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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3_秦时明月]暴躁琴爹,在线打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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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练眼中也浮现惊愕:“没错,她和当年一模一样。”
流沙三人眼中也是疑惑渐浓,倒是未曾料到有如此诡异之事。
一个已经默认死去的人,多年之后却突然在桑海现了行迹,且模样与从前一般无二,并无半分变化,甚至连一点点老去的痕迹都没有——
令人觉得匪夷所思,不可思议。
温玉秀眉微挑:“二位确实认错了人。”
卫庄冷笑一声,显是不信,语气带上深深的不悦:“你的武学招式,‘气与曲合,琴音鸣剑’,恐怕这天下再无第二个人与你相同。”
赤练接了上来:“何况你还有那把‘青玉流’,所以绝无可能认错。”她伸手抚了一下头发,笑语盈盈道:“当年莫名消失,流沙几番找寻也无半点消息,只当你遇了不测。”
最终,赤练的眼波从张良身上扫过,“子房可是难受了很些年。”
温玉平静的与张良对视,两人之间虽无言语,目光交织却如暗潮涌动,拉扯出强烈的张力。
这股张力也影响到了卫庄与赤练,这二人看看张良、温玉神色,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只怕张良与温玉再遇见之后,他未曾对温玉说过此事,否则温玉也不会有如此惊讶之态。
难怪这两人之间气氛如此怪异,分明还处在互相试探的阶段。若不是今日被流沙搅局,张良只怕还把此事深埋心底。
但,搅局也就搅局了,后果如何卫庄并不关心,张良如何处理此事卫庄亦并不关心,这个摊子合该由他来收拾。
卫庄只在意温玉消失多年以后突然出现,是不是个有针对性的阴谋诡计。若是个阴谋诡计,能将昔年旧事查探的如此清楚,只怕天下之大唯有罗网可以做到这一点。
卫庄抬眼撇过倒在暗处的罗网爪牙,眼底有微微杀气泛起。李斯来了桑海,他手底下的罗网组织也渗透进了桑海。此次被罗网监视,的确不是一个好消息。他看了一眼温玉,再看一眼张良,这两人沉默对视,看起来一时对别的事情产生不了别的兴趣。
卫庄冷笑一声,既然无意间已经挑破了这个秘密,温玉必定有许多疑问想问张良。而考虑到一些事情,卫庄对掺和这二人之间的事情毫无兴趣。他握了一下手中的鲨齿,转身离去。
白凤见他离去,紧随其后而去。赤练回头轻轻向温玉眨了一下眼睛,浮现出一抹隐秘的微笑,无声道:“下一次再见。”
她转头跟上了卫庄离去。
流沙三人告辞,此地只剩下张良与温玉。而那三人走了以后,紧绷的张力不仅没有消散,甚至还更甚,形成了一个犹如深海漩涡般的无底洞,要将人的理智撕碎。
温玉心中疑惑涌起,只在瞬间便转过了无数个念头,却还是缓缓道:“张先生,近一段时间我时常能感觉到你似乎对我非常熟悉。然而我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这种熟悉,只怕说了唐突,毕竟我从前确实是从未见过卫庄与赤练。”
她的眼睛里还有一点稀薄的笑意:“当然,也未曾见过你。所以,烦请张先生为我解惑如何?”
张良缓缓踱步,大袖衣衫迎着海风一起飞扬,端的是风姿绝世。他开口,听不出喜怒:“倘若我不愿意告诉你此事又如何?”
温玉倒不意他会如此回答。
张良一贯带笑的清隽面孔笑意消失不见,眼底的情绪沉沉如墨。他抬首望着青天,道:“即使我愿意告诉你此事的来龙去脉,你会相信吗?”
他语气中罕见的带了一丝沉郁、一丝莫可名状的怒气,却又略带嘲讽的轻笑一声:“你其实已经表明了自己不会相信此事。”
他微微逼近温玉,居高临下看着她:“你对一件事不置可否之时,总是会出现似笑非笑的表情,就是你如今这样。”
许是因为今日见到的故人太多,张良现在才表露出了心中的几分激荡之意。他上前一步,目光莫测却看不出什么情绪。温玉还来不及思索张良话中的含义,只觉得一阵阴影压迫而来,张良已经强势的握住了她的一只手。
他掌心的温度传来,灼热的惊人。温玉心头一惊,还待挣脱开,却听见他在耳边沉沉道:“温玉,在我以为你殒命的这么多年里——不,似乎也不必多说什么——”
温玉一时间心神被震慑,她从未见过张良有如此这般情绪外露的时候,见得张良并不想再说,她极快的抓住了张良话语中的关键词:“殒命?殒命是什么意思?”
