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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你作死详细报告-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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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你作死详细报告》不想吃药qq
文案:
文章属性:狗血虐
攻受属性:老流氓渣攻X倒霉明星受

内容标签: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秦徵(李波) ┃ 配角:关昱礼 ┃ 其它:



第1章 1
  “放开我放开我……啊,救命啊……不——!!!”
  哧啦一声,女子的汉服交领被撕裂,露出大片光洁圆润的肩,裙裾在反抗中掀开,小腿雪白如玉,高清镜头下也不见一丝毛孔,x婷脱毛膏和身体美□□的双重加持功不可没。
  女主第一次挑大梁,拍炕戏能发挥的跟真的一样,演技不可谓不专业,玉足幸亏没穿鞋,要不然这会摁着她“施…暴”的秦徵,脸上准得被糊上两只大鞋印。
  腮肉有点疼,刚那一脚像是磕着板牙了,嘴里淡淡腥咸,秦徵背着镜头用舌头顶了顶左腮,四肢纠缠女主的猥琐动作却丝毫没有落下。
  “住手!”
  男主终于来救美了。
  秦徵稍稍松了口气,下一刻被掀翻在地,脸上挨了一拳头,随即肚子也被踹了两脚。
  秦徵被揍得两眼发黑,一阵阵反胃,疼痛让人躁狂,所幸职业道德已经深入骨髓,他演的角色就是个猥琐懦弱的变态,戏里戏外都没有还手的可能。
  拳头像石头一般砸落在身上,他艰难的翻身俯趴,用背脊护住腹部。
  咬牙等待导演的声音,毫无反击的让人揍,这个过程说来很短,挨起来却要人命。
  “ Cut!”
  导演的声音此时如天籁,但落在秦徵身上的拳头却没有停的意思。
  秦徵不再客气,一巴掌兜住那只朝他鼻梁挥过来的拳头,另一只手捏住肘部的麻筋,两指一扣,那人疼的一叫,英俊的小脸都扭曲了。
  秦徵推开他,自顾自的站起身来,全身都疼,他最在意的还是脸,脸上的伤如果遮不住,下一场戏没法拍,最重要的是,金主不满意。
  “你敢对我动手!”
  男主丁诺褀指着秦徵的鼻子,怒不可歇的瞪着通红的眼睛,明明嚣张跋扈,可架不住他年轻俊秀,360°无死角的笼罩着男主光环。
  秦徵拍拍戏服的广袖,瞥了他一眼,擦身而过:“滚…鸡…巴…蛋!”
  丁诺褀气的原地跳脚,却不敢在众目睽睽下找秦徵死磕到底,他又不傻,虽然背后有人撑腰,帮他抢到了男主,但是他现在的咖位还没大到能在片场欺负一个过气的男星。
  “诺诺!”导演拿着喇叭,在监视器后对他翘拇指:“这一场发挥的很好,一定要继续保持这种忘我的状态啊。加油!”
  丁诺褀心花怒放,这是导演第一次他的演技给予肯定。
  副导演摇摇头,讽刺的啧了一声。导演不置可否的耸耸肩,斜着身子凑过去低声说:“带资进组就是大爷,甭管戏拍的好不好,只要满足投资方的意思就行喽,你跟着瞎操个什么心。”
  副导演皱了皱眉,不想在这待,刚起身就看见角落里被助理摁着上药的秦徵,当初试镜男主是他拍的板,开机前一天才被通知男主被替换,他已经没脸跟秦徵打招呼。
  助理唐典随身的包里自备了遮瑕膏,秦徵有先见之明,让他准备一套补妆用的家伙什,唐典起先还想不是有化妆师么,自己带遮瑕膏什么的岂不是多此一举,然而进了组被回回被化妆师懈怠,才算是有了切身体会,秦徵真的是有远见。
  这种远见让唐典心疼,他跟了秦徵三年,时间不长,却足够让他看清娱乐圈五光十色的表皮下的满目疮痍。
  秦徵请他当助理的时候,已经红了两年,那时候他正处在一个分水岭,如果有幸能接到好剧本,也许就能确定咖位,反之就是被新血液取代,被渐渐遗忘。
  秦徵恰巧就是那个被遗忘的,悄无声息的从顶端滑下来,足足演了三年的配角,从男二到男三男N,好不容易拿到试镜的资源,接到男一号的拍摄邀请,连开机发布会的西装都准备好了,最后还是被刷下来,男二男三也已经没他的份。
  娱乐帖已经有关于秦徵的类似标题:当初的师奶杀手,如今却长成了这样……
  “哥,今天你生日,我现在定好位置,咱俩去吃一顿好的吧。”唐典扯开戏服的袖子,帮秦徵穿上。
  “抱歉。”秦徵拍拍唐典的发旋,“我今晚有安排,你带女朋友去吃吧,记我的账就行。”
  唐典愣了愣,随即欣喜若狂:“今晚有‘安排’了?我没听错吧哥?”
