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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千古东流-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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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发现地楚国找到一二线索。

    相较而言,还需去探查来到此间的异世者就更为不易。

    人海茫茫,全凭感知地找另一个人并不容易,再要弄清对方的来历与目的,这都要等待时机才行。

    不管怎么样,有一位名叫寻及的巫医朝着楚国而去了。

    乐远岑也想弄一辆马车,奈何她没有什么钱,刚开始的路只能依靠双脚慢慢走。

    她一路走一路给人治病,穷人收的诊费少一些,富人收的诊费多一些。大概走了小半年,终于积累了一笔钱财,能买得起代步马车了。

    在距离寿春还有半个多月的行程时,她途径笙水镇喜遇到了一件大事,镇上的人要搞活祭了!

    笙水镇沿河而建,河的另一侧是一片山林。

    在几百年前的建镇之际,先祖们就与山林之神定下了契约,以河为界限绝不会渡河而去。如果遇到了大。饥。荒的日子,只能是本镇的人前往山林里采摘、猎取仅供果腹的食物。一旦违背约定,笙水镇的人就会遭遇血光之灾。

    谁想到最近两个外来人打破了失约,使得镇上有三个孩子应了咒言,穿肠破肚而死。镇上的人当即发飙了,将那两个外来者包围起来,把他们压到了河边要给活祭,以而来熄灭神灵的怒火。

    乐远岑赶着马车途径笙水镇时,镇上的人本是对她横眉冷对的。

    不过,镇上的人再细看了她的装备——富人用的马车、有身份的人佩戴的剑,特别是巫医常备的草药箱与没见过的金针,这就一下子转变了态度。

    “寻巫,您能出现真的太好了,请一定要帮帮我们。”

    镇上二把手代理镇长立马接见了乐远岑,之前的镇长因为自家孙子中咒死亡刚刚气急身亡了。“事发突然,镇上尚未来得及请巫来,也不知山神是否收下了那两个恶人的命就够了,还要一些什么其他祭祀品吗?”

    乐远岑还不了解其中内情,仅凭听到的内容,根本无法判断那两位外乡人与杀人凶手有关,可在极度敬奉鬼神的楚国,笙水镇的人遇事所给出的反应却是常态。

    此时,乐远岑只做高深莫测的一瞥,秉持着大巫的第一原则‘话要少,语气要高高在上’,一个眼神都不多给地说,“去河边。”

    远远就听到有一个男人喊到,“难怪师弟会说,‘用时日,事鬼神,信卜筮而好祭祀,可亡也!’难道今日,我李斯竟是要命丧于此吗?!” 

 103。第六章

    内功使人与众不同; 哪怕无法排山倒海的地步; 但也足以耳聪目明地观察到远处的景象。

    乐远岑遥望着河岸边被捆绑的两个男人; 两人皆是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刚才那句话普通人还真不会说,难不成刚刚哀嚎的人就是今后的秦国丞相李斯?

    李斯与他的师弟韩非都是史册留名之人,但后世史书所载从时空动荡发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做不得准了; 如果这两人今日就死在这里了呢?又会有什么有趣的变化?

    代理镇长挥着手示意围成一团的村民快些让开路; 他迎着乐远岑走向了河岸边; “寻巫,您看就是这两个恶徒私入山林惊扰了山神,引得山神发怒让三个孩子中咒而亡了。必须用他们的命平息山神的怒火才行啊!”

    李斯双手背绑地跪在地上,还是生平第一遭遇上了如此屈辱之事。“愚昧!哪有什么山神,你们杀了我们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昔日听闻老师说起魏国的河伯娶妻之典故,当地百姓都认为如果不主动为河伯娶媳妇,那么就会遭受大水泛滥之灾。

    那些巫祝正是助纣为虐之人; 出计要将女子活活扔进河里做活祭。如果新上任的邺令西门豹不够聪明果决; 将几位巫祝扔到河中,不知会死多少无辜之女。

    李斯从小在楚国长大; 在他未拜荀子为师之前; 做过一段时间的小吏; 很了解楚国比其余六国更重巫术,从王室到民间皆是如此。

    不过; 李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栽在山神之咒上; 他都没去看一言不发的韩非; 因为压根不没指望韩非能说什么。不是看不起韩非的口才,而是在这生死关头,没人能静待韩非完整地说完一句话。

    代理镇长见李斯竟是还敢出言不逊,他亦是狠狠瞪了回去,“杀了你们是不够,但总能让山神见到了我们的诚意!”

