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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穿越之我是天山童姥-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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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台之上流动着一片黑色的寂静,半响,十三太堡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我们不知道的人?这里的人都是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人,众目睽睽之下怎么动手?何况,我们这里便是木洞主的武功最高,怎么可能还会有他不能发现的外人,我看他自己才是真正的贼喊捉贼!”
那粉衫女子的话提醒了木久青,只见他眯着眼睛,耳朵微微一动,细听之下背后便传来悉悉索索书页翻动的声音。
在这空旷山野又是千妖百怪齐聚的地方,若不是有意聆听,根本不可能注意到。
木久青哼了一声:“看来还真有不怕死的江湖宵小胆敢来万仙大会捣乱了!”
他的话还未说完,回身袖袍一挥,便从他袖袍之中飞出来一把飞轮,直直地甩向了那绑着书已经升到了一般的藤条。
柳枝藤条啪地一声断掉了,枝条被断的地方还极其有弹性地一甩——
那本书便高高地被甩向了半空!
众人齐齐惊呼一声,只见月光照在那本书的封皮上,华美如同玉缎,便映衬出了‘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八个大字。
在那几个女子‘来人,快包围这里’的叫喊声里,我懊恼地咬牙——
所谓功亏一篑,功败垂成!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要装逼了,大家快闪开~





第75章 Chapter?75
看着那藤条被斩断的末梢,我丹田之内的邪火便蹭蹭地往上涨。
又见十三太堡飞身想夺书的身影,我不禁冷笑一声,手中的藤条还没等收回来就直接迎面抽向那个像只金鹦鹉的十三太堡。
十三太堡一个躲闪不及,便被我手中的藤条狠狠地抽在脸上,他大叫一声摔到在地上,哎哟哎哟地捂着脸。侍从连忙上前查看着他的伤势,却被他自己大力地推了一个踉跄:“都给我滚开!”
木久青目光如电,看着那打了十三太堡刘藤条。
十三太堡嘶嘶地抽着凉气,放下手来,便见他一张脸连着额头鼻子下巴,不过眨眼的功夫便出现了一道紫红色的红痕。
而被十三太堡推倒在地的侍从瞪着眼睛张着嘴巴看着他的后空方,十三太堡这才发现,几乎是所有人都在看着他的后空方。
他惊觉不对,捂着脸猛地回头,便见月光下一个红衣少女从老松上一跃而出,身姿如同青鸟般优雅,可动作却又带着猎豹般的矫捷。
那个红衣少女一把抓住那本秘籍,下一瞬双手平直衣衫轻鼓,如同大伞般轻飘飘地坠了下来,单脚落在旗帜的木杆上,纹丝不动却又睥睨众生。
上快而下慢,驭气而飞,分明是最上乘的轻功!
而那站在旗杆之上的小姑娘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可便是她刚才露的一手轻功加上她神情中仿佛天生的凌人傲气,让这三十六道七十二洞的妖魔鬼怪哪怕面对的只是一个小姑娘也丝毫不敢松懈!
二十几个拿着刀叉斧钺的百足门弟子一下子就包围了高台之外,严阵以待,保证除了那万刃丛根本再无落脚之地。
“臭丫头,把偷的东西老老实实地送回来,也好让你死得少受些痛楚,留一个全尸!”
蛇姬身旁的另一个紫色纱衣的女子恨恨地看着我,出声叫道。
我将秘籍放在衣襟里,闻言,挑眉笑道:“想要我还东西?呵……”
一抖手中的柳条鞭子,我语气傲然,“有本事,就自己来拿!”
说着,我手中的柳条便像是一道闪电便朝那女子身上劈去,只听啪地一声,那女子外面的纱衣就被我抽破了一道口子,露出了如雪肌肤,只是多了一道血痕。
那紫纱女子啊地一声惨叫,跪倒在地上不住地叫疼。
蛇姬见状,怒不可遏地说道:“都给我上!今日不把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刺成人肉沫,你们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伴随着她的话音,四面传来千妖百怪的呼喝声,一浪接着一浪,好似张着血盆大口的妖魔要将我大卸八块吃入腹中。
乌鸦青害怕地看着周围群情激奋的人,不停地搓着手眨着眼睛,盯着高台之上的情景。
他十一岁的时候,便是在万仙大会上亲眼看见自己爹娘因为犯了百足大仙的忌讳,被那四个使者活生生地推入了高台之下林立的万刃丛中,从此便是对那万仞丛留下了梦魇般的记忆。
可是他如今却是头一次觉得那万刃丛没那么可怕了,至少,它能把高台与外面的千妖百怪隔绝起来——
也许是明目张胆的杀戮,又或者,是名不正言不顺的保护。

身后一股冷风袭来,我微微侧过头,便见月光下十三太堡执剑朝着我的背心刺过来,而我身前又是手拿齿轮的木久青,两侧分别是蛇姬她们四人。
所谓千钧一发,不过如此。
乌鸦青带着和其他兴奋的妖魔鬼怪不同的紧张,两手抓着自己的裤子,心里呐喊着:躲呀,怎么不躲了?!不会吓傻了吧?揍我的时候,不是超级厉害的嘛!
