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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皇叔祖是"神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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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水靖此时正懒洋洋的坐在正堂的上位,打了个哈欠,半眯着眼睛看向外面。他刚午睡醒,精神还有些萎靡。直到看到贾赦领着林如海进来,他才揉了揉眼睛,强打起精神来。

    “爷,林如海来了。”贾赦首先说道。

    林如海从进门后就一直低垂着头,此时偷偷地抬起头看了一眼。因为水靖很少呆在京城,他又一直在扬州任职,因此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水靖。但对于水靖的名声,他却是如雷贯耳。

    前太子篡位失败葬身火海后,太上皇原想立三皇子,也就是当时的继后之子为新的太子。只是还没来得及宣布圣旨,水靖就控制了整个都城,而皇宫禁卫军以及驻扎在京城外的军队对此一点反应都没有,任由水靖在京城和皇宫内掀起阵阵腥风血雨。

    曾有传闻,高/祖在驾崩前,曾将可以调动军队的虎符交给了水靖。不过很少有人相信,毕竟水靖是高/祖的弟弟,又不是儿子,高/祖再如何宠信水靖,也不会昏聩到把可以威胁子孙后代皇位的兵符交给外人。而且,有没有虎符还是个未知数。但是这件事一出,所有人都确信了虎符的存在,并且就在水靖的手里。只是那个时候,他们怎么想已经不重要了。

    水靖控制皇宫的当晚,继后和三皇子便得了急病,没活到第二日。但真相是什么,外人不得而知。而继后的娘家修国公府以及一些与他们沾亲带故的人家皆是满门抄斩,朝堂上的官员更是少了一半,那阵子京城上空整日弥漫着一股血腥味。林如海记得,贾敏当时也是惶惶不可终日,因为除了修国公府外,四王八公中的东平郡王、治国公、缮国公也皆在满门抄斩的人家中。

    林如海虽然远离政治中心,但也曾听闻太上皇早已有废太子另立太子的打算。只是前太子是嫡长子,自幼聪慧好学文武兼备,为人谦恭性格温润,而且治野不俗,在朝野内外都有不错的名声。若不是突然篡位,太上皇根本没有办法另立太子。

    水靖突然血洗朝堂,而且死的全是支持继后和三皇子的人,包括林如海在内的许多人都在猜测,前太子篡位一事大有隐情,并且与继后和三皇子有关。水靖因与前太子年龄相近,自小一起长大,感情十分亲厚。水靖因为前太子被人害死而怒发冲冠,是绝对有可能的。而且水靖逼宫以后,也没有自己做皇帝,而是将前太子的同母亲弟、自小养在他身边、年仅十五岁的九皇子送上了皇位。

    如林如海一类的忠臣,虽然对水靖逼宫篡位多有微词,但当上皇帝的又不是他,他们心里别扭了几天也就接受了。反正太上皇的皇位都要传给自己的儿子,所谓立嫡不立长,前太子不在了,最贵的就是九皇子,他做皇帝也符合礼法。

    只是没想到,震惊朝野内外的“嗜血王爷”一点也不凶神恶煞,反而十分俊秀。

    林如海收回心思,敛容,恭敬地上前行礼道:“臣林如海拜见王爷。”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天使收藏哦!

 第17章

    水靖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起吧。”

    贾赦闻言立刻走到左首第一张官帽椅处坐下,舒服的靠在椅背上。文东延不在,他总算坐到了这张椅子上。

    上面人没有发话就自己坐下,林如海不知是该腹诽贾赦没有规矩还是该佩服他的胆量。不过不管是哪一种,他都不敢学,只得低着头,有些拘谨的站在原地。

    水靖正睁大眼睛打量林如海。

    文东延和林如海是同窗,当年一个状元一个探花,才貌双全,又都二十岁左右,据说游街的时候大姑娘小媳妇向他们扔的荷包鲜花堆的满街都是。

    林如海年轻的时候水靖没有见过,不过按照探花都选最年轻貌美的习俗,林如海当年应该长得比文东延好才是。只是看他们如今的相貌,说林如海是文东延的爹恐怕都有人相信。

    不过太上皇那蠢货从以前眼神就不好,总是分不清好坏,误以为林如海比文东延长得好也是有可能的。毕竟一甲前三名是皇帝和几位主考官从参加殿试的考生□□同选出来的,但这三人的名次却是皇帝自己拿的主意。皇帝把名次定了以后,下面的人又不敢对皇帝说“你是不是眼瞎,分不清美丑”这种话。

    水靖有些后悔。如果他那时在京城就好了,别人不敢说,他却是敢的。这么一正该笑话太上皇眼瞎的场合,他怎么就错过了呢?

