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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的篮球]实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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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不错了……得到了一些东西到了特定的时候就必须得回报。况且，哥哥说的没错，依照父亲的惯例我不可能直升继续读这个学校的。大概真的只能去考帝光了吧。”
“怎么，你还不想来帝光啊！”他当初为了读帝光，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力气。家里不算是什么有钱人家，只有他的母亲和兄长两个人支撑着，因为工作时间不定的原因没人管他久而久之就变成了不良少年。要不是当初在小学的时候因为身高去打篮球，也不会被帝光作为特招生招进去。
所以说，灰崎祥吾根本没办法理解锦鲤到底在苦恼些什么。像帝光这种名校，多少人挤破了头想进来，这家伙居然还一副不愿意的样子。赤司家的人都这么欠揍吗？
锦鲤点了点头，隔了一下又摇了摇：“不想去，但是……实际上也想去。”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这种名校是个学生都想进去的吧？我也不例外啊，我只是个普通的人。但是，我不想去，因为我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个怎么样的人。”说着，锦鲤双手抬起拉紧了书包的带子似乎在压制着情绪“待在这种学校，我一定会变得比现在更孤立无援，只会更融不进去学校的生活。我不想这样，其实我也想要朋友，想要和大家都关系很好跟那些绿茶婊们一样。
但是……我做不到。我找不到话题可以聊，我总觉得和他们对话让我紧张，总在害怕他们会发现我是赤司家的小姐却是个阿宅……我担心很多事情，又很懒，所以干脆就放弃了找朋友这种无聊的事儿。”
鄙视着那些光鲜亮丽的少女们，又忍不住羡慕。暗地里会叫人婊/子不过是因为想让自己心理平衡一点罢了。赤司锦鲤就是这样糟糕又拿不上台面的人，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生在赤司家。
她失落的低着头，自怜自哀着自己那些小心思。
直到一个拳头砰地一声不算重也不算轻的敲中了她的头顶，还不等她抬头，那拳头就变成了大掌揉了揉她的脑袋：“所以说完————全搞不懂你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呗！别人要怎么看关你什么事啊！你不是还叫那些女人绿茶婊吗！真是，太可笑了！你的烦恼简直就是不堪入目毫无亮点！让我连嘲笑你的兴趣都提不起来！”
“什么嘛……”锦鲤被压着头，看不见灰崎的样子，也不知道他的表情。她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这种笨蛋不良少年给别扭的安慰“但是我不可能违背赤司家的意愿……毕竟它带给我了一些，我势必要付出代价。”
“你才几岁啊！你们赤司家的人都这么脑子有问题吗！赤司征十郎那家伙也是，想太多小心秃头好了！能做就做，做不到拉倒！还要老子说几遍啊！开心！重要是自己开心！老子想打篮球就打，不想打就不打，能怎么着？！就这么回事儿！”
说着，灰崎又狠狠的拍了一下她的头才收回手。锦鲤抬头看过去的时候，对方依旧是那副不耐烦，好像随时都在生气的嚣张样子。
真羡慕啊，要是她可以像这样我行我素的活着该有多好。
“嗯，果然是笨蛋的思维。”
“哈？！喂，我说别以为我不打女人！”
“我不是女人，我是女孩子！”
之后就跟真的小鬼一样闹了一路，走到离赤司家还有一个路口的时候，灰崎才说他要走另外一边，必须得分道扬镳了。
“哦，那再见！”
锦鲤转身就走丝毫没有留念，直到拐过一个弯才又倒退回来扒着墙瞅了一眼————果然没在了。她往回走到刚刚两个人分别的地方，看见灰崎正一手插兜，一手把书包甩到肩上悠哉的往来路回走。
早就知道，这家伙不像是什么有钱人。这附近住的也没什么平民，再怎么顺路也不会顺到这里吧！明明看起来挺凶恶的……实际上也是个好人。大概能够了解到对方的想法，毕竟笨蛋的思路是很好解析的。