    此言落下,代理镇长一转头又是恭敬地看向乐远岑,“寻巫,您看是将他们淹死、烧死,还是要先等您跳了傩再能动手?”

    冷风飒飒,河水湍湍,一时静默无声。

    岸边所有的人都看向了乐远岑,也包括了还被绑在地上的李斯与韩非。

    李斯忍住了开口讥讽的冲动。此时他并不是河伯娶妻里的西门豹,而是要被扔到河里的祭祀之人。如果说谁还能救他们师兄弟一命,只能依靠眼前的巫医了,这种局面真的有些讽刺。

    李斯与韩非看向了乐远岑,只得了她淡淡扫视的一眼。一时半刻,也摸不清到底有没有希望活着。

    乐远并未立即说话而是望向了对岸山林。这片山林的规模不算大,能让笙水镇的人还算太平地依水而居,起码没有猛兽隔三差五就出林过河吃人。

    “周镇长,那三具尸体呢?中咒而亡,你们也敢立即埋入土里?”

    代理镇长打了一个激灵,那三具尸体也是要驱邪才行。“你们去几个人快把尸体给抬过来,在入土之前请寻巫为他们驱邪才行,免得死后变成恶鬼纠缠不去。”

    三具尸体很快被抬来了,死者是六七岁的男孩。

    这会他们身上的衣物都被更换过了,仪容也已经被整理过了,不再能一眼看出穿肠破肚而死。

    “那一身晦气的衣物都已经烧了。”其中一位受害者的父亲说着,引得了另外两家的附和。“寻巫,您看还有什么要做的?”

    乐远岑未置一词,案发到现在才半天,自发破坏证据的速度倒是很快,好在尸体没有烧了就还能看出什么来。

    四周的人都没反应过来之时,三具尸体上的衣服就应声而裂开了。

    代理镇长吓得后退了一步,差一点以为是恶鬼从尸体里钻了出来。

    他再定睛一看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乐远岑是用了什么秘法,她一伸手拂过了三具尸体的上身衣物,竟是让衣物齐刷刷地裂开了。

    “寻巫,这是要、要、要做什么?”

    “既然是被穿肠破肚,当然要看一看有无邪气残留。”

    乐远岑总算简单地回了一句,在之前了解到尸体是在对岸被发现的,而肚子上的伤口显示他们都死于一件利器之下。现在看来不是任何人造的利器,而是一种成弯曲状的兽角。

    空穴来风,事必有因。

    笙水镇先祖留下的规矩并不能完全归结到迷信上。

    笙水镇的人沿河居住,一条不算太急湍又不够宽阔的河流,无法阻隔山林里的猛兽。因此,定下不得入林的祖训才是保护村民的做法。

    至于山林里到底有有无山神,也不能万分肯定它从未存在过,但在如此天道下恐怕不复存在了。后来让村民们误认为是山神的,应该是某种有着锋利角的动物,它们的长相或是有过的传闻都让村民觉得很不好惹。

    大胆地猜一猜符合上述条件的动物,极有可能是兕,它们在后世被叫做犀牛。

    后世犀牛不复大量存在于楚地,但如今百姓还用不起金属兵器,在未开发的山林里存在一二犀牛很正常。犀牛吃草不吃人,它们一般不会主动攻击人,不过总有特殊情况发生。

    死去的三个孩子怎么会前往对岸的山林里?

    是受到鬼魅蛊惑游过去的?还是因为孩童贪玩好奇之心游过去的?

    这会却是问不出来的。

    乐远岑很了解这些村民,他们会甘愿承认是孩子们自己偷跑了出门,打破了祖训去了对岸山林,最终不知为何被发狂的犀牛杀了吗?

    大多的人总会习惯推卸责任,他们更愿意相信是外来者带来了灾难。只能说李斯与韩非出现的不是时候,如果他们不出现,问题还没那么复杂。

    “杀,总是要杀的。”乐远岑看向了代理镇长,“但绝不是在这里杀。烧死与淹死都隔着一条河,跳傩的话耽误了将他们送给山神的时间。立即备船,直接将人送到山林,请山神问罪。”

    代理镇长有些为难,“可是,这样就又要破了祖训了,万一再死人……”

    “你别慌。我也要走一趟去与山神好好谈一谈,为镇上免去之后的惩罚。”

    乐远岑又冷淡地看向代理镇长,“周镇长,你看是要一同去,还是在岸上等消息?”

