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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凌烟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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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腔里有一股不知名的情绪在膨胀着,张凌烟宁愿张启山狠狠地出言训斥,她最怕的就是这种近乎冷淡的交代。
    没有责怪,没有愤怒,
    平淡得出奇。
    她能嗅到那种名为失望的情绪,一波一波的像是要将她淹没,她没有真正怕过什么,但她最怕自己在意的人对自己失望。
    她承受不起。
    就因为她一直缺少,才更害怕失去。
    这时旁边的一个小伙计见着张凌烟面色极难看的站在原地一动也没动过,不放心的走到她身边出声问道:“凌烟小姐,您没事儿吧?”
    张凌烟闻声偏过了头,就看到一张还略显稚嫩的脸,两撇剑眉下却是一双乌溜溜的圆眼睛,满眼的真诚和担心。
    终于是没有忍住,两行眼泪就落了下来,那个小伙计明显吓了一跳,他是见过张凌烟当时在堂口里的风采的,但没想到刚刚还一脸漠然的张凌烟竟然哭了。
    张凌烟自个儿也是有些尴尬的,赶忙抬手将眼泪擦去,肿着一双眼睛问这个小伙计,“你叫什么名字?”
  “杜,杜越。”
    张凌烟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撇了撇嘴,只觉得这个名字一点也适合这个傻愣愣的孩子,他跟这个名字散出来的气质一点儿也不沾边。
    但是她现在着实是疲累,自然也就没了讽刺他的心情,只是威胁了一句,“刚才发生的,你就当没看见。”说完便拖着步子往车那边走去。
    开了车门就看到二月红坐在里侧,后背有些佝偻,窝在座位上,侧着的脸庞上尽显疲惫,偏着头静静的看着窗外。张凌烟垂了垂眸子,默默的进了车坐了下来。
    期间她不时的偏头看二月红,但看了这么多次,都没见到二月红有什么变化,还是一直看着外边,唇线微微下垂,线条严肃。
    索性她也透过自己这边的窗户看着外边。
    就在这样低气压的氛围里一直挨到了红府门口,前面的司机终于有机会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一路上车内寂静的连呼吸声都听不到,在这样诡异的气氛里司机只能听到自己砰砰狂跳的心跳声。
    张凌烟下车的时候习惯性的扶了一下车门,手掌上的那道伤口立刻就翻了起来,更显狰狞,血瞬时就流了下来。
    她捂着手,痛得叫出了声。
    二月红立刻走到她跟前,抬着张凌烟的手一看,立刻皱紧了眉头,接过司机递过来的手帕就捂在了那道横贯手掌的伤口上,“你这手伤成这样怎么一直都不说,若是有个万一该如何是好。”
    这头数落完张凌烟后便叫司机去请大夫,然后二月红就一直亲自按压着伤口,领着张凌烟回到了她的房间。
    张凌烟坐在凳子上,看着二月红忙着倒茶水,鼻子就一酸,感觉眼泪又要下来了,她赶忙眨了眨眼睛,将眼泪憋了回去。
    二月红把茶杯放在她跟前,就在她对面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我还以为二爷生气了,都不愿再理我了。”张凌烟一脸的委屈,语气里还透着些撒娇。
  “这跟你没关系,别瞎想,安心把伤给养好了。”
    张凌烟赶忙点着头,单手拿着茶杯只咗了一口,便被烫得直吐舌头,二月红无可奈何的拍了拍她的头,“慢一点儿,又没人跟你抢。”说着将她手里的茶杯取了过来,放在桌子上冷凉。
    大夫来了之后,二月红才发现原来张凌烟胸口上方那一大块儿血污下也是一道不浅的伤口,眉头皱得更紧,心情也更是坏了。
    因着不方便,他便准备退出去,但张凌烟突然叫住了他,一脸的不安,“二爷,你说,佛爷会不会对我很失望啊。”
    二月红看着一身伤的张凌烟,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回答道:“不会的。”
    听到这个回答的张凌烟脸上紧绷着的表情终于有些松懈了,眉眼上的担忧也散了不少。
    在他关门的瞬间,他透过门缝看到张凌烟静静的坐在那,专注的看着大夫清理她手上的伤口,虽然痛得龇牙咧嘴,但是那上挑的眼角,却堆满了笑意。
    痴儿。
    二月红在心里叹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天使们的支持!
爱你们哦!
