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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今天枝夕看靓仔了吗-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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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也不可思议,虽然彼此之间互相不太待见,关系也不见得多亲近——他们几个人这些年联系却未曾断过,因此拥有彼此现在的住址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当晚近八点,浅金发色的青年砸响了昔日同学如今住处的房门。
      轰焦冻开门的时候,差点被扑到门口来的爆豪胜己啃到脸,他不由得蹙了蹙眉,门后的右手微微使力抵住门,面上波澜不惊:“什么事。”
      爆豪胜己从来不会和他客气,舌尖沿着后槽牙抵过一圈,面部的线条也随之而略有起伏,彰显出他此刻极为不爽的情绪——如果忽视这不爽表面之下更深层次的“不安”的话。他左膝略前屈了一个小角度,借着杠杆原理不显山不露水地向门内施加压力,一双红玛瑙似的眼毫不掩饰地绕过屋主人,直直地向屋内打量去。
      “……那个女人呢?”
      “什么。”
      “啧。”爆豪胜己不耐烦,索性开门见山道:“今天在街上和你一起走的那个,是谁?”
      轰焦冻自门口传来动静的那一刻起就料到来人是谁、又有何目的了:知道他现在住址的人不多,知道了还敢来砸门的一只手数过来还能剩下四只指头,换而言之答案只可能是眼前这一个。
      “和你有关吗,”他淡淡道,然后赶在对方炸起之前又补充了一句:“你很关心我?”
      “——你有病吧?!爆豪胜己用看疯子的眼神看他,“怎么,一段时间不见面你想跟老子打架了?”
      屋内倏地传来一声轻笑。
      门口的两人皆是一顿。
      轰焦冻面上的淡然转眼褪去,他转过头朝向屋内,然而门外的人动作更快,一把挤了进来。
      “……”
      阴阳脸现在这处住宅同他原本那个家的风格不一样,是二层的洋房设计,装修简洁配色冷淡,哪哪都透露不出一丝人气。
      而此刻,却有一个女人站在了楼梯口,一手还搭在扶手上,头朝门口这侧着,眼底还有一丝未来得及收起的笑意。
      爆豪胜己用半秒整理好心情,两秒打量,剩下的五秒用来进行长达十次以上的猜测与否定。
      ——不一样。
      不管是黑色的头发、还是薄如苇叶的唇、又或者是最直观的面部轮廓和身形……无论哪一处,都与他记忆中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
      硬要说的话,大概是两人都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睛,而眼前这个隔着几米开外看过去,不知是不是距离和灯光的眼影,眸色似乎要深上些许。
      可……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青年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一句话。
      ——他不敢。
      这多不可思议,谁不知道英雄“爆心地”是个什么脾性,天塌下来也不见得能看到这人脸上露出一丝动摇,年年因为打击罪犯时的嘴脸太可怕被大众评为“最像罪犯的英雄”第一位,是年轻的父母口口相传的可止小儿夜啼的No。1英雄。
      而现在,这位最常以“你再哭的话爆心地就要来抓走你喽”出现在孩童世界里的英雄,却真真切切地感到了害怕:——这种事,怎么都是不可能的吧。
      明明就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啊。
      可,万一呢……
      爆豪胜己的嘴唇张张合合,垂在身侧的手不知不觉中紧攥成拳,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目光也许有些可怕了——要知道,成为职业英雄后他曾不止一次地被前辈批评要做好表情管理,多多少少在这方面有了一点细微的长进。
      但紧接着,他便意识到了第二个问题:被自己用这样的目光盯着打量,为什么这个女人却没有露出明显的情绪?
