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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三千鸦杀-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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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挑眉看了她一眼,仅仅一眼便让乱菊吞回了所有的质疑,因为她在乱的眼中找不到半分属于女人的柔美。她的眼神那么冷,气质又如此的坚韧,整个人犹如一把磅礴出鞘的染血利刃。
  “阿介那混蛋没给我留刀啊……大概是怕我不听他的话跑去战场吧……”乱的表情缓和了一些,轻言笑道,“自以为是的家伙……”
  她的最后这句话浑似呢喃,不知是说蓝染,还是在说其他人。
  不过究竟在说谁,都已经无所谓了。
  乱的笑容渐渐加深,乱菊终是在她幽深的笑容里,无奈地别过了头。
  乱乱果然还是憎怨他们的……
  而且很快,这样的憎怨会增加得更多。
  因为他们把她引向的不是光明,而是一个早就挖好了的陷阱。
  “乱菊,该走了……”这次开口的是市丸银,而乱已经先行了一步,只留给他们一个单薄的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  乱乱要去捞媳妇了~可是真的能那么顺利吗?距离姐弟撕逼还有一章~
  

  ☆、背叛

  他们到达尸魂界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这是乱考虑到夜晚守卫会相对薄弱一些而做出的对策。
  然而却也正中夜羽落的下怀。
  市丸银借着月色看着前方的路,此刻离与夜羽落约定的地点已然不过咫尺之遥。
  “快到了吗?”乱淡淡地问了一句。
  市丸银点了点头,自己却拉着乱菊的手停下了脚步,“乱桑自己过去吧……我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男子的声音一如既往地轻佻,然而话间语中却隐了一丝犹豫,他复又问了一次:“乱桑确定要这么做吗?”
  乱没有应声,迈出的步伐却稳而平缓,在这寂静的冬夜里,竟生出无限的寂寥与悲凉。
  “你们走吧……”她云淡风轻地拢了拢长发,没有正面回答市丸银的问题:“你们有这样的选择,我不怪你们,但我既然来了,就是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
  这句话乱说的平静坦然,市丸银听了心里却是一紧,任凭嘴唇嗡动,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其实蓝染早就与他说过的,乱虽然很多时候都在沉默,但她心里什么都知道,只不过其他人不想她知道,她便装作不知道。
  “夜羽落拿乱菊逼我……我没有办法……”市丸银叹了口气。
  乱的脚步顿住,背对着市丸银和乱菊的唇边漾溢出一抹讽刺的笑意,平静地摇了摇头。
  “原因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更何况是我自己的决定,和你们也没有关系。”
  此话一出,留给银和乱菊只有心底的一阵刺痛。
  她的语气是淡漠的,并没有哭腔。偏偏每一句都有一种特殊的力量,让人觉得心酸难耐。
  “乱乱……”乱菊艰难地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无论说出什么样的话在这样的场景里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乱菊,和我道个别吧……我们以后应该不会在见面了……”乱说到这里又笑。
  然而乱菊却看懂了她笑容的含义——她,真的还有以后吗?
  下一秒,乱菊做出了一个让市丸银和乱都吃了一惊的动作,她几乎是扑上去的,拽住乱的手不由分说地把她拉了过来:“别去!就算要救蓝染也不必急于一时,那是夜羽落的陷阱,你会死。”
  “市丸银……”乱看向了那个还带着笑意的银发男子,想让他帮忙把乱菊拉开,因为乱菊此刻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拽住她的手腕死活也不肯松开。
  可是她看到的只是男子愈发加大的唇角弧度,二话不说帮乱菊扯住了她的另一只手。
  “你们疯了吗?”乱愤愤地咬牙。
  “嘛,只是不想让夜羽落那个混蛋如愿以偿罢了。”市丸银狡黠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夜羽落拿强迫乱菊来威胁我,但我刚才想了想,如果我真把乱桑交出去,不就等于默认我家乱菊和乱桑等价了吗?像乱桑这种长相和胸什么都没有的怎么可能和乱菊比呢……”
  “而且夜羽落那家伙是个变态,贵族的礼仪没有,□□的生活做派倒是学了个十成十,万一他对禁断乱伦感兴趣就不好办了。”乱菊撇了撇嘴道,“这世上像蓝染那样瞎了眼的也还是存在的!”
