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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作死撩学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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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菟……她觉得问他就是个错:“没意思,要我我还选择当人。”
  她又摸出一个骰子:“哭的最伤心的是哪一次?为什么?”
  念完她就骂了句:“没意思。”
  何菟不禁就想到了尸体解剖台,鲜血顺着桌面一直流出来,人在这个时候已经变成了砧板上的鱼肉,无奈绝望的看着那个给予她温暖和庇佑的人远去,她看着他任人宰割,他有那么壮硕的胸肌,如今想到心脏都压迫的钝疼。
  何菟赶忙从篓子里再掏出一个骰子,佯装不正经的看了一眼那个骰子,放到岑清铭面前,她说:“你的初吻是在什么地方被什么人夺去的?”
  岑清铭恶俗的看了她一眼:“我不玩这个游戏。”初恋初吻对于十七八岁的男孩子来说是一个隐秘而充满诱惑的话题。
  何菟咯咯笑:“好学生,你是不是没谈过恋爱?”
  岑清铭咳了一下,女服务员端着豚骨拉面打断了他们之间的问题,女服务员笑嘻嘻的把拉面放在岑清铭面前,岑清铭则不着声色的把拉面推给了何菟。
  何菟夹了一筷子温泉蛋,沾了点豚骨汤,温泉蛋放进嘴里,眼睛眯起,做出非常好吃的表情:“超级赞的,你尝尝呀。”
  岑清铭看着碗里嫩黄的温泉蛋,将信将疑,但她的表情实在是太夸张了,何菟又催了一下:“快尝尝,这家的温泉蛋吃完能升仙。”
  最近一次在饭桌上这么被人唠叨还是在七个月前,也就是过年,亲戚们都下乡聚在一起,父母和姑姑大姨们在一个桌上吃饭,奶奶会催他吃自己家做的一些肉圆和红烧蛋,除此之外,都剩下一个人一张桌子和千篇一律的饭菜。
  他夹了温泉蛋,何菟咬着筷子看着他,等着他感谢她让他吃到这么好吃的晚饭,岑清铭把鸡蛋放进嘴里,蛋黄被咬破流在口齿之间,不知道是因为何菟的夸奖还是饭桌上有了别人,他觉得这个蛋异常好吃。
  “怎么样,怎么样?”何菟问。
  岑清铭点了点头:“挺好吃的。”
  何菟一拍桌子:“我就说嘛,好吃死了。”
  等到快吃完的时候,何菟拍了拍吃的圆滚滚的肚皮,还打了个饱嗝:“岑清铭,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呢。”
  岑清铭拿纸巾擦了一下嘴,把桌上用过的纸巾放进了桌子旁边的垃圾桶。
  “什么?”
  何菟说:“你是不是没谈过恋爱?”
  “无聊。”
  他还没说完,何菟已经站起来,她的细胳膊往桌上一撑,她的领口对着他的方向,露出一道可以瞥见少女美好的缝隙,她的弯腰弯了下来,她的脸离他很近,她的眼睛扬起,动作太急,她的眼睛撞上了他高挺的鼻尖,她的嘴巴碰在了他的唇上,带着刚刚豚骨汤的味道,只一秒就离开了。
  “呐,豚骨拉面店,初吻的地方。”她恶作剧般的朝他抛了个媚眼,然后跑到了豚骨拉面店的门口。
  岑清铭还呆坐在位置上,刚刚的情形让他脸色发红,耳根子都红了,他瞥了一眼做了坏事的何菟,怎么一个女生能干出这种事!
