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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著]迎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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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儿赶紧喊“杀人啦”,边喊边往楼下跑。
  可惜,潘三姐动作要比她快,拦腰一把抱住她,骂道:“死丫头,还敢打俺闺女,今日非剥下你一层皮来!”说着就在她挥舞的手臂上使劲拧了两把。
  那可是真下了死力的,她又不像潘金莲花架子,她可是没裹过小脚的妇人,手上力气极重。
  迎儿只觉被她拧得那一瞬间,疼得心跳都没了。
  不消伪装——“啊!杀人啦!死寡妇来家杀人啦!”这是本色出演了。
  “嗯?还敢叫俺寡妇?嗯?”边说又边用劲掐她胳膊。
  迎儿情知,若再留这间屋里,她今日不知还得遭多少罪呢,估摸着巡街的皂隶要来到这头了,就运足了力,扯开嗓子嚎起来——“抓贼啦!进贼啦!俺家来贼啦!”
  小女孩又尖又高的嚎叫,像杀猪一样。
  来仙儿就骂道:“死王八!你才是贼呢,你全家都是贼!贼死王八!”
  迎儿可没功夫与她还嘴,只扯开嗓子不要命的喊“抓贼”。
  果然,才几息的功夫,楼梯“噔噔噔”想起来,两个皂衣男子气喘吁吁跑上来。
  “贼人哪里跑!还不速速束手就……呃,你们这是做甚?”
  估计这大叔要说的是戏文里唱的“束手就擒”,结果台词就被眼前画面给憋回去了。
  “官爷快救命啊,这几个强人,跑进来俺家,要逼死俺娘,还要打死俺!俺爹又不在家,她们……她们……”
  迎儿本来汇聚了满眼的泪水,摇摇欲坠,想要“声情并茂”栽赃她们一把,哪晓得就见最后又悠哉哉的上来个男子。
  “呃……寒大哥哥来了。”迎儿愈说声音愈小。
  “寒兄弟来看看,我们还道贼人来了这户人家……”
  “呦,各位差爷,俺们可不是贼人,是这小孩子家家,闹着玩哩……俺是南门外潘裁缝家老婆子,俺家那没良心的都去了几十年了……”
  几名皂隶听得皱起眉头来,不过这等牵三扯四,顾左右而言他的妇人见多了,也不与理会。
  李清寒慢悠悠来到跟前,也不说话,只拿眼睛望了眼潘三姐,吓得她一哆嗦。
  “愣着做什么?还不放了她?”李清寒看迎儿被她紧紧勒住,已经憋红了脸。
  迎儿一得了自由,那脸红得更明显了,就跟猴子屁股差不多……她为什么总是在最狼狈的时候被他看见啊?
  自己刚才撒泼铁定被他听见了!
  自己这衣衫不整,头发乱成鸡窝的模样……啊,好丢脸啊!
  “没事罢?”李清寒不知何时来到她跟前,因个子高,还得微微弯着腰,低下头来才能与她对视。
  不过,迎儿成了鸵鸟,哪里好意思与她对视,水汪汪的眼睛四处虚飘,嘟嘟囔囔小声说了啥,连她自个儿也不知道。
  李清寒见此,以为是她受伤了,就问:“怎了?可是哪儿伤着了?”
  “官爷莫听她胡说,俺们可没人打她,哪里就受伤了?俺们可才是真冤哪!”
  来仙儿这个“神助攻”总是来得很及时,怒气冲冲道:“贼死王八,你倒是张嘴说句话啊,俺们可有打你,你自个儿说,要是说不好,这医药费……”最后三个字威胁的意味颇浓。
  迎儿心内冷笑一声:死丫头,又来以前那招,以为用赔钱来威胁,姑奶奶就会怕了?告诉你,俺现在可是几十两身家了,不怕赔不起你!
  想着就低下头去,不敢看李清寒……她怕自个儿一看见他那温温暖暖的眼眸,就演不下去了!
  突然,众人眼前就多了一截儿细细嫩嫩的小臂。
  只见那纤细的手臂上,青一块紫一块,红肿一片的痕迹格外显眼,与本就常年不见“天日”的白嫩肤色形成鲜明对比。
  众人就倒吸一口凉气。
  

    
第27章 公断
  众人看得倒吸一口凉气。
  那两名皂隶是觉着难以置信,想他们每日巡街,所遇的也不过是些糙汉老婆子,吵两句嘴的事,真打起来的不多,尤其是个白白净净胆小如鼠的小姑娘,被打成这样……青一块紫一块。
  他们家中已有闺女的,看着潘三姐的眼神就不善起来。
  潘家祖孙四人一见迎儿的胳膊,就晓得今日又栽了一回。
  潘三姐哪儿都没打她,只使劲掐了几下她手臂,哪晓得这死丫头细皮嫩肉不经掐,才几下就现了形……这可不就是铁证如山了?
