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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番外]此生不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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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是东方破的阵?
  “哈哈哈哈,怎么又是你这个丫头,上次放了你一次,这次又前来捣乱,看来是不能留你了。”那人看到十月旁边的那头小兽时,脸上惊讶一下,陷入了深思,却突然伸手往小兽一点,小兽表情痛苦的叫了一下,便化成一道灰飞进了那人的瓶子当中。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吸取修为?”十月盯着眼前的人,狠狠的问。
  那人轻轻一笑,那笑容加上面上那奇怪的纹路,显得无比的狰狞,“你知道也没有用了。”说罢,便在手指生了一个蓝色的小球,那小球越来越大,轻轻一甩,便像着十月过来了。
  “骨头,小心。”说着便举起一根手指,嘴里念着什么往那个小球一指,就在十月身前的一丈远,两个球猛烈的碰撞在了一起,巨大的冲力把十月撞到了墙边,便晕过去了。
  “骨头。”东方彧卿紧皱这双眉,凝视着墙边的十月。
  旷野天大笑,“我早就知道应该是你东方彧卿做的好事,这六界中能破我机关术的估计也只有你了。”说罢便迅速在手指上生了一个蓝色小球,向着十月挥去。
  “骨头!”东方彧卿的心都快要皱成一团了,只见那团蓝色小球大打碎在一个白色的巨大结节之外,那威力之巨大,把旷野天也震退了几步,看到来人是谁后,旷野天干笑了两声,便逃之夭夭,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来人就是白子画,白子画淡淡的看了一下远处的东方彧卿,眼神中尽是复杂之意,便转身抱起十月,如同白影般消失了。
  东方彧卿的脸上恢复往常的神情,只是脸上多了几分笑意。白子画,你终究还是来了。便摇着扇子,唤来纸鹤,往山下飞去。
  

  ☆、初登绝情殿

  
  刚不久,察觉到天空有些异样,便发现崂山山顶上居然出现了巨大的漩涡,双眉略缩,想必七杀又出来作乱了,观微时却发现那孩子居然在崂山山顶,就连睚眦兽也在崂山山顶。就马上唤来横霜剑飞赶过去,一路上观微,却发现那孩子一步一步陷入困难之中,用尽力气往前赶去,当睚眦兽靠近那孩子时,更是紧张的屏住了呼吸,却意外发现上古妖兽睚眦兽居然没有伤害她,反而变回了原来的面貌,就像是那孩子养的一只宠物,那孩子究竟是什么人。
  低头看着怀中受伤的人,心头却有一股强烈的心疼,使得抱着的双手不自觉的用力,紧紧抱着的人却像被弄疼般,眉头轻轻皱了皱,嘴里喃喃着:姐姐,姐姐。
  看着她有点凌乱的碎发随着风轻轻飘动,手竟不受控制的帮她理好,就那么一晃,白子画把眼前的人看作是他的小骨了。
  用手去轻轻抚着她的额头,也抹去了那额上的汗珠。
  回到了绝情殿,白子画小心的抱着怀里的人,缓缓的向冰床走去,这孩子刚才受了严重的内伤,怕是一时半刻好不了吧,看着她身上那因为疼痛而汗湿的衣服,白子画的眉头皱成了一团,虽说眼前的孩子只有十二、三岁,身体还没发育,但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这…但是…
  白子画想了一想,最后还是拿了小骨以前的衣服帮她换上,却被一个东西深深刺痛了白子画的心,白子画居然看到她的脖子上居然有一个骨哨,与小骨从前挂在脖子上的一模一样,瞬间内心泛起了巨大的复杂情绪,这孩子居然是杀阡陌的人?她口中唤的姐姐难道就是杀阡陌,难道这孩子是…千万个问号及波涛汹涌的情绪扰乱着他的心,小骨。看来要去一趟七杀殿了,白子画想便起身打算直接去找杀阡陌问清楚,却听到有微弱的声音,唤着“姐姐,姐姐。”
  只见那孩子在冰床上蜷缩到一侧,眉头紧皱,白子画伸手输了一股真气给她,见她紧缩的身体慢慢放松,紧皱的眉头也放松了些许,白子画便转身离开房间。
  唤来横霜剑,便一路飞奔至七杀殿,走到七杀殿门前,却发现这里冷寂的异常,居然也没有见到一魔一妖出来,“杀阡陌,你给我出来。”一句冰冷的话在整个空旷的大殿上回荡了几遍,却迟迟不见有任何动静,白子画心中有所疑虑,这倒不像杀阡陌的作风啊。
  走进大殿,却发现面前有一个巨大的结节,仿佛把整个七杀大殿都包围的严严密密,白子画看着眼前这结节,想着能有谁可以设下如此强大的结节,应该不是杀阡陌,上次看他功力修为大大退步,估计不能设如此强大的结节,这结界居然放在七杀殿内,难道是想囚禁什么人,还是说,杀阡陌被囚禁在里面了。
  白子画随即便伸手一指,可瞬间白子画的眼神显得非常诧异,这结节不仅没破,反而一直在吸收白子画的功力,这样说,这个结节会吸取人的功力,从而愈发的坚固,更是无法击破。白子画心中愈发疑惑,究竟是谁要把杀阡陌困在里面呢?