最近事儿比较多,也比较忙,但我会坚持更新的!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从那村庄回来后,短短几日,长沙城便翻了天。张凌烟身上带着伤,也不便去堂口,即便是成日歇在府里,都听到了不小的动静。
    陈皮从村庄回来后,便离了堂口和红府,当晚就将九门的老四拉了下去,动作迅速得其他几门一直到了第二日老四家发丧才知道了这件事儿,于是陈皮一夜间就在九门里站住了脚,而且三日的时间便起了一座堂口。
    运行了不过两日,二月红堂口的生意便被分去了大半,伙计们都只能眼巴巴看着却什么也做不了,等着二月红来拿主意,没想到只等到一句“由着他去吧。”许多刚招进来的新伙计见风使舵,纷纷投了陈皮那边,一时间,陈皮的堂口日进斗金,风头渐盛。
    其他几门与之相比,逊色了不少。
    但二月红这边麻烦更大些,因着陈皮是亡命之徒,他弄来的货色都是上上乘的,当然了,这些东西上沾了多少血也是可想而知的,但买主只认货色,不看代价。且陈皮还故意与二月红这边拧着劲儿,一时间生意惨淡,盈利去了大半。
    府里也是一桩事儿接着一桩事儿。先有二月红手底下的一些胆大不要命的徒弟见着陈皮那边条件优渥,纷纷去了他那边,再有丫头的病情又恶化了,二月红衣不解带的照顾着她,根本无暇分身。
    这些棘手的情况也是张凌烟在丫头的房间外无意听到的,二月红当时的反应很是冷淡,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只是敷衍着应了几声,便继续照看着丫头去了。
    张凌烟在门外拦下了堂口里送消息来的人,她详细问了情况后,便交代了几句,“回去之后立刻整理账目,把近期的进出账目全部做出来,一笔一笔标详细了,然后把客户名单列出来,对照交货单笔数顺序做个排列,那些老客户务必要保住,不论你是给他优惠还是提早交货时间,都要保住客源,最后就是进货的问题,动用所有的关系,把道儿给我疏通了,陈皮再有本事使绊子,用的人脉里必然有跟我们这边交叉的人,先从这些人入手。”
    那人认真听着,一点一点全都记了下来,末了还是追问了一句,“凌烟小姐是要暂时接手堂口了吗?”张凌烟看了一眼里屋的二月红,点了点头,“明天我会去堂口,把伙计筛选筛选,心不在这边的就让他走吧,我会亲自跟进这件事儿的。”
    那人对着张凌烟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便高高兴兴的离开了,这也总算是找到了一个能做得了主的人,万一着堂口败落在了他一个外人的手上,这天大的责任真是担不起。
    张凌烟轻手轻脚的进了屋,站在二月红身边并未落座,看了看还在昏睡的丫头,等着二月红手头上的事儿忙完了以后,才轻声说道:“二爷,明天我就回堂口去了,你且宽心,那边的事儿不用记挂着了。”
    二月红侧过脸看了看张凌烟,微微一笑,但笑容里尽显疲惫,“难为你了。”张凌烟摇了摇头,“何来难为一说,这本是我该做的。”
  “你先回去休息着吧,这儿有我便成了。”
    张凌烟见着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的确没有自己需要忙的了,点点头招呼了一声便离开了。
    第二日,等张凌烟到了堂口才知道这么几日堂口是有多么窘困,从前虽说不上门庭若市,但也不至于像今日这般萧条,就连堂口里留下来的那些伙计脸上,都是愁云密布。
    张凌烟大致看了账目,交易单以及现下伙计的名单之后,才知道情况比想象之中还要糟糕和紧迫。陈皮如今已不同往日了,他凭着九门老四的身份就足以让他的堂口站稳脚跟了,更不用说他手上的那些东西。
    二月红的堂口近些年吃得都是老客户,如今那些老客户看着风向,不少都调转了方向往陈皮那儿去了。她是听说了,陈皮那儿规矩蛮横,东西封箱,自己交了钱随便去挑,开出来是什么就是什么。
    不少人因此捞到了龙脊背,一时间就身价暴涨,即使是普通物件儿,也是上乘货色,一句话说来,绝不是赔本买卖,于是吸引了大批的客户去撞撞运气。
    整整一天,张凌烟都在翻着账目,最后估出来的结果是,如果堂口再不能正常运营的话,不出一周,便要关门大吉了。
    张凌烟对于二月红手上的人脉不是很熟悉,靠着原来的掌事儿去联络了几家,均碰了一鼻子灰,那些墙头草有的闭门不见,有的直接说没货,一头二爷,一头四爷,哪边也得罪不起。
    整整一天下来,张凌烟忙得焦头烂额,进与出这两条路都在逐渐被堵死,如果还没能打通一条路,只怕真的要为时已晚了。
    连着两日,张凌烟都在堂口里忙活着,每次来给张凌烟送茶的小伙计都是那个杜越,杜越年岁不大,眼界也不宽,但见着张凌烟很是憔悴的一张脸,便在第三次送茶的空隙里,提了个建议,“凌烟小姐,要不去找找陈皮吧。”
    张凌烟听到这句话,终于是从那堆繁琐的账目里抬起了头,眼神冰冷得吓人,“你是疯了吗?”杜越明显没想到张凌烟会这么说他,有些不甘心的反问道:“既然是陈皮弄出来的事儿,找他直接解决不是更快吗?”
