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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月上江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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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我的夫君。”那人用手指在乔时月的掌心写道。她的指甲翻开血肉模糊,所幸指头还是全的。
  但乔时月接下来感受到的信息,却远远超过赛罕给她的震惊。
  这个女人竟然就是赛罕!明明她们上次相见,她递给她香囊时还是一副美艳动人的样子。美与丑的反差是巨大的,每一副都令人印象深刻。
  赛罕是草原上的公主,热情奔放逍遥自在,好像每一位异域公主都理所应当的会有一段传奇的经历,偏偏上天不太爱她,给了她传奇中最悲惨的一段。
  一切都源于她在十七岁时遇到的那个男人。女孩子从出生就开始幻想自己成亲时的情景,她也一样,只不过从那之后,一切的想象都多了一张潇洒俊美的脸庞。
  她不顾父母亲友的反对,一心只想嫁给他。她去哀求、带他去认识新的朋友,她是草原上的公主,每个人都疼她爱她尊敬她,她知道自己一定会成功,果然到最后母亲经不起她的泪水点了头,所有人都同意了,新郎也就来了。
  爱情是美好的也是盲目的,它能遮住一个人的双眼,叫人认不清事实、看不透人心。直到他们成亲后第一次一起吃饭时,赛罕才发现自己竟从不知道夫君喜欢吃什么。不过这也无所谓,他们都已经成亲了不是吗?他们还有很多时间,再等一等总会互相了解的。
  可谁又能想到,这一等就等到了母亲被杀父亲受制举目无亲的地步。从爱情的迷梦中醒来之后才发现,枕边人已经变成了一个刽子手,屠的全是自己的血亲。
  落地的凤凰不如鸡,赛罕只是个没有实权的公主,事到此时只能听之任之。
  他的野心越来越大甚至不再满足于称霸草原,妄图问鼎整个武林,江湖中成名最快的方法就是灭掉一位一流高手,众矢之的的自然是前几年声名显赫文武双全的小李探花。李寻欢退出江湖不久名声犹在,实在不用担心江湖仇杀这些麻烦事。
  什么找寻失宝,只是个幌子而已,带他来草原转一圈随即死掉。到时候郑容随之顶上,随便找些什么倒霉蛋顶了罪,这样李寻欢破不了的案他能破,李寻欢丢了的命他帮忙“报仇”,事成之后,反而会人人称颂!
  赛罕那天送给乔时月的,除了香料就是郑容交给赛罕,吩咐她勾引李寻欢后下给他的□□,只是没有想到,她万般小心还是被郑容捉到了马脚。
  “你为什么会认为我能帮你报仇?”知道这所有的一切之后,乔时月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这么久以来,她经历过的事情不算多但也不能说少,以这种惨烈的形式出现在她面前的还是第一次,她不知该说什么,只抛出了这个问题。
  我的感觉,赛罕的每一笔都写的极为认真,每一笔都像是她留给人世间的最后一个字。

