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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不愿做奴隶的人-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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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由美托着腮：“但是……尸鬼封尽能解开啊。”
在战国的时候水户是这样说的。
就像是没有完美的忍术一样，同样也没有完美的封印术。随着时间的流逝，封印的力量总会渐渐衰减，只是根据封印术的不同衰减速度不同罢了。
尸鬼封尽确实是少见的几乎永久有效的封印术，因为他是将施术者和目标的灵魂吞到死神的肚子里，借助了外部的力量。所以，从被借助的死神下手就能解开尸鬼封尽。
具体方法水户没有提，但她明确说过这一点。
几个雾忍大吃一惊：“可以解开吗？漩涡一族的记载里没说啊。”
日向由美呵呵一笑：看起来雾忍是真的不觉得灭了涡之国、搜刮封印术是什么大问题，什么时候提起来这件事都坦荡荡的。包括青耳朵上挂的两张保护眼睛的符咒，也明显来自漩涡一族，但人家就这么大大方方挂上用着。
照美冥略尴尬地轻咳了两声：“想别的办法。”
日向由美打了个哈欠：“没什么好想的了。这都几天了，青一直没吃没喝吧，身上还有伤，办法再想个一两天他就自然死亡了，不如现在给个痛快。”
这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态度遭到了雾忍的一致鄙视，青的白眼真是值得牺牲生命来保护的宝物，在座的几位都是当初帮他设计保护符咒的人。他们很清楚，哪怕青死了，他耳朵上的符咒也会继续保护白眼不被挖出来，根本没办法将它移植给别人。
如果将青的尸体和绝一起封印，那就等于雾隐村彻底失去了这只难得的白眼。
直到一个人提出：“如果将绝封印在青体内呢？”他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补充了一句：“就像是封印人柱力那样，但是彻底隔绝双方的意志，只将青作为一个单纯的容器。”
日向由美怔了一下，雾忍的解题思路确实特别。
但是仔细一想，好像也没什么不对：这样最少在青死之前，他们不用担心绝会蛊惑宇智波家其他人参与无限月读了，如果青死了绝能像尾兽一样暂时死去，那就更好了。
说到底日向由美现在跟绝死磕，除了报当初操纵笼中鸟之仇，也是不想有一天她过得好好的，突如其来一个覆盖全世界的幻术，让她只能去梦里继续享受生活。
绝这么难搞，既然他这里什么都问不出来，那能够防止他捣乱也是好的。
照美冥问：“这种封印术能解除吗？”
雾忍答道：“可以加上相关的限制。”
日向由美摇摇头，正要说什么，照美冥止住她：“你跟我来。”说完当先走了出去。
日向由美其实觉得这方案还行，但能顺便敲点什么当然更好。她伸手在青的封印上加了个自己的印记，也跟了出去。
“我知道，绝是你的俘虏，你不放心将他留在雾隐村，但我们不能失去青，也不能失去白眼。如果你同意这个方案，”照美冥说，“雾隐村可以做出相应的补偿。”
日向由美颇觉有趣：“你们能补偿我什么呢？”
照美冥想了想：“致信木叶，表明你是我们的盟友，要求他们撤销你的悬赏通缉令。”
日向由美笑了：“我不用谁来撤销这个，有人想用我的人头领悬赏，那就尽管试试好了。”
照美冥又提出一个：“鬼灯满月是你的同伴吧？西瓜山河豚鬼临死前交代说是你和枇杷十藏带走了他，我们可以撤销对鬼灯一族的通缉，让他们重回雾隐村。”
日向由美这次是冷笑了：“关我屁事。”
照美冥无奈：“你想要什么？”
日向由美问：“你们愿意为白眼付出什么？”
照美冥试探：“特别的水遁忍术？”
日向由美摇头：或者雾隐的水遁确有特别之处吧，不过由于千手扉间的缘故，木叶的水遁也很强，是跟雾隐不同方向的强。单纯的水遁对她来说只是辅助，价值不大，而她想学的雾隐恐怕不肯拿来交换。