  乱看着他们俩,突然觉得原来所谓的义气,也是这么美好的一种感情。
  但是,一声轻笑却在他们身后响起。
  “有良心是一回事,但是背弃契约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原本拉扯中的三人动作一顿,皆回过头来。
  锋利的神切反射着月光,拿刀的少年拥有着过分精致的眉眼,微笑的样子就像一条盯住猎物的猛兽,深紫色的眸子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看来蓝染没有教会你啊,背叛,就要付出代价。”少年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似于魅惑的喑哑,而后突然眉梢一挑,一刀横出。
  夜羽落这一击势如破竹,谁也没看清楚他什么时候拔得刀,又是什么时候冲了过来,然而乱比他更快,毫不犹豫地一个闪身,反身抽出了乱菊腰间的灰猫,只听一阵金属摩擦的声音,然后便是她借着他的力道向后一仰,刀尖一转,那把落势极重的神切就这样被压住刀背狠狠砸在了地上。
  大概是没想到这一击会被拦下,而且是被一把随手抄过,连始解都没有的刀拦下,夜羽落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瞬间的惊讶,随之咬牙与乱较上了劲,妄图依靠蛮力挣脱出她的压制。
  可是他显然低估了乱的力气,拥有金肌水骨的乱是最适合战斗的体质,无论是力量,速度,乃至对灵压的控制和运用能力都非寻常人可比,要想从她手里逃脱谈何容易?
  寒冷的冬日,夜羽落的额角已经泌出了汗,他对面的少女却依旧面容平静,不动声色地弯了弯唇。
  “我还以为静灵庭那么怕你,你这一百年究竟长了多少本事……果然是太高估你了啊……”乱压制着神切的力道又大了一些,“还是小落一直觉得我会和阿介一样,根本不会对你下重手,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
  在场的死神们都觉得,此时的夜羽乱与以前那个只会跟在蓝染身后的沉默少女相比,无论是语调还是情绪都没有什么不同,她的脸上没有愤怒,也没有快意,好像只是很平静地问一个自己不懂的问题,反倒是被她压制的夜羽落,因为她言语间的蔑视,艳丽的脸庞已然开始扭曲。
  “蓝染那家伙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罢了……”夜羽落恶狠狠地道。
  听到他苍白无力地反驳,乱笑了,凛然无惧地看着他:“是吗?但是怎么和我听说的不太一样呢,市丸银告诉我的可是你不知死活挑地衅总队长,要不是阿介击晕你,你怕是都没机会见到我了吧。”
  夜羽落被她的话刺激得双目通红,但又不得不承认那时候他根本没注意山本对他动了杀心……可那只是他一时大意而已,只要他有这把神切,无论是山本还是蓝染,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小落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强?”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伶牙俐齿地去讥讽过一个人,“那么就攻过来试试吧……我让你知道你自己还差得多远。”
  说罢,她手下力道一松,任夜羽落一个收力不及,差点跌到地上。
  此时夜羽落手中的是有着最强之名的神切,而乱握着的甚至不是自己的刀,但那瞬息的较量,已经高下立判。
  “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阿介的白打,瞬步,斩术几乎都与我不相上下,鬼道上的造诣甚至在我之上,这还只是在他没有吸收崩玉的时候。”乱淡淡一笑,环视着周围想冲上来又不敢的邢军朗声道,“而你从来都没被他列入值得在意的敌人之中。”
  乱说的是实话,蓝染在策划这次空座之战的时候,她就曾提议想办法将夜羽落也困在虚圈,但那个运筹帷幄的男子只是微微笑了笑,说夜羽落在哪里根本无甚所谓,是以他将更木剑八囚禁在了虚圈,为山本准备了灭火王子,按照计划在与崩玉完全融合之后再与黑崎一护交手,却只是将夜羽落击晕,根本没有伤他的意思。
