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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曼春怨-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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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诚的耳朵很灵,听到了汪曼春的笑声,还有细细的水声。
  这里是……盥洗室?
  他突然一阵尴尬,汪曼春大晚上把他叫过来,难道是来施美人计的?
  明诚维持着要敲门的动作迟迟不动。
  说实在的,他有点头昏脸红。
  汪曼春此人,美貌,心狠,恶毒,暴躁……这世界上有无数词可以来形容她,但她最大的特点,无可辩驳也没有任何争议的一个特点,就是她爱明楼。
  年轻纯洁的汪曼春死在十六岁的那个夏日里,可这份爱却从来没有停止过,换句话说,若是汪曼春不爱明楼,那么她便不是汪曼春了。
  明楼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笃定的去了巴黎,笃定的设下这一系列的剧,再笃定的回来,因为他笃定,汪曼春一定会站在原地,等他回来。
  可回来的真的是爱明楼的汪曼春吗?有的时候明楼与汪曼春相处之时,明楼没有发现,可他看的清楚,汪曼春眼里的,可不像是爱情,起码不只是爱情而已。
  她真的和大哥很配,像一条蛇,静静地躺在大哥身边,等待着,一口咬上大哥的脖颈。
  “你呆在门外要呆多久?快进来吧。”阿诚心一跳,手下一用力,已经将把手扭了九十度,嘴巴上说道,
  “您在洗澡,不太方便吧。”
  “所以要你进来帮忙呀。”对方回答的顺理成章。
  “……”
  “叫你进来就进来!”汪曼春声音听起来似乎是有些火了,阿诚只好进去,一只手推开门,一只
  手竖起来遮在眼前。
  “我什么都没看见啊”
  “还不快过来!”他咬咬牙,睁开了眼睛。
  面前心如蛇蝎的情报处汪大处长,汉奸汪芙蕖的侄女,特务中的头子,此刻正穿着丝绸一样的睡裙蹲在地上,一点也不性感的长裙把身体盖得严严实实,却露出了两条白色的大腿。长长的卷发没有上发蜡,所以毛毛躁躁的堆在肩膀上,妆容卸了一个干净,此刻一脸委屈的坐在地上瘪着嘴看着他。
  “快来帮忙。”她虎着脸。
  阿诚这才发现,她似乎正在给猫咪洗澡,心里也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有些失望的微妙心情弄得他哭笑不得,顺手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挂在卫生间门背后的挂钩上,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配上米色的西装同样蹲了下来。
  这小猫也是闹得厉害,小小的浴盆里的水被它挣扎中弄得到处都是,就是不肯安身,不停的抖毛,泼了两人一头一脸,只好由阿诚一人抱着,汪大处长负责用刷子梳梳洗洗。
  “汪小姐为什么不找佣人来做呢?”昏暗的灯光下,她一脸生疏却细心温柔的给小猫刷着毛发,
  “它不喜欢别人碰。”她突然将猫咪的两条后腿抬了起来,“原来真的是男的。”小猫像是被她
  □□惯了,也许是被阿诚按住的原因,也不挣扎,就乖乖的让她调戏着。
  洗得差不多了,汪曼春把猫咪抱起来,扬扬脑袋,准备让他用毛巾包裹住,谁知道阿诚在走神,竟然傻乎乎的展开大毛巾把她整个人都包了进去。
  “……我是说猫”她在浴巾里闷闷的噘嘴,明诚才手忙脚乱的又把她解救出来,重新把猫咪盖住。
  “你到底在想什么呢?”汪曼春送他出门之前这样问道,他默默笑着,并没有回答。
  汪曼春此人,美貌,心狠,恶毒,暴躁……这世界上有无数词可以来形容她,可他发现,那个时刻,那个地方,那样的环境下,
  她的气息竟然在吸引着我,让我安心。
  那是家的感觉。

  孤女无依

  【十二】
  阿诚的西装外套不见了,他是穿着米色马甲回来的。
  明镜只做不知道抿着嘴偷偷笑,顺手又去了百货店给阿诚买新的衣服。
  可明楼知道阿诚去了哪里,当然不仅仅是因为他身上沾染上的猫毛,他还带回来了汪芙蕖的行程
  表。
  从阿诚进入汪曼春家的第一天起,她家就不再有秘密。
  除夕节很快到了,76号是没有假期的,明楼来找她的时候,汪曼春还是好好的呆在自己的办公室
  里。
  “明长官,请等一下。”电讯处的朱徽茵微笑着挡在了门前,扬声道,
  “我要去通报一下。”明楼一愣,他进门自然是会敲门的,可看汪曼春的意思,竟然是连门都不许敲,要朱徽因事先打电话进去,她究竟是在做什么事情?
