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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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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了两个潜入的木叶忍者。”忍者大叔的声音不甚正经地说,“我把他们带到下面,关起来先。”
另一个岩忍叮嘱他:“顺便审审这俩人,看看能不能问出点木叶的部署情况。”
“行吧,这个就明天再说。”忍者大叔随意道,“走了。”
…
河谷根据地的地牢十分阴暗潮湿,我和水门被分别关在两个相邻的牢房里,我们只隔着几个钢筋浇筑的栅栏。沙漠入夜本来就十分的冷,这里地牢里又潮,我冻得一个劲儿地打哆嗦。
水门从缝里将自己的马甲塞给了我,我裹着两层马甲,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忍者大叔把我丢在了距离火炉比较近的一侧。
我挨着火炉好不容易暖和过来了一些,波风水门趁看守不注意,将另一个苦无埋在了牢房的稻草堆里。
我暖和过来后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人家情侣在确定关系也好结婚也好总会一起去旅游增进感情,这旅行似乎是叫蜜月旅行还是什么的——但是我和波风水门的蜜月旅行,居然是地牢几日游。
我:“……”
水门不解地抬起头问:“怎么了?”
我心塞道:“……没啥。”
我就觉得我们从一开始画风就不一样。
我内心十分复杂,小声问水门:“……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啊?”
水门歉疚道:“这里确实不太舒服,我本来是想自己潜进来的。没想到你来了……要不然我悄悄送你回去?”
我摇头道:“这倒不用,我没那么娇气——我回去的话这边的看守会变的很严,你想做的事就不用想了。”
水门小声道:“……对不起。”
我笑起来:“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你如果执意想送我回去的话才该对我说对不起,那太看不起我了。——等等,有人来了。”
我立刻闭上嘴装死,水门也靠在了墙上。
地牢中灯光影影绰绰,火光跳跃,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传来看守的脚步声。人的阴影在灯光下拉长变大,我将手放在地上感受看守的脚步由近及远。
水门闭目养神,养精蓄锐,我尽力地探查了一下周围的人后对水门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
一道金色的闪光闪过,薄雾爆开,水门无影无踪。
…
忍者大叔突然的出现让我十分的……震惊。
在我小的时候,忍者大叔与我而言就是一个犹如父亲的存在,我爸爸在我出生前就死了,我对我的生父没有任何记忆,他也没有留给我任何可供缅怀的东西。从我记事起,如同父亲一般陪伴在我身侧的,就是忍者大叔。
他曾经帮我妈妈做饭——不得不说我妈的确是我亲妈,我怎么炸水门的厨房她就怎么炸我家的每个锅子,忍者大叔在那种时刻就像天神一般降临,手忙脚乱的一手抄着厨艺书一手拎着锅铲,喂饱我和我妈。
这么说来他对我而言已经不单单是个父亲般的存在,说忍者大叔是我的救命恩人都不以为过。毕竟如果没有他,我早在我断奶的第三天就被我妈拿她的半流质婴儿专用胡萝卜糊毒死了。
有时候我很讨厌忍者大叔,他就是那种会让六七岁的小姑娘给他洗衣服的人,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我对他的感情很深。
我一直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他了,我以为他就像我离开的妈妈、烧毁的潮隐村、死去的水户奶奶和所有人一样——从此就从我的生活中彻底消失。
月凉如水,我靠在靠走廊的栅栏侧,想办法帮水门望风。
水门出去探查了很久都没有回来,我只觉得危险逼近,紧张得不行——然后在我正考虑认真考虑着家暴的时候,波风水门砰地一声出现在了他埋苦无的地方。
我:“……”
水门把那个苦无丢给我,示意我把它收起来,我将它封进了我手腕上的小封印圈里。
水门小声道:“我把周围探了探,具体情况等我们回去再给你说,在这里我怕被人听到,比较麻烦。”
我点了点头,远离火炉,爬到他旁边坐着,小声道:“……冷。”
水门从缝隙里伸进来两只手,将我冰凉的指头握在了手心。
“还冷吗?”水门捏了捏我的手指,“不行的话你还是去靠着那边火炉吧,我这儿还是冷。”
我有点脸红:“还……还好啦,就是有点想抱着睡。”
水门温和问道:“嗯——昨天没抱够?”