  “呦,尊上,是什么风把你吹到了七杀殿啊。”只见旷野天一脸险笑的走过来。
  “是你。”白子画眼神犀利的看着旷野天,想不到他的功力却修炼得如此高,居然能设下如此精妙的结节,难道是禁术。“杀阡陌呢?”白子画的话语虽平淡的却带着疑惑。
  只见旷野天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抬头看着白子画说:“魔君他受伤了,需要好好休养,你就请回吧。”
  “要是我今天一定要见到他呢?”白子画的语气是那么的自信和不容置疑,还带着一丝丝胁迫之意。说罢便抬手一指变向旷野天挥去,只见旷野天敏捷的往上一跳,躲避开了。但他知道现在自己绝不是不伤不灭的白子画的对手,便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子画,你是破解不了我的禁术的,这普天之下,能解开的也许只有一个人,虽然我现在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等着吧,终有一天我会灭了你的。
  白子画看着眼前这般强大的结节,深知自己也是无法破解,能破此界的恐怕只有东方彧卿,虽然心中有万个疑惑,却又不得不先回去了,况且这旷野天还不知道在秘密筹划着什么。暂且先回长留吧,便急忙的飞回去。
  白子画在贪婪殿门外停下来了,却迟迟没有踏进去的动作,此时的心情是如此的复杂,当他知道师兄之前瞒着他对小骨所做的一切时,他有多么恨,恨师兄背着他做了这些让小骨如此绝望的事情,恨自己,恨自己居然什么都不知道,却让小骨独自承受了如此多,长兄如父,与师兄相处的千百年来,知道师兄一直为自己和师弟所作出的苦心,他想尽自己的能力保护我们,保护长留,保护这个天下,也知道竹染的事情让师兄在心里留下了如此之大的阴影,才会对小骨做出这样的事情,他实在经受不起长留再出一个竹染了。这些白子画在心中都明白,都知道,都了解,但是,小骨却不能再回来了……他就连一个挽救或者补偿的机会都没有,甚至他还把那孩子当成小骨,又有谁能明白他内心的痛呢。
  在门口迟疑了一刻,最终还是没有踏进贪婪殿,便往绝情殿飞去。
  在冰床上,由于体内真气的消耗,十月的身体又再次蜷缩了起来,身体还不停的打着颤抖,嘴里不断的嘀咕着“好冷啊。”终于十月在这寒冷中醒了,缓缓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身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但看房间的风格,却感到无比熟悉,这怎么好像是回到了长留呢,但是这里好冷啊,好冷,一股寒气还从屁股直钻到脑子,十月摸了摸那冰冷的床,发现这居然是一张冰床,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呢?