一旁有人见他没有鼓掌加油助威,便抬手给了他脑袋一巴掌:“喂,乌老幺你想什么呢?”
被打了脑袋的乌鸦青转过头,强颜欢笑地说道:“啊,哈哈哈哈,那个我实在是太兴奋和激动了,所以……所以……”
还没等他所以完,又听其他人倒吸了一口气,仿佛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发生了的样子,乌鸦青下意识地向那高台之上看过去,便见红衣少女整个人几乎是横贴在旗杆之上,身形如同鬼魅般左闪右晃。
刚才人明明还在旗杆的左边,不过是眨了眨眼睛,人又站在了旗杆的右边,速度快得令人发指,直直把上面六个人耍得团团转!
“啊!那是凌波微步!是逍遥派上的绝学之一,凌波微步!”
乌鸦青只听有人这样叫道,先是松了一口气,却又随即皱起眉头暗道糟了。

“臭丫头,有本事你就别躲!”
正躲过蛇姬朝我脸上挥过来的一爪子,我听到十三太堡这样说,于是扬眉一笑:“好啊,那你接招吧!”说着,我一下子快奔直接与蛇姬面对面,吓了那浓妆艳抹的女子一大跳:“你你你想做什么?!”
我像一个浪荡子一般摸了一把她的脸,调笑道:“美人,下回记得别把一张脸画得跟调色盘一样,还有,记得以后把衣服穿多一点!”说完,我眼睛里便闪动着恶作剧的笑意,不等蛇姬反应过来,就一把抓住蛇姬身上的薄纱三下五除二地撕成了碎片,顺便神不知鬼不觉地接住了掉下来的铁令牌。
在其他妖魔鬼怪吹口哨和欢呼声里,把只剩下肚兜和罗裙的蛇姬直接朝身后的十三太堡丢出去,“喂,送你一个美人,可接好了!”
果然,我抛出的蛇姬就如同一个炸弹,哦不对,比一个炸弹的威力还要大。
看着十三太堡一副不敢接又不得不接着,可是接着了又被蛇姬啪啪啪地打了好几个耳光的样子,我哈哈大笑,顺便一抖手中的藤条鞭子,如同一条灵活的绿蟒,一鞭横扫便将另外三个女子给震了下去。
蓦地,四面八方响起了一片如雷霆般响彻的拍掌声以及叫好声。
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千妖百怪就是这样,他们只服最厉害的人,也只跟随最厉害的人。
无关人情是非,更无关正邪善恶。
而这下,旗杆上两边分别站着一个灰色袍衣的老者和一个红色衣衫的少女。
一个是垂髫年老,一个是风华年少;
一个是阴狠狂妄,一个是绝色张扬。

乌鸦青怔怔地看着在狂风中猛烈鼓舞的旗帜上的两个人,目光缓缓隐去了老者只剩下了那个红衣的小姑娘——他突然意识到,他说错了。
那个自称为姥姥的小姑娘哪里比不过那些浓妆艳抹、衣衫暴露的风情女子?!
她站在那旗帜上,面对着四面八方的妖魔鬼怪、面对着底下千把闪着寒芒的刀刃、面对着一个接着一个曾纵横江湖的人,笑得那样明目张胆可又无畏傥荡,眉心的凤栖花花钿丽得惊人,整个人就像笑迎风雪、一身傲骨的天山寒梅。
也许是因为她看起来还很小,又或者,是因为她总是表现得凶悍又霸道,可那并不妨碍她已经显山露水的倾城美貌。
乌鸦青笑起来,肯定地点头——唔,他没有骨气,但还好他仍然有审美。

“你到底是谁,竟敢来这万仙大会捣乱?”对面的老人家似乎被我气得不轻,粗声粗气地问道。
我到底是谁……
逍遥派的首席弟子童扶摇?
未来会成为灵鹫宫宫主的天山童姥?
又或者,是一个阴差阳错又不甘认命的异世者?
