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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琏-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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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证据,王子腾应该能够找出来。

  贾琏自己则身着蓝衫直奔悦来客栈,带了鹞子丰收前来顺泰县衙。

  贾芸这个新任知县,正在县衙大堂召见顺泰县内所有的名流士绅。

  门禁是贾芸从御林军中带来的好手,贾琏派遣他们来给贾芸护驾。二人看见贾琏吃了一惊,正要行礼,却被贾琏摆手制止,示意二人不要叫破自己的身份。

  贾琏混进了顺泰县的名流之中。

  抬眼一看,秦家的老畜生赫然在座。且位置靠前,因为这家伙每年也会捐赠银子救灾,且他家世代为典吏。

  只听贾芸在上有板有眼的做着动员,号召大家支持旱田两季,栽种番薯。

  随后,县衙三老发表演说。正在此刻,忽听外面的鸣冤鼓震天一般响起来。

  “鸣冤鼓?”

  众人大惊失色。

  贾芸在上不免皱眉。

  不过,贾芸很快命人查看:“将鸣冤之人带进来。”

  海生被带上公堂,贾芸一愣:“海生?怎么是你?”

  海生跪地磕头:“启禀大人,小人身蒙不白之冤,请青天大老爷替小民做主。”

  贾芸惊问:“你有何冤,可有状纸?”

  海生道:“小民不识字,并无状纸,因为仇人势大,县内并无一人敢替小人代写状纸。”

  贾芸大怒:“何人如此嚣张,你当堂诉来?”

  海生掷地有声:“小人状告秦家老太爷秦德顺,强抢民女,逼人致死!”

  

  第203章203捉虫

  

  秦德福在上得意洋洋,忽听人说破他的丑事,顿时面皮紫胀,瞪眼斥道:“好贼子,当初老夫看在太爷的面上饶你一次,没想到你竟然贼心不死,又来诬告,这次徐绕不得你?说,是谁指使你诬我的名声?”

  海生正要驳斥,却听贾芸一拍惊堂木:“秦老,念在你初犯,这次咆哮公堂治罪,本官暂不追究,若要再犯,别怪本官堂威伺候。”

  乍听贾芸呵斥之声,秦德福眼中厉色一闪而过,旋即,他想起如今的秦家不比当初要风得风,虽有压下怒气,拱手道:“多谢太爷,还请太爷体小老儿做主,治他一个诬攀之罪。”

  贾芸拱手:“好说。”随后看向海生:“本官问你,你状告秦老强逼你姐姐致死,可有人证物证?若是空口诬陷,别怪本官问你一个诬陷之罪!”

  海生磕头:“回禀大人,人证就是秦家的厨娘水根嫂,大人传他前来,一问便知。”

  秦德福一惊,斥道:“一派胡言,我家厨娘根本没有叫水生嫂的。”

  贾芸原就厌恶秦家跋扈,此刻见秦德福再次咆哮公堂,顿时怒了:“本官敬你年长,尔却为老不尊,来人,掌嘴!”

  结果很尴尬。

  贾芸连喊三声‘掌嘴’,堂上的两班衙役竟纹丝不动。

  秦德福却嘿嘿笑起来:“太爷,您火气太大了,歇歇吧。”

  贾琏在外看见,一挥手,王班头带着鹞子丰收再有四个御林军上了堂。

  鹞子冲着贾芸眨眨眼。

  贾芸顿知贾琏来了。心中顿时豪气万丈,再次一拍惊堂木:“秦德福咆哮公堂,屡教不改,藐视堂威,为了维护朝廷律法,本官判决,秦德福掌嘴二十!”

  王班头鹞子丰收几个齐声应道:“是!”

  秦德福咋见堂上惊变,顿知不妙,遂想抽身而走。却不料王班头壮实的身子往他前面一挡:“官司还没完结,你往哪儿去?”

  鹞子伸腿一扫,秦德福就跪在堂上。

  丰收上前左右开弓打了二十嘴巴,秦德福顿时口鼻流血。

  汪明望不及说情,丰收已经闪电一般打完了。

  丰收冲着贾芸拱手:“回禀大人,行刑完毕!”

  贾芸豪气的一挥手:“站立一旁。”随即掷下捕签:“万班头,着你前往秦家,拘押厨娘前来问话,不得有误!”

  王班头拾起捕签,冲着站在末尾的衙役一使眼色:“王武,你跟我来。”

  王武并非秦家一路,但是,他也不敢公然跟秦家作对,这时见班头叫他,顿时醒悟,顺泰县的天要变了。忙着跟上王班头出了衙门。

  王武一拉万班头:“万头,那两人是什么人?莫不是这天要变了?”

