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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琏-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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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唐一听这话,很以为然,却是心头一动:“本将军可以答应,不过,你这个□□的制造图,必须无偿献出来,作为你奉献的奖赏,本将军允许你借用相关设备,怎样?”

  这也打秋风?

  贾琏愕然:“鸟枪营应该不需要□□吧?”

  冯唐一哼:“需要不需要,由我决定。”

  贾琏眼珠子一转:“可以,我要增加一条,造办处须得替我的小队制造一批袖箭,也是无偿哟!”

  冯唐笑骂:“知道了,不会叫你贴银子。”

  贾琏也笑了:“不是银子的事情,袖箭的材料可不是银子可以买得到。”

  贾琏得了冯唐的手令,喜不自禁。

  却不料贾芸送来情报,杨家的男丁从今日辰初开始陆续出城,巳时开始,杨家有大批车架前往汤山别院,因为有护院跟车,贾芸的人没敢靠近,不过车子的车辙很深,贾芸判断,应该是银车。

  杨家的女眷目前没有动静。故而,杨家是否会逃逸,他无法判断。

  贾琏大惊。这说明杨久志已经知道了京都的消息,并且做出了相应的防御。

  这事儿必须尽快通报给皇帝。

  他当即修本,将杨家的异动详述一遍。

  贾琏唤了鹞子,吩咐道:“你去前街寻找惠香楼的掌柜,就说我有一批茶叶要出手,托他问个价钱。”

  鹞子面色沉静:“二爷放心。”鹞子手脚灵敏,很快回转复命:“掌柜的答应了。”

  贾琏这才安心,午膳过后动身去了西山奉圣军驻地。

  这一次,贾琏很顺利见到了自己的顶头上司柳子荌,请出冯唐将军手令,柳子荌很爽快将两什长叫了来吩咐他们今后跟着贾琏办差。

  唐辉跟王磊闻言都乐了,这些日子贾琏离开了,他们训练起来都甚不带劲儿。

  瞬间,贾琏被二十个手下围住,这个喊叫,那个嚷嚷,贾琏却是抱拳一圈:“兄弟们好。”

  然后贾琏张臂一压,二十个手下即刻鸦雀不闻。

  贾琏言道:“我这次来,带给大家一个立功受奖的机会,大家只要听我吩咐,我保证你们一个个得偿所愿。

  你们敢不敢跟着我拼一回?”

  二十人齐齐大大喊:“敢!”

  “郎官敢,咱们就敢!”

  贾琏满意一笑:“我就知道兄弟们不是孬种,现在听我命令,跑步起,目标鸟枪营。”

  唐辉王磊当时高兴坏了:“郎官,咱们这是调入鸟枪营了?”

  贾琏笑道:“美的你,寸功不见,你凭什么晋升鸟枪营?不过,几个月后就说不准了,一切都有可能,希望你们好好把握。”

  唐辉跟贾琏更熟悉亲近,因问:“那个,郎官,咱们现在干甚去?”

  贾琏故作神秘卖关子:“到了地界,自然就知道了,总归是好事!”

  

  第116章116

  

  一时到了鸟枪营。

  贾琏再次出示冯唐将军的手令:“卑职贾琏,云梯营柳子荌手下副郎官,奉冯将军之令前往造办处完成公务,还请校尉大人允准。”

  鸟枪营校尉乃是皇室宗亲,他面无表情的接过贾琏的手令,吩咐马弁请出冯唐将军的印信留底,仔细核对之后,他点点头自言自语:“完全吻合。”然后吩咐马弁:“带他们去造办处,告诉老刘,就说将军有令,让他全力支持。”

  贾琏回到曾经生活两月的地方,再次见到了木工坊记事老刘,贾琏有锦衣返乡之感。

  他冲着老刘抱拳道:“刘记事好,卑职贾琏奉命前来造办武器。”

  老刘闻听马弁传令,再看眼贾琏,微微点头,抬脚就走:“跟我来吧!”

  他领着贾琏等人到了山崖前最大的工坊,将原本正在工作的丘八驱赶出去。

  “这里是营内最完整的工坊,所有的工具应有尽有。”

  贾琏拱手:“多谢刘记事,不过,我还需要几个木工师傅协助工作。”

  “可以!”老刘颔首,指令手下马弁:“去叫四个人。”

  马弁很快带回四人,都是贾琏的熟人。

  这几人一见贾琏俱都挑眉:“原来是你小子,你不是得了提拔进京了,怎的又来搅扰我们哥几个?正在做梦呢,被你惊破了,你怎么说啊?”

