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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我是一只白骨精-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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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转念一想; 梦境由人心执念所化,来自于筑梦者的记忆深处,那河底的骷髅连自己姓名都记不住,估计早就把梦境和记忆分割开来。
  慕枫摇头:“我不知道。”
  我手握下巴; 思付道:“好吧; 其实你这种情况; 我听迦楼哥说过,就是当人死之后化作鬼怪,若是想要完整地保存自己生前的记忆,那就要分离自己的记忆,然后找样容器把记忆完整地储存起来。”我一砸拳头,十分肯定地说道,“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我是尸鬼王,你是僵尸;我会入梦大法,而你又把记忆存在了某个地方,所以我才能下意识地进入到你的梦境中去。”
  少年本来清俊干净的眉眼被画得花里胡哨的,隐隐看见有红点浮出来:“哦。”
  我被他的反应惊到了:“哦?哦!大哥你就这反应啊?难道听到自己死了,不应该有点痛哭流涕、哭天喊地、埋怨世道不公之类像样点的反应吗?你为了颗珠子把我折腾这么久,现在你自己倒是挺淡定的哈!”
  闻言,慕枫嘴角起了一个淡淡弧度:“人都是要死的。”
  脑门上青筋浮起一个‘井’,我跳脚道:“既然人都是要死的,那你干嘛不入轮回偏偏当鬼啊?要不是看你在河底当了一百多年的僵尸却没人理你的份儿上,我才懒得跟你废话呢!”我大概是历史上最挫的尸鬼王了,前面的鬼王们都恨不得僵尸鬼怪全都到麾下供自己驱遣,我倒好,忙前忙后也没落句谢谢的话!
  还没来得及腹诽完,内殿的珠帘被侍女轻轻一挑,少女提着裙角便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身别致的白色罗裙,裙角上绣着曼陀罗的花,少女头戴着象征身份的冠冕,明眸善睐地一笑,便是好看得不可方物。依罗走到慕枫面前,转了一个圈:“怎么样,本公主好看吗?”
  顶着大花脸的慕枫退后一步,双手抱拳行礼:“现在,公主可以去见云朗将军了。”
  听到云朗的名字,少女眼睛都充满着希冀的光彩:“诶,慕枫,你说云朗哥哥他会喜欢我这身打扮吗?自从他上了战场,他便已经有三年不曾见过我了。”
  停顿了良久,慕枫才没什么语气地回答道:“他会的。”
  然而,少女已经像只云雀般,去找她的心上人了。
  我抱着胳膊,感叹道:“如果这都不算爱,还能算什么。”
  多年之后,西梁国没有了天真烂漫、明眸善睐的公主,女儿国多了手握权杖、不近人情的女巫。
  除了子母河底将记忆封存的鬼怪,再没有人记得西梁王室中笑颜如花的姑娘。
  慕枫棕黑的眼眸凝望着少女离开的背影:“我再说一次,我不爱她。”
  我耸了耸肩膀:“随你吧。”口是心非的人,大多要在情爱这种事情里跌跌撞撞,撞到头破血流之后才会明白道理。眼见少年抬脚就要走,我叫道:“喂,你干什么去?”
  少年头也不回地说道:“保护公主。”
  ……标准的口嫌体直。
  “人家去约会你这么着急做什么?诶,你等等我!”
  然而我前脚刚一迈出殿门,眼前便是一道白光闪过,转眼又是另一幕场景。三月春风扬起一地紫荆花,纷纷扬扬,紫色缠绵的花瓣穿过秋千架子,轻易便能动人心扉。依罗眉目轻触地站在曼陀罗盛开的花丛中,而不远处,身穿紫色锦衣的贵气公子正抱着从秋千架上跌落的少女。
  我凑到慕枫旁边,好奇地问道:“他们是谁啊?”
