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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凌烟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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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阿四倒没有接话,手腕发力,又是几道劲风出去,那几枚铁蛋已经嵌入了鱼贩子的膝盖和手肘中了。
他徒手打铁蛋的功夫张凌烟是知道厉害的,看这情形,估计就算是就回来也是个残废了。
张凌烟从包中不急不慢的掏出了手/枪,对准了鱼贩子,那人顿时吓得丢了魂,忍着剧痛不住的求饶,“我……我再也不……不敢了,放我……放一条生路吧。”整张脸不知是怕的,还是痛的,已经扭曲得有些变形了。
张凌烟邪邪的一笑,“所有你这样的人做错了事情之后,都会这样说。可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啪”的一声,子弹上了膛。
这时,陈皮阿四开口了,“别开枪。”张凌烟侧过头,眯了眯眸子,他走近些,看着地上鱼贩子满脸的痛苦之色,但明显有了一丝惊喜之色。
陈皮蹲了下来,低声说道:“以为自己有救了吗?”
鱼贩子脸上的表情瞬时凝固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寒光一闪,与贩子的喉管就被切开了,由于空气的进入,他努力的想要说话的时候,血不断从他的口中涌出,伤口处腾起一连窜的气泡,喷溅着鲜血。
那股血液逐渐在地上汇聚成了一个小血泊。
陈皮阿四将沾了血的匕首在鱼贩子的衣服上擦干净,又说了一句,“枪的动静太大,刀比较安全。”就起身离开了。
张凌烟唇角一勾,盯着他的背影,提高了嗓音。“多谢师兄赐教。”
张凌烟看着眼前的惨状,只是将手/枪收入包中,并没有立刻离开的打算。
鱼贩子费力的抬起手,想抓住张凌烟的旗袍下摆,被她后退一步躲开了,她拿出手帕,将刚才被鱼贩子抓过的手腕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随手就扔在了他的身上。
张凌烟微微一笑,那笑容有些阴森可怖,“我本来是不想杀你的,当然,我也的确没有杀你。但是,师兄帮了我一次,那我就得回报他一次。”
她随即无辜的耸了耸肩,脸上的表情又变成了那种无害的笑容。
说完,张凌烟就脱下来头上戴着的那支削铁如泥的钗子,悬空的点了点他身上的伤口,“刚刚他打进来的铁蛋,可是他的标志,你说,要是留下了这些东西,可不就要给他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了嘛。”
鱼贩子目眦欲裂,想要喊叫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凌烟拿着那支钗子渐渐毕竟自己的伤口。
当张凌烟将最后一颗铁蛋从伤口中剜出来的时候,鱼贩子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张凌烟对着他小声说道:“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吧,我叫,张凌烟。”她满意的欣赏着他脸上那绝望的神色,最后在脸上凝成了一个极度惊恐的表情。
张凌烟见他已经没有了呼吸,将食指压在唇上,“嘘”了一声,“我之所以告诉你,是因为我相信你可以帮我保守秘密。因为只有死人永远不会开口说话。”
张凌烟转身向小巷的尽头走去,夕阳已尽,独有一丝余晖,光线已模糊昏暗了。张凌烟的脸孔隐在大半的阴影中,只能看清一双亮得不可思议的眼睛,和似笑非笑的嘴角。
待张凌烟走到红府门口的时候,发现了规整的摆在门前的那一篓青蟹,问了管家才知道,这青蟹的确是陈皮阿四送过来的。
他记着呢,被逐出师门,就永远不能踏进红府半步。所以在丫头的忌日,他只带了青蟹,远远的在门外头看一眼,算是拜过了。
能让他陈皮阿四这样费心尽力的,除了丫头,已经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断更了,对卜起!
新文《百日余年》的数据依旧很尴尬,希望看到作者有话说的小伙伴们能去支持一下,谢谢大家了!
下面就是跟我一起并肩写文的几位作者大大的实力佳作,在这里推荐一下,有兴趣的小可爱可以自取,搜索一下哦!
