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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当我们深处或充满挑战或令人畏惧的环境中的时候，哥谭是什么这个问题毫无意义。”布鲁斯一面这么说着，一面拍了拍自己面前的讲台，镶嵌在上面的电子屏幕投射出来的柔和的蓝色光线组成了一座城市的虚拟影像。
　　　　“但是，如果我们问，明天，哥谭将会是什么？如果我们可以去塑造城市，而不是被城市塑造。我希望这一刻大家能愿意停下去想哥谭‘曾经是’或者‘现在是’什么，而是想一想，哥谭未来会是什么。”
　　　　下一秒，全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苏洛微站在门口看向大厅那头的演讲台上的人，他的身影被虚拟影像遮挡的不甚清楚，但是他的眼睛却好像在这一刻尽览大厅的每一个角落。
　　　　——哥谭是个谜。
　　　　苏洛微这一刻想，但是它依然有愿意为之奋斗的人。

☆、第53章　帮派纷争54

第二天早晨回去的时候，苏洛微发现拉姆西坐在客厅里等着她。见到苏洛微走进来，她迅速的站了起来看向她“你昨晚没回来。”
　　　　“我去了韦恩庄园，我以为你知道，那些晚宴什么的，总是搞得很晚。”苏洛微耸了耸肩，不在意的回答“你怎么样？新屋子还习惯吗？”她指的是被绑架的事情，苏洛微对此感觉到抱歉。而出于安全，他们换了一间全新的安全屋。
　　　　“没什么不习惯的。”拉姆西简单的回答，并且对苏洛微不依不饶“你之前从来不会在他那过夜。”
　　　　“……”苏洛微听到拉姆西话里的暗示，不自觉的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着装，确信没有什么问题以后才抬起头来，而她这个举动，已经比任何回答都明确的告诉了拉姆西答案。
　　　　“我不想知道细节。”拉姆西在苏洛微试图开口前举起一只手阻止了她。
　　　　“是你先挑起这个话题的。”苏洛微翻了个白眼，走到沙发旁边坐下来，拉姆西给她端了一杯咖啡，然后也在另一边坐下来。
　　　　“我不是想和你谈论你的私生活。”拉姆西解释道“我只是……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
　　　　“黑面具，他不会罢手，你知道吧？”拉姆西对于苏洛微的问题感觉到震惊，她反问道。
　　　　“哦……”而提到这个名字，苏洛微沉默了一下，接着她将咖啡放回茶几上，自己坐正了身子，看着对面的朋友“关于这点，我正想和你谈这件事。拉姆西，离开哥谭吧。”
　　　　“什么？”开始拉姆西没有理解苏洛微的意思，皱着眉头疑问了一句，过了几秒，她看着苏洛微的表情，有点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我一个人离开。”
　　　　“对，跟聪明人说话就是方便。”苏洛微将两条腿交叠在一起，两只手放在腿上说“你看，我已经有了你的天眼系统，我还有哥谭的黑帮资源，我还有自己的能力，我完全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了，而你在这里没有任何帮助。而诸如此类的绑架威胁还会常有……”
　　　　“你的意思是我是个累赘。”拉姆西打断了苏洛微的话，说道，并且在对方的点头中深吸了一口气“如果你想打发我，最好找更好一点的借口。”
　　　　拉姆西当然明白苏洛微的意思不是字面的意思，她和苏洛微相处时间够久了，可能无法完全了解这个人，但是足够让她明白那是个什么样的人了。苏洛微说着她是个累赘，却还是单刀赴会救她。所以她说着自己多余，可能只是因为她不想自己再受到威胁。
　　　　“拉姆西。”对方也谈了口气，换上了一副语重心长的口气“你不应该搅进黑帮这档子破事里，对此我感到抱歉。但是有些话我说的是真的，我随时可以抽身离开这个烂摊子，如果没有你的话。但是我确实还当你是朋友，所以如果你遇到什么麻烦，直接用这个叫我。”苏洛微这么说着，在系统的背包里摸出了一块聚义令，递给对方。
　　　　“……”拉姆西看了看苏洛微递过来的手，又看了看对方的表情，知道对方心意已决。
　　　　******
　　　　听着拉姆西离开房子将门关上的声音以后，苏洛微坐在沙发上没有动，她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消失，然后叹了口气，直接向侧边倒下去躺在了沙发上。