      思及此,爆豪胜己不由得屏住了呼吸,脚尖略略转了个方向,朝向了楼梯口那边——
      “胜己,”
      空旷的客厅里回荡着女人的声音,是他不熟悉的声线。
      唯有尾音一点柔软与记忆中的那个人不谋而合。
      黑发的女人率先开了口,这样没头没尾地喊了一声,如此亲昵,根本不因二人是第一次“见面”而有所顾忌的模样,她朝他走了两步,又停住,隔着两米不到的距离,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我回来了。”
      “……”
      这一刻,爆豪胜己听见自己血管中有细小的火花爆裂开的声音,似荒原上的篝火、露出裂缝的冰。
      再度抬眼看过来时,青年的双眼已然通红。
      “……你他妈,再给老子说一遍。”
      宛如野兽从喉间发出的警告,他磨着牙克制住颤抖,用尽全身力气说出这样一句话。
      女人偏了偏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琥珀色的双眼里映出一分别样的情绪——爆豪胜己看得分明,那是“怀念”。
      她就那样施施然站着,长发的发尾还有因刚醒来未梳理的小旋儿,朝着他伸出了两只手,手掌朝上又略微朝向内侧,问他:“不抱抱吗?”
      好像他们之间根本没有隔着那鸿沟般的七年,好像在这一切之前的那些事情——绑架、失去个性、承诺……全都不存在。
      她就这样理所当然地站在那里,无视悠长的岁月山河时光变迁,唇角勾着一点疏朗笑意,问他,不抱抱吗。
      这一刻,爆豪胜己甚至感觉喉头有腥甜气息蔓延。
      下一秒,枝夕眼前一晃又一黑,身上传来紧缚感。她被他抱在怀里,那样用力以至于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颤抖、战栗以及这之下翻涌的一切情绪,哪怕他是如此努力地克制,克制着不让自己失控得太难看。
      七年过去,昔日的少年如今已长成一名身形挺拔、骨骼结实、肌肉匀称而富有力量感的男人,也成为了众人眼里可以依靠的存在,可在她的面前这些都无关紧要。总有那样一个人,不论你已经成长了多少又变了多少,她只需要在一个合适或不合适、恰当或不恰当的时机稍稍露个面,甚至无需言语,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把你这么多年来的努力皆数撂倒。
      理所当然、云淡风轻。
      而他怀里的这个、这个已经全然变了模样的家伙,这个又坏又狡猾、狠心到可以这么久不出现的家伙——
      她就是那样的人。
      鼻头猛地一酸,爆豪胜己赶忙闭上眼,不让自己表现得太过失败。
      但紧接着,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怀中人伸出了一只手,绕过他的后背,轻拍了几下。
      “好啦,哄哄哦。”
      ——我操。
      他想。
      '算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我本来也没赢过。'
      总归她就算是现在要了他的命,他也可以毫不犹豫地给她。
      温热的液体濡湿了枝夕的脖颈,手指不禁僵住,她没有想到过去了这么多年,这样倔强又骄傲的人竟然还会像现在这样,毫不掩饰。
      还是说,他根本没有办法去掩饰去克制呢。
      几秒过去,爆豪胜己终是勉强稳住了情绪,他松开她,身子却没有半分要后退的意思,低头凑得很近:“你这些年……”
      “嗯,遇到了一些人,发生了一些事,总得来说结果不错。”
      枝夕知道他要问的是什么,可她的经历说出来太令人匪夷所思,索性不说。
      爆豪胜己定定地看着他,两秒后,又哑着声音道:“跟我走,好不好?”
      他的确,还有太多太多话想要说、想要问——但事到临头最先冲出喉咙的,还是这个意料之中的问题。
      那个时候她推开了他,和他说,你是要成为英雄的人,才不会在这种地方倒下。
      比他自己还要笃定三分。
      于是接下来的七年光阴,他有多少次以为自己会扛不下去,想到这句话,便又再咬牙坚持了下去——直到如今。
      他想说是啊,你说的没错,你看,我已经是英雄了。
      我没有倒下,我一直在努力——你看我一眼吧,我都做到了。
      如果可以的话,许我一个心愿,好不好?
      ……
      枝夕错愕地看着他。
      倒不是因为青年话里的内容,而是……如此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想法,这在过去对于他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除非是给人说一些添堵的话。
      “她不会走。”
      枝夕抿了抿唇,刚要组织语言回答,另一个声音直直地插了进来,率先替她给出了答复。
      “——她不会走,”
      青年异色的双瞳只是直直地注视着她,唇角抿成一条直线。
      “因为,我不会再让她离开。”

      第118章 这么可爱的

      枝夕没有跟着爆豪胜己一同离开。
      事实上,在她的意识里, 没有任何要“留在某个人身边”的想法, 或许是过去的种种经历造就了现在的她, 自醒来后到下楼的短短数秒里,枝夕已经在心里大致作出了计划:今天已经来不及了, 但明天起她要出去找工作, 尽快融入这个七年后的社会,然后重新开始规划人生。
      独属于她自己的、不被任何人或事物所控制的人生。
      但轰焦冻的那句话却让她不得不开始正视这个问题:对于他而言,自己这样的存在,究竟意味着什么?
