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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大清太子爷-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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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怕夜长梦多,再者,好不容易出宫一趟又得回去,明天才能再去见朱方旦只怕麻烦得很。
    索额图沉吟半晌,才道:“臣要见朱方旦,恐怕不容易。但若是太子想见朱方旦,恐怕也不是那么难。”
    不管过程如何曲折,胤礽最终还是在刑部大牢里见到了朱方旦。
    朱方旦是死囚,一人独在通道尽头的一间牢房里。
    胤礽看到了朱方旦,心里反而踏实下来,他让索额图出去等着,又让侍墨守在通道里不许人靠近牢房,索额图不肯出去:“臣怎么能留太子独自一人在此?这太危险了!”
    胤礽笑起来:“叔姥爷太多虑啦!不要紧的,我只是跟他说几句话而已,很快就出来的。况且这里还有许多狱卒在,能出什么大事呢!”
    胤礽执意要和朱方旦单独见面,索额图劝说无用,只得依了胤礽的意思走了出去,同一班狱卒在外头等着。
    见没了闲杂人等,胤礽这才转身面向牢中,他默默的看了熟睡在稻草堆里的朱方旦一会儿,才示意侍墨拿着钥匙打开了牢门。
    钥匙打开牢门的声响在静谧无声的通道中很明显,这声音显然吵醒了朱方旦。背对着牢门的朱方旦能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看,他也并不惊慌,只是慢慢的坐起来,转过身子去瞧是谁打开了他的牢门。
    牢门前,站着个女孩子,朱方旦细瞧,那女孩子的旗人服饰看着就不似寻常人家,非富即贵。而且,那女孩子在开门之后,还对着她的侧右方很是恭敬的行了个礼。
    朱方旦这才注意到,牢门外还站着个人,只是这人站在阴影里,他瞧不清样貌身形,就更不知道来的这人是什么身份了。
    “敢问阁下是什么人?”朱方旦开了口。
    胤礽微微一笑,示意侍墨去狱卒那里归还钥匙,然后让她继续守在通道那里。他自个儿倒是慢慢的从阴影里走了出来,进了牢中,站在朱方旦面前,牢中烛火暗淡,但胤礽恰好站在烛光里,他就着烛光,把朱方旦看了个清清楚楚。
    一看之下,胤礽只有一个观感,这朱方旦便是个其貌不扬的,但气质不差,看着就像个读书人、他记得索额图说过,这朱方旦从前还是个行医之人。
    胤礽在打量朱方旦,朱方旦也在打量他。
    就着烛光,朱方旦把面前这个锦衣华服的小公子也看了个清清楚楚,他在心中思忖,方才那位小女孩看样子是这位小公子的侍女,只是不知,眼前这位面貌英秀身姿挺拔的小公子究竟是什么人。
    “敢问小公子是什么人?为何深夜来此?”朱方旦心里有疑惑,他还有几天就要赴死了,突然有这么个小公子深夜来瞧他,这想不让人多想都难。
    胤礽一笑,不答反问道:“听说朱先生见过裕亲王,想必朱先生也认识裕亲王府的大阿哥昌全?”
    朱方旦倒是见过裕亲王福全,却没有见过昌全,听这位小公子的话音,他心下一动,想起一桩旧事来,望向胤礽的眼中就有一抹惊喜:“原来尊驾是裕亲王府的?莫非尊驾就是王府大阿哥?”
    他多年前游历京师,有幸去过裕亲王府,还碰巧救了裕亲王福晋一面,那大阿哥的出生有他一份功劳在,莫非是这裕亲王看他死期将至,想了什么法子,让大阿哥昌全来救他的?
    胤礽又笑:“朱先生错了。我不是昌全阿哥。我只是听旁人说起过,说朱先生多年前也算是救过昌全阿哥的性命,对他也算是有救命之恩的。所以就问问,没想到朱先生没见过昌全阿哥。这么说来,这些年里,朱先生并没有再去过裕亲王府了?”
    朱方旦听胤礽说他不是王府里的大阿哥,这心里头就有些失望了,再看向胤礽的眼中就有警惕,他不清楚眼前这小公子的来历,这小公子反而对他的事情了如指掌,说起裕亲王府的大阿哥也是一口熟稔的语气,朱方旦实在搞不清胤礽的身份,便什么也不肯说了。
    胤礽见朱方旦不言不语的,当下一笑,他本来也没打算瞒着自己的身份:“朱先生,我叫胤礽。今夜来此,是有些话要与你说说。”
    胤礽?这不是当今皇太子的名讳吗?
