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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侯爷宠妻日常-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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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英又道:“如今市面上还出现了一本海棠诗集。这诗集属下叫人带回来了,请少爷看看。”
  林涧瞧了钱英一眼,伸手将钱英递过来的书册接过来,拿在手中翻看。
  林涧想着,若是普通诗集,钱英必没有特意带回来给他看的道理,刚接过来时林涧就想,约莫是跟风麟台集的诗集了。
  林涧这般想着,待一一翻看过后,他才晓得,原来他还想的太轻了。这哪里是有关麟台集的诗集呢?这分明就是扒着麟台集的底下沾光来的。
  林涧合上那诗集,食指轻扣那封面,抬眸似笑非笑看向钱英,问他:“这诗集什么来头?查到是谁出的了吗?”
  书册封面上清清楚楚印着海棠诗集几个字。
  那么,何为海棠诗集呢?
  从前荣国府鼎盛时,府里的姑娘们都住在大观园里,这闲来无事,姑娘们追求风雅度日,探春便结了个海棠诗社。诗社每回开社都会作诗,林涧手中的这本海棠诗集,里面便是海棠诗社开社以来除了林黛玉之外其余人的诗作。
  荣国府是败落了,大观园也被官府收走,府里的姑娘们再也不是从前无忧无虑的千金小姐,她们各有各的境遇,从前这些诗作不过是她们打发辰光的玩意儿,如今却趁着麟台集的东风被人结成集子送入书坊售卖。
  林涧对林黛玉从来都上心得很,她从前在荣国府内的事情他皆知情,今日一拿着这海棠诗集在手里一瞧他就知道,这海棠诗集绝非是外头的人编的。
  不说这些诗作结的这般齐全,单看这诗集的装潢设计便知,这般清雅装帧,又是都中有名的书坊所出的诗集,不会是外头那些乌合之众随便糊弄出的玩意儿。
  这必是个对荣国府对海棠诗社乃至于对府里的姑娘小姐们都十分熟悉的人精心做出来的诗集。
  据钱英方才说,这海棠诗集刚出来的时候,看的人多,买的人少。众人不敢买的原因,是因为这海棠诗集将结集缘由说的很清楚,讲明了这是曾经荣国府海棠诗社的诗集。
  睿王谋逆之事牵涉到宁荣二府,两个国公府都落败了,众人不敢沾惹这样的事情,生怕会惹祸上身,所以并不敢买这集子。
  但这海棠诗集中偏偏又有林黛玉当初在诗社中与史湘云联诗的完整诗作。看的人发现这一点后,这一传十十传百,都中的文人士子们都知晓了,都跑来看这海棠诗集,再加上官府并没有对那些买了诗集的人如何,于是渐渐的,这海棠诗集买的人就多了。
  许多人一开始都是冲着林黛玉去的,但看过之后,发现诗集中多数诗作的著者也即是曾经住在荣国府中的那些姑娘小姐们倒也都是有些才情的,慢慢的,这海棠诗集也就有了些名声,在麟台集的众多跟风之作中,这海棠诗集的名声算是最好的了。
  钱英道:“属下查清楚了。少爷所料不错,这海棠诗集确实是个对荣国府很熟悉的人出的。这个人还曾在荣国府中生活过一段时日。”


第118章 
  钱英还没将这人的名字说出来; 就见林涧摆了摆手,在他顿住后挑眉笑道:“我猜; 这个人便是荣国府从前的大姑娘贾元春; 如今宫里的贤妃娘娘吧?”
  钱英一怔; 随即点头道:“少爷猜的不错。”
  林涧的目光重又落在手里的海棠诗集上; 他勾唇道:“圣上虽未明说过,但为避免惹麻烦,这朝野上下如非迫不得已,没有人会主动提及大皇子谋逆之事,除夕谋逆牵涉到的那几个家族包括荣国府在内,自然也是能不提及就不提及的。”
  “如今这诗集丝毫也不避讳此事,直言海棠诗社的由来,将荣国府的往事挑出这几样来说,不过在坊间引起一些骚/动罢了; 坊间议论纷纷; 你又何曾看见官府出面说过些什么吗?”