      枝夕至今还深刻清晰地记得,当系统提示【任务已完成】时她的错愕——该说是彼时还是少年的他隐瞒得太好, 还是因为自己太过迟钝,至少在那提示音响起之前,她从未考虑过原来轰焦冻对她的好感度早就是满值的可能性……那么早, 早在系统出现之前。
      而在那之后, 又有太多的事横亘在彼此之间,让她来不及停下来多问一句。枝夕迄今为止的人生里充满了“来不及”, 就像她来不及要爆豪胜己别对那个约定过分挂怀,来不及看到赤司征十郎为自己戴上象征婚姻的戒指,也来不及跑出那片幽暗晦涩的树林。
      可是现在,只是现在。
      '我也有想要停下来的时候。'
      处处散发着生分气的客房里, 墙上的挂钟时针不知不觉间指向了“10”, 她刚要合衣躺下, 自胃部传来的饥饿感转眼便翻涌了上来。
      枝夕想起来, 两小时前,在爆豪胜己离开后,她因为心底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抢在轰焦冻之前开了口,说自己困了,先回房休息。
      顺便推却了晚饭。
      ……结果硬生生地在客房的床上正襟危坐了两小时。
      难道成为人类之后智商也会跟着下降吗?她沉思。
      现在平静下来,枝夕觉得自己那个时候的心情应该是“逃避”,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的感情,于是采取了鸵鸟战术。
      这是不好的,也是不对的,毕竟就算轰对她没抱有那样的感情,他们之间也足以比大多数人要更亲密——光是冲着这一点,枝夕认为自己应该有始有终,至少该把话说利索,把态度表达明白。
      胃部传来的饥饿感让她有些心慌,枝夕悄摸摸地下床凑到了门口,耳朵贴附在门上细听外面的动静,一片静悄悄,想来这个时候青年应该也已睡下了——他的作息一向很准时。枝夕放下心来,搭在门把上的手稍稍一用力,后脚追着前脚地溜了出来。
      然后一路摸着黑踱到了厨房里。
      那些事明天再说,枝夕想,某个头发比她还要少的硬汉有句名言:明天的事交给明天的我。
      现在先把肚子填饱。她摁亮厨房的灯,蹑手蹑脚地打开冰箱门——
      不知怎地,这一刻她好像突然能理解那个时候物间宁人问她家有什么食材时的心情了。
      冰箱里空荡荡,只在门后的置物架上放了两瓶水,哪天她要是穷得叮当响了(虽然现在也没差)还能把这台冰箱转手卖出去换几天饭钱,毕竟这是九五新。
      枝夕捶胸顿足,又不死心地伸手摸向了橱柜。
      过去,每当家里有新买的荞麦面,总是会放在灶台下左起第一个橱柜里,于是有些时候家中无人做饭时,轰便会轻车熟路地拉开那个橱柜的门。
      而现在,枝夕也循着记忆,拉开了左数第一个橱柜的门。
      入目是满满一柜的粉红色。
      是草莓牛奶。
      还是她最喜欢的那个品牌。
      这七年来它几次换了新包装,于是这个橱柜里有着三种外盒不同的草莓牛奶。
      这之下,才在角落里孤零零地躺着一包荞麦面。
      她将那包还未拆封的速食拿了出来,手有些抖,晃得塑料包装袋支棱作响——
      枝夕突然感到有些迷茫。
      现在他住的这栋房子,处处看来都还很新,保守估计从装修算起到现在,时间应该也未超过两年。
      而那一排排的草莓牛奶,有一些,与她记忆中的包装一模一样。
      所以,在她看不到的年岁里,轰焦冻,他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去买这些牛奶……甚至在换了居所之后,依然将这些几乎都过期了许久的牛奶又摆入这个橱柜?