第一位:《卖挂的小仙女儿'电竞'》 by倾天天
简介:
白封在朋友圈里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永远不可能买挂
后来他遇到了那个卖挂的小仙女儿
小仙女儿:“小哥哥,买挂吗?”
白封:“买买买。”
其他人:“呵,男人。”
宋荣一直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仪表堂堂钱多人傻的男人。
直到后来那个仪表堂堂的男人压着自己,轻喘着在自己耳边说:“钱给你,挂给你,命也给你。”
第二位:《末世杂货铺》by 长乐回人
“范急急!!”岑初阳面无表情看着他,握紧了手里的西瓜刀。
范急急看着破了一个大洞的墙,扭扭捏捏下了车跑上前,一只手抓着初阳的衣角,“我错了,嘤……”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哦!
第78章 第七十八章
张凌烟正坐在堂口里自己的桌边,就听到外边一阵喧哗,声音越来越大,她提笔的手只是顿了顿,便继续往下书写下去。
一声“凌烟小姐”让她终于从宣纸上移开了目光,张凌烟一抬眼,便看到站在门边的张副官,还有挤在一旁一脸敌意紧盯着他的杜越。
见着张凌烟注意到了这边,杜越低下了头,沉声认错道:“凌烟小姐,是我的失误,张副官执意要亲自见到你。”
张凌烟若有所思,笑了笑,将手中的毛笔搁了下来,慢条斯理的将纸镇换了个位置,便对着杜越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随后一双眼睛便放在了张副官身上。
“如此莽撞的闯进来,非我本意,闻凌烟小姐多日闭门谢客,但佛爷催得紧,要我必须请您过去一趟,有要事商讨。”
张凌烟一双美目中波光粼粼,青葱般的指尖在纸镇上滑来滑去,漫不经心得如同她现在的态度,根本不着急给个痛快话,就这么吊着张副官的胃口,看着就好像她根本没把话听到耳朵里一样。
张副官也是沉得住气,便一直站在那里,不气恼,不追问,沉默得等着张凌烟的一个答案。
就仿佛她今天不表明个态度,他就能一直站死在这里。
坚毅得同那个人如出一辙。
张凌烟也不想为难他,叹了口气后便站起身来,对着张副官说道:“你且先去外边等我一会儿吧,我交代点事儿就同你去。”
张副官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女子,许久没有见到她,又变了许多,同从前的那么多面的她都不一样。
张凌烟还是这样美丽明艳得不可方物,但那萎靡的精神气,那迟缓的动作,让她看起来像极了一个迟暮的老人。
可能心老去了吧。
这世间的一切都那样的苛待她,连佛爷也不例外。
张凌烟缓缓踱着步子到了杜越的跟前,如今的杜越早已不是初来乍到的那个毛头小子了。
他长大了,沉稳了。
面如冠玉,一双眼睛安静清澈。
同他的名字越来越相衬了。
张凌烟细细的看了杜越一遍,对他说道:“老街头的那个铺子的确好,精巧别致。地段好,人流量也大。”
杜越听到她的话,眼中的惊讶根本掩饰不住,就那么直接的睁大了双眼,嘴巴惊异得微张。
张凌烟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还是这样藏不住事儿,叫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出去独当一面呐。”
杜越心中更加的恐惧,张凌烟还是知道了。
他办事情的时候经常路过老街边的那个古董铺子,小小的一间,里边陈列的架子都是那样的精致古旧,门口悬着一个乌木色的小鸟笼,但里边却是空的。
每每路过一次,他都要刻意放慢步子,仔仔细细的将这个铺子印在脑子里。
但他心里头明白,自己不仅没有钱盘下来,而且跟在张凌烟手底下,除非自己没有了价值她不愿意要了,否则,自己一辈子都要在堂口里。
杜越是个记恩的人。
他能有今天,全靠张凌烟的提携和教导。
所以,他只能看看,过过眼瘾,旁得想也不敢想。
但现在,张凌烟全都知道了。她还是笑吟吟的一张脸,杜越越看心越虚,不知所措的在那儿支支吾吾,半天都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张凌烟看着他这个窘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杜越看她笑得欢畅,更加的疑惑了。
她的手指攀上他的领子,替他理了理正,一双眼睛里带着笑意,正色说道:“街头那家古玩店我已经帮你盘下来了,待会儿去找趟账房管事,他会跟你交代清楚的。以后经常回来看看,看上什么货提前说,为你留着。”
杜越没想到这件事的结局竟然会是这样的。
直到张凌烟走远了好一段路,杜越才回过神来,对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句:“凌烟姐!谢,谢谢你!”