  安排这个词,是秦徵和唐典之间讳莫如深的暗号,只是这个词将近半年都无用武之地,今天再次提起,唐典几乎能看到满满的剧本和通告劈头盖脸的砸过来。
  六点半收工,唐典开车送秦徵到白云青舍,八点差五分。
  “没迟到吧?”唐典有点不安,这里接近旅游开发区,树影重重四面环山,到处黑灯瞎火的。
  约定的七点半,秦徵看了看手表,无声的叹了口气,“放心,没迟到,我今晚应该不会用车了,你先回市区吧,路上当心。”
  说罢下了车,整整西装衣襟,深吸一口气往前走去。
  “哥。”唐典总感觉秦徵的状态不对,低低的唤了一声,然而秦徵并未理他,没多时走进了大门,背影融入一片黑暗。
  大门离会所还有一段路,两旁山道夹壁,植被茂密,白兰景观灯错落有致的装点林荫小道。
  关昱礼和人合伙投资修建的“白云青舍”,听起来颇具几分禅意,只有来这儿敢过场子,才明白里边不过是声色犬马的交易场,用过去的词来形容,是跑堂会,直白点,就是“卖…淫…嫖…娼”
  第一次来这里是十九岁,也是生日当天,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被关昱礼狠狠的操…了一整晚,那一次他还能自欺欺人的说,腿不是我自愿张开的,床也不是我自愿爬的,我他妈是被强迫的,是被迷…奸的!
  拿了第一部 戏男主剧本的那一刻,落魄到扫大街时想都不敢想的6位数片酬出现在账户里的那一刻,他就妥协了。 
  他不能撅着屁…股去报警验DNA,拉不下那个面子,也深谙鸡蛋碰石头这个道理,与其闹得人尽皆知最后被白…嫖…一场,不如撇开矜持笑纳。
  被强迫的,只要拿了赔偿金,那么性质就变了,美其名曰各取所需。
  其实这里除了半年前关昱礼最后一次招他侍…寝,之前已经很久没来了,更多的时候,他去的是关昱礼的公寓。虽然都是免不了要滚到床上去,但约…炮场合不同,意义也不同。
  大厅两旁是美轮美奂的山水造景,灯光旖旎,水流潺潺。秦徵踏进大厅的那一刻,就收到了休息区的所有目光。
  这些西装革履的精英们,个个夹着豪包,带着名表,油头粉面的把自己捯饬得人模狗样,其实就是各位老板和公子的助理。有事助理干,没事干助理,不止自己脱裤子上场,还得给老板物色新鲜货,安排晚间活动事宜,包括看门。
  托东道主关昱礼的福,他的助理江珑也跟着沾光,被众星揽月的围在最中间,他没起身,而是抬起腕看了看手表,要紧不慢的说:“迟到四十分钟,黄花菜都凉了,你还来干嘛?”
  这话有歧义,他不敢当着老板的面说,黄花菜凉了不就暗指老板的性功能也凉了么?啧啧,二十分钟而已。
  秦徵答非所问:“还是原先那间套房吗?我自己过去,就不用你带路了。”
  言下之意就是我去侍寝,就不用你这个太监跟着了。这话贬低了自己也奚落了对方,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怎么算都不亏。
  他举步欲走,江珑冷笑道:“都是表子,就看谁新鲜,也不看看自己的脸都垮成了什么样,还拿乔。”
  秦徵闻言回头,弯起嘴角,轻佻笑道:“你能你上啊。”
  二十六岁,脸部的胶原蛋白确实是有流失的迹象,比不得十八九岁的小鲜肉,但跟同样年纪的江珑相比,他自认还能险胜一二。
  才进门前后不到几分钟,句句机锋,秦徵暂时占了上风,江珑却不怒反笑,他稳坐零售贸易巨贾关昱礼的助理位置这么多年,可不是全靠撅起屁…股往上爬的脑残,也就是看不惯秦徵,才背着老板的面刺几句好叫自己舒坦点,老板要真把秦徵当人看,他也没胆无故找茬了。
  秦徵踩着一地鄙夷和艳羡的目光进电梯,门合上了,他才清晰感觉到袖口里两只手都在颤抖。
  他僵直的挺着背脊,好像这样就能让自己不那么难看,上赶着卖…屁…股也能高贵冷艳的秀完全程。
  江珑笑他老,他却从不担心色衰爱弛,即使电梯面板倒映的这张脸扭曲而狰狞。
  他有这张脸。
  才能让关昱礼有生之年,目睹他心尖子上的少年从青葱到莞尔,直至岁月爬上眼尾。耄耋老朽,暮气陈腐。等白月光黯退,朱砂痣泣血,让那些年少时来不及捺入胸怀的爱意,在自然力的倾轧中随时光淡去。
  他该庆幸自己有这张脸。
