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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曼春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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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阿诚去了卫生间,他赶着空就进来了,也不敲门,“砰”的一下就拍门进去,大嗓门还道
  “我说汪处长,你也太没有规矩……”如果上天给他再一次机会,他一定会老老实实锁
  在家里不出声,休个三天假。
  然而没有后悔的机会,汪曼春那小妖精正坐在明长官的大腿上行那龙凤之事,他一进来,两个人
  同时向他看来,尤其是明长官,那冷飕飕的眼神就连金丝眼镜也挡不住。
  “谁没有规矩啊?梁处长。”
  “……”

  告别之夜

  【四十六】
  他醒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头疼病发作,疼醒的。
  一双温暖修长的手伸了过来,掌心干燥,一只手扶着他的后脑勺,一只手将两片白色的药物塞在
  他的嘴里,然后拿起杯子将水送进他的嘴里。
  “阿诚,早饭准备的怎么样了。”阿诚翻了一个大白眼,挖苦道,
  “不知道,不过午饭倒是快到时候了。”
  什么?他猛然睁开眼睛,很可怕,自己并不是在熟悉的房间里,全身瘫软的躺在散发着女人香味
  的法国床上,只穿着一件白衬衫,此刻也被揉的不成样子了,不大的床上自己只占了一半,还有
  一半空着,狼藉一片,被褥散乱,褶皱上还有些暗红色的痕迹,他用指甲去磕了一下凑到鼻子下面,玫瑰花的香味,是女人口红的味道。
  法国牌子,他认识的女人里,只有一个人用。
  淡淡的冷香唤醒了他脑海中的一些碎片,只记得女人的大腿像两条蛇纠缠在他的腰间,缠得紧紧
  的,胸/脯就贴在他的身上,柔软的嘴唇黏在……明楼揉了揉太阳穴,不肯再想下去。
  “走吧,先回家。”他被伺候着穿好衣服外套,上了车的时候却第一时间摸了摸外套的内袋。
  银色的圆环依旧在,凉的有些咯手。
  罢了,下一次再找机会给她吧。
  大姐也是害怕了,担心的跑到房间来,坐下确是默默无语。
  “大姐,这只是个意外。”明镜脸色一暗,刚酝酿好的话又收了回去。
  她总想着要和明楼好好谈谈,可一看到明楼这幅沉郁的样子,就只觉得心疼难当,也不知道想说
  些什么了。
  她坐了一分钟,公司事情忙,她走之前,只丢下一句话:
  “明楼,别亏待自己。”
  “好。”明楼微笑,将眼睛重新戴了上来。
  没什么亏待不亏待的,从来,就只有亏欠而已。
  明长官在市政厅有一个秘书处,虽然大多数都是特高科派来的眼线,可明显在一般的时候也是执
  行要务的。
  从来不迟到的明长官没上班,到了中午才和明秘书长一起回来,和颜悦色的难以想象,应该是发
  生了什么好事。
  秘书们一个个排着队的赶着这个时候给他送文件。
  然后李秘书就炸了。
  他曾经是汪曼春的人,怎么会不知道汪曼春的习惯,两个男人身上,有同一个女人的香水味道,
  更别提这三个人消失了一夜,同时消失,同时出现。
  向天皇发誓,李秘书将这个可怕的发现深深的藏在心里然后加了一把小锁。
  谁都不能说,会被灭口的TT。他想起汪曼春刑讯时候的样子。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他问,
  “今晚。”
  明台如今只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了。
  不用早点起床,不用听大哥阿诚哥的唠叨,厚厚的,几乎要把他闷的大汗淋漓的被窝里有一个娇
  小的身体被他抱在怀里,紧紧的好像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个,除了自己,就只有她,只能感觉到
  她。
  手牵着手一起起床,给她化妆,一起吃早饭,然后陪着她去逛街,给她拎包,再一起去吃午饭,
  在舞厅里肆意旋转。
  这是一个浪荡子弟的生活,确是他此生最满足的时刻。
  她穿着小小的军服,让他将她的头发草草的扎成丸子状,脸上带着平静而安详的笑容。
  他站在城墙上看着曼丽,她仿佛要随着夜风飘走一般,让明台的心涌起一阵阵不安来。
  “今晚,这是你最后一次任务,以后就转电讯吧。”
  “为什么?”
