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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今天枝夕看靓仔了吗-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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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在世上,边看繁花,边朝地狱行去。”
      她缓缓转过身,从另一边下了楼梯。
      '我知这世界,本如露水般短暂,'
      '然而,然而。'

      第137章 我没那么大度

      当天回去的路上, 枝夕发起了高烧。
      也许是因为连日来的劳碌,也许是因为这几天里在空调房着了凉……这场病来势汹汹, 待到她回过神来,额头已然滚烫, 连带着全身骨关节也酸痛无比。
      她倒在床上, 意识混沌, 恍惚间觉得自己要死了。
      记忆似乎断片了, 枝夕迷迷糊糊, 想回忆起今天发生的一切,却无论如何也只是一片空白, 她想不起来自己看到了什么经历了什么, 只是隐约记得似乎有个人离开了。
      哦,是荼毘, 她想。
      意识又突然清明起来。
      这是我的报复吗, 她想。
      我该后悔吗?
      我该后悔吗。
      这样想着, 这种虚弱而柔软的情绪便如同掉进沼泽的种子, 捡出来有些难, 踩下去也不容易, 一片浑浑噩噩间枝夕咬咬牙,又坚定起来:'我不后悔。'
      '因为我的所作所为, 皆出自本心。'
      枝夕感到自己的身体发冷,又发热, 身体里像有一团看不见的火焰, 自内向外的灼烧着骨骼、血液和器官。她痛得连呼吸都难以维持, 鼻腔里好像被沙漠里滚烫的风吹过,干燥而灼烈,只得张开嘴,小口小口地呼吸着,没多久,嗓子就要冒出烟来;宛如有无形的植物藤蔓缠绕上她的身体,一寸寸缠紧,粗糙的表皮摩擦着肌肤,而后痛楚也一寸寸爆发。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手覆上了她的额头。
      …
      “还有多久?没有别的近路可以走了吗?”
      他问司机。
      “周日是外出的高峰期啊,又是吃晚饭的点,”司机有点冒汗,从前镜里看了后面的人一眼,“路上车太多了。”
      轰焦冻皱眉,低头看向怀里的人。
      女人一直在出冷汗,身子缩成一团,眉心紧皱,极难受的模样。
      他今天到家时是五点半,起初还有些惊讶她为什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看到她的房门关着便也没问,直到自己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准备问她有没有吃晚饭,才听到里面传出的细小的声音。
      就像受伤的小兽发出的呜咽。
      枝夕的嘴唇因为干燥而微微裂出几个口子,苍白的,脸上却是飘着不健康的红晕。她似乎半昏迷了,双眼紧闭,手指无意识地抓住他的领口,全身都在发抖。
      她像是很冷,可是全身都滚烫,夏季的衣衫薄,那热度便直直地透过布料传到他的身上,灼得他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轰焦冻第一次这样手足无措,他想到了曾经在其他地方见过的物理降温法,犹豫片刻,抬手发动了个性。
      薄薄的一层冰覆住了他的半边身体,怀中的人很快察觉到了,扭动着就想要离开,轰只得小心翼翼地用着力把她桎梏在双臂之间,反反复复地在她耳边轻声安抚:“乖,再忍忍,马上到医院了……”
      又过了半分钟,她终于安静下来,像是睡着了——可这平静也只维持了一分钟不到。
      干裂的嘴唇轻轻翕动,有梦呓般的哭声从喉咙里逸出,含含糊糊,“呜……”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轰顿时很紧张,一手握住了她的掌心,“枝夕?”
      枝夕没有醒,她的双眼仍然闭着,只是开始支离破碎地说梦话,她说得不成句子,轰只得低下头凑到她身前,仔细听清她在说什么。
      “……我、我有心的……”
      “呜…好疼,我好疼啊……”
      轰焦冻不知道自己在那一刻,到底用了多大的毅力克制住自己不攥痛她的手。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他阴沉下脸,周身的气压顷刻间低到可怕,几秒种后电话被接通,那边传来青年的声音,“什么事,轰君?”