　　　　闭着眼睛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洛微才再次起来，走出门去，走过了两条街，然后找了一个公用电话亭，拨通了手机里存着的一个号码。
　　　　“莱克斯企业。”在电话响了三声以后，苏洛微听到一个干练的女声接起了电话，苏洛微猜测那是莱克斯·卢瑟的秘书梅西。
　　　　她想了想回答“是我，墨意。”
　　　　“请稍等。”对方似乎完全没有怀疑的如此回答，并且将电话转交给了苏洛微要找的人。
　　　　“墨意。”莱克斯·卢瑟的声音在三秒钟以后传来，似乎已经料到苏洛微电话的来意，直截了当的问道“上次我委托的任务，看起来你已经有进展了。”
　　　　“东西在我手里。”苏洛微也懒得废话的回答“我会给你寄过去，不过这趟成本不小，我觉得我需要点回报。”
　　　　“钱？”对方下意识的问。
　　　　“不，一个要求而已。”苏洛微顿了一下。
　　　　“我在听。”而对方给出她的答案却显得颇为耐心，看起来是好说话的表现。
　　　　“你们企业在大都会有一个码头的控制权，我知道在那里经常会有些……灰色交易。”说白了就是莱克斯企业为那个码头上的一些黑道交易打了掩护。苏洛微想了想，选了个谨慎一点的词说“而我希望，你在接下来几天里，对那个码头发生的任何事情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是说她想要借几天这个码头的使用权。
　　　　“你在要求我为你收拾烂摊子，这其中有什么我需要知道的吗？”而对方迅速的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反问道。
　　　　“不必，就走正常程序报警就行。”苏洛微如此回答。
　　　　断了电话以后苏洛微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一个个行色匆匆。她想着，她知道黑面具有一些货会定期从大都会的码头进行运输，而现在万事俱备。拉姆西说她不作为，黑面具觉得她不够格。或许她确实该暂时放下万花的那种隐世之道，让人知道她的厉害了。
　　　　于是接下来5天的时间，苏洛微通过自己的渠道和大都会的码头，截下了五批黑面具的货物。那些货物基本上是哥谭大部分的毒品来源，还有一批军火，苏洛微这样卡断了黑面具的供应链，虽然短期内不会看出什么，但是再过一阵子就不会是这么平静了……
　　　　苏洛微按兵不动，就等待着对方坐不住。
　　　　然而，在这片暴风雨前的宁静中，似乎依然有人察觉到了情况。
　　　　这一天她与平时的日常一样，在哥谭的大街小巷制止一些犯罪，偶尔打打boss。自从她发现了系统的真相以后，系统再也没有给她发布过什么任务，但是道具，背包和好友列表什么都还在，让苏洛微感觉惊讶的是连里面的金钱都还在。这可是不小的一笔财产，苏洛微开始觉得有些惊讶，但是很快她想着，制造者连这么一个系统都做得出来，这或许也不是什么大事。
　　　　按照那位给她解释的管理人说，她身上万花的能力其实是天生的，只是靠带有魔法加成的装备和系统进行了引导。
　　　　那么，她想即使不是在她的世界，有能力就应该做些事情。
　　　　“晚上好？”苏洛微将一个试图在巷子里□□一个女孩的家伙撸翻在地，转过头来就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巷子尽头，裹着黑色的披风，背光站在那的蝙蝠侠，于是她检查了一下躺在地上的醉鬼，确认对方还有呼吸，就抬起头来打了个招呼。
　　　　“我有些事情想问你。”对方走过来，直截了当的向苏洛微询问道。
　　　　“什么？”苏洛微有些惊讶看着对方“你居然在问我问题？真是我的荣幸。”
　　　　“我问你是因为我确定你和她有着一定程度的联系，直接问你会更快得到参考。”蝙蝠侠沉默了一下，略过了苏洛微的调侃，说道。
　　　　“谁？”
　　　　“接替费康尼的那个苏老大，她最近动作很频繁，我需要知道她想要干什么”
　　　　“她想要做什么不重要，你只要知道她的意图是好的，是站在你这边的就够了。”
　　　　“你确定。”对方以陈述的语气说道，但是却能让苏洛微听出深深的怀疑。
