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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夏栀花开-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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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穿过长长的走廊停下的时候夏栀心里有一种微妙的违和感……好像哪里不对。
  直到夏栀被带到了一扇紧闭的门前还是这么觉得,管家拉开了纸门,里面的人坐在榻榻米上,典型的和室。夏栀走了进去,老管家将纸门关上,剩下夏栀和所谓的家主。
  另一边的纸门是开着的,能看到院子里的样子。总觉得太安静了。
  夏栀抬头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家主,家主低着头只露出了他花白的头顶。
  “本间先生。”
  毫无动静,是年纪大了睡着了吗?
  “本间先生?”
  案桌上放着的茶已经没有热气,屋子里很安静,屋外的院子也没有声音传进来。夏栀开口叫了第三次“本间先生”的时候已经将脸上的乖顺表情撤下了,一脸冷漠的站了起来,走到开着的纸门边,朝院子里的池子望去,池子里鲤鱼正翻着白肚皮。
  这里太安静了。
  仿佛没有活物一样。
  在这一片过分的安静中纸门被拉开了。夏栀转身看到了拉开纸门的人,歪了歪头,“爸比?”
  突然一阵剧烈的震荡,有巨大的坍塌声响起,她看到那个和本间敦几乎一模一样的人动了动唇,声音被崩塌声覆盖。
  “夏栀!醒醒!快醒醒!”
  迹部景吾焦急的脸就在眼前,夏栀有些迷糊,看到夏栀睁开眼了迹部景吾松了口气,他刚刚从忍足侑士那里听到夏栀往天台方向去了,正有事找她的迹部景吾找过来却看到夏栀朝天台边缘走去,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反应,一把拉住了差点直接走下去夏栀才发现她是闭着眼的。夏栀有梦游?不,迹部景吾可以百分百肯定夏栀没有梦游,但是现在她却闭着眼要掉下天台。
  看着醒来的夏栀一脸疑惑,迹部景吾忍不住担心起来。
  睁开眼的夏栀很茫然自己为什么会在天台上,“我不是在家里吗?”
  听到夏栀怎么说迹部景吾更加担心了,早上一起晨跑、吃完早餐后一起出门,都上完半天课了夏栀却在奇怪怎么没在家里。
  迹部景吾心情复杂的告诉她:“夏栀,我们已经在学校上半天课了。”
  “?!”
  “先请假送你回家。”迹部景吾担心的看着一脸懵比的夏栀决定,当下给老师打了电话,又给司机打了电话,带着夏栀回教室收拾东西去校门口等司机来。在确认过夏栀有没有乱吃什么、见到什么奇怪的人后迹部景吾的眉头皱了起来。
  夏栀的情况不能让他用身体不舒服来解释,她在他眼前梦游了整整一个早晨和上午,他们午餐的时候还在夏栀还和向日岳人推荐了一部热血竞技漫。
  迹部景吾不知道的是,送夏栀回去的车在半路上出了车祸,弗朗西斯怀里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夏栀看着地上已经完全凹进去的车头忍不住皱眉了。他刚刚查到了本间家驱逐出去的人,曾经试图将活人做成自己的灵而被驱逐出去的。
  本来能成为家主的本间南久曾试图将阴阳师中有能力的人变成自己的式神,本间家家主因其残害阴阳师而将其驱逐出本间家,现名佐井楠。而及时发现这件事并捅出来的人是本间敦,事后本间敦远走异国求学,后在联谊上认识了伊格纳茨·波伊尔。
  现在看来恐怕不是求学而是避难了。
  本间南久曾是本间家百年一得的天才,年少成名,如果不是那件事恐怕现在的本间家主就是他了。
  “啊……”躺在路边的司机醒了过来,看到自己躺在大街上连忙起来,看到自己对面撞得凹进去的车马上清醒了过来,看到自己旁边站着弗朗西斯的时候愣了下,但是看到弗朗西斯手上抱着夏栀的时候松了口气。所幸,人没事。
  “永田先生没受伤吧?”
  “我没事,倒是小姐没事吧?”司机紧张的看着弗朗西斯怀里的夏栀。
  弗朗西斯微微一笑,“小姐没事,只是睡着了而已。”
  永田去处理车的事情,弗朗西斯则把夏栀带回迹部宅了,看着安睡的夏栀,弗朗西斯想了想还是留在了床边。梦里的事情他恐怕真的没办法做什么了。
  梦境虽然美好,但是小姐,过度沉溺是会死掉的。

☆、第三七章

  是梦吧?