照美冥又换了个方向：“五百万两？”
日向由美又摇头：“你在开玩笑，一颗白眼五百万两？”
照美冥咬咬牙：“两千万两。”
日向由美：“我还是去砍死青封印了吧。”
照美冥大怒：“你到底要多少！”
日向由美看她表情，雾隐村确实很穷啊。她想了想：“八千万两，还要加上你之前提的几个条件——哦，第一个不用，木叶我自己处理。”
八千万两，差不多踩在照美冥的心理底线上了。
不是说白眼不值这么多，就算有人能拿出八个八千万两，也没人能搞到一只白眼，何况还有青这么个出色的忍者。而是以雾隐村的财政状况，为了白眼只能拿出来这么多。而且这白眼本来就在青的眼眶里装着不是吗？
剩下的就是赦免鬼灯一族以及学习忍术了。
鬼灯一族的力量——哪怕有战斗力的只剩下鬼灯满月一个人了，雾隐村也需要。不只因为这是二代水影的家族，自有象征意义在，更因为鬼灯满月带走了召唤忍刀的卷轴并召唤走了三把暂时无人持有的忍刀。
仅仅几年前，忍刀七人众还是雾隐村的标志之一，但现在村子里连刀都只剩下三把，其中鲆鲽还没找到合适的新主人，七人众变成两人众，只剩下干柿鬼鲛和黑锄雷牙两个。
每每想起这件事，照美冥就觉得憋屈，就算日向由美不提，在她继任水影后，也会赦免一批叛忍欢迎他们回村的，其中主要目标就包括鬼灯满月和枇杷十藏。
而之所以要等继任后，则是因为枸橘矢仓认为叛忍就是叛忍，无论为了什么原因，能背叛村子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所有叛忍都必须由追忍部队追杀以儆效尤。
照美冥问：“你想学什么忍术？”
终于说到重点了。日向由美说：“血继限界。”
“木叶的初代、二代、三代火影都精通七种查克拉性质变化，我也是。但只有初代成功融合了水和土的变化拥有了木遁的力量，二代三代两位都是聪明绝顶的人物，却没有做到这一点，当然，我也没有。而你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同时拥有两种血继限界的忍者，你一定有特殊的诀窍，把它教给我。”
照美冥的表情骤然阴冷下来：“真是无理的要求。”
“没错。”日向由美承认，“那么你同意吗？”
照美冥的脚尖轻轻拍打在地上，片刻之后她说：“我只讲一遍，你学不学得会与我无关。”
日向由美大喜：“没问题。”学不会这种问题，在她这里不存在的。要不是千手柱间自己也稀里糊涂说不清怎么领悟的木遁，她早就学会了。
照美冥补充要求：“八千万两没有了。”
日向由美又不是真的指着这个勒索雾隐村，只是为了加重砝码而已，她痛快点头。
照美冥接着补充：“不可以与雾隐村为敌。”
日向由美皱眉：“怎么说，难道要我面对雾忍就退避三舍？”
“当然不是，”照美冥说，“只是难道你要用从我这里得到的力量对付雾隐村？”
这倒也是。日向由美现在基本已经可以在忍者世界横冲直撞无所顾忌了，还想要进一步增强实力，是因为之前在战国的经历让她认清自己缺乏一个大范围、攻击力超强、能决一胜负的绝招。
对付普通强者她几乎是一招一个小朋友，对付战国的宇智波斑她的风刃脚也足以击破完全体须佐能乎，但过于严重的后遗症让她踢完这一脚就得退出战斗，一点持久力都没有。
所以对宇智波带土、宇智波斑这样或者能力特殊、或者实力超强的人，也只能维持个不胜不败的局面，谁也杀不了谁。
不过等解决完这一波，只要后面没人折腾些无限月读之类的破事儿，她就可以彻底退休。到时候找个舒适又繁华的城市一窝，别说跟雾忍战斗，恐怕三两个月都碰不见一个忍者。
这样一想，日向由美就觉得也可以接受了：“初步同意，不过这个‘不与雾隐村为敌’的具体范围我们得好好商量一下。”
照美冥终于笑了：“成交。”
第65章
所谓“不与雾隐为敌”具体是怎么个不为敌法； 还要再谈，但既然照美冥和日向由美都不想打起来，那她们就可以慢慢商量这个事。
现在重要的是先封印了绝。
雾隐村得益于多年前覆灭涡之国的战利品； 现在可算是除了木叶以外最擅长封印术的村子了。
否则他们当年也不能那么轻易就将三尾封印在实力平平的野原琳身上，而且那种特意让它不稳定的封印，还能保持野原琳封印后一段时间内的神志清醒； 真是很了不起的成绩。