    皇太子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深夜来此见他啊?朱方旦还不相信自己能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他有些怀疑的看着胤礽,不信他的话。
    胤礽见朱方旦不肯信他,又是一笑,从腰间解下随身的荷包,从里头拿出自己的私印递给朱方旦看:“这上头的字,朱先生认得吧?”
    朱方旦接过来一瞧,私印挂着明黄穗子,下方刻着‘毓庆主人’四个字,他刚看到这里,便听胤礽笑道:“想必朱先生不知道,我住的宫名就叫毓庆宫。这个印别处也没有,天底下,也只有我这里有。”
    这一下,由不得朱方旦不信了,他忽而想到,自己是死囚,这天底下,除了皇上,还有谁敢深夜跑来见他呢?
    朱方旦忙跪下来,又双手恭恭敬敬把那私印举过头顶还给胤礽:“罪民惶恐,方才对皇太子殿下多有得罪。小民罪该万死!”
    胤礽将那私印拿过来,重新又收回荷包里,听了这话,呵呵笑道:“朱先生,你都是要死的人了,还这般开玩笑。你哪能死一万回呢,死一回也就得了!”
    “罪民还将殿下认成裕亲王府大阿哥,是罪民的错处,”朱方旦面对胤礽,多少有些忐忑不安,诚惶诚恐的,“方才殿下说今夜来此是为了跟罪民说说话,罪民不明白,殿下能有什么话要跟罪民说的?”
    “听昌全阿哥说,朱先生救过他性命那件事,我就是有些不明白,难道朱先生不止会行医救人,还真懂得隔空发功?”
    胤礽笑道,“我听说这事儿当时在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的,裕亲王爷可没少替先生宣扬啊!还有人跟我说,朱先生其实懂得妖术,听说你妻子是个狐狸精?”
    朱方旦救了福全福晋母子的性命,福全绝不会忘恩负义不理会朱方旦的。索额图告诉他,前几年,裕亲王其实照拂了朱方旦许多,朱方旦不愿意做官,裕亲王府就送了他不少金银之物,还不遗余力的替朱方旦宣传他的神奇之处。
    也就是这两年,朱方旦的事情终于还是传到了康熙的耳朵里,朝中大臣对朱方旦的行为多有不满,康熙也说朱方旦是个妖人,这裕亲王福全才慢慢跟朱方旦淡了联系,以求划清界限。这回朱方旦被康熙下严旨处斩,裕亲王怕得罪了康熙因此一个字都不敢说,更别说想法子来救朱方旦了。
    这些话,也都是索额图告诉胤礽的。
    胤礽心里,倒是相信朱方旦是有才华的,却不相信关于朱方旦的这些异端邪说。索额图跟他说的这些传闻,他也是当个笑话来问朱方旦的。
    “殿下在这里,罪民不敢不说实话,”朱方旦道,“其实这些话,罪民都跟刑部审讯的堂官们说过了。罪民懂得医术,从小也是学经史子集长大的。后来行医,从不敢罔顾人命。至于殿下方才问罪民的话,其实罪民略懂气功,隔空发功却是不会。罪民助福晋生产时,并没有把握,只是罪民相信有信心就能成功。若福晋能顺下这口气,自然能顺利生下小阿哥。所以罪民才说了那话定了裕亲王爷的心,其实罪民也无甚把握。从前在外头时,罪民用过许多次这个法子,有成功的也有失败的。只是碰巧在裕亲王爷这儿成功了,王爷替罪民宣扬,罪民不敢实话实说,只好将错就错了。”
    “至于说罪民的拙荆是狐狸精的话,便更是没有的事了。殿下,拙荆是清清白白的人啊。”
    胤礽满足好奇心后,也就不再问朱方旦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了,方才索额图带着他来时,已将朱方旦的卷宗从刑部堂中拿了过来,他便拿在手中随意翻看起来,这还是他拿到朱方旦的书之后,头一回系统的了解朱方旦的案子。
    朱方旦的扎眼之处就在于,他的那两句话,明显引起了官、儒两界对他的愤恨和讨伐。恰好又碰上个捍卫儒学绝对存在又是在翰林院做官的王鸿绪,这才把朱方旦给揪出来了。
    “朱先生,你书上的这两句话,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吗?”胤礽问道,“你说人的想法是从中道而来,而非从心而来,且不论你说的对不对,你这话明显与儒家所言相违背,你为什么就敢说出来呢?你就不怕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吗?”