      “她今天和你出去了。”
      是陈述句。
      绿谷一顿,“对、对啊——等等,是枝夕出了什么事吗?”
      “你没有送她回来?”
      轰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
      电话那边的人沉默片刻,“枝夕没有和你说吗?……她后来接到警察的电话,先离开了。”
      “去了哪?”
      “医院,”
      青年的声音干涩几分,
      “她说,她要去见荼毘…最后一面。”
      …
      枝夕醒来时看到的是洁白的天花板。
      鼻端传来淡淡的消毒水气味,她几乎不用思考,就知道自己现在在医院的病床上。尝试着动了动,全身每一个骨关节处很快传来酸痛感,但却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感觉自己这半年来,还真是多病多灾。
      换吊瓶的护士走了进来,目光落到她脸上,“你醒了呀,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对了,轰先生离开时和我说你还没有吃饭,现在饿不饿?”
      枝夕一下子有些回不过神,怔了会才道:“还好…没什么别的不舒服,也不是很饿。”
      “那还是吃点东西吧,啊对了,我去打电话喊轰先生。”
      她说完就准备往外走,枝夕赶忙叫住她:“等等,请问一下今天是多少号?……几点?”
      护士“噗”一声笑了出来,“你不需要这么担心,你只是睡了一晚上而已,今天是周一早上八点半。”
      “那还是不要打扰他了,”枝夕放下心来,瞥了一眼吊瓶里的余量,“今天大家都要上班的,我等打完这瓶就可以离开了吧?”
      “……”
      护士被她这番职场精英社畜的发言所震住,站在门口噎了小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可以哦,二之夕小姐这次发烧很严重,需要继续留院观察两天以防感染哦,我还是去打电话……”
      她话没说完,门口传来响动,面容清俊的男人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
      “辛苦你了。”他对着护士微微颔首。
      “是我应该做的。”护士抿唇笑,“那我先走了,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就按床头的铃。”
      “好的,谢谢。”
      护士出门前小心地把房门掩上,轰转过身,看向病床上的枝夕,“好点了?”
      “好多了。”枝夕正色,“我打完这一瓶就能去上班。”
      “不用了。”
      “——为什么?”
      她被开除了??
      轰焦冻走到床边,在椅子上坐下,盛碗粥摆在了刚打开的床桌上。他舀起一勺,吹了吹,递到了枝夕唇边:“我给你批了假。”
      顿了顿,又道:“一星期的。”
      枝夕震撼了,顺着他的动作含住了勺子,顿时烫得脸都皱起:“啊、嗷嗷、唔!”
      轰顿时慌了,手直直地伸到了她嘴边;“别咽,快吐出来!”
      咕咚一声。
      ——晚了一步。
      “……”
      男人的脸色隐隐发白,赶紧从桌上倒了杯水,温的,不过他用了个性,转眼就把它冻得接近零度,枝夕接过灌了一大口。
      缓了十秒,总算缓过劲来。
      一杯冰水喝得枝夕神清气爽,刚醒来时的浑浑噩噩烟消云散。
      她用手背抹了一把唇上的水珠,注意到面前人的脸色还没恢复,便笑了笑:“焦冻,你这食盒保温效果真不错。”
      轰焦冻罕见地没有回她的话,他正自责,又思忖着需不需要转入消化内科做个喉镜——他小时候就听说过,有些人因为吃烫食而患了食管癌。
      枝夕一看到他那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赶忙出声转移注意力:“焦冻,我饿了,我想喝粥。”
      她本想着,经历了方才那么一出,轰应该会把勺子递到她手里让她自己来,谁料男人掀了掀眼帘,竟是又捏着勺柄舀了一小口,吹了吹,然后递到了自己的唇边。
      枝夕:“……?”
