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关于你作死详细报告-第3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秦徵霍然抬头,身体往下一躺,同时左手拎起碍事的椅子把,扯起左腿朝江珑劈下去,合金椅子撑砸在江珑肩上,发出一声金属震颤的嗡鸣。
  椅子整张变形,江珑躺在地上来回翻滚,秦徵趁着空当把变形的椅子脚从腿上拔了出来,紧接着就听到高鉴昕那边的骚…动,肖芹峥不知道哪来的一股蛮力挣脱了高鉴昕的钳制,从江珑身上跳过,埋着头往车门撞过来。
  “别——”高鉴昕惊悚的低呼。
  秦徵举起了椅子……
  肖芹峥看向秦徵的目光尖锐恶毒,他伸出右手,竟然用手臂挡开了秦徵举起的椅子,估计用尽了全力,金属椅子震得秦徵的虎口发麻,顿时脱手,轰隆一声砸在地面。
  车底也跟着晃动,却不单单是椅子落地造成的震动,而是人体倒地——江珑从肖芹峥背后袭…击,抓…住后领将他带倒。
  秦徵和高鉴昕面面相觑,眼睁睁看着江珑带血的手精准无误的抠进了肖芹峥肩上的伤口。
  “不——!!!”肖芹峥绝望的吼叫,“不——!!!”
  像是尝到了血腥味的丧尸,江珑迅速松开肖芹峥,扑向被拦在最里面的高鉴昕。
  秦徵看也没看他一眼,转身跳下了车。
  高鉴昕扯动嘴角苦笑一声,可有可无的跟江珑缠斗在一起。
  是自己该死,他想,自己过错在先,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宽容不计较。
  车厢飞溅的鲜血占据视野,有那么一刻,让他对人生产生一种怀疑,甚至是厌恶。
  半辈子似乎活错了,他的目标从来就没有正确过。
  一个私生子,妄图在几个兄弟之间挣出一片天,心心念念的想要窃取本来就不属于他的东西。
  金钱、名利,得到了又有什么用?
  默默喜欢一个人就够了,也许能怀揣着暗恋的悸动,留到日后细细回味。
  为什么偏要走到这一步,把彼此的好感全部挥霍干净?
  为什么?
  好累……
  他终于被江珑摁倒,无动于衷的眯着眼,看那只通红的手挡住灯光,朝自己的脸罩下来。
  轰隆——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之后,车身整个一抖,车门涌进一股卷着黑烟的灭火器粉尘,夹带着汽油烧熟的味道。
  车子里几个人被炸懵了,短暂的失聪之后,江珑下意识扭头,下一刻捂着脸从高鉴昕身上滚下去。
  “驾驶席底下果然有这玩意!”秦徵端着一个灭火器,抓着压把对准江珑的背又是一下,他大声道:“不学汽修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东西又能炸又能喷!”
  他瞥向傻愣着的高鉴昕,喝道:“起来啊!装什么死!”
  被吼得一愣一愣的高鉴昕,怔怔的扶着桌子爬起来,隔着几步的距离凝目望着秦徵。
  世人只看到蝴蝶的蜕变,是前半生的努力和后半生的收获,而李…波的蜕变似乎只需短短一瞬,谁又会静下心来洞微他为此绽放的绚烂一刻,付诸其间的艰辛和莫大勇气。
  他看着秦徵,寂灭的心突然燃起希望的骚…动,他勾起嘴角,笑了笑。
  “火啊!”宝宝在外边叫:“火啊火啊——”
  秦徵眉心一跳,随即闻到一股焦味:“操!火没灭干净!快跑!”
  两人先后跳下车,秦徵把灭火器丢进火堆,顺手抄起宝宝夹在腋下,长…腿跨过野草间死灰复燃的火舌,冲进浓墨一般的夜里。
  “哦哦哦!”宝宝顶着风大叫:“哦哦哦!打败坏蛋喽!!!”
  嘭——
  一声巨响,灭火器爆炸。
  秦徵捂着宝宝的耳朵,再抬头时,前方强光乍亮,视野顿时一片苍白,疾冲的脚步却没来得及刹停——
  他埋头撞进一个胸膛。
  两副肩膀冲撞在一起,两人同时一个趔趄,秦徵还没直起身,一只手臂不由分说的将他扯进怀里,铁钳似的紧紧勒着他的肩。
  秦徵睁大眼睛,视线还在强光照射后的短暂失明中,他一支手臂夹着孩子,一只手高高举起,却忘记了下一个动作。
  “操!操!”关昱礼的下巴死死压着他的肩,哽咽的说不出话。
  秦徵被勒得喘不过气,怕夹着孩子,艰难的开口:“松……”
  “操!”这一声震耳欲聋。
  接着是拳头发泄一般,砸在他手臂上,背上。
  关昱礼脑袋里收集的词汇量不约而同弃他而去,只剩下这一个字充分表达他的种种情绪,“操——!”
