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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皇叔祖是"神棍"-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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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钰倒真的把甄玉柔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还像模像样的绕着她转了一圈,可站定后依旧冷淡的说道:“看清楚了,就是丑,会严重拉低朕后宫妃子的颜值。”

    甄玉柔羞愤欲绝,几要晕倒,如风中的拂柳,惹人怜爱。但水钰不仅没有半点怜惜之前,反而撇了她一眼冷哼一声,一脸傲慢的扬着头,雪中泼水道:“都没朕长得好看,还好意思站在朕的身边。”

    阴谋还没开始就被打破的太上皇只觉胸口郁闷难当,剧烈起伏数下,也无法疏散那股郁闷之气。

    甄太贵妃尴尬的扯了扯嘴角,“玉柔这孩子其实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皆精……”

    “那又如何?”水钰懒懒的抬起眼皮,“妾就是以色侍人的,只需要颜色好行了。既然都不能让朕养眼,朕凭什么要纳她啊!看她朕还不如去照镜子呢!”

    太上皇没有办法,只好以身份压人,吼道:“只不过是让你立个妃子,这点小事你都敢不听,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父皇!?不管你愿不愿意,今儿你必须立了她不可。”

    “这不是眼里有没有您的事。父皇您到大街上随便找个人去问问,男女之事都是你情我愿的。女人被逼着侍候男人的,那叫ji女,男人被逼着侍候女人的,那叫男ji。现在您逼着朕睡/她是怎么回事?”

    水钰有点烦了,不想再浪费时间,决定速战速决道:“朕听说父皇您当年为了拉拢各方势力纳了不少妃子,甄太贵妃这样的当年都能艳绝后宫,朕简直不敢想象您后宫其她妃子的模样。父皇,您自己卖身就算了,别拉着朕啊!朕是坚决不卖身的。”

    太上皇真的抓狂了,任谁被隐喻为男ji都不能保持淡定,直叫水钰滚。

    水钰终于心满意足的听到这个字,二话不说扭头走人。身后传来甄太贵妃的惊呼声和焦急喊太医的声音,都没能让他停顿半步。

    还没有处理的奏折很多,水钰不得不加快脚步,实在是忙啊——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干得比驴多,也就吃的勉强可以,真不知道那些个兄弟为什么会争的头破血流。

    行到半路,远远有一绿装的的宫女匆匆走过来,请安后急道:“皇上,娘娘今早就被皇后娘娘叫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皇后还不许娘娘身边有人跟着,也不知道娘娘现在怎么样了。”

    水钰脸色有些发黑,“只有你家娘娘?”

    绿装宫女回道,“好像是把宫里所有的娘娘都招过去了。”

    水钰当即转身,改朝未央宫的方向快步走。

    绿装宫女忙跟上,小心翼翼当然看了眼水钰的脸色,心里一阵得意。

    未央宫外,几乎所有的宫女內监都守在门口。“你们也留在这里等着。”水钰吩咐完,径直走了进去。

    尚未走到第二进院落的梧桐门门口,就隐约听到了几声女子的娇笑,水钰脸色更黑了,真当他不存在啊!

    大踏步的走进內殿,一看里面的场面,水钰两只眼睛就红了起来,也不知是羡慕还是嫉妒的。

    皇后沐清慵懒的斜卧在美人塌上,如墨的长发随意的倾泻而下,不添任何珠饰。她的周围萦绕着各色美人,或捏肩,或捶腿,或打扇,或喂葡萄,或弹琴助兴……

    水钰咳嗽了一声,没人理他,又用力咳嗽了好几声,终于成功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悠闲的众人不慌不忙的起身行了个礼,然后继续做着手头上的事情。

    沐清美目轻弯,笑意盈盈道,“阿钰怎么来了,平时这个时候你不是都在处理政务吗?”

    水钰脸微微红了一下,心说自己的皇后怎么笑的这么好看呢,如果能只给自己一个人看就好了。

    只可惜有些人太碍眼了。

    水钰走过去,不爽的扫了沐清旁边的那些美人一眼,没好气道,“让让,让让。这是我夫人,你们给我闪一边去。”

    美人们巧笑着从沐清身边离开,不忘打趣道,“我们都记着呢,皇上您不用一天三次的都提醒我们!”

    水钰冷哼一声,“你们记什么了,我明明说过你们每隔三天才可以来未央宫的,这离上一次还没到三天吧!”