    代理镇长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他知道山林里有如此可怕的存在,这一去不是送命吗?

    乐远岑没等代理镇长回答又说到,“你还是留下看好镇里的安危。我现在立即渡河,别在河边等了,都回家吧。最迟三日,我就能带着好消息回来。”

    代理镇长差点被吓停的心跳才缓了过来,他赶快让人快点准备木船,是一刻都不能耽误,就怕乐远岑再提让他同行之事。

    一条船三个人向着对岸而去。

    船上当然还备好了肉干、干粮、水果等食物,这都是用作孝敬山神的祭品。

    笙水镇村民聚在岸边,他们都傻愣愣地看着船没有借以船桨就过了河。又见乐远岑一手提起了几大包祭品,一手拽着束缚住李斯与韩非的锁链走入了山林,完全消失在他们的视野里。

    “镇长,寻巫是不是从寿春来的王室大巫啊?她真像是神仙。”

    代理镇长也已经傻眼了,他见过跳大神的,见过扔狗屎的,但从未见过如此得道的大巫,也只有得道的大巫才能如此渡河。

    “这会是遇到了高人了。大伙都先回家准备着,三日后为寻巫接风洗尘。”

    河岸的另一头,三人走入树林。

    一地的枯枝杂草十分凌乱,其上沾着血迹,还能够看出上面三个孩子的脚印与成年犀牛留下的脚印。

    “谢谢、你。”韩非总算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韩非与李斯并不傻,在听到乐远岑说要一起往山林走时,隐约能猜到此举是要救他们。依照刚才的情况,笙水镇的村民很难放过他们,渡河往山林里走反倒是求得了一条生路。

    李斯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两人眼下终于摆脱了被沉河的厄运。

    只是笙水镇的村民也够下血本,居然用铜锁与铜链锁住了他们的双手双脚,这是打定主意把人沉到河里,不给人任何逃脱与浮起来的可能性。

    “在下李斯,这是师弟韩非,今日多谢寻巫相救。如能离开此地,我必会尽力相报救命之恩。”

    乐远岑先看向李斯。史书上说李斯是始皇帝身边的红人,在一统天下之中的功绩赫赫,也深得始皇帝的信赖,始皇帝死前才会将扶苏为太子一事托付于他。可是李斯最终选择了勾结赵高,杀了扶苏让胡亥继位,秦朝亡了。

    李斯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因为比起得人心的扶苏,胡亥更易控制?能让李斯继续做一位全相?

    史书上的一切都还没有发生,眼前的李斯还没有发迹,可能还有些穷。

    若说李斯还没有太多余财力,韩非好歹是韩王之子,他来到楚国向荀子求学,怎么把自己弄到这般狼狈的?如果韩非与李斯是光鲜地出现在笙水镇,只怕他们也不会一下被认定为恶徒。

    乐远岑又看着说话有些结巴的韩非。她对诸子百家的理论记得不够清楚,但很清楚那句‘儒以文乱国,侠以武犯禁’是谁说的。

    更记得一部《韩非子》指出了人的一切行为动力都来源于利字。与其相信仁德,不如依靠法治天下。这话没大错,可是人性与教化都显得多余了。

    “山林里难免有猛兽出没,你们的双手双脚还被锁着,想要逃远也是行动不便。你们该很明白人性逐利,我为什么帮助两个累赘呢?难道感动于你们相信我是一个好人吗?”

    李斯心里惴惴有些吃不准,而就算报出了韩非是韩王的儿子估计也白搭。因为要对一个人有用,才能够打动其的理由,而显然现在他们就是累赘。

    “寻巫……”

    李斯的话没有能说完,山林里就传来的大动静,有野兽朝着这个方向来了。

    只见一头成年犀牛从树林里冲了出来,此时谁都能够一眼看出它的暴脾气。

    兕,被视作是战斗力十足的凶兽。

    一般人或是动物见了兕发怒只能撒丫子快逃,因为兕全身的皮无与伦比的厚实,谁能够刺破它的皮?

