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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你作死详细报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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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年少时对肖芹峥那份来不及表达的感情,视若珍宝,小心翼翼的呵护在谁也无法企及的地方,因此他认为秦徵那张脸,纯属东施效颦,有碍观瞻,是玷污他信仰的源头。
  然而肖芹峥在他殷切的期盼中醒了,变回了最初的样子,他却深刻的体会到“相见不如怀念”,词意如此凉薄的顿悟。
  “去c市干嘛?”高鉴昕问完恍然想起,跨境零售业峰会就在半个月之后,在c市举办。
  肖芹峥略带狐疑的观察高鉴昕的反应,一个细微的神情都不放过。
  高鉴昕垂着眼皮,夹了一根莴笋慢慢的吃,“陪关昱礼去参加峰会?你俩都去了,你们的儿子谁照顾?在照顾你的‘亲儿子’这方面,不是从来不假手于人的么?”
  他特别强调“亲儿子”,讽刺意味甚浓,肖芹峥只当没听见,淡淡说:“等宝宝过完生辰,大哥会过来,宝宝跟他很投缘,有大哥照顾我就放心了。”
  一口一声“大哥”,不了解情况的,还真当他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高鉴昕懒得再继续打机锋,草草吃完了饭放下碗筷准备洗澡出门,肖芹峥叫住他,迟疑了一会,问道:“那个人,是不是在c市?”
  秦徵的下落,谁都知道,唯独瞒着肖芹峥,高鉴昕有必须瞒着他的理由,个中原因说起来太肮脏,他不想提。
  肖芹峥探过吴忧的口风,那边因着高鉴昕的阻拦,也守口如瓶。
  关昱礼是脑部外伤引发逆行性遗忘,他这种情况,恢复记忆的几率非常大,正因为肖芹峥也深谙这一点,所以秦徵的存在,就是他无法解脱的噩梦。
  他偏执的认为,只有秦徵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他就是关昱礼的“唯一”。
  高鉴昕站在客厅中央,遥遥凝视肖芹峥的眼中,闪过一种夹杂着痛心的厌恶。
  肖芹峥的洞察力本来就敏锐,更有他旁人不能及的“处心积虑”为加持,知道秦徵的下落是迟早的,高鉴昕没有否认,只是冷冷说:“你想要的正是他不想要的,所以秦徵碍不着你。”
  肖芹峥凝目盯着他,似乎没料到高鉴昕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在他看来,高鉴昕的冷嘲热讽,都是基于自己选择了关昱礼而放弃了他,是醋意的表现。
  何曾会将一个替身来和他作比较。
  “我那辆报废的宾利,还停在高家大宅的车库。”
  高鉴昕语焉不详的说罢这句话,看也不看肖芹峥一眼,拎着外套出了门。
  下午上班,对班的阿姨带着儿子去看电影,经过卫生责任区,给秦徵捎了一袋香酥小黄鱼,自己在家腌制后下油锅炸的,连鱼骨头都能嚼着咽下去。
  穿着工作服必须回岗亭才能吃饭,监督员昨天才来过,今天肯定不会来,秦徵去买了两个馒头,就近找了个花坛坐下吃晚饭。
  昨天偷…拍的其中两个女生经过,偷偷看了他一眼,加紧脚步走了,没一会两人拎着几杯奶茶折返,大咧咧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秦徵准备起身,圆脸的小姑娘扯了他一把:“哎!别走,请你喝奶茶。”她笑开的苹果肌像两只芒果,举着插好吸管的奶茶,“喏!”