  十月缓缓的站了起来,胸口怎么这么痛呢,那时候那个人挥了一个蓝色小球向我袭来,快到眼前时却不知道哪里飞来了一个小球,两个球一下就撞在一起了,把我震到了墙边,对,就是这样了,难怪我的胸口这么疼。还有那只巨大无比的怪兽,居然没有一口吃掉我,还亲近我呢,最近身边怎么发生了这么多奇怪的事情啊。
  摸着摸着,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居然不是自己的,但已经没有第一次那般慌张,难道是东方救了我?可是人呢。
  说着便往房间外面走去,这里居然有许多房间,每个房间都收拾的那么的整齐,好像从来没人住过一般,整个房子很简朴,但不失一种淡雅之感,书房里简单的摆着一张红桃木的桌子,那摆满书的书架,看来这房子的主人必定是有博识的人,难道这里是东方的家?他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书生。
  走到大殿,却被眼前的景色美到了,却怎么那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了。映入眼帘的是一棵桃花树,现在已经结满了满树的桃子,仿佛要遮挡着那零碎的几片叶子,桃树底下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看来东方对花草还略有研究哦。
  走进大殿,却发现桌子上放着一台古琴,十月心底一阵窃喜,姐姐从前曾教我通晓音律,但却只是纸上谈书,从没弹过,现在终于可以试试了。说着十月便走到琴边坐了下来,一看那琴边雕刻着的精美花纹,加上那琴身乃是用上等红檀木制作而成,看来这可是一把难得一见的古琴啊。
  手缓缓的放在古琴上,轻轻的拨动琴弦,便传来了悦耳的声音,十月回想着从前姐姐所教的歌谣,便慢慢弹了起来,琴声轻悠,仿佛连自己都要陶醉在这歌声里面了。
  白子画站在门外,静静的看着这一切,是你吗,小骨?
  身体却不受使唤地朝着十月走去,轻轻的坐下来,双手附在十月的手上,在她耳旁轻轻的说:“托的时候手要有所转动,让大指垂直一些,然后自然向下。”
  十月被这突如其来的人给吓到了,想挣脱,手却好像有千般重似的,被那人的双手握得紧紧的,却在那人的教导下,弹奏出来的琴声神形皆比之前所奏好,手便慢慢放松下来,但十月内心还是非常紧张,好像有几匹脱缰的野马在心中乱蹦。
  “学会了吗?”只见后面的人淡淡的说,但却透着无限的温柔。十月点了点头,便用力在他的怀里挣脱出去。却惊讶的发现身后的居然是那个怪人,那个总是突然间出现又突然间消失的人,那个赠了我一把剑,那个帮我灭火的人。
  十月内心反而异常的平静,好像面前的人让十月感到了安全感,轻轻问到:“这里是?我为什么在这?”
  该死的,我居然又把她当做是小骨了,白子画收起了多余的情绪,淡淡的说:“冰床有助于你恢复。”话刚说完,便消失了。
  十月都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又消失了…”每次见到这个人都总会看到他那种难以言喻的变化,总是好像突然又便了一个人似的,而且也答非所问,不过现在可以肯定的是,他应该是带我回来疗伤的,这屋子里貌似只有我和他,那…我的衣服。
  不会的,不会的,肯定是我想太多了,回头一定要问问他。
  

  ☆、掌门归来

  
  “尊上,我回来了,尊上。”幽若走到绝情殿的门口便开始大叫起来,还是绝情殿舒服啊,可是自从师父死后,这绝情殿就如同死寂一般,尊上也很少在绝情殿里面,而师父的死对我的来说打击太大了,那时候悔恨自己没有办法去保护师父,埋怨尊上和世尊,一气之下便跑去南海闭关修练了,这一练便将近两百年了,直到最近七杀再犯,世尊也一再要求我回来重掌长留,这才重新回到长留,回到了绝情殿,但想起师父,幽若脸上还是充满着忧伤。
  十月听到外面有个女孩子的声音,便来到门口,看到一个一身浅绿色的衣服,把头发扎成包子头的女孩,衣服朴素却显得如此脱俗不凡,只见她低头在喃喃自语。
  幽若一转身,脸上表现出了非常夸张的表情,她居然看到一个女人站在绝情殿的门前,那晃眼间就好像看到了师父,那身形,那神态,仿佛是一模一样,就是相貌不对,不对,那不是师父。
  但是更让幽若惊讶的是,绝情殿居然有女人,还穿着师父以前穿的衣服,难道她,难道她是师伯母吗?不对不对,尊上不可能移情别恋的啊,但是怎么会有个女人在这里呢。难道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吗?这世界怎么变化这么快啊,幽若还深深的沉醉在自己的凌乱世界中。
  十月看到那女孩子脸上的夸张表情,低头看了看自己,没有什么问题吧,但是为什么那女孩子会出现这么夸张的表情呢,难道她是刚才那个怪人的妻子,该不是误会了什么吧。
  “那个,你好,我叫十月,请问你是?”十月决定先把话说清楚好了。