    当然,为此从前东周王室也派出了一大群人设法围捕犀牛,以其皮为铠甲几乎能达到刀枪不入。

    犀牛的可怕之处还不在一身铜皮,更在于它的头顶上的尖锐之角。以犀牛的战斗力猛一冲击,让人开膛破肚只需呼吸之间而已。

    乐远岑的视线扫过了急速而来的犀牛,发现它肚子上的皮肉有些空荡荡地坠着,她心里有了一个猜测。

    犀牛的脾气不好,但事出总有因,它的样子很像刚刚产下了幼崽,之前是正处在暴脾气的阶段。然而既然犀牛已经生产了,这会也该先照顾幼崽,而不是在他们尚未深入山林就主动来挑衅。

    这头犀牛看着就已经完全失控,那可能是一种更糟心的情况——幼崽死了。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犀牛完全没有放过三人打算。

    它顶着一只角就横冲直撞了过来。这要是被顶一下,立即就能与阎王喝茶去了。

    李斯与韩非都完全跑不了几步路,这会皆是闭起了眼睛,屏住了呼吸,看来今日是在劫难逃了。

    下一刻,乐远岑的肚子与犀牛角仅有半臂距离。

    只听到‘噗嗤’一声,一把短剑刺入了犀牛身上鲜少弱点之处,胜邪刺穿了犀牛的眼睛。

    乐远岑稳稳站在了原地,以一把短剑顶住了犀牛的这股刚猛冲力。剑气在瞬间将它的大脑捣成了一团,没有再给它防抗与硬抗到底的机会,让它瞪大了另外一只眼睛轰然倒地了。

    乐远岑拔出了胜邪,奇异的是上面竟无一丝血迹。

    这把至恶之剑仿佛能将所杀对象的血都吸入剑身,或者吸入的不并是血,而是死者的不甘之灵,才能铸成了它的极恶。

    这会能看得清楚,在犀牛的腹部有着多道利爪之痕,很像是老虎的爪痕,也不知道幼崽是不是为老虎所杀,或是那时笙水镇的三个孩子正好闯入了山林。

    “不要再痛苦了,如果真的要怨恨,也可以怨恨我。只是你活着我都不怕,你死了也别想报仇了。”

    乐远岑蹲了下来合上了犀牛的双眼。“你也别怪我狠心,不帮你尘归尘土归土。那倒不如留下一些来,为我所用,也算让你以另一种方式活着了。”

    李斯只见乐远岑取了一把小刀刚想要去剖开犀牛皮,她忽而又站了起来,拿着刀转身走向他们。

    李斯就怕某人想要杀人灭口,虽然他已经饱受冲击的脑子也有些转不过来,不知是为了什么会被灭口,眼下只能深吸一口气镇定地问,“寻巫,你是想到开锁的办法了吗?”

    “锁链锁住手与脚,割掉不就好了。”乐远岑说着就笑了,她看到李斯与韩非的脸色一白再白,这才抽出了一根细针朝着锁孔扎去。“我是开玩笑的,你们怎么都不笑一下?听说爱笑的人运气好,你们信吗?” 

 104。第六章

    如果运气很不好地在生死边缘几度徘徊; 但却还能够酣畅淋漓又肆无忌惮地笑,那人也足以被引为当世豪杰了。

    李斯与韩非尚且没修炼到如此境界,两人看着乐远岑以一根金针轻松地撬开了束缚双手双脚的铜锁; 他们才终是勉勉强强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笑容。

    乐远岑从随身的包袱里取了两套男装布衣递给两人,别管尺码是否合身,总比他们衣衫褴褛要好。还要尚在六月天里也不必穿太厚; 否则按着两人穿着单衣跑了一路,早就已经冻出病了。

    “重新认识一下。在下寻及; 正打算前往郢城寿春,不知两位有什么安排?”

    李斯与韩非已经顾不得眼下的情景有些古怪,两人在小溪边上稍稍清洗打理了一番; 终于能缓口气找了两块大石头坐了下来; 就看着乐远岑开始手法极快地解剖起那只兕。

    李斯尽力无视了空气里散溢的血腥味; 他从头说起了两人的落难史。两人在辞别师父荀子之后; 都打算离开楚国往中原走。李斯听闻秦国有吕不韦广纳门客,欲往秦国碰碰运气,韩非则是打算回到韩国; 谁想到两人尚未离开楚国就遇到了一帮打劫的马贼。

    “我听我的书童与师弟的护卫都为了掩护我们逃离被害了,而我与师弟逃入了荒林才避过了追杀。祸不单行,本以为能在河岸边歇歇脚; 又是撞上了那三个孩子被杀了。那些人不分青红皂白要抓我们活祀; 我们是想逃也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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