    一思及此,水靖更郁闷了,于是在心里将太上皇狠狠鄙视了一番,等心情舒畅了一些,才重新把注意力放在林如海身上。见他仍站在那里,不由纳闷道:“你怎么还站着?本王叫你来又不是让你来罚站的。”

    水靖说这话其实没有别的意思。他身边的人全是些不等他赐座就自己找地方坐的主儿。当然,他也容许他们在某些方面没大没小。因此乍一遇到林如海这种墨守陈规的老实人,他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但林如海听到这话却以为水靖是在给他下马威,心里不由的更加紧张起来,即使坐下了屁股也只敢沾半边椅子。

    林如海坐下后,三个清秀小厮鱼贯而入,一一为他们奉上茶水,又躬身离开。

    贾赦首先端起茶,灌了一大口,也不顾烫嘴。他现在快要困死了,急需要浓茶来提提神,以方面看接下来的好戏。

    林如海显得有些坐立不安,对芳香四溢的茶水一点兴趣也没有。

    水靖端着茶盏,轻轻吹了吹茶碗里的茶叶,抿了一口,悠悠问道:“林大人,你知道本王为何找你来吗?”

    林如海道:“臣愚钝,还请王爷示下。”

    水靖不紧不慢的用茶碗盖拨动茶叶,缓声道:“前几日有个住在城郊的农户进城喊冤,说有人拿着假文书要侵占他家的良田与房屋,可惜去了府衙却被赶了出来,不巧被本王碰到了。”

    林如海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有人侵占良田。就是他遇到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都会出手管上一管,更何况是嫉恶如仇的瑞亲王?

    他忙说道:“王爷请放心,臣这就去把事情调查清楚。”

    “不用了,那些逼迫农户的地痞流氓本王已经让人抓起来了,而他们,也已经招供了。”水靖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林如海,“他们无一不说他们是受了你——巡盐御史林如海指使的。”

    “不可能!”

    一声义正言辞的吼声突然响起,水靖被惊得身子一颤,手里的茶盏与茶碗盖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林如海更是被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幸好他两手紧紧攥着椅子两侧的扶手,才免除了跌坐在地上的尴尬。

    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始作俑者——那声大吼的主人贾赦。

    贾赦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脸像红透了的番茄,挠头干笑,“我、我只、只是觉得如海不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呵、呵呵,你们继续,继续,不用管我。”他声音越来越小,脸却是憋的越来越红。

    水靖一脸莫名其妙,不明白贾赦犯了哪门子邪。他可记得,贾赦最讨厌与读书人打交道,比如贾政,又比如说林如海。怎么他往林如海身上泼脏水,林如海还没急着辩解,他倒急吼吼的跳出来帮林如海喊冤枉了?水靖斜着眼想了半天,最后还是一头雾水,只得先把茶盏放回桌子上。刚才若不是手稳,茶水可就全泼在他身上了,那丢脸可就丢大发了。也不知道贾赦等会儿还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他还是防患于未然比较好。

    林如海先是震惊,然后是满满的感动。他当然知道自己不会做侵占良田的事情,肯定是有人在背后陷害他。只是没想到,他一直瞧不起的大舅兄竟然会这般的信任他,完全没有半点怀疑,甚至还帮他说话……林如海突然觉得,贾赦也许根本不像贾府说的那样无知昏聩量小识短。

    贾赦完全不知道自己赢得了林如海的好感,此时正苦着脸,心里后悔的要死。他不过是觉得像侵占良田这样仗势欺人的行径应该是他这种人……是以前的他才能干出来的事情,如林如海般清高的人应该是不屑于做的。只是脱口而出后,他才想起这世上还有“斯文败类”一说,说不定林如海其实和贾政一样是个假清高呢。而且他们都十几年没有见过了,也许林如海早被邪风污染了也说不定。只是话已经说出口了又不能再收回去,让他无比郁闷。

