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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权臣宠妻日常-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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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听起来怎么像是圆滑太过的做法?
  陈景书一眼看出他的想法,道:“太子殿下觉得这样的做法不妥?我倒不这么觉得。”
  赵载桓道:“你时常教我以天下百姓为先,如何现在南海出了事情,反倒又要求自保了?”
  陈景书摇摇头:“这并非自保,若说起来,军务我是不通的,南海的具体情况也只是听人大概说一说,实际并不了解,但人做事,有一样道理是放在哪里都通用的,那就是对自己尚且不了解的事情,决不能过早的下评判,那样反而是不负责任的做法,殿下若是连详细情况也不知,就着急表态,要做出决断来,恐怕圣上也不会为此高兴。”
  赵载桓觉得这话有点道理:“可是,事情紧急,我作为太子,总不能什么都不说,就干等着结果呀,那样我心里也不安。”
  陈景书道:“涉及具体事务的决断暂且不能有,但态度是一定要有的。”
  说着,把自己的想法细细的讲给赵载桓听。
  陈景书本就是半夜被叫进宫的,结果先是皇帝那里开大会,之后又在赵载桓这里开小会,等事情说完,再一看,距离早朝已经不到一个时辰了,赵载桓干脆也不叫陈景书回去了,在东宫里安排了地方叫他休息一会儿,又让郭思派人去陈府拿陈景书的官服,陈景书来得急,根本连官服都没来得及换。
  陈景书折腾了一夜困的不行,自然是倒头就睡。
  好在他如今正当年轻,熬了一夜稍微休息一下,虽不说精神百倍,但也不显得十分颓废,反倒是朝堂上看到王子腾,那可真是满脸疲惫。
  陈景书在朝堂上多数是不说话的,他很清楚自己在朝堂上就是赵载桓的背景板,别人说话他听着就行了,根本不需要侃侃而谈发表意见。
  果然,朝堂上再次说起了南海的变乱,不过因为昨晚皇帝的紧急会议,因此在很多事情上都没有浪费太多的时间,几个关键人物都点头了,皇帝就直接拍板决定,只是头后在人选的问题上,果然又吵了起来。
  这一争执,难免有人要问赵载桓的意见,赵载桓一概不给明确答复。
  这弄得皇帝都疑惑了:“此事关系重大,太子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么?”
  赵载桓道:“儿臣一不熟悉军务,二不熟悉军中将领,若问推选何人,实在是拿不出主意,诸位大人推举的都是我大晋有名的将领,儿臣自然更不必多言。”
  皇帝点点头:“你这么说,是在将领人选之外的事情上有想法了?”
  赵载桓点头:“是战是和的问题已经不必多言,但就算要打,打到何种程度?是一直打下去,还是在合适的时候收手?若是收手,如何和谈?和谈的条件又是什么?两家罢兵休战,不是简单的打不下去了,和平也是需要准备的,若无提前谋划,到时候必定要吃大亏,儿臣就是在想这个问题。”
  听闻此言,皇帝脸上露出笑容来:“太子这话说的很对。”
  能够说出这话,就代表赵载桓不是站在一个片面的立场上,用个人意气和热血来思考问题,而是真正站在统领全局的立场上,放远目光来看了。
  这显然比一味推举将领更令皇帝高兴。
  赵载桓真的对大晋的将领毫无了解吗?
  怎么可能!
  就算他原先不关注此事,在需要的时候,他完全可以问陈景书,而以陈景书与武靖侯府的关系,报几个名字出来岂不是很简单的事情?
  就算不问武靖侯府,找王献也是一样的,王子腾这次没有推举将领,但这不代表他不知道,不熟悉,相反,王子腾当了大半辈子的官,哪怕如他所说,近些年一直在北方,但若因此就说他对南方事务完全不了解,那也是不可能的。
  王子腾推荐甄应嘉,若说他与甄家没有任何交易,谁会信呢?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甄家哪怕倒了,但也不可能一下子就什么都不剩,就算金银不剩,他们脑子里记得的那些东西还是在的。
  因此赵载桓若是真的要说出个人选来,其实是很简单的事情,但他偏偏没说,而是说了另一样。
  皇帝最开始以为赵载桓这是避嫌。
  他毕竟是太子,是储君,若是过度插手军务,拉拢什么人,很容易就被皇帝忌惮,可回头一想,皇帝又觉得不对劲,避嫌也不是这么避的呀。
  再略一思索,他就明白赵载桓的打算了,心中自然多了几分满意。
  真正聪明的太子是不需要去臣子那里站阵营的,他只需要时刻与皇帝站在一起就足够了。
  皇帝心中啧了一声,又看了眼低眸垂手站在赵载桓身后,看起来分外温和无害的陈景书一眼。
  赵载桓昨晚的态度可不是这样,今早就变了样子,要说这里头没陈景书是事儿,傻子都不信。
  偏偏陈景书整日里见了谁都是一副温和的笑脸,无害的跟只小兔子似的。
  ……这孩子到底是像了谁啊?