  “当然要补偿!”贾琏早有准备,笑盈盈每人进贡一小瓶淡淡的灵泉米酒。

  这几个师傅多时没尝过贾琏的特产米酒了,正在馋呢,接过手也不避讳,美美的品了几口,闭着眼睛摇头晃脑一番,这才睁眼笑道:“有什么吩咐,说吧!”

  贾琏一直自己的手下:“我要做一批弩、弓,三天之内,教会他们做弩、弓。”

  二十人齐刷刷泄气:“啊,木工?”

  贾琏一哼:“做木工?大家谨记,这里是鸟枪造办处,若非我带你们进来,你们有些人或许一辈子都进不来,如今进来了,还不满意?有谁不乐意学习木工,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二十人忙着一起喊叫:“郎官在哪儿,我们在哪儿,不反悔,很满意!”

  贾琏闻言,心里熨帖,遂不再隐瞒:“哼,鉴于你们这般信任我,我现在就告诉你们,三天之后,我会教导你们制造可以单手发射弩、弓,也是检验你们入队资格的时候,反是做不出弓者,都会被退回云梯队,可记住了?”

  “记住了!”

  这群猴崽子一听制造□□的好赖直接关系到他们的去留,一个个再不敢轻慢,学习气氛空前高涨。

  这三日,贾琏也没闲着,他用一天时间制造了两把臂弩,贾琏自己左右武装,接下来两天,贾琏都在试炼臂弩的准头,臂弩发射操作简单,百步之内,十拿九稳。

  这二十人,贾琏可不是只准备带他们去做斥候,贾琏要把他们训练成一支奇袭分队,能攻坚,能格斗,倘若平安洲事有不协,贾琏将带领着小分队前往平安洲,建功立业,不是神话。

  第四天开始,贾琏借鉴鸟嘴铳原理,带领小分队改造原始弓、弩,将双手发射的弩、弓改造成半自动装置。

  等贾琏捣鼓出第一把单手发射的弩、弓,鸟枪营校尉的第一封密折又飞进了皇宫。

  乾元帝再次召见张家舅舅,将校尉偷偷画出的半自动弓、弩指给张大学士观瞧:“瞧瞧,瞧瞧,咱们都走了眼,这小子生来就是干军事的料。你瞧这把弩、弓,这要是用于战场,我方的战斗力将要提高一倍啊。”

  张家舅舅看了看,言道:“这似乎只能单只发射。”

  乾元帝点头:“万事有利有弊,连弩可以连发,目标太大,这小弩、弓虽然只能单发,但是他可以藏在袖子里,攻其不备,关键在于他能够单手射击,这是偷袭的神器。”

  张家舅舅一笑:“圣上还是要压着他些,您这样的推崇,我就怕他年轻,自以为是,从此飘飘飘然了。”

  乾元帝一哼:“你小瞧他了,嘿嘿,到手爵位,他说不要就不要了,他会发飘?”

  张家舅舅道:“哦,这个孩子就是心软,他不想贾女官下场凄惨吧。”

  乾元帝颔首:“这个性子也是有利有弊,不过,朕喜欢有情义之人,嗯,等他剿灭了运河盗匪,朕就把轻车都尉的爵位还给他。”

  张家舅舅忙着拱手:“臣替外甥多谢圣上隆恩。”

  乾元帝却道:“这事儿你先别说,不然真的飘飘然了。”

  这之后一月,贾琏都带领这小分队在西山练兵,练习弩、弓的换箭速度,练习袖箭准头。一个月堪堪过去,两什的兵马已经练习得有馍有样。

  考虑到将来去平安洲可能要夜行军,贾琏一直没有放松远足训练,并且将两个时辰一百里的训练任务,增加到一百五十里。

  这样又过了半个月,时间已经进入十月。整个西山已经是红彤彤一片了。

  这日,贾琏正带领小分队在野外攀援,忽然接到贾芸的飞鸽,贾琏看过顿时面黑如铁,却是凤姐发现,贾元春有了妊娠反应。虽然贾母跟贾元春极力隐瞒,还是被凤姐发现了端倪。

  凤姐唬了一套,马上警觉,元春十二月即将嫁给忠靖王,这个孩子如何能要?

  当她准备劝说贾母处理这个孩子的时候,蓦地想起元春的来历。

  凤姐也吓坏了,她以为这个孩子是皇室血脉。故而,她不敢私自做主,只得连夜找到贾芸,让他告诉贾琏。

  贾琏眼皮子一阵乱跳,当初太后娘娘保证,元春会顺利出嫁,如今却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个孩子打与不打,不是贾府能够做主。

  不过,贾琏不能决定元春孩子的生死,却可以搅黄她的婚事。否则,元春带球嫁进忠靖王府,那不是结亲而是结仇了。

  天下间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做现成的爹。

  贾琏当即写下两个字:丧礼!