  “操丫的!李…波!你这个缺心眼的!”关昱礼推开秦徵,退后两步咆哮:“你怎么不去炸地球!把我也炸死得了!!!”
  秦徵无语:“……”
  宝宝呆滞:“……”
  关昱礼兀自撒泼:“高鉴昕都跟你说了有人来救,你他…妈逞什么能?你想打架就他…妈冲我这儿踹!“他戳着自己心口,“这儿!就这儿!招子放亮点儿!千万别踹偏咯!!!”
  秦徵:“我……”
  “你什么你?”关昱礼瞪着他半晌,再开口,整个人都不好了,“你……你他…妈吓死我了……”
  秦徵心中酸涩,看着他头顶上缀着几片枯叶跳大绳似的闹,又想笑,他清清嗓子,“行了,闹什么闹!”
  “就算是为了保护我……”关昱礼捂着眼睛抽泣,“也不能上赶着激怒他啊,你这样……你这样是要、要我的命你造吗?”
  秦徵无声一叹,你实在是想多了。
  宝宝终于找到机会刷存在感:“巴巴嗷呜哦。”
  关昱礼耸了耸鼻子,透过指缝往这边瞄了一眼,再次耸鼻子,松开覆住眼睛的手,恶狠狠的扑过来。
  “喂,别勒着孩子……唔……”
  唇被死死堵住。
  关昱礼摁着他的后脑勺,见他的脸往自己嘴里挤,穷凶极恶的啃咬柔软的双…唇,逮住闪躲的舌头,往死里汲取阔别已久的味道。
  “咦……”宝宝的脸正好挤在两人的脖子见,额头接到一滴热乎乎的水滴。
  “宝……”秦徵的声音从胶合的唇…间挤出。
  一只干燥的大手盖住宝宝的眼睛。
  现在可以专心的接吻了。
  远处,随后而至的几辆警车刹停,警员们井然有序的向目标车辆靠拢。
  紧跟着警员行动的关邵杰,突然在车灯前止步。
  他怔怔的看了眼被车灯笼罩的三个身影,随即移开视线。
  “喂,有烟没?”他扯住擦肩而过的警员,戒了二…十…年,突然想抽烟。
  “谁出警敢带烟啊?”小警员嗤道:“我肩上又没有杠儿。”
  关邵杰:“……”
  “我有。”一道声音插进来,车灯照亮高鉴昕乌漆嘛黑的脸,“来一根?”
  关邵杰勾勾手指,高鉴昕从裤兜掏出一包揉的变形的软包装,两人靠在车头相互点火。
  常年不抽烟,陡然一抽多少有点头晕,关邵杰掐了掐眉心,高鉴昕斜斜瞟过来,揶揄的笑:“关大哥这是借烟消愁?”
  关邵杰哑然失笑,弹弹烟灰,轻笑道:“老喽,有什么看不开的?就是突然想抽一口。”
  高鉴昕吐了口烟,往那边瞟了一眼,轻声感概:“狗屎运也得靠人踩,放不开就只能逼自己看开点了,哎……”
  关邵杰的目光轻轻掠过灯光的尽头,“谁说不是呢。”


第43章 第 43 章
  “所以你当时故意激怒嫌疑人肖,是为了分散注意力,好让他放下孩子?”做笔录的小警员看着秦徵的眼中,满满的激赏。
  小警员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关昱礼,刚是谁在车上竭嘶底里,哎呀他是为了阻止他们叫我去啊,他这是为了救我啊啊!
  还用我一生换你十年天真无邪呢我去!
  脸真够大的!