  他打开门走了进去,汪曼春已经热络的站在了书桌前,一见他便亲热的黏了上来,
  “明大长官~除夕夜来找我约会吗?”
  明楼拍拍她的后背,隐秘的看了看四周,顺手便环上汪曼春的腰,似乎又细了。
  “我让阿诚定了一桌子菜,”他夸张的用另一只手在两人身前绕了一大圈,“一大桌子!全都是浓油赤酱的大肉菜,还有你最爱吃的草头圈子。”
  “真的呀~”汪曼春今日穿了件暗红色的旗袍,长发做卷盘在脑后,鬓边倒垂下两缕浮卷来,配上艳红色的胭脂口红,真是光艳照人。
  她一下子将明楼的手拽了开来,一个旋身在明楼面前转了两圈,高叉的旗袍角里若隐若现的露出两条光裸的大腿,看起来诱人不已。
  明楼被挣脱了的手贴在裤缝拇指和食指合在一起捻了捻。
  “好看不好看?”明楼连忙紧张兮兮的将大衣披在她的肩膀上从身后将她抱住,
  “这么好看,可不能让别人沾了眼福呀。”
  他在汪曼春那里坐了下来,一副打算等佳人办完事情的样子,可天知道,阿诚还在梁仲春那儿周旋,一桌子菜根本是子虚乌有,他只是在这里等。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恶毒到想要亲眼看这汪曼春知道自己至亲之人死去的样子,好趁虚而入,又或者是怜惜着这个女人,怕她做出什么失去控制的事情来伤害自己。
  明楼啊明楼,您真是越发的虚伪了,明明处决汪芙蕖的命令是你亲自通过下达的,又为何在这里假惺惺的心疼起汪曼春了呢?可不杀汪芙蕖,又有多少人的至亲之人会死在他的手上。
  汪曼春会疯的。
  若是她真的疯了就好了,起码可以把她安安全全的送走,不需要做一颗注定被抛弃的棋子。
  电话铃终于响了起来。
  汪曼春看了他一眼,嘴角沁出一丝笑意,像是慢动作一般,缓缓将手放到了听筒上。
  '她知道了。'这个一闪而过的可能被明楼立刻推翻。
  76号的情报处处长办公室里传来了惊天动地的乒乒乓乓声,一些留下来值班的员工们吓了一大跳,走近打算探个究竟却被挡在门前的朱徽因拦了个正着。
  汪曼春不能用枪,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南田洋子那儿拿到了一把日本军刀,抽出来刀光锃亮吓人的很。
  她怒吼一声,一言不发的快步上前抽出刀刃就往脖子上抹,她快,明楼更快!一只手紧紧扼住刀柄一手将她往怀里带,汪曼春泪眼朦胧的盯着他抽泣:
  “师哥,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爱我的人了,你让我死吧”
  “你还有我”明楼静静道。曼春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一双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
  “那么,师哥。”她诡异的张口,带来一股仿佛带着腐烂气味的杀气。“你和我一起去死好不
  好?”刀片就藏在腰间,只要轻轻一下……
  “不,”明楼紧紧盯着她,将军刀扔在地上,脑袋埋到她脖颈里呼吸,
  “不。我不死,你也不许死,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而我,还需要你。”
  他终究是个爱字也不敢说出口,深怕给了她承诺却无法兑现,又或是怕迷惑了自己。
  汪曼春像个孩子一样缩在他的怀里,被他抱着送到宾馆里,她不肯换衣服,也不肯卸妆,只一个人乖乖躺在床上,让他用热毛巾给她擦脸,又一勺勺喂她吃下阿诚买来的晚餐,他打算走了。她却握着他的手不肯放开。
  “乖,大姐规定除夕一定要在家。”
  “师哥不能留下来陪我吗?”她这样问,似乎也知道自己说话可笑了,依依不舍的放开手,“师哥走吧。”
  “乖,早点睡。”他低下脑袋,在曼春腮边落下一吻,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直到楼下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房间里又亮了起来。
  镜子前,有人重新精致的描眉化妆,将旗袍的扣子扣了起来。
  利用我的人,欺骗我的人,
  用鸦片控制我的人,用亲情控制我的人。
  汪芙蕖,你该死!
  不过现在,要去参加团圆饭了,师哥你怎么能不叫我呢?
