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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门]佛爷,一起倒斗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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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二月红,季晨就觉得他憔悴了许多,区区几天而已,一个人竟能变化如此之大,可见夫人的这一病,对他来说打击有多大,也能知道,他有多在乎自己的夫人。
看到佛爷几人,二月红依然彬彬有礼:“多谢几位来探望,不过丫头虚弱,就不便见各位了!”
佛爷抬手:“你我兄弟,不必多礼,只是夫人这次为何病的这么急?”
二爷叹气:“这几日夜里风凉,她身体一向虚弱,我睡得晚,她忙着为我做了几次面,也许着上了,大夫也看过了,说她更加不如从前,再拖下去,恐怕……”说话间,他已经红了眼眶。
佛爷等人都沉默了,二爷的夫人身子虚弱并不是秘密,逢年过节来往拜访,总能见到那个巧笑倩兮的女子,温柔而又多情,他们两个的感情的确惹人艳羡,只是天公不作美,她体弱多病,所以二爷才金盆洗手,发誓再不下斗。
“听说西洋有很好的药,或者能找一找九爷?”
二爷道:“昨天一早他就来了,已经再想办法!”
几人正说话间,下人来报,九爷来了。
解九爷步履稳健走了进来,佛爷等人站起迎接,几人互相问礼之后,他的目光在季晨的身上停留了一下,张副官昨日托他筹备宴会时,特意让他搞几出两个人的能增进感情的节目,他想了整天想破了头,到了晚上佛爷竟然孤家寡人出现,完了还提早离场,女主角他自始至终都没见上面,不过他向来沉稳,这些都是佛爷他老人家的家务事不便多问。
“我来是为了这药。”他伸出手,几人定睛一看,季晨一眼就看出那是玻璃瓶装的注射液。
“这是……”佛爷问道。
“先前我徒弟陈皮为他师娘找了个西洋大夫,那人叫裘德考,给丫头注射了这个药剂之后,她头痛身体痛的毛病立刻就好了,我以为此药有效,没想到昨天停了药之后她就昏倒了,所以急忙叫九爷来看,九爷见了药,觉得奇怪,说要拿回去研究一番,有结果了吗?”
解九点头:“恩,这药以后还是不要再用!”
只这一句 ,二月红心中咯噔一下,果然还是药有问题。
“这是西洋的一种强力止痛剂,能有效的缓解疼痛,所以夫人那日注射以后,疼痛就片刻消失了,可是这种药里面含有吗啡,吗啡的镇痛效果只是一时并非永久,长期使用还会上瘾,叫人再离不开它,但治标不治本,病痛只会越来越严重。”
“又是这个裘德考!”张副官道:“听说这个人表面上是个洋传教士,私底下跟日本人有联系,总之不怀好意!”
二爷沉吟片刻:“日本人先前去梨园找过我,被管家堵在门外,若他跟日本人有联系,或许,他们找上陈皮也是这个缘由!”
佛爷冷笑:“日本人为了地底下的东西,什么歪心思都动上了,二爷虽然想要置身事外,却已经被卷入其中。”他又道:“陈皮呢?裘德考答应给夫人治疗,他定是付出了什么代价。”
二月红一愣:“先前没想太多,或许,极有可能,可是他性子顽劣固执,被日本人欺骗也是为了他师娘,佛爷若要追究,还望手下留情!”
“我有分寸,只让副官问他几句,弄清楚日本人的阴谋也就罢了,也是给他个教训。”
副官应是。
二爷低下头不再说话,佛爷等人不好再留,就此告辞。
解九爷没有回府,一路却只跟着佛爷到门口。
“九爷有事要说?”
“进去再说!”他又回身向副官道:“麻烦请来八爷!”
