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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个错误-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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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励扬顿了顿,看着风错还是开了口,“因为,他是我父亲的私生子,直到他十二岁的那年才来到这个地方。我们封锁了消息,而且他的母亲有些不正常,攸扬从小身体就不好,他有些自闭,几乎就没有出过门。”
  风错没有说话,等着许励扬继续往下说。
  许励扬看着风错,突然冷笑一声,继续说道:“那件事完全就是一个阴谋,是风家的阴谋!”许励扬看起来突然激动起来,表情有些狰狞。
  “您这是什么意思?能不能说清楚一点?”风错有些着急的说道。
  “风祎,你的母亲,就是这个女人。”许励扬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当时,风家遇到了危机,我们许家当时就可以吞并他,结果,那个女人想出了这种恶毒的法子来对付我们许家!”
  “这就是个阴谋,完全就是风祎那个女人在自导自演,然后装成受害者的样子!是她害死了攸扬!”许励扬几乎是吼道,连带着看着风错的目光也是充满了仇恨。
  风错脑子有点懵,但是很快恢复了理智,看着许励扬,说道:“可是我还是出生了,而且警方明确了我的父亲有罪。这怎么会是风祎自导自演的!?”风错质疑道,“更何况,如果是她安排的话,当时就可以取证,又有什么必要将我生下了当做证据?”
  “攸扬不可能会犯罪!”许励扬有些失态的吼道。
  风错站起来,看着他说道:“我也希望是这样,我会找出真相的。”
  风错说完就走了。
  许励扬突然觉得有些痛苦,攸扬,你不可能会犯罪,可是这个孩子还有当时那些证据又是什么呢?
  攸扬,哥哥相信你!可是,我不能让别人也相信你!
  这个孩子比你坚强,比你更有胆量,也许,他真的可以还你一个公道!
  风错心情有些复杂的走出许家,他刚刚得知了当年事情的另一个可能性。当年风家处于一个危机,而许家就是攻击它的其中一员,而许攸扬很可能就是这其中的一个牺牲品。风错觉得心里有些乱,他打了辆车,就匆匆的走了。
  段昱看见风错走了出来,有些不由自主的就跟了上去,结果只看见风错坐上车离开的背影,段昱看了一眼,许筱妍已经走了,自己的母亲还和王歌真聊得起劲,段昱觉得自己心里难受的厉害,索性坐上车走了。
  晚上的时候,钟琰晖回来了。两个人本来就只隔了一堵墙,基本上每天一到饭点,钟琰晖就准时过来做饭,然后顺便吃点豆腐,基本上晚上都不回去,其实两个人基本和同…居没有两样了。弄得秃毛猴现在已经习以为常的感觉自己是一个人独居了。
  “怎么了,今天你看起来有点不大对劲?”钟琰晖一边放东西,一边问道。
  “我去了许家,问了许励扬一点事情。”
  钟琰晖察觉到风错情绪有些不对劲,靠过去,抱着他,低声问道:“什么事?告诉我。”
  风错将自己的头靠在钟琰晖的胸膛,说道,“当年风家处于危机时刻,许家是针对他的主要力量,由于这件事情,风家赢得了喘息的机会,然后化险为夷,而许家却遭受了巨大的损失。”
  “你的意思是,有可能这件事是风家的一个阴谋?”钟琰晖猜测道。
  风错摇摇头,“许励扬是这么认为的,可是我不这么想,风祎再怎么样,我们都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相当骄傲的人,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而且,要是是她安排的话,直接当场取证就好,没有必要把我生下了,然后当成一个证据。”
  “所以,你的意思是……”
  风错看着钟琰晖,说道,“风祎未必会为了自己家族做出这种事情,可是很可能因为一些原因,而歪曲了事实,或者顺水推舟。”
  钟琰晖拍了拍在他怀里的人,笑着说道,“好了,先别想了,我给你带回来一个东西。”
  “什么?”
  “当年的档案。”
  风错打开那个看着就有些年代的信封,突然有些疑惑的看着钟琰晖说道,“你怎么弄到的,你不就是一个小片警吗?”
  钟琰晖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说道,“所有,阿错,人家可是为了你违反了规定,要是失业了你要养我。”
  风错瞥了他一眼,说道,“少来,到底怎么办到的?”
