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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世界-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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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深哼了一声,自语道:“没有什么下次,我纵是有,也不敢给他,免得丢光败净!”
  程灵怒火未息,又腾地一下重新燃起,上前了一步,直着脖子怒道:“谁稀罕你的东西!”
  警卫员一缩头,感觉屋内的这两个人随时要厮杀一场,未免被战火殃及,他动作迅速地关门房门,一溜烟跑了。
  李深原本不愿意和他争吵,岂料程灵那个混账脾气,石头人也能被气的吐血。最后两人越吵越凶,程灵悍然动用了武力,他一脚踩在巨大的红木办公桌上,举起双手,将旁边书架上摆放的珍奇古怪、翡翠玛瑙、线装藏书、古代字画,一股脑扫到地上。还跳到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
  那些价值连城的珍珠翡翠,古玉制品,摔成了碎渣,字画书籍上也添了一大堆脚印。程灵双手抱臂,踩在这一堆东西之上,冷笑道:“你不是说我败家吗?我就败给你看!”
  李深站在窗边,头脑渐渐地冷静了下来,他并不心疼地上的那一堆东西,倒是觉得程灵这一举动十分幼稚无礼。自己年过半百的人了,竟然会认真地和这个毛头小孩子吵这么久,也够好笑的。
  李深摇头笑了一下,打电话叫警卫员进来收拾东西,警卫员目不斜视地走进来,机械地清扫地面,绝不敢多说一句话。
  程灵本以为李深要大发雷霆,谁知笑了一下就过去了,不禁有些慌乱,好像与高手对决时,自己放了大招,对方却回家吃饭了。
  闹了这么一上午,宅子里的人个个精神抖擞,李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报纸,旁边的保姆过来,问他:“李将军,我现在去西饼店取蛋糕吗?”
  李深想了一会儿,说:“不用了,你去做饭吧。蛋糕你下班后直接拿回家里好了。”
  保姆有点受宠若惊,搓着围裙道:“那怎么好?”
  李深淡淡地扫了一眼旁边的程灵,说道:“没关系,过生日的小孩子今天不乖,没有蛋糕吃。”
  程灵翻了个白眼,切了一声,表示自己十分不屑。
  快要吃午饭的时候,李小艾带着自己的男朋友小张回来了。李深热情地和他们打了招呼,就借故回书房看书了。毕竟每次见小张都要装扮成慈父的模样,对于李深来说是很辛苦的。况他今天精神不济,索性就躲了起来。
  李小艾满脸春色地回房间换衣服,保姆和警卫员各自去忙碌,客厅里就剩下程灵和小张。程灵低头继续玩手机,小张则局促地坐在沙发边缘,讪讪地捡起地上的报纸,低头认真翻阅。
  程灵一向不爱和陌生人搭讪,对于小张,他不感兴趣,所以也不怎么搭理。而小张对他其实是很有敌意的。程灵是神仙似的人品相貌,与小张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偏偏两人又年龄相当,小张免不了生出一些妒忌的心思。后来见程灵只跟李将军关系亲密,和李小艾倒是不怎么说话,他这才放松了警惕。
  小张读完了一张报纸,十分无聊,慢慢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钢笔,在报纸上划拉。
  钢笔通身纯金,闪耀着夺目的光辉,程灵瞄了一眼,几乎惊叫起来。停了一会儿,他定了定心神,故作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说道:“这只钢笔倒是挺精致。”
  小张笑了一下,对它也爱不释手,说道:“我也觉得好看。”
  程灵将钢笔借过来看了一眼,笔尖上果然有自己的名字,便又还给了他,说道:“从哪里来的,我也要买一只支。”
  小张紧紧地握住了笔身,目光游移了一下,说道:“我叔叔从国外给我带的,你、你买不来的。”
  程灵微微一哂,已看清了此人的底细,便不再说什么了。他已经为了这支笔和李深大闹了一场,如今再吵起来,难免要教这位准姑爷难堪,李深又极看重小张,自己何苦碰一鼻子灰。
