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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炮灰王爷奋斗史-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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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想通之后,王子腾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太上皇何等精明,怎会漏这么大的破绽?到底是他被太上皇新帝搅得心思不宁,被权欲冲昏了头脑,这才觉得此时是个机会。
  王子腾取出帕子,轻擦额上冷汗,又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一杯茶下肚,王子腾心绪渐稳,再与宝钗交谈,已经没了刚开始对权欲的炽热。
  春日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屋里,宝钗手指握着杯子,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浅浅的一层阴影,她垂着眼睑,淡淡道:“太上皇这请君入瓮之计,只怕请的另有其人,舅舅且再安心等几日也就是了。”
  王子腾手里的袖子握了又握,双眉拧成川字,虎目炯炯,像是第一次打量宝钗一般,将她神情尽收眼底。
  面前女孩眉目如画,一双眸子是阅尽千帆后的繁华看倦,言谈之间,有着不符合年龄的风轻云淡。
  王子腾细思起来,不禁对宝钗又有了一层新的认知。她不理朝政,却对朝政有如此见解,洞察事物之精细,心思之缜密,完全不输于其父。
  这样的一个女子,也无怪乎水汷会对她青眼有加。
  她的才情容貌,足以让人忽视她的出身,她的能力,也足以撑得起一王之妃,甚至于,一国之母。
  只是可惜,这种人,绝不是他王子腾能够驾驭的了的人。
  王子腾眼中郁色一闪而过,又很快换上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一整衣摆,道:“你说的,可是六皇子?”
  宝钗点点头,道:“如欲取之,必先予之。”
  王子腾细微的表情变化没能瞒过宝钗,她守拙守的太久,一朝宝剑出锋,多少都会让人有些不习惯。
  宝钗以为王子腾也是如此,再次开口说话,不由得带上了几分小心,好在王子腾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他舒展眉梢,笑道:“新帝缠绵病床,六皇子看起来也并不得圣心,外甥女以为,太上皇心中意属何人继承大统?”
  宝钗的睫毛颤了颤,很快回答道:“舅舅是天子近臣,这种事情,应该比我清楚才是。”
  世界的另一端,江城海际,战争已经进入了最关键阶段。
  浓浓的硝烟遮住了日头,乌压压的云头盘旋在人们上空,海面上一艘艘军船沉入海底,很快又有新的船只补上。
  卫若兰随水汷站在船头,耳畔呼呼的风声夹杂着刀剑入骨的声音,让他听得忍不住头皮发麻。
  连日的征战让这个养在北方京城里的公子哥很快褪去了纨绔模样,他的站姿越来越像一个合格的军人,长时间握着剑柄的掌心磨出了薄薄的茧子,目光被海水洗的开始变得深邃。
  他扭脸去瞧水汷,水汷一如在京城的模样,背影挺拔,嘴角永远噙着若有若无的笑,仿佛这连绵数里的战场,不过是一场再轻松不过的军事演习。
  然而卫若兰却知道,水汷面上的波澜不惊,不过是为了稳定军心。
  他见过水汷深夜挑灯夜读,见过他眉头紧锁望着挂着的地图沉吟不语,也见过他受伤之后面色如旧,坦然指挥战场。
  或许这个世上,真有那种生而为将才的人的存在。
  卫若兰收回了目光。
  这场恶战,直打到夜色降临,双方才鸣金收兵。
  每次打理完战场之后,水汷都会把守在各处的将领叫过来,总结一下今日的战场情况,以及聊一下明日的作战计划。
  冯唐为太上皇派过来支援的将军,又是一位老将,他的位置与水汷并列,他的发言,水汷也一向颇为重视。
  冯唐道:“此次迎战蛮夷,转眼两月有余,被蛮夷占领的城池,如今也收复了大半。我军能有如此功绩,全赖王爷指挥得当,他日我收兵还朝,也算有颜面对太上皇了。”
  水汷连忙起身道不敢,冯唐言语中的收兵之意,让他不敢马虎大意,只以蛮夷势重相劝,留冯唐在此督军。
  定下了明日作战计划,水汷亲自送冯唐出门。
  再回到屋里,江城的守将聚在一起,见水汷回来,都道:“冯唐在此,名为助我军一臂之力,实为太上皇的耳目,他如今要走,王爷为何阻拦?”