张良笑了一声,眼中情绪却如万年坚冰一般冻结。他牢牢握住温玉的手,慢条斯理道:“温先生听错了,怎会有殒命一说。”
然而他目光深远,看着温玉的眼睛,又像是透过她看到了什么人一样。
那是很久远的往事了。
久到他似乎觉得,自己已经忘却了这件事。那些不甘、愤怒甚至是疯狂的情绪念头,随着时间的过去慢慢沉潜,直至雪化无痕。
只是仍然有一股不甘之火在心头灼烧。这股灼烧之火越演越烈,他时常怀疑有朝一日会不会把他吞没。而直到他近日远游归来之时,再次在小圣贤庄看到温玉,这股灼烧之火才渐渐平息下来。
她的眉眼如昔不曾改变,甚至连她似笑非笑的笑意,也与当年一般无二。他认出了故人,故人却好似忘尽了前尘往事。
回想起往事不过一瞬,张良便平复了内心的激荡之意,身上犹如暴风雨来临前压抑的气息也悄然散去,到底是养气功夫一流。他松开了温玉的手,后退几步,拱手道:“唐突了温先生,子房先赔个不是。”
电光火石之间,温玉脑中忽然一闪而逝一个念头,只是消失的太快未及抓住。她回神,不怒反笑,“赔个不是?”
她往前一步,逼近张良,“那我倒要看看,张先生要如何赔个不是?”
张良眉峰一皱,心念电转,不断猜测着温玉的用意。
她的心思与世上绝大多数的女子皆不一样,不能以等闲对之。种种猜测从心头流过,却又被他一一否定,直到他看到温玉嘴角弯起的一丝笑意,灵光乍闪,倏然道:“你。。。。。。”
话音未落,他身形一动,人已急退,想要瞬间拉开与温玉的距离。温玉已比他更快的速度欺身上来,探手握住他的手,温玉左手轻轻借力一推,他只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后退,待反应过来脊背已贴在了墙上,温玉竟是刹那之间已将他牢牢堵到了墙角。温玉抬首望着他,虽则他身高比温玉高了一大截,然而温玉望着他也丝毫气势不减。
她红唇微启,语气却有三分低沉:“你不愿告诉我此事,我——”
温玉还待说些什么,身后却有苍老声音悠然响起:“你们二位年轻人在做什么?我老头子今日来吹吹海风,还能看到一对年轻人在此互诉衷肠,倒也是不虚此行。”
温玉与张良一起转头看去,却见是白须白发的楚南公拄着拐杖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动画中李斯名义上还是赵高的上司。
温·主观能动性极强·玉壁咚了张良,应该是拿错了剧本哈哈哈哈
第25章 旧时风雨之五
桑海城外,断崖之上。
极目远眺,入目之处皆是浩浩汤汤的海洋,水天无际。海水蓝的纯净透彻,安静的沉潜了下去,宛如一块没有瑕疵的宝石。头顶碧空如洗,罕见的没有一丝云气,一时间像是深海倒悬在天际。此处安静至极,只有白浪卷起惊涛拍击断崖的“哗哗 ”之声。偶而有几只沙鸥飞过,闻得几声细细的鸣叫,仔细分辨,却也消散在海风中,再不可闻。
唯有楚南公的拐杖拄地声整齐清晰,“哒哒”敲击着由远而近。
温玉见得楚南公过来,心中惊讶不已。
这位德高望重的楚地贤者乃是阴阳家的高人,而阴阳家自那日跟随李斯一起来至小圣贤庄,必然是属于帝国一方的势力。楚南公既属于帝国一方势力,却突然出现在此处,十分意味深长,不知目的是为何。
楚南公拄着拐杖慢慢悠悠走了过来,他手捻长须,打量了一下温玉,笑道:“我老头子今日专程来寻你,倒没想到你与子房在互诉衷肠。”
也无怪楚南公会如此笑言,她与张良的姿势也的确是引人误会。从楚南公处看过来,她好似依偎在张良怀中,与张良亲密的拥抱一般。
温玉松开了张良的手,神色中没有一丝羞赧,后退几步拱手为礼:“前辈说笑了,晚辈与张良先生只不过在谈一些小事而已,哪里当得上‘互诉衷肠’四字。”她抬手别了一下耳后的鬓发,似笑非笑,眼波流转瞥了张良一眼,又对楚南公道:“况且,前辈见过哪一位互诉衷肠是这样的?”