  万班头其实也不知道,但是想起贾琏昨日来无影去无踪,顿时腰杆子也硬了:“变不变天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知县大人背后有高人襄助,我们身为衙役,还是听从上官的差遣为好,否则,到时后悔莫及。”

  一时两人到了秦家,顿时吓得心惊胆战,但见乌压压的官兵把秦家围得水泄不通。

  王武吓得腿杆子发软。万班头年纪大些,上前冲着那个银盔银甲的将军一拱手:“这位长官请了,在下是顺泰县衙门万班头,奉我们县太爷之命前来传人,还请官爷行个方便。”

  小豹子伸手。

  万班头一愣:“什么?”

  小豹子一哼:“空手捉人?”

  万班头忙着把捕签递上,小豹子看过,果然是顺泰县衙的捕头,一挥手:“进去吧。”

  万班头很快把水根嫂带了出来,却多了一个小丫头。

  小豹子遂问:“不是说一个人吗?”

  水根嫂言道:“那日海霞姑娘进府,正是芽儿当差,当初我是从她嘴里得知详情,故而,小妇人觉得还是她去作证更稳妥。”

  小豹子闻言点头,门禁这才放行。

  正在这时,丰收颠颠来了:“豹子哥,二爷让你把所有鱼鳞册都抬去县衙,秦德福勾结汪家,偷盗县衙几十万亩耕地的鱼鳞册,无论是偷盗官府重要文献,还是这这几十万土地的价值,都够他全家杀头几次了。“王武闻听这话,差点摔倒,忙着给万班头作揖:“多谢哥哥救我,以后,我就跟着哥哥混了,哥哥指东,我绝不打西。”

  万班头很高兴,衙门三班,其余两班都是秦家汪家的亲信,估计这回要玩完了。

  万班头带着水根嫂与芽儿回衙之时,贾芸乘空见过贾琏,知道这秦德福的来历,顿时吓出一声冷汗,竟然是前朝余孽,还私通倭寇,两罪并罚,足够凌迟处死了。

  再次升堂,芽儿作证说亲眼看见秦老太爷糟蹋海霞,水根嫂作证秦德福曾经亲口吩咐她劝慰海霞进府作妾,不然就弄死海生,海霞因此才跳海寻死。

  贾芸命芽儿水根嫂签字画押。

  秦德福却砌词狡辩,拒不画押认罪。

  贾芸却依律判了他死刑。

  “秦德福强逼民女,威逼致死,现有人证在堂,毋庸抵赖。本朝律法,杀人者死,现本官依律判决秦德福死刑,秋后问斩!”

  汪明望出列冷哼一声:“秦家乃顺泰望族,大人说打就打,说杀就杀,老朽要据实上奏,恕不奉陪。“贾芸见状一声冷笑:“慢,本官还有一桩事情要询问汪秀才。”

  汪明望冷笑:“何事?”

  贾芸言道:“本县上任一月,新来典吏已经到任,请汪秀才把记载县衙土地的鱼鳞册交接一下,不然,本县不知道官衙官田的界限,不好划拨租赁的土地。”

  汪明望嗤笑:“奇哉!怪哉也!鱼鳞册不是好好收在启事厅吗,却问我作甚?”

  这时小豹子亲自押送鱼鳞册进了衙门,随行还绑着二十几个秦家的护院。

  贾芸见了小豹子忙着下座迎接:“不知大人前来,未曾远迎,还请赎罪。“小豹子拱手:“本都奉命追查倭寇余孽,不想却在秦家查到五箱卷宗,却是顺泰县衙辖下耕地的鱼鳞册,故而给大人送来。”

  汪明望闻言心惊肉跳,跳脚怒道:“你们胡说,秦家何曾跟倭寇勾结?”

  这时,顺泰县一众乡绅乡官都出面询问:“我们在顺泰生活半辈子,这几十年来,秦家确实乐善好施,不曾作恶,还请大人明查秋毫。不要冤枉了良善之人。”

  贾芸笑问:“海生的姐姐被秦德福侮辱之后逼迫而死,人证当面,这样的人你们竟说是良善?是本官说的不够明白,还是尔等欺心?”

  其中一个鬓发半百的老头子忙着摆手:“大人误会,秦老太爷私德不修,乡邻皆知,逼死人命,罪在自身。只这私通倭寇,罪莫大焉,祸及满门,还请大人慎而重之!“贾芸一笑言道:“虽则私通倭寇一案不归本县审理,未免诸位心中疑惑,本官就代为解说一二,诸位乡绅父老都知道,本地富户张岱,李泰,王中正,于秋生为倭寇所害之事吧?”

  一众乡绅俱道:“他们都被倭寇灭门,寸丁不曾留下。”

  贾芸一笑:“那么,大家伙知道他们这些人家的土地去了哪里?”

