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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炮灰王爷奋斗史-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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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汷不能,也不想再次放手。
  他已经错过她一次了,他不想再有第二次。
  清思殿中,淳安公主因为痴傻的原因,越发地粘宝钗了。
  原本伺候宝钗的宫女彩娥,在围猎场中被乱箭射死,太后又让人拨了一些人过来伺候,想及宝钗如今也是公主伴读,便让她从家中挑上一个丫鬟进宫伺候。
  宝钗走后,薛母挨不住薛蟠痴缠,摆了席面,开了脸,把香菱给薛蟠做房里人,自然不好再进宫伺候宝钗。
  薛母思来想去,挑了机灵直爽的莺儿进宫伺候她。
  这日莺儿伺候宝钗梳洗,刚取下她项上的金项圈,便一眼瞥见上面异样,忍不住问道:“姑娘,这上面的字怎么不见了?”
  宝钗道:“哪里不见了?”
  接来金锁,上面金灿灿如旧,却不见了往日的“不离不弃,芳龄永继”之字。
  宝钗一怔,想起那夜癞头和尚在围猎场的话,细细思量一番,收了金锁,低声嘱咐道:“没了就没了,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太上皇不再提尚公主之事,王熙凤也渐渐安了心,往娘家跑的也不如前一段时间殷勤。
  经此一事,王熙凤顿觉贾琏态度对二人生活的重要性,也不再听不进陪房丫头平儿的劝,对于荣国府的管家权利,不再大权独揽,该歇息时便歇息,再不强撑着病体过日子。
  一连请了几位名声在外的太医,细细诊治她累积的病症,守着贾琏,过好二人日子。
  王熙凤原本就容貌倾城,贾琏对她略有微词,也不过是因为她太过强势,得理不饶人的性子,如今见她待自己越发温柔,喜欢都来不及,哪里还有心思去沾花惹草?
  淳安公主容颜在他脑中一闪而过,便一把搂过面前光艳逼人的王熙凤,蜜语甜言,哄得王熙凤花枝乱颤,再不提公主之事。
  夜幕降临,大明宫中琉璃宫灯高高挂起,照的宫殿如同白昼。
  左立跪在太上皇面前,良久应声而去。
  摘了片四季常青的枝叶,含在嘴里,吹出几声哽咽的音符,隐藏在大明宫四处的暗卫听到声音,立即往他身边赶去。
  暗卫们皆带着一张银色面具,遮去了大半张脸,露着的眼睛看不出一丝情绪波动。
  左立缓缓道:“三天时间,查清围猎场叛乱。”
  冷月暗淡无光,斜挂在夜空,四周群星闪耀,汇聚成银河,璀璨夺目。
  暗卫敛声息语而来,又悄无声息而去。
  风吹枝头,飘下几片叶子,落在雪上,静谧无音。
  转眼间,又只剩左立一人。
  左立摊开掌心,薄薄弯刀,反射着他银晃晃的半张面具。
  运起轻功,来到南安王府。
  王府守卫暗桩众多,不输于北静王府。
  左立站在枝头,星光灿灿,宫灯冉冉,那个英气逼人的少女正在院中舞枪。
  枪尖挑起一片雪花,纷纷扬扬落下,暮然间枝头银光一闪,水雯反手甩出袖中飞刀,惊起飞鸟无数。
  水雯抬头,枝头并无异样,暗笑自己的多心。
  银枪放回兵器架,回屋换了身衣裳,去瞧白日里与南安太妃发生了争执的水汷。
  左立摊开手掌,薄薄的刀面上,雕刻着海浪祥云。
  水汷一连睡了几日,到了晚间,便没有了睡意,一封封盖着他私章的信件加急发了出去,又提笔写字,下帖子请荣国府众人来府上一叙。
  水雯来时,水汷正歪在床上写帖子,字迹如鸡抓,水雯见了,嘴角不自觉抽了抽,坐在椅上,捡了块点心,问道:“你一向最听母亲的话,今天跟她吵什么呢?”
  水汷握笔的手不停,道:“喜荣华正好,恨无常又到。”
  笔尖沾墨,又是一片潦草字迹,他头也不抬,道:“明天和意外,我不知哪个会先到。”
  写好帖子,拿在手中,轻轻吹干,递给丫鬟,让她让小厮一早送到荣国府,务必要交到贾赦手里。
  贾政行事太方正,写的一手好字,看了他这字迹,只怕气的抓狂,又不知上面写的什么。
  贾赦就不一样了,四书五经,文章韬略,他样样不通,但却长了一颗富贵心。
  时来谁不来?时不来谁来?