  “我没带钱,哈哈哈哈。”何菟说完就跑了。
  岑清铭从玻璃墙看到何菟遛了,他就说她怎么会如此好心的带他来豚骨拉面店,原来不过讹他一顿饭,刚刚的“吻”也只是她的恶作剧,仅此而已,他抿了一下嘴唇,唇畔的豚骨汤味不知道是她的还是他的,他越想越来气。
  他站了起来,女服务员说:“一共六十二。”
  付了钱,天色已经黑了,他推着那辆黑色的自行车,手指拂过嘴唇,它的上面有她的痕迹,他的脑子已经是她那愈发清晰的五官,还有刚刚她弯下腰领口透露的粉色内衣,凸起的山丘,若隐若现的沟壑,比起这些,他觉得还是她的嘴唇吸引人一些,薄薄的,软软的一片,脏话,好话从她的小嘴里蹦出来,越是张扬越是想征服,他甩了甩头,为自己生出来的想法而感到不悦,他猛的蹬了两脚脚蹬子,车飞速驶了出去。
  何菟不太想回家,她在路边边玩边往家的方向晃荡着,看到悠长的水泥巷子里一个年老的人,她觉得有些眼熟,怎么也想不起来,天色太暗她也就没多想,回家的时候看到大门口靠着一个白色方便袋,估摸着王雅琴买了什么忘记拿进门,她把方便袋拎进门,屋里没灯,她开了门把方便袋放在地上,这才发现这个方便袋有多破旧,皱巴巴的,里面装着两颗大青菜和一把葱,可能王雅琴转了性想吃素了吧,她换上拖鞋,这才看到地上多了一双黑色的皮鞋。
  她穿着拖鞋转身上楼,洗手间的门开了,王雅琴的身上穿了一套水手服,脖子上戴着红领巾,红领巾的下面是她丰满的胸器,裙子短到了大腿根,稍一不慎就能看到整个圆润的屁股,这些装扮她早就屡见不鲜,甚至有更甚,从学生妹到女教师,从护士到空姐……
  有时候说不清是人在演职业还是职业在演人。
  何菟没有再继续看她,王雅琴也没有说什么,她们彼此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何菟转身上楼一气呵成,王雅琴摇曳着身体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何菟推开窗,从凳子上爬上去,坐在了窗沿上,看着不远处的灯光,蛙鸣从窗台下传来,野猫在草丛间窜来窜去,她晃着双腿,脑子里是岑清铭最后愤怒发红的脸,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舔了一下,意犹未尽的想起了岑清铭这个书呆子,不由得笑了。
  她摸出手机,找到了岑清铭。
  「何菟」:到家了吗?
  她从桌上摸了根烟,掏了火柴就着这夜色点燃了这根烟,火星明明灭灭,何菟看着远方黑压压的一片,偶有灯光,她知道她终有一天要离开的。
  手机震了一下。
  「岑清铭」:到了。
  何菟笑了一下,看着话题终结者岑清铭的两个字。
  「何菟」:岑清铭,今天是不是你初吻昂
  岑清铭刚放了书包,准备洗澡就看到了这样一句,感觉被调戏了一番,他伸了脸到镜子面前,看了一眼自己的脸,鼻子之间似乎能闻见她身上的草莓味,柔软的嘴唇像春天的青草地,充满了生命和美好,花洒之下,他搓了一把自己的脸,镜子里反出他隐隐约约的轮廓,他的世界一片寂静,偶尔能传来何菟的声音:呐,豚骨拉面店,初吻的地方。
  洗完澡,擦完身子,身上又热出了一层薄汗,他套了一件背心拿着手机去了楼上,他点开了手机屏,微信提示了好几条信息,心中隐隐有了一些小小的波澜。
  「何菟」:岑清铭,你干嘛不回我?你是不是害羞了?
  「何菟」:喂
  「何菟」:喂,你要死啊!
  「何菟」:我不会说出去的!
  ……
  他不过洗了个澡,她就能这样暴跳如雷,岑清铭把手机搁在床头柜上,打开了电视,随意调了个电影,他必须要远离何菟这个人,她和他的轨迹不同,或者说他不能放任自己心里起了变化而坐视不管。
  手机不依不饶的响了起来,这个点他是第一次接到电话,不看也知道是谁,只是他不明白,何菟怎么就有了他的号码。
  “喂,岑清铭,你干嘛不回我信息?”
  她的声音透过助听器传进了岑清铭的耳朵里,透过手机,他听见那边很吵的蛙鸣,呱呱呱的叫嚣着这不安静的夜晚。
  岑清铭靠在床头,手机贴在耳朵上:“回什么?”
  何菟气结,真想骂什么,可发现也没什么好骂的,她坐在窗台上,曲着膝盖:“你还没睡啊?”
  岑清铭低低的回:“嗯。”
  寂静绵长的夜晚,暧昧从电话两端顿生,何菟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给他打这个电话,因为他不回信息还是因为那个吻不仅是他的初吻也是她的,她笑了笑:“我可不是故意坑你的,我最近手头真没钱,等我有钱了,一定回请你。”
  岑清铭没想到她说这番话:“不用了。”
  “我说回请就回请,客气什么。”
  他继而说:“好吧。”
  二楼的木门被叩响了,何菟屋里的昏黄的灯光明明灭灭的照着,叩门声变得越发急促,她说:“我有点事,先挂了。”
  岑清铭听到那头男人的声音,那人叫了一声“何菟”她就挂了。


第十五章 就是老流氓
  何菟手里拿着烟不耐的推开门 ,门口的男人不就是那天在家里客厅看到的人。
  男人自下而上看了她一眼,从发育不太好的胸到窄细的腰,最终落在了那纤细而白嫩的双腿上:“小丫头片子长大了呢。”
  何菟并不喜欢他,从他第一天出现在这个家里的时候,她就非常厌恶他:“王雅琴没有告诉你二楼是我的地盘?”
