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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汉]与子同归-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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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年,子期还记得成。成受宠若惊。”昭娖跟着虞子期走出帐外,走向马厩。
    “一别五年,子瑜可是无恙?当年子瑜一单独留齐地。之后回到会稽也渺无音讯。右司马甚是担忧。”说起当年的事情,虞子期颇有些怀念少年时光。
    “此乃成之过。齐地五年也未托送信帛。是成之过。”
    两走到马厩外。立即看到一排列的马站马厩内,军马的挑选极其严格,必要要求体高体格大体一致。而且不能以次充好。一旦发现连带着厩将责罚。
    “不通伯乐之术。”昭娖的视线从那些马上一路瞟过去,根本就看不出那些马的好坏。都一个样子。
    虞子期咧嘴一笑,让一个兵卒牵出一匹棕色的马来。查看了马的牙齿,再查看一下马蹄。
    “不错。子瑜可愿一试?”马背上没马鞍,完全靠跳上去。昭娖没有推辞,直接伸手牵过马匹马头上轻轻拍了拍,让马处于一种比较安静平稳的状态之后。身子轻轻一跃已经跨上了马背上。
    马之前被昭娖安抚好了,乖顺得很没有半点不适焦躁的样子。
    短靿靴轻轻一夹马肚子,来回走了一下。昭娖勒住马翻身下马。
    “子瑜感觉如何?”并不是所有的男都会骑马。怎么上马,怎么安慰马匹的情绪,要是什么都不懂的二愣子,只会被摔下来要是运气再差些被马踩上几脚。直接没命。
    “不错。”昭娖拍了拍马身愉悦笑道。想着就要从哪里寻来些盐巴来给马儿。
    “听说子瑜之前是沛公军中?”虞子期问道。
    “嗯。”昭娖应了一声。四处寻不到盐巴只得将手中的缰绳递给兵卒。
    虞子期蹙眉,“子瑜不是齐地么?怎么……”
    “一言难尽。”昭娖脸上一滞,很快缓过来露出笑容。
    初入营并没有得到多少悠闲时间很快立即投进训练中。对于骑兵来言,骑术和灵敏的反应力至关重要。所幸昭娖的骑术也过关,之前也随刘邦对秦一战中多多少少得到些益处。项籍手下的这支骑兵旅根本就不是仅仅用于刺探情报上头,更是要求能野*战甚至能突破步兵的战车阵。
    幸好昭娖吸取了之前的经验,让吴丫缝制了护腿绑大腿内侧。不然这会恐怕早趴地上都起不来。
    这一呆,昭娖便是呆了差不多一个多月。这一个月昭娖算是吃尽了苦头,她没有多少特权可言的,做一些私密的事情都要偷偷摸摸。所幸没察觉。
    项籍对这只他手下这些子弟兵格外重视。经常过来巡视。
    前面几个都已经骑马射箭样样比过了,昭娖拍拍马头。夹了马腹走上前几步。双手抓紧马缰,突然大喝一声,踢打一下马肚子。
    距离箭靶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昭娖手指抽出身侧箭袋中的羽箭,搭弓箭上。
    “啾——”一瞬间昭娖马上将箭射出。直中靶心。
    远处观看的项籍嘴边露出一抹笑,对身边的龙且道,“少时与子瑜相识。那时见他貌似女子,觉得未免太失昭子之后的气势。如今算是有丈夫之气。”
    昭子便是楚威王时期赫赫有名的令尹昭阳。和昭娖是祖宗和后代的关系。
    “如此倒也能依叔父之言,跟随一起见楚王了。”项籍谈及楚王没有半点尊敬,本来这就是他叔父项梁拥立的楚王,被找到的时候正给牧羊。对于这位牧羊少年,项籍心里只有轻视。
    待到巡视完毕,项籍让唤来昭娖。
    昭娖进账低头叉手道“拜见将军!”
    一个多月的风吹日晒,没有让昭娖黑多少。她低下眼让自己看起来格外恭谨。
    “几日后,随一起觐见楚王。”项籍从羊皮地图前转过身道。
    “楚王?成……只是……觐见君上……这”昭娖踟蹰道。
    “出身老氏族,见楚王也无失礼之处。”项籍走到昭娖昭娖身边拍了拍她的肩。手力之大差点没叫昭娖身形一个踉跄。
    昭娖稳住身子,心中发苦。项籍该不是把她当石头拍吧。
    作者有话要说:先写这么多吧
                  
73韩司徒
    楚王若是放几十年前;就算昭娖真的是昭氏的嫡子,也不是想见就能见。如今被项籍这么一说感觉有些像是被展览出来的猴子一样,诸位反秦诸侯面前露个面做个样子。走个过场表明项梁一系根正苗红一心光复楚国。
    不过那位楚怀王眼下的用途也就是这个了。
    昭娖也不再推迟,叉手低头“成多谢将军赏识!”