  第四十九章

  乔时月不知道赛罕是什么时候死的,或者说她死不死也没有什么分别。她像只被三四岁的熊孩子玩腻了的破娃娃,颓败的倒在那里,比尸体还要骇人。
  地底下没有日光没有日月交替,除了四周墙壁上燃着的蜡烛,没有任何一样能显示时间流淌的信号。时间很长,长的她都要以为郑容要把她们扔到这里自生自灭,长到想计算一下这间所谓的囚室里的空气还够不够她们呼吸,若不是四周有笼子罩着她她真想把蜡烛吹熄了节省一下空气。
  乔时月看到门开的那一瞬有些恍惚,希望来临时所受的一切寂寞都仿佛云烟,瞬时即消,当她注意到后面拎着李寻欢领子进来的郑容时,来不及收回笑容的脸上呈现出了一种扭曲的表情。郑容看到眼前这景象却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一双曾经温文尔雅的眸子里燃烧着胜利的激动,彻彻底底的撕下了伪装!
  他随手把李寻欢扔在地上,根本不担心他会逃跑,看着渐渐关闭的门外的场景,乔时月才发现这就是当初巴雅尔带他们观看失宝的那个“地下室”,现在关上了他们,若巴雅尔说的不错,门外重重关卡,离开真是比登天还要难。
  乔时月望向李寻欢,声音颤抖,“李大哥,前些日子我说的那些话,实在对不起。若是你不介意的话,以后出去了能不能安慰下花七哥,我怕他伤心。”她知道自己此番定是凶多吉少,不过幸好李寻欢一定会活着,叫他帮忙给花满楼带个话也好。
  李寻欢并没有一口答应下来,反而问道:“还有呢?”
  还有?乔时月不明白,没等她说话,旁边的郑容开了口,他正在擦拭赛罕的一条手臂,似是对两人现在的话题很感兴趣,“乔姑娘我这人心很软,你若是求求我,我定帮你把花公子也杀了,送你们一同去地府,不知意下如何?”他白皙的牙齿把脸颊上抹到的血迹衬得通红。
  乔时月没有理他,她知道郑容杀不了花满楼,他若是有这般能耐早就声名鹊起,哪用把算盘打到李寻欢的头上?
  “名利权势、娇妻美妾,世间一切男人想要的你都有了,为什么还要做这般事呢?”乔时月不解,赛罕貌美且爱她,又是巴雅尔的独女,就算郑容什么都不做,也是下一任的草原之主,拥有了草原又何必在中原武林上较劲儿?
  “你懂什么?”郑容冷笑了一声,将赛罕的一只胳膊卸下来握在了手里。“她爱的只是她自己,眼睛里满是骄傲和得意,那副样子真是把我恶心透了!”
  “她怎么说也是你的妻子,好歹给她留个全尸吧。”见此情形,乔时月不忍的闭上了双眼。
  这句话激怒了郑容,他抽出腰刀像笼子看去,笼子是精钢所制,他这把刀更是由天外玄铁炼成,削铁如泥。
  下一刀对准的就是乔时月的头顶。饶是乔时月轻功已有小成,三天没吃饭加上受了巨大的惊吓之下,自然是躲不开的。
  就在她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死亡之时,一把飞刀到了。它轻而易举的穿破了郑容的喉咙,刀尖只露出了两分便卸了力道,这杀死他也足够了。
  郑容还保持着举刀的姿势,他的脸上全是不可置信,一句话也没来得及说出便轰然倒地。
  再周密的计谋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犹如儿戏。
  李寻欢起身把乔时月搀扶起来,他并没有中毒。假装被擒,只是想找到乔时月被藏在何处。
  “赛罕的父亲……”离开的时候,乔时月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我知道,他中的是连心药,只要郑容死了,蛊毒自然可解。”李寻欢早已猜到了她要说什么,草原上的关系错综复杂,没了巴雅尔郑容无法一手遮天,因此并没有杀了他,而是用毒牵制,他是个好的领导者,只不过命由他控、身不由己。
  听完了这话,乔时月终于卸下了所有的担忧和害怕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五十章

