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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飞刀之一名结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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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回

  清源有了师父。
  清源的师父是个道士。
  清源的师父是个相当厉害的道士。
  清源的师父有个相当仙气的道号叫虚清。
  虚清在饴糖的授意下将清源纳入了他的门下,成为他虚清的第三个弟子。宁玄和宁和在很小的时候就知他们的师父一直在找一个人,那是存在于梦中的人,每每听虚清提及清源这个名字,他们就会止不住想那个叫清源的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如今,清源真出现在他们面前,小小的,软软的娃子让宁玄和宁和觉得以往师父灌输给他们关于清源的形象似乎哪里不对。
  “大师兄,二师兄。”软萌软萌的小包子穿着件合身的袍子站在他们边上。清源手里握着把木剑,这把木剑是他们的师父虚清道人小时候用过的,颜色看着是陈旧了些,但却是虚清的心头宝,以往从来是收起来好生安放在柜子里的,如今给了清源,不用多想都知清源在虚清心里的地位。
  捏了捏清源的小脸蛋,身为二师兄的宁和蹲下身,与清源来了个平视。“小师弟啊,你怎么长得那么软萌呢?”
  清源微侧脑袋看向大师兄宁玄,小脸上流露着困惑的表情,他不懂二师兄说的这话是何意。
  宁玄的性子偏向虚清,清冷寡淡,就像一块冰。喜怒哀里不行于色,无论别人说什么,做什么,他的表情都是那样,面无表情的。伸手揉了揉清源的脑袋,宁玄淡淡道:“好好跟师父学习。”他不善多言,能说出这七个字实属不易。
  宁和看了眼宁玄,连忙收回视线继续看着清源,道:“小师弟啊,听你二师兄的绝对不要变成一块冰,跟师父学习的同时,也要活泼开朗啊。”宁和性子偏活泼,与大冰块宁玄和性子偏清冷的虚清生活在一块儿,简直快逼疯他了,好不容易虚清又收了个徒弟,还是个软萌软萌的小包子,他自然不希望小苗子天性的活泼开朗被扼杀在摇篮里。为了防止几年后虚清带回来的是块冰,宁和的双手按在清源的肩膀上,道:“小师弟啊,答应你二师兄,一定要做个快乐的小鬼头啊。”
  清源不明所以,但二师兄的表情既然那么认真,他点头就是了。
  于是软萌的小包子清源用力地点了下头。
  见清源十分用力地点头,宁和心里很是欣慰。
  他这个新的小师弟真是太乖巧了~( ̄▽ ̄~)(~ ̄▽ ̄)~
  青云观现今的观主叫虚明子,是虚清的师弟,也是青云观第四十八代弟子。青云观与其他修真门派比起来属于相当和谐的一派,他们冠中自建立以来从未出现过弯弯绕绕争名夺利的是非,观中弟子的关系都是极好的,因而他们青云观也是大多派别中得道成仙者较多的一派。
  虚清收新弟子不是小事,留下来照料小弟子也不是小事,因而宁玄和宁和必须回观中禀报此等喜事。拜别虚清和清源以及灵福馆的一众灵物,宁玄和宁和启程离开。他们前脚刚离开不到两天,李修文和白雪也离开了,他们夫妻两离开的原因很简单,李修文这向皇帝老儿请得长假差不多了,他们是该收拾收拾回去了。
  李修文和白雪离开的前一晚,灵福馆还专门给他们夫妻两开了个欢送会。热热闹闹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他们集体挥泪送别了李修文和白雪。
  午后,主院的亭子里,饴糖伸出手指,捏起一块酥饼递给对面冷着脸的阿飞,道:“自己吃,还是我喂你吃?”
  接过酥饼,阿飞嘴角微抽,道:“你就不能别‘胁迫’我吗?”
  饴糖斜斜睨了他一眼,道:“不‘胁迫’你,你会妥协吗?”
  阿飞低头吃酥饼,一句话都未说。
  饴糖眯眼,道:“你这孩子都来三个多月了,还一副冷冰冰的模样,缺钱啊?”
  阿飞猛地抬起头,道:“你可以送我回去。”
  饴糖道:“回那空无一人的宗祠,放养你去外面当野生娃子?”