      “不烫了,枝夕,”他把勺子重新递了过来,“但你还是慢点吃。”
      他的动作太自然,神情也如此,就好像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不妥,只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而已。
      枝夕怔住。
      “——等一下,焦冻,”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在这件事上和轰分清楚,顿时连身子都坐直了些,“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可以自己来。”
      “……而且男女有别。”
      枝夕承认她的重点是后面那一句。
      她和轰焦冻,与其他人不一样。
      因为曾经的那两年,他们本就比一般人——甚至是情侣,都要来得亲密,因此在枝夕有了那个决定之后,最让她为难的也是他。
      该如何把握分寸呢?要多远,要多近,才是刚刚好?既不伤感情,又不会越过那条界限。
      枝夕暗自思忖了几天,觉得这件事不能想得想得太清楚明白,按照心的指示去做就好了。
      ……
      轰敛眸沉思。
      枝夕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半晌,男人缓缓开口:“的确,你说得没有错。”
      枝夕:“……”
      不知道为什么她更紧张了。
      “但是,若真要说起这一点的话,”
      轰平静地看了过来,手中的勺子没有收回去,就那样隔着极短的距离凑近她的唇,“枝夕,我们用同一个杯子喝水,同一副碗筷吃饭,睡在同一张床上……你觉不觉得,现在提这个,有些晚了?”
      问得十足认真。
      “……”
      枝夕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表情来回答这个问题。
      如果可以的话她比较想从这里跳下去。
      ——到底是为什么啊!把当初那个动不动就腼腆得不说话的小男孩还给她啊!!
      ……
      没有等到回答,轰焦冻也不执意要喂她,他收回手把勺子放进碗里,又把碗往她面前推了推。
      这算是一种妥协了。
      枝夕轻咳一声,生硬地转移话题:“……为什么要给我请一周的假?”
      “因为你需要。”
      “……什么?”
      轰抬眸看了过来,目光淡淡。
      女人大病未愈,脸色还不太好,隐约透出一点蜡黄。瘦削的脸颊上,骨骼轮廓似乎都要比起之前锋利一点。她的唇色也还很苍白,周身散发着浅淡的病气。
      他知道她是为了不让自己担心,自方才起就一直强打着精神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
      也不知道这个习惯是从什么时候,又是从哪里养出来的。
      轰在昨晚询问了八木元一郎,得知在荼毘的最后一段时间里,二之夕凛的确是看着他离开的。
      而在这之前,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那个男人最后说了什么,全都无从得知。
      他不知道枝夕现在的心情是如何,只是这场病来得蹊跷,定然与此脱不开干系。
      但是她不提,他也就不问。
      这是他们一直以来的默契。
      轰回过神来,“我也请了一周的假。”
      “……那不就是事务所关门了吗。”
      “嗯。”
      言简意赅,一个字不多说。
      枝夕憋了半天,最终没忍住:“焦冻,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话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悔:自己瞒着的事明明多得多。
      轰却不在意,只是用目光催促着她快点用完那碗粥,才好整以暇地答道:“最近这段时间太累了,我想去京都度假。”
      石破天惊。
      枝夕给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决定惊得下意识摸了一把头,幸好,这回也没掉。
      她很快反应过来:以轰焦冻潜在的工作狂属性,绝对说不出这种话。
      所以,
      “焦冻,你是要带我去京都玩吗?”
      “嗯。”
      “……你知道了啊。”
      “嗯。”
      他端走已经空了的碗,顺手把床头柜收拾了一下,没有回头看她。
      “你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有些事,有些人,缘分只有那么长。”
      “枝夕,我知道短时间里你没有办法走出来,我不逼你,但是为了身体着想,你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好吗?”
      病房里安静下来。
      片刻后,男人将纸巾轻柔地摁在了她的眼角,闭口不谈任何与此有关的事,只是道:“枝夕,哭完这一次,可就不许再哭了。”
      “我还做不到那么大度。”
      做不到那么大度,看她为别的人掉眼泪。

      第138章 但是我心疼

      轰焦冻把这次旅游的第一个目的地定在了京都久负盛名的清水寺。
      清水寺位于京都东部音羽山的山腰, 是历史十分悠久的一处景点,每年十月底十一月初, 会有大量游客赶往这里,欣赏它四周美得夺目的京都红叶景。
      不过现在还是八月。
      也就是说, 他们这次来这里旅行, 实际上不太是时候。
      不过枝夕倒不怎么在意。她感冒刚好, 好不容易能出来透个气, 去哪都比待在病房要来得开心。托了不是旺季的福, 在爬了长长的台阶之后,可以看到寺庙周围的游人很少, 三三两两地逛着,偶尔会停下来一起拍照。
      “枝夕,”轰焦冻走到门口附近洗手的地方, “过来洗手。”
      “噢。”
      枝夕应声走了过去, 认真地观察着他的动作:先右手拿水勺柄舀水洗左手, 再反过来, 后面还要漱口竖勺、洗勺——轰做得一气呵成, 看得她有点晕:“焦冻, 参拜神社原来这么讲究的吗?”