    “回殿下,这话是罪民自己想出来的。这本书也是罪民自己写的。”
    朱方旦说起自己的成果,眼神很坚定很清亮,“罪民认为人的想法确从中道而来,而并非从心所想。儒家那一套分明是唯心,若是从心所欲,那为何痴呆之人无所思想呢?要依这个话,说心是好的,又要头脑何用?罪民这些年行医,走南闯北,就悟出了这么个道理来。罪民不觉得它有错,罪民既有此想法,就定要说出来。即便与儒家相违背也无妨。正所谓杀身成仁,但凡有一个人信罪民的,罪民便死而无害。”
    “这也是你要著书收徒到处演讲的原因?”
    朱方旦答的掷地有声:“对,这就是罪民要著书立说收徒传扬的原因!”
    朱方旦怕受刑,怕疼,但不怕说真话。堂官审讯他时,该他认的罪他都认了,朝廷给他扣上什么样的罪名那是他应该的,没什么可辩驳的。但是说起自己的思想来,他一步不让,也绝不肯承认自己是错的。他们可以杀了他,甚至抹杀掉他的一切,却不能改变他的思想。他相信,总有一天,会有人明白他的想法并且认为他说的是正确的。
    因此,同样的,朱方旦在说完这番话之后,就等着皇太子如同那些堂官们听完他的话之后的嘲讽谩骂,这样的话,这些年他听得太多了,那些大人们,骂他的折子摞起来甚至都可以把他埋起来。大人们尚且如此,就连皇上都说他是个妖人,难道皇太子就能免俗吗?
    胤礽听了朱方旦这番话,望着他由衷的道:“朱先生,就冲着你这番话,我这一趟就没白来。说真的,我心里还有些钦佩你。为了维护你的真理,你可以把生命置之度外,就凭这个,你名留史册,后人对你自有公断。”
    胤礽垂了眼眸,低声道:“只可惜,你生错了年代。若你晚生一两百年,也就不必死了。”
    胤礽没有按照朱方旦所设想的剧情走,已经让朱方旦很是惊讶了,而胤礽在他回答之后说的这番话,更是让朱方旦意外,皇太子…竟然没有骂他?听皇太子的意思,皇太子是在称赞他吗?
    只是,胤礽后头那句话声音太小,朱方旦没有听清,他斗胆问道:“殿下说什么?罪民不大明白。”
    胤礽抬眸,认真的看着朱方旦道:“朱先生,有人请我救你。我本来是不愿意的。因为这是旁人设计好了要陷害我的局。不过是谁设局你也不必知道了,你本是个用来对付我的棋子,也没必要知道这些个事。但我看了你的书,又听了你方才那番话,我觉得你罪不至死,或者说,我不认为你就该死。我身为太子,本不该管这样的事情,但因为我个人的一些原因,我也无法看着你就这么被处斩。所以我决定了,朱先生,我要救你。”
    “当然了,能不能救得成还是另说。我只能说,我会尽力的。”
    胤礽言罢,不等朱方旦回答,就转身出了牢门,令侍墨将牢门锁上。他此行目的已达到,不必再多费口舌了。
    对于朱方旦是否是穿越人的猜想,胤礽也已经有了答案的。若朱方旦是个穿越者,他是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在这样的一个古代社会里,作为一个有着成熟思想的穿越人,是不会跟李佳从安似的,作死一般的秀着自己的存在感仿佛嫌自己命不够长一样。
    朱方旦只是一个思想超前的古代人。只可惜,这样的时代容不得他的存在,胤礽觉得,或者这个世上,也真的只有自己才能救朱方旦了。虽然他知道,身为太子他根本不该有这样的念头,但是撇开太子这个身份,他还是想顺应本心去试一试,他要救朱方旦。
    胤礽走了许久,朱方旦还是呆愣愣的望着空荡荡的通道,他早已是泪流满面,万千滋味涌上心头,也只能含泪恭恭敬敬的对着牢门方向磕了个头:“罪民谢殿下恩典……谢殿下!”