  此事算是过去了。
  当天下午,程灵回到家里,家中保姆告诉他,上午,有一个叫无忧的男人,打来好几个电话,问他有什么事,他也不说,只是要找你。
  程灵心里一紧,骂道:“怎么不早说。”忙抱起电话回拨了过去,那边却没有人接听。程灵看了一眼时间,猜想无忧大概还在学校里工作。便想着等下班后再打过去。谁知傍晚时分,程蒙领着军队里的一帮同事和好友,热热闹闹地给程灵庆生。
  程灵推却不过,只好随着众人去了,心想等酒会结束了再打过去也是一样的。
    
    
    ☆、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天下午,林铁衣的汽车风驰电掣地停在了一处废弃的地铁站入口,尚未打开车窗,两人就闻到了一股酸臭的腐烂味道。
  林铁衣解开安全带,从座位上拿起手枪,按到无忧的手里,说道:“你先躲在暗处观察,若是那人不是善类,你直接开枪打死他。”
  无忧点头,起身下车,躲在汽车另外一侧。他的枪法是陆万劫教的,虽然没有学到十分之一的本事,但在这样近距离下,应该不会失准。
  地铁入口被一个破旧的卷闸门挡住,林铁衣举起手掌拍了几下,声音很响。他贴近铁门听了一会儿,转身看向无忧,摇摇头,有点无奈。
  无忧站起来跑过去,又从口袋里拿出纸条看了看,后退了几步,说道:“地铁F出站口,不会错的。”他在卷闸门旁边看了看,见这东西是被铁丝拴住,便从口袋里拿出一把蜘蛛刀,三两下割断,朝林铁衣使了一个眼色。
  林铁衣弯腰抓住门底,轻轻松松地把门打开了。
  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很宽阔的阶梯式电梯,向下延伸,地铁站里没有开灯,唯有墙壁上的各处安全指示闪烁着幽绿色的光。
  他俩这会儿有点后悔没有带手电筒,此时没有办法,就紧紧地握住手,一步一步地走下去,轻声喊无心的名字。
  地铁站分为上下三层,共有十几个出入站口,错综复杂,宛如迷宫。无忧被林铁衣握住手腕,两人慢慢挪动步子,打算一层一层地找。
  此地大概关闭许久了,里面空气沉闷污浊,还带着一点药水味道,无忧心里有些不自在,低声说:“小叔叔,我们先回去吧,这里怪怪的,无心未必就在这里,说不定已经回家了呢。”
  林铁衣没有说话,一只手摸到了楼梯扶手,平静地说:“要下楼梯了,你小心点,抓紧我。”
  无忧知道他心里着急,便不再说什么,也摸着扶手慢慢下去。
  走到最后一层时,无忧脚下一滑,两手扑空,几乎跌到在地上,他忙叫:“小叔叔。”两手在虚空中一抓,握住了一只手,这才放下心来,又忽然觉出此人手掌滑腻冰冷,无忧心下一沉,刚要惊叫,想了想又忍住了,反手握住了那人的手,另一只手搭上了手枪的扳机,顺着那人的牵引,慢慢往前走。
  本来黑黢黢的地铁站,在那人的指引下,走了一段崎岖的路程,忽然遇见一个铁制的小门,门缝里透出一丝光亮。那人随手推开了房门,将无忧带进去。
  无忧看准时机,反剪了他的手腕,手枪抵在那人的脖子上,做出凶神恶煞的模样:“不准动。”
  那人倒也乖觉,很老实地靠在墙壁上,微微侧过头,看向无忧。
  无忧这才看清楚此人的相貌,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形高瘦,戴着一副眼镜,神情严峻,眸子里透出一点华彩。
  无忧看清了他的体型,觉得他很不好摆弄,便高声冲外面喊林铁衣的名字,又打量了这个房间。
  其实并不是房间,而是一辆地铁的车厢,只保留了车子的外壳,里面被彻底改造成了实验室的模式。桌面和侧壁上挂着很多烧瓶器皿,地板上放着干粉灭火剂。
  “你是无忧吧。”男人饶有兴致地打量他:“我叫秦鹰,我听说你有一对很漂亮的翅膀,你来助我做实验,我帮你把手上的跟踪环去掉,如何?”他直截了当地谈起了交易。
  无忧没心情跟他聊这个,只是朝外面高声喊林铁衣的名字。地铁站很空旷,声音在封闭的空间被无限放大,倘若林铁衣还在这里,就一定听得见。无忧渐觉事情不妙,冲秦鹰吼道:“和我一起进来的男人呢?”
  秦鹰老老实实地解释道:“刚才的楼梯口有一个深洞,林铁衣没留神掉进去了,你要见他,也不难,先把枪拿远一点。”
  无忧不相信林铁衣只是“没留神”掉进去,肯定是被秦鹰算计了。他警惕地瞪着秦鹰,枪口压的更紧,说道:“无心呢!”