  水汷道:“这些道理,我如何不懂?这些日子,我冷眼观察,冯唐宅心仁厚,实在难得,对我军也照顾颇多,若他走了,再换了其他人过来,未必如他一般。”
  将军们见此,也不再劝。
  夜色渐深,众人皆回到了自己的的营帐。
  水汷从枕头下翻出家书,看着纸张上秀气的小楷,忽而发觉,他与宝钗已经分开两月了。
  他在京中虽然为宝钗留了人手,但京中朝政之复杂,他在京时,也时常束手无策,更何况宝钗一个弱女子?
  面前烛火跳跃,水汷轻轻放下书信,双手枕头,闭上了眼。
  不能再拖了。
  次日清晨,水汷登上了冯唐的战船,冯唐带着儿子正在刷枪,见水汷来了,忙收了武器,前去迎接。
  几人在屋里坐定,水汷开门见山道:“昨夜听闻老将军有收兵之意,小王亦有此意,只是苦于蛮夷未平,难以向太上皇交代罢了。”
  水汷低头抿了一口茶,笑道:“小王有一计,若此计成功,南海百年再无战事。”
  “哦?”
  冯唐道:“王爷请讲。”
  水汷笑着将计策说完,周围将军面面相觑,过了半晌,冯唐皱眉道:“此计甚险,只怕蛮夷未必会如王爷所愿。”
  水汷轻笑一声,道:“诱饵足够大的话,蛮夷自然就会心动了。”
  冯唐心中咯噔一声,面上却不曾显露,神色如旧,问道:“不知王爷以何为诱饵?”
  “自建国以来,南安王一脉,便是蛮夷心头的一根刺。”
  水汷摸了摸自己脖子,道:“小王这个脖子,虽不甚美观,也不够挺拔,但小王还是颇为喜欢的。”
  讲到这,水汷顿了顿,道:“若为了太上皇,为了我朝江山,为了江城百姓不再受蛮夷之苦,小王愿放手一搏。”
  说着,水汷起身,对着冯唐一鞠到底,道:“还望老将军能协助小王,一同做这“诱饵”。”
作者有话要说:  哎。。。又食言了,以后慢慢补吧。。。

  ☆、战败

  冯唐眼神明明暗暗,他将水汷搀起,一旁的冯紫英见此,忙上前一步,急切道:“父亲!”
  冯唐抬手,止住了冯紫英未说完的话,上下打量着水汷。
  面前的男儿剑眉星目,轮廓里依稀有着几分少年的意气风发,一双亮晶晶的眸子里,装载着的是对他信赖,以及对国家的拳拳赤子之心。
  只可惜,水汷是藩王,掌一方兵权,若再立下了不世之功,任龙椅上坐着的是谁,都容不下他。
  冯唐不忍再看。
  过了良久,冯唐道:“我鬓发花白,已过了知天命之岁,此番纵然有意外,也不枉来人世走这一遭。”
  “只是王爷正值年少,上有太妃要奉养,下有王妃守在闺中,实在不该冒这种险。”
  冯唐缓缓扫过周围年轻将领的脸,目光最终落在水汷身上,道:“天下,终究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我这种老将来做吧!”
  冯紫英跪拜在水汷面前,道:“王爷,末将请命,愿替父亲前去!”
  一人跪,众人跪。
  水汷看着跪了一屋子的将领,剑眉皱起,扶起身旁的冯紫英,道:“并非小王执意如此。”
  水汷的目光掠过众人,看向船外无边无际的大海。
  他们在休养生息,养精蓄锐,大海的另一边,蛮夷也在重整旗鼓,以图来日再战。
  这场与蛮夷的战场,席卷了无数人的生命,又有无数的无辜女子被他们掠去,做奴做婢。
  这场战争,自建国以来,便一直在持续蔓延,已经打了太久太久,水汷不想再打下去,更不想再看到百姓流离失所,受战火荼毒。
  所以这个计策,势在必行。
  水汷道:“此事干系重大,非老将军不能胜任。”
  说着,又向冯唐深鞠一躬,道:“老将军深明大义,实乃我军楷模,小王佩服之至。”
  冯唐道:“王爷言重了。”
  “此次行军,由我做诱饵便足够了,王爷坐镇后方,指挥战场为好。”
  水汷轻轻摇了摇头,缓缓道:“蛮夷恨小王入骨,此次若少了小王,只怕他们不会上钩。”
  任凭冯唐如何深劝,水汷只是不从。
  冯唐见此,长叹一声,只得作罢。
  是夜,水汷带领亲兵,正式登上冯唐的军船,冯紫英与其他京中世家子弟,换成了其他战船。
  船上的主将旗,原本孤零零的一个“冯”,如今加了一杆绣着海浪祥云的天家“水”。
  旌旗随着海风摆动,在喊杀声的战场上,像一根强有力的定海神针,指引着士兵前进的方向。
  入了夜,冯唐卸了厚重的盔甲,穿着中衣,立在门口,眺望着隐藏在黑夜里的海面。
  副将走上前,给他披上外衣。
  冯唐问道:“我们来江城多久了?”
