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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大汉娇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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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有劳公主了。”窦婴对着馆陶公主的车架行了一个礼,“馆陶公主先出城,我稍后就把给临江王的祭品送来。来人,放行——”
  窦婴一声令下,城门打开。
  “阿娇,我扶你上车吧!”窦婴的主动示好让陈娇更有些摸不着头脑,正当她疑惑之时,却听窦婴小声道,“出城拜完了就回来,太皇太后耳目众多,只怕你一出城,她就知道了。”
  “小姨夫?”
  阿娇注意到,窦婴此时说的是太皇太后,而不是皇太后。
  “我至多帮你拖延半天时间。阿娇,汉家的皇权秩序,不能毁在我窦家人的手里。我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么多了。”窦婴将陈娇扶上马车,就重新上了马,大声道,“恭送公主出城——”
  陈娇带着疑惑,直到出了城,还忍不住掀起帘子回头看了一眼城门方向:“阿娘,小姨夫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看不明白了呢?”
  “他是在告诉你,他忠的是君,而不是太后。等着吧,让他们走慢点,窦婴只怕还有话要说。”
  被这么一提点,陈娇也明白了:“难怪他要为临江王送祭品。锦瑟,让他们走慢一点,等等窦驸马的祭品。”
  “喏。”
  车出城行了不久,御林军的人就来了,是窦婴带着人亲自来送的祭品。
  “小姨夫可是有话要和阿娇说?”
  “先帝临终前,曾经给臣一道密旨,臣虽姓窦,却不敢有负皇恩,有负先帝信任。”窦婴说着,将密旨递给阿娇,“阿娇,我不妨和你说实话吧!太皇太后想要梁王登基,阿娇若是找到太子,将他带进城之后,切不可将他留在侯府里。”
  “梁王?”陈娇只做不知,“小姨夫在说笑吗?彻儿才是太子,才是应该继承大统的人啊!”
  “话虽如此,可太皇太后让人拟了一道旨,传位梁王,已经盖了玉玺。”
  “小姨夫……”
  “阿娇,你会是未来的皇后。”窦婴表明立场,“你一旦见到太子,就立刻回城。若是没有……梁王今日也到了,到时候,阿娇,你的后位就不保了。”
  “小姨夫,”陈娇想了想,“我也不瞒你,我和阿娘今日出城,一来是为了拜祭父亲,二来,的确是想看看彻儿有没有回来。只是……现在我们什么情况都不知道,若是彻儿连他父皇去世的消息还不知道,那可是回天无力了。”
  “我此时回宫向太皇太后禀报此事,阿娇,你们此番出城,声势也不小,若是太子真的到了长安,定会知道。我言尽于此,记住,尽快回城,否则,只怕太皇太后发现太子之后再问起,我们都脱不了干系。”
  窦婴送完祭品,就骑马回了长安。
  陈娇坐会车里:“阿娘,你说……小姨夫说的是真的吗?”
  “我倒觉得是。”馆陶公主想了想,“我记得当年有一回家宴,先帝酒兴正浓时曾戏言死后把帝位传给梁王,当时母亲非常高兴。可偏偏窦婴说:‘天下是高祖打下的天下,帝位应当父子相传,这是汉朝立下的制度规定,皇上凭什么要擅自传给梁王!’为这事,母亲并不喜欢窦婴,不过这两年,窦家无人,母后也只能启用窦婴,但心里,怕是并不信任他。”
  竟然还有这样的往事?陈娇心里倒有些愿意相信窦婴了:“可若是太皇太后不信任他,又怎么会让他知道她打算让梁王登基的事,还让他来守城?”
  “你也不想想,窦家除了他,还有谁能掌管御林军?窦婴虽然不为她所喜,但这种时候,她也只能相信窦婴。毕竟,七王之乱的时候,窦婴也是功劳赫赫的。可惜呀,窦婴姓窦,不然,他是可以当上丞相的。”
  “哦?”
  “当年,刘舍被免去丞相职务时,太皇太后也曾经多次推荐窦婴当丞相。先帝借口窦婴骄傲自满,容易自我欣赏,做事草率轻浮为由,没有任用他,而是任用了建陵侯卫绾作丞相。论才,窦婴并不疏于卫绾,不然,太皇太后放着那么多姓窦的不推荐,偏偏推荐和她有过不快的窦婴做什么?”
  “所以……他想当丞相?”陈娇猜测。
  “也许吧!”馆陶对窦婴的心思,只能猜到七八分,“阿娇,你刚刚做得很对,有些事情,连阿娘都不必知道。知道得人越多,于你,越不安全。”
  “可是如果我连阿娘都不相信,那我还有谁能相信呢?”