    气氛陡然变得奇怪起来,水靖拳头掩嘴咳嗽了两声,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林大人,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林如海忙将感动之情压回心里,决定以后再回报贾赦对自己的信任,现在先将胆敢陷害他的卑鄙小人揪出来比较重要。

    他站起来走到中间,撩袍跪下磕了个头,道:“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臣从未指使过任何人抢夺良家田地,而且从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还请王爷明鉴。”

    “是吗?”水靖直勾勾的盯着林如海,幽幽道,“既是如此,那些人又为何亲口说是你指使的?”

    林如海抬起头,“王爷可将那些人叫过来,臣愿意与他们当面对峙。”神情镇静眼神坚毅,没有丝毫的心虚与慌张。

    水靖眯了眯眼睛,没有做声。

    林如海只觉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就在他快要撑不住时,浑身陡然一轻,所有的压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卿请起,本王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罢了。”水靖笑道,“其实这件事本王已经查的差不多了,确实不是林卿指使的,但也确实和林卿脱不了干系。”

    林如海松了一口气。从“林大人”到“林卿”,虽然只是称呼上的改变,但也侧面表明了水靖的态度。他总算可以放下心了。

    “臣多谢王爷明察秋毫。”林如海原本身体就不好,站起来时双腿有些发软,强撑着走到座位上,喘了口气,又道:“王爷,是有人借用臣的名义还是那人与臣属同族?可否告知一二。”

    “真的想知道?”水靖挑了下眉毛。

    “肯请王爷告知。”

    “那假借你名义的人叫做刘金,林卿可曾听说过?”

    林如海皱眉想了好一会儿,摇摇头,“从未听闻。”

    “那刘金乃是尊夫人奶娘刘嬷嬷的儿子。”

    “噗!”贾赦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林如海:女儿,王爷今天欺负我。

    林黛玉:爹爹别怕,女儿这就去欺负世子去。

 第18章 (捉虫)

    “是……刘嬷嬷的儿子?”林如海虽然没有像贾赦那般失态,却也十分震惊。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会和已经过世的贾敏扯上关系。“王爷,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他并非质疑水靖的调查能力,只是刘嬷嬷身为贾敏的奶娘,他已经认识了十几年,对她的为人也有一定的了解,而且他从没有听说她有一个叫刘金的儿子,这个儿子甚至还胆大妄为到冒充他的名义在外面为非作歹。

    “正确来说应该是干儿子。”文东延从门外逆光缓缓步入,“主子,如海兄本就身体有恙,您何必说一半留一半让如海兄心里七上八下的?”

    水靖“哼”了一声,懒洋洋的说道:“既然你嫌爷说的不好,那你去说,爷也不用白费口舌。”

    文东延笑了一下,转身看向林如海,拱手道:“如海兄,许久不见了。”

    “东延兄。”林如海起身,抱拳还礼,“一别十几年,东延兄风采依旧,我却已经形如枯木了。”

    “如海兄说笑了。你为了江山社稷黎民百姓劳心劳力,我只不过是一介布衣平日里闲云野鹤罢了,哪里比得上你?”

    林如海苦笑。

    文东延虽然是平民布衣,却比他这个兰台寺大夫、巡盐御史有分量的多。想当初文东延在大殿之上公然拒官,令太上皇大为震怒。虽然太上皇没有取消文东延的状元之名,却颁下旨意永不录取。他着实为文东延感到可惜,而且十分疑惑他既然不想要做官却又为何要考取功名。不过也多亏了文东延的拒官,他才能受到太上皇的大力培养。而当文东延投入到水靖门下以后,太上皇更像赌气一般,将他和那届的榜眼送上了高位。要知道每隔三年都会出现状元榜眼探花,却不是人人都能上位成为高官。

    包括他在内的一众同窗无不同情怜悯文东延,只是当时谁也没想到,文东延会成为许多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

    真是世事无常啊!

    林如海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稳下心神,问道:“东延兄,那叫刘金的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从来没有听说刘嬷嬷有这么一个干儿子,会不会是有人冒充的?”