  夏栀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由得问自己。
  “夏栀,阿姨准备了你喜欢的蛋糕哦。”赤司诗织揉了揉她的脑袋说,“小征已经在等你了。”
  “去吃吧,妈妈和阿姨说会儿话。”母亲轻轻的推了推自己,看着夏栀没动还是看着她,“啊啦,夏栀是不是又忘记在哪个房间了?”
  “小征来接你了。”
  夏栀转过头看到穿着背带裤的赤发男孩朝自己走来,大人在身后说着,“快去吧。”
  熟悉的男孩带着自己上了楼梯,穿过走廊,路过一间间房间,夏栀一边想着赤司家有这么大?赤司家的装修是中世纪的吗?一边被撞上了赤司征十郎的后背,意外的不疼。小男孩打开门侧过身,“进去吧,蛋糕在里面。”
  然后她就被推了一把,房门在身后关上。
  房间里原本昏黄的灯光突然亮了起来,像是从昏黄灯光的白炽灯换成了刺眼白亮节能灯,眼睛忍不住眯起来用手挡住光线保护眼睛,动了动脚却感觉黏黏的,抬脚并不爽利的感觉,适应了光线放下手却看到满地的尸体,脚下不爽利的感觉是血液造成的。
  夏栀往前走了两步,基诺·沃格特、布莱克·布鲁诺两个仰面倒在地上的人率先映入眼帘。
  果然是梦。
  转身去开门,门却不见了,再转回来原本的房间却变成了一间摆设随意的房间,有些眼熟。敲门声响起,“羽生,快起来,今天我们巡逻。”
  夏栀低头发现自己穿着一身死霸装,哦,对了,这是自己在尸魂界里的房间。打开门就被拉着去巡逻了,是谁拉着自己夏栀已经记不得了,大概不是什么重要角色,夏栀就这么一路被拉着走,到了巡逻的地区,两人慢悠悠的走着,夏栀一边走一边看着周围的建筑觉得熟悉耳边是旁边人叨叨叨个没完。
  她们买了金平糖,自己吃着,又给遇到的几个小孩子分了几个。下班回去的路上遇到了朽木白哉,年少时的朽木白哉意气风发,人虽然开始沉稳了但是眼中还带着份热切,“樱花快开了。”
  没等夏栀说什么朽木白哉就离开了,看上去有些急。
  画面一转,变成了在樱花树下。
  夜色很浓,院子里有点点烛火照亮着路,仰起头能看到挂在天空的明月,大得就像手中的柿子饼那样。身边有个声音响起,“知道吗?其实樱花在绽放前那含苞带蕊的夜晚时最美了。在黑暗之中映衬着月光,看上去如同粉色迷雾一般,真的是非常非常的漂亮啊。”
  转过头想看看是谁说的话的时候身边的人又变了,周围的景色也变了。
  “夏栀快来,队长不知道,我们偷偷的。”说话的人一把拉过她往前走只看到对方的马尾在自己的面前晃动,脚下的木屐踩在地上有些不习惯。
  “平助,夏栀是女孩子啊,你不要拉着她去那种地方啊。”温柔里又带着些无奈的声音响起,转过头又仰起头才看到了对方看着自己的脸,是原田左之助。
  “只是去玩玩啦。”
  去的地方是花街,刚在房间里坐下,就进来了不少打扮妖艳的姑娘。没想到的是他们像是约好了一样斋藤一、土方岁三、近藤勇、冲田总司他们也来了。
  大家笑着闹着,艺伎表演着节目,屋子里的灯光是很温暖的暖黄,夏栀忍不住放松下来,听着他们谈笑,过了会儿来来个他们相熟的人,原田左之助拿着酒杯笑说,“千鹤来了,夏栀也有个伴,两个女孩子也能说些体己的话。”
  然后一群人嬉闹着让她和雪村千鹤换了女装,两人看着彼此浓妆艳抹,头顶着花饰的样子笑了起来。褪去男装的她们少了份清爽,却也多了份女子的娇媚,几个男人啧啧称美,就连一惯都面瘫的土方岁三也淡笑着点了点头,斋藤一的嘴角也柔和了些。
  卸了妆换回了衣服,夏栀和雪村千鹤看着一屋子喝得乱七八糟的男人们忍不住摇摇头,和清醒着的斋藤一、山南敬助费劲的把人带回去,又叫上了正巧遇上的山崎烝帮忙才好不容易将喝醉的男人们搬回去。
  忙活完,夏栀坐在走廊上休息了会儿,山崎烝刚把土方岁三安顿好出来便看见了坐着的夏栀,“去休息吧,很晚了。”
  夏栀转过头仰视山崎烝,即使有着月光却也因为夜色下看不清山崎烝低着头的表情,夏栀拍拍旁边的空位,“赏月吗?今晚月色很好。”
  山崎烝在旁边坐下,两人间一时只有沉默,好在不觉得尴尬。山崎烝注意到夏栀缩了缩手以为是夏栀觉得冷了便脱下外套披在了她身上,夏栀有些意外, “谢、谢谢。”
  “你上次的药很好用。”山崎烝找了个话题,将上次自己受伤时夏栀给他的药提了出来,“伤口很快就愈合了。”
  夏栀歪过头看着山崎烝,他的皮肤有些黑,可能是因为晒太阳,也可能是天生的,头发短短的,当她盯着他的时候他会觉得不自在。
  “咳咳。”山崎烝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头避开夏栀的视线,然后就听见了轻轻的笑声,很轻,如果不是现在,这么安静的时候他恐怕都不能发现,但是却在他心上挠个不停。
  “山崎。”
  “嗯?”