一定是上次她遇见小混混的事情，担心会再次出问题就干脆一路送她回去。又因为不想突然偶遇她哥哥，所以才在这个地方就分道吧？
意外的……可爱啊这个人。
锦鲤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路哼着歌回了家。
没想到的是，她忘了因为被老师留下来的原因，然后又跟灰崎在路上因为冰棍磨蹭了一会，回到家的时候赤司已经比她先到了。
“你好像很高兴？在学校遇到什么有趣的的事情了吗？”
“嗯，”锦鲤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笑着点点头，“遇到了一个挺好玩的笨蛋。”
看着她这个样子，赤司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超出了他的掌控之外。让他莫名的烦躁。
那样的笑容，不该是因为一个陌生的人而存在的啊。那是他……独有的不是吗？
太碍眼了。
第十七章
赤司锦鲤这个人吧，感觉好像是很不好相处的。作为班上的班长，福原桐涟觉得自己亲自来问她关于毕业旅行的看法这种做法实在是一件很傻缺的事情。
对方一点也提不起兴趣，两个人交谈不过三句就冷场了。这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碰壁的情况，好歹她也是班长啊！心里恼怒着这个女孩子一点都不懂得为人之道，她一边又强打起精神问了最后一句：“那么，我们定的时间是暑假，赤司同学会来参加吗？”
“啊，不…不知道。”
本来是想直接拒绝，但是看见对方那勉强的样子，锦鲤只好半路改口说不知道。
“嗯，好的，麻烦你了。”
看见班长离开时那可以说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她几不可闻的笑了笑转过头来撑着手继续望着窗外出神。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有关毕业旅行的事情。
她其实也很想去的，可是毕业旅行并不是出去玩一天就回来了的事。在外面玩两天，不管是分房，结队玩耍，她大概都找不到同伴。到时候孤零零的只会显得越发尴尬，这种情况光是想一想锦鲤就觉得一定会受不了的！
与其自取其辱，还不如最开始就不要掺和进去得好。
反正所谓的毕业旅行，不就那样呗！她家里有的是钱，想去哪里不行啊！出国的都行！只要不过分，这些没什么不对的要求那个父亲还是愿意答应的，这点她敢保证。
话是这么说……锦鲤放下撑着的手臂趴在了桌子上。窗外有不知名的鸟飞过，蝉鸣声就算关着窗户也能透进来——————夏天到了，过完暑假马上就要毕业，她跟之前相比也没有什么改变。
明明相当的寂寞啊，还口是心非。
明明什么努力都没做，还埋怨周围。
差劲！
四周有同学谈论着国中要去的地方，或喜或忧，她想着自己要进帝光却突然有了份期待起来————灰崎祥吾是在那里读的啊，去了一定会遇见的吧？如果看见自己叫他学长，他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而且，哥哥也在那里。
那个让她割舍不清，找不准头绪的哥哥也将和过去的时候一样和她在同一个学校……不，或许这次因为有什么东西改变了，将会变得跟过去不太一样的吧？
稍微有些期待起国中的生活了啊。
老师宣布放假的时候大家都各自收拾书包谈论起暑假的计划来，大部分都在说有关于毕业旅行的事情。大概是因为这个事情关注的人很多，同学们都没有一个人出教室，坐在中间位置的锦鲤显得有些尴尬。
她已经收拾好东西了。你说出去吧，就太显眼了一点，但是不走的话一直在这里坐着也会很尴尬啊！坐立不安着，突然她感觉到有个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回头的时候看见是坐在她斜后面的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来着………完全……想不起来。
“赤司同学不会来嘛？毕业旅行？”
“啊……不，不，大概……”被她认为算是陌生人的女孩子搭话，锦鲤有些不自在的开口说话，声音也不敢大声跟在赤司以及灰崎面前那个自在的样子完全不同。
女孩子听见她这么说，似乎有些失望的点了点头：“啊，那可真是……还以为能和你一起去呢！”
“诶？”