  明楼与阿诚回到家时明台已经回来了。他们终是迟了半刻,灯火通明的饭厅中已经做好了热腾腾的饭菜就等着他们回来吃。
  他们坐在一起:阿香,明镜,明楼,明台,明诚,还有一桌子美味温馨的菜肴。
  明台和阿香在一起插科打诨,明楼坐在一旁举着酒杯看着他们,嘴边漏出一丝微笑,这才是一个温暖完整的家啊。
  他笑着别过头,却在瞥到大门边的窗户时嘴角僵在了一个弧度上,被风吹起来的窗帘后,露出了一张正笑的开心的女人脸。
  那是本应该出现在桌子上的快乐笑容,可如今再窗后的寒风里更显得阴惨惨的渗人。
  她看到了明楼的眼睛,鲜红的嘴角裂开一个狰狞的狞笑来。
  明楼,你看啊,
  在你一家团圆,和乐融融的时候,我最亲的亲人在家家团聚中的除夕夜惨死。
  树倒巢覆。孤女无依。
  可是我依旧在笑,因为,我想看着你哭。
  也许汪曼春早已经疯了。

  夜风之吻

  【十三】
  汪曼春像女鬼一般游荡在上海的夜里。
  明楼看到了她,便怔怔不能言语,眼神总是往窗边飘,哪知一转眼再看过去,孤零零被风吹起的窗帘后已无一人。
  仿佛是一场从未惊醒的梦,明楼开始怀疑自己看到的是不是错觉了。
  事实上,他开始怀疑,根本就没醒,也没来到上海,明台也没有被带走成为军统的一员。
  若他一觉醒来,还是在温暖的巴黎,没有战争,没有阴谋,有的只是在异国遥遥等待的曼春该有
  多好。
  他连酒杯里的酒都没有喝完就出了门,也不许别人跟,只留下阿诚给他遮掩,拿了一件厚厚的外套便冲了出去。
  外面真冷啊。一个人也没有,家家户户都蜷缩温暖的房屋内过着团圆的一刻。
  他脚步趔趄的走过明公馆那片大大的草地,一直从身上,寒到了心里。
  可明楼连大声叫出她的名字都不能。
  “师哥。”大栅栏铁门后绕出一只玉臂来,大冷天的看起来更加白嫩了,红艳艳的指甲对着他招啊招的。
  “你怎么回事儿?”他气息败坏的奔过去,嘴巴里冒出的白气自己都吓了自己一跳,低声斥责着女孩儿。
  “大晚上跑到这儿来,还穿的那么少,你是不是疯了?”
  “嘻嘻。”曼春绽开一个笑容伸出两条玉臂绕紧明楼的脖子,在他耳边说道,
  “像不像以前,我也是这么来找你的。”
  她指的,自然是多年前两人还未分离的那一年,他们也总是这样,大半夜的,曼春认准了明楼卧室,便拿石子往上丢,明楼偷偷溜出来,气急败坏的教训她。
  然后她瘪瘪嘴,装作乖乖听话的样子,下次却依然照旧如此,明楼房间里的玻璃都已经“不小心”碎了好几次了。
  他能说什么呢?他只能叹息一声,然后拥着她一同坐在明公馆的墙后看着天上的星星。
  “你到底晚上出来做什么?”他看着对面已经
  “我突然想起猫咪还没喂,想回去喂猫来着,走过明公馆,就想来看看你。”看看你是怎么一边杀掉我的亲人,一边和自己的亲人团聚的。
  “不过是一个晚上,明天回去再喂还来得及。”明楼自然是不会相信这样的说辞的,她自己也不信,但,确实是有这样一个原因在里面的。
  “不行”她回答的坚决。
  “那只猫,这么重要,能让你不听我的话?”他只知道那是一只不吵的丑猫,不明白为什么阿诚会说和他长得很像。
  “那是这个世界上唯一需要我,没有我就不能活下去的存在。”它长得与明楼的腔调颇像,所以不得她宠爱,总是将对明楼的气撒在它的身上,虽不短吃穿,却也不肯亲自去照料她。
  那只猫总是静静的坐在她的脚边,不肯发一言。
  直到那日,明楼那句如你所愿,真的戳到了她的痛点。她还记得那晚下着大雨,她拎着那只猫的脖颈扔出了门外。
  “你不是要离开我吗?滚啊!少在这里虚情假意!”她明知道那是一只娇贵的外国猫,不是明楼,还是将它扔在了大雨里,眼睛红红的坐在门后等着它求饶挠门。
  这一等,就是一个钟头。
  她终究是舍不得,眼影晕了一脸都不去擦,开着门到处喊叫,却发现,自己连名字都没有跟他起。
  它是作为明楼替代品,撒气的东西存在的,又怎么会有名字呢?
