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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这个挽救世界有毒啊-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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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嘉看着已经被士兵们落锁的门,看着他们将红绳编制饰品,以十六个为一组挂满了四角楼的四边。那是以同样十六个为一串的钱币,尾部装饰着银色铃铛做成的挂饰。微风吹来,那些红绳随风飘动着,铃与铃之间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叮叮声,频繁却不吵闹。
  士兵们做完这一切就撤走了,留下郭嘉一人呆在原地,看着眼前已经被阵法隔断的房子发呆。
  这是他生前从姬家里学到的一种阵法,可以隔绝一切道家的窥探。只要自愿成为主公替身傀儡的荀彧不许,没有人能进入这个房间中。
  而被施以了这个咒术后,作为傀儡的这一方,就相当于是一块盾牌,他要承受被施加在主公身上的所有咒。被施咒是相当痛苦的一个过程,对方如果想要你的命,一天死上十几次都是正常的。
  主公与武将、文官的本来就很奇妙,只要主公没事,他们就算已经看到了地狱,也能被主公拉回来,再重新复活。这件事情在武将、文官中已经不再是秘密,可惜没有一个人去告知主公真相,大家默契的将这件事瞒下来了,不去给他们心底良善的主公增加压力。哪怕有人不小心透露出了一些事,也只含糊的告知了前半段话。
  主公没事,武将、文官就不会死,与这个术法结合在一起变成了一种打不破的坚韧盾牌。
  敌人已没,这种术法的存在根本就没有必要。
  而郭嘉所防备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转瞬间便将他们重新带回城中的年轻道者。郭嘉是趁着他离开去料理那不省心的徒弟,才有机会做出来这些部署。
  他不想就这么回归那混沌中,他会在不妨碍主公的任务下,去改变姬家已定的历史。
  话又说回来,荀彧会成为这个傀儡,真的完全是个巧合。
  郭嘉是见识过魏蜀吴之后历史的人,在看到这大地上发生了无数战役,大地生灵涂炭从未停止过,他已经麻木了。在历史的摧残下,他曾经希望的和平像儿戏。人贪婪的*永远不会得到满足,那么天下就不会有和平的那一日。
  既然人自己都这样不在乎,嘉为何还要为天下做出努力?
  就连他心中唯一的净土,都在这历史的长河中败北了。在看到了那样的历史全景发展,郭嘉的心里避免不了的产生了一种极端的扭曲。
  黑暗的想法充斥了他的内心……
  然后,他就做出了明明并不希望,却隐约期待着它发展起来的事情。
  抓关羽,为主公出谋划策,在洛阳替主公挡刀,以及特意选那个时间段去北海,全部都是他下意识的布局。这一步步的局,让他获得主公全部的信任,明明只差一步就能跟主公共享着生命了,可荀彧却在这种时候出来搅局。
  是的,他才是那个本该去做主公盾牌的人。
  荀彧是何许人也,他不是蠢人,甚至敏感到周围稍微有些变化,便会别扭一整天。俩人生前便是十分亲近的挚友,他自然察觉到了郭嘉内心的变化,只是没人愿意去承认,曾经的友人居然带有那样的私心。
  荀彧想要阻止他,才抢在前头让姬家老夫人在自己身上下了傀儡咒。
  可这又能怎么样呢?