  “你自己。”馆陶严肃道,“阿娇,你记住,尤其是你当上皇后之后,你说的越多,有心人越能陷害你。”
  刘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严肃地告诫她什么了。陈娇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
  “阿娘,我记住了。”

☆、第19章 执黑
  京城外关卡遍布,刘彻眼看着到了长安城外,却苦无办法进城。万般无奈之下,他想到了东方朔曾经赠他的锦囊,发现其中只有四个字“金屋藏娇”。
  金屋藏娇,是他当年对馆陶公主和陈娇的承诺。
  刘彻看着这四个字,却百思不得其解。他不明白,难道东方朔是在耍他吗?金屋藏娇这四个字,如何能解他如今的困局?
  刘彻的疑惑,直到得知馆陶公主出城拜祭亡夫的消息后这才解开,这个东方朔,果然是料事如神!
  刘彻和张骞跟着馆陶公主车架,直到堂邑侯的墓前,见她们下了车,却几番犹豫着不敢露面。馆陶公主虽然说起来是他的姑姑,但……帮弟弟和帮侄子,他对馆陶公主的取舍,真的是丝毫把握也没有。
  “阿娘,我就不去看临江王了,我和他……”陈娇的话没有说下去,对刘荣,她说不讨厌是假的,但人死如灯灭,刘荣已经死了,太子之位也落在了刘彻手中,她一个活人,和死人计较,未免太过小心眼。可若说没有芥蒂,她也做不到如此大度。
  不过,不去拜祭刘荣,除了因为这些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陈娇要在这里等刘彻。
  好在,陈娇的等待没有白费。待馆陶公主离开没多久,刘彻和张骞就出现在了她面前。
  “阿娇姐,东方先生真是神了!”一见到陈娇,刘彻就将东方朔的那个锦囊给她看,“原来他说的金屋藏娇,是这个意思。”
  “金屋藏娇?”陈娇看着东方朔的字迹,不得不承认,东方朔看人,的确是很准,不过……她私心里却也不想把东方朔神化,“你怎么知道,不是我和东方先生已经约好了?”
  “啊?”刘彻不敢相信,却又有些怀疑,“你……你真的是和东方朔约好了?”
  心中微叹一口气,陈娇道:“你呀!也不想想,我要怎么样,才能和东方朔约好?难道这舅舅驾崩,重重关卡,东方朔真的能全部知晓?若是全部知晓,那他不应该早早让你回长安?”
  “也对,”刘彻微一思量,就想明白了,“那阿娇姐怎么知道……”
  “你以为舅舅驾崩的消息,是谁告诉张汤的?彻儿,梁王呢?”
  “梁王叔叔在路上,阿娇姐,现在城门戒备森严,你真的有办法带我进城?”
  “照我说的做。”陈娇将安排细细说给刘彻听,“即使皇祖母查起来,我也有应对的方法。好了,现在时间不早了,上车吧!”
  馆陶公主的车架已经拜祭完刘荣,回到了陈午的墓前,陈娇带着刘彻上了车,张骞则装成平民百姓,自行进城。陈娇和他约好让他三天后在堂邑侯府见。
  **********
  回城的时候不曾在城门口看到窦婴,陈娇留了一个心眼,没有直接回府,反倒是绕道去了城南。
  陈礼搬出堂邑侯府前往江都之前,曾经还在城里住过一段时间,因此,陈娇在那里为他置了一处房子。本来只是想租下,但陈娇想着若是陈礼回长安,总是需要一个落脚的地方,尤其是在陈午去世后,陈季虽承袭侯位,存在感却几乎为零。堂邑侯府,早就变成了馆陶公主府。陈礼去江都,一是为了磨练自己,二是想要借江都王门客的身份得以入仕。既是为入仕,总是会在长安常住,所以,陈娇将那处房子买了下来,雇了人定期打扫。
  从文帝十五年到现在,察举制在一点点完善,陈礼的身份尴尬,若是通过江都王的推荐,则是最好的办法。因此,陈礼去了江都,和长安已经一别数年。
  “彻儿,你先在这里住两天,锦瑟,你留下来照顾太子,过两日,我再接你们回府。记着,若是有人查起,就说这是我的地方。若是太皇太后发现了这里,找人第一时间通知我。锦瑟,你跟着我这么多年,我对你向来放心,太子娇生惯养,你好生照顾着。”陈娇本想留下流年,毕竟流年做事最稳妥,但这几年流年处处跟在她身边,若是留下流年,难免让人生疑察觉,反倒是锦瑟,她信得过,也不像流年那样惹人注意。
  “翁主放心,奴婢一定照顾好太子。”
  细细叮嘱好锦瑟,陈娇这才和馆陶公主一起回府。
  “母后?母后,您……您怎么来了?”馆陶公主比陈娇先一步下车,还没站稳,就看到了庭院中的太皇太后窦氏,“儿臣叩见母后。”
  窦漪房坐在庭院中,身旁宫女随侍着:“辛苦了。见到陈午了?”