  老甲长一愣:“论理这些土地应该收归官府,作为官田。”

  贾芸从一个大箱子里翻出一个紫檀木的匣子打开,找出几家的土地变更户主的官府红契,递给诸位乡官查看。

  却见这些土地都变成秦家与汪家所有。

  老甲长惊呼:“李家的卖田日期不对,乾元九年十月,李家满门已经被害三月了。”

  贾芸言道:“大家应该知道,这些人家被灭门之后,倭寇为了掩盖罪行,向来都会放火,把一切都烧成灰烬,既然房屋成了灰烬,这官府的红契也应该烧成灰烬,为何这些契约却从秦家抄出来?”

  老甲长双手颤抖:“私通倭寇!”

  其中一位中年汉子上前扇了汪明望两个耳刮子:“你说,我女婿都死了半年了,你是怎么与他买卖田地?难道他被你关起来了,还是你会过阴,与他的魂魄交易?”

  一个县城住着,大家都是拐着弯儿的亲戚,再有那不是富户,也被抓了壮丁的人家,数不胜数,从前不知道,以为是倭寇作恶,如今发觉恶人就在身边,众人顿时被怒火烧红了眼睛。

  一时间,一群乡官一拥而上,汪明望瞬间被打得出气多进气少。

  贾芸适时拦住大家,言道:“各位父老乡亲息怒,不要脏了自己的手,秦汪二家勾结倭寇害死多少乡亲,这样让他死了太便宜他,还是让这位都尉大人把他带回督抚衙门审讯定罪,恶有恶报,咱们等着看他们的下场吧。”

  

  第204章204捉虫

  

  且说贾芸判决秦德福。小豹子辞别出衙之时,贾琏已经潜行去了秦家,抄没家财这些事情,自有小豹子与罗世成经办,贾琏最担心的是秦德福藏在上房的小幅堂暴露,那就祸患无穷了。

  他得赶在小豹子之前降之毁掉。

  贾琏将戴权上的名字抹去,然后摔成碎渣。好在佛堂中也藏着许多的金银珠宝。看来这秦德福跟王氏心思一样,以为佛堂隐蔽,好藏东西。

  随即,贾琏敢去当初另外一个重病把守的院子,果然,这个院子的两层楼房摆满了各色珍玩古董,再有整箱整箱的金砖,银元宝,珍珠玛瑙各色宝石应有尽有。

  总价值不低于三百万。

  贾琏抚摸着这些金银,心里一阵激动,这些应该都是戴权在京都敲诈的民脂民膏,再有倭寇掠夺的浮财。

  贾琏在门口等候一炷香的时间,才见小豹子赶到。

  贾琏吩咐道:“你带人清点这些金银珠宝,登记造册,其中十分之一返回给顺泰县衙,用于购粮,赈济灾民,其余都拉回督抚衙门。”

  随后,贾琏吩咐将顺泰衙门的所有衙役抓捕,带回督抚衙门审讯。

  王子腾对于审讯犯人很有一套,很快就让这些衙役吐露真情。

  原来,倭寇之随意能够在顺泰县来去自如,都因为这些衙役都受秦汪两家操控,他们就是倭寇的内应。

  衙门的捕快私通倭寇,倭寇岂能不知道哪家富裕?

  王子腾按照之前允诺,把这些人作为秦家汪家私通倭寇的证人,算是立功赎罪,也就不罪及家人了。

  毕竟现在不是倭寇爆发时期,战后发展需要人口支撑。

  三日之后,王子腾已经将秦家汪家的罪行审讯清楚,汪家属于私通倭寇的大窝主。

  因为之前他家行踪隐秘,躲过上一次冯唐的大型清查,成了漏网之鱼。

  却也是秦汪两家贪得无厌,躲过一劫不说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却为了他们后人永远霸占典吏之职,偷盗鱼鳞册威逼贾芸。

  这才惹恼了贾琏,拔出萝卜带出泥,落得个满门抄斩。

  四月十五,贾琏升堂,公开审理秦汪两家私通倭寇的一案。

  这一日,督抚衙门大开,凡是愿意旁听的名流士绅,都可到场旁听。

  顺泰衙门八名衙役详细叙述了每一次倭寇洗劫之前,他们如何奉命送信,引路。

  虽然秦德福汪明望极力狡辩,可是,从他们家查查出来的许多古玩被证明是当初受害人家的传家之物。

  秦家汪家私通倭寇,可谓人证物证俱全。

  最后,贾琏判决,秦家汪家满门上下膝盖之上的男丁全部问斩,婴儿与妇孺发配岭南。

  贾琏最后言道:“若是海战期间,秦家汪家不仅满门抄斩,还要株连亲族。只是如今战争过去,百废待举,新皇仁慈,下令减免闽浙赋税,与民休息。故本都法外施恩,罪不及妇孺婴孩,毕竟上天有好生之德!”