  “呵呵。”郭嘉控制不住的轻笑出声。
  从获得轩辕剑的那一刻起,郭嘉就隐约开始怀疑起姬生来。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姬生所有的示好在郭嘉看来全部都是有问题的。果然,那术法被姬生动了手脚。虽然他的本意是阻止郭嘉,可谁也没想到,荀彧会半路冲出来承受那术法。
  城中唯一能管辖住郭嘉的人,因为姬生的失败一天天陷入虚弱中。
  荀彧现在别说办公了,连起**都成问题。从最开始的一睡半个下午,到如今一睡便是好几天。
  没了荀彧在,郭嘉独揽了城中大权。
  当然,也不是没有人反抗。只不过,这些人中不管是接触过内政的曹操,还是后来的周瑜、姜维和司马师,没有一个人能动摇他的大权。而新来的人,对主公太陌生了,实在是无心去关注她。
  赵云全心全意的信任主公,对他便爱屋及乌的一同信任。而曹魏那边曾经一起共事的人,从未有怀疑过他也有私心,自然也是站在他这边的。而其他的人——以孙尚香为首的东吴人,对此持有怀疑态度,甚至并不赞同将主公像是看犯人一样看守起来。另一边,以姜维为首的蜀,则保持着偏向怀疑的观望中立位置。他们虽然看起来漠不关心,却时刻关注着郭嘉的动作,只要他稍微做出一点威胁主公的事,他们便会立马倒向东吴。
  曾经的赤壁之战,眼看着就要被完美的再次呈现。
  郭嘉并不在意这些,他只是需要主公在这个时代里多停留一段时间,给他更多准备的时间而已。
  郭嘉每天都在议事厅内处理城中事物,偶尔会叫士兵去姬家走一走。时间一长,那些人自然就以为他的所作所为全部都是为了主公和荀彧好,在不知不觉间就对郭嘉放松了警惕。
  就连郭嘉发出“消灭山中的山贼,让城中更安全”的命令都没有多想的服从了。
  只要打着为了城和主公的名义,便没有人会怀疑他。
  而那位能力很大的道士,真的像是他希望的那样人间蒸发。
  时间一久,当所有人发现那个道爷再没来过城中后,郭嘉发出“为了能让主公回家,再次派人去周边寻找”便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郭嘉并不惧怕那位道士,派人去寻找道爷的时期,正是他收获结果的日子。
  今日便是生前姬生最后离家出走的日子,只要过了今日,姬生还在姬家,那么姬家便不会因子嗣不见而悲痛欲绝,也不会有迁移富饶之地来保佑家族的想法,也就不会出现在途经山中城的山时,遇到山贼的悲剧了。
  郭嘉曾经目睹的姬家陨落会被他扭转,姬家的结局会变得不一样。
  隔天,郭嘉就收到了姬生的来信,他在信中诉说了,他曾经确实有过想要离家的想法,但之前那段日子他与郭嘉通信,被郭嘉开导过后,见家里人待他如常,并不介意他被轩辕剑选中,会给家里带来麻烦的事,时间长了,便渐渐的接受了这一切。
  捏着那份竹简,郭嘉觉得这一切来得都太容易了,让身为当事人的他毫无成就感。可喜悦确是真实存在的,他迫切的希望找个人分享这份感觉。
  而这个人,郭嘉能想到的,只有这几天因为他的繁忙,而没有过多关注过的主公。
  郭嘉想到这里时,人已经走到了那被红绳与铃铛装饰的楼前。每日负责送饭的士兵正端着托盘往他这里走来,那上面摆放着的饭菜,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郭嘉皱了皱眉,问道:“主公昨日没有吃过飧食吗?”
  “啊……郭先生。”那士兵见郭嘉先是一愣,他察觉到郭嘉的不爽,惊得浑身一抖低下头答道:“呃……主,主公她,已经有两天没有进食了。孙,孙郡主做的饭,都被退了回来……”
  绝食?
  这种猜想根本不可能成立,城中的人都知道,主公是个爱吃的小丫头,尤其爱孙尚香做的饭菜。每天都乖巧的坐在餐桌上,流着哈喇子等着孙尚香端饭菜来,她怎么会连续两天都将饭菜原封不动的退回来?
  郭嘉隐隐约约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他也不叫士兵,亲自打开了没有他的命令,绝对不能开启的房门。
  空荡荡的大厅内没有任何人的气息,主公最爱的椅子上积了一小层灰尘。一看便是自关门后,就没人打扫过。
  “主公?小谨?”郭嘉不停的唤着卢植当初给主公起的名,然而屋内没有人回应他。
  那个总是“奉孝,奉孝”的叫着他的小姑娘,像是消失了一般。
  郭嘉突然感觉自己手脚冰冷,一种可怕的猜想涌上他的心头,他不再顾虑身份,毫无形象可言的奔上了二楼女子的闺房。二层的房间也像是一层的大厅一样,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小谨?”郭嘉就像是在森林里迷失了方向一般,在原地转了一圈,也未能找到主公的身影。
  整个屋子里,只有**铺上那未能叠好的被子,诉说着这个屋中有人住过的事,而那被中的温度所诉说的事,足以击垮郭嘉的所有。冰冷的透彻心扉,仿佛好久没有人睡过了一般。
  “呵呵,这一定是小谨又想跟嘉玩笑了。”郭嘉轻笑一下,他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对着屋内道:“小谨别闹了,嘉听士兵说你这几日都没吃,是孙姑娘做的饭菜不和你胃口?要不然,嘉去买小谨喜爱的点心如何?”