    项籍咧嘴一笑,嘴角的笑露出属于青年的活气;“子瑜也不该谢;原本是叔父提起的。”他说着似乎是想起什么事情,“听季父也提起过。曾经遇见过季父?”
    项籍口中的季父就是项伯,曾经下邳为张良所救。
    昭娖不知道项伯有没有项梁项籍面前提起过张良,此时也是恭谨答道“臣下邳之时,曾有幸遇左尹。”那时候项伯杀了,是张良救回来的。当时她还挺想掐死张良来着。
    项籍上下打量一下昭娖,笑道,“觐见楚王那日,各路诸侯都会聚集。到时候可不要让他们看低了们。”说着他伸手昭娖肩上拍了怕。言语态度间并没有将昭娖当做下属,反而依旧像会稽的那些日子。他亲自教昭娖射箭练剑。
    昭娖抬眼望见项籍面上毫无做作的爽朗笑容,不由得也咧开了嘴角。项籍这个大多数时候是没有多少架子的,甚至还会给很容易亲近的感觉。昭娖不知道真实的他是不是眼前的这个样子。但是这样相处起来也真的很容易叫放轻松。昭娖随意抬眼瞅了一下,正好望见那双重瞳,赶紧又微微垂下头。
    “这几日先归家准备一下。”项籍道。
    “嗨!”昭娖低头应道。
    项籍的亲兵营里呆了一个多月,昭娖四处一望要收拾的东西基本没有。连衣物都省了,虞子期听说她要去随项籍等觐见楚王的事情,言谈之中颇为羡慕。
    “子瑜去再适合不过了。”虞子期道。虽然项羽身边有些实打实的士族出身,但觐见楚王里面其中的礼节多的就能把给埋了。不是从小就培养起来的礼节还真的不太好应对。
    昭娖笑笑,伸手拍了拍虞子期的肩,虞子期的身材高大厚实。手感竟然还不错。无意识之中昭娖就揩了虞子期的一把油。她当即就讪讪的把手收回来不好意思的笑笑。
    虞子期见她笑得不好意思,以为是昭娖认为自己资历尚浅却越过他们而愧疚。思及此,他不禁说道“子瑜不必多想。将军选中自然有他的理由。尽管去不必想多了。等不是气量狭小之。”
    啊?
    **
    张良早一个多月前已经向刘邦辞印而出;去寻找韩国公子横阳君成。而昭娖也向刘邦告辞到了陈缺这里。陈缺和昭娖的关系并不是什么秘密。因此昭娖骑马一路走到门口,立刻就有奴仆围了上来伺候她下马。
    项梁早使将昭娖一起觐见楚王的事情告知了陈缺,觐见所需的礼服发冠都紧急准备中。
    昭娖进屋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去自己房间将身上的盔甲给脱下来。盔甲这东西并不是所有兵卒都有。军阵前排需要快速前进奔跑的射手就是只着短深衣,不着盔甲。有很多的兵卒就算有盔甲也无头上的铁胄。
    昭娖这身完整的行头,也算是特殊待遇了。
    “少主”吴丫跪伏于地。等到昭娖从她跟前走过赶紧起来上前去解开昭娖身上的甲胄。天一日比一日热了。解开身上的髹漆合甲,内里的短深衣都已经被汗水给湿透了。擦身换衣好一阵忙,房内为了驱逐蚊虫点上了浓厚的熏香。阵阵的烟雾从瑞兽中溢出然后将室内一点点填满。
    “不的这段时间。没事吧?”昭娖整理着身上的衣带钩低头问道。
    “少主不的时候;并无事。”吴丫一双水润的眸子只盯她深衣的下摆上,伸手将下摆整理好。
    “那就好。”昭娖没来由的心里生出几分失落。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失落。
    整了整头上的发髻;昭娖就向主屋方向走去。走廊上卷起的竹帘下垂着几块玉璧,玉璧上的吉纹碧绿的玉质上清楚却又不突兀。
    见到她来,门口的侍女将拉门拉开。
    “拜见假父。”昭娖举起双手给东主位上的陈缺行礼。
    陈缺靠着手下的隐几,看着下首的昭娖。他眯起眼打量着面前的昭娖:身长七尺,即使面容柔美,但双眼中有着女子中罕见的沉稳。如今倒是不容易只凭容貌就被认出是女子了。
