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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琏-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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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琏欢喜之余有些郁卒:“可是,我这里人手不足,只需要三个郎官啊?”

  六人冷哼:“我们未必一定要统领百人呢?”

  贾琏闻言,顿时开窍,笑道:“请诸位郎官收拢自己的部下。”

  结果三百人很快分成六个方阵,但是人数却是多少不匀。

  贾琏此刻表现出了他的果敢:“请大家排成六纵队。”

  然后,贾琏将长队六十名之后的队员砍掉补充道短队后面,谁若不服从,视为自动弃权。

  贾琏自己率领云梯队二十人,渔民二是二人,斥候二十人,不大不少也是六十二人,正好七个小郎队。

  西山造办处,很快给这三百多官兵制造了新的身份腰牌,平子营某队某某,某等兵。虽然这些身份铭牌不能带在设上,可是,他们的名字将登记在新增平子营的营册上,战后则会花名册赏赐。

  这日午后,贾琏跟六位郎官进行简单的商议磨合,达成一致,个字郎队的人员归郎官控制,可是具体执行什么军务,则有贾琏决定。

  贾琏跟冯唐禁军以及六位郎官商议之后,决定翌日一天给所有官兵配齐武器装备,只要鸟枪,袖箭,□□这些保命的东西。还有就是,因为这次的驰援是秘密潜入,不能大张旗鼓运送粮草,故而,每个官兵必须自己的备足一个月的粮食,加上枪支,□□袖箭,这样子每个士兵至少要负重五十斤。

  贾琏见了觉得如此的重负,不宜官兵快速奔袭。

  因为眼下是冬季,贾琏等人马不能骑马,百日还不能正大光明的赶路,故而,往日七日往返的路程,如今一个单边也要增加一倍的时间。贾琏的方案是用十五天的时间昼伏夜出,鸦雀不闻,奔袭平安洲。

  贾琏之所以要提前四天出发,就是要把这些时间用来侦探平安洲的情况,做到知己知彼,减少己方的损失。

  若是贾芸的孩儿兵进展顺利,贾琏预计利用除夕之夜反贼麻痹大意之时,一举潜入,出奇制胜。

  冯唐将军因此提出,在进入平安洲之前,官兵们的粮食有西山官兵扮成商队,暗中供给,等进入平安洲之后,官兵们再自行背负粮草。冯唐还提出,他们会在平安洲外建立秘密台站,专门供给气息平安洲官兵们的粮草有武器补给。以免奔袭的官兵们陷入弹尽粮绝的境地。

  贾琏很以为然,冲着冯唐大礼参拜:“将军老谋深算,晚辈佩服。”

  冯将军笑得志得意满:“好说。”

  第三日,贾琏临出发,冯紫英到了西山。

  贾琏愕然:“平安洲失去联系,这会子你不是应该四处打探消息,怎么回到西山来了?”

  冯紫英笑道:“我们通政司之前潜入平安洲的人马都被人拔出了,陛下派遣我重新进入平安洲建立新的哨点,配合你们平叛剿匪。”

  贾琏皱眉:“所以呢?这个你回西山似乎没有关系吧?”

  冯紫英笑道:“我要向你借用墨书墨画。”

  贾琏顿时明白:“你们准备改扮身份,不过,如今那边只怕十分紧张,无论什么人都要经过严厉检查吧。”

  随即,贾琏恍然:“你们该不是要办成乱民乞丐进城吧?”

  冯紫英弹指:“聪明!据闻眼下平安洲因为官府苛捐杂税,重立盘剥,早就民不聊生,所以,我们扮成逃荒的难民是最好的掩护。”

  贾琏瞧着英俊潇洒的冯紫英,直摇头:“可惜了你这幅好相貌了。”

  冯紫英竟然一本正经哭笑:“没办法啊,二贼还有他的手下都认识我,不然,我就办成江湖落魄的剑客成为她的座上客,岂不是痛快!”

  忠义郡王之前在京都就喜欢跟各路人马较好,一方面招揽人才,另一方面则是较好那些家资不菲的豪门二世祖,诓骗人家奉献资财,用于收买朝臣。

  若是忠义郡王不认识冯紫英,冯紫英身为一个剑客,正是忠义郡王招揽的对象,这倒是一条很好的潜伏之路。

  平安洲执行关系到冯紫英的性命,贾琏岂能吝啬,他将墨书借给冯紫英使用,因为墨画已经跟着贾芸提前出发了。

  贾琏除了允诺借调墨画给冯紫英使用,还告诉冯紫英:“你临行前去一趟荣府,你嫂子手里有些疗伤神药,叫她给你一些备用。”