  **溺的询问声在房间内回荡着,然而没有声音回应着他。空荡的房间就如同它现在展现的那样,没有任何一个人存在。
  “……”郭嘉的手指控制不住的开始颤抖,他开始疯狂的寻找有人生活在这间屋子中的证据。衣柜中的衣服被他翻的到处都是,那都是孙尚香给主公做的,量大到无法数出有多少件被带走。主公总是带在身上的钱币,被扔在了窗边上,它们所在的位置岌岌可危,只要稍微施加一点力量便会从窗框上滑下去,掉落在房间前的阶梯上。
  郭嘉捏着五铢币回头望着房间的全貌,屋内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主公是自愿跟人走的?不,不可能……曾经心甘情愿为了保护荀彧而被关起来的主公,怎么可能会……
  ——或者是……凭空消失掉?
  郭嘉浑身一冷,他猛地一拳砸向窗的桌子喊道:“出来!嘉知道你在这里!除了你之外,没人能带走主公!”
  之前被郭嘉检查过一遍的屏风后传来脚步声,那一身淡色道袍的青年从屏风后走出来,他眼神冷冷的盯着郭嘉,手中的拂尘轻轻扬起,放在了小臂上,他道:“人生困于贪、嗔、痴、慢、疑,诸烦恼生,必由痴故。”
  如果是平日,郭嘉说不定会有兴趣跟这位颇有见解的道士讨论一番,然而今日他却没有那份游刃有余了。
  “你把小谨弄哪里去了!”
  道爷淡淡的看着眼前恼羞成怒的人,他看了看空荡荡的屋子叹息一声,拂尘再次扬起回到原位,边往外走,边自言自语道:“缘起缘灭,可怜——可怜……”
  道爷的声音渐渐远去,顿悟的郭嘉面色苍白的坐在了地上。
  缘起……缘灭……
  “主公难道是……”姬生的后人?
  ☆、第103章 团灭(番外)
  人是一种会将一切合理偏向对自己有利方向的生物。这个真实的世界上可没有全心全意付出的救世主,只有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议会后的夜里,昏暗的回廊里只有士兵还在来回巡视着。司马师对走到自己身前主动停下的士兵点头,越过他们继续向着主公的主卧前进。
  不知不觉间,司马师已经到了目的地,守门的士兵看见他的到来,自觉的让开了位置,站到了院子外面去。那里即不会打扰到主公与人会面,也能在主公需要的时候,被主公找到。
  司马师收回目送士兵的视线,抬手敲了敲门,唤道:“主公?主公?”连续唤了几声也不见回应,司马师道了一声,“失礼。”便推门进来屋内。
  是夜,司马师站在昏暗的房间内看着床榻处,那里有一个沉睡的人,她像是没能坚持到床榻便睡着了似的,只有上半身趴在床榻上熟睡着,连有人进入了房间内都没有察觉到。
  司马师像是一座雕像站在屋内,他沉默的看着床榻上的人,似乎正在等待她的清醒,又似乎像是在确定她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她睡得实在是□□详了,仿佛世间所有的事物都跟她毫无关系,只有这床榻与她命中连结。
  “主公?”司马师沉默了许久才出声,他试着去唤醒床榻上的人。走到床边轻轻碰触她的肩膀,试着推了一下。趴着的人顺着他的力道身体前倾,眼看着就要在睡梦中摔倒。
  司马师惊了一下,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揽住了熟睡人的肩膀。
  手下的触感柔软又温暖,是属于活人的体温。让人贪恋的活人的热度,让人忍不住想要抱住,想要抢夺过来的热度。
  死人与活人的差异狠狠的碾压了司马师理智,他控制不住的收拢了手指,尖锐的指甲刺入了熟睡人的皮肤。温暖的血液顺着他的指尖渐渐渗出,那让他羡慕的鲜红色,足以让人发狂。而他怀里的人毫无所觉依旧在沉睡着。
  司马师强忍着内心的挣扎,他尚存着些许的理智,知道自己所图并不是这一是之快。
  之前跟主公说好的,在议事结束后,会来拜访主公谈论一些私事。
  司马师晃了晃脑袋,试图从这种热度的刺激中抽离。可他放不开手,越是想着远离,他的手反而紧紧的扣着主公的肩膀,贪婪的贴近着她身体的温度。
  “想要吗?”耳边隐约听见一个人的声音这么说着。
  可司马师抬起头来警戒着看看周围,并没有发现屋内有第三个人,这里只有他和主公在。
  “是的,没人会发现的。”那个声音再一次响起。
  他在诱惑着司马师,引导着他向着那深渊前进。
  “只是这些还不够,你可以值得拥有更多。”那声音又一次传来这样说着,惹得司马师控制不住的吞咽了一下。