    “倒是能呆的住。”陈缺侧开身子只受了昭娖半礼,等昭娖茵席上坐下道。
    他是真的没有想过昭娖能项籍营中能呆这么久。比起直接加以劝阻,不如让她吃了苦头乖乖回来。远比费动唇舌要有用的多。可是昭娖远远超出他的意料之外。这段时间昭娖没有任何受不住的消息传出来。他每次想要向项籍提起这事都没有一个理由。
    “项将军营中皆为猛士,为何呆不住呢。”昭娖笑道。她的下袍服服帖帖的摊平身前,双腿脚跟紧贴臀部。正是标准的坐姿。
    昭娖想了一会道“幼时听阿兄说起他将来要破军杀将,为上柱国持圭。可惜……”
    “就算没有夭亡,恐怕也难如愿。”陈缺叹一口气,“如今的上柱国陈婴……”提到这个名他呵呵一笑。虽然不说,但话语间透露出别样乾坤。昭娖之前并不项氏楚军里,也不清楚他们的弯弯道道。
    项梁把上柱国之位让给当初带着苍头军投奔他的陈婴,自封武信君。但这个上柱国能有多少实权,真心两说。
    昭娖明白如今这个楚国,真正说话的只有项梁。项籍年轻太轻,还不能令信服。
    “前段阵子,将军攻襄城,久攻不下,待拔城,皆坑之。”陈缺听似悠闲的话语里透出一股浓浓的血腥和杀戮。昭娖面上一呆,抬头看向陈缺。
    这时候的屠城说不上对也说不上错,借以屠城来杀敌军士气,更是震慑。
    昭娖眉尖微微蹙起来,然后又移开了目光。从她到刘邦的沛军里到现,虽然也上过战场,但屠城之事并未亲眼看到过,但陈缺一句话里已经是包含了几万条命。
    “沙场之事非妇稚子之戏。”陈缺脸上的表情沉下,一反方才的闲适。“杀不过眨眼之间。真想好了?”
    昭娖闻言,嘴角抿紧,抬起头来双眼正好撞见陈缺的一双眸子,那双眸子已经褪尽了平日的温和极其锐利。双眸眯起从里面折射出的光芒无尽的锋利,似利剑猛地扎进的心脏。叫连反抗都来不及。
    昭娖像是被利剑穿胸而过当场定那里,半点都动弹不得。即使一瞬间被气势定住也不肯立刻认输。她直直的盯住那双锐利的双眼。
    两对峙良久,昭娖蹙起的眉间展开,原本僵硬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命如薤露,奈何之!”
    听到昭娖的回答,陈缺似感意外。他看着昭娖半饷眼中的锐利缓缓褪去。
    他转过眼去,提起另外的事来。
    “张良已经将韩横阳君寻到,前日已到。观武信君之意,欲封横阳君为韩王。张良……”陈缺沉吟一下,“司徒之位定是他囊中之物。”
    原本还唇带笑意的昭娖一下定那里。“噗嗤!”她听见那把名为“张良”的利剑刺进心脏割开血肉的声响。
    怎么离开陈缺那里,昭娖已经忘记了。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手指已经抚上一只木匣子。匣子上并无多少的纹饰甚至连块小小的玉块都没有锲。看上去如此平凡不起眼。指尖木质的触感传来。似有一根细线细细密密缠绕上心脏,两端线头牵动便深深陷进肉中血溢满出来。
    昭娖深吸一口气强行忍住心疼,颤抖着去拨开匣子。明明只是轻轻的木匣盒,却似有千斤重她几乎耗费了全部的气力才打开一条缝。盒子掀开一块温润的白玉出现自己的眼前。白玉无瑕,上面还有阴刻的云纹。哆嗦着手指抚上那块玉。
    玉璧沁凉,眼泪终于是忍不住掉落了下来。昭娖手抓住那块玉蜷缩下身子,木匣啪嗒一声打落地。
    这些时日来压制心中的情感一瞬间如同洪水爆发,她承受不住这样的痛苦紧抓手中的白玉瘫倒地。
    喜欢吗?喜欢的。恨吗?恨的。
    他有他的青云之志,不愿困私情中置家国不顾。她恨的,她真的恨的。可是为什么现还是这么疼,这么苦?