张凌烟没有停留,只是笑了笑。
也该放杜越走了。
不论他的能力提高了多少,他的那颗心,还是一尘不染,这样子的人,在这里混到头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哪里像自己,一颗黑到不能再黑的心,干瘪得没有一丝血液,所以也就冷到没有什么人性,自然不会被这种注定要变成弱点的东西牵着鼻子走。
外人眼里的张凌烟,铁石心肠。
不会哭,只会笑,笑得能要了别人的命。
刚走到外头,便看到头顶阴沉沉的天空。
要变天了。
轿车一路行驶到了张府的院子里,还没等到张副官绕到这边,张凌烟就径直开了车门下去了,留着张副官走到一半儿尴尬的揉了揉鼻尖。
张副官刚把张凌烟领到门口,就被管家叫住了,管家同副官小声耳语了几句,同时两人的眼睛斜到了站在不远处的一个亲兵的身上。
副官皱了皱眉头,转过来同张凌烟说道:“万分抱歉,凌烟小姐,这边有些事儿急需处理,我就不能送您进去了,还望多包涵。”
“没关系,我自己进去就是。”
管家走上前想要带着张凌烟进去,被张凌烟婉拒了,于是她一个人轻车熟路的走上了二楼,直奔里面的书房走去。
刚走到走廊中间,就听到一阵争吵声,她挑了挑眉毛,放轻了步子,一步一步的往里走,离那扇虚掩的门越来越近。
后来的张凌烟想到这件事,总是感叹时机的凑巧与命运的弄人,如若她那天没有很好奇的屏息将那些争吵全部听到了耳朵里。
也许她就不用背负那么多东西。
知道得越多,活得越辛苦。
“启山兄难道是想过河拆桥吗?国民政府垮台了没错,但是你也不能忘记,作为旧部,你为何能独善其身,继续留在这长沙城。上面的心思,我们揣测不透,命令下来了,我们办好了便是。”
这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没有前因的一句话,听得张凌烟稀里糊涂。
“孰张某唯这件事情办不到,上面若是怪罪下来,我一人承担,绝不连累你。”这是张启山的声音。
张凌烟突然觉得自己这是在偷听了,心里头顿时有些不自在,转身就想在楼梯边等一会儿,脚还未抬起来,她就听到了这辈子她都不想去回忆的话。
鲜血淋漓的,毫不留情的撕开了她心里头最深的那一道伤。
“呵。启山兄何时这样情深义重了?当年张家灭族,可是你提供了第一手的情报啊,不然怎么能摸得那么准呢。况且从前总跟在你身边的那个小丫头片子,是叫张凌烟吧,她应该是那张家本家逃出来的人吧。你查了这么久,什么动静都没有,唯独对她紧张得很,你莫不是打算自己独吞了吧?”