  贾琏放过了秦家与汪家三个婴儿,与所有女眷,得到了浙江境内父老交口称赞。虽然这些人去了岭南未必能活下来,毕竟免做刀下之鬼。

  三日之口,贾琏在菜市口搭台子杀人,戴权自宫弄权一案,随着秦德福死亡归于黄土。

  若说王子腾之前还对贾琏有所保留,至此,已经把贾琏当成亲生儿子一般了。由于新皇对于王子腾没有新的任命谕旨,王子腾便一直停留在闽浙帮助贾琏熟悉政务。

  他经手管理市舫司的运作,让贾琏腾出手来专心盯着两省的军政农桑。

  四月,贾琏颁布督抚令,命令涉及两条。其一有关土地,贾琏言道,务必使境内田无抛荒,耕者得其田。

  命各州府将所有的官田,全部租领给失去土地的佃户,每家每户每个壮劳力,最高可租赁良田二十亩,免税一年,隔年起缴纳赋税。

  每家每户每个壮劳力同样最高可租赁沙土地或坑洼地或坡地二十亩,同样免赋税一年,隔年起,收获粮食的两成,归入社仓,用于荒年赈济灾民。

  每家每户每一个青年村妇可租赁十亩山坡地,栽种桑麻亦可,或种番薯也行。俱皆头年不收税,隔年租息入社仓。

  督令二有关赈济灾民,令各州县务必使饥者得其食,寒者得其衣,孤老有所养,孤儿有所依。

  此令一出,闽浙两省的百姓欢声载道。

  四月下旬,闽浙境内所有的旱田的二季番薯基本已经完成播种。少数也在五月初完成播种。

  贾琏命各州县的三老再次带领村镇的老把式,前往云雾山瑶族的居住地学习番薯的扦插。

  五月上旬,闽浙境内番薯扦插开始,六月上旬扦插完成。

  新皇对番薯的栽种十分伤心,几乎半月一道谕旨追问进展。

  贾琏这里每完成一道工序,都会给新皇上折子奏报详情。

  五月下旬,麦茬也悉数扦插完成。

  却也是上天有情,自四月下旬开始,正式风调雨顺。闽浙百姓俱皆议论,说这是督抚大人清廉仁义,故而上天降下福报。

  贾琏不敢受此口碑,再三歌颂新皇仁德。百姓们再要歌颂贾琏,必先颂扬新皇。

  七月,贾琏终于腾出手来,巡查通商岸口的工事修筑情况。并提议在临近的山坡呈阶梯修建三座炮台,以为通商岸口的瞭哨,一旦通商岸口受到攻击,这三座炮台可以远程增援。

  王子腾以为花费太大,还要炮兵把手,劳民伤财。不利于眼下与民休息。

  贾琏却道:“眼下的和平,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打破,所以,我宁愿勒紧裤腰,要吃少喝点,也要把这通商岸口修筑的铁桶一般。也只有如此,那些心存侥幸之人,才会放下最后野望。您别以为如今的海疆平安无事,或许还有下一个秦德福汪明望拱出来生死一搏!”

  贾琏提起秦德福,王子腾顿时哑口。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最终,王子腾同意贾琏修筑炮台的提议。

  贾琏看着王子腾肉疼的样子不由好笑:“咱们抄出来三百多万,即便分给陛下一半还剩下一百多万,与其堆在番库怕贼惦记,不如物尽其用,市舫司一开,您还怕银子不滚滚来?”

  王子腾翻个白眼:“我要银子作甚?我还不是为你,如今市舫司虽然开起来了,但是,无论百姓还是东洋人,西洋人,俱皆心存疑惑,怕咱们做笼子,生意十分清冷,赋税还不够花费。今年还有这些银子支撑,明年朝廷就要征收赋税,还要一切赋税都随土地,那些豪强士绅能答应?我看你到时候如何安排。”

  贾琏却不慌张,镇定的甩出一叠资料来。

  王子腾一瞧之下大惊失色:“这些是平安洲反贼的余孽?”

  贾琏一笑:“余孽不余孽还在两可之间,他们若是乖乖配合,这些资料就是废物,他们若是当我的路,就被怪我搬掉这些绊脚石。”

  王子腾看着这些账务:“他们竟然还跟戴权勾结?你都是从哪里招来的账簿?”

  贾琏笑道:“冷子兴死的时候把他的当铺给了我,这个铺子是戴权勾结七皇子忠顺王的中转站,冷子兴替他们暗中传递,居中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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