  但在乱看来,蓝染的确犯了一个错误,他只注意到了夜羽落的实力和斩魄刀,却忽略了夜羽落身上真正可怕的东西是他自幼被黑暗侵蚀所铸就的性格——极端的自我意识和近似于变态的执着。
  就比如他觉得自己能将蓝染囚禁虐待就等同于蓝染是他的手下败将,又比如现在,连一旁的市丸银都看得出来就算依靠神切,他和乱的战斗也是处于下风,他却能像自我催眠一般,将一切都归于自己的姐姐只是在拖延时间的虚张声势。
  “乱桑,能解决的话最好快点动手,如果引来了其余的队长,再想脱身就难了。”市丸银附在乱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乱复又抬起头来看他,那丧心病狂的神色,早就没了小时候朝夕相处的影子。
  没想到终究是走到了这一步——刀剑相向,你死我活。
  乱想到这里,心中的感觉如被针扎,那是一种细细密密的疼痛与不安。
  “对不起,小落,但是我有必须要救的人。”那一眼洗尽铅华,她倏尔晃了神,又握紧了手中的刀。
  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虽然她本身的实力强悍,但毕竟没有斩魄刀,又孤身一人——如果引来了更多的队长肯定会寡不敌众……更何况还有山本那样等同于尸魂界历史的存在,被誉为尸魂界千年以来最强死神的山本元柳斋,一旦对上,她的胜算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所以她是不是该庆幸,夜羽落对自己的实力足够自信,因此只带了一小队邢军过来?现在她只要悄无声息地解决了他们,再潜入二番队把阿介救出来甚至还有全身而退的可能。
  乱是这么打算的,只是她太低估了夜羽落的张扬程度。
  虽然打着的是独自解决的旗号,但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又怎么可能瞒得了身为二番队队长的碎蜂?既然碎蜂得知,必定是要汇报给总队长的……
  乱和夜羽落已经相持了太久,况且夜羽落也并不是真的一无是处,纵然他的瞬步和白打只有普通队长级别,但好歹还有神切和只有神切才能使用的专属斩术,要想解决他也是要花些工夫的,而这段时间足够静灵庭将消息通知给众位队长们了。
  正当乱与夜羽落缠斗的当口,渐渐地,一些队长和副队长已先后瞬步而来,与他们叛逃尸魂界的时候似曾相识的场景,只不过这一次只有乱一个人被包围在其中。
  因为最先赶到的是夜羽寒和日番谷,看得出日番谷有意袒护乱菊和市丸银,所以后续赶来的队长们倒没把注意力放到他们两个身上。
  而不知道是不是乱的错觉,她只觉得他们看向自己的目光并没有过多的仇恨,反而颇有几分深意,透露着古怪的气息。
  便是此时,夜羽寒缓缓走到她面前,由衷地微笑起来。
  “太好了,妾身就知道乱姐会回来,在蓝染那里做卧底一定很辛苦吧,不过都结束了哦,嘛,以后也不能再叫乱姐了,该叫王后大人呢!”
  乱目瞪口呆地听着她的话,愣神的时候手腕上便被套了一个精美的雕凤玉镯,那做工材质,看得出绝非寻常之物。
  夜羽寒在她面前虔诚地单膝跪地:“属下夜羽寒参见灵王新后,请王后大人恕属下护驾来迟之罪。”                        
作者有话要说:  想看乱乱大杀四方的小妖精们对不起……乱乱只是小小地教训了一下落落而已,毕竟乱乱虽然本身实力很强,自己却连刀都没有,尸魂界人那么多,还有山本这种等同于尸魂界历史的在,所以想把这群人都干掉救蓝大根本不可能。
  乱乱虽然平时是个智硬,关键时刻智商还是会上线的,所以想要捞媳妇不能硬拼,还得曲线救国。
  最后,相信我乱乱心里只有她媳妇没有灵王,下章可能会反转,但一切都是有苦衷的(?_?)

  ☆、相见

  “乱姐,如今你的身份你自己再清楚不过,随蓝染反叛的罪名早已坐实,可是任落大人那么闹王上也坚决出面保你,甚至允你后位,足以见得王上对你的不但是愧,也着实动了真心思,更何况王上是怎样的人不肖妾身多说,在任何方面都不是蓝染那个出身流魂街七十八区的罪人所能媲美的……”夜羽寒说到这里,语气已经不自觉地放到了最低,她抬起头来看到眼前银发少女淡漠的面容,一咬牙,终是吐出了最后那句话,“妾身做这一切都是你好,所以乱姐你……也便安心待嫁吧!”