“因为你一直都很神秘啦！总觉得你一定不会是一般人，我私下里观察你很久哦！嘿嘿……不过不是stk那种……你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嘛！”
那是因为完全没有想到会有人……居然会有人观察她。锦鲤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此刻自己的情绪，说是受宠若惊的话又有点不太对了。但是总之是有一种惊喜的感觉在里面，她此刻很想拉着对方说几句话，但是却又偏偏不知道该说什么，蠕动着嘴唇，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话说，你是在做什么神秘的工作吗？还是说，嗯，使命之类的？有什么超能力吗？总是神出鬼没的，该不会是外星人吧！天呐！不，等等！如果不能说你也可以不用告诉我！今天是我太激动了……总想着要分别了，再这么沉默的观察下去……抱歉。”
她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少女你这样认为啊！嘛，不过，虽然都还没有做成女孩子口中所说的那些事情，但是作为一个被上天选中之人，她拥有别人没有过的能力自然是觉得自己做成这些事那就是板上钉钉，时间问题罢了！
没想到还有这么上道的女孩子！就坐在她的斜后面！
“没……没没没关系…”然而想了半天她开口却只憋出了这句话回答对方，毕竟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作为一个同学来说她实在是太差劲了。
“话说，你一定不知道我叫什么对不对？诶嘿，我叫羽柴落，是不是超级主角的名字！”
“赤……赤司……锦鲤。”
“我知道啊！”
羽柴落和她回家的路线并不相同，所以两个人出了校门后就直接挥手再见了。看着那个女孩子走远的背影，想起刚才一路上她找她要了邮箱，说是暑假约好出来玩，锦鲤就觉得心里满满的都是愉快。
这种感觉有多久没有过了？这算不算是她交到了朋友呢？虽然已经是最后一学期，不过她相信一定不会有问题的，暂且不考虑其他的，总之她认为自己应该稍微改变一点了，就从这个暑假开始好了。
一连几天，锦鲤回家时的样子都让赤司感到惶恐不安。
她有什么地方开始改变了，是跟他不同的那种，朝着光明温暖的地方而去的改变。不能留下来吗？一边期望着锦鲤能带给他温暖，一边又不愿意她变得越发光芒耀眼。
矛盾着，矛盾着，赤司快要越来越忍不住。
撒网吧？下套吧？猎物已经快要逃离开了啊，还不出手吗？
你不能输，你除了赢以外，也只剩下胜利了。
让我来吧？你可以放心的交给我不是吗？
啊，那就等等吧，反正我们都是，
赤司征十郎啊。
第十八章
“对不起！！明明说好要找你出去玩的！但是我妈妈非要我给家里的店帮忙，对不起锦鲤！”
“啊，没关系。”虽然心里难免会觉得失落，不过反正她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的假期，也无所谓啦！况且这个暑假好歹还有哥哥能陪陪她，倒也算是有个想头。
似乎还是很担心的样子，电话那头再次传来了羽柴落的声音：“不过！你可以来我家的店里玩啊！花店平时也没那么多事情的，主要是我要看店，你把psp带上嘛！我们俩联机玩！”
“那……地址？”
“等等我发给你！你不会嫌我神烦吧锦鲤？”
“不会的。”
“那就太好了！啊，有客人来了，我先挂啦！”
挂断电话，锦鲤长呼了一口气。这个叫羽柴落的女孩子真的超——级话多！每天要给她发很多封邮件，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挺二次元的缘故发来的邮件语气措辞都和超级中二！里面还夹杂着各种各样的梗以及只有二次元和阿宅们才会明白的词语。
看多了还是会觉得心累啊……锦鲤一般情况只会挑最后看的一条或者最初看的一条回复，不管是打电话还是邮件也好内容都很简短。倒不是她冷艳高贵，她只是在刻意的维持自己的形象掩盖自己的内心而已。
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人发现赤司家的小姐内里是个无节操的女汉子。这件事除了她的哥哥以外，不能被任何人知道。除非是……绝对不会威胁到他们家的那种人。
只是这样的人还是有点难找啊。她想自己这辈子大概都遇不到了——————虽然是这样想着但是锦鲤的脑海里却忽然窜出了灰崎那乱七八糟的脑袋来。
怎么可能！那家伙……很讨厌哥哥的啊！但是，确实是个很好的人。
