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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大清太子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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椿匾洌疽晕约涸缫丫橇耍疵挥邢氲皆谔曦范A话的那一刻又如潮水一般重新翻涌上来。
顾氏进屋的时候,正好瞧见胤礽沉着脸在烛火前烧着一张宣纸,顾氏走近后,那宣纸已燃的只剩下一半儿了,顾氏只能瞧见那纸上写着一个“之”字。
“这可是太子爷写坏了的字?其实不用烧的,放着等奴才们来收拾就可以了。这屋子里都是明火,若是点着了什么走水了可就不好了。”
“我知道,不过顺手烧了,下回不烧就是了,”
胤礽烧了那名字,他本就不欲让人看见那名字,否则传到康熙耳朵里,他也懒得去转圜解释,干干脆脆的烧了更好,看着那一张纸化为灰烬,他的心好似也渐渐宁息了下来,抬眼望向顾氏道,“你方才做什么去了?”
顾氏见问,便答道:“方才外头得了消息,说惠嫔将阿哥所管事儿的嬷嬷给罚了半年的月例银钱。缘故也说了,是为了今儿下午大阿哥擅自带乌雅氏进去瞧胤禛阿哥的事儿。说是管事儿的嬷嬷不尽心伺候,不遵奉圣旨和宫规,又没有劝诫大阿哥和后宫小主,是她不对。惠嫔还派了身边的大宫女去阿哥所说了,除非三位娘娘都同意了给了话,否则是不能放人进去瞧小阿哥们的。她要阿哥所的嬷嬷们都要记住这次的事情,不可再犯。”
胤礽听罢,搁了笔冷笑道:“这惠嫔倒是会做人。她儿子帮了乌雅氏,得了乌雅氏的感激,她倒是出头罚了管事儿的嬷嬷。就算等佟贵妃回来知晓这事儿,大概明面上也不能说惠嫔什么了。这摆明了就是大阿哥擅自行事嘛!”
“太子爷说得是,这大阿哥原本是擅自行事,佟贵妃心里必定是不痛快的,大概回来后也会连惠嫔一块儿怨上,”
顾氏道,“可让惠嫔这样一弄,这事儿的味道就变了。她把自己摘出来了,还把乌雅氏也摘了出来。暗地里,乌雅氏只怕还得感激他们母子呢!大阿哥真是好福气,这样莽撞行事,还摊上这样会处事的额娘!”
胤礽垂了眼眸,又拿了笔在手里摆弄,低声道:“我若是像他那样莽撞行事,却没有这么个能替我周全的额娘。”
这话声音虽小,但顾氏却听了个一清二楚,她见胤礽自阿哥所回来后行为就与往常不同,心里猜到了几分,迟疑半晌,还是开了口问道:“太子爷有心事?不如跟奴才说说?奴才也许帮不上太子爷,但却能倾听。”
太子爷若肯与她说了,她必为太子爷排遣一二。总好过太子爷见今这样的自苦,叫她看了着实是心疼。
☆、第14章
纵使跟顾氏再亲,胤礽也是不可能把自己的心事说给顾氏听的,当下扯唇笑了一笑:“我并没有什么心事可说。奶娘也忙了一天了,这便去歇了吧。”
顾氏还未说话,忽而感到脚下一阵晃动,而且晃动的频率越来越大,且地动之时似乎伴随着轰隆隆的雷轰之声,顾氏顿时惊慌失措:“这是怎么了?!”
外头有同样惊慌失措的太监和宫女进来喊道:“是地动了!地动了!”
这一声喊出,顾氏勃然变色,脸色一片惨白,当下也顾不得尊卑了,上前扛起胤礽就往外跑:“太子爷勿惊!奴才带太子爷去空旷安全的地方!”
胤礽还处在茫然和愣怔之中,地震?京畿地区的地震?就好像当初的唐山大地震一样吗?
他一直生活在平原之上,从未亲历过地震,唯一的一回也就是邻省一处地方地震,他所在的城市感觉到了微弱的震感而已。但那是上大学时候的事情了,当时正在上课,他记得很清楚,整个教室的日光灯和课桌都在晃动,那个没有一点生活常识的老师居然叫大家都不要动,原地坐好。
当时惊措之下,竟真的没有人动。还是坐在后排的一位女同学喊了一声还坐着干嘛,快跑啊,大家才如梦方醒,全部往教学楼之后的操场跑去。他也是在操场上盘膝而坐感觉那微弱的震感时,才尝到了些微劫后余生的味道。那会儿他的手机是没有信号的,那种联系不上任何人又不知家中人是否安好的恐惧感,他直到现在都没有忘记。
顾氏扛着他出来之后,他便看到毓庆宫上下一片喧嚷,所有人都在奔忙逃命,不断有东西从屋中的架子上掉落下来,但因毓庆宫是新修的,牢固非常,如此剧烈的晃动之中,毓庆宫的房梁也没有要松动坍塌的意思。
但毓庆宫旁边的宫殿可就没有那么结实了,那些皆是明时的宫殿,并未全部修葺一新,此时此刻的地动之下,胤礽不断的能听到宫殿轰然倒塌的声音。
胤礽从那些奔逃的太监宫女身上掠过视线,忽而紧了紧抓着顾氏肩膀的手,大声道:“带我去宁寿宫!”