　　　　“对，我确定。”苏洛微点了点头，转着手里的笛子，想着，不必有再多的隐瞒了，隐瞒总会伤害到一些人，这不是个游戏，而她甚至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秘密身份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但却会货真价实的伤害到其他人。
　　　　所以她平静的看着蝙蝠侠“因为我就是苏老大。”

☆、第54章　约会时间54

有那么一刻蝙蝠侠和苏洛微都只是沉默着没说话，后者在等待着前者的表态，而前者沉默了短暂的一会交代了一句“不要乱来。”然后就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的离开了。
　　　　蝙蝠侠离开的时候看起来很平静，但是当他回到蝙蝠洞摘下了蝙蝠侠的头盔以后，他盯着自己的手机看了一会。
　　　　阿尔弗雷德就跟往常一样端着茶点走下了蝙蝠洞。整个蝙蝠洞静悄悄，只有大屏幕的光亮照亮了桌子边上的位置，而韦恩庄园的主人正坐在光亮的边缘。迪克少爷离开韦恩庄园去读大学以后，这里又恢复了两个人，感觉有些冷清。阿尔弗雷德开始怀念少爷在时的笑声了。不过让人感觉到欣慰的是，自家老爷似乎准备收养那个叫做杰森·陶德的男孩。
　　　　他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布鲁斯的身后，呼唤了一声自家老爷，然后看到那个背影的肩膀抖了一下，阿尔弗雷德非常确定那是对方被自己突然的声音吓到了，而放在平时，他的出现早就应该被发现了。
　　　　所以他在布鲁斯微微扭过头看他的时候又向前走了几步，走到布鲁斯身后，阿尔弗雷德注意到布鲁斯双手交叠在桌上拄着下巴，看着面前的手机，而手机上是和一个人的短信记录。阿尔弗雷德觉得自己知道那是谁。
　　　　“布鲁斯老爷？”阿尔弗雷德试探着问道“今天遇到了什么事情？”
　　　　“阿福。”布鲁斯动了动，用略显疲倦的语气说道“我在思考，我和苏是不是正确的。”
　　　　“为什么这么问？”阿尔弗雷德挑起了一边的眉毛，但是依然不动声色的问道。
　　　　“因为……似乎我在和我潜在的敌人约会，这很危险。”
　　　　“我愿意相信，苏女士是个好人。”阿尔弗雷德这下把另一边的眉毛也挑起来了，他斟酌了一下才说道“依我看来，您只是在和您的盟友交往，而我看不出这有什么危害，老爷。”
　　　　*******
　　　　苏洛微此刻正站在旧韦恩塔的门外，看着她手上的那本《巴黎圣母院》，那本书的装订让她意识到那可能是某版纪念版，考虑到上次她在韦恩大宅看到书房里的一堆初版和纪念版的书籍，这或许是其中一本。
　　　　今天，距离她和蝙蝠侠摊牌她的身份已经过去了一周了，所有的事情都平稳的进行着，那时候她和蝙蝠侠摊牌之后，之后的这几天，他感觉上也和以前一样对苏洛微不咸不淡，默许了她在哥谭做义警，但是也没有对她产生过多的关注。
　　　　苏洛微觉得这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所以也继续着自己的生活。
　　　　比如今天，她本来和布鲁斯约在了他们初次相遇的地方，也就是他们都迟到的那次相亲的地点——那家甜品店。
　　　　但是她并没有等到布鲁斯的人影，只是在他们那次坐着的那张桌子上看到了一杯咖啡以及一张便签，便签里夹着一朵被压扁风干的玫瑰书签，便签上则是用花体写着一行字，指引她来到了哥谭的中央公园。那也算是他们一个很具有意义的地方，她在那里睡着过一次，而布鲁斯把她带回了家。
　　　　在那里苏洛微找到了这朵花品种的那一丛玫瑰，花从旁边的长椅上摆着的就是这本《巴黎圣母院》，里面同样夹着一张便签，上面写着——
　　　　【我希望在最高的钟塔上看着我最美的姑娘。】
　　　　苏洛微还记得，布鲁斯说过，哥谭两处最高的可以看到哥谭全景的地方一是游乐场摩天轮的最高点，一是旧韦恩塔塔顶。
　　　　所以，现在她来到了这里。
　　　　她抬起头看着这座塔，平时这里灯火通明，不少游客都会选择在夜间登塔俯瞰哥谭的夜景。
　　　　然而今天，塔内一片安静，虽然灯火通明，但看起来就像闭塔了一样没有任何游客。
　　　　苏洛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走到门口试着推了一下禁闭的大门，让她感觉到惊讶的是，塔门并没有锁住，她顺利的走进了塔里，也没有保安过来拦住她对她进行什么询问。好像这座塔真的此刻除了她之外没有任何人。