  “差不多是这样,”秦徵瞟了眼目光灼灼的关昱礼,慢条斯理的说:“我觉得他看上去很危险,可能会对孩子不利。”
  确认自己一不小心自作多情的关总仰起脸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关先生。”小警员肯定是水军派来打脸的,“据你之前提供的资料,两位在拘嫌疑人和目前潜逃国外的那位,一共三位嫌疑人,都是跟你有呃……”初来乍到的小警员想了想措辞,“难以描述的旧恨私仇……”
  关昱礼仓惶看了眼秦徵,做了个深呼吸后,配合警员陈述他以往的那些糙心事。
  期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紧耸着肩膀,不敢再往秦徵这边看一眼。
  接近凌晨,笔录终于做完。
  警方这边调查掌握的消息,江珑两年前离职之后,一直没有稳定工作,两年前在澳门前前后后加起来有超过一千万账户支出记录,之后结识了一群游手好闲的待业青年,吸食软性药品,后吸毒,一年半前初筛HIV阳性,一年前确诊艾…滋病。
  “肖芹峥已经采血化验,一周后出结果,刚疾控的过来已经给他用了阻断药。”从警局出来,关邵杰拍拍高鉴昕的肩。
  “嗯。”高鉴昕点了点头。
  秦徵站定在车门边回头,看向高鉴昕,郑重的开口:“谢谢你,高大哥。”
  “哼!”关昱礼当先钻进了后车座。
  高鉴昕愣了下,并没有纠结以往的孰是孰非,而是摇摇头笑道:“我没帮到什么忙,反倒是你救了我。”
  他顿了顿,补充道:“还有宝宝。”
  几人都笑了,关昱礼放下车窗,“走吧。”
  秦徵跟高鉴昕道别,看向关邵杰,眼神问他是不是一起走。
  关邵杰摆摆手说:“你们先走吧,宝宝跟保姆在酒店,怕是醒了找不着人会哭。”
  “那好。”秦徵转身上了车。
  车子立即启动,去往酒店。
  骂也骂了,哭也哭了,连嘴都亲了,这会好不容易只剩两个人,却又踟蹰不语。
  隔着一臂的距离,如同隔着一座藩篱。
  秦徵靠在椅背上,感觉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是虚脱的,被抽干了一样,躯骸是空的,可脑子却塞得满满的。
  人的思想果真是千奇百怪,好和坏就在一念之间。
  他在想,如果自己当初也跟江珑一样,一念之差,会不会跟他一样的下场。
  或者说,自己是肖芹峥,跟关昱礼又是怎样的结局?
  是青葱年少时就在一起,经过热恋,面临七年之痒,之后分道扬镳或者是相濡以沫。
  还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
  没有肖芹峥,也许就没有秦徵。
  有肖芹峥,才有秦徵的存在,那么之后会不会有新的秦徵出现,来取代旧的秦徵?
  车子颠了一下,秦徵一个激灵惊醒,脑子里的胡思乱想顿时惊散。
  不,不能逗留在过去不肯出来,钻牛角尖的人命不长。
  一直注视他的关昱礼,无声的叹了口气。
  好不容易扶正的感情,再次摇摇欲坠,他以往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让李…波和孩子遭受无妄之灾,连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都不给他留一个,真他…妈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到了酒店下车,关昱礼拎着个塑胶袋跟着秦徵进了客房。
  家里的保姆从卧室出来,尴尬的看了看秦徵,没敢先说话。
  “宝宝洗澡了没?”关昱礼问保姆。
  “洗了洗了,”保姆战战兢兢的回话,“已经哄睡着了。”
  “嗯,车在下边,你回去吧。”
  秦徵走进卧房,掀开被子看宝宝穿的什么睡觉,果然如他所料,不知道是为了起床方便还是怕孩子着凉,睡觉还穿着夹袄和秋裤,再加屁…股里面一条尿不湿,不孵出一窝鸟来才怪。
  他宝宝把小夹袄和秋裤脱了,再盖好被子。
  关昱礼径直进来牵住他的手,把他往浴…室拉。
  秦徵被他摁在马桶盖上坐下,“干嘛?”
  关昱礼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一把小剪刀,拎着右边裤脚一剪刀下去,咔嚓咔嚓给剪到了膝盖。
  “我的裤子可是美特斯邦威的新款。”秦徵说。
  “我的剪刀还是张小泉全球限…量呢。”关昱礼横他一眼。
  秦徵没精神跟他打嘴炮,往马桶后一靠,任他忙活。
  腿上的伤口在警局喷了点云南白药,血迹都清理了,就几根腿毛还沾着点干涸的血块。
  伤口在小…腿腓骨,一寸长,皮子破了下边就是骨头。
  “不行,”关昱礼带上眼镜观察了下,“你这紧身牛仔裤,得脱掉,怕明天腿肿,不能弯。”
  很正常一句话,他自己想污了,老脸蓦的一红,偷偷瞥了眼秦徵。
  果真看到秦徵脸色一沉,刷的站了起来。
  关昱礼赶紧跳起来往后退。
  “你早说啊!”秦徵解裤子,“白白浪费一条裤子!”