    她把手里的笔往桌上一扔,冷冷一笑,“真不知该说你是天真还是痴傻,你白白送上门,他不好好宰你一顿能善罢甘休吗?这是二爷的堂口,你这次上门拜访,外人看来,不就是二爷在跟他昔日的徒弟低头了吗?”
    杜越一听,懊恼的拍了拍脑袋,心里贼怪自己自己怎么连这么简单的关系都没理清,还在这自以为是的瞎提建议。
    张凌烟活动了几下肩膀,对着杜越说道:“你去府里一趟,帮我给二爷带句话。”
    杜越立在桌前,静静等着张凌烟把字条写完,就看到张凌烟还是用着毛笔,便多看了几眼,只见得她右手捏着毛笔,指节分明,手腕极细,但一笔一划都是带着劲道的,便有种别样的感觉。
    几下的功夫,张凌烟便搁了笔,将纸条叠了两叠,交到了杜越的手上。杜越赶忙伸手去接,不小心碰到了张凌烟的手指,透骨的凉意惊得他抖了抖。
    他在接洽的时候鼓起勇气直视了一次张凌烟,也根本没看到五官是啥个样,只看到了一双眼睛,一双清冽冰冷的眼睛。
    杜越是听过其他伙计形容过张凌烟的这双眼睛的,但都不如自己亲眼所见,就仿佛是一个巨大的漩涡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不受控制的就被吸了进去,跟着旋转,越陷越深,不能思考,不能说话,不能抽离,而且其中的幽暗和冰冷会逐渐的把你整个人给冻结起来,在不能动弹的时候让你保持清醒的迎接思维上的死亡。
    那是一种你不愿沉沦,在被迫深陷之后,你就甘愿沉沦了的感觉。
    张凌烟在杜越走之后,便无心与眼前这些账目了,索性直接瘫倒在椅子上,静默的等待着杜越带着答案回来,这个答案,关系到她即将做出的一个重大决定。
    人在极度安静的空间里,难免会胡思乱想,张凌烟也不例外。
    她的思绪莫名的就飘向了张启山,她粗略的算了算,也有几日的时间了,但张启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一点消息也没有,也没有差人来府上。
    就是狗五爷登门造访的时候,二月红问及张启山,他也只是摇摇头,表示他也不太清楚。
    张凌烟到现在都记得张启山的那句话,还有那般淡漠疏远的语气,仿佛许久之前那个温柔的张启山根本就不是那时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想得多了,又没由来的想到了丫头与自己的那段对话,许久之前,有人登门,气势汹汹的质问二月红,但二月红还是那般气定神闲的指了指屋内的丫头,问那人,“知道屋内的人是谁吗?”
  “尊夫人啊。”
  “你记住,只有她,能让我豁出性命去守护。”
    这句话恰巧被张凌烟听在了耳里,进了屋有板有眼的学给丫头听,丫头羞涩的一笑,有些嗔怪的点了点张凌烟的鼻头,“傻姑娘,男人都是这样,遇到了欢喜的人,是要把她严严实实的护在身后的,你以后若是碰到了这样的人,就说明是你的缘分到了。”
    张凌烟愣了一个长久的神,二月红对丫头便是这样细心呵护的,从不愿把她交到人前去,生怕她受一丁点儿的伤害。
    那,张启山又是什么意思。
    张启山,一直在把自己往世人的眼前推啊。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天使们的建议和支持
我会不断改进的
爱你们哦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还没等到张凌烟完全想明白,杜越就回来了,有些忐忑的把纸条原封不动的交到了她的手上,张凌烟接过来的时候问了一句:“二爷有说什么别的吗?”