  男人略感抱歉,虚伪的说:“那不好意思啦。”
  何菟根本不吃他这套,眉头一皱 ,伸手抖掉了香烟头上的灰:“你什么事?”
  “你妈现在既然跟了我,你就也算我半个女儿,找女儿谈谈心,关心一下是应该的。”男人说的字正腔圆。
  何菟在听到“女儿”两个字的时候某根神经被扯痛了,以前父亲很少和她谈心,大多时候,她看到的是父亲的背影,长大一些的时候,他已经不能用玩具逗乐她了,每次离开都会说:“我走了,照顾好自己。”
  在她的印象里,父亲就是一个话不多,只会用粗糙的老茧给她棒棒糖的男人。
  何菟的眼睛有些酸,眨了一下憋回眼泪,看着面前的中年男人:“女儿?”她可笑的重复了一遍这个称呼:“你是个什么东西?就你也配?”
  男人很显然没有料到何菟会这么说话:“你什么态度?”
  何菟“呵”了一声:“我什么态度?让你滚的态度。”
  男人被她这样一句话彻底激怒:“让我滚?没我你住的起这房子吗?”
  男人的嘴脸终于露出来了,一字一句砸在何菟的心上,两层的小别墅,精致的水晶灯,古典风的家具,楼上楼下两个洗手间,让一个住习惯了乡下的红砖平房的小姑娘怎么去适应学区房附近的小别墅?
  这都不过是别人的恩赐,这种恩赐让她倍感恶心。
  男人见她半天不说话,以为她是明白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继续说:“只要你听话,我保证再给你和你妈在城东买一套。”
  何菟可笑的看着他,“呸”,一口口水吐在了他脸上,吐得太用力扯动了她嘴角的伤,她皱了一下眉,骂道:“滚!”
  男人没有料到她会做出如此举动,骂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他伸手揩掉了脸上的口水,压低了声音:“小婊。子,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何菟看他的表情和语气就猜到了几分,他是不敢在王雅琴面前说这些的,所以王雅琴一定有什么事出去了一会,然后这个老匹夫才敢跑到二楼来说这些话,一个孬货也只敢欺负小丫头片子。
  “老流氓,识相点赶紧滚。”
  何菟不想和他废话,伸手关门被他挡住了,健壮的男人力气很明显大过女孩,走廊外面是廊灯微弱的光,何菟呼吸一滞,一点点的恐惧从她心头漫开,她虽害怕,但可以肯定男人是不敢干什么的,她捏紧了手里的手机,仰起脸,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弱势。
  他一把揪住了何菟的长头发:“你再骂一句?”
  何菟再次朝那张老脸上吐了一口口水:“老流氓!”
  男人发了狠,何菟感觉她的头发要被拽掉了,她拿着手机的手,用尽全力挥着手机砸在了男人的眼睛上,男人吃痛的捂着眼睛弯下了腰。
  何菟骂道:“你就是老流氓。”
  她捏着手机往楼下跑,在门口遇到了拎着塑料袋的王雅琴,王雅琴拦住了她:“何菟,你干什么去?”
  楼上的男人下来了,一手还捂着眼睛:“雅琴,你说说看这个孩子,我就问她吃没吃过晚饭,她就动手打人。”
  王雅琴是知道何菟的脾气的,只要她看着不爽的,就会肆意的破坏,打人更是家常便饭,她也知道何菟一直不满意她,王雅琴走过去挽住了男人的手臂:“你没事吧?”
  男人摇头:“没事。”
  “小孩子,你别当真。”
  男人温和的说:“嗯,我知道的。”
  何菟的眼睛酸涩无比,她看着王雅琴挽着那个男人的手臂往屋子里走,她转过身,朝着与家背离的方向走去,王雅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什么时候回家?”
  何菟加快了步子,将王雅琴的声音忘在了夜色里,她脸上湿了一片,跑了好一会,她累得撑着膝盖,夜空的星星闪烁,头顶偶尔有飞机飞过,她抬着头,路灯的灯光照在她身上,路上还有零星的人压马路和锻炼身体,她捂着脸。
  手机在脸上震了一下。
  '岑清铭':你没事吧?