答案有很多,但要看,回答的是谁的问题。
而我看着眼前面色铁跟猪肝差不多的木久青,拿出铁令牌转着上面的流苏穗子,笑道:“我从前是谁不重要,可前辈你还是记好了,我,即将在未来的某一刻成为你……”我的眼神轻飘飘地滑过四面的山丘与荒原,偏过头,眉梢眼角都带着傲然的味道,“还有这里其他人的主人。”
“放肆!简直是一派胡言!”
木久青看着我手里的铁令牌,脸色已经不是猪肝色可以形容了,那得是用福尔马林泡了三天三夜的猪肝!仿佛我的话就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狠狠地戳进了他的心脏。
其实想也知道,木久青以能和顾天成平起平坐的辈分,却被人当做奴隶一般使唤了那么多年。
这滋味儿,恐怕想一想,都觉得不好受。
木久青双手一挥,他身上所有的飞轮便已经在他手中因着内力的催动而飞速地旋转着,代表着主人怒不可遏的心情,如同失火流星一般朝我旋转着飞来。
我身下便是倒立着锋刃的丛林,除了这一杆高高的旗帜之外再无依附的着力点。
木久青这一招,是给了我两个选择——
要么被他的飞轮大卸八块,死无全尸;
要么从杆上跌下去,万刃戳身,血尽而亡。
呵,很好。
见他那么认真,恐怕分不出一个你死我亡的结局是不肯善罢甘休了。
我笑脸一收往后一倒,双脚勾着旗杆的一端,身下十米的地方便是万仞在闪着寒芒。
而木久青的那几只飞轮便顺着我的面容上堪堪飞过,又在半空中因着惯性转了一个弯再次回到了老头的手上。
可是现在因为我重心的偏移,本来静止的旗杆一下子缓缓旋转起来了,就像是开始被风吹动的巨大风车,而杆身发出了如同老妪□□的吱呀声。
木久青猪肝色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又铁青起来,他喉咙里发出极为古怪的声音恍若金石生裂:
“你……是逍遥派的弟子!”





第76章 Chapter?76
“你是逍遥派的弟子!”
我因为脚上对于旗杆的支点,整个人依靠着腿部和腹肌的力量横躺在半空中,而一头长发辫子随着旋转的惯性,如同泼墨一般地划出一笔。
“我逍遥派一向以飘逸轻功见长,”我挑衅又兴奋地偏头看向老头,挑眉呼了一声,“也不知道我的轻功,跟前辈比起来,又是谁更高一筹?”
木久青眯着眼睛打量着我,仿佛要确定什么,而不再动手。
而我趁此机会,一个用力,整个人乘九十度再次站在了旗杆上,可是我的动作再加上之前的惯性,旗杆仍然幽幽地转着圈,甚至有越来越快的趋势。
四面八方的人就看着我们站在一个旋转旗杆的两头,每一转就会有一边在万刀刃丛的那一边,惊险万分可又令人称叹。
“逍遥子,他跟你……是什么关系?”
木久青一张脸沉得吓人,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磨出来的。
我背着手,看着木久青眼里浓烈燃烧的恨意,笑得明目张胆又坦坦荡荡:“我既是逍遥派的弟子,他自然是我们的掌门人了。只是,也不知道前辈同我们掌门又有什么渊源?”
“呵,渊源?!那可真是三天三夜都说不清的渊源。”
木久青一把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双肩处至后颈上的一道伤疤,虽然看起来已经是年代久远了,可仍然是骇人的紧。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二十年前,逍遥子就用他的一把剑几乎断了我半根琵琶骨,若不是因为此伤,老夫当年武功近乎尽废,若不是因为逍遥子那个杀千刀的,我这一生又何苦受制于人,当人走狗替人卖命?!若是再让老夫见到他……必定生喝其血、生啖其肉以泄心头之恨!”
最后一句话,语气里带着的仇恨,明目张胆。
我发出中肯的评价:“那看来,前辈你这辈子过得真是可悲,只不过有句话,叫点背不能怪社会。”说着,我仔细地紧了紧手上的手套,再扯了扯手里的藤条鞭子,唔,看来还算结实。
也不知道老头有没有听进去我的话,又听那他继续咬牙切齿地说道:“自从被逍遥子斩断我半根琵琶骨之时,老夫便立下毒誓,但凡此生再遇逍遥派之人,必定杀尽逍遥门下后人!”
等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我才抬起头,一手执鞭在脸侧一手伸出掌心朝上,正式地比出天山折梅手的第一手起势。
在木久青大变的脸色中,我扬眉一笑:
“那真是对不住了,我师父收我为弟子的时候,他已经不再用剑,而我天资驽钝,练得最精的不过是一套掌法。既然前辈已经这样说了,我也就懒得废话了,前辈请亮兵刃罢!”