    杜越想了想,自己一路马不停蹄的就赶去了红府,好容易见到了二爷,同他说明来意后便把纸条交给了他,二爷打开纸条后脸上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去了里间找了笔墨刷刷写了几个字,便把纸条折好了递了回来。
    杜越愣了愣,这纸条从离了自己手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便又回来了,期间二月红一句话也没问过,他只觉得现在的自己很是尴尬,最后,还是二月红抬眼看了看他,说了一句,“不用赶回去答复吗?”
    他这才清醒过来,行了个礼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他一个新来的小伙计,这还是头一次见着了二月红,听着这名字,就觉得跟本人没差,都是那样的温柔如水,但他本以为身居高位的二月  红做派应该是有些凌厉的,但没想到却是很温润和气。
    杜越就这样沉在了自己的思绪里,待张凌烟清咳了一声,他才想起来自己还没答话呢,于是赶忙说道:“没,没有。”
    张凌烟点点头,打开了手上的字条。
    一遍看过,眉头就耸了起来,又看了好几遍,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杜越见着她明显神色严峻了,缩了缩脑袋也不敢多问,只能尽可能的站直些远离那边的低气压。
    张凌烟把纸条一握,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缓缓吐出一口气,吩咐旁边立着的杜越,“备车,我要去佛爷那儿。”
    杜越心下一惊,这好端端的怎么又跟佛爷牵上了,但也不好多问,便出去准备了。
    张凌烟一直等到杜越走后,才敢露出一脸的疲倦之色,本来还是带着些希望的,但看到二月红的答复后,她就知道,除了那条路,已经别无选择了。
    她把纸条靠近蜡烛,火舌一舔,立刻就烧了起来,手指一扬,那还掉着灰烬的一团火便落进了洗笔筒里,升起了一缕青烟便彻底的无了形状。
    张凌烟在纸条上写的是:堂口存亡之秋,需二爷主持大局。
    二月红回了一句话:气数如此,再莫强求。
    张凌烟起身,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那双眼睛里开始凝聚着从前的那种气魄,她淡漠的一笑,莫强求吗?那她这次偏要强求一次。
    到了张启山的府邸后,管家很是客气的引她落座,但是在去通报后,却有些抱歉的告知张凌烟,佛爷正在进行会议,可能需要等好一段时间。
    张凌烟恰到好处的一笑,对管家说:“没关系的,我自个儿在这等便好,您先去忙吧。”管家见她如此客气礼貌,心情大好,让丫鬟给她上了茶和点心,寒暄了几句便忙活去了。
    她坐在沙发上,并没有随性的靠在上面,而是坐得笔直,眼珠子转了转,将整个客厅的格局记了个大概,然后便静静地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凌烟只觉得腰后面都已经麻了,再看了看窗户外面,都已经天色昏暗了,视线再转到二楼,还是一点动静儿也没有,她咬了咬牙,继续等。
    又过了半晌,二楼终于传出了开门声和轻微的嘈杂声,张凌烟凝了凝神,站起了身,不一会儿,几个穿着军装的人便走下了楼梯,张启山被围在正中间,几人正在低声交谈着什么。
    待走到最后一级楼梯时,那几人才看到了站在茶几边的张凌烟,张启山和张副官倒也没多惊讶,还是原来的表情,但那几个陌生脸孔明显就痴了,呆呆的看着张凌烟。
    张凌烟此时嫣然一笑,那几人的喉头就上下动了几次。
    还是张启山咳嗽了一声才将那几个人拉了回来,张启山发话了,“事情就先这么定了,你们回去可以着手准备了。”那几人站得笔直,敬了礼后便由管家引出了大门,快走到客厅门口时还不死心,回头又瞅了瞅张凌烟,这才拖着步子离开。
    在路上便有人忍不住问管家,“刚刚那个女子是谁啊?”管家和蔼一笑,“那是二爷府上的凌烟小姐。”那几人有些疑惑,没听说二月红的府上什么时候多了一位小姐,后来有一个人像是想到了什么,嗷了好几声,“这名字我说怎么这么耳熟,前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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