  她只好凄惨的打着把伞在雨里“猫咪猫咪”的喊叫着;天寒地冻,她却舍不得放弃。
  最后找到它,是在别墅边上停着的车下面。它扒着她的一条旧毛巾,躺在车轮下的泥地里。
  乖巧的,连叫都不叫一声,只守着有她气味的毛巾,毛也乱黏成一团,身体也在拼命颤抖。
  她都不知道,若是她没有找到这只猫,它肯定活不过第二天。
  可它仍是守着自己。
  汪曼春将手伸进车轮底下,猫咪温顺的喵呜的一声就把自己身子干燥的一边凑了过来,任她把它抓出来抱在怀里。
  曼春将它紧紧抱在怀里蹭着,边哭边高兴的笑着将脸上的眼影胭脂蹭在了它的毛上。
  她在这个世界上,终究是有了新的牵绊
  从此以后,它有了一个名字,叫
  温暖。
  他环顾四周,正遇上一辆赶着回家吃团圆饭的黄包车主,便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块钱挥了挥手,黄包车主迟疑了片刻,终是叹息一声,带着殷勤的微笑奔了过来。
  “去外滩4号。”
  汪曼春扶着他的手上了黄包车,冲着他说了一句
  “师哥再见。”却见他一扭身,跟着坐了上来。
  天气寒冷。这个时候的风都凝成了冰,两个人依偎在一起,明楼的黑色厚昵大衣盖在中间,看上去又亲热,又温暖。
  “师哥,有烟吗?”明楼楞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你抽烟?”
  他自己当然是抽烟的,为了应酬,自己天长地久也离不开了。
  随身从大衣口袋里捞出一个外国牌子的烟壳子来,拿出一根来递给她,又拿出银色的打火机,拇指一挑,金色的火星便绕了出来。
  “我记得你是不抽烟的。”汪曼春瞥了他一眼,笑着将烟叼在嘴上凑过来点,动作看上去有些生涩。
  “你刚走的那几年里迷上了,后来觉得对身体不好,就戒了。你回来以后,希望你会吻我,所以更不敢抽这些东西了。”她想起前世的自己,明楼归来,她便强制将烟戒了,见他之前,总不忘记嚼些玫瑰香口糖来,想来今生竟不知不觉也维持了习惯,可笑的暗暗期望他能像
  少时一般常常亲吻自己。
  “可如今,我知道,你是不会吻我了。”因为他不爱,所以只愿意给些暧昧的话语,甚至连爱这个词,都从来不肯说出口。
  烟味有些厉害,呛得怕人,她只能感觉到嘴里有一股苦味蔓延开来,拿出来!可她不想再明楼面前漏怯,便装作无事一般吐出烟雾,慢慢的拿了出来。
  “曼春”他在车子跑过一片灯火通明的广场时叫她,
  “恩?”他的脸,在夜色中慢慢放大,眼睛越靠越近,越靠越近,终于在两秒后,嘴唇贴上了香气浓郁的红唇。
  他将舌伸了进去,从头到尾,将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亲了一遍。

  欲擒故纵

  【十四】
  记得有人曾说过,任何长时间的皮肤接触都可以被称为调情。
  下雪了。
  他离得她这样近,曼春是闭着眼睛的,能看到她颤抖着的睫毛上凝聚的小小雪珠,慢慢的滚落在粉红的脸颊上。
  她的嘴里只有红酒味道,熏然欲醉,软软的舌头被他卷着,明楼不敢闭眼,他不是汪曼春,不能全心全意的放下防备,他必须清醒着,冷静着,俯视一切。
  哪怕是他的感情。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很长,结束之后沉默的时间更长。
  曼春像个小姑娘一样蜷缩在他的身前,两只冰凉的小腿从旗袍叉口露出来搭在他的腿旁。
  若是没有世家恩怨,家国仇恨,她如今应该被唤作明大少奶奶,两人说不定连孩子都有了,又哪至现在。
  黄包车停了下来,明楼却没有走,他只多拿了一张票子出来塞给那个老板,就把曼春扶了下来,半推半抱着送进了别墅。
  雪天本就寒冷,何必要让他再晚些回家团聚呢?更何况,他本也不放心,窗前的那个笑容太过惨烈,他总反反复复的想起。
  偌大一个别墅,连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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