  “儿臣私自出宫,未及禀报母后,还请母后恕罪。”
  “规矩,是定给外人的,我们是亲母女,哪来的那么多规矩?”窦漪房看了看馆陶公主身后,“车上还有谁呢?怎么还不下车?”
  陈娇任由车帘遮着自己,听窦漪房如此说,轻哼了一声:“我不要下车!”
  “哟,这是怎么了?使什么性子啊?怎么去拜了一趟陈午回来,反倒是脾气大了?”
  陈娇鼓起腮帮子,掀开车帘,一副气鼓鼓的表情:“皇祖母,你给阿娇评评理!”
  “评什么理?”窦漪房虽然是在问陈娇,人却一直盯着车里看,“来来来,下车来和皇祖母说,要是你说的有理,皇祖母一定帮你。”
  “本来就是我有理!”陈娇跺跺脚,“皇祖母,你说,阿娘明明答应我陪我去看阿爹的,结果她还答应小姨夫去看刘荣,我都没有时间和阿爹好好说说话!皇祖母,今年是我阿爹走了十周年,别人都说,十周年的时候,那些去世的人很可能会回来看看自己的亲人,我还没有见到阿爹,就被阿娘带去看刘荣了,我讨厌他了,有什么好看的?”
  “胡闹!”窦漪房厉声道,“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的表哥!”
  “可是他一直都欺负我!”陈娇一脸委屈,“我讨厌他,讨厌死他了!”
  “他都已经走了那么多年,你怎么还揪着那些芝麻绿豆大的陈年旧事不放呢?”窦漪房话头一转,“跟你一起回来的人呢?”
  “什么?”
  “都是我的皇孙,难道我会害了他不成?”窦漪房试探,“快下来吧!”
  “皇祖母?”陈娇一脸疑惑,“皇祖母在说谁?皇孙……啊——”陈娇猛地尖叫一声,“荣哥哥我错了,你不要来找我,我以后再也不说你坏话了!”
  “叫什么!”窦漪房大声道,“胡言乱语,成何体统!”
  “不……不是皇祖母说皇孙吗?车上……车上如果还有皇孙的话……皇祖母不是说荣哥哥的魂魄回来找我了吗?”陈娇拽着窦漪房的袖子,躲到她身边,脸上写满害怕,“皇祖母,你……你跟荣哥哥说,不要来找阿娇,阿娇知道错了,阿娇再也不说他的坏话了……皇祖母……我怕……”说到后面,她的声音里还带上了哭腔。
  “什么乱七八糟的?”窦漪房被陈娇这么一闹,不由也有点心烦意乱,“墨玉,把车帘撩开。”
  “喏。”
  车里空空如何,没有一个人。
  “人呢?”
  “什么人?”馆陶公主怕陈娇再闹下去反而弄巧成拙,忙抢在她之前应道,“母后说的是谁?这车里就我和阿娇两个啊!”
  “没人?”窦漪房语气里的怀疑显而易见,“真的没人?”
  “母后,你都把我弄糊涂了,这车里只有我和阿娇,也只会有我和阿娇,不然……母后难道真的看见了别人?是陈午?还是荣儿?”
  “你怎么也和阿娇一样?算了,回宫!”
  恨恨地扔下这最后一句话,窦漪房带着一行人,回了皇宫。
  陈娇和馆陶公主提着的心,总算彻底放下了。
  “阿娇,你说,会不会真的……”
  馆陶一脸矛盾的神情,对阿娇来说,猜中她现在心里的想法实在太容易了:“阿娘,你也不想想,阿爹已经走了十年了,临江王也是。十年这么长,即使真的有魂魄他们也早就投胎重新做人了,怎么可能回来?阿娘,我们要向前看。”
  刘嫖长叹了一口气,最终没有说话,回了房间。

☆、第20章 娇娇
  没有找到刘彻的窦漪房并不相信馆陶公主和陈娇真的只是出城拜祭陈午那么简单,可找不到证据,她有不能奈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女如何。回宫之后,便将这满腔的怒火发泄到了窦婴身上:“算了,你自己打自己吧!要狠,要重!”