  秦鹰眼神微变,有些沮丧地说:“他还没进来,就提前离开了,我也出去找过他,没找到。”见无忧不相信,他只好进一步说道:“我是个医学家,又不是歹徒。你们肯配合我,那自然好,不肯配合,我也不能把你们怎么样。”
  “医学家?”无忧不相信地打量他,冷笑道:“哪个医学家在这种鬼鬼祟祟的地方。你先带我去找林铁衣。”
  无忧察觉此人体力很好,自己一个人恐怕会吃亏,所以想尽快与林铁衣会和。秦鹰冷冷静静地说:“你先把枪拿远一点,我给你指林铁衣所在的位置。”
  无忧想了一下,眼神忽然变暗,秦鹰心里喊了声不好,果然无忧手中的枪口微微下沉,扣动扳机,打在了地板上,子弹弹跳起来,击穿了秦鹰的脚掌。
  秦鹰闷哼了一声,满头大汗,脚底沿着破洞的地方,汩汩冒血,瞬间湿了一片。这个秦鹰果然是个爷们,虽然疼的脸色发白,却不曾开口喊疼讨饶。
  他单手扶着车厢,向前走了几步,拉住从车顶掉下来的细绳,轻轻一扯。一个车载电视显示屏露出来,上面漆黑一片,几秒钟之后闪烁着一点光。
  无忧觉得好奇,一手拎着枪,往前走了几步,见屏幕上显出黑白的画面。一个高壮的男人蹲在一处水缸似的狭窄空间,底部似乎有尖锐的小刺。无忧忍不住喊道:“林铁衣,是你吗?”
  那男人转过头,像是寻找声音的来处,果然是林铁衣,他果然受伤了,蹲在地上起不来,大声喊道:“无忧,你在哪里,我看不见你。”
  看来两人之间有传达声音的媒介。林铁衣说自己掉进了一个深坑,坑底密布着尖刀做成的倒刺,大腿、屁股都被扎了个对穿,现在已经起不起来了。
  无忧瞪了一眼秦鹰:“你干的好事,赶紧把他救出来。”
  秦鹰说了一声好啊,抬手按了一下按钮,只听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掉进洞里,画面瞬间一片昏暗。无忧急了,凑近屏幕,喊道:“他怎么了?”
  秦鹰单脚支地,淡定地说:“他死了。”
  无忧瞪圆了眼睛,看向他。秦鹰不急不恼地说:“刚才有一块一千多斤的青铜鼎掉进去,他动也不能动,你说他死不死?”
  无忧登时急红了眼睛,骂了一声操,就赶上来要和秦鹰拼命。但他只是个在学校读书的学生,岂是秦鹰的对手。秦鹰轻轻松松地将他击倒在地,夺了他的手枪,又扯过旁边锁门的铁链子,困住了无忧的双手,微微一笑,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秦鹰慢慢地托着一块庞然大物走进来,无忧见那物浑身鲜血淋漓,正是林铁衣。无忧以为林铁衣真的被砸死了,当下又气恼又伤心,把旁边的链子扯得哗啦哗啦响,恶狗似的朝秦鹰吠:“你知道我是什么人!?等我朋友陆万劫回来,小心他把你剥皮抽筋。”
  秦鹰在军中资历很老,又和李深交厚,所以全军上下无不惧怕他,如今听见无忧拿一个未成名的小小上校来压他,心中不忿,忍了忍还是说道:“什么陆万劫、柒万劫,难道我会怕他,我告诉你,抓你们回来,原本就是李深许可的。连你们的李将军都同意了,那个什么陆万劫敢说一个不字”
  无忧不相信李深会许可秦鹰抓走军人家眷,这会儿也不说什么,目光瞄到林铁衣,见他胸口还在一起一伏的动,幸好没有死。
  无忧舒了一口气,心想只要林铁衣不死,他们肯定会想办法逃出来的。至于无心,看来是真的不在这里吧。
  秦鹰给林铁衣包扎了一下伤口,又给他脚上套上大铁球,扮作西西弗斯的模样,每天干许多粗活。而无忧则是跟随秦鹰在实验室里工作。
  秦鹰常年独居,宅得不像样子,忽然有了一个小助理,心里欢喜,平时做简单的药物试验时,经常给他讲一些药理知识,还把许多秘而不发的事情都讲给无忧,俨然把他当成了树洞。
  包括他和李深的勾当,在实验室里做大量的人体试验,目的就是培养生化武器。以及为何李深要求必须在三个月内清理出一片干净封闭的区域安置国民。
  “我早就知道,SS病毒在零度到四十度之间,超过这个范围,病毒会连同宿主一起死掉。而三个月过后,就入冬了,”
  无忧很困惑:“真的?那可太好了。冬天来了,所有的活尸就都死掉了,那我们再也不用被军队保护了,这不是好事吗?”