  朕的陈卿当年不是这样的呀。
  好在这会儿是朝堂上,也不容皇帝走神,他很快把这事丢到脑后去了。
  皇帝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尤其是如今情况紧急的时候,两天之内,兵马,人选之类的问题就都定下了。
  除了就近调集的军队,皇帝还抽了万余京城附近的兵马前去,带兵的就是南安王府的世子。
  说起来,这部分兵马原本也是与几位王爷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的,后来皇帝把几个王爷变成了空好看的花架子,这些兵马他自然更是要收到自己手里去,只是这里头少不了这家的亲信那家的子弟,一时半会儿想要完全拿过来也不容易,何况只看皇帝又重新启用南安郡王就知道,他本身也面对一些压力,既然主要的对手解决了,在军中就不好做的太过,若是一下子将那些人手全部裁撤替换,不说其他了,万一军中闹出乱子来就不好了。
  京师附近的军队出了乱兵,那可真是个笑话。
  如今倒是好了,干脆的把这些人都派出去。
  打的不好,人都没了,番号自然也就没了,没了番号,这就代表不存在嘛,若是打得好,那也少不得要有损失,恢复重建的时候刚好可以把自己的人手插进去。
  再说了,到底是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就算战斗力再差,也低不过五,还算是能打仗的部队。
  结果叫陈景书没想到的是,在临走之前,居然还搞了个阅兵,又挑了几百人出来,做了个小型的对抗军演。
  没什么复杂的安排,也就是互相对冲,但这种简单的对冲战斗在视觉效果上却是最热血,最振奋人心的。
  陈景书估摸着这是给那些主和派看的。
  虽然这次皇帝果断决定了要打,但也有不少求和派,当然,这些人不是赵载桓和陈景书那样的战而后和,而是觉得既然有可能打不过,那就不要多造无谓的损失,干脆派人去求和就好啦。
  也不过是赔款和亲之类的事情罢了,但这却能保大晋天下不受战乱之苦,百姓不受战乱之苦,国力不因战败而受损等等之类的事情。
  这一派虽然被皇帝的强硬压下去了,但势力依旧不算小,典型比如北静王等就联合了不少人认同此观点。
  这做法简单直白到陈景书都觉得毫无技术含量。
  不过是皇帝求和了,那么相比之下也就不好重处南安郡王,当然,这对皇帝的威信都有打击,日后皇帝自然无法对他们太过强硬,他们也就有了可乘之机。
  皇帝又不傻,干脆来个简单的阅兵,展现一下军队实力好了。
  其他的事情陈景书不好说,至少从阅兵的场面来看,那是相当振奋人心的。
  尤其两军对冲,一片厮杀之声,旁边的赵载桓看的热血上涌,脸色都有点发红。
  ……果然这种年纪的男孩子对这些事情是完全没有抵抗力的吧?
  才刚这么想着,陈景书就听到了小声嘀咕的声音,这声音很小,尤其是在下头吼声震天的时候,若非就在陈景书的身边,陈景书根本听不见。
  顺着看过去,就见一旁的王献一脸严肃的看着下头,仿佛是非常认真的在看交战,可实际上却是两眼无神,好似完全放空的状态。
  陈景书往他身边挪了几步,终于听清了王献的嘀咕。
  他在背数学定理和公式!
  陈景书:“……”
  有那么一瞬间,陈景书的内心对王献充满了敬仰之情。
  不过这回的阅兵时间不长,就算加上最后那场对战,也不过半日不到的功夫。
  赵载桓看完之后,红着一张脸对陈景书道:“若是我大晋将士皆能如此,何愁战乱不平!”