  水汷坚信,贾赦那颗攀龙附凤的心,是能看得懂自己的这篇鬼画符的。
  水汷抬头看着水雯,眸子一如秋夜里被露水洗过的星辰,嘴角含笑:“所以,我不想让自己有遗憾。”
作者有话要说:  水汷要放飞自我了~反正也是死过一次的人,打重生之后,他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预计50万字完结!~

  ☆、趋势

  贾赦大清早便收到了南安王府送的帖子,描着金边缀着海浪的帖子上面的字体如鬼画符一般,贾赦瞅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狩猎场上,都言南安王水汷造反,京城三大卫之首的左立,领着锦衣卫姗姗来迟,强弩是架起了,但也没敢下狠手。
  左立惯会琢磨太上皇心思,若是太上皇真有心杀水汷,别的不说,左立作为太上皇的鹰犬,不,龙爪,只怕早就像疯狗一般扑了上去,哪里还用得着假惺惺地下令让锦衣卫去擒拿?
  贾赦虽是整日里搂着小老婆的喝酒玩乐的老纨绔,但好歹也是沉浸官场数十年的人物,敏锐地捕捉了里面的玄机。
  藩王无召不可勒兵来京,南安王府最为精锐的部队枭骑都来京城外溜达一圈了,也没见太上皇有什么动作,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南安王极得龙心!炙手可热!
  贾赦再一次用他感人的智商表明了,贾母厌他而喜贾政不是没有道理的。
  手里捏着水汷写的帖子,翻来覆去看不出写的什么,却自以为领悟了王爷心意,想起如今在公主身边做伴读的宝钗,深深地觉着王爷真是一个长情的人物,非吾等小民可以瞻仰,扭脸就让邢氏赶紧给迎春多打几套头面,多裁几件鲜艳衣服。
  王爷正妃是没指望了,做个侧妃也是极为不错的。
  更何况探春定给了水晏为正妻,探春的姐姐嫁给了水晏的兄长做侧室,也算是一桩美谈了。
  想到此处,贾赦的山羊胡微微翘起,叫来了迎春,见她一副唯唯诺诺模样,不禁摇头哀叹,明明是一个府上养出的姑娘,怎么一个如探春一般明艳,早早地攀上了高枝,一个如木头一般,戳一针也不知嗳吆一声?
  贾赦面上一冷,直唬得迎春连忙站起,低垂着头,眼睛揣揣不安地盯着脚尖,手里搅着帕子。
  贾赦暗叹一声,强按下心头的不喜,面上做出几分和蔼模样。
  奈何久不扮慈父,做起慈父模样更是不伦不类,压低了声音,问了一些迎春的日常生活。
  迎春不知所措,陪着小心,一一回答。
  贾赦见此,只好嘱咐她几句,让她多与探春来往。
  贾赦身为大伯,自然不好将侄女叫到自己屋来,众人聚在一起时,便寻了个机会,讲起姊妹情深,央探春多与迎春在一处玩闹。
  自太上皇赐婚之后,贾赦便没少将贾环带在身边,又送了不少物品,探春一向聪明,又岂会不知贾赦心里的打的什么主意?
  微微一笑,拉着迎春的手,道:“我自小与二姐姐一处吃,一处睡,情分自然要亲厚些。”
  贾赦见探春识趣,更是欢喜。
  晚间贾赦来南安王府赴宴,宝玉托病不出,贾琏被王熙凤看的太紧,贾赦见此,索性带了薛蟠贾环前来。
  带薛蟠,为的是水汷待宝钗,带贾环,则是为了探春。
  探春知这位大伯心里的算计,临行时,把贾环叫到身边,细细嘱咐一番,贾环年龄尚小,听得云里雾里,见胞姐一脸严肃,也知此事重要性,忙不迭点头。
  探春看贾环似懂非懂模样,叹了一口气,又叫来了跟在他身边伺候的小厮,狠狠敲打一番,方放他出行。
  荣国府早就传出了南安王中意宝钗之事,但如今水汷的弟弟婚事都定了下来,宫中的消息还是没落下来。
  薛母知自家与王府的差距,忧心不已。
  贾赦一向无利不起早,见他去王府赴宴,仍想着带着薛蟠,便知此事仍然有戏,拉着薛蟠的手,温声细语叮咛了上百遍,薛蟠听得耳朵起茧,敷衍似的点点头,逃一般地奔出了院子。
  贾赦带着二人来到王府,水汷在丫鬟的搀扶下,笑如三月暖阳,亲自来接。
  看见豆丁似的贾环,摸了摸他的脑袋,道:“你姐姐这几日如何了?不过圣旨刚下,便避嫌再不过来了。”
  贾环在荣国府不受人待见,哪里见过这般和气与他说话的“尊贵大人物”?
