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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蜘蛛尾巷的女骑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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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魔法的力量?太不可思议了。”她喃喃道。
  
  接下来,在屋子里到处乱转乱摸乱敲的人成了伊莉莎。西弗勒斯好整以暇地在一边思考着今晚上的一切。
  刚才是一直被周围的环境和不时冒出来的刺激自己的东西干扰了思绪,他并没有发现许多应该注意到的事情。但是静下来想一想,他很快有了一个猜想。
  “坐下待一会儿。”他抬眼对到处找“机关掣”的女孩轻描淡写地说着——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今晚遇到的所有事情都是普林斯家族的考验。
  本来所有这些考验都只是针对他一个人的,只是伊莉莎追了出来,所以也成为了被考验的一员。所有的关卡必须他们两个人都经历过通过之后才可以开启向前的通道。
  哼!真以为他稀罕普林斯家主的位子吗?西弗勒斯在心里冷笑。
  
  “欸?唉,也好,反正着急也找不到路。”伊莉莎小吃惊了一把,随即释然,果然过来拄着长枪半蹲坐着,这样的姿势万一有突发情况可以迅速应变。
  西弗勒斯眼神暗了暗,唇边隐约有一丝意义不明的笑。
  就让他看看这个有神秘身世的人会在她的迷梦里沉浸多久吧……
  
  噔的一下,伊莉莎头猛地向前倾了一下,心里一惊,清醒过来。她右手紧攥着长枪一撑站起身来,左手在脸上揉了两把。
  “不好意思,我刚睡着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西弗勒斯说着,眼神还有些朦胧。
  “……新的门开了,我们可以继续往前走。”西弗勒斯眼底一片晦明莫辨,意味深长地扫了伊莉莎一眼,转身向新冒出来的门走去——即使没穿袍子也不减那股子气势磅礴的感觉。
  伊莉莎紧赶了两步走在西弗勒斯身侧,手中的武器保持着进攻的准备状态。
  
  两人走进一个头顶有温暖黄色光晕的通道里,西弗勒斯总在女孩注意不到的时候若有所思地斜眼瞧她。
  从她入睡到醒来,不会超过五分钟,是她的人生里还没有什么要怨恨和后悔的事情呢,还是……还是她的意志力极强,所以极快地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伊莉莎看似全神贯注地警戒着,其实心思却总是不受控制地跑到自己刚才的梦境上去。心里想着那些绝对不会令人高兴的事情,脸上难免带了出来。西弗勒斯看到女孩脸上浮现出消不掉的苦笑,闭了闭眼,不再去探究她的心思。
  他已经有了答案。
  
  第三个房间,和前两个都不相同,显得很平常、很温馨。那是一间一推门就开,里面有沙发茶几和壁炉的房间,就和普林斯庄园里面任意一间会客室差不多。
  和之前的待遇一样的是,他们一进去,身后的门就消失成了一堵墙。
  “我想这应该不是给咱们休息用的吧?”伊莉莎叹了口气,看着少年,让他拿主意——对于魔法世界,到底还是他了解得多啊。
  西弗勒斯冷峻苍白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只是缓缓走了过去,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甚至还端起了茶几上的精致茶壶,倒出两杯热气腾腾的伯爵红茶。
  如果不看他紧绷着的背脊线条和毫无表情的脸,说他是来朋友家喝下午茶都可以。
  伊莉莎坐了过来,端起那杯茶呷了一口。其实她从那个并不太好的梦里醒来之后,多多少少也猜到一点儿今晚上怪事的原因,对于两人的生命安全问题倒并不太担心。说到底,这里还是西弗勒斯的外公家,没头没尾的,他外公也不至于要害孙子。
  不经意间一抬头,对面墙上有处地方影影绰绰,她放下茶杯来到墙前,原来是一面镜子。
  “阿豪……”
  
  西弗勒斯听到一声极微弱的声音,那是他听不懂的语言,来自于那个身上一大堆谜团的女孩。他侧头看去,女孩脸上是一副说不清喜悲、似哭又似笑的表情。
  伊莉莎眼神迷离,根本没有发现西弗勒斯来到她的身后。在她眼前的是那些午夜梦醒令她一想起来就痛彻心扉的人们。
  对于有些人来说,死并不可怕。当你的亲人挚友一个个从你身边消失的时候,有些念旧的人或许更希望死亡来得早一点儿,就可以更早一些从失去的痛苦里解脱出来。
  一生最惨,生离死别。
  