宁寿宫虽是翻修过的,比那些老旧宫殿要结实得多,但地震之时人也不能一直待在宫里不出来,他必得亲眼看见仁宪太后逃出来他才能放心。且宁寿宫离他的毓庆宫并不远,到了崇楼往左走过皇极门便是了。
哪知顾氏不肯带他去,到了崇楼仍不肯停下,直到过了箭亭到了极宽阔处才停下来,将他放下来之后还紧紧抓着他的手生怕他跑了似的:“太子爷的话,奴才无有不从!但值此非常时刻,奴才却不能听太子爷的!奴才知道太子爷担心太后娘娘,但娘娘身边自有人照应,此时奴才只能保太子爷一人,便是拼尽奴才性命,奴才也要护得太子爷周全,绝不会让太子爷去涉险的!”
顾氏手劲很大,大概她也受到了惊吓,就有些掌握不准力道了,她抓着胤礽的胳膊,手指几乎都要掐进胤礽的肉里了,胤礽心中极慌,手臂又被顾氏掐得极疼,偏面上还要故作镇静,望着毓庆宫里那些逐渐朝着他这里奔过来的太监和宫女,他的声音都有些飘忽了:“难道我们要一直在这里等?”
他虽没亲历过地震,但也知道,地震时待在空阔的地方最为安全。但身处震中,感觉着那种地动山摇,才明白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是何等的无奈和惊怕,他什么也做不了,什么都不能做。因为顾氏说得对,他如果此时不顾一切的要去宁寿宫,很可能被沿途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坍塌的门楼给砸中或者压住,也许还没有见到仁宪太后,就会丢了顾氏的命,很可能还会丢了他自己的命。
顾氏一把抹去脸上的汗水,盯着胤礽道:“是的,太子爷。我们只能在这里等。”
时值半夜,各处灯火本就不多,地震一来,灯火皆震熄了。各处虽闻坍塌嚎叫之声,却根本见不到任何人。只能看见四散奔逃的人群在紫禁城里来回窜着逃命。
这个时代没有手机,他也联系不上任何人。胤礽被顾氏护在怀中,看着围在周围的那些灰头土脸的宫女太监,心里默默地算了一下,跟着他逃到这里来的只有毓庆宫里一半的人。剩下的一半还不知是生是死。
顾氏一直不准他离开她的视线,地震一直在持续,他们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但天太黑,胤礽也分不清谁是谁。暑热的天气,他被顾氏抱在怀里其实很热很难受,他却不怎么敢动,因为一动顾氏就会很神经质的将他抱得更紧,而且身体还会颤抖的很厉害,他为了安抚顾氏的情绪,只能安安静静的待在她的怀里。
他们从天黑等到天亮,在胤礽又累又饿又渴的时候,震感就没有了。又等了一会儿,地震似乎是停了。
顾氏慢慢放开他,抬眼看了看东方,她默算了一下,才转头望着胤礽道:“太子爷,约莫着应该是辰时了。”
此刻天已大亮,地震已停,周围的一切却都因地震而变得惨不忍睹起来,胤礽不忍细看,刚要起身,却被顾氏按压了一下肩膀,她指派了另两个跟着一起来的奶娘照看胤礽,然后才对胤礽道:“太子爷,地动虽停了,但不知何时还会复动。太子爷不宜移动,应在此地等候。奴才派人去毓庆宫取所需一应物件过来,这几日大概都只能在此歇息了。奴才知道太子爷心系太后娘娘,等奴才安置好一切,就亲自去宁寿宫那边打探,太子爷放心。”
胤礽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他望了望自己的短小的胳膊和腿,才抬眸对顾氏点点头道:“你去吧。路上小心。若是再震,先保全你自己的性命要紧。”
顾氏点点头,深深的看了胤礽一眼,便含泪去了。
胤礽垂眸,顾氏虽是个女人,但好歹是个大人。她是有能力自保的。他不能跟着她一起去,那是添乱,不是去做帮手的。其实,他很讨厌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人小体弱像个累赘。
顾氏待他,可谓是体贴看顾非常。顾氏常常会使他想起自己的母亲来,她贴身照顾他,做着母亲应做的一切事,却在人前要自称奴才,便是人后,顾氏也很有分寸的谨守着做奴才的本分,这让他无法将顾氏当做一个母亲来看待,却又觉得自己离不开她,他对顾氏的感情,更像是对保姆的依赖,却无法将对母亲的思念放在她的身上。
顾氏此时的英勇与担待,却让他不由得又想到母亲。在他还是个孩子和少年的时候,母亲也如顾氏一样,承担下所有的事情,保护他支持他的成长,为他遮挡雨雪风霜。可她们却不知道,他看着她们如此付出之时,心中却恨自己不够强大,还不能够为她们遮挡风雨。
顾氏为他牺牲若此,他却什么都帮不上,让他觉得自己没用透了。他坚信精神是可以驾驭肉/体的,任何困难他都有能力克服,但是在灾难面前,他这个还不满七岁连男人都还称不上的孩童,就只有被人保护的份儿了。
这种滋味真是让他不甘心!他想长大,他需要长大!