副官见佛爷点头,片刻不做停留,忙去请八爷。
进府落座,九爷发现无论何时季晨总是跟在佛爷身侧,就算是他现在如此郑重的说要事,她也没有要回避的意思,显然,是有人并不想她回避,他便也不再遮掩。
“事关重大,我着急前来,是因为夫人的病并非无药可解。”他继续:“我知道你急着调查日本人的阴谋,没有二爷,很多事情一筹莫展,二爷为了夫人曾向祖宗灵位起誓,再不碰地下的东西,可是她的病严重如斯,二爷放心不下,日后若是好转了,夫人也断不会叫二爷下斗冒险,我不知道你的态度,特来问你。”
佛爷恍然,夫人的病有救,他方才在二爷府上只字未提,却是想要知道自己的态度,解九做事,果然滴水不漏。
“二爷是兄弟,日本人的阴谋要查,夫人的病也要治,有什么办法,你且说来。”
解九眼镜后的双眼一亮,佛爷果然是佛爷,九门之首,义字大于天。
这话一说,季晨也开始仰视张启山了,讲义气的男人最帅了,他简直帅上天了!
咳咳,收。季晨默道,收回自己长了翅膀的崇拜,正襟危坐继续听他们说。
“你听说过鹿活草吗?”
“鹿活草?”季晨开口。
“你也知道?”
她笑了,她从前在图书馆读过《酉阳杂俎》,唐代的一本小说,里面记载过鹿活草,说有人将鹿的五脏剖去,塞进鹿活草,那鹿竟然重新站了起来。可是那是小说里的记载,难不成还真有这种东西?
“那不是小说里的东西么?”
解九爷一笑:“是,虽是小说,但眼下这味药还真的出现了,夫人的药中若能得此草为药引,或者能有一线生机。”
佛爷问道:“不必卖关子,说吧!”
他微微一笑:“三日后,北平新月饭店有个拍卖会,拍卖品中正有鹿活草。”
正谈到此处,八爷到了。
人未过来声音先飘了过来:“又有什么差事,算命的今日给自己卜了一挂,不宜出门,快点儿说,我这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来呢,没办法,哥们就是义气。”他眼睛一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季晨。
“季晨小姐好!”
“八爷。”她端端正正的打了个招呼。
“昨晚那么热闹都不见您,啧啧,睡得不好吧!瞧瞧您这黑眼圈!”他竟然兴上了头,专挑她说话,昨天晚上的事情,能随便提吗?
佛爷自然而然向她的方向看过来,季晨微囧,希望八爷能及时闭上他的铁嘴。
然而并没有,他坐过来再仔细的看了一下:“呦,还真是黑,女孩子,要早睡早起,你瞧瞧我,在这方面就很注意呀,每天晚上……”
“咳咳,老八,我这还说着事呢!”佛爷脸色渐渐不好,九爷适时提醒。
他抬起头看看佛爷的脸色,禁了声,不自在的偏过头,他就说什么来着,不宜出门对吧,白遭人嫌弃。
季晨心道:你就是嘴欠的毛病。
☆、北上求药
几人再一合计,有些难办了,新月饭店的背景复杂,几百年来,朝代更迭,风云变幻,它都屹立不倒,反而越来越红火,这后面的人力财力,不是他们几个能够抗衡的,况且没有请柬连门都进不去,何谈参加拍卖会。
九爷道:“据我的线人说,此次拍卖会请到的都是达官显贵,不好下手,只一人,西北彭三鞭!”
“彭三鞭?”佛爷回忆:“据说此人靠着沙土起家,是西北有名的恶霸,土豪,再加上又有些本事,一手鞭子耍的不俗,他跟北平饭店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此次他是北平饭店的座上宾,这个人从没去过北平,是第一次受邀而去,他这次必得乘坐火车途经长沙,那时,我们便可上车,如果安排妥当的话,在适当的时间下手,有一半的几率能够得到请柬,得到请柬冒充彭三鞭便可进入新月饭店,此事容后还得好好商讨一番。”
八爷问道:“就我们两个去吗?”
“……”不然呢?
二人看向季晨,后者又看了看佛爷:“我?当然也得去啊!”开玩笑,她还着急刷好感度呢,自然佛爷去哪她去哪,万一那超值大礼包里面有很棒的装备呢!
“你不能去!”她的思绪被佛爷拉回,他就这么斩钉截铁的拒绝了她:
“此去一路艰险,难保会发生什么意外,到时候,我们可没空照顾你。”
“嘿,你这人,凭啥说我会给你拖后腿啊!我也没说要谁照顾啊!”
八爷、九爷沉默了,佛爷啊佛爷,您瞧您也太不会说话了,担心人家就担心人家,非说她会拖后腿。
佛爷愣住,心道,我那是担心才不让你去的呀,你却怎么还不知好歹起来。
“我何时说你会拖后腿!你们说,我有说那三个字吗?”