  附近有两所中学,他刚来这儿干活那会,就认识了一个高三的女生,偷…拍被他逮着,逼着那女生删了照片,当时闹得不太愉快,不过后来…经常碰到,就自然而然的消除了芥蒂,帮他删除了几次学校贴吧的偷…拍照片,为此还宰了他一顿鸡排。
  “干嘛请我喝奶茶?”问是这么问,他还是把奶茶接了过来,“下次别买了,我不喜欢喝甜的。”
  馒头夹小黄鱼很噎人,前一秒说不喜欢喝奶茶,话音方落,一杯奶茶就去了大半,还咬着吸管戳杯底的椰果,一戳一个准。
  两女生被别扭型最帅环卫工萌翻了,满眼蚊香圈嗡嗡嗡的转。
  “诶,你长这么帅,为什么不去当明星?”圆脸问。
  秦徵斜着眼啧了一声,眼神桀骜嚣张,“我才不稀罕当明星呢,见天的有经纪人拿名片来找我,啧!谁爱去谁去。”
  说话时尾音轻挑的上扬,把一个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庸俗小人物演的活灵活现。
  在这个看脸的世界,你只需要做个安静的美男子,就能不动如山的吸引大批粉丝。他却不想这样,环卫工不需要偶像包袱,他宁愿让自己看上去庸俗又鄙陋,让这些涉世未深的女生明白,光长一张好皮并没有什么卵用。
  岂料两女生果断忽略他酸溜溜的“大放厥词”,只当这是他撩妹的拙劣手段,接下来的发展跟秦徵的理想显然是背道而驰。
  “你看上去就不像是干这一行的,你不会是被亲爸强行送来基层体验人生的吧。”
  这脑洞…开的,秦徵简直要给跪了。
  其实不怪别人有这种猜测,为什么明星随便一张素颜街拍,即使一套私…服全是大众款,也能做到实力带货,并非是脑残粉爱屋及乌,归根结底,是星味光环加持,气场有别于普通人。
  “嗯。”他一本正经的点头道:“我爸说看我这两年表现挺好的,开年就给我升职,改去掏下水道。”
  “别扯了行吗?”长脸的女生挤眉弄眼的说:“你爸的车是不是黑色的路虎揽胜,x市的车牌。”
  秦徵的心脏卡到了嗓子眼,手里的半个馒头被捏成了渣。
  “你爸叫他的手下把我们手机抢过去删了照片,还警告我们不准有下次。”圆脸女生心有余悸的说:“可吓人了,你爸是干嘛的?你是不是受不了家里的管束,才自愿来当环卫工啊?真可怜。”
  秦徵六神无主的扯了个理由,急匆匆的走了。


第22章 第 22 章
  他回到岗亭把门上了锁,端了个小马扎靠着门坐,冻得僵硬的双手来回搓,搓热了掌心又使劲搓脸,搓得两只耳朵红通通的发起烧,才冷静下来。
  没什么好怕的!
  与其惶惶不可终日的活在关昱礼的阴影中,不如迎刃而上,关昱礼要是敢来找茬,他就去……
  就去关氏大楼静…坐,对!就这么干!
  尼玛!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操舆论谁不会!
  他想象自己头上绑布条静…坐被围观的情景,先把自己给逗乐了,埋头笑了好半晌,掸掸工作服站了起来。
  兜里的手机响了,显示是某某培训机构,优美的女声开门见山的报上喜讯:“请问是李…波先生吗?您三个月前来我培训中心咨询汽修班,留下本手机号码,恭喜李先生获得了我培训中心年终大回馈,随机抽中学费全免……”
  培训中心的年终大回馈?
  学费全免?
  这等幸…运程度,比双十一清光购物车还超自然。
  “我九点才能下班。”
  “没事没事,我们会安排工作人员等待你来办入学手续。”
  “我今天好像没时间。”
  “您随时来都行。”
  “我还是今天来吧。”
  下班后,他径直去了报名处,果真有人准备好表格,等着他办理手续。
  “幸…运学员随机抽几名?”填好表格,秦徵问。
  “学费全免的当然只一名。”工作人员在电脑录入学员资料,轻描淡写的说。
  “那应该还有其他减免部分学费的幸…运奖吧?”
  工作人员回避他的目光,盯着电脑打马虎眼,“是啊是啊,不过汽修班就你一个幸…运学员。”
  秦徵见问不出什么,就道了谢,退出报名处。
  ……
  “……你留在国内也好,宝宝马上两岁,阿礼如果不想办酒席,你就让他带宝宝来洛杉矶,在这边过生日……”
  关邵杰好脾气的连连应着“是”,安抚好喋喋不休的母亲,刚挂电话,就听驾驶座的助手说:“他出来了。”
  关邵杰透过车玻璃往培训中心大门望去,却见秦徵已经迈着大步子朝这边走过来,先绕到车尾看车牌,然后走到后车窗。
  车子里没开灯,秦徵走过来的时候,依稀看见坐在车后座的人拿着手机打电话,屏幕的模糊光线照见那人侧脸轮廓,却也看不清是谁,敲车窗之前,他也不敢笃定这辆车里的人,就是背后搞小动作的人。
  车窗缓缓下降,秦徵瞪得几欲脱眶的眼睛,在看清那人的面孔以后,才后知后觉感觉到胀痛。
  他说不上是自己此时是个什么心理,愤怒被失落取代?或者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勇气到最后却是拳头砸在空气里的窝火?