  然后,贾琏将信笺绑在各自腿上放飞。

  翌日午时,贾琏接到荣国府的报丧信,二太太王氏昨夜殁了。

  来者正是凤姐跟前的鹞子。

  据闻,昨夜元春在王氏房中□□夜,夜半时分,忽然被脚步声惊醒,睁眼间只见一个女子的身影一晃而过。然后,元春就发现,这几日已经有苏醒迹象的二太太面色灰白,眼珠子吐出,已经没有呼吸。

  元春即刻惊呼起来:“有贼,抓贼!”

  院子里写着四个健妇,四个嬷嬷,八个丫头。四个健妇是看管赵姨娘,监督赵姨娘每日每夜替王氏端屎把尿。

  四个嬷嬷与八个丫头,则是日夜班轮换伺候二太太王氏的。

  元春这一喊,外面守夜的婆子惊醒了,二太太屋里的两个婆子四个丫头却死猪一般酣睡不醒。众人拿了冷水破过,这些人才醒过来。等他们想起王氏,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然后,看守找姨娘的四个健妇来报,赵姨娘不见了。

  元春还有还有什么不明白,却是赵姨娘觑空子进屋掐死了王氏。

  元春这般想着,将气死风的羊皮灯笼靠近王氏的脸颊,果然,二太太双目怒瞪,口条外吐,一看就是被勒住脖子所致。

  贾琏这里得了消息,忙着修本进京,请求丁忧,嫡亲的婶子死了,贾琏有一年的孝期。

  论理,父母亡故,子女应该三年的孝期,鉴于贾政在世,元春与宝玉都是一年的仗期。亦即,元春探春宝玉都要手持哭丧棒,替王氏守孝一年。

  贾琏迎春都是一年的孝期,所不同者,贾琏迎春不用手持哭丧棒,却是一年之内却不能婚配饮酒着艳妆。

  王氏一死,贾母跟元春顿时吓得半死。太后娘娘虽然买通了稳婆,给迎春检验的时候作假,可是你的肚子如何隐藏?

  且王氏死了,元春要守孝,婚事必须推迟一年。忠靖王已经四十五了,他愿意等一年吗?

  贾琏在午后赶回荣国府,荣国府的门楣上已经搭上了白纱,挂起了白灯笼,糊上了白对联。

  荣宁街上已经停了许多的车架。

  贾琏进门,却见贾政正陪着顺天府的差役,杜捕头带着四个衙役,还有府衙的仵作,总共六个人。他们是来例行公事。毕竟王氏正值壮年,忽然死了,得有个说法。荣府上报,言称王氏久病不起,故而殁了。

  顺天府派人前来验看,然后才能人死户消。

  当然,只要没有亲戚报案说死者有蹊跷,他们一般不会当真,不过问几句罢了。凤姐很会来事,吩咐赵良栋端出来一盘子银锭子,五十两一个银锭子足足六枚。

  杜捕头示意手下收了,向着贾琏贾政叔侄拱手告辞:“卑职公事已毕,就不打扰贵府了。“打发了府衙之人,荣禧堂顿时乱起来,却是元春跟贾环冲了进来给贾政磕头,请求饶恕赵姨娘一命。

  因为得知赵姨娘害死了王氏,贾母恼羞成怒,下令要把赵姨娘打死。

  因为大家怀着孩子,这才没有即刻执行,只是把赵姨娘困成个粽子,丢在马圈里看押。

  贾母的意思,即便不打死,也要把人关进密室,以绝后患。

  这样的丑事,绝不能传出去,否则,一家子都完了。

  对于探春的不懂事,贾母很恼恨,反复伺候的人:“把你们姑娘带回去,下去再让他们姐弟出来胡闹,就把你们全家发卖了。”

  这些奴才怕得很,从此紧紧拘管着探春姐弟,不叫他们出来闹事。

  贾琏却在当日找到贾母,当时贾政与元春三人当座,似乎正在商议事情。

  贾琏给贾母行礼之后,又跟元春见礼,这才言道:“孙儿原本准备年前将两府分家文书送去府衙,如今只好延期一年,一年之后,孙儿会将分家文书送去府衙备案,还请老太太体谅。”

  贾母闻言眼神顿时犀利起来:“不是说好了,内分外不分吗?你怎么又提起这事儿来?你这是要逼死你的姐姐啊,她如今嫁不成王府了,婚事要延后,你若是把她分出去,让她以什么身份嫁人?”