  “丫头啊,你的命不好,亲缘淡薄,一生孤独难得人相伴,你要是还这么重情念旧,以后会活得很苦的。凡事要看开些……”
  八岁的时候,戏班里打鼓的雷师傅没了,他无儿无女一个孤老头子,算他半个徒弟的小女孩背着大人跑到坟头上给他当了一回孝子,跪了一晚上,烧了一夜纸钱。第二天早晨她走回班子里昏睡了半天,醒来的时候,班主伯伯摸着她的头喟叹着女孩还不能明白的话。
  十三岁,一向懦弱内向的母亲撒手人寰,女孩哭了两天,从那以后就似乎流干了一辈子的眼泪,学会了用笑容来伪装所有的情绪。
  十六岁,班子解散了,原先一起讨生活的成员们各奔东西,少女沉默地收集了所有人的地址。她说会给他们写信,就坚持每年每人一封,直到十五年后殉职。可惜的是,每过几年,就有些信要被邮局打回来——不是通讯人的地址变了,就是收信的人已经不在世了。
  二十二岁,警校毕业,第一次见混混们当街械斗杀红了眼,被血刺激昏了头的小瘪三们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见人就砍,警队总是笑眯眯的副组长双拳难敌四手,被捅了三刀,救护车还没来就咽了气。
  二十八岁,一直默默喜欢和暗自钦佩的人得了胃癌,看着他在病魔的折磨下一日日消瘦下来,徒劳地伸手去抓,也难以留住注定要被死神收割的生命。
  三十一岁……追击特大贩毒团伙,提前暴露的小队伍腹背受敌。有父母妻小的队长、二十四岁还没谈过女朋友的小吴,就死在她的眼前。打完了子弹,操着身边能摸到的钢材继续打,直到子弹射入皮肤的那一瞬间,她突然觉得心里一阵轻松——她终于可以卸下生命给予她的沉重,去到一个没有痛苦的地方。
  
  西弗勒斯没想到在普林斯庄园里竟然还有一面和厄里斯魔镜效用差不多的镜子。他在镜子里看到了一些图景,和上辈子半夜抓夜游的救世主、在厄里斯魔镜里看到的并不一样。
  在眼前这面镜子里,已经成年的救世主头上光洁平滑,和莉莉站在一起笑着看着镜面外的他,那个蠢货老波特腆着脸要靠近莉莉,被莉莉一脚又一脚地踹开。远远的,正捧着茶杯喝茶的邓布利多冲他眨眨眼,老人的双手都完好无缺,身边还放着一双厚厚的羊毛袜子。一个小圆桌边,马尔福家三只孔雀高傲地喝着他们的下午茶,卢修斯的脸上没有一丝被阿斯卡班折磨过的痕迹。
  在他们几个身后,霍格沃兹的教员们、那些他曾经教导过的学生都站在那里,或笑或互相说话,没有人在战争中死去——他冷哼了一声,自己难不成还这么烂好心,关心那些没什么关系的人死活?
  然而,更令西弗勒斯黑了脸的是:艾琳穿着一身漂亮的墨绿色巫师袍,笑靥如花,她的身边站着一脸爱恋表情的托比亚。
  西弗勒斯被自己的这个念头恶心了一把——难道在他的潜意识里还是希望父母亲恩恩爱爱不成?
  西弗勒斯只是看了看就转开了眼,只不过右手下意识地攥上了左臂。
  上辈子那么痛苦的时候他都没有沉迷在厄里斯里,现在一切苦难还没有开始,他就更加不可能沉浸在这虚幻的幸福之中!
  他微微苦笑,看来他对莉莉的感情,真的变成了纯洁的友谊。他不再希冀着和莉莉之间有浪漫的爱情,不再希望对方的眼里只有自己,而只是希望她这一生都能够平安快乐,不要经受任何一丝丝的苦痛。
  西弗勒斯的视线移到了身前那个表情复杂的女孩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作者回来鸟~~恢复日更~~诶呀,看到有不少亲们留言了,老怀安慰啊~~




☆、普林斯家族的辛秘(一)

  伊莉莎对周围的环境没有任何的感觉,她的注意力全都在那扇承载着美梦的镜子上。在镜子里,戏班的叔叔阿姨伯伯婶婶们都冲她挥手微笑,儿时玩伴们上蹿下跳地跟群猴子一样。警队的伙计们和戏班的人有说有笑,态度友好地勾肩搭背。
  母亲那样的年轻漂亮,露出一种伊莉莎几乎没看到过的明媚笑容,她的身边,是班主伯伯。
  “妈妈,你终于接受陈伯伯了吗?很好……很好,有他和你在一起我就放心了。”伊莉莎趴在镜子上,自语道。
  眼角余光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拉着一个娇小清纯的女孩脚步轻快地走来,‘阿豪,梅梅,祝你们幸福。阿豪,希望你永远也不曾知道,我曾经爱过你。’
  