  他大咧咧脱掉牛仔裤,掏出裤兜里的东西,把裤子团成一团塞进垃…圾桶,又在马桶上坐下来,“好了。”
  关昱礼五味陈杂的蹲下来,跟老鼠灰的三角裤中血脉偾张的一团对上眼,却没了遐想的念头。
  正人君子坦荡荡,他的波波也太坦荡了点吧。
  好歹把他当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再不济,还能靠手呢。
  秦徵的腿搁在他膝盖上,关昱礼从袋子里拿出棉球蘸碘伏,“忍着点啊。”
  “啧!”秦徵懒洋洋的,眼皮都不掀一下,“我是男人。”
  “我知道。”关昱礼小心翼翼的清晰伤口,“这不正看着了么。”
  说罢一顿,咂了咂嘴,“男人怎么着?男人不能叫痛啊?”
  想到三十前一晚的情景跟此刻场景雷同,秦徵笑出了声。
  “疼了哭,饿了吃,人之常情。”他拧好碘伏的盖子,往纱布上洒药粉,“遇到危险就躲,碰到比你横的就孬,我宁愿你缩头乌龟,也不要你当出头鸟。”
  “我这十年还不够孬么?”秦徵睁开眼睛。
  他不想提以前,这话纯粹是顺嘴秃噜出来的。
  关昱礼扯扯嘴唇,“你那不是孬,是憨厚。”
  “滚!”秦徵被气笑了。
  被捂在肚子里发酵的东西,吐出来后整个人清爽了。
  “你那天……”秦徵问,“给我打电话,是在手术台上?”
  “问些傻话。”关昱礼苦笑道:“你以为结扎是分娩,还能打电话?”
  “那你还叫疼?”
  关昱礼很学术的说:“术前备皮。”
  秦徵一愣,随即笑的直抽,“术前备皮”四个字,让那一声扯着毛的“嘶”顿时形象了起来。
  笑着笑着,突然就笑不出来了。
  结扎啊。
  关昱礼以后就没亲生孩子了啊。
  有孩子的男人对这种手术都是慎之又慎,何况是他。
  他的母亲思想守旧把血缘看的比命还重,他有偌大的家业需要代代传承,像关家这种儿子不嫌多的乌衣门第,关昱礼选择“绝育”如此极端的方式,真的好吗?
  他会后悔吗?
  儿子多的,老大不行还能指望老…二,关昱礼这是任何退路不留的,把宝都押在了关宝来身上。
  “宝宝的表现很勇敢。”
  像是猜到秦徵在想什么,关昱礼抬头凝视他,“虽然我希望你遇到危险能不那么勇敢,但是我不能否认,你们俩让我刮目相看。”
  “你和宝宝,都是英雄。”
  他的声音很低,很轻,目光却很暖,带着一股直抵心扉的热意,仿佛春风力度,驱散春寒。
  不知道怎么的,秦徵想俯下…身来,抱一抱他。
  “好了。“关昱礼在纱布上缠好保鲜膜,“你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洗完澡,他直接上床躺在宝宝身边,躺了会快睡着了,又爬下床,悄声来到门边,侧耳听外边的响动。
  出发前跟关邵杰或者是关昱礼联系,都只提到行程,却没任何人提到过住宿安排。他本来做好了准备,就在关家想要接宝宝回去住的时候发难,看关太太的态度。
  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他以为关昱礼把家里的保姆叫来接宝宝,应该是直接就回家了,事实却是,宝宝还留在他身边。
  推开门,客厅里点着几盏夜灯,关昱礼进门时脱在沙发上的外套已经没有了。
  他回去应付关太太了?
  在关太太眼里,宝宝本来就是关家的,要还是不要决定权在她,她的目的是把“孙子”接回去,关昱礼反其道行之,用行动来证明,他是站在自己……站在宝宝这边的。
  他回到床上,自仰八叉的宝宝翻了个身,撑着短腿在被子里捞了捞,脚尖碰到秦徵的腰,随后就安心不动了。
  他摸着宝宝豆腐似的大…腿,满足的进入梦乡。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到自己的脸发了芽,痒痒的,湿湿的。
  他轻哼一声,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枕畔突然一沉,随后安静下来。
  睁开眼就瞥到一张溜儿圆的大脸对着他,闭着眼睡得很熟,只是睫毛却在乱跳。
  秦徵凑近,宝宝的眼皮一跳,一排长睫毛都快要抖掉了,鼻翼扑哧扑哧喷着气,小…嘴巴紧张的抿着,强忍着不让嘴角上…翘。
  “哟。”他慢悠悠的说:“刚在是谁偷偷啃我的脸啊,是不是老鼠啊……”
  “哇——”宝宝一个鲤鱼打挺,不小心蹦进了秦徵的怀中,笑的喘不过气,“嘎嘎嘎嘎……不细不细老鼠……嘎嘎嘎……”
  宝宝跟着他不到一周,懂事了不少,不再闹起床气,而是笑着睡笑着醒,这么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