  忙吸了吸鼻子,像模像样行了个礼,道:“三姐姐很好。”
  毕竟是第一次出席这种场合,不知该说些什么,想了想,又补上一句:“她现在整天把自己闷在屋里绣东西,我去找她下棋,她理也不理我。”
  水汷哈哈大笑,知探春在准备嫁衣,戳戳他的额头,笑着换了话题:“须眉男儿,哪能在闺阁厮混?你若在府上无聊,便常来我这里。”
  “说到下棋,你姐姐的棋艺可不如她的才艺。”
  贾赦忙道:“我有一女,最通棋艺,可时常来王府陪郡主下棋打发时间。”
  水汷微微侧目,瞬间明了贾赦心中的小九九,眉头微微一皱,含笑说好。
  贾环见水汷和善,言谈举止便不似刚才那般拘束,猛吸一口气,道:“王爷用的什么熏香?好香啊。”
  薛蟠初进屋便闻到了这熟悉的幽香,偏对象又是王爷,一张脸涨得通红,没有言语,听到贾环说此,面上更是不自在。
  贾环仍在自顾自说笑:“这香气好熟悉。”
  扭脸看了一眼薛蟠,笑道:“像是宝姐姐的冷香丸。”
  薛蟠面上终于挂不住,手中杯子重重一放,溅出几滴茶水。
  水汷一怔,暗自埋怨自己的思虑不周。
  名门闺秀,最忌讳鸿雁传书、私相授受之事,更何况这种散发着异香的药丸?
  水汷从香囊中取出药丸,笑道:“是我疏忽了。”
  在丫鬟的搀扶下,起身走到薛蟠面前,深深施礼,道:“那夜情急,薛姑娘为救我性命,方将这丸子交予秦远。”
  细细讲明原因,薛蟠面上方好。
  水汷身有重伤,不宜饮酒,席上秦远作陪,席散之后,秦远引着贾赦贾环到一旁歇息,屋内只留着薛蟠。
  水汷本就有伤,强撑到现在,额上便有了一层细汗,脸色也是蜡黄,拉着薛蟠,小声说了几句话。
  薛蟠听完,一张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像极了宝钗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半晌,方回过了神,问道:“此事当真?”
  水汷低啜参汤,点头道:“太后那边已经准了,只因母亲担心你们舍不下姑娘远嫁江城,这才没有请旨。”
  想起妹子远嫁边城,薛蟠心中又是一阵不舍。
  但又想起金陵与江城相隔并不算远,嫁到江城,尚有再见面的时机,况他举家前来,也不过是送妹子参秀待选,打理京中生意。
  如今生意不知得了谁人照拂,越来越好,下面伙计也不敢欺下瞒上,虽不如祖上日进斗金的光景,但也越来越好了。
  现在妹子的终身又有了着落,如何叫他不喜?
  忙不迭点头,一扫刚才的萎靡不振,又见水汷虽有伤在身,但剑眉星目,仪表堂堂,待自己又极为知礼和气,并不以权势压人,再没有不满意的了。
  一场宴席下来,贾赦贾环薛蟠都极为高兴,水汷让秦远亲自送他们出门。
  见几人轿子出了仪门,水汷终于支撑不下去,一旁丫鬟连忙上前去扶,送到屋里,请来徐朋义,换药送汤忙个不停。
  薛蟠晚间回到梨香园,先去了薛母屋里,将水汷的话讲上一遍。
  薛母听了,一双手欢喜的不知往哪放。
  又是念佛,又是说去庙中还愿,一时间连这种事情,应是南安太妃来讲的疏漏也顾不得了。
  薛母抵达京城多日,所见之人,都是宝玉贾琏之类的世家子弟,模样家世自然是没的挑,但薛母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直到探春时不时来梨香园坐坐,谈起南安王水汷,薛母才终于发现,荣国府的子弟少了些什么。
  蒙着祖上功勋,人纨绔点也没有什么,但若是自己撑起家族,男子应有的担当上进,便是必不可少了。
  南安王少年丧父,却没丢了祖上家业,驻守边疆,却又深得帝心。
  围猎场一事,世人皆传他造反,事后回京城,太上皇的赏赐却又如淌水一般,送到了南安王府。
  薛母不通政事,见此便以为太上皇极喜欢水汷,这等大事也不计较。
  今日得了水汷的准信,心里更是欢喜,拉着薛蟠的手,交代他可不操之过急,更不可上赶着去寻水汷,过几个三五日,再往王府走动。
  第二日,薛蟠并未来南安王府。
  水汷知此事甚大,薛家细细思量也是应当的,吩咐秦远,若薛蟠来了,立即请入内堂。
  解决了人生的头宗大事,水汷便把心思放在政事上。