木久青仰头哈哈大笑,内力把他的笑声放大至数倍,衬得夜风撕裂旗帜的声音像是鼓点,重重地敲打在在场每个人的心上。
伴随着他的笑声,我一直面容平静地看着旗杆另一边的他,可冷汗还是违背心意地从额角滑落,而手也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手里的藤条——而藤条也是我现在唯一可以依靠的武器。
随着旗杆的转动,我再次到了面向刀刃的那一边。
木久青笑过之后,脸上流淌着一片寒意:“没想到,逍遥子那个家伙竟然教出一个这样不拘一格的梁上君子出来!嗯,小娃娃,你年纪不大,口气却是不小!”
就在他说出那个小的时候,他身后的铁轮便发出铮铮刺耳难听的摩擦声,而伴随着他铁轮的飞旋,他整个人不顾整个旗杆的平衡如同一只灰色的豹子朝我冲了过来,一同捕食般扑来的,还有他的那些发出难听叫嚣声的铁轮。
我的眼瞳狠狠地往里一缩,整个人猛地向下一踩,那旗杆便狠狠地一晃,震得奔来的木久青身影狠狠地一晃。
众人只见那原本高耸直立的旗杆已经隐隐呈现崩塌之象,旋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风声撕裂,旗帜飘扬。而那红颜与垂髫就在那不住旋转的旗杆之上激烈地过招打斗。
藤条与铁轮。
年少风华对暮年白发。
是新生与旧式的抗衡,更是新仇与旧恨之间的了断。
旗杆不断地旋转着,而被夜风吹得鼓鼓而响的旗帜与那万刃丛林之间也不过就是十米,可是便那一段距离,就已经足以代表生或者死的差距。
没有一个人能够否认,眼前的一幕令人心惊肉跳,甚至,惊心动魄。
在这样的一场生死殊途的比试里,四面八方的千妖百怪都极其兴奋地站起来嘶吼着、呐喊着、助威着——像极了最原始的角逐游戏,他们不在乎哪一方的生与死、善与恶、正与邪,他们从来只在乎游戏精彩与否。
乌鸦青紧紧地捏着手,旁人的呐喊声助威声于他来说,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了。
而他一双眼紧紧地盯着旗杆上生死相搏的两个人,他不再是无所谓输赢的旁观者。那一刻,他紧紧地握住手,紧紧地咬着唇:一定要赢,一定要赢!……拜托,不能输,不可以输!
在众人的叫好声中,乌鸦青便见木久青手指成鹰爪的样子,直直朝停落在旗杆上稍事休息的红衣少女的脸上抓去。她一个侧身伸手格挡住他的进攻,下一秒,腿一抬狠狠地朝老者的下巴踢去。
那一踢错过了他的下巴,却没有给任何的反应时间,直接狠狠地踹向了老者旧伤疤的地方,而换来的代价则是她肩膀上的衣衫被老者抓破,留下一处五指血痕。
说不清楚,到底是谁占了上风,可众人已经爆发出了一片叫好声,却不想此时,少女一个跃身飞向了更高的地方,再次脚踩着木杆的最尖端。
她整个人立在了整根旗杆最高的地方,单脚独立,稳住了摇摇欲坠的旗杆。
月亮升起来,在最中央的地方,却因为太高,由众人望去,却像是月亮独为那红衣少女做容妆。
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在老者兔起鹘落般朝红衣少女攻去时,她手中的藤条被她舞得像是一根镀了一层银浅绿带子,而月亮像是一只傲然的白凤凰,在它的光芒下,那挥舞的银绿藤条和聒噪的铁飞轮再次斗得难舍难分。
“木洞主可以算是我们之中公认的功夫最好的了,我还从没见他这么认真地动过手。”
“可不是,从前都是十招之内就能取了别人性命!”
“那小丫头的功夫可不赖啊!要是这回木洞主输给了一个名不经传的丫头片子,依他的脾气,恐怕自刎才算了事!”
“她是哪条道上的?”
“我哪里知道!只不过看她武功路数,应该是逍遥派的。”
“但是逍遥派一主三副,有哪里晓得她师从何人!”
乌鸦青颤抖着唇,已经不再理会旁人怀疑的目光,不停地默念:“不能输,千万不能输。”一旦出了半分差错,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迟迟不能分胜负,旗杆上的两个人逐渐精疲力竭。
一身红衣几乎被汗水打湿了,我气喘吁吁地停在了木杆的另一端,而眼睛紧紧盯着同样在休息调整的老头。
丹田的那股火烧得越发旺盛起来,连着五脏六腑都有一种火辣辣地被烧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一直从心口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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