    沐清缓缓坐直身子,捏了捏水钰的脸颊,道:“是我让她们来的,你有意见?”

    “没有……”水钰神情无限委屈。

    沐清用手指挠挠水钰的下巴,笑道:“好了,别郁闷了。你还没说你今儿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呢?”

    “还不是都怪她们!”水钰瞪向那些美人,一脸的控诉,“都想的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死法!?摔死淹死也就罢了,这次竟然来个吃葡萄噎死,最离奇的就是那个被从天上掉下来的乌龟砸死的,谁家的乌龟会飞呀?”

    一美人笑道:“皇上不是长在山野间的,自然是有所不知。老鹰如果抓到了乌龟,老鹰为了吃到乌龟肉,会将它摔在石头上,以毁坏乌龟坚硬的外壳。这若是一个没扔好,正好砸在人的头上,可不是会把人给砸死吗?”

    又一美人说道,“皇上请放心,这些死法我们都是查证过的,虽然奇葩了点,但都是有理可依,不会被人发现什么疑点的。”

    “难道就没有稍微正常点的?”

    “非自然死亡绝大多数就那几个。毒死,打死,用利器刺死,可这些死法我们又不能用。病死、摔死、淹死用多了也会遭人怀疑其中有鬼。其实越奇葩的死法越好,这样岂不更能证明皇上您克妾?其实我们每次都要想新的死法,也是辛苦的很。”

    水钰抽了抽嘴角,“随你们吧!”

    沐清挑眉笑道:“你这么问……难道今天终于有人怀疑了?”

    “是太上皇和甄太贵妃。”没有外人的时候,水钰一般都不会称呼太上皇为父皇,在他心里就从来没有把太上皇当做是父亲看待过,“他们倒没有怀疑梅妃她们是假死,而是怀疑梅妃她们是被人害死的。而这个人就是叔爷爷。”

    水钰鄙夷的扁扁嘴,“连梅妃她们是真死还是假死都不知道,就来挑拨我和叔爷爷的关系,简直蠢透了。”

    “听说喜欢用阴谋诡计算计别人的人,都会用同样的眼光看待所有的事情,简单的事也能想复杂了,看来果不其然。”沐清摇头道,“这般活着真是没意思,也不嫌累得慌!”

    “不只,为了荣华富贵他们连命都不要了。”水钰冷笑道,“甄太贵妃还想把她那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侄女推给我,让我纳为妃呢!我克妾的名号都已经这么想了,那些想把女儿嫁给我的大臣们早就已经偃旗息鼓了,她倒是不死心。太上皇更有意思,难道以为我纳了那个女人他就可以控制我了?真是可笑。”

    “哦?那姑娘长得好看吗?”沐清感兴趣的问道。

    “丑的一塌糊涂!”

    沐清挑了挑眉,随手指着一个美人问道:“阿钰,你看她是你哪个妃子?”

    水钰犹豫的张嘴道:“是柳嫔……吧?”

    那美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皇上,臣妾是珍嫔。”

    水钰:“……”

    一众美人笑做一团,纷纷告辞离开。

    沐清伏在水钰肩膀上,笑弯了腰,半晌才开口道:“太上皇他们肯定想不到,你根本就认不清女子的脸……”

    “认不清又不妨碍我平日的生活。”水钰张开胳膊搂住沐清,哼哼道,“我能认得你不就行了。只要能认出自己的夫人,干嘛还要理会其他女人长什么样!”

    “我只是有些奇怪而已,你为什么只能分辨男子呢?”

    “谁说我就能分辨男子了,不是还有你吗?”

    “可是,我们认识的时候我是男装打扮的,而且我们在一起好几年了,你也没发现我是女的!”

    “谁说的,我一早就发现了!只是不想拆穿你!”

    “哦?那后来哭鼻子的认是谁?”

    “肯定不是我!”

    “我逗你呢!不过看你这表情,你那时不会真的哭了吧?”

    “……叔爷爷马上就要回来了,我们得准备准备。”

    “转移话题?”

    “没有……我只是想起来还有奏折没批呢!先走了!”

    “逃了……难道真的哭了?不会吧……”

    作者有话要说:  皇帝得意洋洋:我家夫人也上线了。

    柿子冷笑:小心别被你那些妃子抢跑了。

 第47章

    院子外头的桂花树上; 一只乌鸦落在了上头; 歪着脑袋; 两只豆子大小的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里屋。

    史鼐右眼皮不停的跳,跳的他有些心慌; 直觉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李氏正在服侍他用膳; 见他脸色有些不对; 问道:“老爷; 怎么了,是婢妾哪里服侍的不周到吗?”