  阿飞道:“养好一个清源不就够了嘛。”
  饴糖道:“清源的情况与你不同。”清源是她欠下的果,多出来的果总是要还的。
  阿飞道:“我不需要你们对我那么好的,我不喜欢领别人的人情。”
  听了阿飞的话,饴糖微微蹙眉,道:“你这话若是让红绫听到,定会难过的。”
  阿飞一怔,提到红绫他就会发怔,那个穿着红衣裳的少女,不过比他大了没几岁,但他知道外表和实际年龄是不能挂钩的,这灵福馆里外除了他、李寻欢和铁传甲外就没个正常人。
  清源是半妖,抱他回来的那天,他就知道了。
  虚清是道士,那一招一式绝非普通的武功。
  灵福馆里的其他人看着好像是和妖差不多,实际上是差得很远的灵物,在虚清来的第二天,他就不小心看到了。在知道他们不是人的时候,他心里没有丝毫恐惧和厌恶,他就觉得奇怪,一群灵物怎么会光明正大跑到人的地方,开个馆子,给人住!
  饴糖见阿飞发怔,不禁叹气,道:“当日将你带回来全是红绫的意思。”
  阿飞依旧在发怔,好似没听到饴糖的话一般。
  饴糖没管阿飞是不是真在发怔,她自顾自说道:“你不愿离开那边,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是个何其倔强的孩子,既打定了主意不受人恩惠,自是不愿外人来收养你的。你很知进退,这点你的生母将你教的很好,可阿飞,有一点你必须记着,有些人给你,不是因为他们觉得这是恩惠,而是他们想给你,仅仅就是给你,没有别的意思,也没有施人的意思。”
  眼睛微微睁大,阿飞在消化饴糖说的话。
  “想将你带回的是红绫,拜托我将你带回的也是红绫,我当时是犹豫的,怕的就是现在这副情况。”
  “红绫说,你在倔强不过是个孩子。”
  “红绫说,他在你身上看到了一个与她十分相似的地方。”
  “红绫说,你和她一样,都是相当坚韧的。”
  说完这些话,饴糖突然打了个哈欠,她缓缓起身,走出亭子前她轻声又道:“困了,为娘先回屋里休息去了,你自个儿在这里想想吧。”
  刚回屋里,李寻欢就跟着进来了。他关上屋门,从后抱住比他娇小的少女,轻笑道:“你对阿飞颇有耐心。”
  饴糖放松身体,任自己被李寻欢抱着,道:“那孩子就像一块花岗石。”
  这比喻让李寻欢很是认同,第一眼见到阿飞的时候,他就觉得阿飞的那张脸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花岗石,倔强,坚定和冷漠。那孩子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甚至对他自己也是。阿飞每天很早,天还没亮就起来练武,他练剑的手法很简单,来来回回就那几招,可握剑的手法却很稳,看得出来基础功夫很扎实。
  “花岗石就是一块破石头,又硬又顽固!”还是清源可爱,软萌软萌的。不过自从有了师父后就不要她这个娘亲了,果然师徒才是王道CP么(~ ̄▽ ̄)~
  李寻欢失笑道:“你对阿飞宽容些,那孩子需要适应。”
  饴糖:“……”三个多月过去了,还没足够适应好吗?难道要适应一辈子么!
  桥豆麻袋,等一下!刚才不是说她对阿飞颇有耐心的吗?怎么现在话锋一转让她对阿飞宽容些??她这个做便宜妈的不好当啊!还不够宽容么?要是贾汕那么不省心,保准天天被她揍成猪头!
  正在大厅里跟柳小幺聊天的贾汕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摸了摸鼻子,他脸上出现了困惑,想他一座假山何时会打喷嚏呢?难道是别人在想他?不对啊,认识的人都在这里了,谁会莫名其妙想他,天天都在见面的,想个屁!看来真是感冒了也说不定。想到这里,贾汕擤了下鼻子,丝毫不在意地继续跟柳小幺聊刚才的话题。
  李寻欢将饴糖转过来,握住她的手,道:“是不是累了?”
  饴糖打了个哈欠,努力睁大困倦的眼睛,她点了下头。
  身子一轻,李寻欢将饴糖打横抱起,沉着宁神的嗓音缓缓在她头顶响起,道:“睡会儿吧,我陪你。” 
  饴糖点了下头,却没完全睡着,在被李寻欢放到床上,而他自己也躺在她边上时,她嗫嚅嘴唇,呐呐道:“阿飞的生母和生父,我有点好奇。”
  李寻欢抱住饴糖,道:“凭饴糖的本事,不是很容易就猜到了吗?”饴糖与常人不同,整个灵福馆内的人都与常人不同,如李寻欢这般聪慧的人,怎会察觉不到呢?他早知道,只是不愿多想罢了。
  饴糖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眉眼,笑了笑道:“我并不精通卜算之术,就算通晓,在未知阿飞的出生年月之前,凭空算是不可能的。”卜算也得有根有据啊喂!她又不是那十重天之上不问世事,高高在上的神明,捻指一来,尽皆世事!