楚南公抚须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有趣有趣,你倒是十分直接。”
方才他看见温玉将张良堵在墙角便十分奇怪,远远看着像温玉抱着张良,仔细一看却发现温玉的手紧紧握住张良的手,另一只手却横在张良胸前,将张良堵得一丝退路没有,不像是互诉衷肠,倒像是威胁。
张良怀中骤然离了温玉,有一些空落。来不及思考别的,也是一整衣襟,走了出来,拱手略为无奈道:“前辈取笑了。”
他心中也是讶异楚南公为何会突然而至,却与温玉一般,面上未曾显露出半点思绪,面对长辈一举一动之间礼节是丝毫没有差错。
“前辈今日特来寻晚辈,不知有何事赐教?”温玉笑道,这笑容虽然温文有礼,却不免带了一分锋芒,“这可是巧得很了,前辈恰好就知道晚辈在此处?”
楚南公并不回答温玉的问题,反倒是拄着拐杖,慢慢踱步绕着温玉转了一圈。隐藏在长眉下的眼睛扫过她所背负的青玉流,又闭眼感受了一下四周,方才道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你今日用过问莲九式了?”
不等温玉回答,又道:“诗仙确实厉害,能创出问莲九式这等不世出的武学。只是德音,太过于锋利的招式,恐会伤了自己。”
温玉只惊讶了一瞬间,心中涌上果然如此的想法。楚南公这般准确的说出了李白的曾授与她的问莲九式,也让她之前的猜想得到了印证:楚南公果真知道她不是此处人!
这个秘密她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楚南公却用问莲九式隐晦点出,倒让她涌起十分荒唐的感觉。她索性深吸了一口气,把这个问题摊开问了:“前辈知道晚辈为何会来到此处么?若晚辈想要回去,不知有何办法?”
张良瞳孔微不可查一缩,隐藏在袖中的手不自觉收紧。只是表面上并未显露出半分异样,还是如同清风朗月。
楚南公微微摇头:“你能来此地,自有你的缘法。”又转了一下拐杖,慢步走到断崖之前,背对二人,望着无垠之海,又仿佛透过这无际无涯之海看到了更远的地方。
“你能否回去,全看造化。”
温玉听了这个回答,倒不如何失望,秀眉也不曾挑动一下。若楚南公轻易回答了出来,她反而不敢相信了。这般模棱两可的回答,也是在意料之中。
楚南公所说的“缘法”二字,也是甚为有意思。这二字出自佛教,此时佛教还并未传入中原,楚南公随口说出,显示出他的确是可以预知一部分的未来。但是关于在她能不能回去这个问题,他也不敢肯定回答,也可以知晓楚南公并不是全知全能。
然而听楚南公一言,她心里却忽如其来、灵光乍闪一般涌起了自己会在这里待很久的念头,也许会久到终此一生,无法再回到大唐。
一念及此,饶是心志不为外物所干扰的她情绪也是受了些许影响。她来到大秦算算时日也不短了,失踪的消息怕是早就传回了长歌门,还不知道李白如何震怒。李白倾尽半生心血培养她,却在出师门游历的途中不明不白失踪?
且不提回到能否回到大唐,只说在这里生存,何其艰难!