  “将军云朗,公主弥箩。”
  一个是与依罗公主指腹为婚的将军,另一个则是她一母同胞的妹妹。
  见到依罗在那里,回过神来的弥箩公主如同受惊的小兔子般从云朗怀中跳下来,低声解释道:“王姐,我刚才荡秋千时不小心从上面掉了下来,是云朗哥哥……云朗将军他救了我。”少女诚惶诚恐地颤着眼睫,低头颔首时露出一段雪白纤长的脖颈,还有微微发红的耳廓。
  我打量着那个将军,笑道:“怪不得两个公主都喜欢那个云朗将军,人家长得比你好看多啦。”
  慕枫没有理会我的调侃,而是问道:“你觉得弥箩公主喜欢云朗将军?可是,云朗将军是和大公主指腹为婚的对象。”
  我耸了耸肩膀:“我瞎猜的呗。”如果弥箩公主不喜欢自己未来的姐夫,那么在这种尴尬到起鸡皮疙瘩的时候,应该不会诚惶诚恐地害羞吧。
  云朗是一个美男子,而且是在第一眼中就让人想到温润如玉这个字儿的美男子。然而,他的身份却是一个将军。但是这个身份除了给他带来几分男子的硬朗气质外,并不会有什么突兀。只见云朗单膝着地行礼,温声解释道:“微臣刚才一时情急,还望殿下不要责怪弥箩公主。”
  闻言,依罗怔愣了下,随即莞尔道:“一桩小事而已,弥箩是我的妹妹,我怎么会责怪她呢?云朗,难道我看起来,是一个这么不好相处的人吗?我还记得,从前我们三个都是一起玩的。”
  云朗依旧保持着行礼的姿势,不卑不亢地说道:“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如今大公主已经是储君,以后继位便是西梁女君。君臣之礼不可废。”弥箩公主怯怯地望着自己的姐姐,一双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同后来的藜露有几分相似。
  依罗面容一白,半响才扯了扯嘴角:“没有受伤便好。”
  而此时,只听侍女惊呼:“慕侍卫,你的脸——”众人纷纷看向慕枫,只见少年被画得五颜六色的脸上浮起了一层层小红点,十分滑稽的模样,然而他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弥箩掩唇而笑:“慕枫那张脸,一看就是姐姐的杰作。”
  云朗站起身来,笑道:“微臣还记得,大殿下从前便喜欢捉弄慕枫侍卫。”
  本来有些僵硬的气氛,此时终于缓和了过来。
  依罗娇俏地背着手:“谁叫他总是管教我,不许做这个,不许做那个。这个危险,那个危险的。”依罗走到慕枫面前,仰起脸笑,“怎样,现在尝到教训了吗?”
  慕枫语气无奈:“公主,不要胡闹了。”
  依罗回过头去想对后面两人说话,可是笑容却是一僵。顺着她的方向,我看见云朗抬手将弥箩头上粘着的一瓣花轻柔地摘了下来,而青年神情温柔得一塌糊涂。
  见状,慕枫拉过她的胳膊:“这是公主的杰作,微臣自然不敢随便抹去。如果公主觉得过意不去的话,微臣不介意让您亲自给臣擦掉。弥箩公主,云朗将军,容微臣带公主先行一步。”说罢,少年便不容拒绝地拉着依罗往回走,而少女破天荒地耷拉着脑袋乖乖随他离开。
  弥箩望着俩人离开的背影,喃喃问道:“云朗哥哥,你喜欢姐姐吗?”
  云朗揉了揉她的脑袋,失笑道:“喜欢或者不喜欢,都不能由我来决定。同储君联姻,是云氏家族的立身之本。婚姻大事,从来不由我自己做主。”
  两旁稀稀落落地种着紫荆树,树枝之上开着淡紫色小花。
  虽然清雅美丽,可是却很少有人在意。
  弥箩抬起头望着他,鼓足勇气地问道:“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喜欢姐姐,因为她生来就受到了上苍的祝福。那在云朗哥哥你心里,到底是喜欢姐姐多一点,还是喜欢我多一点?”
  没想到少女竟然这样大胆地问了出来,云朗揉了揉她的脑袋,失笑道:“云氏的儿郎生来便注定守护西梁王室、保护君王。好了,傻丫头,别再乱想了。”
  我抱着胳膊感叹道:“好一段纠结的四角恋啊。”可是还没等我感叹完,就能感觉到一阵巨大的精神力将我从梦境中生生吸了出去!
  …
  “唔……”
  我悠悠醒转,发现自己竟然躺在玄奘怀里,“……我们这是在哪里?”
  玄奘听见我的声音,惊喜地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谢佛祖,小善,你总算醒过来了。”
  他扶我坐起来,我这才发现原来我们身处一座地牢里,“那个坏婆娘把我们抓住,分别关在不同的地方,而你被她们打捞上来的时候人事不省,我放心不下你,就威胁那个坏婆娘说如果不让我们呆在一起,她就永远别想知道那颗珠子的下落。”
  说着,和尚还挺得意地抬了抬下巴。
  我拨弄着湿漉漉的头发:“可是那颗珠子不是已经被你丢进河里了吗?”