  七玄斋和龙井问茶两间套房,是关昱礼的常年特包,前者是走的是流水席的路子,后者是秦徵的专用套间。
  刷卡进门,半年没来,也能警觉的察觉到不对。
  酒店套房特有的味道中,漂浮着有别于空气清新剂的暧昧暗香,不艳烈,也不刻意伪装小清新,能恰到好处的勾起身体里的躁动因子。而半透明的卧房推拉门中隐隐飘出的嘤咛和低泣,融合这种绮丽的香味,让整个套间的调调旖旎蚀骨。
  书里有包惜弱仿照牛家村的茅屋悼念亡夫,今有关昱礼包套间包替身怀念已故恋人。
  龙井问茶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件摆设,都是照搬关昱礼大学时和喜欢的那人的合租房装修,只有秦徵才配进来这间房。
  关昱礼曾揽着他在露台的落地窗前干…了…一…炮,攀至高…潮时,关昱礼从身后揪着他的发顶,含着耳垂将气息吹进耳道,他尖叫着射…精,边享受着人活一世最巅峰的快…感,边听关昱礼用语言将他凌迟。
  “小徵,你宁愿死也不接受我,我就要看着你像狗一样被我…操得高…潮。”
  刚刚得知自己是连狗都不如的替身,也亏得他镇定,眉眼轻佻含媚…态,曼声反问:“你操…的是狗,你又是什么?”
  “我…特…么也是狗。”
  爱之深,恨之切,这世上谁会愿意承认自己是畜生?唯有求而不得的变态。
  关昱礼是,秦徵也是。
  墙角的大提琴静静的靠在哪儿,据说是原版的1:1定制,关昱礼这人特别矛盾,他既要冷眼旁观爱人丑态百出,又不容任何人玷…污他哪怕一点,秦徵的形象包装和大提琴一样1:1高仿,也和大提琴一样,再怎么神还原也只是一个山寨货。
  卧房灯未开,关昱礼只穿了件浴袍靠沙发里抽烟,光…裸的腿嚣张的蹬着床边,景观灯穿透窗纱,黯淡的光线铺陈于大床,勾勒出起伏交缠的两具…躯…体,看着几欲作呕。
  他知道秦徵来了,正因为知道他要来,才失去了披挂上阵的兴趣,他从不玩三人行,更不玩男女混打,不是节操有多高,单纯的就是恶心。
  大提琴沉浑的琴音穿进卧房,床上酣战正浓的两人同时一顿,被压在身下的女人一声压抑的尖叫,男人喉管骨碌碌作响,倒是给他惊射…了。
  关昱礼一阵焦躁,一脚踹向男人的屁…股,“继续啊,操!”
  金主请客打…炮,今天之前还是相互较劲的情敌,这会倒成了水乳交融的一对狗…男女。
  丁诺褀开…苞就是被…操,好容易能一展雄风当一回真正的男人,却他娘的几巴不争气,被金主一吼,更是软成了泥。
  关昱礼毛焦火辣的再送了他一脚,起身拉开了门,琴声戛然而止。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方便阅读,在这边重发一次,晋江有三个阅读方式,一个是WAP端,也就是手机端,无需下载,手机打开就行,还有一个app,比较方便,再就是主站,也就是电脑端
  注:这边更新是和谐版,不能上肉


第2章 2
  秦徵放下琴弓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向关昱礼,一步解一粒纽扣,从下往上。
  他的外套脱了,放在吧台上,此时只穿了一件真丝衬衫,月白色,冷艳又亲肤,……
  穿着衣服像人,脱了衣服是狗。六年前那次露台一炮后,金主的要求。
  关昱礼的喉头发紧,所幸他纵情风月场多年,能做到让自己看起来平静而冷淡,甚至还带着那么点□□餍足后的性…冷…感。
  秦徵的肤色健康,像是蕴含…着一颗明珠的人皮灯笼,点亮肌理经络………………
  没人能天生长成这样一副极品躯体,出道初期就接受了面部微调,和全身塑形,他比起定制充…气…娃…娃,不过是会喘气而已。
  真丝衬衣在空中簌簌飘落,在嘴唇碰到关昱礼的那一刻,被一掌搡开。
  秦徵……两腿跨度打不开,直…挺…挺的坐了下去,之前挨揍的伤雪上加霜,疼的全身汗毛一炸。
  关昱礼大马金刀的掀开浴袍,在沙发上坐了,居高临下的眯着眼,阴鸷的目光不用看就能清晰接收。
  秦徵爬不起来,索性不爬了,就着跌倒的姿势抱住膝盖,把脸埋进两腿…间。
  干了这么多年的爬床勾当,仍然学不会把脸皮视为无物。
  夹着腿,盖着脸,掩耳盗铃的维护连自己都看不起的尊严。
  “来啊,怎么不继续了?”