  “是你?”面对这个有点面熟的男人,秦徵心中疑窦丛生,“昨天在冒菜馆就见过你。”
  关邵杰也说不上自己此时心中是什么感受,秦徵看见他那一刻,紧耸的肩膀微微頽下,可以理解为松了一口气,也可以理解为失望。
  还有一年前的那次相遇,显然没在他心中留下任何波澜,几乎是点尘不惊,雁过无痕。
  “昨天的事很抱歉。”关邵杰说。
  “如果你是为喷我一脸这件事道歉,我想说没关系。”秦徵说:“但这位先生,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删照片’和‘幸…运抽…奖’这两件事吗?”
  他语速很快,而且表情肃杀,像是一只被自己的影子吓坏的小狗,充满蜜…汁喜感。
  关邵杰清了清嗓子,打开了车门,“上车吧。”
  车门只丫开一条缝就推不动了,秦徵的膝盖顶着门,右手搭在门顶,一字一顿说:“我在等你的解释!”
  看人下菜碟的本事,秦徵还是有的,关邵杰长得凶,却没有杀气,真要换个道貌岸然或是难以琢磨的,他也没胆追究了。
  关邵杰再次清嗓子,有点无言以对的意思,秦徵当面质问,他还真给不出让人信服的解释,运用“反盘问”的技巧,避重就轻的反问道,“我好像并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你的事儿,你认为我是来干嘛的?”
  “反正不会是过路的神仙!”秦徵没好气的说:“我说你们不累么?用来监视我的时间还不如各回各家去,老婆孩子热炕头多舒爽,干嘛来遭这份罪!”
  合着是把他当成了关家派来的人,关邵杰哑然失笑,不过这小子也没说错,他确实也是为关家办事的。
  “删照片的事,先谢了!”秦徵松开顶着门的膝盖,一语双关的表明立场,“也帮我省了不少麻烦,希望今后我们之间再也没用需要打交道的机会。”
  他退后两步,重重的瞥了关邵杰一眼,转身就走。
  关邵杰下意识伸出手,像是想叫住他,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借口,他怏怏收回手,几步以外的秦徵又转过了身,再次走过来。
  “差点忘了,培训班的学费是你搞定的么?”他边问边作势摸裤兜,飞快的瞥了关邵杰一眼,似乎在观察他的反应。
  “一万整对吧?”他做主抹掉了“零头”,从前裤兜摸…到了卫衣口袋,就是没摸…到钱包。
  关邵杰好整以暇的支肘车窗,看他表演。
  谁会没事干把一摞钱塞兜里招摇过市?秦徵这么问,无非是等对方用钱来打发他,收下钱给彼此一个安心,一了百了。
  一万块?算个屁!!!
  可是对方居然没表示,秦徵有点后悔返回来,早知他不按常理出牌自己还装什么逼,头发甩甩大步的离开才是告别的正确方式。
  “咳!”他握拳抵唇,干巴巴的说:“钱包没带,下次——”
  “是吗?”关邵杰打断他,贴心的说:“那我跟你一起去取吧。”
  日!
  秦徵被迫上了关邵杰的车,肠子都悔青了简直。
  到了地方,他下车回去拿钱,关邵杰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我又不会跑。”秦徵回头睇了他一眼,拿钥匙开门,“我家里没椅子,不适合招待客人。”
  关邵杰轻轻嗯了一声,站在他身后转目四顾,这里是半地下室,相当于是一楼的错层,从门栋进来下半层楼就是一条走道,两边都是出租的单间。
  南方城市不比北方,因为湖泊众多的关系,空气湿度相对来说要大很多,一楼都泛潮,更不谈地下室,住久了身体肯定扛不住。
  通风不足,感觉空气闷闷的,他夏天怎么挨过的?
  门一打开,一股湿暖的潮味扑面,霸道的充斥整个味觉神经,关邵杰下意识退后一步,在鼻子前扇了扇风。
  秦徵斜斜瞥他一眼,笑着摇摇头,“说了叫你在车上等,你还不乐意,被熏着了吧!”
  关邵杰眨眨眼,自娱自乐的从他埋怨的语气中get到了一种亲密感。
  他跟着秦徵进屋,指着顶上的小窗子说:“怎么不开窗?”
  “雨天漏水,晴天吃灰!”秦徵言简意赅。
  关邵杰领导视察似的负手站在屋中间,这里瞧瞧,那里看看,秦徵也没请他坐的意思,再说还真没有可以坐的椅子。
  在储物柜拿出一摞扎好的钞票,在手心拍了拍,钞票的声音果真好听。
  “给,点点数。”
  他这会已经没刚才那么纠结了,总之是占了一千块的便宜。
  关邵杰看着他手中的一摞钱,没伸手,“这是你工作两年攒的钱?”