  副将答道:“六十五天了。”
  “六十五天了啊。”
  冯唐紧了紧外衣,收回目光,抬起手臂,打量着自己被武器磨得长着厚厚一层老茧的手。
  过了良久,他又放下手,转身回屋,吩咐道:“我准备好的衣物,给南安王也送过去一份。”
  副将犹豫道:“可是。。。”
  “没有可是。”
  冯唐又眺向远方,他知道,海的另一端,蛮夷也在摩拳擦掌。
  “一切,都看他的造化罢。”
  冯唐抬起头,低声道。
  船的另一端,亲兵正给水汷收拾着房间。
  水汷领着卫若兰,一一拜会船上的各位将领。
  直到夜已过半,水汷方回到房间。
  亲兵捧来衣物,道:“冯老将军给王爷送过来的。”
  水汷看了一眼,问有何意,亲兵道冯老将军是北方人,不习水性,这衣服遇水膨胀,能将人漂浮在海面上,若遇上了意外,这衣服也能救人一命。
  水汷笑道:“老将军做事也太谨慎,哪里就到了那步田地?”
  水汷拿起衣服,翻翻看看又放在一旁,道:“先收起来吧。”
  卫若兰见了,拦下收衣服的亲兵,道:“老将军的一番心意,收起来可惜了。”
  拿着衣服,在自己身上比划,问道:“王爷自幼在海边长大,水性自然是非常好的,只可惜我长在京城,是个旱鸭子。虽然说现在跟在王爷左右,多多少少学了一些保命法子,但若真到了紧急关头,只怕还是难逃一死。”
  水汷扶额。
  来时宝钗曾交代过他,卫若兰是湘云夫君,养尊处优,从未上过战场,千叮咛万嘱咐,要水汷一定要好好看着他,万不能出了什么意外,让湘云余生无处依靠。
  战场上刀枪无眼,无论将卫若兰安排到哪,都不能保证不出任何意外。
  想破了脑袋,水汷最终决定把卫若兰安排在自己身边。
  眼皮子底下,总能护住这个二世祖吧?
  水汷这般认为,也是这般做的,看着卫若兰颇为孩子气的模样,水汷忍俊不禁,道:“老将军送来的衣服颇多,你若担心意外,送你一件也就是了。”
  此次出战,比往常更为惊险,水汷心思费尽,也不能保证全船上下全身而退,看着冯唐送来的衣服,想了一会儿,吩咐亲兵道:“叫我们的人过来,看谁水性不好,把这些衣服分了。”
  亲兵问道:“那您呢?”
  水汷轻笑,道:“我在地上是王爷,到了水里,才是将军。”
  亲兵吩咐下去,衣服很快被分完。
  消息传到冯唐那里,摇曳的烛火的映照下,白发苍苍的将军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一声叹息:“可惜了。”
  到了清晨,海上又刮起大风。
  水汷所在的战船顺风而行,万千剑弩,密集如雨,纷纷落在蛮夷的战船上。
  蛮夷们愤而反击,水汷且战且走。
  水汷顺风而下,将蛮夷引的越来越远。
  水汷站在船头,乌云压着海面,他眺向远方,江城的方向,隐约有白光闪现,在空中汇聚,又很快消散不见。
  五日,只需五日,他埋伏在江城的伏兵便能绕过层层暗礁,直捣蛮夷所在的海岛。
  那支伏兵他们拥有当今世界最快的船,最锋利的武器,射程最远的弓弩。
  那群伏兵,他们的名字叫破军。
  他们是南安王府所有府兵里最为精锐的部队,倾尽南安王三代人所培养出来的王牌,一直隐藏在南安府兵之中。
  上一世,他们的培养,因为老南安王的战死而搁浅,水汷重生之后,这种事情,自然不会再发生。
  受上一世战场的熏陶,水汷设计了盔甲,剑弩,使他们拥有了远超蛮夷的装备。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
  水汷知道,五日之后,他们将名扬天下。
  青史悠悠,南安王府,枭骑破军,注定会为后人留下浓厚的一笔传奇。
  水汷只需拖住蛮夷大部队五日,让他们无法回援,五日之后,便是蛮夷国灭之时。
  海风阵阵,旌旗飘飘,水汷眯起了眼。
  这场战争,注定要载入史册,其惨烈程度,是水汷两世都不曾遇到的。
  蛮夷的船只狠狠装上水汷的战船,旌旗被箭射的千仓百孔,一波又一波的蛮夷攀上锁链,想要擒拿水汷与冯唐。
  水汷穿着盔甲,与众人一起作战,抵挡住了一波又一波的蛮夷的进攻。
  如此过了三日。
  第四日,天刚泛白,水汷倚在船头小憩,梦中破军擒了蛮夷国王,他终于能够回转,宝钗莞尔一笑,梦醒了。
  耳畔是士兵们慌乱的惊呼声,水汷举目四望,蛮夷又攻了上来,却不见有人抵挡,士兵们皆在逃跑。
  水汷摇醒卫若兰,亲兵一路小跑,跪倒在地,悲戕道:“船漏水了!属下护送王爷撤退!”