“……”八爷和九爷都沉默了。
只是在心中异口同声:“您没说,但您的意思到了!”
季晨不太高兴,先前在地底下她也帮到忙了不是吗,她的写轮眼不是挺厉害的么,不是把那么多黑蜂都烧死了吗?对了,她还会无影脚呢,越想越不甘心:“您别把话说的太满了,指不定到关键时刻还要老子救你呢!”
佛爷皱皱眉头“姑娘家家的,说的什么话?”
八爷表示惊呆了啊,这妮子一天比一天厉害,比他汉子是真的!
九爷一向沉稳的脸色也有些绷不住了,佛爷,呃,跟从前不太一样了,他从前绝对不会这么幼稚的跟一小姑娘一般计较还不自知。
“行了,就这么定了,我跟八爷去,九爷你继续在长沙掌控消息,你,就留在府上!”他拍案,眼神告诉诸位,这事儿定下了,没有商量的余地。
她睁圆眼睛,要点脸行不行,民主一点好不好,您这是官僚主义知道吗?又突然想起昨天的事,气不打一处来。哼哼,呵呵,她嘴角忽然浮现出诡异的笑容。张启山,这可是你逼我的!
“佛爷……”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不就是昨晚您亲了我不想负责,不想再见到我么,何必扯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理由,您不让我去我不去就是了!”画风突然不一样了,她低下头,说的十分委屈,方才的趾高气昂消失不见,末了她哀怨的看了罪魁祸首一眼,便施施然在三个男人的注视中上楼去了。
就是要这样,一点当面对质的机会都不要留给他。走上最后一阶楼梯,她握拳庆祝胜利,太爽了。连忙又闪到一边,竭力伸直耳朵去听楼下的动静。
八爷:“……”
九爷:“……”
正给几位端茶进来的丫鬟:“……”
正要出门的管家:“……”
他们刚才,都听到了什么?
看着季晨上了楼,佛爷的面色微微红了。
从方才就一直注意他的八爷立刻就凑过去,脸红了?“莫非这季晨姑娘说真的?您真的亲,不,强吻了人家!”
“天哪,要说做这事的是张副官我都信,您一个与风花雪月毫无干系的大佛爷,哦,天哪!”(张副官:╬ ̄皿 ̄)
“你能不能闭嘴!”
他闭嘴了,看来还真是心里有鬼啊!老九门年度大戏啊,求围观。
“得,我也不说啥了,我回去赶紧准备去了,您两口子的事,外人掺和不进去,老九,你走不走!”
九爷还在那走神呢,听到这一句,忙点头:“对,我还要将此事告诉二爷,也省的他再担心!”两个心怀佛爷八卦的男子离去之后。张启山有些头痛的靠在沙发上,他今天特意不提此事,怕她尴尬,昨晚上喝醉了酒,意识虽然很清晰,但身体不受控制,他脑子记得很清楚,若不是季晨及时推开自己。恐怕他会继续下去!
他闭上眼,简直难以再想。
可是,她竟然主动的提了出来,就那么想要跟他出去?想去到要拿这种事激他?女人不是最在乎名节这些东西么,况且她还是很久以前年代的人,一连串的问号扰的他乱了心神。
他真是应了她骂自己的那句,有病吧!
启程的时间定在了第二日的下午。二爷得知情况后,十分感激佛爷为了他们夫妻甘愿在这个节骨眼上北上求药,另一方面也想尽一份心,毕竟八爷耍耍嘴皮子还行,却不会拳脚。而彭三鞭作为西北地区的地头蛇,绝对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丫头离不开他,他就让她跟着。于他来讲,她就如同自己的命一般重要,自会护的周全。
几人在火车站碰面。八爷回头找了好几圈:“怎么不见季晨?”
佛爷一脸不悦的瞧他,很明显,让他该说的说,不该说不该问的就闭嘴!可他是谁,铁嘴啊,不说话,那不如憋死他算了!
“季晨?”二爷开口:“是昨日同来的那位姑娘吧!怎么,佛爷要带她一起去北平吗?”