  “对于李军来说,可不是好事,活尸全部消失,他们的武力便无足轻重,百姓们也不需要他们了。那谁还听他们的?所以李深要在这种事情发生之前,把所有的百姓都归拢起来,长长久久地供他一人驱使。”
  无忧听了这话,很觉刺耳,觉得李深像一个大独裁。他又问秦鹰:“你把这些告诉我,不怕我泄露给别人吗?”
  秦鹰满不在乎:“你泄露给谁?这里统共只有咱们三个人。”说到这里,他又改口:“不对,这里还有七八千人呢。你才来几天,我都忘了给你介绍了。”说罢朝无忧招手:“来,我介绍他们给你认识。”                    
    
    
    ☆、不懂人心

  这辆地铁总共有二百多米,分为十个车厢。车厢之间只隔了一个小门。秦鹰推开了其中一扇门,给无忧看那“七八千人”。
  车厢两侧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人多高的巨大玻璃器皿,里面泡着人类的身体。药水澄净,里面人类的身体呈现透明状,心肝脾肺隔着一层薄膜,都看得很清楚,唯有脑袋顶着头发,冒出玻璃筒外。
  几千个玻璃箱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路延伸下去,把剩余的七八节车厢全部都占满了。
  无忧看得直皱眉,心想这就是标本吧。他走近最近的玻璃箱,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脸颊瘦削,双目紧闭。脖子以下被药水浸泡,他身体里的脂肪和肌肉完全成为了透明的薄膜,唯有内脏和骨头还留着,他的手脚都是六指。
  无忧发现玻璃箱中的人身体都有些不同之处:三眼、六指、胁下生翅、后背有尾等等。
  以及,他们胸口那颗红艳艳的心脏,还在有力地跳动。带动药水引起一圈圈的涟漪。
  无忧惊讶地指了指那颗心脏,看向秦鹰。
  秦鹰点点头,说道:“他们都是活人呀。是我从蝴蝶园挑选的。”他从怀里拿出一把黑色的铅笔状物体,在旁边一个男人的脸上轻轻一划,便割下一块肉来。那男人呲地吸气,转头躲避,并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秦鹰一眼。
  秦鹰说:“你以为把你们这些变异人抓进蝴蝶园,就为了让你们天天去工地干活?不是那样的,贫民区有那么身强力壮的小伙子,难道不比你们好?你们就是给我做实验的素材。”
  “李深知道你这么做吗?你到底要研究什么?”无忧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知道啊,这个实验室是他出钱改造的,至于研究什么,这个不好说,概括起来就是,一切具有抵抗和攻击的生物化学武器,你知道现在是战争年代,李深作为一方军阀,总要做好各方面的准备。”
  无忧轻蔑且厌恶地说:“有这么多设备和钱,拿去制造疫苗和药品,不比研究这些好吗?”
  秦鹰冷淡地笑笑,随手拉开一个冰冻柜,从里面拿出一个手腕粗细的针筒,里面还有半管黄澄澄的药水,他对无忧招手:“来,轮到你了。”
  无忧脸色一寒:“什么意思?”
  “协助我做实验啊。”秦鹰理所当然地说:“我好容易把你们请过来,当然是给我做试验品的,不然你以为呢?放心,我不会要你命的,玻璃柜里很舒服。”
  无忧大怒,牙齿咬的咯咯响,说道:“你敢碰我一下,我叫你身首异处。”
  秦鹰慢慢地抬起针管,排出里面的空气,慢悠悠地说:“我有什么不敢的。”他随手掏出那支铅笔,朝无忧一划。
  无忧手里拿着一把折叠椅,正打算朝他砸过去,只觉一道光线闪过,无忧脸色微热,手里的钢制折叠椅被齐根切断,七零八落地散在地上。
  “你再动一下,耳朵就掉了。”秦鹰将那支激光刀对准了无忧,慢慢说;“我这么轻轻一划,你身体就能被切成两半。年轻人,我杀的人比你见过的人都多。你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数字,乖乖过来,今天我心情好,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清理尸块这种事情上。”
  无忧被震住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一言不发。他从秦鹰身上,看不到一点身为“人”的气息,他相信秦鹰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秦鹰把他推倒在试验台上,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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