    史鼐摇头,“不关你的事。”

    李氏稍稍松了一口气,又试探着问道:“老爷是在为大姑娘的事担心吗?”

    “嗯?”史鼐怔了怔,有些诧异,“为什么这么说?”

    李氏看着史鼐; 小心翼翼的说道:“大姑娘这三天两头的去荣国府小住,还每次都住这么长时间; 外面都在传……”

    史鼐“砰”的一声把碗重重放在桌上,吓得李氏赶忙跪在地上求饶道:“婢妾该死; 说了不该说的话; 还请老爷饶了婢妾。”

    “外面都在传什么?”史鼐淡淡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说…说…”李氏没敢把话直接说出来,换了种方式婉转说道,“那些人也就是瞎猜大姑娘为什么喜欢去荣国府而不喜欢留在府里; 猜大姑娘在咱府上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说完后她又忙表明立场,“当然,婢妾知道这些都是无影的事儿; 老爷和太太对大姑娘好着呢!如果婢妾下次再听到了,定要撕烂那起子小人的嘴巴!”

    史鼐看了一眼李氏,站起身道:“你自己吃吧,我手头还有一些事。”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留下李氏好不懊恼。本想给太太使点绊子,却不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史鼐径直去了正院,史夫人正在同八岁的长子和四岁的长女一起用膳,见他来了,立刻眉开眼笑的站起来道:“老爷来了。因为您之前说要在李氏那用膳,所以我就带着孩子们先吃了,您看……”

    史鼐看着饭桌,道:“添副碗筷就好。”

    史鼐目前一子三女,对嫡长子和嫡长女都宠的紧,对给他生了嫡长子和嫡长女的嫡妻也尊重有加,因此纵然心里有气,也不想当着孩子的面下史夫人的面子。

    在史夫人的尽心伺候下,史鼐用完了晚饭,等饭桌撤下去后,又与两个孩子说了会儿话,让奶娘将他们各自送回房里,这才把话问了出来,“湘云还在荣国府吧,准备什么时候把她接回来?”

    史夫人将刚沏好的茶端给史鼐,道:“前两天就想接回来的,只是姑太太说要多留湘云几日,这才没有接回来。”

    “湘云到底是咱们保龄侯府的大姑娘,总是在荣国府小住也不是那么回事。还是赶紧把她接回来,也免得外面有人说闲话。”

    虽然史鼐的语气很平淡,但史夫人还是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深意,这是变相来责备她疏于对湘云的照顾以至于让人说他们夫妻的闲话了。那些闲话她虽然没有听到,但猜也猜的出来,无外乎就是他们抢了兄嫂的位子,却薄待兄嫂留下的唯一的女儿。

    史夫人觉得自己挺冤枉的,她嫁给史鼐的时候史鼐还只是保龄侯府的嫡次子,和保龄侯府的爵位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也从没做过成为侯夫人的美梦。那时候谁也没有想到史鼐的大哥史瞿会英年战死沙场,而大嫂也在不久之后亡故,只留下了刚出生的女儿史湘云。所以当史鼐继承史瞿的爵位后,史湘云就由他们夫妻二人抚养。

    史夫人当时膝下无女,又怜惜史湘云一出生便没了爹娘,最重要的是史湘云只是个姑娘,不会影响到她儿子继承爵位,因此她是真的把史湘云当成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细心照顾。即使后来长女出生了,她对史湘云的态度也是一如既往。

    最初几年,她和史湘云确实好似母女一般亲密无间。但不知从何时开始,史湘云看她的眼神开始变得复杂起来,对她说的话也是阳奉阴违,好似她会害了她似的。

    史夫人心知肚明,是有人在史湘云耳边说了些什么,诸如他们夫妻抢了她爹娘的位子,霸占了她爹娘的家产,她这个婶娘对她疼爱是别有用心的,暗地里肯定会使手段虐待她……史夫人还知道,那经常在史湘云跟前说嘴的人就是大嫂留下来的奶嬷嬷刘氏。可她又不能把刘嬷嬷打发出去,若真这般做,不仅史湘云要恨上她,外面的人还不知道会说什么难听话。