  临别,贾琏与冯紫英这两个结义兄弟,紧紧地握住了双手,鼓励与担忧都在这一握之间。

  此去平安洲,生死只在一线间。

  送别了冯紫英,贾琏带领平子营离开了西山,向着平安洲大路而去。

  

  第135章135捉虫

  

  贾琏怀疑忠义郡王在京都有暗探,平子营出了兵营,便潜伏进了临近大山之中,所有官兵集体改扮成了行商。

  平子营的官兵们,白日走水路,所有官兵潜伏在船舱中安睡。

  夤夜时分,则上岸急行军,每晚奔走三百里之后,拂晓时分,官兵再次进入一早准备的商船上行进修整。

  如此这般夜行昼潜,十日之后,贾琏一行人进入南疆地面。

  到比贾琏预计的半月时间,提前了五日。

  贾琏掐指算来,是日正是腊月二十一。

  虽说南方的冬日,不似北方那般猴冷,直要冻掉人得耳朵,却也十分寒冷。

  好在贾琏一行人准备充分,平子营兵马也不敢往村镇打尖,大部分人反穿了羊皮大袄,潜伏在树林中修整待命。

  贾琏自己,则带领着二十个渔民,装作行商,去往镇上打探消息。

  此处已经是平安洲的前哨。

  这个小镇名唤平安里,镇上不过百十户人家,多是当地居民。

  这里本是荒村,因是南来北往的关隘之处,许多行商客旅因贪图赶路,误了宿头,便在此打尖歇脚,慢慢热闹起来,也有许多外地人来此做些小生意。

  但是,小镇十分简陋,但看那下面关着牲口,上面摆着饭桌的脚店,就知道了。

  贾琏带领二十个行为粗鲁,挑着担子的渔民,不用他故意装扮,外人一看便知道,这是大老板带着仆从出来贩卖货物,做生意来了。

  贾琏这里一露面,便引起了贾芸的注意。

  贾芸先于贾琏三日,到达平安里。

  贾琏进了脚店刚好落座,贾芸便也到了脚店。

  此刻恰好二楼的客人满座。小二很不好意思:“客官,您可以自己跟人商议,看看能不能找个座位,不然,您乐意站在这里喝酒看雪也是一样惬意。”

  贾芸一笑:“我还是进去找个座位吧。”他径直走到贾琏桌前作揖:“这位客官,小的可以坐下吗?”

  贾琏挑眉:“酒钱算你的?”

  贾芸忙着坐下了:“这何须说得。”

  两人顿时哈哈大笑。

  众人看着俱都乐了:“这个法子好。”

  贾芸在众人的笑声中压低声音言道:“我们的孩子摸到了一些情况,熙郡王驻扎在临县衙门,他行动自由,衙门口有士兵把守,明面上似乎并无什么不妥。但是,我们的孩子发觉,县衙附近的住户,似乎都不是普通住户,就不知道是不是熙郡王的人马。还是熙郡王被人监视了。”

  贾琏问道:“王大人呢?”

  “王子腾老大人去向不明,我们的孩子盯了两天,并没发觉他的踪迹,应该没跟熙郡王在一处。”

  贾琏言道:“平安洲卫所情况怎样?”

  “外面看不出来,但是,平安洲县城里的乞丐似乎特别的多,还有人一天三顿定点施粥。孩子们说,那些乞丐把指挥使杨久志奉作恩人,却对朝廷咬牙切齿,骂不绝口。”

  “都说些什么?”

  贾芸说了,左不过咒骂朝廷无德,他们已经衣食无着,还要让他们纳税服劳役。很奇怪的是,杨久志让他们缴纳赋税,强迫他们服劳役,只不过给他们三顿稀粥,他们就对杨久志感恩戴德,反口咒骂朝廷。

  贾琏问道:“孩子们是如何混进城里,你可曾进去过?”

  贾芸言道:“我到达的翌日,曾经假装成返货的行商,跟着这里小商人去过一次,城门进出盘查的十分严厉,对外说是有倭寇流窜。

  他们对过往的商人也特别黑,往日十枚铜钱,如今涨到了一两银子。据说是指挥使的命令,说是要养活进城的逃荒的难民。我看了下,他们对难民的安置可圈可点,有茅屋可住,有稀粥果腹。

  正是因此,眼下进城的难民越来越多。我那日估算了下,差不多平安洲城里城外的灾民只怕已经上万。这几日据说还有灾民拖家带口,源源不绝而来。”

  贾琏拧眉:“衙门不驱赶,还贴钱贴物安置,要么这杨久志是大善之人,要么就是别有所图。”