      “…是有这样的规矩。”
      轰焦冻转过身,眉目柔和,“慢慢来, 我教你。”
      洗过手, 他们朝寺内走去, 枝夕在台阶前停下脚步, 抬头望向上面的那幢古色古香的三重塔,有些感慨。
      她其实是见过它的。
      在一百年前的京都。
      那个时候司机开车经过附近,隔着远远的距离,枝夕看到了那座高度相比之下要显眼不少的三重塔,漆着橘红色的塔身十分精致,飞檐翘起——它同现在的样子比起来又有了些细小的变化,想来是这一百年里经过了几次修缮。
      轰注意到了她的神色,“枝夕?”
      “没什么,”枝夕笑着摇摇头,跟上他,“只是想到了一些事而已。”
      寺内有投钱的木箱,投完后可以扯一扯它前面的红绳,然后许个愿。枝夕对这些带有神明传说色彩的事情比较有兴趣,若究其原因,大概是她颇受某位比肩神明的少年的照顾。
      她接过轰焦冻手中的硬币投入箱中,然后学着方才几名游客的动作,扯了一下绳子,双手合十闭上眼。
      过了几秒,枝夕睁开眼,结果身旁的人不见了。
      ……她刚刚许的愿望不是这个啊??
      耳旁传来一声清脆的铃铛响。
      女人惊讶地转过眼,入目是一只精致小巧的铃铛,被彩色的小绳系着,上面有樱花花瓣形状的镂空雕花。
      轰焦冻抿了抿唇,有些局促,“刚刚路上看到的,你应该会喜欢……吧。”
      声音越说越低。
      枝夕没忍住笑了出来。
      “谢谢焦冻,我很喜欢。”
      她接过,看到绳子的一端还绑着一个小木牌,上面写着类似于“心想事成”的祝愿语。
      “焦冻想知道我刚刚许的是什么愿望吗?”
      枝夕把铃铛绑在了腰间,对他眨了眨眼。
      “是什么?”
      轰焦冻下意识地顺着她的话问出口,一秒之后才反应过来,“…还是别说了,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看不出来焦冻很信这个啊。”
      他轻咳一声,可疑地移开了目光,“本来是不信的,后来遇到了你。”
      “……对哦。”
      枝夕想想也是,她在这个世界的降临方式可是一点也不科学。
      当时把轰吓得都摔了。
      …
      从清水寺出来之后,两人在下一个目的地上面有了些分歧。
      说是分歧,实际上整个过程只有几句话:“我们接下来去河合神社。”
      “那是干嘛的?”
      “……求美丽容颜的。”
      枝夕一惊,后退了一步,目光复杂地看着轰:“你觉得我丑了。”
      “我没有,我只是……咳,”
      话题发展完全朝着另一个方向,轰有点慌,“……我以为你们女孩子,会比较在意这个。”
      他其实是不信那些神社祈福的——至少以前不信。
      但是想到女孩子都喜欢漂亮,轰便觉得带枝夕去一趟河合神社,能让她开心一点,也不错。
      “漂亮不漂亮什么的,我不在意这个的呀,焦冻。”
      枝夕又上前一步,把脸凑到了轰面前,认认真真道:“你看我现在的脸,相比之下,就没有原来的那个好看对吧?但是外貌什么的哪有……”
      她想说哪有金钱来得重要。
      但对方却打断了她。
      “很好看。”
      “……什么?”
      “枝夕很好看,”他抬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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