  “等你回来再告诉你。”告诉你,我们即将结婚,你将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明家的太太,
  并且,成为我们孩子的母亲。
  “明台,”她的声音酥软,他温柔的嗯了一声,将她的领子拉了拉好,
  “如果我能够活着回来的话,向我求婚吧。”
  “瞎说什么胡话。”明台脸色不好的看看她。“回来就婚礼。”
  她深深地看着他,仿佛要将他刻进心里去。即使再来一次,即使放弃一切,她还是深深地爱着
  他。
  所以如果我没死,向我求婚吧。
  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曾经艰难度日,连死的心思都有过的我
  明台,可爱的,亲爱的人。
  或许这将等待一些时间,但我会将自己的罪恶洗净,重新回到你的身边,所以,请你,请你向我
  求婚吧。
  明台。
  于曼丽转过头去擦掉脸上的泪水,冷不丁被他掰过身体,将项链带在她的胸口。
  “我已经送给你了。”她呆呆道,红色的项链如同一簇烈火在她的心口燃烧着,怎么又还给我
  了?
  “它也是我的,你也是我的,你们都要平安归来。”
  于曼丽顺着绳索往城墙下爬。突然按响了口袋里的一个按钮。
  “啪”的一下,城墙亮了起来。
  五辆车在城墙对面一下子打开车灯,将城墙上的人照的一览无余。
  “中计了!”明台心里一慌,连忙将绳索往上拉,可为时已晚,接连不断的枪声响起,让他躲避
  在掩体后头,再往上拉的时候,却手里一松,只拉上来一根绳索,被匕首割断露出粗粗的截面
  来。
  不,不不不不不。明台呆呆的盯着那个截面,突然发起疯来,转头就往城墙下跑,被一双戴着黑
  皮手套的手当场捂住嘴巴,
  “不能去”阿诚武力明显强过他,两只手压着他就往反方向跑,明台不敢大声说话,只是拼命的
  挣扎着,满脸泪痕。
  “阿诚哥,你让我去吧,那是你的弟妹啊。”他第一次用这样软的语气和阿诚说话。
  微笑的曼丽,转身的曼丽,吃着东西的曼丽,留着眼泪的曼丽,汇聚在一起,变成了一个融入到
  黑暗里的旗袍背影,
  “明台,等我回来,向我求婚吧。”
  “来不及了,你得保全你自己!”他一狠心,一掌劈昏了明台,将他塞在车里。
  死间计划已经开始,死多少个人,都是命。

  缺甲人

  【四十七】
  于曼丽的照片被挂在了明公馆的楼上,那张结婚照请了人放大放在明台母亲的边上,原本,明镜
  是要请人画一张黑白遗像的,可明台只是不许。
  究竟发生了什么?好好地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明楼阿诚都不在,明台昨日不知为什么出去了,诺大一个明公馆她一进门便静的让她恐慌。
  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果然,刚一进门便看见桂姨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
  “不好了大小姐!小少爷被汪曼春抓走了!”手中的骨瓷杯一松,随即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她低
  头怔怔的盯着地上。
  不祥之兆。
  明台眯着眼睛坐在76号的刑室里,他是第一次到这个活地狱来,其实也不过如此,军校里面接受
  的训练比这严苛多了。
  抽鞭子而已。
  “说,你的上线是谁。”他浮肿着眼睛盯着汪曼春的指甲,红艳艳的,不知道染了多少个人的血。
  这个女人,恐怕连大哥都没能清楚地看清她过。
  那夜在大哥房间里的温暖,难道也是她蒙蔽自己的骗局?他只知道,这个女人手眼通天,竟然将
  王天风都弄的变了转向。
  这样一个女人,竟然如此美丽。凭什么?凭什么他的曼丽就要死在城墙下,穿着灰朴破旧的军
  装,就连尸身,都没人替她收敛。她却能安安稳稳在大床上醒来,享用最好的。
  凭什么?