也不知过了多久,顾氏指派去毓庆宫取物件的太监宫女都回来了,她还是不见踪影。据那些回了毓庆宫的太监和宫女说,毓庆宫内还算好的,整体框架都还在,就是屋内一片狼藉,不过没有造成人命的损失。至少毓庆宫内没有发现死人。
胤礽听见这话时,心里多少松了一口气,也就是说,毓庆宫内所有的宫女太监都逃出去了,但他们逃出去之后是生是死就不知道了。眼下皇城里这样乱糟糟的,只怕确切的伤亡人数要等些时辰才能知道了。
胤礽不能乱走,那些宫女太监也只敢走回毓庆宫这一条路线,别的地儿不敢乱去,因此紫禁城中现下是个什么状况,谁都不知道。
有个服侍胤礽的小宫女年纪很小,约莫十岁上下,她姐妹两个都是一起服侍胤礽的,姐姐叫扫琴,妹妹叫侍墨。胤礽看她们姐妹俩伶俐,才把二人原来的名字改了,给了这两个名字。
扫琴没跟着胤礽,独妹妹侍墨跟着逃出来了。
这侍墨胆子很小,听了周围宫女的那些议论,听见她们给胤礽的回话,心里头就担心姐姐出事,见胤礽在帐篷里坐着,她就偷偷的出了帐篷,一个人躲在外头偷偷的哭起来了。
她这一哭,就像是有人开闸放水似的,感染的所有的宫女都哭了起来,她们紧绷着神经无处宣泄,此时侍墨一哭,她们才想起来自己还有这一项功能可以宣泄恐惧。
胤礽独坐帐中,耳听得外头传来女孩子们嘤嘤的哭泣之声,只觉得头疼,有太监见这些人哭得实在不成体统,只能低声解劝叫她们不要哭了,哪知这些人不听太监们的,哭得越发忘情大声了。
胤礽皱眉忍了片刻,到底还是一撩帐篷门帘出来了,瞪着那些女孩子们道:“哭什么!你们又没死,没缺胳膊没短腿,嚎什么!”
女孩子们到底太娇弱,遇到一点事就爱哭。
哭声戛然而止,宫女们显然被胤礽这一嗓子吼怕了,她们猛然警醒,太子爷好端端的在这里,她们若是再哭下去,就成了给主子哭丧了。皇城里只是地震了,但只要她们还活着,规矩和礼数就还是在的,这事儿若是叫皇上知道了,她们全都得受罚的。
耳朵根子清静了,胤礽这才转身欲进帐篷去,眼角余光一扫,仿佛看见有人影闪过,他抬眸望去,就见顾氏和扫琴自远处宫道上疾奔而来。
☆、第15章
顾氏领着扫琴到了胤礽跟前,上下打量了胤礽一番,见他安好,这才放下心来。
“奴才去宁寿宫处打听,还没到地界,就遇上了扫琴。扫琴跟奴才说,她知道太子爷心里挂记太后娘娘,地动伊始,众人忙乱之际,她就直接跑去了宁寿宫那里,是亲眼瞧着太后娘娘出了宁寿宫避地动的。她还留在那里帮着宁寿宫的人料理了些琐事,安置好了太后娘娘之后正巧瞧见奴才去了,就叫住了奴才说了原委,这才跟着奴才回来复命了。太子爷请放心,太后娘娘安好无事的。”
胤礽转眼去看扫琴。素日里,他身边跟着的多是保姆和乳娘,谙达们也只是逢课业之时才会多有接触,日常琐事他们是插不上手的。毓庆宫里也有宫女和太监伺候,但因保姆和奶娘们将他身边把守的严丝合缝的,那些宫女和太监很难到他身边伺候。因此这扫琴等人虽是他的贴身侍女,但能到他跟前做的事儿还是极少的。
他却没有想到,这扫琴不似旁人那般能躲懒就去躲懒去,反而比她妹妹侍墨要伶俐,能处处留心,替他打点。最重要的是,这扫琴会揣摩他的心思。
胤礽暗暗记下了扫琴的这心细的好处,并未多言,只点了点头,又去问顾氏:“奶娘去外头走了一圈,可知现下宫中各处如何了?”