日向由美过去几年研究封印术也颇有心得，当然能听懂负责封印事宜的雾忍解说的封印方案。
“……总体上来说是模仿了对人柱力的封印； 但是在其中又叠加了一层对意识的完全禁锢，可以确保绝整体处于一个黑箱的无意识状态。”
倒是照美冥对封印术了解甚少，必须得时时寻求专业翻译：“这意味着什么？”
雾忍挠了挠头：“就是说； 青不会受到他的打扰； 正常情况下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的体内还封印着别的什么东西； 这个跟人柱力不一样。而对绝来说； 当他在封印中是处于失去意识的状态，即使几十年后侥幸脱离他都不会意识到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
照美冥皱眉：“脱离？”
“是的。”雾忍说； “照美大人，您知道； 封印在人柱力体内的尾兽如果不在人柱力死亡之前抽出的话； 就会随着人柱力的死亡而暂时‘死亡’。但是绝，我们几个讨论了半天也无法确定，有朝一日青大人去世； 如果他也没有被抽出来； 是会像尾兽一样死去、还是因此而得到自由。毕竟他这样的生命体实在是闻所未闻。”
绝跟青无法交流； 想必日向由美会放心多了，照美冥可还记得她杀气腾腾的威胁说“谁掌握笼中鸟就要杀了谁”，对于这个得罪不起的女人，她一点儿都不想给她制造找事儿的借口。
但是青死后绝有可能脱离这一点，之前倒是没想过。虽然青作为情报主官一向不奋斗在战斗第一线，但是忍者这个职业，难道有谁能保证活多长时间吗？
照美冥看日向由美。
日向由美没提出抗议。
她现在其实有点在意，之前那个被黑绝控制、又被她一刀两断、尸体也封印在卷轴里的雾忍。
看雾忍们现在这么努力想要青活下来，日向由美有点——只是一点点——觉得，如果当时只使用水球将他关起来就好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他的尸体也只能永远和另一半绝一起呆在卷轴里，雾忍连争取让他活下来的机会都没有。
甚至他们到现在都没提起他，那个不知道名字的人。大概怕激怒她，不仅不能谴责，还要感激她阻止了绝，毕竟那个人当时失去了自我意识正要去挖青的白眼。
从烽火连天、尸横遍野的战国时代回来后，她的杀心变重了。日向由美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这是好是坏呢？
那雾忍接着介绍了如何叠加封印、以确保这个封印不会像人柱力的封印一样可以被解开，被中和。
“但是，这并不是万无一失。”日向由美说，“如果用暴力直接将绝抽出来的话……”
“那首先得非常了解这彼此叠加的三个封印才行，而且其中第三个封印会连接到我身上。”负责封印的雾忍说，“一旦有人触发这个封印，我能够马上感知到方位。”
照美冥说：“而我就会赶过去。”
也就是说将这封印唯一的漏洞化为一个诱饵，引诱着有可能出现的宇智波带土吗？日向由美终于点头：“好，这个方案我同意了。”
如果可以，她也希望青能活下去。因为他确实如鬼灯满月所说，是个忍者中“不那么糟糕”的家伙，即使在血雾之里，也有这么多人想要他继续活下去，而不是选择更为方便的砍头挖白眼。
照美冥松了口气，示意雾忍可以开始动手了：“我去找水影大人汇报一下这件事情。”
不知道照美冥是怎么跟枸橘矢仓商量的，青的封印完成后，日向由美检查验收完，照美冥叫她出去，轻声说：“跟我来，我给你讲一下我修炼的过程。”
日向由美怔了一下：“你不是说要限制我不与你们为敌？”这个还没说好具体范围呢。
照美冥含嗔带怨地看了她一眼：“我想了一下，就算我们限定的范围再具体又怎么样，如果你不想遵守，我们也没有能力追究你违约。”
事实上，日向由美能在雾隐村呆到现在、能跟照美冥谈判，甚至能近于逼迫着照美冥用血继限界修炼方法来交换青的命，这都是因为雾隐村没有能力追究她。
全村一起上她当然打不过，但无论何时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没有人能限制住她。
