是我们想做什么也已经做不了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帮他们申冤。如果想的太多,那就要把自己逼死了。属下以为尽力而为问心无愧就好。”
“是这个理儿没有错。”水靖点了点头,“但一想到有这么多官司因为王氏而成了冤假错案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也不知道王家是如何养女儿的,养出这么个胆大包天视法度为无物的闺女来!”
“听说王家信奉‘女子无才便是德’,想来王夫人也不知道律法是什么。”
水靖突然想起贾赦的儿媳妇王熙凤也是王家人,而且当年还做过放利钱的行当,如果不是贾赦给她当头棒喝,怕也会成为第二个王夫人。
“王家是不是会错了‘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意思?”水靖神情古怪道,“他们该不会以为女子大字不识就是有好的德行吧。”
文东延低声笑了笑,“怕是他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不晓得那其实只是一段话中的一句,而且不过是激愤之语罢了。
那原话其实是——女子通文识字,而能明大义者,固为贤德,然不可多得;其它便喜看曲本小说,挑动邪心,甚至舞文弄法,做出无丑事,反不如不识字,守拙安分之为愈也。女子无才便是德。可谓至言。
女子并不是不可识字,如果不识字又怎会知道什么是是非善恶。但是不能因此而没有了德行,否则还不如没有才情的好。
但王家显然只看到了表面意思,以为没有才情就会有德行,并且还当成了真理。水靖觉得王家人有点蠢,连公主都必须读书识字,难道他们以为自家的教育还能好的过皇家?而且贾史王薛除了王家以外,其余三家的姑娘都能出口成章,他们竟然还没有看出自家养女儿的方式有问题,也是奇葩。
“不过王夫人倒还有些小聪明。”文东延又道,“她做的那些事情很多都不能摆在明面上。一个弄不好,怕是会连累恩侯。”
恩侯指的就是贾赦。因王夫人大多用的是荣国府的名帖,事情一旦揭发出来,首先被问责的就是荣国府的主人贾赦。即使贾赦说不知道,但除了知情人以外,根本就不会有人相信贾赦和那些事情没有关系。毕竟都是拿钱办事,谁会相信那些钱没有进贾赦的口袋。如果王夫人做的干净些,完全可以把事情都推给贾赦。即便王夫人最后伏法,贾赦也会无故惹得一身腥。
从这方面来看,王夫人确实不蠢,只是没聪明对地方。而贾赦则是漓淋尽致的诠释了什么叫做‘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不过,贾赦却没有这个自觉,知道后第一反应竟是惊讶王夫人这些年赚了许多银子,“只这上面的数目就有好几十万了吧!这还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乖乖,老二家的私库里得有多少银子!就这还整天在老太太跟前哭穷,让老太太用私房钱补贴他们二房,她的脸皮也太厚了吧。”
水靖有些无语,“你就只想到这个?”
“当然不是。”贾赦立刻收回惊讶,义正言辞道,“老二家的实在太可恶了!简直就是丧尽天良!这跟谋财害命有什么区别!?必须得严惩!”
贾赦脸上满是兴奋。王夫人倒霉,他就高兴。如果不是觉得死太便宜王夫人了,他早就收拾她了。只有慢慢折磨什么的,才能消他心头之恨。
“你就没发现自己当了冤大头?”水靖提醒道。
“不是还有王子腾吗?”贾赦倒是无所谓的很,“王子腾知道后肯定比我还恼怒。好歹我和老二家的本来就有仇怨,他却是被自己的夫人和亲妹联手给坑了。”
这倒是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