  “我自有办法。”钟琰晖敷衍过去。
  风错感觉有些奇怪,但是还是将自己的心思放在了档案袋上。风错仔细看了这档案袋的内容。
  里面表明,案发的地点是在一个酒店里,当时其实并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被侵害人风祎也是在大概一个月后才提出来的诉讼。可是,从头到尾,这个许攸扬没有一丝一毫的反驳,而风家的人却是在据理力争,后来,风错出生,成为了本案唯一的证据,许攸扬没有任何异议,案情结束。
  里面提到过,那个酒店,是一个相当混乱的地方,没有监控,也没有什么人证。如果说,这一切是女方的伪证,也未尝不可,只是风错的出生,推翻了这一点。
  可以说,两个人没有任何可能发生那种关系的理由,风祎又对对方提出告诉,而许攸扬也不反对,带有许攸扬血脉的孩子出生了,这一切看起来似乎也就没有异议了。
  风错合上资料,觉得自己的脑袋更加混乱。
  “所以,真的是我才宣判了许攸扬的死亡?”风错有些怔怔的问道。
  钟琰晖在他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说道:“不,你只是风祎所说话的辅助品,是风祎提出的告诉。”
  “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风错说道。
  钟琰晖抱着他,两个人亲昵的靠在一起,说道,“你看出什么问题了?”
  “许励扬说过,许攸扬有轻微的自闭症,所以基本没有出过许家,他为什么回去那样一个地方?还有,风家的人为什么等了一个月才报案?这根本说不通呀。”
  风错思索道,当年的事情现在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谜团,这个谜在风错心中越来越大,也似乎更加的扑朔迷离。
  秃毛猴很无奈,自己老大和小错好上以后,他就基本上过上了一个人的日子,那天听见老大开门声,秃毛猴一阵激动,结果钟琰晖笑眯眯的从厨房拿了个酱油又出去了。
  秃毛猴一个人吐出一口老血。
  秃毛猴没人搭理,只好自己给自己找乐子,弄了个号玩游戏,别人玩游戏是烧钱,秃毛猴玩游戏是挣钱,简直就是在家赚外快呀。
  秃毛猴最近看上游戏里面一个美女,虽然有点二,可是秃毛猴和她一来二往就熟悉了上了,而且直觉告诉他,这个美女一定很单纯,而且很有钱。
  秃毛猴也倒是一心一意开始了上班打游戏的生活,倒是基本上也不大关心隔壁那两只家伙的生活了。
  风祎觉得自己最近一定是太过劳累所以有些神志不清了。她听说白延路居然打算和许家合作,就这么毁掉风错,风祎简直就想直接冲上去给他一刀。
  想着当初自己和白延路第一次见面,这个人还是一个小小的职工,他是从一个小地方来的,毕业不久就进了这家公司,这小子很有头脑,也有干劲,所以自己愿意提拔他。而这个人也是对自己表示出来极大的关心。说到底,自己也是个女人,所以一来二去的便有了孩子,然后他就向自己求了婚,可是没想到,这十二年了,她风祎居然没有看懂这个人的心。
  风祎记得这个男人当时对自己吼着,说自己打心底看不起他,说自己总是惦记着自己的工作,说自己在家里就像是个上司,没想到自己和这个男人这么多年,这个男人是这么看着自己的!
  风祎听说他要和许家联手的时候,找了人去监视着许家的外面,如果可以拍到那个男人进入许家的照片,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将这个男人从风家踢出去。
  结果,没想到自己看到这个人,风祎再一次看着照片上的那个身影,实在是太像了。这双眼睛,实在是太像那个人了。自己当时在被告席上看见他的时候,他就是这样一张脸,可是闭着嘴,两眼无神,看上去好像有些漠不关心的一样。
  风祎看见照片的第一眼,以为自己见到了鬼魂,后来她看见了,这个男子不是他,这双眼睛虽然像,可是明显比那个人的更加坚毅,更加明亮。
  这个人,是谁?
  风祎想起来自己之前到许家的时候,自己在和许励扬争吵,结果,自己下来的时候看见了一个模糊的人影,自己当时还以为自己是因为光线太过昏暗所以看错了,看来,这就是那个人了。
  风祎看着照片上的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可是就像是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好像和这个人有着一种无形的缘分。
  风祎想,自己是应该查查这个人了,这个人,和许家什么关系,和那个人又是什么关系?