  他满腔热情的说完这话,却见陈景书眉头微皱,似乎并不十分乐观的样子,不由疑惑道:“陈庶子你怎么啦?我大晋的既有威武之师,难道还不够放心么?”
  陈景书微微叹了口气道:“阅兵与战场是不同的,何况据我所知,不管是倭寇还是南越人都异常凶蛮善战,多数时候,在人数相同的情况下大晋并不占优势,不过到底我们兵多将广,此两小国远远不及,可……说实话,今日之前我尚且不这么担心,如今却难免有些犯愁了。”
  赵载桓看起来更疑惑了:“这话又怎么说呢?”
  陈景书道:“既然其他比不过,那就只能靠士卒奋勇,因此士气极为重要。”
  这算是常识。
  赵载桓点点头:“刚才我见将士们都很英勇啊,士卒们都在往前冲。”
  陈景书却问:“那么殿下注意到他们为何向前了吗?”
  这个问题让赵载桓一愣。
  陈景书也不要他回答,而是继续说道:“是有军官在后头催促。”
  赵载桓有些迟疑道:“这……古今如此,也不算什么不对呀?”
  陈景书道:“可我听见他们口中喊的永远是‘给我上’而不是‘跟我上’,顺境尚且不必忧虑,若遇逆境……如此,我难免要有些不安了。”
  ‘给我上’和‘跟我上’,这代表的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军队呀。
  “若瑜此言,大妙!看来若瑜如有机会带兵,也是上将军之才。”
  陈景书一抬头,就看见何昱正在旁边,不由苦笑道:“昱大哥就别拿我打趣了,别说带兵,我连兵书都没读过几本呢。”
  何昱摇摇头道:“兵书读的是死的,但若瑜能从此小小细节中看出差别,这是天生的良将嘛。”
  赵载桓一脸好奇道:“这话到底有什么差别?”
  何昱道:“殿下只需想一想,说这话的不同心态就明白了,这话代表的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含义,对于士卒来说尤其如此,战场上看似是将军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可实际上,真正能够决定战争胜负的,却就是那些最底层的将士,殿下设身处地的想想,若殿下为士卒,在战场上,是更愿意听那个站在你身后大吼‘给我上’的,还是更愿意追随那个冲在你前头喊‘跟我上’的作战?”
  听到这话,赵载桓才明白过来。
  方才的两军比试,不过是数百人,数百人的规模,就已经有一群冲着士卒叫喊‘给我上’的,若是上千人,上万人呢?
  这样的军队,真的牢固吗?真的可以信赖吗?
  赵载桓沉默下来。
  陈景书拍拍他的肩膀道:“殿下不必如此低落,虽然今日话是这么说,但又不代表大晋就一定要输了,倭寇与南越也不尽是好的,更不是毫无缺点和破绽的嘛。”
  可这话并不能给赵载桓更多的安慰。
  直到赵载桓离开,陈景书才对何昱道:“老侯爷对此战怎么看?”
  何昱摇摇头:“难。”
  这一个难字的含义太多了,但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乐观的说法。
  陈景书也跟着叹道:“确实是难啊。”
  但这也不全是坏事。
  若是平静如一汪死水,也难有改革破立的机会。
  陈景书才刚这么想着,回去之后就听说柳湘莲来见。
  柳湘莲如今和郑沄的关系最好,陈景书近来越发忙于东宫的事情以及各种新学,对带草社的各种产业难免有所疏忽,倒是郑沄和柳湘莲两人,读书没有中状元的才华,做这些事情倒是十分顺手。
  郑沄更是如此,他如今就只打算在国子监多混几年,到时候花钱得个举人的名号也就够了,什么贡士进士那是一概不想的。
  但他如今却将带草社在京城的产业经营的颇为红火。
  最开始郑沄人生地不熟的,多是柳湘莲带着他,如今几年过去,郑沄倒是如鱼得水,混的有滋有味。
  他这人性格不死板,也不像陈景书那样在显得太‘清高’,郑沄是个能玩能闹的,如今和柳湘莲两人搭伙,陈景书可以很放心的把事情都交给他们。
  因此柳湘莲今日来,陈景书第一反应是带草社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结果柳湘莲来说的压根不是这个。
  而是……
  “若瑜,我想投军!”