  玄奘一本正经地瞪着他那乌溜溜的眼珠子,理直气壮地说道:“对啊,我早就把这个事情告诉那个坏婆娘了,可是她偏不信我有什么办法?哦对了,你昏迷的时候,那国王来探监给了你一本小册子,我守着你的时候有些无聊就把那本册子给看了,发现里面有很多少儿不宜的东西,就把它给撕掉了。”说完,他还恬不知耻地朝我一笑。
  这秃瓢,真是越来越有流氓气质了。
  我有些无语地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甩了甩胳膊:“所以,那书里到底讲了什么?”
  玄奘靠着墙壁,手搭在膝盖上,笑得跟个傻白甜地一笑:“那书讲的乱七八糟,都是些不健康的、心理扭曲的故事,我不告诉你其实是为你好。”我气得嘶了一声,用力一甩袖子,没想到就是这么一甩,有什么东西骨碌碌地从我身上掉了下来,三蹦两跳地就蹦到了玄奘的手边。
  定睛一看,我惊得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铁、铁云珠?!”
  玄奘捡起那颗珠子:“这颗珠子不是被我丢进河里了吗,怎么又到了你的身上?”和尚烦躁地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呢?!”
  我激动地抢过那颗珠子,两眼冒光:“有了这颗珠子,那我们就可以和女巫谈判了!”
  玄奘严肃地看着我,嘴巴微嘟:“可我作为取经队伍的领导者,并不想跟那个坏婆娘谈判。”
  我更加严肃:“可现在只有我们先拿出诚意,才有可能换的一线生机!还有,你干嘛总是坏婆娘坏婆娘叫?”
  玄奘瞪大眼珠子,连忙摆手道:“坏婆娘可不是我打头叫的!小善,其实你知道吧,我一向都是非常讲礼貌的,但这次是八戒他先叫的。八戒他一般叫人家姑娘,都是叫小美人小可爱之类的,但是这次那个女巫对我们做的事情实在太过分了,搞得现在队伍里的所有人都叫她坏婆娘。所以,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我有些懵:“意思是……我也要跟着叫?”
  玄奘失笑地露出一排整齐白牙,揉了揉我脑袋:“我的意思是我本质还是讲礼貌的,只不过是对于不同人有不同态度,所以你不要用这种道德谴责的目光看着我。”他嘴角的弧度越发大,葡萄眼人畜无害地睁着,“否则,我会很生气,你应该知道惹我生气的后果是什么吧?”
  我认真地看着他:“我知道,但是请你不要转移话题。”
  被我揭穿的玄奘索性耍赖,就地一躺:“哦哟哟哟,我腰酸背疼脚抽筋,我头风病犯了……诶哟,我我不行啦!我舌头捯饬不清楚,我脑子之前进水也不清楚啦!”
  我嘴角抽搐地看着撒泼打滚的和尚……如来知道他钦定的取经人,是这个德行吗?
  站起身来,我抱着胳膊,语气有些遗憾地说道:“本来我还想亲你一下,作为谈判成功的奖励呢,既然你腰酸背疼脚抽筋,看来是不成了——”
  上一秒,裹着一身破袈|裟的玄奘还在满地打滚。
  下一秒,和尚就站起身来,得意地捋了把光头:
  “我这个人呢,最喜欢谈判了。”
  “小善,等着我的好消息。”


第61章 他一直在等你
  地牢中; 火光明灭。
  “你们已然是阶下囚,有什么资格向我来提要求?”面容覆着黑纱面巾的女子嗓音沙哑地说道; “和尚,你不是之前说你把铁云珠扔到了河底吗?怎么; 现在快死了,又想拿一颗铁云珠来换你们师徒五个人的命?世上男人大多花言巧语,果然,就是皈依了佛门的男人亦是如此。”
  玄奘微微皱眉,有些对付不了油盐不进的女巫。
  我有些紧张地握住铁栏,目光犹豫地望着那个女人——她看起来那么高高在上,冷漠而不近人情; 同河底那幕记忆中的姑娘天差地别、南辕北辙。
  只见依罗挑起细长的眉:“呵; 不必着急,回头等你们死了,我自然会想办法拿到铁云珠。而和尚你刚才提到的那些筹码; 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说罢,她便没什么兴趣地站起了身准备提裙离开。那一刻,女子提裙的动作神情; 像极了多年前那个掀开珠帘款款走来的少女!
  便是这种熟悉感,让我忍不住出声问道:“你难道不好奇,这颗珠子是谁给我们的吗?”
  女子脚步一滞,裙摆的流苏相互碰撞纠缠:“这已经不重要了。”
  我眉目轻触地问道:“你等了这么多年; 难道一点都不想知道最后的结果吗?当山鬼契约结束; 这份赌局最后到底是怎样的结果?”