    “刘金确实是刘嬷嬷的干儿子无疑。只是他先前一直居住在京城,直到一年多前,也就是先夫人离世后才来的扬州。”文东延顿了一下,转头看向水靖,见水靖点头,才从袖子里拿出几张纸递给林如海,“具体的,你看了便知。”

    那些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字,林如海起初一脸的困惑,然后脸色越来越黑,胸口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身子颤抖的十分厉害。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文东延的眼睛尽是猩红,“这纸上写的都是真的?”咬牙切齿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一般。

    文东延叹口气,“千真万确。他们的手段并不高明,而且漏洞百出,只要细查就能查出來。”

    林如海手中的纸被紧攥的变了形,他一把推开文东延,如疾风电闪般冲到贾赦跟前,怒吼道:“我们林家有哪里对不起你们贾家,你们竟然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害我们!?”

    贾赦被吼的耳朵发震,不过他也不是好欺负的,当即拍着桌子吼了回去,“你有病啊!冲我发什么火!”

    “你自己看!”林如海把那几张纸甩在贾赦的脸上,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我林如海自问对你们贾家不薄,可你们是怎么对待我的?你们在我后院安插人,把消息传递给修国公府和甄家就算了,竟然还故意给我和敏儿吃体弱的药物,害的玉儿和墨儿一出生就先天不足。墨儿死的时候才三岁啊!”他一把抓住贾赦的前襟,“墨儿难道不是你们贾家的外孙吗!敏儿难道不是你们贾家的女儿吗?你们怎么能这么狠心!”

    贾赦总算听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他冷笑一声,使劲一甩,林如海被他推的向后踉跄了好几步,支手撑着桌子才勉强站稳了身子。

    “怒吗?恨吗?可惜你找错人了。你要找的人在京城呢!我可不会白白的背这个黑锅。”

    “找错人?”林如海满眼都是不相信,“你是荣国府的当家人,这些人可都是你的奴才!”

    贾赦冷笑,“现在倒想起我是荣国府的主人了,平日里怎么没瞧见你们把我这个荣国府的主子放在眼里?你们可真是好样的,有什么好事先想着二房,出事了就算在我的头上。我还想知道我上辈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呢,搞得这辈子爹不疼娘不亲的,外加一群在背后使劲害我的亲戚。”

    “没有你的事,难道贾琏不是你的儿子?”

    贾赦一惊,不明白这事怎么和贾琏扯上关系了。他赶忙看向文东延,问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和链哥儿有什么关系?还有老太太一向疼爱敏妹,她怎么会狠的下心害她?”

    “贾老太太估计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吧。”文东延感慨道,“当年忠义亲王的太子地位岌岌可危,太上皇又喜欢继后所出的三皇子与甄贵妃所出七皇子,四王八公全都卷进了夺嫡的漩涡,只是阵营不同深浅不同罢了。但荣国府自老国公去世以后,子孙皆不成器,想争从龙之功也没有门路,最后只得从林家着手。而如海兄那些年因为保持中立早就已经惹了皇子们的厌恶,只是如海兄为人谨慎,他们无从下手而已。直到贾老太太把林家的消息偷偷递给了他们,他们才找到机会暗中下药。后来太上皇退位新皇登基,药是停了,但林夫人的身子却已经毁了,如海兄因为是男人,情况要好一些。后来林夫人去世,琏二爷来扬州以后将一封信交给了林夫人的陪房。那些陪房就是按照上面的吩咐冒用如海兄的名义在外面为非作歹,不过都是做些侵占农田和强抢他人财物的事情。我们遇到的那个农户,不过是其中的一个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今天玩得太疯了,不过总算赶上更新了。

 第19章

    “好、好的很!”贾赦气的浑身发抖,“原来他们是在这里给我家琏哥儿挖坑啊!真、真是欺人太甚!”

    他扑通一声跪在水靖跟前,嚎着嗓子哭喊起来,“爷,您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我都被他们欺负成这个样子了,他们竟然还不肯罢休,竟然想要让我无子送终!太他ma的歹毒了。”贾赦急怒攻心,连脏话都骂出来了,“他们把剑搁我脖子上也就算了,我他ma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可他们现在要害琏哥儿啊!爷,我敢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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