  刑讯从夜里就开始了,汪曼春一开始就给他注射了药物,却不知道为什么对他并没有效果,反而
  让他昏昏沉沉的想到了许多回忆。
  说是回忆,倒也不全是,因为似乎和他经历的大相径庭。
  他看见自己与程锦云一见钟情,不顾一切的加入了□□。
  他看见于曼丽在日占区对自己告白,却被自己狠狠的拒绝,批评了一顿,转过头却是为了遮掩自
  己愧疚心虚的表情。
  他看见自己在明公馆里订婚,搂着的却是程锦云。
  他想起自己在军校里试探于曼丽的时候,于曼丽说的这样一句话,
  “你正在经历的,我都曾经经历过。”
  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不开口,周围的人却已经急了,他们都被派到汪曼春的手下,却常常做些弥补后事的行为,没
  错,他们做的是很好,可那又怎么样?看看梁仲春手下的待遇,那是能比的吗?
  好不容易逮到两条大鱼,王天风不准动,这个人虽然是明家小少爷,可却又是军统的特务,就连
  明长官都保不了他,更何况,还有汪处长呢,怕什么。
  76号汪处长尤其擅长刑讯,她最厉害的一招,是在她手上,没有撬不开的嘴,拔指甲。
  这招数,梁仲春都不屑用,嫌她太阴毒,太娘们儿气,可俗话说十指连心,手指上的神经元是人
  的身体上最多的,那个时候,你的所有感官都会消失,能感受到的,只有贴心贴肺直戳到心里的
  痛。
  “我亲自来。”汪曼春放下腿站了起来,两边的人全部退避了开来,那两个人也不敢看,朱秘书
  带了一个穿白色衣服带口罩的女护士便亲自走上来,那女护士犹自走到明台的身边眼睛也不眨,
  将两只手按在明台的胳膊上,特务们便发现这硬骨头就无法动了。
  看来是哪位刑讯专家吧,他们也见惯了,不出一声的往外撤,汪曼春每次都是这样的,不许人看
  着,曾经有个小特务怀疑偷偷溜了进去,出来就疯了。
  汪曼春的手段何其残忍。
  刑讯室的门关上了,朱秘书也跟着出去,停在了门前,双手放在背后,腿叉开。像一把最牢固的
  锁一样,站在了那里。
  “曼……曼丽……”他一下子惊醒了过来,熟悉的醺香味道让他瞬间恢复了神智,他
  想要曼丽跑,想要她离开这里,只要她活着,什么都可以!
  幸好她活着。
  他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来,只言片语的只能喊着她的名字,握着他的手犹自不动,他只能听着
  那香味越来越靠近,
  “你叫她,也改变不了你害死她的事实。”汪曼春道,同时开始用刻薄恶毒的话挑衅他,他何其
  聪明,看到汪曼春与身后的人对上眼神,便大声的配合着,有人在监听,他们都知道。
  “大声喊,”于曼丽在他背后用指甲轻轻划着,与他四目相对。
  汪曼春已经走了过来,将指甲钳拿了上来,夹紧,用力一拔!
  鲜血四溅,伴随着男人压抑惊惧痛苦的吼声。门口的人同时打了一个寒噤。
  “汪处长。”门内的人过了一段时间,才回答道,声音很轻。
  “什么事?”
  “明董事长到了”
  “知道了。”朱秘书恭敬的打开门。汪处长就站在那里,看上去精神焕发,眼神里泛着奇异的光芒,一身皮装配上黑色的皮手套和皮靴,
  这几乎是她这几天看起来状态最好的时候。
  伤人的滋味,真的很好。
  她看着明镜跪在她脚边替她擦拭血液,看着她心疼不已的展开帕子惊惧的大喊出声,将手帕里的
  血液指甲颤抖着放在怀里亲吻。
  “汪曼春,你这个畜生!”
  她几乎要大声笑了起来,想要攥紧手却又片刻就放开。
  藤田芳政对她满意极了,姐弟失和,明楼已经处于孤岛。连连说要升职让她做76号的头,惹得梁
  仲春满脸怒气,她却只是乖巧一笑,恭敬的对着藤田芳政远去的背影鞠了一躬,然后拿过了一把伞,像雨中孤寂的人走去。
  “拿开。”他冷冷道,像是在看着她却将眼睛微微下垂,半月前的温存仿佛是梦境一般。她
  知道,这不是伤心,他这是难以抑制对伤害自己弟弟,侮辱自己大姐的人,掩藏不住的厌恶与忿
  恨。
  汪曼春也不在乎,顺着他的力气轻轻巧巧的将伞卸了下来,站在雨里,
  “师哥,你看!”她想一个孩子一样天真烂漫的冲他笑,脱下皮手套扔在地上,将鲜血淋漓的指
  甲展开在他面前,刚挖出去的指甲露出血淋淋的嫩肉来,看上去有种残缺的美感。
  “明台没有受伤,你开心了吧。”
  多好啊明镜,你知不知道,你心痛的,放在怀里珍惜的像个宝贝的,
  都是你最恨,最不屑,恨不得吐上唾沫放在地上踩的人的指甲。
  你会怎么做,隔在自己最珍贵的珠宝匣子里,还是放在你敬重的父母牌位边上?又或者是放在床头日日的看着抚摸心疼?