  夏栀看着别开脸看着别处的山崎烝嘴角的轻笑下不去,她说,“我心悦你。”
  山崎烝顿时僵住,突然间听见有人和自己告白都会呆愣,没等山崎烝做出回答,夏栀就起身了,将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山崎烝的身上,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下走了,留下山崎烝在走廊上坐到了天微白。他僵硬的起来,僵硬的回到了自己房间,傻兮兮的在房间里坐了好一会儿。直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来来回回他意识到自己该工作了。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那是被夏栀亲了的地方有些粘,他放下手看到手指上的红色,脸红了起来,好半响才傻傻的用毛巾擦掉了脸颊上的唇印。
  被告白了。被喜欢的人告白了。
  坐在茶馆本来是监视的但是却忍不住走神,结束工作回去的时候山崎烝看到摊位上的发簪选了一支有花装饰的买了回去,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放到了夏栀的房间里。第二天早饭的时候看到夏栀簪着那只发簪坐在对面,心里忍不住高兴起来却又努力忍耐,低头想专心吃饭但是转念想到早饭是夏栀和雪村千鹤做的又开始走神。
  清洗碗筷的时候,夏栀想这个世界最傻的事情一定是相互暗恋。
  午饭后,在温暖的阳光下她练习着剑法。山崎烝来找她了,说话竟然有些结巴,“咳!请、请和我在一起吧,我会照、照顾你的。”
  “好。”夏栀笑着答应了。
  手中的短刀刺进了山崎烝的心口。
  “真是太好了,我心爱的阿烝。”
  即使这一切都是假的,也真是太好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在一起不好吗?”陌生的声音传来。
  “因为我爱他。”夏栀动作温柔的描绘着山崎烝的轮廓,“我怎么能容忍虚假的他在我面前呢。”

☆、第三八章

  一如往日的早晨,弗朗西斯按时走进夏栀的房间里,拉开窗帘让阳光洒进房内。细小的尘埃因为弗朗西斯的动作在空气中跳动,阳光下的细小尘埃都变成了可爱的光点。
  “小姐,该起床了。”
  床上闭着双眼的人挣扎了一下还是慢慢睁开眼,刚睡醒的声音都带着懒散和睡意,“早餐是什么?”
  “今天是中餐,烧卖、包子等,按照小姐的喜好准备的。”将运动服在床边放下,检查了下加湿器里面是不是还有足够的水。
  说实话,弗朗西斯对于夏栀的清醒有些意外,他以为最少也睡上七八天,但是夏栀在第二天的早上就醒来了。坐在床上的夏栀随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突然来了一句,“今天下雨吗?”
  “是的,小姐。”
  弗朗西斯拿起梳子给坐到梳妆台前的夏栀梳头,夏栀的表情和平常一样,好像只是普通的睡了一觉。看着头发梳理好,夏栀就出去跟迹部景吾一块儿晨跑了。弗朗西斯不知道的是,并不是夏栀无所畏惧而是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面对自己的执念抑或者是心魔。正因为清楚的知道不可能所以才能面对眼前的美好做出理智的判断。
  而山崎烝是她最大的执念也是最清楚的事情。山崎烝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她,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一点,所以她面对假象里的相互暗恋异常的清醒。
  “昨天怎么睡那么早?”
  “嘿嘿嘿,前天熬夜了。”
  “啊嗯,不华丽的行为。”迹部景吾不赞同的眼神递过来,夏栀一副“知错了”的表情,“看到一个超好看的电视剧不小心就熬夜了。”
  “嗯?”