  众人都只顾着各自心思,却没料到李清寒也悄无声息的吸了口气:这小丫头也忒白了罢?人也瘦,那胳膊忒细了,怕就没吃过几顿饱饭……
  可是,隐隐又觉着不对,自己刚上楼时明明见她脸上有来不及收回的得意……真像只狡猾的小狐狸啊。
  李清寒用手摸了摸下巴,似乎是在这琢磨着什么。
  “官爷啊,俺……俺险些被她们打死了去,身上……身上还有好些伤处……不便……”展示出来。
  两个官差点点头,表示理解。
  转头就喝问潘家人:“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趁着人家爹不在来打人,强盗怕也不是这样罢?”
  以潘三姐为首的几人,慌慌张张分辨:“俺们不曾打她啊,官爷可要为俺们做主啊!”
  说来说去亦只说“冤枉”,皂隶见“铁证如山”,她们还敢狡辩,再见金莲那副衣裳不整,妖五妖六的模样,愈发心生不喜。
  都转头望向李清寒,等他示下。
  李清寒就问潘姥姥三人:“你们来人家家里做甚?”
  “俺……俺听说他们将俺闺女锁住了,来讨个说法。”
  迎儿忙将盗贼横行的说辞又拿出来,李清寒同几名巡捕也点点头。
  “既是误会一场,那就别再闹了。”有皂隶看着李清寒面色说话。
  就这么放过她们?这回是恰好巡捕就在附近,谁敢保证下次她也能有这运气?人都是一样的,不疼不长记性,不让她们放点血,以后还会来闹呢。
  “官爷,既然俺是无辜的,那她们打了俺,耽搁了俺做生意的功夫,这手上身上的伤,不知要几时才好得了……她们得赔俺钱!”
  “我呸!贼囚根子,做你娘的梦,想让俺们赔钱,你……”
  “官爷,你们可得替俺作证人,她们既然不愿赔钱,那就公堂上见,咱们县老爹明镜高悬,自会替俺讨回公道来!”
  迎儿说着就要下楼,果真想去告官了。
  “等等……迎儿丫头,你三姨妈同你闹着玩哩!这孩子脾气倔,你说吧,赔多少钱,三姨妈都赔你便是。”潘三姐咬牙切齿道。
  她不能将名声搞臭,因牛皮巷里孟玉楼家姑侄俩最重名声,她得为闺女来仙儿着想……
  “医药费随三姨妈,若出去瞧,不拘医馆或是熟药所,该多少拿多少便是,若不出去瞧,那三姨妈就赔俺一两银子。”
  潘三姐倒吸一口凉气,刚要再“呸”一声,李清寒淡淡看了她一眼,直让她一口气憋在心口……一两银啊!整整一千文啊!
  不过,还没完——“外加耽搁俺生意,按铺子每天进账六百文算,今日耽搁了半日,就是三百文。”
  “呸!贼王八,你家那破铺子一天能有六百文?蒙谁呢,你咋不上街去抢?”来仙儿忍不住了。
  其实,迎儿是怕金莲再搜刮他们,故意往少了说,实际每日一两银子进账只少不多。
  不过,仍没完——“伤了俺,养伤至少得三日,俺不在,俺爹一人忙不过来,开不了铺子,每日损失六百文,三日就是一两八钱……这样算下来,若不去瞧大夫,一共就赔俺三两一钱银子;若去瞧大夫,那就先赔二两一钱,剩下大夫那头该多少就多少。”
  “我呸!把你卖了也不值这点钱!贼王八这是明摆着的讹俺们,你……你……”
  “你什么?是不是讹你,问官爷便是。”
  说着就转身问李清寒:“官爷,你来说说理,俺讹她不曾?伤了人可是这道理?就是说破天去,县老爹跟前也是这般算的。况且,俺还未算上开不了铺子损失的租金呢!”
  “俺家租金每月十五两,每日五百文,你们要不信可以去问杨老爹,白纸黑字写着呢!耽搁三日不开门就是一两五钱银子呢,你要再说‘讹’,俺就将这笔也算上!”
  潘三姐险些气昏过去,只觉着脑袋晕乎乎的,被她这儿一笔那儿一笔绕的……当然,最后这三两一钱和二两一钱她是听懂了。
  愈是听懂了愈是怒急攻心,她哪里舍得拿出这多银钱来?急怒之下,想要撒泼,刚一屁股坐到地上去,李清寒就道:“是这个理,伤了人就得负责,若人人都有侥幸心理,那咱们县里还不得乱得没个样子?”