  人就是这样,在你无助难过的时候,一句“没事吧”足以致命,何菟看着岑清铭的头像,拨通了他的电话。
  “喂。”岑清铭的声音透过听筒传了过来。
  何菟一手捂在脸上,湿热的液体流过嘴角,咸咸的。
  “你还没睡吗?”何菟问。
  “马上就要睡了。”
  “那就晚安吧。”她吞咽了一口口水。
  岑清铭说:“好,晚安。”
  一秒,两秒……
  彼此都没有挂掉。
  “我好……难过……”何菟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很明显的哭腔,她强忍着鼻子的酸意:“岑清铭,我好难过,怎么办?”
  何菟蹲下来身子,抱住了自己。
  岑清铭听到了马路上的车笛声,还有一些人声。
  “你在外面?”
  何菟抽泣了一下:“嗯。”
  岑清铭说:“快回家吧,很晚了,不安全。”
  家这个词在此刻显得越发伤人,她没有家,她好想回家。
  她好想家,她曾经也是有过的,想到这些,她抑制不住的哭了起来。
  岑清铭并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但是能够感受得到她有多伤心,他的心也跟着隐隐作痛。
  何菟说:“我回家了,挂了。”
  她不愿意再让他听到这些,站了起来,擦掉了脸上的眼泪,眼泪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她能做的就是像个亡命之徒一样的去学习,依靠着两年之后的高考永永远远的离开这个鬼地方。
  她摸了一下口袋,口袋里还有20块钱,朝路边上的小网吧走去。
  有的时候人背起来真是的不要命,她拿着钱,开了机子,才发现安静坐在前排的机位上,冤家路窄,昨天安静找她麻烦的事她还没找她算帐,现在又遇到了,早知道就找孙祥礼他们一起来,现在只能缩着头窝在空调下面,小网吧人少,但是烟味够呛,尤其是这种夏天,网吧关着门窗,烟味散不出去,整个大厅乌烟瘴气,更导致了蚊子横生,刚坐下就被咬了好几口。
  她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安静以及其他人都在玩英雄联盟这个游戏,这个游戏风靡了有几年了,上至八十岁老母,下至三岁孩子都在玩,不过她并不感兴趣,点开了百度,搜索了两套高考题库,葛军已经确定不是今年高考的数学出题老师,那无疑就是明年的,通过葛军,大家知道智商与心理变态程度,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她点开一份高考数学解题模型的文档,第一道题是关于集合的,从第一题到第五题都是关于集合,她一边看一边看解题思路,直到一瓶啤酒放在她桌上,她都没有反应过来,抬头之间,看到安静已经拉开她旁边的椅子。
  安静的脸比她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比她更严重,何菟关掉了网页上的数学题。
  “我都看到了。”安静翘着二郎腿,啤酒搁在面前堆满烟头的桌上,手指轻轻的抚在带指环的手。
  何菟不以为意,拨开安静放在她桌上的啤酒:“你找我什么事?”看到安静变成这个猪头模样,她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安静笑了一下,一只眼睛还肿着:“解洪易打的。”她说的自然,眼睛发红:“何菟,我从来没见他这样。”
  何菟喝了一口啤酒:“安静,我再跟你说一遍,我对解洪易没有任何想法。”
  安静“哼哼”了一声:“我知道。”
  “你知道他今天跟我说什么吗?”安静自嘲的说,她苦涩的眨了一下眼睛:“他说我要是再来找你麻烦,他会卸了我的手。”
  何菟远没有想到解洪易会去找安静,还是以这样暴力的方式为她不平,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何菟,你真幸运。“安静说着点燃了一根烟,浓妆之下,何菟看到她的落寞。
  爱情在这个年纪太致命,因为未曾经历过风雨,总把永远当成山盟海誓,何菟指了指安静的嘴唇:“流血了。”
  安静拿袖子擦了一下:“真他妈的疼。”
  何菟扑哧笑了一下:“喝点啤酒就不疼了,酒精止疼。”
  安静一点不质疑得的仰头喝了一大口:“靠,真的疼。”
  何菟笑的更欢,拿着啤酒跟她碰了一下:“一笔勾销。”
  安静也笑了:“好。”
  安静在她旁边开了机子,她在一边玩游戏,何菟在旁边做题,后半夜,安静打着呵欠,何菟仍然聚精会神的在解题,安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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