  “就冲这一点就表明; 这出诗集的人,还是有些来头的,要么是官府不愿意招惹的人; 要么就是上头默认了,所以官府不管。你想想看; 如今荣国府都败落了,这曾在荣国府里生活过的那些个姑娘们,哪一个有能力做这样的事情而不被官府封禁呢?也就唯有一个贤妃罢了。”
  钱英所查到的结果也确如林涧所料的这样。
  他从那售卖诗集的书坊那里开始调查; 顺藤摸瓜就找到了出这诗集的人:“难怪属下调查的时候没费什么劲儿就查到了出诗集的人。现下想来,倒是真同少爷说的一样,这幕后的人确是官府不愿意招惹的人,而且,这贤妃出这海棠诗集无人过问,很明显是上头默认了的。”
  钱英说是如此说,可他也有些想不通:“贤妃这些年在宫中素来默默无闻并不出众,于圣上处也并不十分显眼,在荣国府出事那会儿,纵然贤妃有孕,可她在宫中也是低调行/事,很是沉寂了一阵子。怎么如今倒弄起这诗集来了呢?莫不是也为了跟风?”
  “旁人不提荣国府的事,圣上却允准贤妃出诗集略略提及,莫不是因着事情过去贤妃有孕,所以才待她格外宽仁?”
  钱英是觉得,先前睿王谋逆作乱事虽过去,但风/波未停,所以贤妃不宜太过张扬。但说到底,贤妃数年前就进宫了,荣国府所为与贤妃没有半点干系,荣国府虽是贤妃娘家,但贤妃也不至于受到太大的牵连,她有孕在身却被迫低调,想来承圣帝是觉得前段日子委屈了她,因此才在这海棠诗集的事情上对她网开一面不去计较。
  林涧笑了笑,问钱英:“薛蟠贾政那头的案子应该调查的差不多了吧?刑部出结果了吗?”
  钱英点头道:“前两日结果刚出来。薛蟠判为斩监侯,秋后行刑。贾政被革职查办,其余一干涉案人等均有各自的处置。”
  “这就是了,”
  林涧道,“薛蟠这一来,薛家也算是元气大伤了。他家只他一子,他一没了,这皇商的名头只怕挂不住。但听说他家里还有个能处事的堂弟在,薛家门庭也只能靠他那个弟弟撑着了。贾家自顾不暇,想来日后,这薛家如何也就只能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贾政没了官职赋闲在家,他是涉案被革职的,圣上看在先辈军功上,对他不曾太过苛责,可这候补起复之事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眼下这两三年肯定是不能的。贾府二房如今也没个在朝中做官的人,这往后的日子,自然大不如从前了。”
  “你想想,贤妃作为贾府的大姑娘,她能眼睁睁的看着与她渊源颇深的两家如此败落下去么?她必是要想个法子的。”
  林涧将手上的海棠诗集随手搁在桌案上,才淡声道,“贾宝玉和薛家姑娘定下成婚的日子快到了吧?这后妃不得干政,贤妃在宫中也不得宠,她虽有孕,但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为了能在宫里好好的活下去,这出格的事情她不能做也不会去做。她一个有些才情的妃子,为家里曾经的姐妹们结一个诗集在外售卖也不是不能做到的事情。”
  “她在这个节骨眼上将海棠诗集印出来,看似是为了跟风沾光的,但实际上她是为了即将成为她弟媳的薛家姑娘扬名,还有如今的岭南将军夫人,她同父异母的三妹妹扬名的。”
  林涧转眸深深望了钱英一眼:“四王八公这样的家族,传承百年,其历史比大周开国的时间还要久远,他们这些人的旁枝末节远远比看到的要多。要清剿他们的势力容易,但要斩草除根却是不可能的。清剿了势力,也不可能让他们彻底倾覆再无起复之可能。圣上贵为天子也做不到这一点,那么,为了让他们在可控的范围内壮大,就不能在这时候对他们太过苛责了。”
  “雷霆雨露,皆是天恩。圣上要宽严相济,只要他们不再武事上出头,这文事上出些风头,圣上也就随他们去了。”
  钱英道:“可是,少爷,这海棠诗集若再继续下去,难保不会被林姑娘知晓,少爷觉得,这事儿该瞒着林姑娘么?再有,属下听过外头的议论,如今议论虽少些,但也还是有的。说这贾府那位三姑娘,也即是如今的岭南将军夫人,还有薛家姑娘的才情不比林姑娘差,这般长久下去,她们的名声恐与林姑娘齐名了。”
  林涧听了这话倒笑起来,他睨了钱英一眼,漫不经心的道:“你以为林姑娘文名出众在都中一枝独秀是好事情么?要真是好事情,麟台集中又何必收录贵妃公主及夫人们的文章呢?天下大道宽得很,又不是给一个人走的,林姑娘出名了,难道咱们还能不许旁人出名?”
