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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炮灰王爷奋斗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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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安太妃想了一会儿,皱眉道:“这。。。”
  “母亲无需多心。我们多久不来京城,朝政是什么风向也摸不清楚。”水汷道:“我有心下帖子请京城勋贵来府上一聚,一来试探陛下对家里的态度,二来也打探些消息。”
  南安王战死后,南安太妃的主心骨便成了儿子水汷,虽没有到了言听计从份上,但对于他要做的时候从来不加干涉。
  水汷幼年时虽有些荒唐,但自从南安王死后,行事明显老练了起来,遇事也都有主意,南安太妃对他也很是放心。
  因而水汷提出宴请朝中勋贵时,南安太妃仅是犹豫了片刻,便开始思索着如何置办宴席了。
  南安太妃道:“府上又一处梅园,还是太祖皇帝时期种下的,这会儿子梅花开的正好,可以请一些夫人姑娘们在那赏梅,至于你们,就在前厅吧。”
  水汷点点头:“母亲想的周全。”
  母子二人又说了一会儿体己话,南安太妃才让身边的一个一等丫鬟送水汷回房休息,自己则又去了袁氏屋里去商讨主意。
  彼时袁氏正就着烛光,做着针线活,见南安太妃来了,连忙把物件放在桌上,上前去迎。
  南安太妃拿着袁氏绣的花样,道:“这么多年了,你的手艺还是这般好。”
  袁氏亲手倒了一杯茶,捧到南安太妃身边,笑道:“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罢了。”
  “不知太妃深夜前来,所为何事呢?”袁氏问道。
  南安太妃道:“汷儿如今也一十有五了,旁的男孩到他这个年龄,早说亲了,偏他命苦,父亲去的早,守了这几年的孝。”
  袁氏听到这,心里已有了计较,道:“很是。不知太妃心里有没有中意的人选?”
  南安太妃为难道:“你也知道咱家的情况,素来招人忌惮。我原本想的是,在江陵选一个家世清白的,也就算了,但如今来到了京城,说不得又要重新打算了。”
  袁氏接道:“现如今后院的梅花开的甚好,太妃不若借此机会,请京城的夫人们来赏梅,也瞧一瞧这京城的姑娘们跟我们那的有什么不同。”
  南安太妃抓着袁氏的手,笑道:“到底是跟我一起长大的人,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只是要请哪些人家,还要好好思索才是。”袁氏也笑道:“除却我们家,其他三位郡王家是不可少的。还有镇国公、理国公、齐国公、治国公、修国公、缮国公、荣国公、宁国公这八家也不能忘。”
  南安太妃让小丫鬟一一记下。
  敲定好邀请的人数,南安太妃也就告辞了。
  袁氏送完南安太妃,让小丫鬟在前面挑着灯笼,去了水晏的院子。
  夜已深沉,水晏的院子却还是灯火通明一片,袁氏见此先叹了口气。
  水汷生而为王,而自己养了十几年的水晏,因为身份的原因,起名字时连个水字旁的字都不曾得。
  俩人渐渐大了,水汷的婚事自然是在勋贵里面挑选,水晏身份尴尬,能娶何人尚不能知。
  水晏纵然有经天纬地之才,也不过窝在这方寸之间做个病怏怏的庶生子。
  想到此处,袁氏脸上一片凄然,又怕水晏看到了多心,忙整整衣冠,换上一副慈母模样,道:“夜这么深了,怎么还在看书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考据四王是异姓王,按照金木水火土的排行,但是要起好多名字,笔者起名费,就懒得考据了。。。在文里,四王不是异姓王~

  ☆、询问

  水晏听到声音,合上了书。
  他穿着一身莲青色的衣衫,因为身体孱弱,外面又披了件月白色袍子,头发颇为随意的用一截缎子系着,散在肩头。
  水晏的眉目不知随了谁,凤目狭长,偏又没有眉眼上挑的那种潋滟与轻佻,他的容貌与水汷并不太相似,身上也没有水汷那一身且试天下的锋芒毕露;整个人都是淡淡的,像是一盆静静绽放在山间的幽兰。
  袁氏进屋时带了一股冬夜的寒气,水晏又将身上的袍子裹了裹,眉头微微皱着,不由自主的轻咳出声:“咳咳。。。”
  袁氏见水晏一张苍白的小脸咳得微微发红,心里又是心疼又是自责,有心想去给他端杯热茶锤锤肩,又恐自己一身冷气冲了他的身体,忙让屋内的小丫鬟给他倒来一杯滚滚的热茶,又让小丫鬟给他轻轻地锤着肩,自己站在屋里烧的暖烘烘的火盆处远远地瞧着。
  袁氏眼圈微红:“这么晚了,天气又冷,我原本不该来的,连累你也跟着不痛快。”
  “咳咳。。。”
  水晏接来小丫鬟递的小手炉,又喝了一杯热茶,脸上才好看一些,虚弱道:“姨娘既然来了,又何必说这些话?”