不对不对！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吧！
锦鲤握着电话又叹了一声，算了，明天还是去羽柴落家里的花店看看去吧。不管对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不管对方是不是有目的，至少这是她的一个跳板，她要改变就必须主动一点才可以。
如果受伤了呢？
不能这样想，不能，不能不能！难得……可能会有个好朋友呢。
“征十郎，暑假的安排你有计划了没有？”
“嗯。不过大概会在八月底出去集训几天。在这之前基本的事情我会做完的。”
“那就好。不要松懈。”
“是。”
锦鲤正埋头吃着饭，一边想着明天去羽柴落店里一定要鼓足勇气好好说话，但是突然听到父亲和赤司的这一段对话却猛的愣了一下。等等，他们刚刚是说……集训？作为世家，赤司的一切有关课外的东西都是请的私教专门教导。甚至有一部分还是父亲亲自上阵，应该不存在什么集训的问题吧？
那么也就是说……锦鲤有些心慌，甚至连之后的饭菜都吃得毫无滋味。直到吃完饭各自回房间的时候，看着父亲上了楼，锦鲤才赶紧上前一把拉住了赤司的衣服。
“我说！你刚刚跟父亲说的集训？”
“嗯，篮球部的，怎么了？”
果然！那这不就是说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吗！她的威胁，完全就是个笑话！想到这里，锦鲤有些生气，几次想开口，却觉得不管怎么问都是自己比较像在无理取闹。但，不甘心啊，这不是把她耍着玩嘛！
“你早就跟父亲说了？”
赤司并没有回答锦鲤的问题，反而抬手点了点她的额头。想起之前自己亲吻过这个地方，心里就忍不住一阵熨烫。他知道锦鲤在生气，也知道她为何生气，所以开口的时候很轻柔：“我说出的诺言，不管发生了很么都会做到。”
他知道自己的意思。锦鲤看着赤司那双赤红色的瞳孔，如同上等的红晶，沉淀着一点点诱人的暗色在里面，流转着……金色的光芒。
这个诺言一定会一直实现到底，就算排除所有的阻拦。
气氛沉默了一下，然后赤司再次开口问向锦鲤：“明天要出去玩吗？明天刚好我有空，陪你出去吧。”他其实是有点害怕锦鲤会因此而疏远他，所以才提出这样的建议带点讨好的意思在里面。
“这个的话……不用了。我有约了。”开口说出来的时候，锦鲤觉得十分的畅快，好像一直被人束缚着却终于在对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挣脱出了一只手一样。
赤司听到后果然愣了一下，但旋即又拍了拍她的头，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那就好好玩吧。”
好好玩吧，锦鲤，你已经注定逃不掉了。只剩下，不多的时间。
所以趁着现在……尚有余地。
反正不管怎么样，他自有他的对策。
大抵上这算是锦鲤第一次如此正儿八经的当面拒绝赤司，以往不是根本没有这样的情况，就是赤司做下的决定根本无法反驳。但是看见赤司并没有不满或者怎样，她心里算是松了一口气。
说出来是快意不少，只不知道为什么她依然有些忐忑不安。大概是被赤司偶尔的强势给吓到了吧。况且，作为哥哥，总是让她仰望的存在。这么多年的暗中窥探，在她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赤司已然成为了锦鲤心里面的一座大山。
移不走，绕不开，搬不动，只能默默的承受这种压迫性的存在。
第二天起床后已经是中午了，她略微收拾了一下自己，想了想还是把压箱底的一些比较能见人的衣服翻了出来，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下楼的时候却看见赤司一个人在庭院里站着，不知道在干嘛。
“你干嘛一个人在这里？”
听见锦鲤的声音赤司转过头来，似乎有些呆滞，然后无所谓的笑了笑“难得休息，不知道能干什么了。”
见他那难得有几分落寞的样子，锦鲤莫名不爽。“你朋友们呢！我不相信堂堂赤司征十郎不会连个朋友都没有吧？”
“嗯，但是今天是我休息，又不是别人休息。”说着他有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算了，我闲不住，还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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