  说罢,就有皂隶上来,一边一人押了潘三姐,作势欲带走。
  来仙儿急了:“娘!娘啊,快拿钱吧,咱们好汉不吃眼前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官爷慢着,待我娘拿出银钱来。”
  潘三姐眼珠子一转,明白闺女意思,立马就哭起穷来:“娘啊,她姥姥啊,她姨妈,快救救俺们孤儿寡母罢,若非她姥姥非要撺掇着俺来,俺又怎会惹上这身债?”
  潘姥姥有些为难,她连亲闺女都能卖两道,要她拿钱?那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用想了。
  老虔婆只将锅推回金莲处:“六姐儿啊,你看,你姐姐她也是为了你才来的,这孤儿寡母你让她上哪儿拿恁多银子去?”
  “不如,你就……”
  潘金莲心内五味陈杂,没想到自己姐姐这么没用,偷鸡不成蚀把米……让她拿钱?那也是不可能的。
  来仙儿果然是个神助攻,一见她们神色,晓得自己老娘炮灰了,不由怒由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把抱住金莲手臂,在内侧软肉上使劲掐着,哭求道:“小姨妈,俺娘可是听信你的话才打她的,现在出了事,你不可能不管啊!说出去只有打继女的继母,哪有打侄女的姨母?”
  这算是坐实她“虐待继女”的名头了。
  武迎儿活了两辈子,从未有像此刻一样的喜欢过来仙儿,太喜欢了!这就是她的“福星”啊!
  不费吹灰之力,给潘金莲戴了顶帽子。若迎儿自个儿说继母虐待她,旁人还不一定信哩,但金莲自个儿亲侄女都说了,那就是妥妥的没错了!
  金莲气得肝疼,这死丫头还能不能再蠢点儿?!
  真是,真是……气死她了!一气就灵机一动,双眼一翻,露出两个白眼皮儿……“晕”过去了。
  潘姥姥晓得她闺女想要逃出生天,只消过了今日,官差走了,她们爱赔不赔是自个儿的事……遂着急道:“六姐儿啊,你怎么了?快请大夫去,俺六姐儿昏死了!”
  杀猪似的叫起来。
  既然人都晕了,李清寒几个也不好再留在妇人房内,准备下楼去。
  迎儿急了,不行!
  不能放他们走,他们走了她可能真会被她们打死的!也不能便宜这一家子!
  “哎哟,姥姥你别动俺娘,让她躺平咯。去年俺娘同张大户娘子闹了一回也犯了这毛病,俺知道怎么救……”
  说着就挤开潘姥姥,来到躺平的金莲身旁,见她倒地时不忘将衣襟拉低,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来,随着缓缓的呼吸一起一伏……诱~人极了。
  迎儿心内嗤笑一声,一把就掐在美人鼻下,那人中处虽擦了厚厚一层茉莉花粉……但也耐不住迎儿的“魔爪”。
  她运足了力,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刚浅浅冒出一截儿的大拇指指甲,狠狠掐在了她人中上。
  掐上去还不算,再用劲狠狠往下,直到手指感觉到压在牙齿上,恐怕再使力就要将她牙齿都摁掉了……
  金莲疼得睫毛微颤,眼睑微动。
  “哎哟,得了得了,你个小孩子懂什么,快别折腾你娘了,放着请大夫去!”潘姥姥说着就要拉开迎儿。
  迎儿哪里肯让,挣扎道:“等等,马上,才将看到俺娘眼睛动了,再掐一把,就一把,定然就能醒了!”说着抬起“魔爪”,又要再来一下。
  金莲生怕她再掐,人中都被掐出血了,哪里敢再等着她下手“施救”,慢慢舒了口气,缓缓的迷糊着睁开眼来。
  随着她的“悠悠转醒”,官差也不走了,又问潘三姐要何时赔偿。
  三姐儿与来仙儿都快急哭了,恁多钱,她们哪里舍得?但潘姥姥与金莲都摆明了不可能替她们出,今日若不拿出钱来,就得蹲大牢了!
  思来想去,狠狠心,潘三姐儿从怀里掏出钱袋子来,扣扣摸摸拿出细细碎碎几个银角子来。
  李清寒掏出随身携带的简易纸笔,写下收据,将事件起因经过都写了,迎儿找来小称,准准的称出二两一钱银子来,双方按下手印,三名皂隶写下自个儿姓名……这事方罢。
  

    
第28章 尬聊
  当然,放了这么大血的来仙儿母女,基本上是边哭边骂着走的,不止骂武迎儿黑心肝,还骂潘姥姥老货偏心眼,哄她们孤儿寡母钱,更骂潘金莲撺掇她们背锅……
  反正不论她们如何咒骂,迎儿是高兴的。
  看吧,这世道就是如此,你不泼辣,你不立起来,总有人看你软和,好捏两把。
  一旦你硬气起来了,别人硌过手就轻易不敢惹了。
  接下来几日,迎儿的心情,别提多爽快了!