  “不管你看到什么,这一切都是假的。”一道听在伊莉莎耳中简直是冷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将她的一切美梦都打碎了。
  她猛地回头怒瞪着西弗勒斯。西弗勒斯眼神一冷——他头一次看到这个女孩怒成这个样子,看来那镜子里看到的东西是她生命中弥足珍贵的。
  “那里的一切都是假的。”西弗勒斯继续冷冷地说着,他双臂交握在胸前,这个带有极强防备色彩的动作配合着他的冷脸,看在伊莉莎眼中就觉得他令人发指的冷漠。
  “你知道什么!”叱责脱口而出,她口气极冲。
  西弗勒斯眯起眼睛。
  
  怒气冲冲的伊莉莎话一出口也愣了。她偏过头去,一手插在发间静默了一会儿,闷闷地说:“……抱歉,西弗勒斯。”她又留恋地看了一眼镜子,镜中的人们还在对她笑,她鼻头一酸,连忙闭上眼睛移开脸。
  两人一时都沉默着,为自己心中的那些遗憾而唏嘘。
  
  “……你说得对,这些都是假的。”伊莉莎调试好了心情,抬头挣出一抹难看的笑容,“死了的人就是死了,没有什么魔法能让他们再活过来。拿中国话说,‘死者已矣’,活着的人能做的,就是让他们安息。”
  西弗勒斯心里一震,没想到她看到的和自己看到的差不多。
  “过去的那些,我就当是做了一场梦,现在梦该醒了,生活还得继续。”伊莉莎抬头,这会儿的笑容好看自然多了,她的话,不知是说给西弗勒斯听,还是说来劝慰自己。
  西弗勒斯微微皱眉,小心试探地问:“过去?”
  伊莉莎笑着摇摇头,“那是很长的故事,我想我现在还没做好和别人说起的心理准备。也许过几年我就能告诉你们了。”
  “……用不着。”西弗勒斯收回视线,干巴巴地回答。
  “呵呵,‘口是心非’。”伊莉莎笑着用指头点点西弗勒斯的肩膀,说了句汉语,成功看到西弗勒斯由于听不懂而烦躁黑脸,很不厚道地笑得更大声了——当然,这笑也许不过是一剂用来驱逐伤感、振奋精神的灵药而已。
  或者是因为多多少少,她在这个少年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经生活的影子,又或者是因为这个少年那超出年龄的沉稳和气质,伊莉莎在他面前并不曾刻意隐藏自己前世留给她的种种印记,甚至偶尔有那么一个念头,除了自己是穿越的这件事外,很想把以前的事情说给他听。
  不需要他回应什么,只需要有个人听一听就好。因为很多事情,没有相似经历的人是不会了解的。
  寂寞了这么久,再坚强的人也会有倾诉的欲望啊……
  
  伊莉莎抬起头,冲着天花板喊道:“嗨,有人吗?我们通过了吧?可以去下一关了吗?”
  她叫破了这场局,如果真有人在背后操作,大概那人多少也会觉得窘迫吧?不过很可惜,操作这一切的,恰恰好都不是人,而是有思想的非生命体了。
  西弗勒斯眼中微有些笑意——他竟然有点儿欣赏这种直来直往的格兰芬多精神了。
  那个大大的壁炉哗地一下转动了九十度,露出两边窄窄的通道,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就看到一整间房子的画像,画像框里的人都在动,左右聊天或者喝茶打盹什么的。
  如果不是她在霍格沃兹已经看过很多次这样动啊动而且会说话的画像,在今天晚上这么多乱七八糟之后,她一定会以为是闹鬼了。
  