  “就是讲一个妹子有了个闺蜜,然后闺蜜抢了她男票结婚生子了 ,妹子为了报复就把闺蜜生的儿子当作自己的恋人培养长大。”
  “少看点乱七八糟的东西。”
  “是是是,哥哥大人。”
  早晨的天气还不错,但是上了两节课后天就阴了起来,等到第四节课下课的时候已经开始下雨了。夏栀扭头看着外面的雨幕心想,下雨了就更冷了。默默地给自己来了个保暖咒。打着伞走去食堂的时候又给自己来了个防水防湿,她看见那些水塘和溅起的水花了。
  迹部景吾看着拽着外套看上去略冷的夏栀有些怀疑天气已经这么冷了吗?但是也不能排除夏栀天生怕冷的可能性。“夏栀,很冷吗?”
  “还好。”夏栀走进食堂收起伞,冷不丁的打了个颤引得迹部景吾挑了下眉,“我这是对季节的尊重!快进去吧,我闻到菜香了,好饿。”
  暖和的室内很快让人忘了外面阴冷湿寒的天气,窗外的雨幕成了背景,雨水敲打在窗户上的声音成了音乐。大家一边吃着美味的食物一边闲聊让人完全想不起即将到来的期末考试,特别是对于那些打算直升冰帝高中部的三年生来说——他们完全不紧张,但是对于诸如夏栀、早川这些高中会考取其他学校的学生来说复习就显得重要起来。
  网球部的人基本都打算直升高中部,他们也不在意彼此会因为国中毕业而分开,因为他们会在高中部重聚。但是即使是这样在迹部景吾走了之后网球部的下一任部长还是很重要的,夏栀不清楚迹部景吾打算让谁来当下一任网球部部长,也不在意。她比较关心向日岳人什么时候带着她的热可可回来。
  在美好的午餐时间后,夏栀从迹部景吾仿佛闲谈一般的话语中知道了过年的时候花鸟院家会和凤家宣布订婚。迹部景吾说的时候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是视线移了下,虽然凤家小儿子的才能也不错,但是他不觉得花鸟院鸢和凤镜夜会这么老老实实的就这么接受这事儿,他对这两个人还是有点期待的。
  时间就像落下的雨水那样迅速的流进了下水管道中一去不复返,消失的无影无踪。当考完之后又过了段时间一群人在迹部家集合准备去滑雪的时候忍足侑士、向日岳人等人才知道夏栀的高中填的是位于京都的洛山高校。
  洛山高校最特别的地方大概就是它的篮球了。自第一届WC、IH开办以来从未缺席的超强劲旅,于所有学校中取得最多的优胜次数,被称为“开辟的帝王”,近年战绩更是连续五年包揽三大比赛。
  迹部景吾“善解人意”的想到了赤司征十郎也选择了这所学校的事情,大手一挥直接让夏川把在洛山高校附近的公寓和别墅整理出来,让夏栀自己挑选。为了保证夏栀的生活同时弗朗西斯和几位女佣会被派过去照料夏栀。
  虽然夏栀表示不需要很多人有弗朗西斯就够了,迹部景吾觉得男女有别,女佣必不可少,总之最后还是定了三个女佣跟着去为最终结果,而具体的暂住地方自然是定在了小别墅里。
  当夏栀跟着迹部景吾一行人在瑞士滑雪的时候弗朗西斯已经和女佣们将新住处打理好了,在迹部宅里的房间几乎是直接复制到了京都的房间里。同时她收到了一条来自早川的短信,约她去看个表演,夏栀欣然同意。两人的关系其实已经是不错的了,但是在作者的偷懒下并没有多加描述。当夏栀达到约定地点又等了十五分钟考虑回去的时候早川来了,意外的是早川穿的是和服。
  看着早川走路的样子夏栀觉得她知道为什么早川会迟到了。这走三步停一步,不迟到才奇怪啊。
  “其实我觉得你不用特意穿和服来见我的。”
  “……陪我去个地方。”
  去的地方是早川家,虽然有些疑惑为什么约的地点不直接是早川家。当夏栀在穿着和服管家爷爷的带路下和早川一块儿走进去的时候感觉到早川家是个有点沉淀的家族,或许和迹部家、赤司家那些不一样的沉淀。
  夏栀低声问身边的早川,“你请我看什么?我感觉我穿得不合适。”
  早川淡定道:“只是个表演。”
  夏栀:“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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