  一只金玉难求的雕凤镯,一句点她为后的千斤诺,自此给这一切的闹剧画上了句号。
  尸魂界叛徒蓝染惣右介被擒的一个月后,护庭十三番队渐渐恢复了生机,而唯一在逃的夜羽乱也被抓获,只不过等待她的不是审问,不是刑罚,倒是十里红妆,百里艳酒。
  灵王对外宣称她是潜伏在蓝染身边的间谍,此殁告捷她功不可没,是以用灵王王后之位相聘,愿得一人心,留卿在身侧。
  但这些无非只是取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这样的话,至少在护庭十三队的队长里就没人信。
  “你真的是奉了灵王的命令蛰伏在蓝染身边的吗?”自从夜羽乱被安排在尸魂界待嫁之后,便被安置在了五番队,由于身份原因鲜少有人同她交流,只是偶尔官复原职的平子真子会来,例行公事地看管她,也会出于好奇问些有的没的。
  “不是。”乱依旧言简意赅,他问什么便答什么,不扯谎也不多言。
  验证了想法的平子撇了撇嘴,早在一百多年前就对蓝染有所忌惮,连带着一起被忌惮的还有不怎么起眼的夜羽乱,可是谁又能想到这个存在感奇低的小姑娘不但身负霸道的实力,还和灵王有着千丝万缕地联系?
  不知道怎么想到了蓝染,对于蓝染现在的处境,平子也是知道几分的,夜羽落的折磨让他的意志力一层层剥落,但即便如此他也不肯透露半点关于夜羽乱的讯息,只是不知道当他知晓了这个一直被他当做私有物的女人不但回来了,还要将他作为垫脚石嫁给灵王的时候,是伤心还是愤怒呢?
  平子真子和蓝染的积怨已有百年,所以他并不同情蓝染,只是莫名地觉得他可悲,一个不信任任何人的男人,却被唯一在意也是拼死守护的人背叛……
  不错,夜羽乱确是打着来救他的旗号回来,但与夜羽落只是拖延时间地缠斗,待到夜羽寒赶来,说明了灵王的意思,她便顺从地跟着他们走,再无反抗之意。
  也许是她认为反抗也没有用处,又或许……她从一开始根本就是为了灵王回来的……
  王属贵族夜羽家第三十七任家主夜羽乱,也是唯一一个拿不起那把斩魄刀的家主,其心思手段,定然不会是等闲之辈。
  “你这家伙……真是可怕……”
  平子如是评价道。
  夜羽乱闻言,居然偏头而笑,那笑容明亮地刺眼,只顿了半晌便道,“难道平子队长一直觉得蓝染死了,我也会跟着死吗?”
  这一句平子听得清楚,她说的不再是阿介,而是蓝染。
  “我以为你喜欢他。”
  “我确实很喜欢他,也很感激他。”她的声音突然微不可察地凝滞了一下,唇边的浅笑游丝般淡弱地消散掉,开口缓声道,“但我不想死。”
  此时的夜羽乱身后就是想要手刃她的亲弟,前面还有把她当做叛徒仇恨的尸魂界,进退维谷,她没有选择。
  “不过……我倒是挺想再见他一面的……远远地再一面就好……不管怎么说……他都待我很好。”
  无论乱曾经的身份如何,但如今她是未来的灵王王后,只要不是她的要求太荒唐,都会给予考虑,可是这些平子说了不算,他能做的就是把她的话转述给夜羽寒。
  “乱姐她……如何了?”早熟的红发小女孩儿叹了口气,按了按跳动的眉心。
  早就习惯了夜羽家没有正常人的平子摊了摊手,“我去看她的时候精神还不错,和平时别无二致。”
  夜羽寒闻言,终是放缓了动作,似乎稍稍安了心。
  由于乱出嫁的日子已经越来越近,所以她提出这件事的第二日,夜羽寒就秉着速战速决的想法带着包括平子在内的一些五番队精英护卫着她去见蓝染最后一面。
  蓝染被黑崎一护打败之后原本是被关在一番队下的地下监狱的,但还没等中央四十六室宣布判决就被夜羽落中途插了一脚,顶着王属贵族夜羽家家主的身份揽下了蓝染的审讯和处决权,将蓝染关押到了二番队专用刑讯的监牢中并亲自审问。
  一开始的时候没人觉得他能问出什么,事实上他的确也没问出什么,可但凡旁观过他的审讯的人都不会再怀疑这是他手段不够的原因,因为夜羽落的手段已经变态到让人怀疑他根本就不是想问话而只是单纯地想折磨蓝染而已。
  “前面就是了。”碎蜂将她们送到了监牢门口,夜羽寒也这才令人解开了蒙在夜羽乱眼上的黑纱。
  二番队专用于刑讯的监狱地处偏僻并设有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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