  贾芸颔首:“侄儿也很疑惑。要不是早就知道他贪得无厌,跟忠义郡王是一丘之貉,还以为他还是为大清官呢。”

  贾琏拧眉:“难道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贾芸思忖半晌,忽然言道:“据说,杨久志对待灾民中妇孺儿童十分优待。将他们特特安置在卫所之中。有灾民去探视过自己的妻儿,说是儿童们吃住免费,还被集中起来教导认字,妇女们则要帮着卫所官兵做鞋。

  “据说一人一天必须做一双鞋子才能换取一天的吃食,虽然苛刻,但是总不会饿死,所以,众人不仅不反感,反而趋之若鹜。”

  贾琏闻言,大惊失色,吸引灾民聚集平安洲,应该是忠义郡王或者是忠顺王的计策。将妇孺孩子分割开来,这是要挟持这些老弱妇孺,强迫这些灾民跟着他们暴动造反啊。

  贾琏暗自庆幸自己来的及时,他忙着一拉贾芸,做个眼色,起身离开了脚店。

  很快,贾琏就跟贾蓉在树林里会面。

  贾琏言道:“你速速带路,今夜晚咱们去跟熙郡王会面,平安洲不停地聚集灾民不寻常,他很应该已经跟忠义郡王联手,他们很可能要在出席之日暴动。那时候,只怕他们第一个攻击的目标,就应该是熙郡王,说不得,他们就打了拿熙郡王祭旗的心思也不定。”

  贾芸应道:“这没问题,我虽然没去过临县,可是却远远的查探过那里的地形。”

  贾琏点头:“这就好,到时候,你不需要进城,只需要给我指个路就行了。”

  这日黄昏时分,贾琏带领着二十名云梯队员出发了。

  临行,贾琏做了简单的训话:“我怀疑熙郡王被人监视,或者被人困住了。今夜晚,我们一起去打探打探,若熙郡王真的被人困住,咱们要设法把他们救出来。”

  临县距离平安里大约三十余里,是个偏远的小城,城墙低矮,城上并没有兵丁把手。

  贾琏带领着云梯队来至城墙下面,甚至不用百爪索与钩授,贾琏脚下四处登云梯,很快翻上城墙,随后,吴勇也攀上城墙,放下无数十根绳索,二十名云梯队员迅速进入城内。

  随后贾琏吩咐云梯队就近隐藏,他自己则快速靠近衙门,然后悄悄上了衙门的泥鳅屋脊。

  贾琏借着慕色掩护,趴在屋脊上面,放开听力四处寻找熙郡王的声音,很快,贾琏再后院找到了熙郡王。

  贾琏很快发觉情况不对,熙郡王面色苍白,神情愤怒。

  贾琏迅速把神识覆盖过去。

  熙郡王怒目呵斥:“水湄,真没想到,你竟然投靠了忠顺王,亏得我相信你,把你待在身边培养多年,你就这样对我?你怎么对得起你爹,对得起皇上?”

  水湄冷笑:“皇上?若非皇上赐封那个贱人什么平王妃,我的母亲怎会投缳?

  “我爹他早该死了,若非他宠妾灭妻,想把爵位传给他那奸生子的儿子,我怎么会被发配到西山做个大头兵?

  “不错,您是救过我,否则,我早就被磋磨死了。也不能有今日这般出人头地,所以我才求了皇太孙,留下您一命。您就暂时忍耐几日,等皇太孙打回京都,您照样还做您的熙郡王,都是水家子孙,您管谁坐天下呢?“熙郡王怒道:“你这是谋逆,你知道吗?当初你的外公掌管西山奉圣军,他却因为父皇要废除太子,便起兵冲击皇城,后来兵败自杀。你外公一家人也因此被满门抄斩。你母亲投缳是因为她不想独活,并非皇上赐封了平王妃,你明不明白?是你外公鲁莽害死了家人,也害死了你的母亲。因为你是水家血脉,皇上这才没有加罪,不想你竟然不思报答,还这般黑白混淆,真正让人失望。”

  水湄顿时激动起来:“哼,忠义郡王是为了什么失宠?还不是当今皇上母子们设计了当初的皇贵妃?她做姑娘的时候不愿意嫁给他的表哥,年届五十了竟然开始思春?谁信啊?

  皇祖父更是不知所谓,仅凭一封八百年前的书信,就把皇贵妃打入冷宫,还对亲生儿子痛下杀手,圈禁至死。如此冷血,令人发指。我父亲之所以对我绝情,大约也是遗传了皇祖父的冷酷血脉吧。”

  “当初四叔敢做这些腌臜事,如今就该承担后果。我外公起兵,乃是忠君爱国,勤王护驾。他不忍太子被贱人所害,只是因为不满意皇祖父换太子,并不是真的要反叛。皇祖父真是狠心,竟然把我外家满门抄斩,真是绝情寡义。

  “怪得人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

  熙郡王怒斥:“他是你的嫡亲祖父,若非你有水家血脉,你还有命吗?”