顾氏见问,答道:“奴才一路过去遇上不少人,但瞧着还是井然有序的。昨夜虽忙乱些,但现在已有人在主持了。荣嫔、惠嫔、宜嫔三位娘娘处已着人在宫中各处清点,内务府总管海拉逊也派了人在各处清点。奴才问了海拉逊大人的,说是顺承、得胜等门都给震塌了。宫殿房屋倒了的各处十之八七是有的。具体事宜还得等余震完了之后才能知晓,现在海拉逊大人还在组织救人,一概具体数据只能等余震完了之后才能具体清点。”
顾氏顿了顿,见胤礽一眼不眨的望着她,显然是不满意她的回答的,她又想了片刻,才道:“奴才这一路过去,瞧见不少人都不得逃出来,那场面是不好看的。据奴才估计,死伤者甚众。”
胤礽挥挥手,转身回了帐篷里:“知道了。扫琴去歇着吧,奶娘你随我进来。”
倘或宫中都是死伤者甚众,那外头呢?京城里的百姓呢?只怕死的人不可胜计,若还有复震,定还会继续死人的。
顾氏随胤礽进来,口中又道:“奴才去太后娘娘那里,太后娘娘甚是挂记太子爷。但此时不宜走动,奴才就把太子爷的境况奏给了太后娘娘知道,太后娘娘知道后甚为安心,说太子爷安好,她就能放心了。太后娘娘还说,扫琴胆大心细,太子爷应该将她放在身边伺候。”
不只是仁宪太后觉得扫琴好,就连顾氏此番都觉得扫琴不错了。她心中暗想,以前倒是小看了这个宫女。
胤礽听罢,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往后就让扫琴跟着奶娘你,有些事儿你教教她,让她跟着你历练历练,以后也得用些。毕竟她还太年轻,多经经事儿还是好些。”
顾氏听胤礽老气横秋的说这话,心里倒是好笑,太子爷自己还不满七岁呢,倒是说人家十岁的扫琴太年轻。
胤礽此刻心里想的根本不是什么扫琴,他是在想之后的余震,复震。
此一番大震已持续了一夜,若是再复大震,怎么得了?
如今康熙又不在京里——胤礽想到这里,猛然抬眸问顾氏:“海拉逊可将此事缮折报给皇阿玛知道了吗?”
顾氏方才在外头没来得及提及此事,见胤礽问起来,遂点头道:“海大人已将此事写了折子告诉皇上了。折子是昨晚上递出京去的,恐怕这时候皇上已闻知京城出事了,正启程往回赶呢。但从口外到京城,就是日夜兼程的往回赶,也得三日才能到。皇上若要尽早回京,恐怕得轻车简从,不能同太皇太后一起回来了。”
太皇太后年事已高,又有痼疾在身,是不宜在暑热的天气里长途颠簸的。
“太皇太后慢些回来也好,京里现下不平静,太皇太后在路上慢慢走也好,等到她回来了,皇阿玛大概将事情料理的也差不多了。”
胤礽默默的想,不管康熙赶路快慢与否,都影响不了这地震的威力,该震还是会震,人也只会越死越多。他就是有些担心,不知这地震还会震多久,他担心会死太多的人,那样就真的麻烦了。
胤礽的担心在之后得到了验证,地动停了两个时辰后,又复震。直至未时方才停歇。翌日、后日又复大震。地动直至三日才完全停歇下来,而三日已过,康熙却仍未见归来。
康熙归心似箭,偏偏他的车辇陷在通州地界回不来了。送康熙朱批谕旨回来的侍卫说,地震后,通州、良乡等城俱陷,地裂成渠,流出黄黑水,黑气蔽天。据说还有一名总兵官眷途经通州,家属八十七人因房屋倒坍被压死,仅活三口。康熙的车辇不能冒险快速通行,只能比预定时间晚回来了。
他谕旨点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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