    其实只刘嬷嬷胡乱猜测也就算了,到底是奴才,她也不屑于跟个奴才计较。最让人厌烦的是姑太太——荣国府史老太君——也不相信她这个婶娘会照顾好史湘云。隔三差五的下帖子让她带史湘云去荣国府,然后当着一众人的面嘱咐她好生照顾史湘云,又对史湘云说有什么委屈就告诉她这个姑奶奶,她会为她做主之类的话。

    史夫人这下是真的生气了。既然一个两个的都不相信她能善待史湘云,那她干脆就如她们的愿,也省的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只是如此一来,史湘云更加相信史夫人以前对她的好全都是装出来的了。

    不过史夫人到底有些良心,虽然对史湘云的喜爱减了几分,但也没有薄待她,侯府大姑娘该享受什么待遇,史湘云就享受什么待遇,与之前没什么区别。

    因此史夫人才不想因为史湘云的事影响到夫妻情感,立刻从善如流的承认错误道:“老爷说的是,都是我没做好,连累老爷也跟着面上无光。”然后又拿帕子抹了抹什么都没有的眼角,“可是我也有我的难处。湘云这孩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荣国府,我只是婶娘,总不好拦着不让她去,而且还有姑太太呢,长辈的话我又不能不听。我也想赶紧把她接回来,但若是湘云不愿意,姑太太也拦着的话,我也不能强拉她回来啊。说到底我不是她亲娘,二丫头犯错的时候我还能教训一下,但对湘云,我是连一句重话也不敢说的。”

    史鼐想想确实如此,气顿时消了,拍拍史夫人的手,安慰道:“难为你了。这样吧,明儿我和你一起去荣国府,我去跟姑母说一声。姑母毕竟是咱们史家的姑太太,侯府的名声不好了,于她的名声也有碍。”

    史夫人喜道:“多谢老爷的体谅。我以后定会管理好后宅,不会再让那等闲言碎语传出去的。”

    可惜史鼐次日却被宣进了宮,再未有机会同史夫人去荣国府接史湘云回侯府。

    水靖进京时候悄无声息的,没有通知任何人,而京城里又多贵人,百姓们早已习惯贵人出行的队伍,因此没有在京城掀起任何波澜。只是马车行至皇宫门前时被侍卫拦下。

    赶马车的小厮从怀里掏出一块领令牌示给侍卫们看。

    一众侍卫看第一眼的时候都有些愣住,不可置信的揉揉眼睛再仔细看,确定那是瑞亲王府的令牌后,皆吓出了一身冷汗,心砰砰直跳。

    也不怪他们紧张,水靖上次无声无息入京的时候直接引发了宫廷政变,将太上皇赶下了皇位。谁知道这次会不会再闹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他们倒不怕出什么乱子,他们只担心自己的小命会不会不保。

    文东延掀起车帘的一角朝外看了看,压低声音笑道:“主子的威名果然不同凡响。那些侍卫只看到您的令牌就吓得脸没了血色。也不知道瑞亲王这三个字能不能让小儿夜哭停止,或是让方圆万里百鬼宵禁呢?”

    水靖翻了个大白眼,没好气道:“明明是这些侍卫的胆子小,和爷有什么关系!?”

    水靖觉得自己很冤。难道继后和三皇子不应该死吗?难道修国公府那些家族不应该被他满门抄斩吗?他又不是栽赃陷害,也没有滥杀无辜,不过就是杀的人多了一点,而且都集中在那段时间,他怎么就成弑血王爷了,实在是可气的很。再说都已经过了好几年了,怎么这些人还当他是豺狼虎豹啊,他可不记得有杀过这些人的亲戚。

    而后面发生的事更让水靖郁闷了,守门太监竟然都不去给他通传一声就直接请他进御书房。当他提出疑问的时候,守门太监还很惊讶,有些结巴的问道:“王、王爷,您、您还需要通传吗?”

    水靖无语。他虽然辈分高,但也只是个王爷。是王爷大,还是皇帝大,这是连三岁小儿都知道的事情。难道他把太上皇赶下皇位,就是不把皇帝放在眼里的意思吗?他明明一直都很知礼数的好不好。

    水靖觉得这个太监太笨了,决定等会儿跟水钰说一声打发他去扫茅厕,还有那几个侍卫也是,监守宫门有点难为他们了,还是去看茅厕比较适合。

 第48章

    水钰此时正对着桌子上落成好几堆的奏折哀声叹气; 听到门外有动静立刻竖起了耳朵; 听出是谁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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