  让人杖责又怕那些不知轻重反倒让本就和他不再和窦家一条心,不处罚又难以平心头的怒意。看他打了自己好几下,窦漪房松了口:“行了,你找个由头,给我在京城每家每户地搜。”
  “喏。”
  窦婴领命离开,窦漪房又召来窦彭祖:“窦婴这个人,我不放心,你是我的嫡亲侄子,我要你和窦婴一起去查。”
  窦婴的父亲,是窦漪房的堂兄,而窦彭祖的父亲,是窦漪房的兄长窦长君。论亲疏远近,自然是窦彭祖更得窦漪房信任。
  “姑母是担心……”
  “对。彭祖啊,梁王的前途,就在你身上了啊!”窦漪房语重心长,“彭祖,你可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啊!”
  “姑母放心,儿臣绝不会让您失望!”
  窦彭祖领命而去,窦漪房这才放心。一盘好棋,现在就几乎毁于一旦,好在……她还来得及挽回。
  **********
  第二天,陈娇得到了梁王回来的消息。
  第三天的时候,她将刘彻带回了馆陶公主府。
  “这是舅舅的最后一道圣旨,”陈娇直到今天,才将刘启的遗诏给了刘彻,“皇祖母手上有一份遗诏,不过,那是她找人写的,逼着舅舅盖的玺印。有这份遗诏,你的皇位,不过囊中之物。不过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没有契机。”
  “阿娇姐说的契机,是……父皇的出殡的时候?”
  “或者是梁王即位的时候,到时候,真假遗诏一对比,找舅舅的笔迹比对一下,就能知道了。”
  “或者……皇祖母会把这两件事情放在一起。”刘彻将遗诏收好,重新递给阿娇,“阿娇,这份遗诏,还是放在你那里。”
  陈娇皱眉,刘彻一向叫她“阿娇姐”,怎么突然把“姐”给去掉了?
  “你不想当皇帝?”
  “不!”刘彻目光坚毅,“把遗诏放在阿娇的手里,是我要提醒自己我对你的承诺。只要我当上皇帝,我一定会履行金屋藏娇的承诺。阿娇,我会娶你当皇后,我会让你,和我共享这个天下!你冒着危险帮我拿到了这份遗诏,不论是我们从小到大的情意,还是姑姑早前让我当上太子,你助我登基的这份功劳,我刘彻要是他日忘了,就让我……”
  “行了,”陈娇按下刘彻作发誓状的右手,“我不需要什么金屋,若是你真的想……”
  “翁主,出事了!”流年的声音打断了陈娇的话,“两位窦大人带着御林军来了,说是要捉拿要犯,奉皇太后懿旨,不论王公贵胄,所有人的家里都要搜。”
  “先带他们去前面,由着他们搜。流年,带太子去……去我房间,”陈娇说,“你刚刚说,两位窦大人,除了窦婴,还有谁?”
  “是窦彭祖窦大人。”
  窦彭祖?如果只是窦婴,并不麻烦,但窦彭祖也来了的话……只怕窦婴有心,也帮不了她什么了。
  “流年,你去把董偃和素心找来,不,让他们去我房间。让锦瑟带着御林军慢慢搜,拖久一点时间。你办完这些之后,就赶快去把阿娘找来,”陈娇稳住心神,看了看日头,“告诉董偃,在我屋外拦着,但不是一定要拦住。至于素心……告诉她我在午睡,让她在屋外候着,任何人都不准来打扰我。”
  “喏。”
  流年先往清音阁去,陈娇将刘彻带回自己房中。
  她环视了一圈房间,指着帘后的角落:“你躲在那里。只要他们不走进来,你站的位置,就是一个盲点,他们看不见。”
  “盲点是什么?”
  “晚点再和你解释!”陈娇将床铺弄乱,“别发出声音,否则谁都救不了你。”
  陈娇将衣服脱下,只剩一件里衫,躺到了床上:“往右点,小心你的影子。”
  外面传来素心和窦彭祖争执的声音,陈娇凝神听着,素心没几句就被吓得哑口无言,反倒是董偃,几句话说得窦彭祖有些犹豫,加上窦婴在旁边推波助澜,他心中犹豫。一边是姑母的懿旨,一边是馆陶公主的女儿翁主陈娇,不管得罪了哪边,他都没有好果子吃。
  “阿娇,阿娇……”刘彻听情势大妙,不由也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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