  

☆、当年的事

  钟琰晖从浴室出来,搭了条毛巾,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在客厅里走着。
  钟琰晖的身材很好,既有力量又不夸张,线条流畅不纠结,蜜色的肌肤看着很是吸引人。就像是大师一心一意雕琢出来的艺术品,看起来没有一丝瑕疵。水珠就这么顺着机理滑下来,看得人想变身为狼。
  今天晚上风错有些手痒,想画些东西,看见钟琰晖就这么走过去,突然眼前一亮。
  “你这是想来勾…引我?”风错挑眉问道。
  钟琰晖拿了罐啤酒,看着风错有些痞子意味的一笑,说道,“那么,爷看上我了?”
  风错也不说话,就这么凑上去摸了几把,捏了捏这手感,感觉又有弹性又紧…致。风错笑着,意味深长的看着钟琰晖。
  钟琰晖笑着,将自己的双手环着风错,看见风错,几乎两人相互之间都可以感觉到对方呼吸出的热气。钟琰晖压低声音,凑近风错的耳朵笑着说道,“爷,你是来勾…引我的吧?”
  感觉到钟琰晖的手有些不老实,风错不动声…色的将他推开,笑着说道,“我今儿还真看上你的身子了,给我当个模特。”
  钟琰晖一愣,瞬间冷淡了下来,可怜兮兮的看着风错,感情我什么都准备好了,爷,你就是这个意思呀?爷,我通常都是只卖身不卖艺的。钟琰晖恨恨的想到。
  风错架起画板,钟琰晖有些不痛快的倚在墙边喝着啤酒,怎么越喝感觉身体里的火越旺呢?钟琰晖有些郁闷的想着。
  风错颇为满意的看着面前的景色,钟琰晖就这么倚在墙上,完美的身形还有流畅的线条一览无遗,整个人又有点慵懒的靠在墙上,看着倒是有一股致命的吸引力。风错再看了一眼,看着钟琰晖围在腰间的浴巾,突然说道,“把浴巾拿下来。”
  钟琰晖差点呛到,有些惊讶的看着风错,风错挑眉看着他,其中的用意不言而喻。
  钟琰晖倒也没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索性就这样一把把那东西丢在一边,带着有些奇异的笑容看着风错,整个人就这么大大落落的倚着墙站着。
  风错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看着就觉得有种力量与野性的美感,就这么坦坦荡荡的出现在自己面前。风错就这么动手开始下笔。
  钟琰晖看着风错那认真的神情,那双眼睛清澈而专注,就像是上好的琥珀,钟琰晖想着想着,身体就不由自主的有些发热,然后某处就有了反应。
  风错看着愣了愣,笑着骂了一两句,两人也没觉得有多尴尬,双眼对视有些会心一笑,钟琰晖毫不掩饰的看着风错,风错也手下不停的做着画。
  风错画的很快,笔下一个拥有力量与野性美的男人变出现了,那种毫不掩饰的眼神,看得让人觉得身体发烫。风错将笔放下的那一刻,自己有些迷恋的看着这个男人。钟琰晖走到了他的身后,压低了声音说道:“真人就在这里,看画干什么?”
  风错不以为然,“艺术起源于生活而又高于生活,你不觉得这个人比你看起来更有一种美感吗?”
  钟琰晖仔细看了看,然后突然有些纳闷的说道:“不对吧?我怎么觉得这画的有什么地方不像呢?”
  “哪里?”风错有些奇怪,他画的没有多复杂,都是照着实体画的,怎么可能不像?
  钟琰晖抓着风错的手放在一个地方,风错感觉到那个地方的变化,突然脸就有些发烫。
  “这里,你看,是不是不一样?”钟琰晖指着画上的那个地方戏谑的说道。
  风错暗骂了一声,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发烫。
  钟琰晖低低的笑着,皮…肤贴着风错的背后,风错感觉到那里传过来的温热还有震动。
  “怎么刚刚没什么反应?现在突然就害起羞来了?”钟琰晖故作疑问的说道。
  风错在心里暗暗的说道,因为看着这些模特都已经习惯了。可是又不敢说出来,他感觉要是自己胆敢说出来,下场会更惨。
  “你说,我当了这么久的模特,你是不是应该给点工资呀?”