我恨不得钻进地缝:“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水门你……你,抱着睡和那个又没关系……”
水门微一笑,拉起我的手在唇边一吻,我的脸顿时红的如同爆炸。
我顿时觉得自己太年轻了,波风水门怎么可能纯情,怎么可能白的像纸——他师从的可是以偷窥澡堂写黄文为乐的自来也,他长得乖不代表他人纯情啊。
水门柔和地说:“可是奇奈昨晚好可爱。”
我:“……”
我几乎要被气哭了,嗫嚅道:“你不……你还是别说话了,波风水门你就是个混蛋……”
水门笑了笑,没有再说话,他抬起头向栅栏外看去,然后突然僵住了。
我疑道:“……怎么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一抬头,顿时只觉得见了鬼。
忍者大叔拿着钥匙站在水门那侧的栅栏边上,表情带着说不出的情绪,目光聚焦在我们交握的双手上。
水门:“?”
我:“……”
大叔打开了牢房的门,对水门道:“出来。”
…
岩隐这边刑讯室里的东西,确实挺可怕的,在我眼里和骨科手术室都是差不多的水平了。墙上挂着鞭子和奇形怪状的小刀,锤子和夹板,还有一些我无法描述却又十分狰狞的器具。
我坐在一边瑟瑟发抖,大叔大概是想一个个的审,我都不敢想象他审我的时候会尴尬成什么样子——这世上已经没有比这更尴尬的重逢了。
大叔坐在桌前,水门坐在对面,大叔的表情一如既往地看不出在想什么。忍者大叔他一直不太正经,喜欢开点儿无伤大雅的玩笑,他这点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他记不住人的名字,地名也记不太清。
然后我突然意识到,忍者大叔这次审讯我们的行为,绝对是违规的。
——他这种烂记性的人,根本不应该出现在审讯这种需要套情报的场合。
这绝对是私人行动,所以忍者大叔他想干什么?我和水门交换了一个不解的眼神,继而大叔从墙上拎下来了个带倒刺的鞭子。
我吓得心里的翻车鱼又死了:“……”
我只觉得这东西如果抽到水门身上我得心疼死。
大叔将鞭子一甩,啪的一声,那声音响亮又吓人。
我试图制止,小声说:“……忍者大叔……你……”
忍者大叔瞅瞅手里的鞭子,没有搭理我,却对波风水门开门见山道:“——年轻人,你现在大概以为,我会问你木叶在盔峡的部署,你如果不如实回答我就拿鞭子抽你,对吧?”
水门笑了笑:“您既然都说出来了,那就是不打算这么做。”
忍者大叔赞许道:“对。”
“我其实没打算对你用刑。”大叔道,“——用刑是野蛮人才干的事儿,何况我也觉出来了,我如果抽你一鞭子,那边的红头发小姑娘会上来咬人。“
水门:“……啊?”
大叔和蔼地把鞭子放在了桌子上。
大叔撑着桌子,温柔道:“——而且我要问你的问题和你们木叶也没什么关系,你如实回答就好。“
水门:”您问。“
大叔想了想,露出了和善的微笑:“——你喜欢她?”
作者有话要说: 生死时速!!!小红花get!!!总之先发出来再补要说的话TAT
①本文正式的车已经近在眼前!就是真刀实枪那种_(:3」∠)_前面那只是个婴儿车,大家不要走啊!
②这……这大概也算修罗场吧?岳父见女婿,那话怎么说的来着!
…
_(:з」∠)_呜呜呜我今天也要撒娇要评论了!!(什么啊)评论多了有荤菜呀!
☆、第八十三章
83。
…
地牢中火光摇曳; 忍者大叔露出了和善的微笑:“——你喜欢她?”
水门当场怔住了:“……啊?”