  袁氏彼时在火炉边去了一身的冷气,这才敢渡步走到水晏身边,用烤了半天火的手放在他的额上,见他并不发热,这才放下心来,道:“菩萨保佑。”
  水晏面上一红,道:“姨娘太过小心了,我哪里有这么娇弱了?”
  袁氏叹气道:“到底是年幼时落下的病根。”
  水晏见她双目微红,连忙岔开了话题:“姨娘这么晚过来,想必是有事与我商议吧?”
  袁氏用帕子掩了泪,道:“刚才太妃来找我,说是有意在京城给王爷寻上一门亲事。我想着你也不小了,若是有。。。”
  一想水晏身份尴尬,不得又住了口,又怕水晏多心,换上一副欣喜的面容,道:“我在太妃面前也略有几分薄面,有心想替你求一门姻缘,只是不知你意下如何?”
  水晏呷了一口茶,道:“方才王爷来过,与我商议过这件事。”
  袁氏听水晏不喊兄长喊了王爷,不禁拧起秀眉,道:“王爷是兄长,你应该唤他一声哥哥才是。”
  水晏轻笑出声,脸上却不在意:“左右不过一个称呼,有什么要紧的。”
  袁氏知道他素来性子执拗,也不好深劝,问道:“王爷找你商议什么事情呢?”
  “他讲过几日下帖子宴请朝中勋贵,探一下陛下的口风。不过。。。”
  水晏顿了顿,脸上带着几分狭促,道:“他可没有讲太妃要给他挑上一门婚事。”
  袁氏道:“太妃只怕还瞒着他呢。”
  “王爷既然请朝中勋贵来府上一叙,那有没有说让你也出席呢?”袁氏问。
  水晏点点头,道:“他的意思是让我一起去应酬,说是带我见一下朝中官员,以后也好做他的臂膀。”
  袁氏脸上闪过几分欣喜,又转瞬即逝,道:“那。。。不知道太妃是否会同意。”
  “这个你不用担心。”
  水晏道:“王爷是个有主见的,不会被太妃意见左右。若太妃带你见京中的夫人姑娘们,问你哪个更为妥当,你只管虚应着光景,只答都好便是。”
  袁氏点点头,道:“正是这个理,王爷说亲,我一个下人怎么好发表意见。”
  水晏本欲不想点破,见她又多想了,她素来心思又重,想了想,还是决定解释几句:“王爷的翻云簪不见了,我问了秦远,说是他送了一位姑娘。”
  袁氏恍然大悟,点了一下水晏额头,笑道:“你这个狭促鬼!”
  然后又问:“可知是哪家的姑娘?”
  水晏道:“秦远也没有跟我讲太过清楚,只说是跟荣国府有亲戚的某位姑娘。姨娘若是见了荣国府来的姑娘们,多留一下心,指不定就能发现了。”
  次日清晨,天还未亮,水汷房里的小丫鬟们就已经开始伺候他洗漱更衣了。
  水汷换了身江牙海水五爪坐龙蟒袍,腰上勒着玉带,脚踏朝云粉底皂鞋,拜别了南安太妃,往宫中去了。
  历朝历代的皇帝们大多薄待功臣,兔死狗烹本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然而本朝的前几代皇帝们对功臣们还算不错的,按军功封了不少王爵公侯,世袭个几世,由着一代不如一代的纨绔们走鸡斗狗,混吃等死。
  建国之初,几位王爷的功劳最大,因而也就福泽子孙最深。
  几位王爷在京城的时候,不用每日大清早的陪着百官们一起五更上朝,只需在朔日和望日出来露露面,汇报汇报工作也就算了。
  今日既不是朔日,也不是望日,水汷自然也是不用去上朝的,他今日起来这么早,是因为前几日南安王府众人抵达京都时,太上皇派人来问了一下水汷遇刺的事情,如今他平安到家,于情于理都要去太上皇宫里走上一趟。
  水汷是武将,自然没有文人的软轿待遇。
  京都不比江陵,自然没有江陵母亲般轻抚着脸庞的微风,有的是像后妈的大耳瓜子甩在脸上的凌冽寒风,一阵一阵的,水汷又骑着马,虽然走的不快,但到底还是比寻常走路要快上一些,寒风刮在脸上,直让他睁不开眼睛。
  太上皇毕竟上了年龄,精神头儿不比往年,水汷抵达皇宫时,太上皇还未起来。
  殿里的小太监皆是人精,又是忙着去沏滚滚的热茶,又是忙着递上小暖炉,一边又摆了一桌的精致小吃食。