  乔时月一直以为自己若是见了亲人,定会激动的叫出声来。可当她醒来看到面前的花满楼,眼泪就不住的掉了下来。她起身快步走上前想说些什么,千言万语却都哽喉咙。
  花满楼见状叹了一口气,伸手将她搂进怀里,“最近过的怎么样,想不想我?”
  离家这么长时间以来,哪怕明知命不久矣,她也从未哭过,如今见到了花满楼,缓了好一阵子才止住,答了声,“想”
  乔时月顺手用花满楼的衣襟擦干眼泪,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花兄是今天早上刚到的,你睡了这么久,要不要吃些东西?”李寻欢用托盘捧着几碟小菜和一碗白粥进来了。
  乔时月见他却没有同以前一样开心的伸手接过,反而转头问花满楼,“花七哥,你饿不饿?”
  正午刚过,现下早已过了饭点,也就只有乔时月受的惊吓有些大,到现在还没有吃早饭。
  花满楼又哪里不会明白,略感抱歉的对李寻欢说,“不好意思李兄,看到阿月吃饭我也有些饿,能不能帮我也准备一份?”铁传甲两天没合眼在草原和江南之间跑了一圈,将花满楼请来给乔时月些安慰,现在正在休息,草原中也正在整顿,忙成了一团乱麻,现下最闲的也只有他们三个了。
  在场的哪一个没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李寻欢听到这话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答应一声便退了出去。
  “说吧,究竟出了什么事?”花满楼拉开凳子坐在乔时月旁边柔声问她。
  见到李寻欢走了,乔时月这才拿起筷子开始吃饭,一顿饭慢慢吃完,事情也就说的七七八八了。
  说完,乔时月定定的望向花满楼,在等他给自己拿一个主意。
  世间的所有麻烦事、所有不敢说出口的话,有了最君子的花满楼想法子,一切都会变成温暖的春风,吹散所有的不安和难堪。
  “你是说那天在饭桌上当众嘲讽了他,若是觉得心里还是不安,递给他一封信表示歉意还是稳妥些。至于你的矛盾……”花满楼的折扇轻轻在乔时月的肩头敲了一下,“自己的感情只有自己清楚,我帮你做不了选择。”说完便端着碗碟离开了。
  乔时月的最后一个问题,正是问的她与李寻欢的事,有了草原的经历之后,她回过神来踩猛然发觉自己和赛罕曾经的想法居然惊人的相似。若问李寻欢哪里好,她喜欢李寻欢的什么地方,她能说上半个时辰,可若问道她李寻欢究竟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她却说不上半点。她似乎能模模糊糊的认识到自己喜欢李寻欢,但不是现实中的他,而是五百年后小说中那个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小李飞刀。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喜欢李寻欢这个问题,似乎没有人能给她最正确的答案。
  乔时月叹口气,找出纸笔开始写信。
  第二天清晨花满楼向李寻欢他们告别的时候,发现他们竟然也要离开了。
  “你帮了他这么大的忙,草原之主竟然这么快就肯放你离开?”听到李寻欢要走的消息,花满楼不禁打趣道。
  李寻欢道,“哪里哪里,现在草原上的大小事务一片混乱,他哪有闲心留得住我?”
  两方人虽然去处不同,但也会顺一段路,况且归途并无要事,走慢一些也无妨。
  “时月,你给我的信我看了。”赶路途中,花满楼看到远处的鲜花开的正好,便提议停下休息片刻,正好赶了一上午路也有些累了,铁传甲去找条小溪打些水来喝,现下只余他们二人,正当乔时月觉得空气有些尴尬之时,李寻欢抛出了这个话题。
  乔时月听到这个问题,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本来写信就是怕当面直言会不小心说错了话,结果现在又当面提起……
  李寻欢见乔时月没有开口,说道“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写过信?”
  乔时月略微迟疑了一下,答了声,是。这话不假,她来到这里时间虽长,但也没有多少机会提笔写字,不算是文盲还要多亏陆小凤天天逼着她写大字,硬要算的话只写过几张便条,写信确实是第一次。
  “怪不得”李寻欢道,“信呢,是从右向左起笔的。而且里面还有几句话不通顺,我已经勾了出来,你拿去看看。”估计是怕乔时月有些不高兴,又补了半句,“字写得还算……可以,而且也没有错字。”
  乔时月手拿信纸无语望天,好像除了她自己,每个人都在为她的文学之路添砖加瓦。

  第五十一章

  分别之后,路走的也快,恰逢春夏之交景色宜人,两人一路上游山玩水不多时便到了百花楼。
  乔时月离家太久,见一切东西都感到想念,花满楼不是一个爱添置东西的人,故而家里除了窗台旁的两盆花也没有什么值得新奇的,花满楼离家的这几天都有西街卖花的赵姑娘帮忙照看楼里的花草,每一片叶子都散发着嫩绿的气息、拥有着向上的生机。
  “我们要拿些什么东西去谢谢她?”乔时月问道。
  花满楼道,“过年时家里打的首饰里有双金镯子,大家都不是很喜欢便扔在我这里了,一会儿你能不能帮我把它送给赵姑娘?”
  乔时月愕然道,“那好像有些不合适吧。”那双金镯子她也有些印象,虽然是十足十的金子,但是花样太老太陈,做的时候也不知道工匠怎么想的,还有些微的瑕疵,故而没有人喜欢。再说只是帮忙照顾了几天花草,也不至于送一份这样有些贵重的谢礼吧。
  花满楼解释道,“赵姑娘的母亲和幼弟都生病了,最近日子有些不是很好过。”那对镯子虽然做工不好,但足够他们一家度过这段困难。
  她也是认识赵姑娘的,是个直爽率真的性子,定是不愿意无功受禄,这样算是帮了他们的忙,谢礼也不会回绝。
  乔时月结果金镯打听好摊位便送了过去。
  果然和想的不错,赵姑娘推辞了片刻还是收下了,另外送了乔时月一盆长势正好的杜鹃。
  家里,花满楼已经做好了饭。
  饭罢,花满楼没有像乔时月那样东转转西看看,思索片刻开口道,“阿月,最近有人开口相邀,你要不要去?”
  乔时月惊讶道,“邀请我?”她在江湖上不过才玩似的逛游了两三圈、认识的人更是少,现在听说有人邀请她做客,只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花满楼确认道,“对,苦瓜大师邀请了我们去吃素斋。”
  苦瓜大师做菜的手艺可以说是天下一绝,只不过和他胃口的人少、是否做饭全凭他高兴,所以虽然名声在外,尝过他的菜的人还是寥寥无几。
  乔时月虽然有些想家,但这等千载难逢的事又岂会错过?当场就要收拾行李马上动身。
  花满楼先她一步拦下了动作,“若是要去,先好好休整一下,明日再走也不迟。”
  这是乔时月第一次熏香。沉水香香气宜人舒暖精神,是一种放松身心最好也最贵的法子。
  安静的时候人总想找些话来说,乔时月开口道,“花七哥,你信不信佛?”
  相识这么久,花满楼还没听乔时月提起过诸天神佛,这突然提起正是奇怪,道,“需怀敬畏之心。”
  乔时月听花满楼的意思也是不大信,没了顾虑,拽过花满楼的衣袖附耳道,“你觉不觉得我们现在像是在庙里?”
  花满楼略一迟疑才反应过来,她说的不是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而是说燃香的氛围很像佛堂里人们点香敬佛诵读经文的情景,当即笑道,“这千金难求的沉水香在你这里还真是平白糟蹋掉了,一会儿出去可不能和几位前辈这么开玩笑。”