  陈景书差点一口好茶喷了出来,他好不容易才稳住,问道:“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事来了?郑沄鼓动你的?”
  柳湘莲道:“与他无关,只是我自己的想法,不过,你第一个就想郑沄,我还以为你要说何二爷呢。”
  何昕啊……
  陈景书道:“那也得等何二爷不来找我做学问了,我才能怀疑呀。”
  柳湘莲噗嗤一笑,心情顿时放松不少,这才又说道:“我只是听说南海那边又打仗,又说有倭国又说有南越,若瑜,我一个大男人,比你还长几岁,可这些年却只顾走马斗酒,什么正事也没办过,好在还有一身武艺,既如此,不若去投军,也不枉生作男儿。”
  陈景书道:“这事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我却不知道你为何突然想要投军?总该有个缘由吧?若说想做些正经事,你如今做的难道不是?若要入官场,科举也是一条路子,怎么就想到要投军了?”
  柳湘莲道:“我不是读书的材料,何况……我也不耐烦那些事情,沈兄那里我也常去,想想都觉得我干不来那些,还是投军痛快,身为大丈夫,以三尺剑立功勋,若说真的要做些什么,恐怕这才是我想要的。”
  陈景书道:“你都想好了?”
  柳湘莲点头:“想好了,若非打定了主意,我也不会来找你说。”
  陈景书道:“若是你主意已定,那我明日带你去侯府,何二爷帮不上忙,何大爷却是能的。”
  柳湘莲听到这话笑出来:“怎么好好的话到了你嘴里说出来就那么促狭?”
  不过陈景书没有多问,甚至没有过多的劝说阻拦,倒是柳湘莲没有想到的。
  柳湘莲当然不会问,因此陈景书也不会说。
  虽然他觉得这个道理挺简单的。
  柳湘莲是个成年人,一个脑子清醒的成年人,他当然有资格决定自己想做什么,要做什么,该怎么做,作为朋友,陈景书可以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提醒他风险,但柳湘莲又不是干坏事,他既然在理智的情况下做出了决定,且坚定不改,那么就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自以为是的去想要强行扭转他的意志。
  这与陈景书支持何昕读书,走科举的路子,并无本质区别。
  柳湘莲的事情相对来说算是比较容易解决的。
  何况陈景书除了请何昱多多上心之外,能做的事情其实不多。
  倒是赵载桓,大约是阅兵那日受了刺激,这几日竟然也开始苦读兵书了。
  倒不是说原本赵载桓不读兵书。
  作为太子,赵载桓所接受的教育可比陈景书全面多了,兵书是一定要学的,且有专门的人教导。
  只是以前赵载桓对此虽然不算敷衍了事,但也没有特别刻苦,只是完成该完成的任务而已。
  近些日子却突然用功起来。
  旁人都以为是因为南海打仗了,赵载桓作为太子,总有他要说话,要表达意见的时候,若是不通兵法闹出笑话来就不好了,因此他才这么努力,陈景书却觉得不是。
  ……大概就是阅兵那日受的刺激吧。
  而且正值青春期的赵载桓又跟他闹别扭了。
  大概就是类似于,你居然懂军事,你居然都不告诉我!枉我那么信任你,负心人!
  ……真要形容的话,大概也就是这么个画风。
  当然,陈景书觉得年轻人的争强好胜大概也能算作原因之一。
  只是赵载桓自己这么刻苦也就罢了,他居然把王献也给拉上了。
  虽说王献本身就是赵载桓的伴读,但陈景书总觉得那孩子的画风和兵书是不符的。
  可王献本身却对此丝毫不排斥。
  或者说,只要有书可以读,只要有知识可以学,王献就很开心。
  因此哪怕赵载桓带着他学与他自己画风完全不搭的兵书,王献也能学的很努力,很刻苦。
  一日两日倒也罢了,时日多了,陈景书觉得还是得劝劝。
  结果他才刚去,就见郭思站在外头,郭思见了他直打手势。
  陈景书走到一边才小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郭思道:“是裕王殿下来了,正与太子殿下说您的事情呢。”
  “我的?”
  陈景书一脸疑惑:“我有什么事情可说呀。”
  可实际上裕王确实在和赵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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