  “这海棠诗集不必管它。也不必在林姑娘跟前藏着掖着,若林姑娘问起,只管如实告诉便是。林姑娘纵在荣国府受了不少委屈,可结诗社那一段的记忆也未必就那般不堪,想来也是有些好回忆的。你们大可不用这般谈虎色变。贤妃的心思圣上要成全,咱们只当做不知道罢。”
  林涧要一个人出门办事,没带钱英,同钱英闲话一回耽误了些功夫,他这里才要出门,忽而又想起一事来,又问钱英:“如今坊间还有我的流言吗?”
  钱英摇头说没有了:“都察院的卷宗出来后,就很少再有人那样讲了。少爷早说过先前那些流言是有人背后故意引导。如今咱们的人也在暗中引导,全是说少爷好的,自然就没有少爷的流言了。”
  林涧垂眸笑了笑,负手站在门边瞧着庭外淡声道:“你以为,都察院的卷宗出来,就不能再制造我的流言了吗?”
  “我在朝会上不顾圣上意愿,强求圣上公布都察院的完整卷宗,他们本就散布了那些用以挑拨我与圣上之间关系的流言,其实这完整卷宗就算被圣上允准了可以公示出来,他们也可以我不遵圣上心意为由继续挑拨我与圣上之间的关系。经此一事,纵证明圣上愿意用此法为我洗清名声,但他们只要坚持不懈,继续用流言蛊惑众人,未必就不能在圣上心中留下些痕迹。要知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他们经年累月的毁我,未必就没有用处。但他们,却没有这样做。”
  钱英道:“少爷筹谋半年,如今四王八公的势力也并未全部被清剿。先前流言是有人暗中刻意引导,如今咱们的人暗中也有动作,但对方那些人我们原本就摸不着边,如今更是水过无痕,一点线索都查不到了。他们确实是撤手了。要说剩下的人对少爷没有想法定是不可能的,但他们却偏偏收手了,好似那些流言就是一场闹剧,被少爷出乎意料之外的破局之后,他们仿佛没有布置后手似的。”
  林涧淡淡一笑:“谁说他们没有布置后手?”
  “流言若未曾被我破除,其后果可想而知。可流言被我破除了,我那等名声一朝好转,你当就是好事么?你自个想想,我目下要做的事情一旦事发,外头的人难道不会又对我林家议论纷纷么?他们要的,未必就不是这纷扰局面。我就是不走上这条路,迟早也得被他们逼上来。”
  钱英道:“幸而少爷棋高一着,早早想到了这一步。否则事情就难说了。”
  林涧浅浅一笑,抬眸瞧着天边缓缓飘过的浮云:“翻过年来,这转眼就是承圣三十一年了。转瞬十年过去,在五台山静心斋戒侍奉了佛祖十年的那一位,也快要回都中了。那位一回来,哪里还用得着他们出面呢?这后手他们根本就不用布置,这不是早就等在那里了么?”
  钱英抿唇,轻声道:“少爷是说,太后?”
  林涧缓缓放下扬起的唇角,眸中倒映着天边流云,他加重了几分语气:“对啊,我说的,就是沈太后。”
  钱英默了默,才道:“太后若回来了,那端王殿下——”
  林涧微微眯了眯眼睛,眸底缓缓浮现几许晦暗不明的神色:“端王自然也是要跟着一道回来的。”


第119章 
  沈太后是承圣帝的生/母; 也是先帝的皇后。
  沈太后出身于西宁郡王府沈家,是沈家正儿八经的嫡长女出身。
  当初太/祖皇帝还在的时候; 钦封四位郡王八位国公; 虽说品级都是一样的; 但实际上; 各位郡王和各位国公之间势力不一,这其中还是有高下之分的。
  西宁郡王府就因为底蕴势力深厚稍稍高出其余郡王一筹而隐隐成为郡王中的领袖,只不过后来时过境迁,时移世易,到了承圣帝这时候,西宁郡王因为伤病之故,西宁郡王府的势力不如早年,这才让北静郡王府取代了郡王中的领袖地位。
  可西宁郡王府也不是真就这么没落了,其势力虽不如早年; 可如今的这位西宁郡王的履历拿出来; 某些年的差事看起来那也是很亮眼的。
  如今的这位年届五十的西宁郡王是沈太后的侄子; 在上一任西宁郡王去世后,其长子接替爵位,成为新任的西宁郡王。这位新任的西宁郡王才智平庸; 能够承袭爵位完全是因为其是长子的缘故。
  这位沈家的长子武艺更是平平,纵然承袭了父辈的爵位; 也没什么亮眼出众的地方,承圣帝只给官阶虚职,且皆是武职; 并不十分重用他。
  沈太后当年入宫为后是奉旨入宫,先帝待沈太后还是不错的,后来册封太子也没什么悬念,承圣帝作为中宫嫡子很顺利就当上了太子,然后在先帝去世后,承圣帝就登基为帝了。
  先帝既然娶了沈家的嫡女为后,那承圣帝的后宫中怎么能没有沈家女子为妃呢?