  值得拥有更多……
  司马师精神恍惚,他控制不住的将怀里的人靠在床榻边,站起身来在屋内寻找着什么。
  他需要锋利的,能轻松割破皮肉的……或者是,尖锐的。
  司马师的视线落在了一个小盒子上,那上面放着一根木质的簪子。那是根样式很普通,雕工有些粗糙,应该是在小贩地摊上随手买来簪头发用的。
  尽管是根普通的簪子,但也改变不了,为了让它更容易入发,而特意削尖的头。
  司马师拾起那根簪子看了看,尖锐的木簪,在月光下,隐约可以看到未能磨掉的木刺。他捏着簪子一步一步的向着床榻走去,明明心里极度抗拒着接下来的事,身体却不听使唤。
  司马师将床榻上的人再次拢入怀中,那舒适热度的回归,让他稍微冷静了些。
  他低头看着握着簪子用力过猛而发白的手指,它们在颤抖着,像是在控制着他将簪子刺下去。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它们不知不觉间已经接近了主公,尖锐的木头抵住了她娇嫩的肌肤。
  司马师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看着木簪一点点莫入了主公的胳膊中,鲜红的血液逐渐流出来,顺势而下染红了所到之处。
  簪子被一点点拔除,司马师看着木头上沾着的血。
  那刺眼的红色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温度,他反而感觉自己身上的血在木簪拔除的一瞬间被抽空了,整个人仿佛被剥皮浇了一盆雪水一样。
  痛苦的呼声卡在了喉咙里,无形中,司马师感觉有一双手掐住了他的喉咙,不让他发出声音。
  然后,那个声音再次在他耳边响起。
  “你满足于这些吗?”
  “只是这样就满足了吗?”
  “继续啊?”
  “让那红色铺满这个房间。”
  “让那红色……只属于你。”
  握着木簪的手颤抖着,再一次落下。
  那刺眼的红喷溅在了他的脸上,他的手在颤抖着,继续将簪子往怀中人身体内送去,似乎是想要将它整根都莫入。
  颤抖扩大了伤口,血红色如那声音所说的,渐渐染红了地面。
  慢慢的,它们越来越多,染红了她,也染红了他。
  司马师茫然的坐在地上,他怀里的人早已没了气息,只剩身体内着的那些液体像是逃离一般的往外流着。
  没有想象中的温暖,也没有想象中的满足。
  突然,司马师感觉脑中像是被刺入了木簪传来一阵难忍的刺痛,等他疼过后,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内依旧是他刚来的样子,而主公……正熟睡的趴在床榻上。
  是活着的,有着起伏在呼吸着的主公。
  “想要吗?”
  那个声音又来了!
  “是的,没人会发现的。”
  声音不停的重复着之前的话,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指挥着司马师。
  簪子,血,茫然……
  一切就像是倒带回放一遍一样,又来了一次。
  司马师麻木的看着手中的簪子,他不需要再听那个烦人的声音,就能将簪子刺下去了。
  一次又一次,麻木的感受着最初的温度,以及最后的冰冷。
  然而,不一样了……
  床铺上的人动了动,似乎是要醒来。
  司马师的心中隐约有了一丝期待,他静静的看着她慢慢转醒,困倦的抬手揉了揉双眼睛,打了一个很没形象的哈欠,又伸了一个懒腰。
  “唉?是司……马师吗?”她表情茫然,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啊,对了,你说过要来找我的。”
  “是很重要的事吗?还特意挑了私下说。”
  司马师沉默的看着连续对自己发问的主公,他轻笑了一下,捏了捏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手中的簪子道:“比起这些,师有一件事情想要确认一下。”
  “什么?”
  司马师将簪子藏在袖管里,一点点接近主公,在她面前蹲下来。
  “主公怕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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