  “西弗勒斯,我的孩子,我很高兴地看到你们通过了今晚的考验。”在正中间的墙上,是一张有整面墙那么大的画像,里面画的就是普林斯庄园的主建筑大厅。一张巨大的长条形餐桌周围有几十上百张椅子,四周还有软沙发什么的,看起来是给普林斯家的已故的·老祖宗们聚会用的。在那张画像的正中间,一位银发的老人看着两人说到。伊莉莎觉得单看眉眼,西弗勒斯和这位老人有七分相,大概就是他的外祖父了。
  “……我不是什么孩子。”西弗勒斯沉声说道,眯着眼睛,丝滑而阴沉的声线着实显得和某种滑溜溜的长条生物发声有些相像。‘该死的,难道这些长了白胡子的老家伙们都喜欢叫人孩子吗?’“我想,你有必要向我们解释一下今晚发生的事。”
  “哦,当然,当然。在解说之前,我想你们应该先享用你们应得的奖励。”老人点头,叫了一声:“雷纳。”
  “啪”的一下,那个年长的家养小精灵出现在众人眼前,它先向画像里的老人深深鞠躬,“老主人。”然后是西弗勒斯和伊莉莎,“西弗勒斯少爷,华生小姐。”
  它直起身子,打了个响指,一个托盘在它手中出现,上面有两杯不知名的液体,泛着淡蓝色的光泽。
  “一人拿一杯吧。”
  西弗勒斯和老人对视了十来秒,移开眼睛端起杯子,伊莉莎也跟着端起杯子。正待要喝下去,老人开口:“这就是千百年来无数黑白巫师们觊觎普林斯的源头,长生不老药剂。”
  伊莉莎手一抖,差点儿把杯子里的液体都泼了出去。她飞快地将杯子又放回了托盘上,就好像手里拿的不是灵丹妙药,而是瘟疫致病菌一样。
  她退后了一步,“多谢好意,不过不需要,谢谢。”
  梅菲斯眉头微挑,有些吃惊。
  
  西弗勒斯咋一听“长生不老”,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某个标榜着已然永生的人留给他太过于深刻的黑色记忆,他对这个词已经有些反感了。
  不过,到手边的魔药别想再溜走。西弗勒斯仔细地嗅着,心中暗自分辨其中的成分,也没有喝下去的意思。
  
  梅菲斯顿觉无语,同时也有些欣慰、有些挫败。其他那些装作很忙的画中人们也不再窃窃私语了,都找了位子坐下,围观。
  西弗勒斯显然已经陷入了对魔药的狂热研究之中,他一时深嗅,一时将被子举到和视平线齐平仔细观察着魔药的色泽,嘴里始终嘀嘀咕咕。伊莉莎离他挺近,就听见他语速极快,一会儿判定一会儿又是疑问,说的词语全都是伊莉莎听不懂的。
  
  “银色犀牛的角,双头鹰的爪子尖,嗯……这是蓝色月莲的花瓣?”
  梅菲斯忍不住在心里赞了声好,他的这个曾外孙实在是太合他的心意了,你看看这魔药天分和知识储备,啧啧,普林斯家近千年也没有一个先祖能在十二三岁的年龄就能单靠嗅觉和视觉分辨出这么多的原料!
  “西弗勒斯,华生小姐,你们都不准备喝下吗?要知道喝下它就可以摆脱死亡的威胁,拥有漫长的岁月。你们现在还小,可能并不了解生命的脆弱、时间的可贵,如果今天错过了,等你们到了中年,就会为此后悔啦。”梅菲斯继续“诱拐”小朋友,循循善诱,谆谆教诲,那叫一个语重心长。
  伊莉莎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她笑笑,“那您和您的家人为什么不喝,为什么现在还变成了画像中的一员呢?我的变形术老师说了,没有任何魔法能够创造生命,我想延续并不应该存在的生命也是一样的。而且,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离世只有自己活得像只乌龟一样有什么意思。”
  西弗勒斯闻言抬眼,嗤笑一声,懒懒说着:“我该夸奖这是格兰芬多的狮子直觉吗?”
  梅菲斯被噎得一愣一愣的。
  伊莉莎蹙眉斜眼看西弗勒斯:“关格兰芬多什么事情?”
  
  西弗勒斯收了笑容,将杯子小心翼翼地也放回了托盘里。他冷着脸双手环抱胸前,微微抬了抬下巴,“这根本不是什么永生药剂,虽然我无法猜出所有的原料,不过我可以肯定,它不过是一副效果显着的魔力提纯药剂。”他身周的温度陡然下降了一大截,“今天晚上的闹剧已经够多了,我从来不知道斯莱特林家族求人的时候会是这样的态度。”
  “西弗勒斯,我的孩子,请不要这么说。”梅菲斯摇了摇头,也收起脸上的笑容。他侧身让位,露出一位看起来只有三十几岁的青年人。
  青年人头上戴着一条像抹额一样的东西,他的目光深邃而悠远,随意瞥你一眼就似乎能看透你所有的心事一般。他说不上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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