      如果她再也不回来了……这件事、又或者说这个习惯,他是不是会一直坚持下去?
      难言的感受涌上喉头,堵得枝夕眼眶发烫,她忙关上橱柜门重新站了起来,用冷水拍拍脸,又找出锅开始烧水煮面。
      谁成想刚出锅,玄关那便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枝夕浑身一个激灵。
      她手忙脚乱,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把灶火关了把锅碗瓢盆全藏起来,好在及时意识到这样很傻,犹豫之间脚步声已经传到了身后,她回过头,青年正站在厨房门口,隔着几步的距离看着自己。
      手中还提了几个塑料袋。
      似乎长高了不少啊,他。
      一片混乱之中枝夕的大脑还抽空思考起这个问题。
      “……”
      “……”
      轰焦冻有些恍惚。
      半晌,他轻咳一声,佯作平静道:“你在做什么?”
      枝夕的手指动了动,唇角扯了扯,露出一个生硬的笑:“我在试你家这个灶火……烧水速度怎么样。”
      轰焦冻:“……”
      轰焦冻:“那你试出来了吗?”
      “……我开玩笑的,我在煮面。”枝夕默默地往旁移开了半步,露出身后还在冒热气的锅,“要吃吗…焦冻?”
      语气里满是偷吃被抓了现场后才会有的心虚。
      她是故意那样说的,轰知道。
      自重逢后两人还一直未像现在这样,面对面地好好说上两句话,她似乎一直在为了什么紧张不安,但即便是这样,也努力地想把气氛活跃起来,同他开两句无伤大雅的玩笑。
      一如他们过去时那样。
      青年的唇角以一个极细微的角度稍稍上扬了些,又飞快地压住,他有意配合,于是提着塑料袋向前走了几步,将袋子里的东西分类放入冰箱或橱柜,“好。”
      又把手里的东西晃了晃,“记得加这个。”
      “好呀。”
      枝夕的眼睛不自觉地亮了起来,轰手中的是她过去吃荞麦面时最爱放的海鲜酱。面本身的淡淡清香在鼻端萦绕,她捞出来放到一个碗里晾凉——她还记得,他有一些猫舌,最怕烫。
      ……
      青年站在她身后,在她没有看过来的时候,目光一寸寸软化。
      有多久了呢。
      如果在过去的那些年岁里,能够预见到此刻,那些时日是不是就不会那般晦暗无光。
      从家里搬出去以后,他再也没有于夜晚归家时能看到明亮灯火的经历,某种如丝绸般柔软脆弱的情绪笼上心头。眼前的人就外形而言还让自己有些陌生,可这具身体包裹着的灵魂却仿佛一个港湾。
      以前的他,坚定地认为有着咖色长发的女孩最好看。
      现在却觉得,黑色也很好,长且直,垂在身后时仿若一匹丝缎,被松松挽成髻。
      她方才回头看来的那一眼,眉目还氤氲在热气里。
      却让他觉得,好像他们之间从未隔过那么多年。
      已经过了少年时意气风发、锐意逼人的年纪,不会再因为花前月下海誓山盟而血热——不如说轰焦冻活到如今,也从未对别的什么人有过那样的感情。他微微低下头,稍长的刘海便遮住了眼睛。
      有什么亮晶晶的东西滴落。
      当他克制着紧闭双眼,此时此刻所能想到的只有:她是他的“家”。
      她所在的地方,就是他的容身之所。
      …
      枝夕估摸着面应该已经晾得差不多,便将海鲜酱挤了一点出来,搅拌均匀。
      许久不曾下厨,原本在这方面就没有多少天赋的她对自己的手感并无太多信心,想了想,又从架子上取出一双筷子,挑出一点面来尝了一口。
      “还不错。”她挑眉,端着碗回过头,“焦冻,你要尝尝吗?”
      回应她的是青年倾身过来的动作,身形清瘦的男人低下头,将脸凑到了碗面前,“要。”
      枝夕手抖了抖,舌头略一打结,
      “……求我。”
      ——等等她不是要说这个。
      轰却从善如流:“求你。”
      乖得不像样。
      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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