我也目瞪口呆。
忍者大叔的五官在火光中明明暗暗; 夜色中万籁俱寂,水门耳朵有点诡异地发红。水门说:“……我不懂您问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大叔和善笑道:“那我换个方式问你; 这个木叶的年轻人,你喜欢这个小姑娘?”
水门脸色通红:“……我、您……这话不好说。”
忍者大叔问:“我再问一遍——”
水门支支吾吾地说:“……我觉得这不好说; 这应该是我和奇奈她……悄悄说的内容……”
忍者大叔不耐烦道:“你说不说?”
水门:“……”
波风水门憋屈道:“……我喜欢她很多年了……”
忍者大叔问:“你知道她今年多大吗?”
波风水门脸又红了起来:“……十六岁。”
忍者大叔沉默片刻; 问水门:“那你多大了?”
“十八岁。”水门支吾着回答; “……我们没有做……做到最后; 这点您可以放心。”
我也觉得尴尬的仿佛要上吊; 这感觉就跟被自己爸爸抓了个和男朋友开房的现行一般,又觉得波风水门这人真的是很惨,他每次被迫和我做点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就一定会被撞破□□。
纲手那次是冲我来的,她不好直接找水门谈这么尴尬的问题,于是她对我提出了建议;但是这次忍者大叔——绝对是冲着水门怼过去的。
我没时间思考忍者大叔到底记不记得我; 唯一的念头就是我想钻进时光机。
忍者大叔点点头表示没有问题,漠然道:“你们是在哪里; 什么时候认识的?“
水门说:“……是七年前我在忍者学校上学的时候。那年三月份的某一天她转校过来,在讲台上站着; 对我们很自信地说——她叫漩涡奇奈; 她是一个要做木叶第一个火影的时候。“
水门的言语太过像一句情话,我顿时觉得脸上说不出的发红。
忍者大叔于是坐在了水门的对面。
大叔轻声道:“我把她养的太强硬; 难为你了。”
我突然觉得眼眶发烫。
“这个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她可能也和你说过——我不记得任何人的名字,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总是忘。”忍者大叔沧桑而沙哑地说; “——我还记得她妈妈,也记得她妈妈的音容笑貌,可是我想不起……想不起她妈妈叫什么。“
忍者大叔哑着嗓子道:“她从小受了不少罪,我是在云忍洗劫了潮隐村之后赶到的,那时候……整个村子烧的一点儿都不剩,而她妈妈已经哪里都找不到了。”
“我不会带小孩,以前都是……她妈妈带。”大叔艰难地说,“我一直告诉她,人活着只有坚强一条道路,很多事情都让她自己做,所以她脾气其实很硬。主要是……我不放心,毕竟在这种世道上,一个软弱的人连生存的空间都没有。”
“我不知道我能带她走多久。”忍者大叔叙述道,“毕竟说不定哪天我就死了。所以我必须把她养得坚强。“
我眼眶发红,鼻子发酸,想起我和忍者大叔一起坐在砂忍的屋顶上看月亮。弯月如钩,他给我讲他从童话书上翻来的、他自己添添改改的故事——他不识字,只能勉强地靠图片拼凑出那个故事来,但是我还是闹着要他讲。
“我想把她养成一个坚强又有梦想的人,敢于站出来去引导、改变固有的一切。”忍者大叔沙哑地问水门:“——年轻人,她做到了吗?”
波风水门红着眼眶道:“她……是的。我注……注意到奇奈,最初就是因为她很强大。”
忍者大叔回头看向我,我鼻子通红,泪水不住地往下滚落。
“哭什么哭?”忍者大叔眉头皱起:“我是这么教你的么?”