  幽若再一次震惊了,怎么,怎么连声音都这么像师父,不对,但认真看了看她的样子,这确实不是师父啊,难道这是尊上找来代替师父,治疗情殇的?也不对啊,尊上虽然有时奔放了点,但也绝不是滥情之人啊。幽若再一次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
  十月看着眼前的人,有点不知所措了,该不是聋的吧,便提高音量再问了一次:“你好,我叫十月,请问你是?”这个音量终于把在沉思中的幽若拉回现实中了。
  “你是谁,芳龄多少?为什么会在这里呢?谁带你来的,你来这里多久了?”幽若一连串问了好多句,仿佛要把刚才积压的疑问都要问出来。
  十月感到异常的无奈,到底来了一个什么奇怪的地方啊,怎么这里的人一个比一个奇怪呢,难道都听不懂别人在问什么的吗?十月有点生气的说:“我说了我叫十月,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在这里应该有两天了吧。”
  “什么,你在这里两天了?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看着眼前那女孩子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十月心想,看她这么紧张,想必也是误会了什么,我与她相公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只是,十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心里却慌张起来,不对,肯定不是那样的。
  幽若看到那女人低头看了看衣服,又沉默不语,心想这次糟糕了,她居然,她居然跟尊上好上了,师父啊,徒弟对不起你啊,居然没有帮你好好保护尊上,你要原谅我啊。
  十月看着那女孩子那么复杂的神情,便说:“姑娘,我和你相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不要误会了。”
  “什么!我相公,什么我相公啊?那是尊上啊”幽若没一句有一句的说着。
  尊上,难道是长留尊上吗?难道他就是我和姐姐约定要拜师的人吗?虽然进了长留这么久了,但是从来只见过世尊和儒尊,大殿上正中位置总是空空的,还以为和姐姐的约定没有办法实现呢,居然现在我见到了尊上,那我直接恳求拜他为师不知道可不可行呢?不行,蒿十月你这个脑袋在想什么啊,这些不光彩的事情还是不要想了,还是好好准备仙剑大会吧。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啊?”幽若好像理清了自己凌乱的头绪,便笑着问十月。
  十月挠挠自己的头,说:“我也不知道,之前我受了重伤,醒来就在这里了,好像是冰床对内伤有作用吧。尊上,那这里是绝情殿吗?”十月好像想到了什么新奇的事情似的捉住了幽若的手。“那你是,难道你是花千骨?”不对,姐姐说花千骨已经死了,难道是“长留掌门幽若?”
  幽若听到直了直腰,“我正是回来接掌长留山掌门的…幽若是也。”
  “长留掌门在上,请受弟子十月一拜。”十月向幽若行了一个大大的礼。肚子却发出了令人羞涩的声音,便羞涩的说:“掌门可否带弟子离开绝情殿,弟子想回去继续修炼,准备仙剑大会”。自己的御剑术修为不够,加上内伤,恐怕不能自行御剑离开绝情殿,刚好遇到了这么好说话的掌门,应该没问题吧。
  “哈哈,好吧,那我现在就带你下去吃饭。”幽若说着就拉十月往外面走,以后我要好好的保护好尊上才行,师父你放心吧。
  亥殿上
  “若兰,你说十月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都还不回来啊?”朗坤一边吃饭一边问若兰。
  姗姗把头凑过来,一本正经的说:“依我看啊,肯定是十月之前在这受罚太多了,觉得长留门规严厉,怕是辛苦回家了吧,说不定已经嫁人享福去了呢。”
  若兰摇摇头,虽然嘴里还有满嘴的饭菜,但却使劲的说:“不会的,若兰说她是太挂念她姐姐了,所以才回去探望的,她肯定快回来了。”虽然一字一句的说着,但因为满嘴的饭菜,却吐字断断续续,模糊不清,让人听着都觉得难受。
  “诶,我说,你能不能吃完再说啊,真是听着让人难受。”流祺非常嫌弃的看着若兰说。
  众人也是哭笑不得,只剩下两腮圆滚滚却又气巴巴的若兰在干瞪着,心底却呼喊着,十月,你要快回来啊,我不要再让他们欺负了,呜。。。
  “弟子拜见掌门。”众人听到声音皆向门外看去,还没来得及反应,若兰便向门外奔去,大声对着十月说:“十月,你是听到我内心的呼喊吗?你终于回来了,我太高兴了。”
  亥殿里鸦雀无声,好像时光静止似的,全部目光聚焦在若兰的身上,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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