  先帝没给承圣帝定沈家的女子为皇后,定的是旁人家的女子,承圣帝还在做太子的时候,身边也没有沈家的女子陪伴伺候,先帝同承圣帝间似乎有一种默契,不要沈家女子陪伴伺候,似是为了避嫌。
  可这种状况到了承圣帝做皇帝的时候就被改变了。
  承圣帝登基后的头一次选秀,成为了太后的沈氏就做主,将那时候还没有成为西宁郡王,也即是郡王府长子的女儿接进宫中,让她的这位侄孙女伺候承圣帝。
  承圣帝对沈太后还是很孝顺的,沈太后接了沈家女儿进宫,承圣帝也不曾说什么,更不曾冷落沈家姑娘。在沈家姑娘生下皇子之后,还将沈氏册封为妃子,只不过倒不曾给过封号,阖宫上下皆称其为沈妃。
  沈妃所生的皇子排行第五,即五皇子。这位五皇子在去岁年底时同其余几个成年皇子一样,得封亲王爵,被册封为端王。
  不过端王同其余的皇子们有些许不同,自承圣二十年起,端王便随同沈太后去往五台山还愿,与沈太后一起在五台山静心斋戒侍奉佛祖,十年未曾归京。
  要说沈太后为何会同端王一道离京往五台山十年呢?这事儿还得从先帝在时说起。
  先帝有一回生病,病势沉重凶险,便是太医院的太医都束手无策了,用遍了办法也是无用,先帝始终昏迷不醒,到了最后,太医们只能断言,先帝这回病重药石无效,只能靠先帝自己了。
  若是先帝能熬过那一夜,于翌日苏醒过来,先帝的病就有救了,反之先帝就真的过不去了。
  当时还是皇后的沈氏在听完太医断言后,便毅然去佛前跪了一夜,她在佛前许愿,言说先帝若能熬过那一夜,她愿意前往五台山,在那里清修十年静心斋戒侍奉佛祖。
  结果说来真是玄妙,沈氏许愿后不久先帝就在凌晨时分苏醒过来,这沉重到连太医都治不好的病症还真就好起来了。
  按说沈氏在佛前发愿立誓,既然先帝的病好起来了,沈氏就应当去五台山还愿,可偏偏沈氏没去。她倒不是想要赖账,而是因着那时承圣帝才成为太子不久,纵然是中宫嫡子名正言顺,可这地位也不是完全稳固的。
  沈氏这一去就要十年光阴,她在五台山不能回京,这十年时间里,谁又知道在先帝身边会出现什么变故呢?她身为中宫皇后却不在宫中,将治理六宫权柄交给他人,那等到她回来时,这先前苦心经营的一切不都白费了么?
  于是,先帝活着的时候,沈氏就没去五台山还愿。
  沈氏在先帝生命垂危那一夜在佛前发愿立誓,她确实是说要去五台山侍奉佛祖,却不曾言明时间,沈氏倒也有些心机,在佛前将这情况明言,求佛祖允她些时间,待时机成熟的时候,她一定会去五台山还愿的。
  这一晃便是数十年的光阴过去,沈氏直到承圣二十年才从都中启程往五台山还当年的愿。
  承圣帝刚刚登基的时候,朝中内忧外患并不太平,沈氏这个太后做的也并不舒坦,加之沈妃生五皇子时伤了身体,沈太后怕沈妃在宫中孤立无援被人暗害,也怕沈家有个什么事情,硬是等到沈妃身子骨好些了,五皇子也长大了,朝局内外都安稳下来,沈太后才带着五皇子去了五台山。
  这沈氏往五台山还愿其实没说要带着五皇子一起去的。
  偏是因为沈太后当年在佛前祈求得以让先帝平安醒来度过病厄这事儿太过出名,这沈妃的身体也不大好,也是在一次重病未醒的时候,五皇子救母心切,想起沈太后当年的举动,他便也跟着去仿效。
  五皇子同样在佛前立下重誓,若沈妃能安然度过此劫,他也愿往五台山静心斋戒侍奉佛前十年。
  沈妃的病好得慢,不似先帝时那样快,但缠/绵病榻数月后,沈妃的身子骨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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