  纸窗外,阳光照进来,一丝一缕,暖洋洋的打在地面上,折射出璀璨的光。
  饴糖眯了眯,终是忍不住合上眼皮,在李寻欢的注视下沉沉睡去。
  李寻欢见饴糖真睡了,唇角微微翘起,温热的唇在眼睑轻轻落下,接着在她耳边似春风般轻轻呢喃了四个字。
  “午安,饴糖。”
  

  ☆、第二十六回

  李寻欢在饴糖的桌上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
  李寻欢感觉整个人都不是很好。
  李寻欢……好吧,李寻欢一向从容温和的笑容已经僵住了。
  阿飞和清源手里抱着一堆东西,那是红绫他们托来往商客给他们俩小的带的玩具。拨浪鼓、小陀螺、布娃娃等各式各样的小玩意,每样都是双份,商客们对灵福馆托买的东西还是很尽心尽力买来了。
  清源很喜欢这些小玩意,他年纪本就比阿飞小两岁,孩子天性使然让他很开心能得到属于自己的玩具。阿飞过惯苦日子,在他过往的岁月中,他一直在往成为有名人这个目标努力奋斗,只要成名,他才能抬起胸膛骄傲地告诉天下人他姓什么,是谁的儿子。因此,与清源的欣喜比起来,阿飞显得淡漠多了。
  脚刚跨进饴糖的房间,两小孩就看到李寻欢站在靠窗的书桌前一动不动。清源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迈开小短腿就往李寻欢这边跑去,小家伙个子还没书桌高,他来到李寻欢边上,因双手抱着一堆玩具,没手可以去拉李寻欢衣服的他只能张嘴,轻轻叫唤道:“爹。”
  听到有人喊自己爹,李寻欢连忙低头,只见清源双手抱着一堆玩具站在他边上。收起僵硬的笑脸,李寻欢弯腰将他一把抱起来,道:“源儿,怎么那么多玩具?”
  “红绫姐姐托马大叔给我和阿飞哥哥带的。”称呼从姨姨变成了姐姐,毕竟看外表,红绫也没就比阿飞大了个几岁。
  清源很适应现在的生活,他有师父,有爹爹,有娘亲,有哥哥,还有灵福馆的叔叔伯伯阿姨姐姐们,他很开心,也希望现在的生活不是一个梦。
  李寻欢微笑道:“哦?看来源儿很喜欢呢。”
  清源用力地点头。
  李寻欢转而看向身后的阿飞,比清源年长的孩子抱着一堆玩具,与他那张冷硬的面容相当不符。唇角往上翘了翘,李寻欢忍不住轻笑出声来。“阿飞,你看上去一点都不开心。”
  阿飞倔强地扭过头,闷闷道:“比起这些玩具,我更喜欢剑。”在清源有了师父之前,饴糖就给阿飞找了俩不错的练武师父。整个灵福馆中,贾汕和柳小幺算是打手担当,他们身为灵福馆的保镖(不!),功夫方面总要比其他人好的。因而,在阿飞来到灵福馆的第二天,饴糖就将贾汕踢给阿飞,让他去教那孩子武功去了。至于柳小幺是自动请缨的,这位高龄五十二的小柳树似乎很满意阿飞这根好苗子。
  柳小幺和贾汕教导阿飞的这几个月来,对阿飞如此之高的悟性甚为满意。八岁的孩子,每天早上天还不亮就起来,日复一日,月复一月,那把饴糖特意给他打造的轻薄的长剑从未脱离过他的手。
  李寻欢从第一眼见到阿飞起就看出他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与清源比起来。
  清源冠了他和饴糖的李姓,但阿飞没有,阿飞依然叫阿飞。
  虚清说过,阿飞是一柄剑,一柄还未打磨好的剑,当这柄剑彻底打磨好,他将所向披靡。
  李寻欢很认同虚清的话,那个青云观的道长看人还是挺准的。
  阿飞短短四个月就拔高了不少,他盯着桌上的东西,眼角狠狠一抽。“父亲,那上面是你的东西……吧。”桌上零零散散放了很多东西,有小刀,有叠好的却已经破旧的外衫,有绑头发的发带,有旧掉的头冠以及……看着绝对不可能穿在外头的亵裤。这些东西全是李寻欢的,阿飞敢打包票!
  这下换李寻欢眼角抽痛,他放下不明所以的清源,藏在宽大袖袍里的手在微微颤抖。“估计,是你母亲准备收拾,收拾扔掉的吧。”李寻欢这话说得底气不足,这些放在桌上的东西怎么看都被保存得很好,如果真是要丢掉的东西,干嘛还叠放的那么好呢?随手扔桌上不就好了!