  要是知道那是我的,
  我期待着那一天。

  梦碎的轮唱

  【四十八】
  明楼满心满眼的惊惧全都化成一腔琼汁,酸在心里。
  汪曼春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她是真的疯了!还是为了别的什么才这么做?他看着汪曼春脑子转的
  飞快,演算着各种可能,手却已经不由自主的去扶她的手,博取她信任的话,终是没说出口。
  怎么能再说出口呢?
  她的手很美。骨架细,手指修长秀气,长长的指甲泛着光芒,就像她本人一样,曾经毓秀干净,
  如今染上蔻丹不再纯洁却依旧美丽,闪闪的散着寒光。
  不管如何,那总是一双被人千娇万宠的手,放在掌心里呵护亲吻,日日抚摸搓揉,拿最好的脂膏
  去温存保养才好。
  可如今
  “曼春,你,你究竟是为什么?”
  “为了你。”汪曼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里面充斥着的,他们两个人都心里有数。
  他从未怀疑过的,是汪曼春爱他这个事实,也许,这也是他仰仗的,开战的唯一筹码。
  明楼心里一暖,他认为汪曼春此举是为了讨好他,保护明台,取信于藤田芳政,又或者,是在他
  面前邀功。
  只是她还是要去折辱大姐。他心里一沉。
  明镜跪在汪曼春面前的情景总是在他眼前挥之不去,如果那不是明台的指甲,而是她自己的,那
  么她的行为,恐怕是真的疯了。
  一个深深爱着他的疯子更好利用。
  但,明楼,你当真要这么绝情吗?
  他坐在车子里,将那两只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用手绢轻轻的擦拭掉她手上的血污,甚至不敢多
  用一分力气,只擦拭了一只手,竟然发现自己被雨打湿的身体竟然出了一身虚汗。
  车子慢慢行驶着,雨天路滑颠簸,他竟然害怕让司机开到过快,怕颠到她,伤到她,让她再痛。
  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
  他也是军校出身,受过刑讯的专门训练,皮鞭,烙铁,水溺,只是这指甲被拔掉的疼痛,他从未
  试过。
  剥离肉上的一层硬壳,丝丝连连剥皮削骨一般的痛苦,他确实无法想像。
  只有过一次,他想起那颗蓝色的项链,始终没有放弃过查找那个长得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却再无
  音讯,
  那夜,他确实有感受到相似的痛苦,虽说没有试过剥离指甲的痛苦,可恐怕也与烙印在灵魂上的
  疼痛相似吧。
  汪曼春从未露出一丝一毫丢了项链的意思,似乎是真的不在乎,可他偏偏要在乎。
  也许这和科学不符,可他喜欢那样的感受。
  好像戴上了以后,心口热热的,又痛又高兴的感觉,就像是曾经和汪曼春陷入热恋中的时候的感
  觉,叠加上数百倍一样,连呼吸都要停止,只能感受到那样的感觉。
  什么都不用想的明楼,只属于自己的明楼,
  真正的活着的明楼!
  赤脚的明楼!
  明楼行事一向妥帖,甚少让自己受伤,从小到大虽然是富养长大的,只是父母早逝,早早的就挑
  起了家里的担子,入了特务这条路以后就更接近危险,早年在南京,再上海,后来在巴黎也曾经
  行动在第一线。
  后来,有了阿诚,升了军衔,他更擅长在人后指令,计谋伤人,效率更加高。
  坐在安全的房间里,享用着美食热饮,手里拿着一本什么书,也许对面还要坐着一个美人,自有
  人在寒风苦夏中为他的一个指令奔波,出生入死,他藏得深深的,深深的。
  可他要戴上重重面具,连自己的家人都要隐瞒利用,又岂会好受,被所有人,甚至是连自己最亲
  最敬重的人误解。
  可独独汪曼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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