  年龄稍大的周太监笑得眼睛弯弯,一脸的慈爱,道:“郡王上一次来宫里时,还跟着咱家要宫里马蹄酥糕吃。”
  水汷知道他是伺候太上皇的老人,因而对他也不拿什么郡王架子,捏了一块桌上的点心,道:“可不是吗,我仗着年龄小,贪嘴吃多了,肚子胀的发疼,还是公公给我揉的肚子呢。”
  周太监打趣道:“郡王今日可莫要像往年一样了,如今郡王年龄大了,个子也长高了,咱家纵是有心给郡王揉肚子,只怕也没那个力气了。”
  水汷笑道:“我偏要多吃,好不容易来一趟宫里,点心也不让人吃,公公可真是越来越小气了。”
  “郡王这话可真是折煞咱家了。”
  周太监道:“这些小辈里,太上皇最疼您了。前几日他老人家还在念叨呢,说您这么大了,行事还是这般莽撞,白白的让人担心。连续几日让咱家去打听您的消息,生怕您有个三长两短的。”
  正说着,忽听小太监们的声音:“太上皇驾到。”
  水汷擦了唇边糕点渣子,前去接驾。
  太上皇年龄不过六十,但因着保养得当,看着像是五十出头的人物。
  到底是做了几十年的帝位,通身的气派非常人所能及,一身的明黄龙袍,行动之间极具威势。
  太上皇细细打量了一眼水汷,道:“倒比往年高了许多,有几分你父王年轻时的模样。”
  “孤听人讲,你这一路被人追杀,是怎么一回事?可查出什么眉目?”
  太上皇当年能荣登大宝,水汷的父亲没少出力,因而他在位期间,对南安王府颇为照顾。
  后来他因太子一事,无心朝政,退位让与三皇子,过起了不问世事,荣养天年的日子,但听到南安王战死之事,还是颇为唏嘘,又嘱咐新皇,一定要善待南安王子嗣。
  水汷之所以敢在在军营里大刀阔斧整顿,收拢人心,多少也有点太上皇给他撑腰的原因。
  水汷为收复人心,三年不曾来京城,好不容易来了一趟京城,还被人追杀了一路,得知这个消息,太上皇越发平和的性情难得发了一通脾气,把一干人等骂了个狗血淋头,如今水汷平安归来,太上皇第一时间自然要查出背后黑手,为自己可怜的小侄子主持公道。
  水汷回答道:“回太上皇的话——”
  话还未说完,便被太上皇打断了:“叫什么太上皇,还和以前一样,叫孤皇伯父也就是了,小小的人儿,哪学了这么多的规矩?”
  水汷笑道:“是,皇伯父。”
  “侄儿以为,侄儿在军营里收拾了那么多不尽心的人,他们对侄儿怀恨在心,也在情理之中。”
  太上皇问:“你查到是谁做的了?”
  “暂时还没有。”
  水汷答道:“侄儿袭爵三载,树敌众多,一时没有头绪。”
  太上皇沉吟片刻,道:“孤让暗卫帮你查探一下。”
  “如此便多谢皇伯父了。”
  太上皇与水汷话着家常,问他这些年在江陵的经历,水汷一一回答,又挑了一些军营里的趣事讲给他听。
  太上皇点头,忽然话题一转,问道:“太后昨日倒是提醒了孤,你如今也十五岁了,可有喜欢的姑娘家?”
  水汷彼时正喝着茶,听到这句话差点给茶水呛到,废了好大力气才把口中的茶咽下肚,脑海里突然就闪过一双干净清澈的眸子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太上皇还是对南安王府比较好的~

  ☆、赐婚

  但也仅仅是一闪而过。
  那双如同浸了水后干净又璀璨的星光似的眸子,这会儿子名字已经报到了户部上,注定要在这四角的宫墙里度过一生的。
  那个女孩和他一样,身上背负着家族的兴衰,进宫是她最好的选择,也是最坏的选择。
  他虽贵为郡王,掌一方兵权,但也因新帝夺嫡时,府上站在太上皇这一派,并未参与,而让新帝心怀不满。
  且他又手握重兵,新帝难免有所忌惮。
  海贼虎视眈眈,新帝又屡有削藩之意,他肩负着王府众人的兴衰荣辱,自顾尚且不暇,哪里又有多余的能力去护她和她家族的周全呢?