  “对啊。”秦徵举着钱的手有点酸,再次扬了扬,“又不是脏钱,你怕咬到手啊?不要我收回了!”
  “收回吧!”关邵杰轻描淡写的说。
  “真不要?”秦徵确认。
  关邵杰摇头,很“自便”的在床边坐了下来。
  秦徵怒道:“你起来!!”
  他早就怀疑这人有问题,跟逗猫似的,以为他没智商?
  关邵杰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吼,下意识站起来,以一个标准的军姿,卷着肃杀的气流霍然起立。
  秦徵吓得手刀交叉,兔子似的蹦到了两步以外:“你想干嘛!?”
  “是你让我起来的啊。”关邵杰不明所以。
  “你——!”对这种人,秦徵一言难尽,“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关邵杰整理了下措辞,坦然道:“我见了你三次,从两年前你刚来这开始。”
  “那又怎么样?”
  “我觉得你过得挺不容易的。”
  “关你什么事?”
  “我过几天就要回去,可以劝劝我母亲——”
  “关你…妈什么事?”
  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秦徵盯着关邵杰的脸,大脑飞速运转,在他还没得出结论前,关邵杰主动坦白:“我是关家养子,关昱礼的哥哥。”
  “那又怎么样?”他听到自己飘忽的声线,“我跟你没关系,跟你母亲没关系,跟你们关家也没关系,我、我过的好不好跟你们没任何关系……”
  “当心!”关邵杰长臂适时一捞,搀住往后退时被跄了一跤的秦徵,“你不用这么怕我的,我没有恶意。”
  秦徵猛地挣开他的手,厉声反问:“我不用怕你们?你当我愿意这么孬?我特么是个人,我是我妈生的!我怎么过那是我妈…的事,凭什么要你…妈过问?”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关邵杰有点不高兴,却还谨守着蹩脚的绅士风度,“我的意思是,我愿意帮你,你就不用像现在这样——”
  “我没误会你的意思!”秦徵打断他,“你们都认为我只是个蝼蚁,自不量力的想高攀你们关家,我他…妈就合该被你们这些人搓圆捏扁!你观察了我三年对吧?你现在是来干嘛的?认为惩罚够了,再给点甜头让我感激涕零?”
  他晃了晃一摞钞票,真想就这么砸他脸上去,“没错!这就是我两年来的所有积蓄!要能买个安静,换我拿钱砸你!”
  一摞钞票砸在关邵杰的胸口,哗啦啦落了一地。
  秦徵气的胃疼,满眼红色的票子像是一把燃烧理智的火焰,他哑声吼道:“你走!都别再来了!麻烦回去管好你的弟弟!”
  他烦躁的弓着腰,恨恨的抓了把额发往后捋,听见皮鞋的脚步声走开,接着传来关门的声音。
  他抬起头,赫然撞到一堵肉墙,“操!”
  去而复返的关邵杰揉着胸口,死皮赖脸的说:“我想我们需要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聊聊。”
  秦徵:“……”
  “听你的意思,似乎我之前对你有误解?”关邵杰坚持不懈的坐回了秦徵的那张床,“你对现在的生活,比以前的更满意?”
  “不是更满意,以前和现在没有可比性,”秦徵说:“有之前那些经历,我觉得现在的日子简直是在天堂。”
  关邵杰抬头凝视他,半晌才找到一个合适的词,“自…由?”
  秦徵想了想,“应该是‘宁静’。”
  “过更好的生活,并不妨碍你追求‘宁静’。”关邵杰说:“如果是担心关家为难你,这一点我可以帮你解决。”
  “你的意思是?”秦徵的眼睛蓦的一亮,“我可以随心所欲干自己的事儿?你们不会再干涉我?”
  关邵杰沉吟了片刻,觉得还是得把话说清楚,“除了接近关昱礼,我保证你干什么都没人会干涉你。”
  “不不不不!”秦徵连连摆手,“应该是你来给我保证,他不会来‘接近’我,其他的一切就不需要您操心了。”
  “我完全能够保证。”关邵杰信誓旦旦的说:“你应该还不知道,他出了一点问题——”
  话到这里,他突然噤声。
  他对秦徵的好感是一回事,但是这份好感并不能影响到分开秦徵和关昱礼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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