  “怎么会!”
  水汷瞬间清醒,一手抓住亲兵衣领,喝道:“不能退!两日!还有两日!”
  亲兵迅速扯去水汷身上的藩王披风,将他头上海浪祥云盔取下戴在自己头上,道:“王爷!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们的人呢?”
  水汷手脚冰凉,眼角充血,一世筹谋,终究毁于一旦。
  亲兵道:“他们在守着小船。王爷快点跟属下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卫若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被眼前景象吓了一跳,昨夜还井然有序的士兵,如今阵脚大乱,四散奔逃。
  正在发呆间,被水汷一把扯过,只得茫然地跟着他走。
  水汷边走边问:“冯老将军呢?”
  亲兵答道:“属下派人去通知他,却没找到他,想是见船开始漏水,便已经撤离了。”
  战况突变,水汷一腔热血,最终付之东流。
  他甩了甩连日不曾休息好,如今仍有些昏疼的脑袋,迅速理清思路。
  这艘战船,是御制的,船身皆用铁皮围护,寻常剑弩,根本伤不了分毫,为何会突然漏水?
  大脑飞速运转,想起这些时日江城战局,上一世的战况,以及京城所来的众人作为,水汷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都道文死谏,武死战,然而又有多少武将死在朝堂争斗,皇位立储。
  水汷闭上眼,又睁开眼,一把拉住亲兵,问:“那些小船的位置,船上的京兵知道吗?”
  亲兵道:“自然是知道的,就是因为知道,属下才让他们在那里留守,省的让别人取走用了。”
  水汷停下了脚步,道:“你随他们走吧。”
  亲兵疑惑道:“王爷?”
  水汷一笑,道:“我若去了,你们便是死路一条。”
  拉起茫然的卫若兰,砍翻不断涌上来的蛮夷士兵,一个纵身,跟随忙着逃命的士兵们跳入大海。
  入水的一刹那,水汷终于清醒:到底是高估了国家安危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
  战船的另一端,一艘不起眼的小船上,冯唐换上了普通士兵的衣裳,他的副将来回:“将军,南安王的亲兵并没有与南安王一起。”
  冯唐闭上了眼,道:“上天有好生之德,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的酱油终于打完了,以后就是宝钗大杀四方的戏份了~

  ☆、寻找

  送二公主和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在草原上走了月余,终于将二公主送到了北疆汗王的大帐。
  北静王水溶作为公主兄长,代替天子出席婚礼。
  二公主嫁衣似火,面容平静,眸子里的神采在这场盛大的婚礼的洗礼下,最终变得跟左立一样的沉寂。
  到了晚上,绚烂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夜空下,北疆人们载歌载舞,庆祝两国又结秦晋之好。
  左立抽身离开,随手在草地上采了片叶子,放在唇边,吹奏着不知名的曲子。
  若是二公主听到了,必会知道,那是她时常弹起的一首古筝曲。
  热闹的气氛持续了一夜,次日清晨,左立丢掉了唇边的叶子。
  天家贵胄,纵然嫁到北疆,也是草原是最璀璨的一颗明珠。
  她有她使命,他也有他的路要走。
  清晨的太阳照在他银色的面具上,他的目光却年轻人的无朝气,
  眸子如死水,波澜不起。
  左立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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