忍者固然强调合作的力量战术的配合，但有时候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人数没有任何意义。比如万人敌的三代雷影，他到最后也不是被杀死而是自己累死的。
日向由美未必有三代雷影那么强，但是她也没有三代雷影那样的牵挂，她可不会将自己陷于人海中，给别人耗死她的机会。
这能看得男人半身酥麻的一眼，日向由美全无所觉地哈哈一笑：“是嘛，那就是全靠我自觉了？”
可不是。照美冥心中呕血，但这时候她也只能相信枸橘矢仓的判断：对日向由美这样的人来说，这反而是最有可能得到她友善反馈的态度。再者宇智波带土还下落不明、很可能已经不在水之国，雾隐村还希望日向由美去了大陆上把他找出来杀掉呢。
为了方便讲解和演示，照美冥带日向由美到了雾隐村外，这里人迹罕至、雾气却越发浓郁了。
这种浓雾照美冥早已适应，日向由美不得不打开了白眼，她挥挥手，白色的雾气水一样流过指缝间，却没有散去分毫，她有点惊讶：“这是自然的雾气，不是你们的忍术效果？”
照美冥点头：“没错，当年初代水影正是看中了这里终年不散的雾气，才选中了这里建立雾隐村。”
她不欲多说废话，直接就开讲：“听着，我只说一遍。”
“我不知道木叶是怎么教的，但在我看来，查克拉的五种性质变化与风水火雷土的遁术没有任何关系，给性质变化起这样的名字，造成了大家非常大的误解。”
日向由美也不知道木叶是怎么教这个的。按说这些内容应该是带队上忍老师在合适的时候传授的内容，但是他们一个体术班，从老师到学生都对忍术既不精通也缺乏学习**，日向由美能学会那么多忍术，完全是靠申请的忍术卷轴自学成才。
她拿出卷轴和笔，一副记笔记的样子，示意照美冥继续。
照美冥看了她卷轴一眼，算了，记就记吧，忍了。
“查克拉本身是没有性质的、而使用各种遁术也从来都不需要掌握性质变化。遁术和体质也没有什么密不可分的联系，但我不讲了，跟这个没关系。”照美冥抬起右手，手心一团淡淡的白光，“这是没有性质变化的查克拉外放，只是用到了一点控制查克拉形态的能力。”
“而性质变化，其实是通过控制赋予查克拉某种极端的特质，这些特质与风、与水、与土什么的，没有任何关系，我猜这只是先辈为了方便理解而起的名字。但后来这却逐渐成为了理解的障碍，如果最早就将他们起名为甲乙丙丁的话，说不定现在大家会更好理解一点。”
日向由美猛然停笔：“没关系？”
“是的，没关系。”照美冥说着，手上的查克拉逐渐产生了变化：“风的性质变化是锋利、脆弱，而土的性质变化是坚固、硬、厚重。正确的因果关系应该是，先有人发现了可以通过意志的控制赋予查克拉这样的特质，认为它们与各种遁术有相似之处，才以风水火雷土来命名，而不是这些特质就是自然界中所谓的风水火雷土。”
日向由美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如果说火性质查克拉是燃烧、膨胀、爆炸，雷性质是快，这都能和它们的名字扯上关系的话，风性质为什么会是锋利呢？自然界中的风哪里跟锋利扯得上关系了？
风遁使用的是空气的流动、与自然界中的风关系密切，但如果将性质变化也生硬地与风联系起来，非得照着自然界中的风修炼、理解，那不走入歧途就怪了。
“所谓血继限界，就是在使用查克拉的时候让它同时表现出两种极端的属性，既锋利、又坚固，既脆弱又厚重，这就是风和土的混合，而用这种查克拉来结印释放忍术，这就是新的遁术。”
照美冥缓慢的结了个印，吐出一口酸液在地上：“看清楚了吧，这就是我的溶遁·溶怪之术，关键从来不是印，这印是我从水阵壁修改简化而来，你使用同样的印就是个小型水阵壁。关键是同时具有水土两种极端性质的查克拉。”
“水和土的混合？”日向由美问，“初代火影的木遁也是水和土的混合，为什么结果却不一样？”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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