  贾琏盯着元春:“大姐姐还准备嫁进王府么?我若是姐姐,就即刻修本进宫,以守孝的名誉,请求太后娘娘取消婚事,至于真实原因,不说也罢。”

  元春眼眸晶亮:“你怎知,他不是?”

  贾琏一哼,眼风扫过贾母元春:“若是,你们会遮遮掩掩?”

  贾政闻听贾琏要分家,也没什么感觉,反正已经账务分开两年了,他过得甚好。这时候却似个丈二和尚了,盯着贾母问道:“老太太,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是不是?说的是王氏之死么?可是查清楚了,不是赵氏?”

  贾母手里正端着茶杯,闻言气得就扔出去了,满口的茶水虽然不烫,却把贾政砸得眉毛上胡须上都是茶末子,狼狈不堪。配上贾政那副正经的嘴脸,十分滑稽。

  贾母这时候骂字才出口:“这是什么时候,家都要散了,元春丫头的心都碎了,你这个爹爹可曾安慰过她一句?却在为那个赵不死的东西讲情,你老了老了怎么这么不懂事呢,让我偌大年纪,情何以堪啊?”

  贾母都事看着贾琏哭起来:“琏儿啊,这个家你若不管,他日我死了,如何闭眼睛啊!”

  贾琏却道:“老祖宗,人活七十古来稀,二叔今年才四十有三,他还有几十年的好光景,难道就这般靠着兄弟子侄养活一辈子吗?”

  贾母噎得无话可说:“你……”

  贾琏看着元春:“我以为这倒是个好机会,二房趁着守孝扶灵回乡,大姐姐正可以借此整顿家务,教导宝玉,一年的时间,足够大姐姐把所有遗留的问题都处理了。那时,大姐姐或是上京,或留在老家,以大姐姐的人品才学,说一句想要议亲,只怕媒人要踏破门槛了。”

  元春一笑:“二房所有人最好留在金陵,别再上京城给你惹麻烦就更好了,是不是?”

  贾琏摇头:“两房已经分家,二叔即便是闹出麻烦,也不能让我这个侄子替他担待……”

  这话没说完,贾政顿时大怒:“孽障,你说什么,谁闹出麻烦?我堂堂正正做官,会有什么麻烦?”

  贾琏冷哼:“要不要把顺天府的衙役请回来?那时候,二叔心爱之人,心爱之子恐怕就保不住了,二叔想不想试一试?”

  贾政怒道:“你想怎样?”

  贾琏伸出三跟指头:“第一,马上上丁忧的折子,不然,王家也不会答应。第二,借着返乡之际,带领二房搬出荣禧堂。第三,未免王家人发现端倪,七日后启程,护灵回乡,二叔即便舍不得京都的繁华,也要想想大姐姐,大姐姐可是等不得了。还有宝玉环儿,他们前程二叔也该想一想才是。”

  贾政今年才刚四十三岁了,他在部里有没有建树,一旦丁忧,只怕这一辈子就永远离开朝堂了。

  贾母嘴唇直哆嗦:“丁忧还有夺情一说呢?”

  贾琏言道:“那就请二叔与侄儿一起上折子吧,看看圣上会不会夺情!”

  这时候贾赦贾政也到了。

  贾赦开口就没好话:“二弟做了十年五品官,到底有什么建树啊?你是养活了自己,还是光宗耀祖啊?是朝廷不可或缺的惹人才,还是支撑社稷的柱石,竟然这般让朝堂让陛下恋恋不舍?莫不是二弟离开了,乾清宫房顶上的瓦片没人捡了?”

  贾赦竟把他比作泥瓦匠,贾政气的差点呕血:“你,你……”

  贾赦闻言又骂:“你自我标榜读书人,书都读到狗嘴里了,一声兄长叫不来?”

  贾政气的晕头涨脑,摇摇欲坠:“我,我……”

  贾母见状顿时气的血崩心:“你这个孽障啊,我早就说了,你的事情我不管,我只想清清静静的过日子,你还要来闹我,你这是想要逼死我啊,我活不成啦?”

  贾琏顿时面色铁青:“老太太这是要上告顺天府吗?那好,林之孝,那我的帖子去请顺天府!”

  贾珍闻言唬了一跳,忙着跪劝:“老太太,您这是做什么啊,说起来大伯父这些年也够委屈了,身为继承人偏安一隅,这些年来并无怨言,难道还不够孝顺吗?”

  说着话贾珍忽然看见元春,不由责怪道:“大妹妹,老太太这般多半是为你啊,你怎么不劝劝?大妹妹进宫将近十年,整个府里的银子一大半送进皇宫中,大妹妹难道不知道?大伯父多少苦水要吐没地方,如今真的告到顺天府去,难道就能得偿所愿,把大房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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