  巫族和人族的寿命一样长; 可是她却容颜不改地活了这么久……活了这么多年。
  我想,大概她对那个结果一直心怀不甘着。
  终于,依罗转身直视着我,藏在袖角底下的拳头微微发颤:“契约的结果,我早就知道了。在结果出来的那一天,我便输得一败涂地,从此一无所有。所有人都选择放弃了我,留我一人在云萝断崖之上受尽山鬼的折磨。西梁国放弃了它的公主,母后放弃了她的女儿,我的未婚夫选择了我的妹妹,还有——”
  我认真地盯着女子发红的眼眶,抢过话道:“你大概不知道的是,那个男人他死在断崖之下,百年过去也没有转世投胎。他害怕忘记了你,所以把记忆封存在子母河中。他忘记了自己的姓名,可他却还记得眼角有疤的姑娘。”
  依罗身子微微发颤,如同大雨打在盛开的曼陀花上。
  “山鬼之所以最后没有杀你,不是因为他的怜悯心,而是因为按照订下的契约,必须有人将铁云珠祭献给他,你才能够平安下山。是那个人,他带着珠子死在了云萝断崖之下!虽然珠子没有到山鬼手中可不算违反契约的约定,当年山鬼无法伤害你,可他骗了你!”
  我抬起了胳膊,手指如同花瓣的层层绽放,最后露出了掌心中安然停放的珠子——
  “你说你一无所有,可那个侍卫却把一生之重都毫不吝惜地给了你。他一直记得要把铁云珠送上云萝断崖,哪怕死了百年之后,他都依然记得。”
  玄奘眼底含着莫名的悲悯,手指轻转檀木佛珠,一如年轮的漫长。
  整个地牢安静得可怕,静到甚至能听见白烛燃出袅袅青烟的声音。火苗噗嗤一声压弯了腰,整个地牢先是暗了下去,明明暗暗地映在了黑纱女子身上,当再次亮起的时候,我和玄奘都清楚地看见一滴清亮的眼泪从依罗女巫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坠落下去,转眼,杳无踪迹。
  “带我,去找他。”
  依罗女巫抬起手缓缓摘下了面纱头巾,露出一头如瀑白发,还有女子眼底曼陀花的瘢痕。女子绝美的面容平静无波可是眼眶却是发红,再次重复了一遍,“请你带我去找他。”
  玄奘看向我,黝黑的眼底带着人世眷恋的温暖。
  在他的目光中,我心底生出了莫大的勇气,深吸了一口气,直视依罗女巫说道:“我可以带你去见他。不过,若是仅仅只有我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如果你真的想要亲眼见证最后的答案,那么你必须要放了我们所有人。”
  依罗抬起手,我手脚上的枷锁应声而断:
  “好。”
  …
  月色薄凉如雪,洒在宫檐之上,宛如铺了一层皑皑白雪。
  依罗女巫坐在窗前,仔仔细细地梳着自己的白发。半响,女子出声问道:“白姑娘,你有没有做过什么很后悔的事情?”她虽然答应放了玄奘师徒,但却让我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边。这是多疑之人的通病,不过我也没有多考虑便答应了这个条件。
  我撑着下巴望着天上月亮,道:“暂时,还没有吧。”妖生三百年,除了天生的命途坎坷,可是却没有什么值得后悔的事情。
  依罗女巫动作一顿,半响,幽幽问道:“白姑娘,关于我的事情,你知道了多少?”
  常听老戚说,知道秘密越多就越短命。
  我规矩地放下手:“真的不多,就一点儿。”
  女巫抚上了自己眼角的疤痕:“那你知道我这个疤,到底是怎么得来的吗?”
  我老实地摇头:“不知道。”
  女子沙哑着嗓音,缓缓说道:“一个姑娘最好的年纪里,因为一场大病,我的眼角生出了像黑色曼陀罗的伤疤。因为这个疤,我被视作了不详的化身,一夕之间被幽禁在自己的宫殿里。”
  我真诚地说道:“可我觉得那个疤痕很好看啊。”
  依罗女巫笑了起来:“但在当时,这道疤从我的眼角蔓延开到了半张脸,没有人会愿意再见到这样一张脸,连我自己都不愿意。”女子抚着额头,仿佛回忆到了什么痛苦的事情,“王室无法忍受一个容貌丑陋的女儿,子民不愿接纳一个受到诅咒的公主。”
  在人看不到的一幕中,满头白发女子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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