    ‘离而去,便把这玉打碎了,还。’
    下意识的,手中的玉璧被握紧。玉璧粘了她的体温圆润的边陷进她的肌肤里,引来一阵痛意。
    觐见楚王的日子很快就来了。昭娖换上楚国所崇的赤色袍服,头戴冠跟项籍身后。项籍今日也不是平日那副武夫模样。高冠博带,格外气宇轩。
    少年楚王坐高台大殿之中,冕冠上垂下的旒帘挡住他稍带稚气的面庞。
    楚国的贵族分立二道,礼乐大响。大袖翻飞众行大礼。
    昭娖跟后吹响的高昂角声中,也拜伏于地。冰冷的木质地面不同于这日渐炎热的天气。繁琐的几拜几起中,昭娖一片片大袖中寻找着熟悉的面庞。
    “大楚万年!”一片袖袂飞舞中,众拜伏□。
    声震殿顶。
    昭娖失落的垂下眼来。她没有找到。大殿太宽,又或许是她的位置并不好。她没有看见那个。
    繁琐至极的礼节过后,高坐王位上的少年楚怀王面对项梁的行礼,双手持起回礼。
    “孤年少,一切希武信君辅佐。”赤色的正服越发显得他面色苍白。
    项梁低头而拜,口中称道“吾王托于臣,臣不敢不尽力而为。”他俯身的动作带起腰下双组玉杂佩的清冽声响。
    “韩国横阳君、张良至——”寺拉长的长长声调中昭娖听见熟悉的名字,她礼法的允许内抬起眼来。
    一抹青色映入眼帘中。张良跟横阳君身后进殿。持起双手向王位上的楚王行礼。昭娖的一双眼睛死死的盯住了他。
    瘦了,昭娖扫过张良比一个月前越发明显的轮廓心中道。
    “拜见楚王。”横阳君和张良持手而立。
    楚怀王回礼之后道“横阳君与先生远从韩国至楚,路程漫漫,辛苦了。”
    “成不敢言苦。从韩至楚虽千里迢迢,但反秦之事迫不融缓。即使车马劳顿之苦又如何能与反秦相比。”
    横阳君持手道。
    “与反秦大业相比,成之一何足道哉。”
    “大善,横阳君此言。”王座上的楚怀王笑道。他转眼看向王座下的项梁。虽名为楚王,但实际大权基本都掌握项梁手中,有些事情也不过是项梁借了他的口说出来。见项梁并无表示少年又将视线转回到横阳君脸上。
    “横阳君有光复故国之心,实可嘉可叹。韩有横阳君如此贤者,韩之复可待也。”说罢楚怀王再次看项梁。
    “如今齐、燕、魏、赵皆复其王号。韩也若复其王号,韩之社稷可复也。望吾王思虑之。”项梁肃立道。
    韩国地少,当初七国并存的时候,就是夹各国中间的受气包左右为难。如今反秦之势汹汹,光凭靠旧韩贵族之力复兴故国等于痴说梦。必须要依靠最为强力的楚国。
    楚怀王微微颔首,头上冕冠的旒帘轻轻摆动。
    “横阳君成有复起旧国之念,性之坚毅,若为韩王,则韩之幸。”上柱国陈婴走了出来拜道。
    “臣认为上柱国所言甚是。”殿中大臣贵族附和道。
    “秦无道灭六国,如今天意灭秦,使得六国社稷复起,寡又怎可逆天而为之。”楚怀王道。“横阳君有君王之相,可助之。”
    楚国的帮助下,韩公子横阳君韩成被立为韩王。而有五代相韩家世的张良则被封为韩司徒。
    司徒,从尧舜便设此官职。到了周已经是六卿之一,诸侯国中,这个相当于丞相的高位。
    昭娖凄楚一笑,终究张良还是走回和他祖先一样的道路。相韩呐……
    张良韩相和她之间的选择也本该如此,昭娖低下头去任凭自己心痛成麻木。换了任何一个男,做出的选择也是和他一样的。
    也对,当年吴起为了高位,能杀妻求将母死不归。这些男啊……眼里看到的都是条条仕路,女们倒是成了能随意丢弃不顾的物什。像是一件旧衣服扔了也就扔了。
    她的嘴角扯出一丝凄凉的笑。
    选择是张良做出来的,她也同意了的。可有她不愿意的余地么?男一旦做出决定就是真正的板上钉钉,而不是女借着要离开的由头挽回男的心。
    所以……
    当初她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结果都是一样。不如给自己留一些转身的空隙。
    耳里传来那边封王拜相的热闹。
    她深吸一口气,跪坐直腰身。面上已经带上淡淡的笑意。即不会让觉得符合礼数又不会太过疏离。
    作者有话要说:揉脸中,平美人又近一步了。
    感觉男人说分手和说离婚一样,基本是没啥回转的余地了。他说要分开已经是经过考虑之后的结论。不管女人怎么哭怎么闹也好,改变不了他的决定。女人说要分手要离婚,大多数还是希望男人能重视她,而不是真的两个人byebye掉。
    战乱时代,女人的地位……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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