天下即将倾覆,她所在的儒家更是被身不由己卷入了漩涡之中。别的不提,帝国内部就有李斯盯上了她,还不知道赵高是否也是如此。而她因荀子的收留之恩,必也不能独善其身。更何况,眼下这个状况她也不打算独善其身。
深吸一口气,温玉回复了平稳。多想无益,徒生烦恼。
“德音,你怕是几番疑惑老夫为何要你弹奏《阳关三叠》,从而引起一些人的注意。”楚南公话锋一转,却提到了前些日子发生之事。
围绕这曲《阳关三叠》,其后发生了种种风波。她当日的确弹奏的不错,超越了大多数琴师的境界,可也没好到要让李斯念念不忘强硬请她在公子扶苏之前再弹一次的地步。这个风波经将军府一事还并未消弭,只怕往后还要再起波澜。
此言既出,温玉也不由整了肃容,轻声道:“烦请前辈解惑。”
便是旁边静默不言安静听着两人谈话的张良也看向了楚南公。
“此事是不得不为,凡事有因必然有果。”楚南公微不可查的浮现出一缕神秘莫测的微笑,“此间有此因,彼间有彼果。老夫所做此事,或许当前还不曾看出来,然而冥冥之中自有天数运转,且看如何发展。”
楚南公话语未尽,以温玉之聪慧却听懂了是为何意。这件事虽则微小,有极大可能会影响到以后与她相关的事,很可能这个关键点,会着落到以后能否回到大唐。心中念着大唐二字,她眼波却静悄悄飘向了张良。
张良隽秀清雅的面孔有沉凝之色,双眸看向虚空,似有惘然之意。他似乎也在思考楚南公此言何意,一时间倒没注意温玉看向了他。
“德音,老夫曾占卜算过你的命数。你的命数,充满变数,老夫无法推衍。看不到过去,也看不到未来。”楚南公声音也忽然变得渺远,仿佛天际传来的钟吕之声,飘飘忽忽,不可捉摸,“然而老夫占卜终究还是得到的只言片语,足够知晓一些事情发展。”
“你是你,只是你。”
楚南公一言既毕,人也飘飘摇摇走远,只留尾音袅袅消散。温玉念着这句话,却不免一头雾水。方才一席话解开了些许疑惑,这句话却又增加了更多的谜题,这给并不明朗的前途又蒙上了一层阴影,只怕是她在这里今后的路途,也是注定要充满风波与艰险了。
温玉抬眸看向了张良,而张良此刻也正好看着她。两人心照不宣微微一笑,对视一眼又分别移开了视线。
各自有秘密握在对方手里,似乎有些投鼠忌器。
旁的也就罢了,温玉这个秘密,还是她自己亲自送到了张良手中。也是奇哉怪哉,楚南公说这些话也不避讳张良,仿佛知道她心思似的。虽楚南公言语间隐晦充满玄机,一般人听了也许会一头雾水,然张良是谁?
千古谋圣。
他只怕此刻心中已经有了数种猜测——
然而,猜测到底只是猜测。没有实际的证据,并不算是什么,如果眼前这个人不是张良,是别的一个什么人,她此刻恐怕早就已经送这个人去黄泉,哪儿还有闲情逸致与其在此处谈话看景?
她不着痕迹看了张良一眼,却见他眼中有若有所思之色,果真印证了她先前的想法,原本在细枝末节想要瞒过他便很不容易。楚南公所言在普通人看来也许高深莫测、深奥晦涩,但在张良面前与直接告诉他一个秘密也并无不同。
若是他要问出来,她自然也可以予以否认。
“我——”
“你——”
二人竟然是同时开口,听到对方的声音却又止住了接下来的语言。温玉耸耸肩,当先一步道:“此事便当做没有发生过如何?”
温玉现在并不打算告诉张良自己乃是大唐来人,且说了对眼前的状况毫无助益,张良多半也会以为她失心疯了,谁能相信这种事情的发生?
劳而无功向来不是她的风格。
张良轻笑一声,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出刚才情绪起伏给他造成的影响。他意味深长道:“甚合我意,此事便当做没有发生过吧。”
顿了顿,他又道:“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疑问,我亦然。然而你我之间缺少信任,此时并不是谈此事的好时机。”
多余的话语不用再多说,温玉颔首,表示了然。
作者有话要说:
就冲着这两人性格,估计也没办法产生什么狗血误会了,咕咕的心胸智商是可以跟张良比肩的哇,有些事情多说几句话可能结果完全不一样了。
今天看了天九预告,张良的建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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