  水汷有一瞬间的恍惚,又很快收敛心神,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侄儿整日里在军营里跟着一大帮大老爷们打转,哪里有时间去喜欢什么姑娘家?”
  “况古有霍去病匈奴未灭,何以家为,侄儿虽不及冠军侯的天纵英才,但也有心想要学一学的。”
  “恩,好志向!”
  太上皇点点头,称赞道:“这水家小一辈的,也就数你跟水溶了,偏他又是一个不理朝政的,整天与一帮酸腐文人吟诗作对,谈论个花草鸟雀。”
  太上皇与水汷又聊了一会儿家常,便打发水汷去看太后:“太后一直在念叨你,你等会儿也去她宫里瞧瞧。喜欢什么样的姑娘,也跟她讲讲,让她帮你挑挑。”
  水汷点头称是,辞别了太上皇,在一群小太监的带领下去了太后宫里。
  水汷既走,太上皇便打发了屋里的小太监出去,留了周太监一人伺候,他靠在贵妃榻上,闭上了眼。
  周太监连忙上前给他轻轻揉着太阳穴。
  “你看这孩子怎么样?”太上皇问道。
  “天家的孩子,自然都是好的。”
  周太监回答的四平八稳。
  “你又与孤打什么机锋?”太上皇叹了一口气,道:“水家出色的子弟越来越少了,如今海贼虎视眈眈,北疆又有异动,朝堂上竟然找不到合适的亲王前去坐镇。两个小鬼头年未及冠,心性尚未大定,便手握重兵,这时候,若有歹人在里面挑唆,难保不生出什么不该生的心思,也难怪老三这皇帝当的不自在。”
  “只是这削藩,哪里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事情,况又内忧外患。”
  太上皇叹息道:“老三到底不是我一手带大的,被妇人养成这个样子,性子太过孤僻阴鸷,行事到底不如。。。”
  说到一半,又住了口。
  周太监知道他又想起了废太子,自己也不敢插嘴,只是扮演着一个安静的旁听者。
  “罢了!”
  太上皇长叹一口气:“人都去了这么多年了,再想也没什么意思。孤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也不是一个合格的皇帝,只希望上天看在孤多年勤政的份上,在孤有生之年,国家不出什么大的乱子,孤百年之后,也好面对列祖列宗。”
  太上皇尊号昭元,一共生了七子三女,他与昭元皇后乃是少年夫妻,两人情意深厚,长子次子皆为昭元皇后所出。
  昭元皇后所生长子,刚长到一岁,便一病没了。昭元皇后情绪大触,艰难生下次子,便撒手西去了。
  太上皇与昭元皇后情深,自小立了二子为皇太子,养在自己膝下,后又唯恐自己立后之后,太子之位不稳,便一直没有立中宫皇后。
  如今的太后,原是昭元皇后的堂妹,膝下一直无子,为人温柔平和,对皇子们关爱有加,这才被立了皇后。
  如今的新帝的母亲,原本是昭元皇后殿上当值的宫女,生了新帝与七皇子,还有远嫁了北疆汗王的大公主。
  四皇子在夺嫡中陷害太子,被太上皇所厌恶,自裁谢罪。
  五皇子是现在的忠顺亲王,一心跟着当时的三皇子现在的皇帝,七皇子年龄又太小,难继大统,万般无奈下,这才让位给了三皇子。
  新帝为皇子时素来不被太上皇帝所喜,从未理过朝政,继位之后难免露怯,太上皇原本就不喜他,见此更是大动肝火,遇到重大决策时,少不得又要亲自上手。
  新帝初理朝政,本就陪着十二分的小心,又见太上皇并不放权,不免也心生怨言,暗地里扶持自己的朝臣。
  太上皇毕竟做了几十年的皇帝,新帝的这些小动作自然是瞒不过他,得知后更是瞧不上他的这种做法,一时间,父子两人原本就不怎么亲密的关系更是渐行渐远。
  “召左立过来,让他查探一下南安郡王在路上遇到了什么事。”
  太上皇道。
  左立是暗卫的统领,太上皇心腹中的心腹。
  周太监点点头,想了想,提了一句:“郡王的翻云簪不见了。”
  “你倒是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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