门外的张凌烟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将舌尖的那声尖叫硬是吞回了肚子里,她大脑一片空白,完全顾不得里边那两个人还说了些什么。
这都是些什么啊。
自己到底听到了些什么啊。
张凌烟如坠深渊,如同一桶冰水将她从头到脚浇了个彻底,在这样有些闷热的夏日午后,她竟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勉强的站稳,两个肩膀抖得厉害。
这时,一道闪电劈下来,一瞬间照亮了张凌烟那煞白的脸。
雨,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错了!我以后会好好按时日更这篇的!精力有限,我得一本一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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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八月五号会出去旅游九天,正在拼命存稿,会按时更新的,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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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第七十九章
整条走廊昏暗无比,像是个张开大口的巨兽,用那如明灯一般的瞳仁蛊惑着迷途的旅人,一步一步的诱其接近,在出其不意的时候,瞬间将她吞没。
张凌烟只觉得自己现在如同置身于风雨骤变的海上,飘飘浮浮,终于一个海浪打过来,将自己直接卷到了水中。
死得一点儿都不痛快,还要忍受着窒息和肺部炸裂般的灼烧,一点一点的感受氧气的耗尽,海水的冰冷,以及生的希望的完全破灭。
瞳孔微张,如微弱灯火一般飘摇颤动。
那里面的最后一点希望,都丧失了。
两个瞳仁灰败破裂。
她好似又置身于那个血流成河的人间炼狱里,看着曾经活生生的族人全部变成了断肢残骸,看着大片的鲜血在土地上肆意流淌,将那黝黑的泥土浸得透湿,散发着让人作呕的腥味儿,眼睁睁的让阿明死在了自己的眼前,却除了流泪无能为力。
她从未以阴谋揣测过这件事,但可笑的是,兜兜转转间,她跨越千山万水来到这里,就这样静默的走近了始作俑者的身边,甚至还神迷心伤过。
一想到这里,她就觉得一阵憎恨。
自己不知情,那张启山他呢。
他每次见到自己的时候,心里都在打着什么样的主意,他每次看着自己的时候,心里到底有没有过一丝的愧疚和悔悟。
他到底有没有尝过,午夜梦回,故人入梦的滋味。
他到底有没有害怕过。
张启山,他到底有没有心呐,他是怎么做到波澜不惊的瞒了这么久。
若不是张凌烟今日无意间撞破,他可能会继续隐瞒下去。
就在张凌烟还沉浸在那巨大的恐惧和震撼中的时候,书房的门被从里边拉开了,开门的那个陌生男人也是一身军装,看着门前杵着的张凌烟。
嘴角的笑容越发的玩味和残忍。
他故意侧开身子,让张凌烟与张启山对视。
张启山的脸上,终于难得的出现了惊慌失措这种表情。
张凌烟站在那里,一双眸子闪着别样的亮光,带着水色,荡着涟漪,就那样看着张启山,同从前的许多次一样,又与那每一次都不太一样。
陌生男人轻笑出声,对着张启山说道:“启山兄,看来你的疑虑就此解除了,凌烟小姐应该知道的差不多了,我的话,你再考虑考虑,告辞了。”
这人说完就擦着张凌烟的肩膀走了过去,一双眼睛自始至终都狠狠地盯在她的脸上,带着同情,鄙夷,幸灾乐祸。
这个人若是黄泉路的引路人,那么张启山便是那个亲手将张凌烟推下地狱的人。
谁也不干净,谁也怪不到谁。
张启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正在组织语言的时候,张凌烟缓缓的走进了书房,随着屋门的关闭,彻底将刚刚站在外边的张凌烟和如今踏入房间的张凌烟阻隔开了。
不,应该说是,那个在来的路上还带着一丝希望的张凌烟,已经彻底消失了。
如若从前是风花雪月的恩怨纠葛,还可化解。
那如今灭族毁祠的血海深仇,怕是没有法子了。
“你说说吧。”张凌烟很是平静的开口,但暴风雨的前夕,都是一派云淡风轻。
“阿烟。”张启山轻轻唤了她一声。
“把你知道的,一字一句的说明白,不要漏掉任何一个字,在我还能耐着性子听你说的时候。”张凌烟的眼睛里已经开始酝酿杀意了。
“阿烟,对不起。那时候,我在酒桌上喝多了,多了几句嘴,没想到会被有心人听进去,之后上级就让我去调查,但是结果都不是很尽如人意,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但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绕开了我,直接找去了张家本家。我真的,很抱歉。”
张凌烟深吸了几口气,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不用跟我道歉,你欠我什么呢?只是酒后的几句真言,被别人利用了去,这些事儿,都跟你没什么关系,对吧,你根本都不知情,你是这个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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