我用力地摇了摇头。
忍者大叔深呼吸了下,对水门道:“她从小喜欢吃甜口,对自己的红头发觉得自卑,这点我怎么都没能开导过来。我记得她小时候还跟我夸下海口说要找个有胸毛的那种,特别有男人气概的男朋友?没想到居然找了你这么个……嗯,和择偶标准完全相悖的小年轻。“
我破涕为笑,拖着鼻涕对忍者大叔解释道:“——毕竟择偶标准只是个参考嘛。”
波风水门也笑起来,但是我莫名地感到后背发凉,好像他在酝酿什么复仇小计划似的。但是那感觉只是一闪即逝。
忍者大叔看向我,微微笑道:“你和你妈……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你妈也漂亮。”
我听出忍者大叔声音里带了哽咽,犹如在思念故人。
“当然了,你和你妈长得像,可是性格可差远了。”忍者大叔哑着嗓子说:“你妈比你,事儿不知多多少倍……”
我泪水又啪嗒落了下来。
我实在是不想哭的,可是——可是我忍不住,忍者大叔这么多年都记着我妈妈,记着我。
刑讯室里吹入穿堂的夜风,忍者大叔如同一尊石像一般沉默了片刻。
“她……奇奈他妈,做饭非常难吃,几乎能要人命。我和她们住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我下厨。”忍者大叔苍白地笑道:“漩涡一族做饭的几乎都是男人,可能是刻在骨子里的小当家基因。”
水门眼眶通红,沙哑道:“——我、我们也是的,一直都是我在做饭。”
忍者大叔点点头,说:“那是对的,必须要自己做饭,要不然会被毒死。——说起来我一开始是想带着她四处游历,没有打算去木叶的。当时木叶有一个老太太选中了她,说要把她带去做什么九尾人柱力……“
忍者大叔看向我,我眼眶里都是眼泪,拼命地点了点头,示意水门知道。
——水门他从一开始就知道。
“人柱力大多过得不如意,我怕我养大的小姑娘也会经历那么痛苦的人生。”忍者大叔道:“可是最后我迫不得已,只能送她走……这些年过得好吗?”
我哽咽道:“……他们都对我很好,很好。虽然九尾确、确实在这里,但是他们都对我很好。”
我想起水户奶奶,朔茂老师——纲手、自来也他们,说不出的心酸触动,犹如心脏被浸入了满是酸楚的水缸。
“你过得好就够了。”忍者大叔笑了笑,“你们的人生刚刚开始。”
我哭得声断气绝,然后扑上去拥抱了忍者大叔。
“我不想让你们为难。”大叔笑了笑,粗糙的手掌摸了摸我的头发:“想办法逃吧,这里我帮你们顶着。岩隐不是很信任我,毕竟我是个不知道失忆没失忆,又不服管的刺儿头——总之,走了就不要回来了。”
我抱紧了忍者大叔,无声地大哭,然后水门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忍者大叔松开了拥抱我的手,对水门说:“年轻人——对我养大的小姑娘好点。”
…
地牢中,窗户依稀透进星光,启明星于地平线尽头闪烁。
忍者大叔疑道:“……你们能从这里爬出去?我先说好,虽然这地牢看着很不着调,但是那上面的铁栅栏绝对掰不开,是特殊材质的。”
我摸着头不好意思地说:“没打算爬出去,我们打算原地蒸发的。”
忍者大叔哂道:“能原地蒸发的只有二代目火影那个什么术吧?”
水门温和地说:“是。”
忍者大叔立刻反应了过来:“——年轻人,你就是那个岩忍最近常常提起的金色闪光么?”
水门笑了笑,对忍者大叔微一低头。
金发的青年眉目英俊,温和柔软却又张扬骄傲,水门犹如代表新世界和新力量的一支长矛,同忍者大叔对视。
忍者大叔释然地笑了起来。
大叔温和地问我:“奇……奇奈对吧?我问你一件事。”
我认真地点了点头。
“你妈在捡到我的时候给我起了一个名字——”他努力地回忆着,“你还记得她叫我什么吗?”
我眼眶再次发红:“妈妈她……她叫你青木。”
“青木啊……”忍者大叔喃喃自语:“她是在一片森林里捡到我的。“
然后大叔回了神,笑了笑道:“你们走吧。”
突然外面传来号角声,大约是岩隐方的起床号子,他们在宣告一天的开始。启明星的星光中,水门将我揽进怀里,我结结巴巴地问忍者大叔:“忍者大叔,以……以后我们还会再,再见面的对不对?”
大叔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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