  第五十二章

  两人与黄山古松居士、木道人寒暄了一阵便掀起竹帘进了屋。
  饭桌上坐了一个人,浑身是泥又脏又臭的在那里大吃大喝,连头都没有抬,苦瓜大师不但不加以阻拦,还在旁边斟酒布菜,生怕他吃的不够尽兴。
  这个人当然是陆小凤。
  乔时月都差点儿忘了还有陆小凤的事儿。
  听到他们的调侃声,陆小凤才抬起头来,【“你们骂你们的,我吃我的,你们骂个痛快,我也吃个痛快。”】
  众人这才一一落座,陆小凤却像第一次看到乔时月似的,“你怎么也来了?”
  苦瓜大师笑道,“怎么?乔姑娘我还邀请不得?”
  别看陆小凤说着话,嘴也不闲着,“你不是去关外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若不提这茬儿,乔时月早就忘了,可他既然说起来,那就没有什么不能秋后算账的规矩了,“你还好意思说,给我留的那条锦囊妙计半点用都没有,要不是看你现在已经够可怜了,我非得找你算账不可!”陆小凤欠了司空摘星六百八十条蚯蚓的赌债,现在活活像一条刚从烂泥里捞出来的狗。
  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人声,“陆小凤这又是欠了哪个姑娘的桃花债,被追到这里来了?”说话的正是苦瓜大师的师弟,曾经的天下第一名捕金九龄。
  陆小凤忙举双手表示清白,道,“花满楼的妹妹我可不敢招惹。”
  金九龄闻言急忙向乔时月致歉,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公门里满面严肃的名捕,反倒像一个风流公子,风姿身段无一不是最好的。
  乔时月对长相英俊的男人一向自动加上八十点好感,何况这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更是没放在心上。
  苦瓜大师道,“莫论陆小凤的风流史了,最近江湖上有一个人可是大出风头,你们可知道?”
  苦瓜大师是佛门中人,江湖中的事也没有多做打听,这句话自然是替他那一向消息最为灵敏的人说的。
  金九龄道,“最近出了一个会绣花的男人。”
  男人会绣花也不是很奇怪,奇怪的是他会绣的除了花,还有瞎子。一月之内做了六七十件大案,还不是出尽风头?
  金九龄虽已退出公门,但该管的是还是要管的,偏偏他人手不够,又好巧不巧陆小凤一头撞进了他结好的蛛网中,三句两句就把陆小凤激的管定了这回事。
  若说楚留香的麻烦都是别人强塞给他的,那么陆小凤的麻烦恐怕都是自己找来的。
  他怕麻烦又爱管闲事,这样的人让他闲着,可真是天理不容了。
  乔时月奇道,“你们这些断案子的事,如果六扇门人手不够,怎么不去找神侯府?还要费这么大的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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