  那夜事情紧急,枭骑入京,朝野之上,弹劾他的折子,只怕早已堆成了小山。
  太上皇忧虑海贼,投鼠忌器,这才没有发作他,但不代表一直不会发作他。
  太上皇所生七子,长子太子四子已死,新帝阴鸷,非圣明之君,五子纨绔,只知享乐,六子表面天真,七子尚小,心性未定。
  这么多儿子,却无一人有太上皇的心胸筹谋,不知是天家的不幸,还是水家的大幸。
  

  ☆、夜探

  藩王无故勒兵来京,来的又是最为精锐的枭骑,无论太上皇此时怪罪与否,外人看待水汷,也都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利箭穿胸而过,纵然命大活了下来,日后也不过如废人一般,再也上不了战场。
  自建国以来,南安王以战功立世,若没了战功,这王爷的名头便也响亮不起来了,没落也不过一两代的事情。
  至于王府二公子,来京城这么久了,也没见在哪露过面。据传说,幼时生了一场大病,至今汤药都不敢离身,走一步,喘三喘,能不能活到加冠之年,尚是一个未知数。
  素来以揣摩帝王心思为己任的文武大臣们看来,王府一门两废,太上皇至今不发作他们,大抵是看在老南安王的情面上,觉着这兄弟俩会走在自己前头,索性给他们一个安详的余生,等他俩死了之后,再计较也不迟。
  可怜了老南安王戎马为战,英雄一世,所留两子,皆不是长寿之人,南安王一脉,怕是就此断绝了。
  外面的传言越演越烈,王府负责采买的小厮们,每次出门都能收获一大片怜悯目光。
  水汷不理外界传言,理清了自己的头等大事,便一心一意在家养起伤来。
  蓬头道人所给的药丸确有奇效,那般严重的箭伤,换成别人,早就该准备后事了,然而有了药丸,竟将水汷从黄泉路上拉了回来。
  不过几日,伤口不再泵血,粉嫩的新肉慢慢长出,照这种情况看来,再过一些时日,又是一个生龙活虎的少年。
  水汷病情之事,被王府瞒的紧紧的,除却伺候他的几人,便只有秦远与水晏知晓,就连南安太妃与水雯,也被瞒到了鼓里。
  水汷养伤时的闲暇时间,搜集太子自焚一事的档案。
  太子谋反一事,毕竟年久日深,且太上皇又忌讳莫深,下面官员自然是不敢提及,水汷花费了大量力气,所得到的也只是只字片言。
  水汷合上档案,面前水晏一脸风轻云淡模样,正在低头饮茶。
  伤口虽还在隐隐作痛,但也并非不能忍受,水汷看了一眼窗外月色,道:“我去大明宫一趟。”
  水晏放下杯子,目光扫过水汷逐渐红润的脸上,最终落在他胸口处,拇指缓缓摩挲着扳指,轻声道:“你的伤?”
  水汷将档案递给水晏,道:“枭骑已经暴漏,我们在京城不能久待,况你的身份。。。”
  说到这,微微皱眉,道:“趁现在太上皇还在顾忌江城战事,当务之急,是赶紧查清当年太子谋反一事,还太子一个清白。”
  太后的枕头风固然有效,但也架不住枭骑来京城溜达了一圈,尽快查明真相,早日返回江城,方是长久之计。
  水汷手掌轻轻按在伤口处,并没有想象中那般疼痛,道:“他们既然能借刀杀人,我为何不能浑水摸鱼?”
  一向和煦的脸上勾起一抹嘲讽,似笑非笑:“要知道,外人都在传南安王在围猎场上受了重伤,活不过今年年关,如果大明宫出了事情,他们也怀疑不到我的身上。”
  见水汷做出了决定,水晏也不再说些什么。
  水汷扭头问秦远:“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秦远点头,取出一个包袱。
  水汷接过包袱,回里屋换好,再出来时,已换好一袭黑色夜行衣,只露着两只眼睛。
  卷起黑色夜行衣袖子,露着的是北静王府的苍鹰标志。
  水晏微微侧目,水汷里面穿的,分明是北静王水溶的贴身小衣,秦远是如何拿到的?
  交代完事情,水汷运起轻功,去往大明宫。
  明面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暗中又有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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