  来仙儿再次担起“神助攻”一职,可能是实在心疼那二两银子,时不时就要到武家楼下骂两句,虽然也有骂迎儿的,但耐不住骂金莲的更多啊!
  才几日功夫,“武大郎媳妇虐待继女”“武大郎媳妇差点打杀了继女“就传遍清河县,小地方没啥娱乐活动,吃瓜传瓜就成了男女老幼的消遣。
  迎儿也无所谓,他们要传就由他们传,想到传得越多越难听,日后她父女俩在外人眼里就越站理。
  天气越发热了,夹道里的热气熏过来,迎儿后背都可以拧出~水来……太热了,热得她有些烦躁。
  “你……可还好?”
  迎儿抬头,见个少年站在铺子前,脚下轻垫着个气毬……是多日不见的乔郓哥,人看着黑了不少,身条也拔高许多,都快有李清寒高了。
  “听说你们家生意不错?”少年故意显摆,用两根手指夹着额前头发,想要帅气的甩至耳后去。
  奈何刚踢过毬,出了一身汗,那发丝湿腻在一处,一缕缕的……甩起来就没有预想中的效果。
  迎儿嘴角抽搐,那发丝油作一缕缕的,她只怕那一缕缕的甩他眼睛上,估计打上去挺疼的吧?
  想着想着就恶趣味的笑起来。
  “笑什么?给我拿两个红糖炊饼来。”
  迎儿怕他不知红糖的价高,就故意道:“这价钱可不一样哩……”
  话未说完,就见他手里躺着整整八个铜板儿。
  这小子……从没见他来买过,居然也知道价格,就自以为是“武大郎炊饼”的招牌打出去了。
  郓哥儿这半年来虽日日在圆社里踢毬,吃住皆在圆社,乔老爹自个儿吃食就巷口随意解决了,他二三日家去一趟,压根就没时间出来。
  殊不知,就是没时间出来,但他也一直留意着这边的事儿呢。
  尤其自元宵那夜“出名”后,专请他们去踢毬的人家甚多,今日张家,明日杨家,每回都能得不少银钱,就是社里均分下来,他也能得几百个。
  去的人家多了,听的事也就多起来,东家长西家短他不感兴趣,但武家的事却一字不落全听进心里了。
  所以今日就趁午歇时间出来,他也不愿意承认自个儿是特意来看看小泼妇可还好。
  “怎这时辰还未用饭?真是为了踢毬命也不要了!”迎儿一面抱怨,一面给他大大的挑了两个。
  才接过手,郓哥儿也不管烫不烫,“呼哧呼哧”塞嘴里,天气热,汗出得多,他嗓子眼儿干得厉害,这米面一吃进去,倒是有点难以下咽。
  “咳咳咳……”
  “你慢些……又没人同你抢。”
  迎儿不说话还好,一开口,那嗓子里自带的少女娇俏,像含了糖似的,就让郓哥儿红了脸咳得愈发止都止不住。
  “你怎咳得这般厉害?来喝口水吧。”说着就从旁提了茶壶,涮过瓷碗,倒了一碗冷茶水递与他。
  郓哥儿不客气,红着脸喝下去,凉凉润润的,沁人心脾,怪舒服!
  “多谢了!”
  迎儿也不客气的收下了,心里却别扭的想:俺若不与你茶水吃,让你生生呛死在铺子前,这生意可还怎做啊?
  众位看官,只能庆幸,还好郓哥儿不知她心内话啊,不然没被呛死也要气死了。
  炊饼也吃了,茶也喝了,迎儿见少年还不走,就问:“你今日无事?”
  郓哥儿本想说有事的,社里还等着他回去踢毬呢,但怕她担心,硬是说:“无事。”
  迎儿心道,你无事,俺却有事哩,你杵在这儿俺不方便数钱。这几日心烦意乱,唯一能让小财迷舒心安静下来的就是数钱了,一会儿数当日收入,一会儿数身上存条,计算钱庄里有多少钱了。
  “那你家里无事?”
  “无事,我爹这几日也挺好的,吃了任医官的药,不怎么咳了,还有精神出门溜达溜达……”
  迎儿悄悄翻了个白眼:俺又没问你爹怎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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