  水湄冷哼:“谁稀罕冷家血脉,皇太孙一进答应我了,等他登基,就给我外公平反昭雪,我母亲的坟墓我也送去君家祖地安葬,从此后,我改名换姓,我姓君,再不姓水。”

  熙郡王摇头:“你真以为忠义郡王会赢吗?他将皇上退下悬崖,皇上还是遇难成祥,你以为这是人力可为吗?这是天命所归,你醒醒吧,只要你这时放了我,我保证既往不咎,一如既往地再陪你,爱护你。一个爵位而已,只要你辅助捉拿反贼,我给你保证回京之后,我必定劝说皇上,将你册封为安郡王府世子。”

  水湄咬牙撇开脸:“您别说了,我不会反叛皇太孙,我跟安郡王府有杀母之仇,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熙郡王知道再说也是多费口舌,看着这个几乎是自己亲手栽培长大的侄子,熙郡王心中绞痛,恼恨的大喊大叫:“水熙,你给我出来,你良心叫狗吃了,水湄那样维护你,你竟然忍心把他引向死路?你良心何在,良心何安?”

  贾琏正要下去拿住水湄,解救熙郡王,蓦地,一声嗤笑想起。贾琏忙着再次潜伏起来,却见熙郡王身边的小太监伸手在脸上一摸,弓腰驼背的身子瞬间挺立起来,正是忠义郡王。

  贾琏悚然而惊,忙着四下观瞧,看看忠顺王是否就在附近。却是附近再无可疑人等。

  熙郡王大惊失色,随即怒视水湄:“你既然窝藏反贼?”

  水湄难堪的撇开脸。

  忠义郡王嗤笑:“反贼?说得好,我父亲才是长子嫡出,论理这天下就该是我们父子的,水赢不过一个低贱的宫女所生,竟然捏造事实,污蔑我的皇祖母,依我说,当初宁寿宫那个贱婢不过是个书斋洒扫的宫女,皇子们进进出出,谁知道她的肚子是谁搞大的,她也有脸腆居宁寿宫。我呸,我是她,早就一根绳子吊死了才干净,伤风败俗的东西。“熙郡王闻言面色铁青:“你住口!”

  忠义郡王奸笑:“哦,这是我的不是,王叔您也是出身宫女的肚皮里,论谁,您比那水赢还强些,您的母妃是皇祖父身边的小宫女,至少她只是接触了一个男人,虽然您只是酒后产物,却比那水赢干净多了。”

  熙郡王气得呲目欲裂,却是被人点了麻醉穴,除了一张嘴巴,整个人动弹不得。他唯有盯着忠义郡王怒骂:“忤逆不孝的白眼狼!”

  忠义郡王冷笑:“忤逆不孝?您是说我对不起皇祖父?论说,皇祖父对我们兄妹真心不错,我也准备熄了心思。孰料,他竟然为了一个贱种那样对待福庆,福庆可是我父皇捧在手心的掌珠啊。”

  “皇祖父却褫夺了她的封号,这是何等的羞辱?”

  

  第136章136

  

  熙郡王冷笑:“你以为你祖父是为了贾琏吗?”

  “你可真是健忘。当初你与福庆两人跟着你父王去荣府,骗取人家帮你们太子府偿还债务,人家答应了。你父王还要人心不足,想要人家的祖传秘籍。结果人家不给,福庆还恼了,口不择言辱骂大臣,被那贾赦的儿子听见跟她杠上了,结果你们怎么对人家?”

  忠义郡王眯着眼睛,似乎陷入回忆。

  旋即,他又冷笑起来:“哼,你想替英王开脱罪名,也不该拉扯福庆吧?不错,福庆当初的确在场,可是,她既没跟人比试,也没打弹弓,虽然本王不怕谁,可是,也不容你们信口污蔑福庆的人品。”

  熙郡王冷笑:“福庆还有人品?她从小在在宫中整死的宫女还少吗?别以为父皇被你们糊弄住了,就当没发生过,我们可是长着眼睛,一笔一笔给你们记着呢?你以为皇上如何不喜欢你们兄妹?不错,你们是先太子的儿女,这只是一部分,最主要就是你们太狠毒。”

  “你们可记得先端敬太皇太后的娘家侄孙女儿?对,她是不对,不该对你们父亲太子殿下生了爱慕之心。可是,你们就该把她打晕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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