  钟琰晖的声音想起,风错本能地想要反驳,可是钟琰晖快速的堵住了他的嘴。
  钟琰晖等那幅画裱好了之后,打算找个地方挂起来。风错看着这幅画,听了钟琰晖的打算之后就觉得有些无语。
  一个男人,挂这种画在墙上,别人看我的眼神都会不正常吧?风错不容拒绝的就指挥着钟琰晖将自己那幅画和那些画放在一起。钟琰晖是一百个不乐意,结果就是,那个家伙,将那张画,放在了他自己的家,秃毛猴看着钟琰晖将那幅画挂上去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所以,他要整天在这个屋子里,看着他老大这样一副景象过日子。妈呀,真的好可怕!
  风祎有些颤抖的拿着那个信封,看着上面的照片,还有信息,风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上面写着,许错,十八岁。
  而其他的报告中还显示,这个男孩一般用另一个名字。
  风错。
  风祎脑袋里出现一个小孩的画面,那个小孩脏兮兮的,看着就跟一个小鸡仔一样,那双让自己总是做恶梦的眼睛,就这样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然后怯怯生生的开口叫了自己两个字。
  妈妈。
  自己当时是怎么说的。将这个孩子弄走。脏。没错,就是这样,其实自己印象中也只见过这个孩子几次。
  自从出生之后,对于这个孩子她总有一种恐惧,憎恨,总之她不想看见这个孩子。所以,她让他们把他扔在一个没有人看得见的角落。甚至有些恶毒的想着,要是就这样,这个孩子死掉就好了。可是这个孩子没有。
  她也不记得是这个孩子几岁,反正这个孩子看起来永远是脏兮兮的,看着就那么一小点,他跑到自己的面前,叫了一声,妈妈。
  这是她第一次意识到这个孩子的存在。可是她不想看见他,也许没有这个孩子她还可以继续自欺欺人,不会想起自己做过的事情,可是这个孩子的眼睛,她一看到就会想起那个男人,所以,她让他们把这个孩子弄走,永远不要再出现在他的面前。
  后来,自己结婚了,自己以为自己可以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了。可是,这个孩子居然出现在了大厅,就像是一个乞丐一样,长大瘦瘦小小的,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自己。当时自己觉得这个孩子就是一个恶魔,是自己的噩梦,所以,自己干了什么?
  对了,那个女佣,也就是现在她身边的女仆凯安,她将这个孩子关在那个地方三天,她觉得这个孩子应该死了,她的心里也觉得这个孩子该死了,她要拥有新的生活了,她要忘了这段过去,她当时肚子里面还有一个孩子,那会是一个漂亮的,干净的孩子。
  她应该和过去做一个了断。所以,她让凯安放了一把火。
  她当天晚上做了一个噩梦,那个孩子从火海里爬了出来,像他复仇,对她叫着妈妈。那段时间她经常做噩梦,睡不好,又不能说出原因,她只有用工作来打发时间,结果,她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奇怪的是,她自从没了孩子之后,好像负罪感减轻不少,她也就渐渐的忘记了这个孩子,忘记了那场火,甚至忘记了当年的一切。
  风祎坐在位置上,凯安过来了,有些小心翼翼的,最近因为白延路的事情,风祎的心情一直都不好,所以她也有些小心。
  “凯安,你记得当年那个孩子吗?”风祎突然开了口。
  凯安的脸一下子就没了血色,当年那把火是她放的,她比任何人都记得清楚那个孩子,因为自从那之后的一两个月,这个孩子让她天天做噩梦。
  她是风家派给风错的保姆,也就是说她负责风错的一切,她本来以为这是风家的长子,应该是个好差事,可是她慢慢发现不对劲了。这个孩子,只有她一个人负责,没有人管,甚至风祎都是一副厌恶的态度。后来,她慢慢知道了这个孩子的身世,这是一个罪犯的孩子,凯安想到。
  同时她也意识到,如果养这个孩子,自己在风家是根本不受待见的。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对着这个孩子进行打骂,她也不记得自己经常忘了给这样的孩子准备吃的,她也不记得自己从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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