  关昱礼平白折辱的“儒商”这个雅号,除了一张肥皂剧男主角的脸能欺骗众人,其余的没一丁点像人,连声音都带着扑面而来的变…态冷戾,“你要好好做人,行!我成全了你,你这会儿想回头,也行,我他…妈给你机会回头。”
  赤着脚踩在地毯上的声音,跟狩猎的豹子欺近一般。
  秦徵落进一团阴影里,他整个人一抖,随即头发被揪住,迫使他抬起脸,以卑微的角度接受关昱礼的审视。
  跟打量牲口一样,端着他的下巴左右摆动,唇窝下的拇指用力一捏,他乖顺的张开嘴,亮出牙口。
  手指插进口腔中,跟扩张菊…花同一个动作,秦徵简直小看了关昱礼,他在性…事上哪里是不会做前…戏?明明熟练得很。
  ………………
  秦徵深知今天没那么好交差,三年前他要死要活的闹着要离开关昱礼,其实只是想挣脱另一个人的阴影。他发疯、绝…食、割手腕种种非正常举动,无非是想引起关昱礼的注意——我从来任性野蛮,会拉高贵的大提琴也改变不了市井的出身。
  然后关昱礼就让他见识了什么叫真正的野蛮,野蛮的行径不看出身,而是骨子里具备的,以暴制暴的特性。
  又想当表子,又想立牌坊。
  关昱礼话糙理不糙,一句话概括秦徵无端作死的各种动机。
  关昱礼用行动力叫他明白了,胳膊拧大…腿的后果,他不急不躁的、润物细无声的渐渐冷落秦徵,用三年时间撒网,捕今朝送上门的大鱼。
  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流,口腔已经被搅麻,亏他还有闲工夫想象自己的模样,大概是像一个偏瘫的傻…子。
  手指挤进槽牙的缝隙,下一刻顶…住左腮,恶劣的一戳,破口处霎时涌…出一股咸腥的味道。秦徵发出一声短促的鼻音,眼泪哗啦啦的涌了出来。
  “你就顶着这么一副怂逼样儿来见我?”关昱礼抽…出指头,在秦徵的脸颊上慢条斯理的擦拭,“让你当优雅的狗你不干,要当茅坑里的人,看看你现在,人不像人,狗也不像狗。”
  关昱礼站了起来,赤脚搭上秦徵光…裸的肩。
  “你的脾气呢?”
  “胆识呢?”
  “当初跟我叫嚣的气焰……”
  秦徵从地上一跃而起,关昱礼警觉的收回了腿跳开两步才不至于跌倒,有半秒怔愣,那表情特别滑稽。
  秦徵却笑不出来,他厉声质问道:“我弟弟被劝退是不是你干的!?哪些照片是不是你干的?他还是个孩子,你连他也动,你他…妈是不是人啊!你就是个畜生!!!”
  喊到最后破了音,一腔悲愤嘶吼,奈何全身一…丝…不…挂,整个人悲愤的有些可笑。
  “你今天让我来,是想暗示什么?”秦徵指着卧室门,强睁着通红的双眼,“你已经走出来了,不需要替身了,是吗?你想看我后悔,我在这个套房的每分每秒都在扮演别人,为什么不多坚持三年,等你忘记那个人。”
  他上前一步,拍了拍脸颊,含…着泪惨笑,“那我现在是谁?是我自己么?你让别人睡那张床,侮辱他还是羞辱我呢?”
  关昱礼平静的看着秦徵,眼底没有任何情绪外露,然而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胸臆间的波涛骇浪欲要喷薄七窍。
  他用了三年来玩一个游戏,他驯化的宠物有一天不乖了,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耗,一点一点的收回宠溺,再慢慢的减少口粮,还不听话?行,那就逼着他自己送上门。
  事实证明,他赢了。
  可是当宠物站在自己面前,一身的伤,他又不爽了。为什么被欺负成这样都不回头,当初那个豹崽子一样率真又野蛮的小家伙呢,那个敢跟他硬碰硬,敢仗着这张脸恃宠而骄的小家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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