  就在这时,饴糖恰好进屋,她看到屋里的一大两小,甚是惊奇。“欸?你们父子仨在这里做什么吖?”
  李寻欢一见饴糖,马上指着桌上的东西,笑问道:“饴糖,这是什么?”
  顺着李寻欢所指,饴糖盯着桌上的东西一会儿,回道:“我的收藏品啊。” 
  回答的太理所当然,以至于身为听者的李寻欢指着桌上的那只手抖了起来。阿飞瞥了眼站在门口的饴糖,接着又看向站在桌前笑容僵硬的李寻欢,嘴角止不住抽了起来。阿飞很早就知道他这个便宜妈有个很微妙的兴趣,那就是专门拾捡他便宜爹用过的且已经丢掉的东西。
  李寻欢抽了下嘴角,拿起桌上那条亵裤,道:“这也是?”
  饴糖点头,灿烂笑道:“是啊。”
  如果不是手里抱着很多东西,阿飞真想双手捂脸,他这个便宜妈的兴趣真是太糟糕了。
  清源不明所以,睁着大眼睛看看李寻欢,又看看饴糖。
  面上一阵发烫,李寻欢觉得有必要‘教训’下饴糖,让她知道一下什么东西可以称之为收藏品,什么东西不可以称之为收藏品。“阿飞,你跟源儿先出去。”
  听到李寻欢的话,阿飞点了下头,朝清源说道:“清源,我们去找你师父吧。”
  清源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总觉得屋里的气氛怪怪的,尤其是他爹的脸红红的,像院子里开的桃花似的,特别漂亮。
  “哦。”迈开小短腿,清源抱着手里的东西,特别乖巧地跟着阿飞走出了屋子。
  他们前脚刚离开,李寻欢后脚就放开手里那条亵裤往门口走过去,在饴糖疑惑的目光下把门带上,顺道给锁了。察觉到门被锁上,饴糖这才有了那么一点危机感。身体贴着门,看着面前脸上带着三分冷笑的人,背上不禁冷汗涔涔。“那,那个,有话好说……”饴糖也不知道为何虚心,她的眼神到处漂移,硬是不敢对上李寻欢幽深的眸子。
  李寻欢笑了下,淡淡道:“我倒是没想到饴糖对我的东西如此爱护,连丢都舍不得丢弃。”
  饴糖紧张不已,吞了口唾沫,道:“你,你的东西嘛,总,总是要好好藏着的。”她现下总算明白李寻欢为何现在看上去有那么点小恐怖。
  “藏着啊……”随意扫了眼饴糖,他伸出一只手将插在她发髻上的钗子拿下,看着一头青丝散开,李寻欢轻笑道:“挺好的,我觉得我也有必要收藏你的东西了。”
  饴糖:“……”卧槽,能别吗?
  李寻欢笑盈盈的看着她,一双眸子深沉而漆黑。
  饴糖有点怕李寻欢真做出不符合他的举动,于是她踮起脚尖,双手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啄了一口。轻轻一下,什么声音都没发出,只是单纯的唇与唇相贴,温软的触觉让饴糖面上一阵发烫,她在讨好,希望李寻欢能够快点忘记她偷偷收藏他不要的东西这件事。
  这是小秘密!怎么能被发现呢?真是太失策了!
  此时的饴糖没发现自己正在往痴汉方向发展。
  等饴糖想退开时,李寻欢却一手揽住她的腰身,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动半分。唇重新贴上,这跟刚才的单纯相贴不同,带着一丝霸道和缱绻,唇舌交缠,呼吸被掠夺,饴糖的手死死抓住李寻欢的衣服,深怕自己因浑身发软而跌倒。直到饴糖的脸颊越来越红,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来,李寻欢才放开她。
  抬起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李寻欢轻笑出声,道:“又不是第一次,怎么连呼吸都忘记了?”
  饴糖好不容易喘匀了气,耳边竟响起他的轻笑,脸腾地又涨红了几分,她抬起头,鼓着腮帮,瞪了他一眼,道:“还不是因为你做那么过分的事情!”
  李寻欢的手还揽在她腰上,将她如同幼童一般整个抱起,他抱着她来到床边,将她放下,道:“谁让你收些不该收的东西。”说到这的时候,李寻欢的嘴角是抽搐的,他的心情很久没那么囧过了。
  “那些东西也不是很旧,我想你以后估计……用得上……”声音越到后面越轻,饴糖都不敢去看李寻欢那越来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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