　　　　这感觉有点奇怪，苏洛微看了一眼塔第一层空间在她所站位置对面的电梯，似乎是在邀请她一般的向她敞开着。苏洛微毫不怀疑的径自走过去，走进了电梯，然后选择了最高的楼层。
　　　　电梯过了十几秒，在苏洛微的感觉中却好像有了十几个小时一样漫长，终于叮一声到达了塔内的最高层。苏洛微忐忑的看着电梯的门渐渐打开来，从一条缝到全景。摆在整座塔中间的餐桌缓缓呈现在眼前，蜡烛的光照亮了桌边的空间，而更远的地方渐渐与黑暗融为一体。
　　　　布鲁斯正站在桌边，西装革履，一副恭候多时的表情。
　　　　再见到苏洛微到来的时候，他对她笑了笑伸出一只手“我说过，要带你来这座塔看看。”
　　　　“我以为你会选择一个更平凡的方式，而不是将整座塔承包下来。”苏洛微笑着走过去将手放在对方的手里。
　　　　任何一个姑娘都有公主梦，而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幸交一个这样的男友，也不是所有有钱的男友都有这样的心思来满足姑娘的公主心。而布鲁斯这样的做法，无论是否太过夸张，都让苏洛微油然而生一种幸福感，让她暂时忘记了外面那些烦恼。
　　　　“这座塔是我曾祖父修建的，它对于我的家族来说有非凡的意义，所以即使现在有了新的韦恩塔，我依然把它保留作为一个重要的地标。”布鲁斯开头说了几句不想关的话，引导她走向落地玻璃窗前，对她展示着外面的风景一边说“我觉得，为了我的公主，安排这么小小的场景不算什么。”
　　　　“你有意识到你真的有张会哄姑娘的嘴是吧？”苏洛微从落地窗户俯瞰着外面灯火通明的整座城市，这座塔几乎修建在哥谭的市中心，灯光呈辐射状的从他们的脚下蔓延到视线尽头，她不禁感慨着。
　　　　“只有我觉得值得的人，才会这么觉得。”布鲁斯站在苏洛微身后回答，并在她回过头的时候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将她重新引导回到桌子边，拉开椅子让她坐下，自己则坐到了对面。
　　　　******
　　　　而与此同时，同一时间，哥谭大学。
　　　　芭芭拉正待在自己的宿舍里。时间已经不早了，她刚刚和迪克挂过电话——由于迪克想要自己独立所以选择了哥谭以外的学校，他们见面的时间变少了只有每天晚上电话的联系——她想要去查看一下今晚有什么必要的工作，然后洗个澡早点休息——她的室友和男友出门玩去了，现在宿舍只有她一个人。
　　　　就在她坐到电脑前，熟练的接入了哥谭警局的值班网例行察看了一下有什么大事发生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芭芭拉以为是她的室友喝多了提前回来了，所以不疑有他的关掉了系统界面，站起身去打开门房门。
　　　　然后，她看到站在门口穿着紫色西装外套，带着夸张的小礼帽，脸上抹着浓厚的油彩画成一个诡异笑脸的人拿着一束花站在那里。在芭芭拉反应过来之前，那束花落在地上，露出黑洞洞的枪口。
　　　　砰——
　　　　芭芭拉在倒在地上失去意识之前听到了那熟悉的疯狂的笑声。

☆、第55章　摊牌时间55

“我希望你今天过了一个不错的夜晚。”布鲁斯开车将苏洛微送到住处的时候，对她说道。
　　　　“我不会称它为不错。”苏洛微绕到驾驶室的位置低下头看着布鲁斯的蓝眼睛抑制不住微笑的说道“我认为它。”
　　　　“我很高兴你这么说。”布鲁斯如此说道，并在苏洛微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说“有一件事……”
　　　　“呃？”没料到布鲁斯还有后话，苏洛微顿了一下回过头来，想听对方的话，但是对方却沉默着久久没有下文，苏洛微有些疑惑的问道“布鲁斯？”
　　　　“没什么，我只是希望你今晚能保证愉快。”布鲁斯被苏洛微的话叫回了了神，对苏洛微摇了摇头，微笑道“趁着好心情，回家睡个好觉。其他的事情，我们可以下次再说。”
　　　　“好的。”苏洛微对他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
　　　　然而，苏洛微回去并没有像布鲁斯说的那样休息，因为上帝似乎决定了今天是她的幸运日，她收到了黑面具终于坐不住的消息。她手底下的一些耳目得到了些小道消息，黑面具播了一批人马去墨西哥。派人去跟进这个消息，苏洛微则着手准备将她扣押了黑面具的那批货处理掉。
　　　　*****
　　　　不知道过了过久，反正应该不止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