☆、第49章

胤礽出来时,月已中天。
    他望着盯着他看的索额图道:“叔姥爷,都谈完了,咱们回吧。”
    索额图嗫嚅了一下嘴唇,本来还有许多话想问的,但见胤礽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只好把话都往回吞了。
    “叔姥爷,您这回帮了我,只怕您在皇阿玛那里也脱不了干系,说不准皇阿玛还要怪罪你,这都是我执意要这么做的,若是皇阿玛当真因此而怪罪你,你就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皇阿玛再是生气,也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回了索额图府上,胤礽不肯在索额图府上住,执意要回宫去,索额图留不住他,临走时,他是这么嘱咐索额图的,“这回的事情,叔姥爷是劝过我的,只是我不肯听罢了。若是皇阿玛问起,叔姥爷定要将这些都告诉皇阿玛,切不可让皇阿玛以为咱两个是一条心的,您得让皇阿玛知道,您是阻止过我的。”
    没有皇上谕旨私自见即将处斩的死囚,这是知法犯法。更何况,如今的刑部尚书还是曾经弹劾索额图的魏象枢。今夜他们来探朱方旦的事情,不出明儿一早该知道的人都会知道。说不准那个魏象枢又要跑到康熙面前去弹劾索额图,胤礽不愿意索额图因他被康熙责骂,便决意将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来。
    “这怎么能行呢?臣不能这么做!”
    胤礽的话,索额图一听就不同意,“就算是太子执意而为,臣也应当在皇上跟前替太子说话,臣绝不能将事情都推到太子身上。何况这件事是臣与太子一同做的,也不是臣一语就能脱了干系的。”
    索额图苦口婆心的劝胤礽,“皇上虽然宠爱太子,可太子也不能倚仗皇上的宠爱如此行事啊,若是长此以往,皇上会对太子失望的,太子定要一意孤行,也该想一想皇上的态度,若太子做了皇上不喜之事,皇上也难对太子宽宥啊。”
    虽然胤礽没有明说,但是索额图也已然从他出来时的神情和这些话中猜到了。太子这样嘱咐他,恐怕是真的要主动钻进那明珠设下圈套里去了!
    索额图就是怕胤礽一时犯了糊涂,真的做出什么违逆康熙的事情来,要是到了那时,只怕皇上对太子有多深的宠爱,那心里就有多深的失望了。他和太子之间,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太子却还说这些撇清关系的话,索额图不懂,怎么太子这么聪明的人如今反倒不明白了呢?
    “叔姥爷,您不明白,这件事越少人参与越好,皇阿玛即便要恼,也只会恼我一个人。他若是知道你们都帮我,或者知道你们都参与了这事儿,会以为你们跟我是一个想法的,那样就不好了,”
    胤礽是真不想连累索额图,“叔姥爷,您得听我的话。我给您透个底,皇阿玛与我说过,等我出阁从师后再过一两年,还会升您为领侍卫内大臣和议政大臣的,且不论皇阿玛心里对您观感如何,他到底还是器重您的,您实不该再让皇阿玛增添对您的不满了。我要做的事儿,成与不成,都跟您没关系。在这事儿上,您就得在皇阿玛面前装糊涂。”
    索额图拗不过胤礽,只得应了他,心里却免不了犯嘀咕,又怕胤礽心里不明白,到底还是忍不住道:“太子,这事儿臣可以不管。但是臣有句话,得跟太子说明白。臣这一生,是跟定太子了。太子若能好,臣也能好;太子若不好,臣恐怕也好不了。皇上器重臣,那也是看在太子的面子上。臣心里头都明白这些事儿,臣是希望太子也明白,太子若要做什么事儿,还得三思而行,就算不想着臣,也得想一想依附太子的三阿哥和四阿哥才好。”
    他知胤礽的好心想摘掉他,却总觉得胤礽在这件事情上太莽撞了些。依着太子素来循规蹈矩谨慎小心的性子,是绝无可能沾惹这等麻烦事的。他实在不懂太子为何非要如此一意孤行的去做一件明显是错的的事儿,但他也知道太子向来是个有主意的,既然定了主意,要改也难。他怎么劝也劝不动,只好想出这些话来说。
    方才他一时因太子的请求而心软,忘了想这善后之事。如今头脑清醒,思维正确运转之后,他就想起来了。太子若能得皇上宽容,那么他怎么办呢?虽然依照太子的意思去做,他或者能得皇上谅解,但是他心里头又不愿意这样,所以才又说了这些话,指望着提了三阿哥和四阿哥之后,能劝得太子回心转意。
    胤礽听了索额图的话,沉吟半晌,才道:“叔姥爷,你的话我明白。我也知道,这些事不可能全然不牵扯到你们,但是我真的有不得不这样做的原因,可这原因我却没法儿跟您解释,您也不会明白的。不管此事能不能成,我心里也都明白,皇阿玛恐怕也会对我有想法的。但是我没别的办法,我非得这么做不可。”
    “至于胤祉和胤禛,我既然决定这么做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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