“旅途艰险,我是为她考虑!自然不带。”
“季晨可想去了,有人为了不负责任给拒绝了!”收到来自佛爷的眼刀子以后,八爷消停了一会儿。过了一会,他忽然又道:“对了佛爷,我昨晚回去特意给你俩卜了一卦,你猜怎么着?”
他一点都不想猜。
二月红和丫头显然感兴趣:“哦?说来听听,佛爷的姻缘,可是咱九门里的一桩大事!”
“是啊,听八爷讲,那季晨一定是一位很有意思的姑娘。”
“那是,卦象可是大吉啊!夫唱妇随,如影随形是这么讲的,这种缘分可遇不可求也!”
几人笑道,唯独佛爷的脸依旧铁青。
正说之间,火车到了,长沙站上车的人不多,警卫盘查的很严。好在先前准备充分,并没有被发现有什么不妥之处。
两分钟后,火车轰隆一声,缓缓驶离了长沙。
天南地北的客人哪儿都有,齐铁嘴手持自己的招牌,在过道里来回穿梭,“算一卦了嘞,不准不要钱!”一列火车上大概有十多个警卫,也有几个来去看了他一眼并提醒不可在往前去,他才讪讪的回到了他们所在的车厢。他同佛爷二爷并未在一起,当然就是想要掩人耳目才这样安排。
八爷从乘务员处要了一杯茶,喝完之后。他只连连道谢。
乘务员是个女性。“姐姐,我看你脸色红润,近几日,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啊?”女性对夸自己美的男性总是多一些好感的。再加上这个算命的长得还算俊俏,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许多能说的话还真给他问出来了。
天色幽暗一些的时候,八爷就照着她说的路线,穿过好几个车厢门,又向前探了几步……
“站住,什么人?”
这后头的几截车厢,人显然已经空了许多,再靠近那乘务员所说的车厢,果然就从外到里总共站了十五个人。他们统一的穿着棉裘,一看就是从西北过来的,他们的腰间鼓鼓的,那里藏着枪。视线再飘到脚下,他们穿着那种硬皮的黑色皮靴,每个人的鞋子里都藏着一把短刀。
“喂,问你话呢,你是干什么的?”
八爷陪笑,叫他们看自己的招牌幡。“算命的求口饭吃,几位大爷行个方便!”
里面良久没有反应,片刻大家都听到了一个细微的鼾声。为首的恶狠狠的说道:“少废话,我们三爷睡着了,劝你趁早到别的地方去,不然他看见,哼,小子,有你的好果子吃!”说完,拿出三个铜板,丢给了他。
八爷连连道谢。
他转回身开始往里面走去。该弄清楚的已经全部弄清楚了,此回,就要看佛爷他们的了!
又回到车厢,佛爷的位置恰好能看到对面走来的八爷。他远远的走过来,走的很慢,将对方的具体位置,对方人数以及装备的数量等情况以先前商议好的手势,一一比划给了他。
若无其事的走过去,交错,他正要装作不认识的样子从佛爷身边走过。就听见身后一个熟悉的女声:
“嗨,怎么这么巧啊?”
☆、火车历险
“……”张启山沉着脸看着她装作很熟的样子坐在自己的身边。
“二爷好!”还自来熟的跟对桌的人打招呼。
二月红微微颔首。
麻麻说,出门在外要有礼貌。
“呵呵,这位就是夫人吧!”
丫头点点头,温柔的笑了,这一笑一下子就在季晨心里荡起一圈一圈的波浪,让她也忍不住嘴角上扬。难怪二爷对人家那么好,瞧瞧这一颦一笑,多么牵动人心啊!
“几位,这是要上哪去啊?”
佛爷:“……”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二爷看看佛爷的脸色:“去北平!”
她笑的双眼眯缝:“巧了,我也去呢,没想到竟然是同路!”
佛爷:“……”
二爷干咳两声:“的确是,挺巧的!”
坐在他们斜对面的八爷,看着他们几个聊天聊的那么嗨,心里像有只猫在抓挠。奈何任务要紧,不能过去愉快的畅聊。
天色渐暗,过道中的警卫来往次数渐渐少了。
在这期间,八爷已经又在车厢里来回串了两趟。
佛爷看看手中的怀表,又看了看窗外渐浓的夜色,轻声说:“按照时间来看,离第一个隧道口已经不远,我和老八先过去瞧瞧。”顿了顿,他又道:“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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